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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出来混总要还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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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同性恋,和安格里斯不一样。
“那个时候……”薇薇亚最后总结道,“你说,你们不合适,所以也就没必要开始。”
安格里斯彻底沉默了,这些听起来荒谬的事情,可却符合他的性格!让他想无所谓地指责一下,这其实是个漏洞百出的恶作剧……都无法办到。
“说起来,学长,我还是很佩服你的,就是因为觉得不合适,觉得成功的几率小,觉得成功了也不会有好结局,你竟然就能够完全一声不吭,装模作样到底,无论是暗恋的对象发生了什么情况……你竟然都可以旁观!我很多时候都很怀疑,你究竟是这么想的!”薇薇亚地表情显得很是嘲讽,“也是从那个时候,我才彻底对你死心,因为你太理智了,我们……也不合适。”
第十章 意外降临
之后就是一片长长的沉默,安格里斯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可手上拿的勺子却体现出了他此时的心情,勺子在碗里搅拌着,把本就融化得差不多了的冰激凌,搅成了一团浆糊。
那个……是当年的自己?
不是说,当年自己就是被西弗勒斯那个人害成这样的吗?怎么转了大大的一圈,他又变成了自己的暗恋对象了呢??
当年……究竟都发生过了一些什么?
西弗勒斯?斯内普,他知道……他喜欢他吗?
……安格里斯沉思了一下,然后停下了继续虐待冰激凌的动作。
不,他恐怕是不知道的。
安格里斯冷笑了一下,那个人看他的眼神,与其说是负罪和内疚,还不如说是恐惧,却不是在恐惧安格里斯这个人……就好像是在……害怕什么发生过的事情。
什么事情?钻心咒吗?这个……有必要自己先害怕起来吗?
安格里斯再一次怀疑当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从来都不相信,自己这样的人,会因为疼痛的折磨而就此疯癫。
就算是身体机能崩溃,他也不觉得钻心咒可以把自己逼疯!他了解自己,他对疼痛有着很出色的忍耐力。
那么……他……是为什么疯掉的?
莫不是因为,那个折磨他,冷漠着看着他的人,是自己喜欢了这么久的人?还是因为发现自己喜欢的人,本质上是这么的冷血和无情,所以梦想破碎?
安格里斯抽了抽嘴角,直接翻了一个白眼……
算了吧,那太娇作了,他要吐的……
就在安格里斯满脑子推测的时候,薇薇亚此时也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愉快地吃着她自己的冰激凌。
说实话,她现在心里是十分解气的。
以前的时候,她可从来没有看到过安格里斯这么纠结的样子,他外表上看起来和蔼可亲,为人又很温柔,从骨子里透露出一种温和的味道,实在是人畜无害极了。
但事实上,却是个心思复杂,喜欢恶作剧,做事情比较随心所欲的人,但随心所欲的底线,却是他的理智。
过去,未来,人生,爱情,他都理智。
所以最后薇薇亚才放弃了他,因为这种人她驾驭不了,这个男人……恐怕的确不属于她。
或者说,绕了一大圈,还真的属于那个奇怪的斯内普学长?
她看着纠结了大半天的安格里斯终于回过了神,脸上勉强挂起笑容,向薇薇亚告别,说是以后要常联系,多说说自己以前的事情,看上去似乎是从刚才那个事实中恢复了过来。
但是当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却一个踉跄差点摔了回去,看样子……其实还远远没有恢复过来……
安格里斯几乎是像逃难一样地离开了那家冰激凌店,感觉到眼里一片天旋地转……
梅林啊……
他动了动嘴唇,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连看都不看眼前的路,恍恍惚惚地就在街上走了起来,脑子里回响的都是刚刚薇薇亚的话。
他突然有点想哭,他不知道是该高兴找到个能和自己谈谈过去的熟人,还是应该哀叹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囧事!
其实……他思维混乱的感叹着,其实我以前就是个瞎子吧……
这什么眼光啊……
他走着走着,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等到他终于平静下来理清思路以后,他才发现……自己迷路了。
这是哪里?
