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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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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军余听到一个打字,顿时士气高涨百倍,蜂拥而上,拿着板砖噼里啪啦乱拍,揍得才子们哭爹叫娘。
打且罢了,更加可气的是这些人边打还边唱歌:“绣春刀出闪霹雳,大明鹰犬是锦衣……砸必狠、打必烂,搬走货物充常例!”
好在这伙军余下手还算有分寸,并不下死手,饶是如此,顾宪成、梁邦端等人也被打得满头包。
好不容易等到五城兵马司的巡城官过来了,一看就吓得够呛:“刁长官、华长官,停手停手,大水冲了龙王庙啊!这位是兵部顾主事,这位是太常寺魏博士……”
顾宪成、孟化鲤等人是庚辰科进士,大明官场的骄子,虽然得罪了张居正屡受打压,但同门同年同乡同学的关系仍然很强大,绝不是五城兵马司和锦衣卫百户衙门能惹得起的。
刁世贵果然依言住手,瞪着老鼠眼睛像不认识似的打量顾宪成:“真是顾老爷?咳咳,这是怎么说的,唉……”
顾宪成只是满头青包,梁邦端就倒霉了,本来就有病,被打得吐了两口血,此时被五城兵马司的人扶起来,气急败坏地叫道:“咳咳,刁世贵、华得官,本公子要上控,咳咳,告得你们充军三千里!”
两位锦衣百户满脸的委屈:“梁公子您看清楚,刚才我俩都没动手啊,都是手下这群军余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几位公子爷。”
“那……那你得依律处置他们!”顾宪成不依不饶。
好好好,刁世贵立即宣布:“来呀,把这几位的鸳鸯战袄扒下来,真是的,连顾老爷、梁公子都不认识,这不是狗眼看人低吗?”
果真几位军余都被旁边的校尉趴了官皮,垂头丧气的带下去。
顾宪成这才觉得稍微出口气,刁世贵、华得官又敷衍两句,带着人一阵风的走了。
“哎哟,好痛!”孟化鲤揉着肩膀,恐怕十来天不能提笔写字了。
“这些朝廷鹰犬,实在无法无天!”刘廷兰气愤愤的。
魏允中劝道:“算了吧,亏得顾兄发雷霆之怒,才开革了动手打我们的几个人,否则咱这场亏才是白吃了呢。”
顾宪成闻言有几分得意,可那黑脸儿的孙稚绳不识趣,将大腿拍了拍,失惊道:“糟糕,咱们上当了,军余本来就没军籍,哪里谈得上开革不开革?”
几个人互相看看,全都啼笑皆非,果然几天之后,他们就又看见那伙军余穿着鸳鸯战袄在街面上晃荡了……
秦林在进府之前就收到了消息,张紫萱正好撩起轿帘儿,便看见匆匆赶来回禀的刁世贵,在新郎官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秦林就贼呵呵的坏笑起来。
张紫萱重新放下红盖头,等秦林来扶自己出轿,就低低地问他:“秦兄刚才呀,一定又干什么坏事了。”
秦林大喜之日,才不会为几个无稽之人扰了兴致呢,压着嗓音坏坏地道:“待会儿愚兄还要和紫萱妹妹干点更坏的事情呢!”
亏得有红盖头遮脸,否则别人就要看见新娘子的嫩脸红如朝霞啦!
第688章 征服考官
下轿之前,张紫萱就偷偷看清了侧门的方向,可秦林却牵着她的手走向正门,顶着红盖头的张紫萱不明所以,就把手往旁边扯了扯。
完全明白她的想法,秦林低声道:“青黛一早就把侧门封死了,咱们要进去呀,就只能走正门呢!”
原来是上次金樱姬来走过一次侧门,小丫头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第二次坚决不肯让她走侧门了,这次更是提前把侧门封住。
当然秦林也不会煞风景,笨得告诉张紫萱,是金小妖在之前替她踩了雷……
李青黛、徐辛夷都盛装等在了大堂上,等秦林牵着张紫萱到了,徐大小姐还想端端架子,青黛已不管不顾地站起来,笑嘻嘻地迎过去:“紫萱姐姐也来了,这下可好了,以前你对青黛那么好,又帮了秦哥哥很多忙,嘻嘻,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呢,现在是一家人,就好说了嘛!”
