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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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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秦林故意不把好消息告诉徐辛夷,准备给她一个惊喜,反正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会儿徐大小姐、金樱姬和阿沙像三只小麻雀,叽叽喳喳地说着今天的事情,都兴奋得很呢。
要是青黛从医馆回来,就能凑一桌麻将了吧?!
不过,好像有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秦林瞅了瞅阿沙。
倒是心中揣着个疑团没弄清楚,他去找了徐文长,老头儿这几天古古怪怪的,不晓得在搞什么名堂。
徐文长难得没有出去乱逛,也没有烂醉如泥,而是捧着几本书翻看批注,摊放在桌子上的封皮,是什么《黑鞑事略》、《蒙古秘史》、《蒙古源流》、《大黄金注》之类的书籍,有的是汉文,有的是蒙古文,蒙古文且罢了,还分字母蒙古文和方块字的八思巴蒙古文,难为徐老头子都看得懂。
“哟呵,徐先生主动替本官分忧啊?!”秦林哈哈笑着把桌子拍了拍。
徐文长抬起头来,满脸的困惑:“分忧,什么分忧?”
“你不知道?”秦林吃了一惊,仔细问起来,从早晨开始徐文长待在小屋里一步也没出去,别人怕打扰这位驰名天下的老先生读书,也没人来告诉他今天发生的事情。
秦林啼笑皆非,方知自己会错了意,这就把黄台吉的事情告诉了徐文长。
“这个黄台吉,最是狼子野心!”徐文长气愤愤的,吹着胡子说:“他是俺答汗嫡长子,势力最大,手下有五万帐人马,基本上内定为俺答汗的继承人……”
秦林摇摇手:“这些我都知道,只是一直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杀了德玛夫人?当然,诬陷徐辛夷进而整治本官,借德玛之死煽动蒙方主战派,都有些道理,但为这个就把老婆杀了,也太煞笔了吧。”
徐文长听了,捋着花白的胡须,沉吟良久才神色复杂地叹道:“一代草原英雄俺答汗,只怕不久于人世啦,几年前我在边关就听说他身体不行了,拖到今天……”
秦林不听则已,一听越发满头雾水,奇怪地道:“我也知道俺答汗快不行了,可和黄台吉杀妻有什么关系?”
“长官以为塞外豪雄,会像你这样对女子情深意长?”徐文长没好气地瞥了一眼,又端起茶碗喝水,啪唧啪唧的吸溜。
我靠!秦林着急了,一把揪住老头儿的胡须:“徐老头子,有屁快放有话快说,再卖关子,老子把你这几根鸟毛都拔光”
也是秦林才这么无所顾忌,换了别人敢这么对徐文长,老头子早就两手一甩,咱们拜拜了您那……
可秦长官这么干,徐文长也只能抓住胡子苦笑:“哎哎哎,别揪啊,长官您不知道绍兴师爷就爱卖个关子?好好好,我说,我说行了吧,是父死子继”
父死子继?秦林松开手,感觉模模糊糊抓到了点东西,一直以来横在脑中的疑问,突然就迎刃而解。
“哈哈,原来如此!妈的,黄台吉心狠手辣,倒也算得上枭雄之辈哩!”秦林大笑着,将桌子重重一拍。
原来蒙古草原上的父死子继,与中原汉地相比格外特殊,有子娶父妻的传统,也就是说,黄台吉作为俺答汗的继承人,如果老爹死了由他来继承汗位,是要把老爹所有的女人,除了自己亲妈之外,全都娶了的。
三娘子实际上是俺答汗的外孙女,要不是嫁给了俺答,还得喊黄台吉一声舅舅,她当然不会是黄台吉的亲妈,那么黄台吉继承汗位之后,就会理所当然的娶她。
同时,草原上还有一个特别残酷的惯例,像三娘子拥有很大的权力,地位也很崇高,黄台吉如果娶她是一定要做正妻的,男方为了表示诚意,甚至会在婚前杀掉原来的正妻。
秦林兴奋的踱着步子,“且不论三娘子愿不愿意嫁给黄台吉,单单因为德玛夫人和三娘子的亲密关系,她就不会同意嫁给黄台吉,从而害了德玛所以黄台吉暗中杀掉德玛,也是给娶三娘子铺平道路,哼哼,好心机,好手段哪!”