他抬头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这个诡异的巷子黑漆漆的,店面也都显得阴森森的,来来往往的行人虽然很少,可每个都用巨大的戴帽斗篷遮掩着自己的样子,看上去压抑古怪的很。
安格里斯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在无意间走差了路,来到了翻倒巷,而他此时既没有带斗篷,看上去又很迷茫很文气的样子,显得和这里完全得格格不入。
这很危险,虽然现在黑暗势力都隐藏在了战争结束的表层之下,然而会来到黑魔法街道翻倒巷的人,却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安格里斯几乎是在下一秒就察觉到了这份不知名的危险,他悄悄眯着眼环顾了一下四周,冷冷清清的。
他掉转方向,就想往原路返回。
可是已经太晚了。
随着一声低低的“昏昏倒地”,半吊子巫师安格里斯显然还来不及侧开身,就被突如其来的魔咒所击中,然后……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夜深了以后,西弗勒斯依然待在地窖里的魔药实验室中,忙活着那一剂魔药,药材是今天刚买来的,估计要忙到很晚。
只是,有一个人,却永远是破坏西弗勒斯制作药剂的罪魁祸首。
阿不思?邓布利多。
突如其来的凤凰毁了一锅好好的魔药,但随之传来的消息却使得西弗勒斯微微一愣。
他脸色阴沉地大步走出了自己的地窖,来到了地窖对面的那个房间,看了一眼门上打着哈气的画像。
“他在里面吗?”
“哦,你是指新主人吗?”画像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随意地回答道:“他今天出去以后,可就没回来过呢。”
“该死的!”西弗勒斯黑了黑脸,掉转方向赶去了校长室。
怎么会没回来?西弗勒斯顿时有了一种不大好的预感,他其实早该发现了,以安格里斯往日的作风,既然从地窖的壁炉里回来了,又怎么可能不折腾一番再走人呢?
只是,当他买好魔药回到地窖的时候,只晓得庆幸没人逗留在此,之后制作魔药了,就更没想到有人究竟回来没有。
烦躁着的西弗勒斯闯入了邓布利多的校长室,直接开门见山道:“阿不思,你确定他没回来?或许……是闲逛在了霍格沃兹的某个角落?”
“哦,西弗勒斯,我也是在想找安格里斯,却没找到以后,才发现今天他进出霍格沃兹通道的记录,只有一次!霍格沃兹是不会骗人的。”邓布利多摇了摇头,“他只出去了,没回来。”
西弗勒斯的脸色更加地黑了,天色已暗,安格里斯一个人,会去哪里?
“西弗勒斯,你不是和他一起出去的吗?怎么没?……你丢下他一个人了?”邓布利多很是不赞同地看着西弗勒斯,“哦,天哪,他对这个世界可陌生的很,你得去把他找回来!”
这一次,西弗勒斯终于没有再反驳什么“为什么要我去找”之类的话了。
他突然醒悟过来,他本就不该让安格里斯一个人都留在对角巷里,也许是安格里斯变幻莫测,和带来的威胁感,使得西弗勒斯潜意识地就没感觉到,实际上,没练熟几个魔咒,刚刚拿到魔杖,对整个巫师界一知半解的安格里斯,其实是多么的“无害”。
“无害”到可能被任何心怀叵测的巫师迫害!
他一声不吭地转身就走,紧抿着双唇,死死地握紧了手中的魔杖。
他必须连夜再去一次对角巷,他得把人找回来!
夜晚的对角巷显得比较的冷清,这个时候,已经有很多店铺不在营业了。
西弗勒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好不容易在部分未打烊的店主口中,问出了安格里斯今天去过的零碎消息。
很多店主对安格里斯的影响还都蛮深刻的,因为他是少有的,一个一个店逛过去,并且询问清楚了的奇怪顾客。
只是,安格里斯的确游逛过对角巷,可是那已经是好几个小时以前的事情了,而且,在询问的过程中,西弗勒斯无意中发现,安格里斯买的那些东西,杂七杂八的,什么怪玩意都有!
看样子,那个家伙好奇心真的非常重,西弗勒斯此时终于察觉到,他白天绝对算是被人给支开了!因为阿不思再怎么无厘头,却也不会让安格里斯去买这些东西的!
那个自作聪明的巨怪脑袋!!!
西弗勒斯的脸色几乎要融入黑夜了,然而,直到他从一个无意中看到安格里斯的老板口中得知,对方似乎是神情迷茫地朝翻倒巷的方向走了以后,他的脸色立刻突破历史最黑点!
