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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凌天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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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只黑洞洞的火枪,对准我们四人。雨柔、花好和月圆脸色惨白,雨柔说“慢着。”
“求饶是吧,伺候好我们兄弟。我们自会求帮住放过你们一马。”
“呸,回去要你妹子伺候你。烂尾蛇,这位大哥与这事无关,你让他走,我们再拼个不死不休。”
“不行,这是他自寻死路,怪不得我。”烂尾蛇胜券在握,轻松得意。雨柔看我的眼神里就有浓浓的歉意,说“我这辈子不想欠谁的债,不料临死却欠你一条命。”
“你不必在意,我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烂尾蛇说了,他要自寻死路。”说着,我以不可思义的身法拨动持枪四人,四人下意识地开枪,枪口全对准青帮的人。烂尾蛇身中两枪,青帮的人共死了六个,其余的没命飞跑逃逸。
雨柔等回过神,死里逃生的精神打击,使花好、月圆放声痛哭。
“谢谢你。你是谁,为什么救我们。不准哭。”雨柔何尝不想哭,只是形势诡秘,不得不撑着。
“我是龙凌,斧头帮的。”
“斧头帮?斧头帮有你这样的高手?怎么我不认识你?”雨柔的戒备瞬间浓烈。
我把斧头与长刀帮的冲突起因,长刀帮的所作所为、运毒贩毒的恶行如实说出。长刀帮该不该灭,斧头帮有没有做错,要雨柔自己断决。接着说青帮狰狞面目已现,死仇已结,青帮绝不会就此罢休。剪刀帮任其歼灭凌辱,还是找条活路,帮主自选。走,得给花好上药。
雨柔一路犹豫,无法决断。我说“你们可自成一系,不必和总坛在一起。还有顾虑吗?”
“好是好,斧头帮这两年没听说有什么恶行。只是不知黑子帮主怎么想,我担心。。。。。。”
“不用担心,黑子副帮主听我的。”我故意把“副”字说的很重。
“黑子副帮主?那帮主。。。。。。是你?”
“不像吗?脸上没有写字,是吧。”我把斧头帮的变故和今后的打算大致说了,雨柔满脸惊奇地看着我。“还有什么问题吗?”
“既然救命恩人要我加入,我那敢不听。花好、月圆,见过龙凌帮主。”雨柔说着,强打精神要与我见礼。
“不必,先回去再说。”
古镇城西,周严走了两条街,被十几个蒙面人拦住去路。蒙面人有七八只火枪,指着三人。
周严很沉稳,没有动也没有问,双方对峙。
“我们是斧头帮的,你们七十三兄弟碍眼得很,黑子帮主要我们侯着你周帮主,你要么加入斧头帮,要么枪响人亡。”
“是吗?我什么时候要你们做的?”说话间,黑子带着十多人从巷口走来,“斧头帮一向光明磊落,什么时候有过蒙脸办事。斧头帮做事上可对天,下可对地,中间对得起良心。哪像有些小人,鬼鬼祟祟见不得人。周帮主,你信是不信?”