三娘子不仅貌美如花,号称塞外第一美女,她还很受俺答汗宠爱,又力主和平大局,得到了汉蒙百姓爱戴,手下还有俺答汗给的一个精锐万人队,是位既有威望又有实权的蒙古大贵族。
黄台吉娶了她,不仅美人儿到手,还能大大的巩固权力,让自己的势力进一步膨胀,这桩买卖实在划得来,怪不得他对德玛夫人弃如敝屣呢。
“三娘子绝对不会嫁给黄台吉的……”徐文长喃喃地说道。
秦林眉头一挑:“你知道什么内情?咦,难道她真的和吴兑……”
“啊?!不是不是!”徐文长连连摇手,垂下目光,颇为心虚地道:“我猜的,都是我猜的。”
秦林不知道,徐文长桌子上那叠书的下面,压着张金花玉版签,上面龙飞凤舞的题着诗句:汉军争睹绣裲裆,十万貂旄一女郎。唤起木兰亲与较,看她用箭是谁长?
第616章 喜上加喜
“有客来拜……”亲兵校尉在外面高声通报。
宣旨太监到了?秦林咧嘴直乐,丢了徐文长不管,大步流星的迎出去。
徐文长擦了把脑门上的汗水,将题写着诗句的纸签抽出,仔细地叠起来,收好。
幸好没被秦长官察觉,否则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迎出去的秦林小郁闷了一把,因为来的不是宫中使者,而是个圆脸髭须,身材不算高胸口却极宽,手臂又粗又长的蒙古武士,德玛夫人的家奴,神箭手哲别。
他背着个包袱,脸上还带着淤青伤痕,正惴惴不安的四下打量,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似的,很有点儿心虚。
府中仆人、女兵听说来了个蒙古人,都觉得稀奇,从远处指指点点的议论,也就让哲别越发的窘迫。
秦林看这样子心中又是一喜,哈哈,不枉我费了番唇舌,果然这个哲别就来投奔了嘛。
秦长官虎躯一震,顿时王霸之气四溢,而哲别也就真的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简直配合得天衣无缝。
哇,秦长官的王霸之气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众位仆人、锦衣官校和女兵全都惊讶不已,仰慕之情宛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没想到哲别抹了把眼泪,瓮声瓮气地道:“恩公,你替德玛夫人报仇,抓到拔合赤这条毒蛇,小的心里实在感激得很!不过哲别也不是傻子,分明这件事里头,黄台吉脱不开干系,小的要回草原,把事情真相告诉三娘子钟金哈屯,告诉德玛夫人娘家土尔扈特部!”
咳咳,秦林呛了一嘴茶水,原来不是来投奔我的呀,白白摆了半天姿势,真是的,早说一声嘛。
于是咱们秦长官赶紧收了王霸之气,讪笑着把哲别扶起来:“老兄忠于主人,勇气可嘉,本官真是欢喜得很,哈哈,这个欢喜得很哪。”
欢喜个屁,秦林脸上的笑假得没边儿啦!
丫鬟仆人们笑翻一片,除开几个保护秦林的亲兵校尉,一个个都走远了,咱们这位长官哪,还真可乐。
“其实,其实小的来找秦将军,还有事情相求……”哲别说着就红了脸,吭吭哧哧半天,终于说出他的来意。
他回到会同馆驻地,就和黄台吉一伙又吵了起来,无奈势单力孤,挨了狠狠几下拳脚,想起德玛夫人之死就气得五内俱焚,提起包袱就自个儿走了。
想回草原上报信,无奈没有通关文牒,又缺盘费,哲别独自在街上转了半天,想想觉得秦将军还是个好官儿,这就一路问过来,到了秦林府上。
“通关文牒?”秦林故作沉吟。
哲别神色黯然:“很难办到吗?唉,叫将军为难了,将军替夫人报仇雪恨,哲别就已很感激,实在不该再来麻烦的……”
哪儿难办?对北镇抚司掌印官来说,办个通关文牒还算事儿?秦林这家伙是专门假装为难,好叫哲别感激,果然直心肠的蒙古武士立马上了钩。
秦林沉思一会儿,毅然道:“虽然现在不好办,但哲别老兄是忠义之士,本官一定要帮这个忙,这就去找找门路,应该能办成吧。”
哲别大喜过望,想了想又道:“还有一事,德玛夫人的尸身,能不能由我烧化了,将骨灰带回草原?”