徐辛夷没奈何,只好也迎过去:“张,不,紫萱妹妹,咱们都是一家人了。”
“紫萱姐姐,你怎么不说话?呀,这盖头气闷得很,我替你揭了吧!”青黛已出嫁几年,仍不脱少女的顽皮,伸手就把红盖头揭下来。
秦林见状只好以手加额,“素脸红眉,时揭盖头微见”,为什么总不给我洞房亲手揭盖头的机会?
张紫萱本来还含着几分羞怯,被青黛这么一搞也就无所谓了,红着脸儿和两位姐妹道了万福。
此时堂上三位美人儿各擅胜场:
青黛娇艳妩媚,带着点婴儿肥的脸蛋儿白里透红,双眸像水晶般清澈透明;徐辛夷身段火辣,蜜色的肌肤、丰腴的唇瓣格外诱人;张紫萱丽质天成,雪肤吹弹可破,满头青丝如瀑垂下,光可鉴人,双眼比星空还要深邃辽远,叫人不由自主地迷失其中。
秦林禁不住掐了自己一把,老子没做梦吧?哈哈,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女兵甲忍不住叹道:“秦长官真是艳福不浅哪。”
“就是,几位夫人一个比一个漂亮。”女兵乙看花了眼。
“画也画不出张小姐这样的美人儿……”女兵丙啧啧赞叹。
小丁背着双手,老气横秋地叹道:“又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甲乙丙三位互相看看,同时伸手把小丁嘴巴捂住,这家伙是怎么说话的?虽然咱们都有同感……
男宾在外堂,女宾在内堂,欢宴直到月上中天才宾客尽散,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秦哥哥你可别把紫萱姐姐欺负得太狠了!”青黛吃吃地笑着,附到张紫萱耳边低低地说了两句,害得新娘子刹那间面红过耳。
徐辛夷酸溜溜地道:“姓秦的,你可别厚此薄彼啊!”
最近秦林不知道为什么,自打从草原上回来,欲念就格外旺盛,青黛年纪小,又生得娇嫩可爱,秦林对她总要温柔些,更多时候是在火辣诱人的徐大小姐身上发泄,害得她的小蛮腰三天两头都是酸软的,饱满的胸口也布满了掐痕,大长腿更是被重点照顾。
秦林听了徐大小姐醋兮兮的话,也贼笑道:“怎么,大小姐想替新娘子示范吗?”
“你想得美!”徐辛夷看秦林那坏笑就知道他打什么主意,砰的擂了他一拳,扯着青黛转身就走:“青黛妹妹,咱不和这坏蛋多说了,让他欺负紫萱去吧!”
不管张紫萱多么智计百出,到了洞房之中也像每个新娘子一样,又期待又有点莫名的心虚,尤其是青黛和徐辛夷事先作了好心地提醒,越发让她芳心乱如麻。
见秦林关上门笑嘻嘻地走过来,张紫萱顿时就慌了神,颤声道:“秦兄,秦兄且慢……”
“且慢什么?”秦林佯装不懂,伸手端起酒桌上的交杯酒:“来,紫萱妹妹先陪愚兄喝了这交杯酒吧。”
原来是喝交杯酒啊!张紫萱绷紧的心弦松了许多,暗笑自己平时智谋百出,怎么到这时就乱了方寸?于是她端起金凤酒杯,与秦林把臂啜饮。
四目交投,柔情蜜意,过去的种种往事浮上心头,都在这一杯甜蜜的交杯酒中。
不料交杯酒刚落肚,随着酒意上涌,秦林只觉浑身腾的一下燃起了火焰,心跳比平时快了许多,丹田处有股气流像小耗子似的一拱一拱到处乱钻,欲念大到难以控制。
张紫萱见秦林这个样子不禁有些害怕,连声道:“秦兄,秦兄你这是……且慢,嘻嘻,洞房之中小妹还要考你一考!”