“只要把周严三人枪击,不用嫁祸,这三人都是斧头帮所杀了。”蒙面人人手虽不占优势,可手里有枪,胆气仍壮。说着,便揭了蒙面。有几把枪枪口指向黑子等人。
周严眼见持枪的是青帮的响尾蛇和他的手下,就知道青帮的意图,说“黑子帮主,浓情厚意,我周严心领。此事我还担得起,请你带着兄弟们离开。”
“周帮主,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只有前冲,从没后退,你不是为难兄弟我吗。他们有枪,我们也有。”说着把从长刀帮弄到的那把手枪掏出,指着响尾蛇,“那就看谁快,看谁准。”
火枪无法同钢枪比,响尾蛇不敢稍动,斧头帮众把青帮的枪下了。黑子说,你们也练练,一对一,公平对练。双方在狭小的巷子狠斗,眼看青帮的人一一倒下。
周严盯着响尾蛇,“黑子大哥,再跟你讨个人情,这人让我来吧。”
“行,我也好见识周帮主的高招。”
周严挟愤出手,雷霆凌厉。响尾蛇挡过几招,重伤而倒。
出了巷子,黑子把事态说给周严听。把为何灭长刀帮和斧头帮的改变、斧头帮今后的志向、帮主的为人能力和盘托出。又说七十三兄往日的志向与目前斧头帮的目标是相同的,诚恳地邀请周严率七十三兄弟加入,追随帮主,同展胸中抱负,不枉此生。
“好,能让你黑子帮主如此折服的人,一定是人上之人。我已是死过一次的人,能有如此际遇,那是上天对我的恩赐。今后,再也没有七十三兄弟这个名好。”
“周帮主果然是做大事的人,胸襟气度我黑子服了。”
“黑子大哥,你还说什么周帮主,那可要罚酒的。”
“好,我把这喜事先告诉帮主,让他放心。”
至此,古镇两帮对峙。
第十六章 雨柔腰间的伤
刚走几步,雨柔突然“恩”地一声,左手撑腰,右手支在腿上。“怎么了?帮主。”月圆急切地问,便要放开花好,来扶雨柔。我伸手揽住雨柔的腰,雨柔在我触及她时,浑身轻颤,似要挣开,还是静下让我扶住。那腰丰盈满手,肉脂凝滑温润,虽隔几层衣,仍让人思绪浮动。我那心火并没有被枝玉夜夜折腾弄熄,反而越来越旺。雨柔的挣扎扭动所带来的肉感,噌地把我点着。我深吸口气,抵制它的妄动。
“受伤了?先回去再说,能走吗?”我轻声问,示意月圆别慌。
“刚才帮主把人家当做棍子耍着玩,把腰扭着了。”雨柔的神态很怪,从腰间传出的情绪,变化复杂。
“我背你走吧,这样快一点。”我说着弯腰欲背。
“还是我自己走。”雨柔态度很坚决。走了一段,月圆说,“帮主从来不让男人碰的,怎么肯让你背。”雨柔急喝“月圆,今后只有龙凌帮主,别乱说。”
一路无话,雨柔咬牙硬撑,有细汗从额头渗出。
进了屋,月圆把花好交给他人治救,同我扶着雨柔进房,屋内十几个女人两眼瞪直奇异地看着我,月圆挥了挥手,众女散去。进了房,眼前一新,这房比枝玉的闺房布置的高两个挡次。摆设和饰品极为融洽,完全显示出纯女性的境界。
“谢谢帮主。真对不起,帮主第一次来,我应该叫帮众来见帮主的,可我。。。。。。月圆,请帮主到客厅去吧。”雨柔躺在床上,虽说感激我,但让我离开她闺房的意思很明显。
“别急,你的伤在腰上,弄不好很麻烦的,我给你看看。”我既关心雨柔的伤又舍不得走。
“没事,躺一会就好了。”
“不行,俗话说腰伤半年。我是学过的,信不过我?”
“帮主,不,雨柔姐,听帮主的。你还是不想男人碰着?今晚我看碰了几回了,也不见你少块肉。刚才在街上,那舞跳的我和花好都看呆了,太酷了。雨柔姐,你就让帮主给看看,别落下病,我求你了。”
“就你多事,什么事有帮主做主,哪轮到你乱说。”
“你俩别开口闭口帮主帮主的,听着别扭,叫我龙凌。月圆在这帮着,说说话,别让你帮主紧张,这样效果更好。把你帮主翻过身,背朝上。”
“是,我可不敢乱叫,还是叫帮主。帮主,我把你翻过来你怎么给雨柔姐看腰?”月圆说着把雨柔翻好,听月圆说的有趣,三人齐笑,房里的气氛便轻松了。
我把手落在雨柔的后腰,雨柔又是一颤。“痛吗?”我边探边按边问,慢慢找受伤的骨节。共有两个骨节挫伤,伤势也不重。我把掌力缓缓地顺逆搓揉,同时也承受着雨柔那醉人的肉感的冲击。
“月圆,你能说说你雨柔姐为什么这么讨厌男人吗?”