说来叫人寒心,黄台吉假装夫妻恩爱,案子一结转身就走,根本对尸身不闻不问,最后反而是哲别还记在心上。
这事儿也容易,既然黄台吉不要尸首了,过两天交给哲别去烧化了,带回去也好。
秦林拍着胸脯,大包大揽的答应下来。
“秦将军,您真是、真是慈悲的佛菩萨!”哲别跪在地上,呼啦呼啦的直抹眼泪,大恩不言谢,蒙古好汉只做不说,秦长官您就瞧着吧。
秦林吩咐亲兵校尉把哲别带下去,替他安排住处,过两天等事情办妥,就送他回塞外。
等哲别一走,秦林笑得直打跌。
正愁没人把事情通知土尔扈特部和三娘子呢,哲别就主动送上门了,他这一回去,黄台吉还不得后院起火?
这真是天遂人愿啊!
还有更高兴的呢!门外头一个又尖又细的嗓子叫道:“秦将军、徐夫人在府中吗?快来接诰命!”
诰命?门口站的几个女兵第一反应,就是手忙脚乱地要去找青黛回来,从来朝廷诰命都只给正室夫人的,除非母凭子贵。
张小阳带着两个小太监,笑嘻嘻地说:“不是李氏夫人,是徐氏夫人。”
还别说,小张公公对秦林府上的情况算得上门儿清,当初徐辛夷到蕲州荆王府他见过,青黛受邀去玩,他也见过。
女兵们一听,立马进去通报,心头则万分奇怪,难道朝廷改了章程,侧室也有诰命了?
秦林笑嘻嘻地迎出去,徐辛夷就慢了不少,和金樱姬、侍剑、阿沙一块儿,不情不愿地往外走,还大声笑着:“哈哈,你们别开玩笑啦,本小姐在乎那诰命不诰命的?要骗人,另外找个由头好不好,总叫我欢喜欢喜呀!”
到了门口,徐辛夷也认得张小阳,先吃了一惊,再听得张小阳捧出诰命轴子,嘴里叫一声徐氏听封,顿时手忙脚乱。
张小阳也不着急,慢慢等摆好香案,这才不慌不忙的传了诰命。
徐辛夷杏眼圆睁,捧着诰命轴子茫然不解,如坠云雾之中,心头有那么几分欢喜,可更多的是疑虑。
秦林拍着张小阳肩膀:“小张公公,上次说那姓郑的宫女,你给帮帮忙……对了,留下来喝一杯?”
张小阳一直点头,调动个把宫女算啥事儿啊,小菜一碟嘛,等到秦林留他,就摇摇头:“秦将军,咱俩还差这一顿酒吗?不瞒您说,小的光明正大出来一趟也不容易,晚上还有些事情要办,哈哈,你懂的。”
说罢,他挤了挤眼睛。
我倒,秦林这才想起来,小张公公是喜欢嫖院的,今晚想必是有了安排,啧啧,当太监都当得这么有特色,佩服佩服。
要不是小张公公的的确确没了那玩意儿,秦林真想问问他老妈是不是姓韦,名春花。
送走张小阳,秦林回头一看,徐辛夷没有预料中的欢喜,反而像捧着个烫手山芋似的,侍剑、金樱姬等人也神色古怪。
“我……我、我不要……”徐辛夷把诰命轴子往秦林手里一塞,都快哭出来了:“你怎么搞的,叫我咋和青黛妹妹说呀!本来就是闹着玩,现在还弄假成真……”
这是什么意思?秦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还是金樱姬把他拉到一边,低声问道:“怎么回事?你把青黛休了?”
秦林喉咙口咯的一声,这下岂止是笑不出来。
原来女子因丈夫当官而受朝廷诰命,必须是正室,这数百年通例,早已尽人皆知,按照礼法,如果朝廷给徐辛夷颁下诰命,合乎逻辑的唯一理由就是秦林把青黛休了,将她扶为正室。
好个实心眼的徐大小姐啊!秦林又是好笑,又是感动,走过去把她鼻子刮了一下:“傻蛋,这是陛下念在今天你被冤枉、受了委屈,魏国公他老人家镇守南京有功于国,加上为夫嘛也有那么点功劳,才特旨恩赏的。哼,休了青黛,你愿意为夫都不愿意呢!”