故意这么说,是因为她知道秦林拙于诗词歌赋,考他一考可以拖延时间,至少要让他别像现在这样,看起来凶巴巴,怪吓人的。
“好,紫萱妹妹考吧!”秦林随口说着,亲亲热热的坐到了她身边。
“让我想想……”才女心乱如麻,半天才想到一个题目:“洞房悬月影,高枕听江流,这首诗请秦兄来续下一句。”
秦林挠着头想了一想,见他认真在想,张紫萱不禁松了口气。
“好难对啊……”秦林忽然坏笑起来,“所以就考别的吧。”
“考什么?”张紫萱感觉有点不好了。
秦林嘿嘿奸笑着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新娘子顿时呀的一声低呼,没来得及逃开就被他横臂抱住,按在了雕花龙凤床的锦绣被窝里。
“秦兄……秦兄赖皮!”张紫萱提出抗议。
抗议无效,秦林俯身压住娇躯,大嘴在她身上拱来拱去,闻着美人儿如兰似麝的体香,双手也老实不客气的扯开霞帔,从嫁衣底下探了进去,抚摸细嫩的娇躯,只觉嫩滑无比。
初时新娘子还在挣扎,但被热烘烘的魔手在腰上抚过,顿觉浑身力气消失无踪,被他在身上拱来拱去,也觉浑身又酥又麻。
深邃的星眸变得迷离,吹弹可破的雪肤变得一片嫣红,不知不觉的凤冠已被卸下,散发着清幽花香的青丝铺散满床,大红嫁衣和罗裙也离体而去,只剩下贴身小衣与亵裤。
秦林你实在是太赖皮了,怎么能这样呢?连考题都还没有回答呢!
秦长官嘿嘿奸笑:摆平了考官,咱啥考题都直接通过呀,哇咔咔咔……
“我错了!”张紫萱一声叹息,早知道这家伙是个无赖,还出什么考题?秦林可是会作弊的呀!
秦林伸手解开亵衣,美人儿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尽收眼底,峰顶珠圆玉润的蓓蕾更是嫣红可爱,他急不可待的俯身下去,一口含住其中之一,手指肚轻轻揉搓着另一颗,害得考官娇喘连连,小嘴儿像离了水的鱼儿那样张开,胸前雪玉般的山峰也跟着起起伏伏。
起初秦林还温柔以对,轻柔的抚摩着雪峰,渐渐地眼睛发红,动作也越来越粗鲁,用力揉搓着,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指痕。
这家伙,怎地床上如此粗鲁,人家还是完璧之身呀!张紫萱一阵气苦,可秦林的攻势有增无减,叫她无计可施。
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秦林分开,正在解亵裤,张紫萱便把腿并起,红着脸儿期期艾艾地道:“妾乃深闺女儿,秦兄是沙场勇将,愿君加意怜惜!”
好、好,秦林答应着,心中的火却越烧越旺,丹田处像有只小老鼠突突突跳个不休,哪管那么多,一时间没能解开张紫萱的亵裤,竟大力一撕,便将薄薄的丝裤扯碎扔开。
一双雪玉般粉嫩的大腿再没有任何遮掩,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秦林眼前,并得紧紧的,中间没有一丝儿缝隙,肌肤表面更是浮现出万般诱人的嫣红。
秦林此时欲念高炽,哪里还顾得许多,粗鲁的分开这双迷人的大腿,挺身凑了上去,按住张紫萱细嫩的柳腰,长驱直入,美妙的触感让他魂飞天外。
与此同时,可怜的相府千金颤抖着发出哀鸣,斜飞入鬓的修眉紧紧拧着,贝齿咬着红唇直吸气,眼角更是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心上人的眼泪终于让秦林警醒,他啪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我这是怎么回事?”
承受着破瓜之痛的张紫萱,忽然感觉到秦林的动作停止了,然后湿湿软软的东西在自己脸上舔舐,睁开眼睛,原来是秦林温柔地吻着她,将她脸上的泪珠儿轻轻舔去。
“愚兄粗鲁了,紫萱妹妹见谅!”秦林在她耳边低低地说着,又笑道:“你不知道你的身体,有多诱人呢,真是个害人精……”
不知怎的,随着心上人的甜言蜜语,那种撕裂的痛楚就减轻了许多,张紫萱红着脸儿,低声道:“你……你慢慢动就行了。”
秦林就温柔的动了几下,侧着头不敢看身下的人儿,唯恐再也控制不住在她体内奋勇冲杀的念头。
好几番往来,突然间感觉被她轻轻夹了两下,秦林这才惊讶的发现,新娘子早已破涕为笑,深邃的双眸亮晶晶的瞧着自己。
于是他坏笑着后退,到了几乎离体而去的时候,张紫萱本能的挺身迎合,然而他又用力来了次又深又重的突击。
“啊……”檀口中发出了无法抑制的呼声,玉人儿连脚趾头也一根根翘了起来……
良久,洞房中才响起了甜蜜的低语,秦林揉搓着雪峰,戏谑地笑道:“请考官评点,学生表现如何?”