“帮主,你问雨柔姐吧,我不敢说。”
“现在你雨柔姐不宜说话,你说,她要骂你我帮你。”
“雨柔姐。。。。。。”月圆迟迟疑疑,她与雨柔姐妹情浓,心底一直期盼着为雨柔解开心结。今天的突变,让她找到了契机,胆子也大多了。
“今天有帮主为你撑腰,你是要造反了。帮主想知道,我那敢堵上你的嘴。”
原来,雨柔在十岁时,随母亲改嫁。两年后,母亲去世。继父在一晚半夜,摸到她床上,想奸污她。雨柔醒来奋起一脚,恰好踢在那儿。继父伤重,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死了。雨柔
逃出,四处流浪。几次被男人欺负,都舍命相拼得脱。有一次,一个男人摸着她,雨柔挥刀劈下那人的手。后已故意伤人罪判了五年,在狱中结识几个姐妹,出来后,成立了剪刀帮。对男人由恨生厌,宁死也不让男人碰了。
“雨柔,真是苦了你了。”见雨柔不停地流泪,我说。手上的劲也加了一分,让痛感转移雨柔的思绪。
“那我岂不是要格外小心?”我故意朝月圆挤了挤眉眼。
“帮主就会欺负我。月圆你也欺负我,看我明天怎么修理你。”
“说我欺负你是吧,好,就欺负你。月圆,过来把你雨柔姐衣服给脱下来。快啊,磨蹭什么呢?”
“真脱啊,帮主,我不敢。”
“你想什么呢,这么厚的衣,怎么治疗那伤处?”月圆听了,看了看雨柔。雨柔闭着眼,不吱声。月圆上床一件一件地给雨柔脱着,见雨柔被慢慢地剥得凹凸有致,肥美的胸背隔衣依然晃颤不已。剩一件贴身里衣时,月圆就停下了,我一阵惋惜。“还有裤子。”
“裤子也要脱?”月圆明显感觉我的假公济私,疑惑地看我。我很肯定地点头,月圆就看雨柔。雨柔一副听任摆布的表情,月圆就动手,又留下了里裤。
我再次把手放在雨柔的腰身,那弹性和丰腴恍若贴手,我在搓揉时那糅弄的意味,雨柔肯定感觉到了。几次那手搓到突隆而起的臀部边缘,雨柔总是扭身相抗。腰身搓揉了许久,我捏起雨柔的两足,十个雍长且鼓圆的脚指,肥而不腻的脚掌、足跟、脚婉和小腿,让人爱不释手。反反复复搓捏了许久。我身体里的亢奋血气,早已到了忍受的边缘。
“月圆,你去看看花好的伤,弄得怎样了。”
哎。月圆应着离去。雨柔睁开眼,瞟我一下,似乎想看我的真实意图。我在雨柔的涌泉加力按了按,雨柔嗷地一声呻吟。我顺反搓按,雨柔的呻吟宛如天籁之音,绵绵不绝。随后,我跨骑在雨柔腰身,捏雨柔肩背。手或轻或重地捏,屁股在腰身上顺反旋揉,雨柔的呻吟又起,声音里渐渐含了荡意,防范的意思消失了。我把雨柔翻过来,仰躺着。雨柔惊声叫“帮主。”
“雨柔,叫龙凌。”我轻声说,手按在雨柔的腹部,那肚脐眼很深,很诱惑。我用手细细地感受那诱惑,缓缓地变动手行,让雨柔的小腹慢慢变暖变热。那呻吟又在无意中漏出一两声。我再次垮过雨柔,说“雨柔,你随我的手把腰臀往上拱。”说着两手叉扶著雨柔的腰,往上抬。“龙凌,你又欺负我。”“哪有,是在治伤。”“有这样治伤?你就欺负我。”“好,我就欺负你。”说着放开手,勾下腰在雨柔肚脐上深深一吻。雨柔“啊”的一声坐起,想把我推开。我顺势抱个满怀,用嘴堵住雨柔的口。雨柔惊慌而挣扎几下,淌下泪来。我放开雨柔,替她擦了泪。雨柔头微仰起,看着我,我慢慢地吻过去,雨柔没有再躲。吻了良久,生疏的雨柔终于也动了,舌头与我粘绞着,手也在移游。我想剥开雨柔的里衣,雨柔柔软地挡了挡,还是被我解下,那凝脂般的皮肤即刻被我捏弄的肉浪起伏。也把雨柔捏弄得软瘫在床,细汗润体,神魂飘荡。那丰盈肥圆的巨大宝贝,垂吊着,两棵红的发乌的超大葡萄,翘的骄傲。我张口含住,用舌撬着刮着吸着。我压住雨柔,用下体死命地抵着雨柔,想再进一步。雨柔死捏着里裤,说“龙凌,今晚还是别这样,好吗,我一时还适应不了。你要是实在难受,我叫月圆陪你。好吗?你生气了吗?我叫月圆来,她愿意的。”“别。”我无声地抱紧雨柔,雨柔也抱住我,泪流着。
第十七章 会有这样的误会?