他疯掉了吗?他——手无缚鸡之力的法尔斯先生!竟然敢一个人冒冒失失地就去光顾黑巫师最钟爱的翻倒巷!
他是嫌命太长了吗?
西弗勒斯几乎是愤怒又不安地转过身,黑袍划出了一个压抑的弧线,向着翻倒巷的位置赶了过去。
安格里斯一直没有消息,很有可能是有什么意外了,万一真的落到了一些邪恶的黑巫师手中……他,还有命等他去救吗?
西弗勒斯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安格里斯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他该怎么办?
又是因为他?又是因为他吗?
他怎么会想得出来,把那个人一个人丢在这里呢?
明明是安格里斯自己将西弗勒斯支走的,可是对于西弗勒斯来说,他的内心顿时又笼罩起了一股浓浓的负罪感。
毕竟安格里斯这个人,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特殊了,他明明一点都不熟悉这个男人,可是他们之间却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他虽然没有救他却也绝对没有去动手虐待他,可最终真正害了安格里斯的,还是他……
而现在,他们又反反复复地纠缠在了一起,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啊。
第十一章 回忆和梦
西弗勒斯花了好大的力气力气,却依然没法从翻倒巷得到任何的消息,这里有自己的制度和规则,没有人会多管闲事,也没有人会把消息随随便便透露,从而得罪不必要的敌人。
万幸的是,西弗勒斯是这里的老顾客了,他也曾经对黑魔法有着强烈的兴趣,并且现在依然喜欢在这里寻找稀有的草药。
有鉴于他是熟人,一家店的老板偷偷告诉他,他所形容的那个人,今天的确出现在这里过,然而可惜的是,他被人打晕带走了。
这已经是店老板肯透露的最多的消息了,对方带着斗篷,他也认不出那是谁,就算真的知道,那也是不会说的。
他想表示的其实只有:那个男人估计已经凶多吉少了,你也别花力气找了。
这个消息几乎要让人绝望,西弗勒斯依然不知从何找起,就算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是……他却连去找个尸体的方向都没有。
他顿时有些心灰意冷,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就在这个时候,安格里斯的确面临着他苏醒以来的最大危机!
绑走他的人,其实是个很有名的魔药大师,叫做斯邦德?菲尔费,可是这个人却不是什么好人,偏爱钻研一些违禁品,禁忌魔药,然后想象一些疯狂的偏方,来做一些危险的实验。
他最为丧失道德的就是,他……喜欢用活人来做活力试验,抓一些人来替他测试魔药的药性。
他私底下一直抓捕麻瓜来当试验品,但他却并不满足,因为如果试用魔药的话,还是找巫师来最为有效,不过最近风声太紧,斯邦德一直没敢行动。
而今天在翻倒巷里的这个猎物,对于忍耐了很久的邪恶魔药大师来说,简直就是送上门来的试验品!
斯邦德阴森森地打量着昏倒在一边,被紧紧捆绑着的灰发男人,手里同时不忘搅拌着自己的坩埚,这副需要现做的魔药,这下子……终于可以做活力试验了!