“真的?”徐辛夷抬起头来,在秦林脸上找到了答案,立刻破涕为笑,打开五彩丝线织成的诰命看了看,叉着小蛮腰哈哈大笑:“喔呵呵呵,本小姐也是二品诰命了呀,这场冤枉也挨得不冤!”
可不是嘛,黄台吉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秦林这边呢,不但没受任何损失,反而是徐辛夷捞了个二品诰命。
要知道这二品诰命可不容易呀,封一品二品的官儿,哪朝哪代没有一大群?可侧室受封诰命夫人,说起来无关大局,却是百年间蝎子拉屎独一份呢,说出去别人都得把大拇指一挑:秦将军圣眷优隆,真不是盖的!
府里张灯结彩准备庆贺,没等多久青黛回来了,小丫头听说徐辛夷也封了二品诰命,就嘻嘻地直笑,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呀,那真是好,徐姐姐也有了诰命,让我看看嘛,嘻嘻,诰命轴子绣的很漂亮呢。”
“噗……”甲乙丙三女都笑喷了,别人都说恭喜什么的,青黛小姐可好,来句诰命轴子绣的漂亮,要是换了别的什么人,还当她语出讥讽哩。
青黛只是一个劲儿的笑,女医仙的心比水晶还纯净,她是一点儿嫉妒之意都没有,实心实意的替徐辛夷高兴。
金樱姬被她感染,也觉得心中一片清澈,暗道怪不得小冤家对青黛情有独钟呢,水晶般的人儿,连我这女子见了也喜欢呀。
当夜府中设宴欢庆,牛大力、陆远志、洪扬善、马彬等官校弟兄都来道贺,有夫人的自然带了来,徐辛夷为首在后院作陪。
徐老头子也在座,老家伙酒到杯干,没多久就酩酊大醉,被几个亲兵校尉扛回房中。
牵着大黄狗找到凶器和凶手的阿沙,作为今天的半个功臣,干脆什么都不管,一双眼睛亮得像波斯猫,筷子吞吐不定,动作那叫个来无影去无踪,刷刷刷风卷残云。
“糖豆包,啊,甜蜜的味道;莲子酥,我喜欢;天哪天哪,这是传说中的蜜豆百合小酥饼?我要幸福死了……”阿沙的筷子,在宴席上卷起一阵阵残影,吃下去的东西几乎能喂饱整头大象。
等到曲终人散、月上中天、烛影摇红之际,宾客们早已告辞离去,弟兄们也纷纷回屋,秦林踱着步子走到后堂,不怀好意的瞅了瞅徐辛夷。
诰命夫人也心虚啊,想到当初天香阁的荒唐事儿,蜜色的脸蛋就滚烫滚烫的,故意装成没事人,推了推金樱姬:“还不陪你的小冤家,今晚、今晚就留在府中吧,哈哈,你们将来也聚少离多,我和青黛都不妒忌,是吧?青黛你说呢,哈哈……”
小丫头咯咯的笑着,推了徐辛夷一把:“徐姐姐就会顾左右而言他,反正我没有意见哦。”
金樱姬也笑得眼睛弯弯的,“某些偷腥的姑娘呐,别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终究要暴露的。”
好哇,居然说我偷腥?徐辛夷伸手就去挠金樱姬胳肢窝。
吃吃的娇笑着,金樱姬水蛇腰一扭,远远的跑了,走过秦林身边的时候,还捏着拳头替他打气:“小冤家,收拾徐姐姐,拿出你昨晚的威风!”
这个调皮又撩人的妖精秦林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金樱姬说完就跑得更快了。
青黛也悄悄地离开了,无论如何,徐姐姐当初是把委屈留给了自己、正妻让给了好妹妹,今天是徐辛夷高兴的日子,青黛知道该怎么做,嘻嘻,徐姐姐会被秦哥哥吃了的呀。
走了俩,只剩下一个,秦林摸了摸下巴,坏坏地笑道:“老婆啊,你说咱们现在……”
嚣张什么呀徐辛夷红着脸儿瞥了他一眼,雄赳赳气昂昂,以视死如归的气势回到了绣房。
砰的一声关上房门,秦林嘿嘿坏笑着,毫不客气的扑向徐大小姐胸前那对巍巍颤颤的大蜜瓜,魔爪从衣襟底下探进去,抓住了峰顶诱人的果实:“大小姐,当初在天香阁的事情,怎么不告诉为夫啊?害得为夫苦苦等了那么久,嘿嘿,为夫要惩罚你哦!”