回到“竹枝词”是上午九点,餐馆的门还关着。我开了门,走到枝玉房里。房内很暗,里室有水声响,准是枝玉在淋浴。受了一晚委屈不小弟弟,噌的跳起,昂扬怒张。我飞快地除掉身上的衣裤,悄声走去。
浴室里枝玉正翘着臀,弯腰冲洗下体,头微上扬。我心想,枝玉说不定正在回忆我们的某次。吓她一吓,也是今后的趣话,我想。便提枪对准那儿刺入,两手捏住两只兔子。枝玉果然惊吓,扭头看来,口中尖叫。
我一把搂紧,吻著那嘴。枝玉狂猛挣扎,身体扭动,更觉刺激,就疯狂地抽动。枝玉的嘴突然挣开,尖声喊叫“强奸啊,救命啊。”那声音绝不是枝玉,我才凝神细看。果然不是枝玉。
“别喊,你是谁?怎么到我的房间?”我在声音中加了少许内力,那女人果然震得停声。
“你是谁,怎么跑到我房里强奸我。你快放开我。快啊。”
“我是龙凌。你告诉我,你是谁,枝玉呢?”
“你是龙凌?枝玉的男朋友?你快放开我,枝玉在楼上。”
“你放开我,我是君竹。你还在动,快放了我。”她比枝玉要紧一些,我想放开她,却又变成动了动。
“君竹就是你吗?真的是君竹?这是误会了。”说着,我离开了。浑身暴胀欲裂。
君竹得脱,脱兔般她扑到床上,痛哭。
“我把枝玉叫来好不好?对不起。”我帮君竹盖上被子,轻声问。
“别叫,你是故意的,你知道我不是枝玉了,你还在欺负我。”
“是误会、误会,你听我解释。”一个从未谋面的女人,已这种方式见面,很难解释的。
“我不听,你别碰我。”我刚把手挨着被子,君竹就喊。
我还是给枝玉打了电话,枝玉跑进房,说“大水冲了龙王庙,误会,误会了。都怪我,忘了给龙凌打电话。”又对我说“龙凌你先出去,我们姐妹说几句话。”我出了门,聚神细听。
“别哭了,我的好姐姐,这样不是很好吗?”枝玉见我出门,就笑起来。
“你还笑,我被你老公欺负了,你开心啦。”
“不是说今天要给你介绍个男人吗,你已先见着了,而且。。。。。。”枝玉嘻嘻地笑。
“你要死啊,那是你老公,我再可怜,也不会和你抢老公。”
“你听我说,上次你不是对我说,要是碰上个好男人要我别忘了你。你忘记啦?这大半年,我受不了啦,我要你帮我。”
“这也帮你?你疯了,死丫头。”
“真的,你也偿过了,没说假话吧。姐姐要是气不过,我要龙凌向你道歉。龙凌,进来给姐姐道歉,看你把姐姐弄得哭红了眼,罚你把姐姐逗笑起来。”说着也不管君竹反对,把我从门外拉进房,就自己走了。
进了房,君竹的泣声弱了许多。我说这么久只有枝玉在,我们又闹惯了。谁想会错呢,都是我不好,我认错认罚。君竹拥着被子,反应不大。我突然见枕头边有用过的女人自慰用品,我拿起说,这是什么。君竹转身抢夺,裹身的被一打开,就现出白晃晃的身体。君竹忙伏下,又哭,断断续续。
我深感江郎才尽,无计可施。走到外间找枝玉,牵她上楼。枝玉说,中午了,还玩?我不由分说,一手带住,到二楼房里,上了床,就扯解枝玉衣裤,瞬间剥尽。横冲直撞,弄得枝玉叫声嗷嗷,一会儿连连求饶,方止。之后,枝玉调笑说,是受了委屈还是尝到了鲜?找我来受罪。