斯邦德兴奋得不能言语……
但是还处于昏迷状态的安格里斯却毫不知情,他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不……那也许不是梦,而是缺失了的记忆中的,一小部分。
也许是今天和薇薇亚的那一袭谈话,勾起了安格里斯内心深处的某些回忆,有一些浅薄而又模糊的片段,浮现在了他的大脑里……
在记忆中的那个夜晚,刚刚就读霍格沃兹一年级的小安格里斯,由于将魔药笔记忘在了魔药教室了,所以不得不在熄灯就寝前,一个人抹黑去拿回来。
虽然还没到禁宵的时间点,可是白天里热闹着的教室走廊,此时却已经是黑漆漆的一片,空无一人了。
安格里斯在黑暗中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却在靠近了魔药教室以后,才发现里面有微弱的灯光。
他好奇地,偷偷摸摸地朝里面看去,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那个人。
他的衣服似乎旧旧的,头发也是油腻腻的,在灯火隐灭下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安格里斯皱了皱眉头,却一下子没好意思开口打扰,因为对方制作魔药的步骤,正好到了一个比较关键的部分。
安格里斯躲在门口的阴暗处,打量着里面的那个男孩,他处理材料的动作是那么的仔细,搅拌坩埚的眼神又是那么的认真,安格里斯本来打算等他停下这个步骤以后再进去打声招呼的,却不禁看着看着,就忘记了时间。
也许那个男孩自己也不知道,他看着魔药的眼神是那么的执着和温柔,在他聚精会神地制作魔药的时候,他看上去又是格外得……动人。
直到最后,安格里斯都没有上去……说出一句话来。
……记忆的最后定格在了对方捧着完工的魔药,一脸灿烂的表情上面,然后瞬间边、便烟消云散了,画面急转直下,一连串疯狂的笑声,连带着几张狰狞的面容,闪现在了安格里斯的梦中。
似乎……是他被食死徒抓住的那天。
那天只有安格里斯一个人在家,他的父亲已经很久没回家了,突如其来的,大概有5个食死徒闯入他家,他进行了自卫和还击,企图逃跑,却还是被打飞了魔杖,首次尝到了钻心咒的滋味,倒在了地上,还被人狠狠地踢了几脚。
剧痛中,其中一个食死徒疯笑着举起了魔杖,一个“尸骨再现”冲向了天花板,黑魔标记嚣张地出现在了安格里斯家上方的天空之中。
蜷缩在地上的安格里斯,在黑魔标记洒下来的绿光间,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个人影。
他无声无息地靠在了房门的门框上,并没有加入其它食死徒的疯狂,却也没有阻止他们的行为。
他只是冷漠地看着,漆黑的眼眸中,什么都没有。
这一刻,没有任何人知道,倒在地上的安格里斯,其实并不恐惧也不害怕,他只是……很莫名地觉得委屈。
他看着这个人很久很久了,可是对于这个人来说,这次糟糕的见面,却是安格里斯?法尔斯这个人,第一次面对面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这可真够讽刺的,算不算是自己咎由自取呢?
安格里斯迷迷糊糊地感叹着,突然觉得与其如此糟糕,那还不如当初就去死缠烂打得好呢,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现在……他还是否能置身事外的看着呢?
好想知道啊……
带着诡异的思路,安格里斯就这样昏了过去……
……
而对于现在的安格里斯来说,却也意味着他的梦境结束了,他醒了过来。
他显然一时还没回过神来,而是迷茫的眨了眨眼,直到发现自己被禁锢着不得动弹,这才回想起了倒下之前的事情。
他……好像是被人给偷袭了?
万分纠结于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搞定了,安格里斯转过了头,发现自己竟然像是被关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
房间里的中央摆放着一口巨大的坩埚,还有若干材料的废渣。
这是哪里?
就在安格里斯疑惑万分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了一个弓着背的糟老头,眼睛里的神色格外的让人不舒服。
而这个老头,就是斯邦德。
“哦……你醒了?”斯邦德用毛骨悚然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扫视着安格里斯,那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工具一样。
“你是谁?”安格里斯看着对方,觉得自己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哦哦哦,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伟大的斯邦德是不会随便告诉别人自己的名字的。”
“……”安格里斯无语地看着对方,却为对方的下一句话变了脸色。
“你只要乖乖地喝下我特制的魔药,为我提供数据就可以了!”
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对方狂热的表情,安格里斯知道……这不是在看玩笑。
但是魔药这种东西,又岂是能够乱吃的?
看着对方手里拿着的那瓶冒着气泡的,紫的发黑的古怪魔药,安格里斯的脸色顿时有点白。
些许是感觉到了安格里斯的情绪,斯邦德古怪地笑了笑:“哦,放心,我不会随便浪费宝贵的巫师活体实验的,这瓶魔药的颜色比预计的有偏差,还是……先让它试试吧。”
斯邦德走到角落里,从笼子里抓出了一只挣扎着的老鼠,把魔药强行灌给了它。
于是,不出一分钟,安格里斯有幸目睹了一只老鼠腐烂化为脓水的全过程……
一想到这将来可能是要给自己喝的,安格里斯顿时觉得未来渺茫,同时内心深处深情地感叹着阿瓦达之类的……是多么仁慈的手段啊。
他必须想办法逃走!