“什么跟什么嘛,明明就是你强迫人家的!”徐辛夷喘气吁吁,嘴里却不肯认输:“色狼,淫贼,当初是你硬要、硬要那啥,人家可不情不愿,哼,离我远点,小淫贼!”
说着徐大小姐就双臂用力,把秦林推开了。
呃?秦林看看徐辛夷蜜色的脸蛋上布满了红晕,圆溜溜的杏核眼也泛着柔媚,就忍不住笑起来,合着徐大小姐要玩女侠与淫贼的游戏呢!
“对,为夫啊!就是淫贼,霸王硬上弓又怎么样……”秦林邪邪的笑着逼过去,“迟早生米煮成熟饭,还不是乖乖的从了我,啊哈哈哈……”
“淫贼,纳命来!”徐大小姐挥舞着拳头,软软的没有力道,被秦林很轻易的捉住了。
她不停地挥拳、踢打,反而叫秦林欲念高涨,狠巴巴的将徐辛夷摁在床上,禙子、描金长裙,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他掀开。
“不……不要!”徐辛夷睁圆了眼睛,低声呼叫着,双手抓住胸前的肚兜。
抵抗是毫无效果的,何况抵抗者本身的意愿就与此完全相反呢?!秦林桀桀坏笑着,一把撕开了大小姐的肚兜,那对可爱的大蜜瓜就暴露在烛影摇红的暧昧光线之下。
骤然失去衣物的遮蔽,接触到微凉的夜风,蜜色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微的小疙瘩,秦林握住沉甸甸的双峰,也觉得更加弹手。
事到如今,还有迟疑吗?秦林俯身压住热辣的娇躯,张开口将一粒诱人的果实含进了嘴里,慢慢转动舌头,品味它的甘甜。
“啊……”徐大小姐一声娇吟,侠女似乎已经臣服在了采花贼的淫威之下。
秦林再接再厉,沿着平坦光洁的胸腹一路往下吮吸,到了小腹处,用嘴咬着亵裤用力一扯,只听得撕拉声响,浑圆结实的大腿就呈现在眼前。
“淫贼呀!”徐辛夷推拒着叫喊着,两条大长腿不停地弹动,要不是秦林死死的摁住,还真会被她掀下来哩。
难道咱们秦长官就技止于此吗?
小色狼把魔手探到了女侠的双腿之间,像泥鳅一样钻来钻去,抚摸着浑圆大腿内侧的细嫩肌肤,忽然向上一伸。
正在反抗的女侠,喉咙里发出咯的响声,浑身绷紧,两条腿紧紧夹住秦林的魔手,不停地摩擦着,溪谷已是春水潺潺……
又过了一会儿,徐大小姐浑身瘫软如泥,蜜色的肌肤泛起浓墨重彩的红晕,丰满的唇瓣像搁浅的鱼那样一张一合,平时明亮的杏核眼也迷迷蒙蒙。
悠悠的长出了口气,徐辛夷两条大长腿很乖的分开,声音沙哑地道:“小色狼,可被你得手啦,来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要、要那啥,就朝本侠女来吧!”
“是霸、王、硬、上、弓!”秦林坏笑着在她耳边低语,一字一顿说完的同时,腰有力地往前一伏。
即使是成熟健康的徐辛夷,也有种被完全贯穿的感觉,杏核眼完全失神,诱人的大长腿则不由自主地缠上了秦林的腰,顺从的配合他的动作……
难道女侠就从此沉沦吗?
不知过了多久,形势已经发生了变化,秦林静静地躺在床上,徐辛夷得意的骑在他身上,得意地笑着,露出了俏皮的虎牙:“哼,淫贼,本女侠这就舍身事魔,叫你筋疲力尽,再也不能祸害别家小姐!”
秦林双手枕着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美景:徐大小姐健康成熟的身躯布满了汗水,蓬松的发丝紧紧贴在额角,星眸含笑,红唇微张,胸前一对硕大的兔子,随着身体的起起伏伏而蹦蹦跳跳,小蛮腰像马达一样不知疲倦的运动着,给双方带来无穷的快乐,光洁滑溜的大腿,则紧紧夹着他的腰。
“看来不能不出奇制胜了……”秦林嘿嘿奸笑着,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只小小的银色圆球。
那是缅铃!