境外某国的山林深处,宗教式的建筑群,亭塔连绵,青砖碧瓦,尖角高耸,刺破穹空。一个豪华的办公厅里,坐着身著军装的将军。将军满脸怒气,办公桌前摔了不少东西,指着副手们痛骂。通过云贵高原的贩运通道中断近两个月了,还不能接通。损失的市场和利润比之两个月前被缴获的半吨白粉更大,一旦不能及时控制市场,M国、OLS、J国的毒枭们乘虚而入,将近一半以上的份额都要丢掉,那将是毁灭性的打击。将军下令,要不惜一切代价,恢复通道。
“将军,刀无痕回来了,在外面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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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拉出去,毙了。给组织损失那么大,还有脸来见本将军。”
“是,将军。”卫兵听令出去。
“将军,且慢。刀无痕这次罪虽该死,却也不完全是他的错。我们要打通华国的通道,只有依靠刀无痕这个华国通。何况刀无痕从小跟随将军,是将军身边猛将,为组织立了许多功。现在要安抚好刀无痕,让他戴罪立功。将军,你的意思。。。。。。”
“好,说的有理。把刀无痕传进来。”
隔天把黑子、周严、雨柔等斧头帮核心成员召集见面,先欢迎新的成员加入,壮大了力量,再说了斧头帮的帮规,要众人约束下属 。接着说青帮这次吃了大亏,以花琥的为人,肯定会报复。斧头帮力量分散,一定要严防。如今先派人探出青帮动向,再定对策:
一、 青帮对这次失利有什么反应,报复的行动计划。
二、 青帮对投靠他的势力,作什么安排。
三、 青帮在古镇和那些势力往来密切,与哪些官员往来,查出证据。
四、 青帮与外面势力的往来情况。
这些事要做得隐秘,不能让青帮察觉。黑子副帮主要把帮主的样,做好做大做出气派,让青帮摸不清底细,他就不敢轻举妄动。另外,对一般弟子,不要把我说出,以黑子为主。如今,斧头帮增加两个堂主:正气堂,堂主周严,负责帮规处罚,考核骨干,甄选人才;英姿堂,堂主雨柔,负责女弟子的训练和管理及相关经营的督察。
各人去忙,我送雨柔和月圆回帮。
“雨柔,腰伤好了吗?”
“恩。”
“雨柔姐,那晚你痛得直哼,就好了?可不能对帮主说假话。”月圆接过话。
“是哪天?你才乱说,我早好了。”
“就是那晚,帮主都听到的。那晚帮主向骑士一样,给你治伤,你没有哼哼?帮主你说句公道话,有还是没有?”
“看我不撕了你的嘴,你发什么骚。龙凌,到家后你把她搓叫了,我录音放给大家听。”说着去牵月圆,要咯吱她,一路笑闹。到了,月圆说,“帮主,你给雨柔再看看腰伤,这回不要我帮着脱衣吧。我去看花好,等会我拿录音机来给雨柔录音。”说着就跑,雨柔脸羞的通红,斜眼瞟我。
进了房,“再看看伤吧。”我说。雨柔就柔顺地躺下,我把空调开大。搂着雨柔慢慢厮磨,先说着英姿堂的人员和事务,两手不停地在雨柔全身的肥美颤肉留下指痕。英姿堂有一百多人,基础成员分两类:少部分是因不幸婚姻伤心绝望而加入,或家庭中父母离异心态失衡的,另一部分则是卖笑女子,加入找个依托。我正捏揉着雨柔突而大的乳头,感应着乳头的变硬变翘。
雨柔突然说“龙凌,我们分堂里的女子,都不粘男人的。我把她们都给你,今后你就可虎入羊群,尽情享用。你喜欢吗?”