“点为新科状元!”张紫萱吃吃地笑着,玉手在那又恨又爱的坏东西上轻轻一点。
第689章 参同契神功
第二天清晨,备受折磨的张紫萱直到日上三竿还在美人春睡,秦林的精力却充沛无比,早早的起床,去找师爷徐文长。
老家伙穿好了衣服坐在书桌后面,手里捧着本《周易》,见秦林来就把书扔下,好像早已料定他会来似的。
“秦少保,洞房花烛刚过就来找老夫,莫非想要讨点助兴的春药?”徐文长故意坏笑。
便是秦林这厮脸皮极厚,也少不得脸色发红,犹豫几番终于说出来:“徐老头子,罢了,老子不和你打哑谜,直说了吧。他妈的遇到鬼了,真是奇怪得很,自从草原回来老子就觉得怪怪的……”
昨天洞房之夜,差点伤害了心上人张紫萱,秦林终于发觉自己的问题,料想徐文长见多识广,便来问他。
徐文长得意之极,古里古怪地打量着秦林,立时就怪笑起来:“哈哈哈,乌斯藏密宗的真气,哪是那么好消受的?扎论金顶寺威德法王练的是密宗双修法门,讲的是男女和合大定,乐空双运这套,修持勇猛精进,有别于汉传佛教少林、峨眉等宗派的清静淡泊,练到高深处威力十分惊人,但内容也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徐文长讲得内容,即使是秦林这号狠人,听了也格外吃惊,原来威德法王行的密宗双修法,男子叫明王,女子称明妃,明王与明妃行欢喜禅法,以极乐观想诸天诸佛诸菩萨,达到和合大定、乐空双运的境界,此时内功遍行大小周天,炼精气还丹田,修炼之快胜于别家法门。
但这种功法也极为邪门,凡身怀密宗双修真气者,精力和体魄必远胜常人,双修时最长能持续到一个时辰,夜御十女而不败,不过坏处就是平时格外欲望高炽。若不及时发泄,便有伤身甚至真气走火入魔的危险。
练到高深处,不但要御女行双修法,还要取人血人心祭炼,这就更加邪恶可怕了……
秦林听得胆战心惊,将巴掌重重一拍:“靠,原来威德法王是这么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他练到高深境界,不知道搞了多少女人。那海曼多半就是他的明妃之一,怪不得愿为他甘心赴死!糟了,双修御女倒是没什么,将来老子岂不也得用人血人心祭炼?不行不行,想个什么办法。把这真气化去了吧!”
徐文长把眼睛一瞪:“威德法王性命交修的真气,效力胜过人参鹿茸百倍,别人求之不得,秦长官竟要化去?你又不练他的法门,将来自然不必用人血人心祭炼,相反,您正好借他这股真气做底子,练老头子我的《周易参同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秦林曾几次三番听徐文长提到他有门《周易参同契》玄功,但从来都不相信,只当是疯人疯语,不过这次受了威德法王所赠的真气,亲身感受了惊人的效果,便也不再一口回绝,迟疑着问道:“徐老先生,你屡次提到这门神功,究竟有什么用处?哈哈,别是哄我的吧。平时咋没见你有飞天遁地的本事?”
可不是嘛,白莲教主、威德法王。那是何等厉害,一人既出、千军辟易。戚继光、俞大猷也不赖,马上统帅大军,马下剑气冲霄,徐文长就逊多了,一副糟老头子的衰样儿,怎么看都不像身怀奇功的呀。
徐文长哭笑不得,神神秘秘地道:“东李西麻,李如松,长官您知道吧?”