侠女立刻面色大变,软软的伏下来告饶:“小坏蛋……啊!”
最后那声尖叫是为了什么?已经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第617章 太师
接下来的几天,京师风平浪静,唯一的浪花就是倒霉的拔合赤被凌迟处死,而秦林盛情邀请黄台吉、古尔革台吉等人前往参观。
理由嘛也很冠冕堂皇,秦林是这样说的:“尊贵的黄台吉,您的夫人在京师被害,现在咱们替你处决凶手,你可以去将那狼心狗肺的家伙剖心挖肝,献祭到尊夫人灵前嘛!”
黄台吉没法子,再者他也担心拔合赤临死前脑筋一乱,吐出什么实情来,那就更要命了,于是还真亲自到了菜市口法场。
凌迟处死的详细过程嘛,秦林是无所谓的,也就活体解剖呗,剖多了各种各样的死人,学解剖时也剖过不少活的青蛙、兔子、鸡,哪儿在乎这个?
黄台吉一伙就不同了,眼睁睁地看着同伴被千刀万剐,心里面是个什么滋味儿,真不足为外人道。
拔合赤倒是很硬气,或许是顾念到草原上的妻儿老小吧,他始终一声不吭,只是用哀恳的眼神看了看黄台吉,然后就瞑目待死,受了凌迟之刑。
别的蒙古贵族,其实差不多都心头有数,看看鲜衣华服座上宾的黄台吉,再看看被割得不成人形的拔合赤,心里面没有点想法才见鬼了呢。
蒙古崇尚英雄,所谓英雄,就是拥有力量的人,成吉思汗铁木真曾经说过:“人生最大的快乐在于到处追杀你的敌人,侵略他们的土地,掠夺他们的财富,然后听他们妻子儿女的痛哭声!”他们的是非观念与汉地是大不相同的。
对拥有实力的首领屈膝匍匐,对弱小者欺负凌辱,这是草原上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
但作为首领,也必须保护自己的部下,让他们免于被别人欺凌,否则为什么要替你做牛做马呢?!
现在黄台吉还好好地坐着,他的心腹手下拔合赤,却因为执行他的命令,而被朝廷凌迟处死,试问黄台吉还算是个合格的首领,还拥有那种草原英雄的力量吗?
答案暂时还不清楚,但是,黄台吉自己是一定比吃了屎还要难受的。
就算回到会同馆,也会有些不堪入耳的杂音。
“喂,知道吗,原来蒙古的黄台吉被属下戴了绿帽子啊,哈哈,真够丢脸的!”安南都统使莫大老爷使者的阮松、笑眯眯地扇着蒲扇,带着安南人特有的贼眉鼠眼。
脸色又黑又黄的柬埔寨国朝贡使摩诃罗,也凑趣的笑起来:“这些鞑虏哪,整天喊打喊杀,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呢,这下好了,丢脸丢到了爪哇国。”
“喂喂,老兄不要乱说话啊,我爪哇国可没黄台吉这号人物……”说话的不是别人,还真是爪哇国的贡使。
“噗……”立马笑喷了一大片,爪哇国是躺着中枪啊!