“先把你享用了,要你胡思乱想。”就脱剥雨柔,雨柔气热身软,动情粘缠。丰腴的身子无处不在招人侵略,我一点一点的吻着,雨柔就渐渐欢唱起来,那声音足让所有男人血喷。到了黑三角,那湿淋淋的黑处肥大饱满,猛吸一口。
雨柔就惊天动地的叫喊起来,两手摸索着找我的凸出,口中不停念着我名字。在雨柔的帮助下,我也剥成白条。搂住扭动的雨柔,分开双腿,进入雨柔。雨柔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深拧着眉,那绝不是兴奋的叫喊。
“怎么了?”
“痛,你把我撕裂了。”
“对不起。”我轻轻地抽出,见雨柔流出了血。“怎么了?”
“都是你不好,你还问。”雨柔轻嗔,眼眉间那喜悦浓得化解不开。“人家第一次,你就不会轻一点?”
再进雨柔,动作很轻很慢,一会儿,雨柔又不满我的小心。房里的呻吟大起,雨柔就是那种碰不得的女人,一旦心有所属,一点就着。我逗说“雨柔,看你那拼死的浪样,月圆见了又要取笑。”
“我怎么知道会这样?人家也不想这样的,谁要你让人家受不了。”
“我就喜欢你这样,我们接着来。”
“还来?我都七次了。”雨柔见我眼露殷切之意,伸手握住我那不屈,“你还没有。。。要不我再陪你。”雨柔的话里透着惧意,她已到承受的极限,再弄就会伤身了。我说“我来吧。”雨柔就摆出大义懔然的样子,我抱起雨柔,斜靠床头,捧起两只兔子,夹住我那活儿,来回抽。雨柔就勾头张嘴等着,用唇和舌一起帮我。见雨柔那任君兹恣意的迎合,我心一怜惜,全身一紧,一股热潮奔腾,全进了雨柔嘴里。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霸气书库
第十八章 人为的误会
两天后,黑子说,周严和雨柔都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一、 青帮在搜集斧头帮的资料,特别探听救雨柔的神秘男人。
二、 青帮暂时没有大的行动,交代普通帮众收敛。
三、 青帮的帮主花琥,多次同县里的县委副书记、公安局副局长玩在一起。英姿堂的人在雨柔被袭后,拍到了花琥到县委副书记家密谈照片。正气堂在公安局的弟子,也见花琥和副局长密谈并吵起来。好像是为火枪杀人的事,副局长警告花琥。
我反复交代要注意安全,决不能大意;要积极备战,别让青帮打个措手不及。正说着,手机“滴滴”鸣响,来了个信息,是婕脂发来的。打开看,说国际刑警探知,国外毒枭派刀无痕返回古镇,想恢复贩毒通道。叮嘱我千万小心刀无痕的报复。
得到这一消息,我同黑子、周严和雨柔一起分析和讨论:如果刀无痕回古镇,重组势力已不可能,他是通缉要犯,不敢露面。要恢复运毒通道,势必借助已有的黑道势力,能有所作为的只有青帮,刀无痕必然要与花琥联络。一旦他们接触,我们就如此如此,三人听后直点头。
新的任务,就是要监视好青帮和花琥,布置的人手要可靠、细心和沉稳。一有发现,我们即刻行动。之后,我给婕脂回了个短信。
隆冬深夜的路灯,那光像被冻住又或被风吹得散,显得弱势。几条黑影在树枝晃荡的阴影下迅捷地移动,若非格外留心,那悄无声息的人是无法发现的。那几人到了青帮的“长江发展有限公司”门前,有序地敲了几次门,门开了一丝缝,几人一闪而没。
接到消息,我指令黑子和周严按原定计划行动。然后,潜入青帮。刀无痕与花琥正为利益分配和权力支配争执,不肯让步。花琥想乘机染指毒品,成为运毒环节中的一链,刀无痕却想借米下锅,独成一系,利润可商量,却拒绝花琥加盟毒运核心。