只是,捆绑着安格里斯的绳子显然不是真正的普通绳子,它们其实都是某个厉害的禁锢咒的产物,除非咒语被解除或者是消失,否则他是挣脱不了的。
斯邦德本人显然也对这个五花大绑的禁锢咒非常的有信心,他不再理睬安格里斯,而是继续准备再做一次魔药。
然而这个常识极差,只知道做危险魔药实验的斯邦德,显然是太过自信了一点,他把安格里斯抓来以后,就直接一个禁锢咒把他丢在旁边了,而距离这个禁锢咒的使用,明显已经过了好一段时间,这个咒语虽然强大,可是却有个小小的缺点,就是维持时间太短了。
但显然,急着做成功魔药给安格里斯服用的斯邦德,明显是忘记了,反而是贴身感受着这个魔咒的安格里斯,第一个发现了这一点。
安格里斯狠狠地咽了咽口水,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他很明白,当这个禁锢消失了以后,对方一定会立刻反应过来,然后毫不客气地再使出个禁锢咒,丢在安格里斯身上。
他只有当中的一瞬间可以去反击和逃跑,就算是做出个求救也好。
可是……对于安格里斯来说,他只在圣戈芒医生们的示范下,学会了一点很常用的魔咒,基本都是方便生活的,而来到霍格沃兹后,他也只是在图书馆里,看书自学,却也只开始了最基础的那些。
他以前的确会的很多,可是他都忘了,重新捡起来的那些,却又太少了。
安格里斯无奈地面对着一个现实:他绝对赢不了斯邦德,他根本就不会什么能够攻击的魔咒,他会的魔咒……太少了。
安格里斯,你只有一次机会,你……该怎么办?
第十二章 钻心剜骨
直到身上的禁锢快要消失的前一刻,安格里斯依然没有想好到底应该怎么办……
他想了很多可能,几乎把自己会的魔咒,能够做到的事情通通罗列了出来,却最终无奈的发现,没有一个是有效的。
他赢不了,也跑不了,甚至连求救都办不到。
作为一个巫师,却偏偏混成这样,有机会却没法逆转境地,也真是够作孽的。
如果……安格里斯现在怀里揣着的不是自己的魔杖,而是一把麻瓜们所谓的枪的话,估计往那里一开,都要有用点……
一想到这里,他顿时内心忿忿不平。
这是为什么啊……他为什么总是混得这么凄惨啊……
脑子里兜兜转转了一大圈,最终还是停在了一张阴沉沉的脸上。
安格里斯的心情顿时更加地糟糕了。
全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的错!全是他害的!!!
安格里斯豪不讲道理地迁怒着某个此时正在疯狂寻找他的人,如果当年不是那个男人,他就不会失忆到连怎么用那些魔咒都不记得了,如果今天不是那个男人太笨,他也不会一个人落到别人手上,最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有关于这个男人的那些往事,他又怎么会失魂落魄到走到了那么危险地地方啊!!!
安格里斯在内心狠狠发誓回去一定要想办法先变强的同时,又不忘在西弗勒斯的欠债单上再次重重记上一笔!
管他当年是不是真的喜欢过,无论如何,这一笔笔的帐,绝对要从某人的身上一点一点地讨回来!
安格里斯现在是一想到西弗勒斯这个人,就立刻地牙痒痒了,他一时大脑混乱无计可施,思绪就不禁转到了之前的那两个梦上。
小时候的西弗勒斯,完成魔药以后,嘴角淡淡的笑意。
自己被抓的时候,那个人冷漠的神情。
两个画面不停地闪现在了安格里斯的脑海之中,不断地变换着,却最终停在了冰冷的后者。
在那个梦里的西弗勒斯,显得比现在更加得冷漠,窗外“黑魔标记”流淌进来的绿色的光芒,映衬着靠在门口的那个男人的面无表情,也显得格外地狰狞。
等等……这些画面……这里面有……
安格里斯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他不知道一时想到了什么,突然间呆在了那里,脑海里不停地重复另外一个特殊的画面,一点点放大,然后清晰。
而就在这个时候,禁锢着安格里斯的魔咒,也因为时限已到,而静静地消失了。
之后短短的几秒钟,看起来就像是慢动作一样。
沉浸在魔药制作中的斯邦德几乎是在下一秒就发觉了魔咒的消失,他宁愿放弃手头的魔药,也要拿起魔杖先束缚好自己的试药人!