当然知道,东李指的辽东李家将,李成梁现任辽东总兵官、征虏前将军、左都督,封宁远伯、拜太保。
不过论武功,李成梁就远不如他的长子李如松了,现署任都督佥事、神机营副将,力能扛鼎,有万夫不当之勇,宛如楚霸王再世,以勇力冠绝天下。
秦林对这个名字格外熟悉,不仅因为他的勇名,还因为他在十年后的抗日援朝战争中屡立奇功,平壤战役、碧蹄馆战役打得日军落花流水,扬我中华之国威。
万历二十六年李如松升任辽东总兵官。次年四月,鞑靼土蛮犯辽东,李如松率轻骑追击,与数万鞑靼骑兵遭遇,李如松率所部三千余人浴血奋战,阵亡于抚顺浑河一带,卒年五十岁。一代名将,终于血染沙场,马革裹尸……
“怎么,难道李如松练过你的周易参同契神功?”秦林惊讶地问道。
徐文长格外得意,将花白的胡须捋了捋:“那可不是?李如松正是老头子的亲传大弟子,他勇冠三军的本领,四分来自家学渊源,倒有六分是我神功之效呢!”
邓子龙俞龙戚虎是老一辈的名将大帅,新一代武将中麻贵、刘綎、李如松以勇力著称,刘綎在马背上将一百二十斤大刀轮转如飞,号称刘大刀,李如松同样以神力著称,有霸王扛鼎之能。
既然李如松的功夫都是徐文长所授,怎么老头子自己没练会这门神功?
这次轮到徐文长老脸一红,吭吭哧哧半天,最后吐出了实情:他没法练这门神功。
原来因为王本固冤杀汪直之后又罗织罪名构陷,胡宗宪也因严党下狱,徐文长曾经疯了很长时间,他癫狂之中引巨锥刺耳,深达数寸,又以椎碎肾囊,皆不死,最后被囚狱中七年。
在监狱里面,徐文长无所事事,就拿《周易参同契》研读,哪知他才气超群绝伦,读着读着竟从书中参透阴阳化生万物滋长的大道,悟出一门震古烁今的奇功,号为周易参同契神功。
但这门功夫是道家双修的法门,徐文长肾囊已碎,便无法修炼,只在云游四海时,见李如松有保家卫国的志向,便把神功传给他,从而造就了一代名将。
“哇,原来老兄已经蛋碎了!”秦林睁着眼睛,觉得蛋疼无比,眼睛亮闪闪的,刑侦专业特别强烈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那么,你和三娘子,嘿嘿嘿嘿……”
徐文长涨红了脸,怒道:“就算不能修持这门神功,终归能用些小法门,仅仅如此老夫也力气异于常人,行周公之礼也没有问题的!”
蛋碎了还能行夫妻之事?秦林不大相信,伸手去揪了揪徐文长的胡须:“不会吧,你这胡子是粘上去的吧?听说岳不群割了小鸡鸡,胡子都掉了的。”
一扯扯不掉,两扯也扯不掉,直到徐文长满脸通红快要爆发,秦林终于松了手,讪笑道:“佩服、佩服,蛋碎了还能长胡子、干那事,神功确实有效。”
徐文长都快再次疯掉了,再也忍耐不住,一本手抄书直接扔在秦林面前:“自己练去吧,这门神功的法门很简单,有威德法王送的真气打底子,再容易不过了!”
“真的吗,那我就先试试吧……”秦林笑着抓起书,一溜烟的走了。
从此以后,青黛和徐辛夷就发现秦林除了欲念大炽之外,又多了些古怪的爱好,行事时的姿势比先大有不同,两女常常被他弄得骨软筋麻,当时酣畅过后又纳闷,怎地秦林迎娶张紫萱之后,就学了这许多古怪姿势?难道是相府千金从家里带了什么书来?