风言风语像长了腿儿,也有那么几句传到黄台吉耳朵里,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才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
准备良久的大朝觐盛典,终于在黄台吉的无边郁闷中如期召开。
叫秦林奇怪的是,威灵法王并没有与会,他声称闭关十三天为天下万民祈福,永葆大明社稷江山永固,只派了额朝尼玛大喇嘛代表他参加朝觐。
大明朝廷对乌斯藏一向是利用宗教进行羁縻控制,册封有法王、灌顶大国师、国师等各级封号,就是额朝尼玛也有僧官职位,又是扎论金顶寺二代大弟子,由他代表当然没问题。
考虑到措嘉达瓦尔品第威灵法王的隆重声望,朝廷还派员前往慰问,结果都被挡在隆福寺的静室之外。
这天秦林以锦衣卫都指挥使身份,早早进了宫,配合刘守有布置检查各项仪卫工作。
大朝觐是国家大典,刘守有当然不会不知轻重,尽管和秦林一向横挑鼻子竖挑眼,这回也老实起来,摆出副精诚合作的姿态,两人居然客客气气的把工作办完了。
秦林和刘守有虚与委蛇,两个家伙都假惺惺地,叫随同过来的洪扬善、马彬两个肚子里好笑。
花迎剑佩星初落,柳拂旌旗露未干,万历帝驾临皇极殿,两旁文武群臣侍立,底下二十四头大象驮宝瓶,密密层层的大汉将军全都穿红衣、着银甲护驾,排列得齐齐整整,果然天朝气派。
蒙古、土耳其、大食、乌斯藏、暹罗、柬埔寨、朝鲜、琉球等各国各藩属使臣从午门鱼贯而入,按品级高低排列次序,全都换下了本国的衣冠,穿上了明朝赐予的官服,一个个摇摇摆摆,远看倒也像那么回事。
以后世的眼光来看,大明朝是很霸道的,所有国家和藩属土司入贡朝觐,都得穿大明朝的官服,不许穿本国的蛮夷之衣,而且要先由鸿胪寺教授礼仪,行汉礼、用汉语和皇帝答对并山呼万岁。
什么,不会汉语?得,您老请回吧,咱恕不招待!
只可惜各国使臣走近了,立马就露怯,要不就是乌漆抹黑的一张脸,像是刚从煤窑里挖出来的,泛着两只白眼珠子吓人,要不就是五短腿、高颧骨、包嘴巴,看上去跟猴子差不多,只要朝鲜使臣模样还过得去,像个灯神的穆拉德也算极为冠冕堂皇的。
比各国王使臣稍微落后一点儿的金樱姬,在朝臣中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原因无他,实在是鹤立鸡群。
但见一群奇形怪状的使臣之间,瀛洲宣慰使头戴凤翅冲天冠,身穿大红绛纱袍,腰系丹凤朝阳带,脚蹬朱履,便如东海之上初升起的一团红艳艳的朝阳,光芒四射。
她瓜子脸不施脂粉而微带红晕,一双烟波流转的眼睛自带着三分海水潮气,红红的樱桃小口,本来颇有些妖娆柔媚,但神色肃然,又加上一身绯色官袍,越发显得风姿绰约。
不少目光都投向了秦林,约略晓得点儿内情的官员,对秦长官都是羡慕嫉妒恨哪!
咳咳,秦林干咳两声,朝着金樱姬笑了笑。
金樱姬并不避忌,也朝着秦林的方向微笑,初升的朝阳照在她的脸上,没有往日的妖媚,只有艳丽无方。
“真是国色啊!”连御座上的万历帝,也有那么一刻的失神。
善于谄媚的张鲸立刻伏下身子,低低地问道:“陛下?”
万历立刻坐正了,淡淡地道:“说一声而已,你以为是什么?”
见张鲸吃瘪,站在左边的张诚心头暗爽。
且莫说女土司绝对不是皇帝能染指的,要打那个歪主意,恐怕从太后到张相爷再到满朝文武都会发出地毯式轰炸,更何况最近两天陛下已经和那姓郑的宫女打得火热,两人如胶似漆,哪里还有空想别的女人?
说起来,秦将军的眼光还真不错,那宫女不仅模样儿俊俏,惹得皇爷为她着迷,手段更是与众不同,身为宫女就敢揪皇帝耳朵,甚至抱着他,笑嘻嘻地摸他脑袋……嘿,皇帝还就服她这套,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前些日子幸过的那慈宁宫王氏啊,肚子都渐渐显怀了,皇帝连问都不问一声,好像也太无情无义了吧?!
嗯嗯,你就一太监,想这么多干嘛?张诚暗暗掐了自己一把,觉得秦将军真不愧为福将,他和张小阳顺口提过的宫女,无所谓的帮她调到了养心殿,谁知竟一下子就被万历瞧上了呢?!
至不济,郑氏将来也得封个嫔吧?!张诚觉得这一步算是走对了。
当然,一个嫔,似乎对宫女来说已经是很了不起的地步,张诚就算明知万历对郑桢的如胶似漆,也绝对想不到这个年轻的女子将来会走到哪一步。
净鞭三声,金鼓齐鸣,国乐大作,惊散了张诚的胡思乱想,也中断了秦林和金樱姬四目相对的那点小暧昧。
众位使臣山呼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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