可是有一个人掏魔杖的动作,却比他快了那么一拍。
安格里斯几乎下意识地就握住了自己的魔杖,那个时候,他几乎什么都没考虑,脑子里回放的都是梦境中那个人释放魔咒的动作,还有吐出来的咒语。
这个咒语……安格里斯觉得,也许……他可以模仿出来?
其实,只要他自己曾经会的咒语,现在再看别人用几遍,再练习几次,他都可以轻易地就掌握,如果那个咒语其实他以前还非常熟练的话,有时候……第一次练习就可以成功。
会成功吗?自己以前……熟悉这个咒语吗?
不……一定会成功的,因为这个咒语,也许对他来说,是最刻骨铭心的一个咒语了呢。
安格里斯已经别无选择,他用自己地魔杖直指着前方,完美地模仿着记忆中的食死徒的所有发音和动作。
在记忆里,承受这个魔咒的人是他自己,而现在……
“钻心剜骨!!”
……
斯邦德绝对没有想到,之前那个可以被轻易抓住的蹩脚巫师,竟然可以一个出手就是三大不可饶恕咒,他被正面击中,巨大的疼痛使得他一下子跌倒在地翻滚起来,一时间没有得到处理的坩埚没沸腾个几秒钟,就猛然间爆炸了。
飞溅出来的魔药倾洒在了斯邦德自己的身上,使他的惨叫更加地惊人了。
而就在一片混乱之中,释放完钻心咒的安格里斯根本看都没去看斯邦德,他侧身躲了一下炸开的魔药,一个转身就冲向了房间另一侧的壁炉。
他并不知道这个壁炉有没有开通路线,也不知道开通了哪几个,有没有什么进出的特殊权限,可总比现在冲出这个房间,却不一定冲的出这栋楼,冲出这栋楼,却又不知道这是哪里,要来的好多了。
“对角巷!”安格里斯掏出了从西弗勒斯那里拿来的飞路粉,一把撒了进去。
绿色的火焰升腾而起,他……成功了。
然而一时心急口快的安格里斯却并没有注意到,他读“对角巷”的口齿并不是特别清晰,他读差了音。
当他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却发现,他竟然来到了自己被抓走的那条街道。
他回到了翻倒巷……
安格里斯有些惊魂未定地站在这条街道之上,却一时不知道该往哪走,他担心斯邦德可能会在愤怒之下追赶而来,又担心这条阴沉的街道上又出现什么未知的危险。
他必须尽快回到霍格沃兹才行。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猝然间从他的身后响起。
“法尔斯先生?!”那个声音依然是这么得阴沉,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然而这个时候,却让神情紧绷着的安格里斯一下子放松了开来。
是……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他……
安格里斯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直到这时,他才有些后怕地感觉到,如果刚才有一点闪失,他就绝对会不来了。
他转过身,看着西弗勒斯,顿时有了一种惘然隔世的错觉。
“……多么英勇的法尔斯先生啊!你……你……你怎么敢?!”
西弗勒斯一时愤怒地握着拳头,想要再喷点毒液,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他本来几乎要以为安格里斯死定了,他无法描绘那个时候,自己复杂的心情,他甚至有点恐慌,害怕听到那个人死亡的消息。
他一直害怕面对安格里斯,因为这会让他想起自己最不堪的一面,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次究竟是发的什么疯。
也许安格里斯的精神崩溃的确和那些钻心咒有着一定的关联,可只有西弗勒斯自己知道,如果不是他做出了那种事情,那个男孩又怎么会?
他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对不起安格里斯,他不敢面对他!
可此时此刻,他却更害怕……他的内心再也背负不了这么沉重的罪了,安格里斯……不能死……
正当西弗勒斯迷茫又慌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回头就看到了那个自己在寻找的人,这个心情起伏实在是太大了,他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他大步走向前去
服从本能的,他一把抱住了对方,确认了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
可这个举动,却把心神未定的安格里斯给吓到了。
淡淡的药香,结实的胸膛,温暖的体温……然而只要一想到薇薇亚说得那些话,安格里斯吓得差点跳起来……
他想都没想,就一把推开了对方,满脸都是警惕的神色。
两个人一时都愣住了。
“抱……抱歉……”安格里斯缓了口气,满脸的尴尬,是他自己神经质了,可这家伙突然这么热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什么关系好的不得了的朋友呢。
古怪……真古怪……
安格里斯顿时汗毛倒竖,说不上什么味来。
而西弗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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