刀无痕走出青帮的“长江发展有限公司”,果然按我预测,向长刀帮原总坛走去。那两栋房子,在两个月前就被警察帖了封条,无人问津,是刀无痕最熟悉也是最为安全的藏身之所。
今晚,在国际毒界上占有一席之地的刀无痕,深感窝囊。古镇一屁大的青帮,居然同他叫板,若不是将军严令要以地方势力做掩护,早就出手把花琥一刀宰了。
“长刀帮主,好久不见。”在刀无痕接近原长刀帮总坛时,街巷里被周严带着十几人堵住去路。
“七十三兄弟帮主周严?你也想对付我?你在做梦吧。”刀无痕发出不屑的冷哼。
“加上我呢?长刀帮主,你让我们久等了。”黑子出现在刀无痕身后,也带着十几人。就把刀无痕的几人围住。
“斧头帮主黑子,来得正好,我正打算要找你报仇。”上次长刀帮被歼,斧头帮乘机发难,刀无痕逼迫远逃,斧头帮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黑子堂主,上次你已立了大功,这次无论如何得让我拼一拼,不然,在帮主面前直不起腰做人。我若实在不行,你再帮忙。怎么样,算我周严欠你个人情。”
“行,你周严为人以前就那么够朋友。这回我就给你押阵吧,兄弟之间还说什么见外的话。刀无痕,以前我们虽有不和,但我黑子做事的风格你也清楚,上次是奉命行事。你想报仇,得先过周老弟那关再说。”
“斧头帮和七十三兄弟什么时候变得客气?黑子是堂主?”刀无痕满肚子疑问。
“刀无痕,我们帮主早就料到你会来此,废话不用多说了,动手。”周严一声令下,十几个人就做势要上。
“周老弟,你要立功也不能自乱阵脚,帮主交代要等队长到后,才能行动,你别急燥。”
“刀无痕真有花帮主说的那么厉害?我周严也从来没有怕过谁,我就不信,十几个人还擒不下刀无痕。”
我见戏已演足,带着十几人身著警服的帮众,装备了训练用枪,我也一副队长的打扮,冲进巷子。这些装扮都是借着婕脂的名,打着民兵训练的旗号,从古镇的武警支队借来的。
“冲。”刀无痕一声低喝,与同伴拔刀冲向周严等。那刀势怪异灵动,阴森诡异。几把刀同时挥动,空气被绞粹,哧哧有声。周严等人挡了几刀,顿时陷入死地。我急步前冲。总在刀锋切身瞬间把被袭的人拉向后,堪堪躲过刀锋。人群散乱,这样既安全,又惊险,不让刀无痕察觉有高手在旁。刀无痕乘乱冲出,随即没入山林夜色。我们追至林边,无可奈何,三路人马,分路散归。
黎明前总是最黑最暗,刀无痕率他那几人,再次潜至青帮的“长江发展有限公司”门前。却不敲门,其中一人两手握着匕首,用匕首在水泥砖墙刺入,做梯翻墙而上。大门打开,几人猫狸般潜入,一间一间房搜,见人即杀,悄无声息,丝毫不惊动青帮帮众。他们开门入房、潜行、守卫、杀人、遁走有章有序,攻守兼备,丝毫不乱。显示了这些人冷血、超强的战斗力和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
到了第三层总经理室,刀无痕潜入。花琥因昨晚与刀无痕谈判到深夜,没有回家,抱着一个年青的卷发光溜女人睡,很沉。刀无痕用刀拍醒花琥,那女人也醒了,见明晃晃的长刀,一声尖叫。那叫声还没有拉高,刀无痕的刀锋划过咽喉,声音嘎然终止。热血喷出,溅得花琥半身。花琥总算明白身处险境,却不显惊慌,沉声问“你想怎样?万事都可商量。”
“我要为长刀帮死去的人报仇,和我玩阴招。”说着一刀挥过,花琥的头咕咚滚落地上。
“好刀,好刀法。没有十年苦功,劈不出这一刀。”我从门外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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