想到张居正也颇有些和海狗肾、阿古丽、布丽雅相关的传言,两女更是笃信这种猜测,啼笑皆非之余,只觉得没想到张紫萱如此天仙化人,也会看这些“诲淫诲盗”的东西。
张紫萱呢,也被秦林折腾得够呛,美丽绝伦的新嫁娘常被要求做出种种古里古怪的姿态,她心头十分纳罕,再看到青黛和徐辛夷的时候,不禁猜测究竟是精研医学的青黛从医书中看到的,还是搞怪的徐大小姐弄来的?她俩一个天真娇憨,一个霁月光风,真没想到啊……
几天之后就是正月初一,今年的正旦大朝会上,秦林无疑是众人瞩目的明星,无论善意敌意的目光,都交织在他身上。
不遭人嫉是庸才,秦林全都无所谓。
青黛入宫朝贺,王皇后的态度就比前大不相同了,哪里还敢给她气受?新得宠的郑桢郑淑嫔更是态度好得不得了,留青黛喝茶、用点心,家长里短的说了许久才和她道别。
青黛回来一说,徐辛夷就立刻想起来,有次还误会秦林和郑桢有一腿呢,没想到她入宫之后很快得宠。
张紫萱就道:“如今郑淑嫔是宫里最得宠的,就连正宫王娘娘和怀了龙子的王都人都远远赶不上她呢。”
徐辛夷仍喜欢和张紫萱斗嘴,闻言就说:“呀,听你好像很羡慕啊,干嘛不进宫呢,紫萱妹妹可比那郑桢漂亮多了。”
张紫萱也不恼,微微一笑:“小妹若是进宫,只除非家父有意……”
谋朝篡位四字就不说出来了,张紫萱若进宫必是皇后,太师首辅再有女儿为后,那只有一种结果,王莽、曹操都干过的。
徐辛夷闻言一滞,听了半晌又打量躲在旁边偷笑的秦林,嗔道:“喂,那个郑桢,怎么刚进宫就这么得宠啊,又是你怜香惜玉,帮了她吧?”
哎呀,怎么又被说中真相了?秦林嘿嘿一笑,这却是我早就知道的,大名鼎鼎的郑贵妃嘛。
第690章 郑淑嫔
新年过后的第三天,万历的御案就堆上了许多贺表、奏章,但他却无心批阅,心烦意乱的胡乱翻着,直到拿着一本贺表怔怔地看了半晌。
手持拂尘伴驾的张鲸眼神儿很好,一眼就看见贺表上写着秦林的名字,立马猜到陛下心头所想。
看看冯保和张诚都不在,他心念一动,俯下身子在万历耳边低低地道:“陛下,可是因为秦少保的事情心烦?”
万历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盯了张鲸一下。
张鲸立马低下头,做诚惶诚恐之状:“老奴多嘴,老奴该死!不过秦少保也实在无耻不堪,竟施恩图报,娶了张太师独生女儿做妾……”
说的是施恩图报显得无耻,底下当然是另一层意思,万历为了掌控朝局,暗中培植江陵党的敌对派系以维持平衡,避免张太师一家独大,张鲸、严清是其中人物,刘守有近来首鼠两端,陈炌、吴兑也和江陵党保持距离……秦林,也曾经是万历试图拉拢的臣子。
可惜,秦林似乎对这种暗示无动于衷,和江陵党越走越近,甚至娶了张居正的独生女儿做妾,在万历心目中实在不无反感,甚至隐约有种秦林辜负了自己的感觉。
被张鲸明白点出,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万历格外生气:雷霆雨露皆天恩,朕对你秦爱卿如此恩遇,怎么你还投入张太师怀抱,弃朕而去?
万历生性刻薄寡恩,他早已忘了,或者故意忘掉了秦林格象救驾、破案洗冤的功劳,这时候就只记得他“背叛”自己,与张居正结亲的不好了。
张鲸见状心头一乐,对这位小主子的脾气啊,他真是摸得溜熟。再也不会有一点差错的,这不,不声不响就给秦林下了蛆。
殊不知冯保、张诚虽然没在这里,却有个郑淑嫔派过来服侍陛下的小太监,他听到这里就神色一动,朝窗外另一名小太监使了个眼色。
没多久,新晋淑嫔郑桢就由宫娥彩女簇拥着匆匆而来,她不施脂粉,自有种小家碧玉的清丽过人,一双桃花眼更是充满媚态。
万历一见是郑桢,立刻丢下批阅奏章的笔,喜滋滋地道:“爱妃来得正好,朕新得了江南送来的贡茶……”
“哼,陛下就会哄我,一点子茶叶值得什么?要真心疼人家呀,就封个德妃呀贵妃的!”郑桢说着就毫不客气地坐在万历大腿上。纤纤玉手摇着他的脑袋,甚至调皮地把皇帝头上戴的善翼冠也摘下来玩。
整个宫中,也就郑淑嫔敢这么做,偏偏万历就吃她这套,不仅不生气还乐在其中,笑呵呵地哄道:“爱妃。不是这么说的,朕恨不得立刻就封你做贵妃呀。可要是真那么做,别人一定会拿祖制啊、规矩什么的来说……爱妃放心,将来朕一定封你为贵妃。”
“那好!”郑桢伸出白嫩的小指头,“咱们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瞧着郑桢忽闪忽闪的眼睛,万历只觉色授魂与,当即和她拉钩订约。
张鲸看得叹口气,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郑家这位小主子实在是太厉害,把万历皇帝治得团团乱转,连咱们这些老人都要退避三舍,不敢和她相争了。
骆宾王写的讨武则天檄文,里面那句“入门见嫉,蛾眉不肯让人;掩袖工谗,狐媚偏能惑主”,大概就是指郑桢这号妖妃吧。
拉了勾,郑桢忽然又哭丧起脸,极其不乐意地道:“你这馋猫色鬼,和姓王的狐媚子一夕风流,她就怀了你的骨肉,如今太后娘娘只护着她,眼里根本没有我,你坏、你坏!”
说着郑桢用小拳头捶打着万历,眼里也泪光盈盈的。
万历真比割了心头肉还难受,脱口而出:“那时朕鬼迷心窍,哪里想得到后来还有爱妃你进宫?固耐那王宫人也古怪,一下子就怀了朕的骨肉……唉,爱妃放心,朕今后绝不去见她一面,否则叫朕嘴上生个大疔疮!”
“笨蛋!谁让你发毒誓的?君无戏言,我信你就是了。”郑桢破涕为笑,伸出手指头封住万历的嘴。
被她又哭又笑的,搞得万历百炼钢也化作了绕指柔。
郑桢这才假作刚看见桌上贺表,惊讶道:“咦,秦林秦将军,是你新封他做了少保吧?我没进宫就听得他的大名,我家还蒙他相助过呢,你知道提拔忠臣,哈哈,你一定是明君了。”
咯的一声,躲在后面的张鲸觉得自己被噎住了。
万历也被僵住了,半晌才笑道:“你妇道人家,终究不懂,这姓秦的确实有几分本领,但他厚颜无耻,趁张太师有病施救,言语僵住张太师,强娶了张家小姐,实在算不得好人。”
“我才不相信呢,张太师何等人物,怎么会被秦林僵住?”郑桢撅着小嘴儿撒娇。
万历没法,看看四下都是心腹,便直说道:“朕原本想重用此人的,但他娶了张家小姐,和张居正走到一路,这样朕就信不过他了……”
郑桢不管不顾,抱着万历脑袋乱摇:“我才不管这些呢,秦林有恩于我家,我要你提拔他!”
万历脸色有些不好看了,宫中嫔妃,都有东厂、锦衣卫调查的内容,他当然知道郑桢认识秦林,但也属于萍水相逢的范围,便不打计较,哪知此时郑桢一力回护秦林,叫他心头暗生疑忌:莫非爱妃和秦某人……
万历的心态变化,分毫也逃不过郑桢的眼睛,顿时心头突的一下,知道自己做得太过火了。
换做别的嫔妃,一定跪下告饶百般解释,却无论如何都挽不回宠爱了。
郑桢就与众不同,非但不着急,反而劈手就把万历胸口龙袍揪住,委屈无比地道:“好啊,你口口声声说秦林娶了张家小姐,便不肯再提拔他,原来你就想着张太师的女儿!听说张小姐貌若天仙,我自然是个丑丫头啰,呜呜呜,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人家的……”
万历这叫个手忙脚乱,他做梦也没想过娶相府千金,连忙一迭声的解释,说从来没有这种念头。
开玩笑,太师首辅已经权势喧天了,再以女儿封后,这简直就是谋朝篡位的前奏啊,王莽、曹操、杨坚都这套路,万历又不是傻子,有李太后、冯保、张居正管着就够郁闷了,还要找个厉害的皇后来管死自己?
郑桢却不是那么好哄的,不依不饶闹了半天,万历急得满头冒汗,她才回嗔作喜,算是饶过他这遭。
至于开始对郑桢与秦林的怀疑,万历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就算事后想起来,也只会自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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