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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女幽魂]当雍正穿成金光+番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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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昕,我都没有忘记过你。你的容貌,言行举止,我竟然都记得一清二楚。那时候,我才知道我有多傻,竟然会认为自己爱着那个一直被我当成妹妹一样疼爱的小倩。”
  满意的看到雍正的眉头越皱越紧,七夜继续诉说着当年。“我从来没有特意的遮掩过自己的情绪,所以旁的人自然能发觉到。然后,便有人调查了我的事情,然后,便找了能穿越时空的法诀和招魂的法诀呈给了我。那人是前任太玄大皇的心腹,我知道,可我也知道这两个法诀是真的。就算是陷阱,我也愿意掉下去,所以,我来了。”
  雍正沉默片刻,问道:“招魂倒也罢了,可是穿越时空这种可能会改变天道的能力,可不会一点代价都没有。你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你担心我吗?”七夜笑着问道。此刻他的声音极为低沉沙哑,头微斜着看人的模样,竟是意外的性感。
  不知为什么,雍正就受不住诱惑了,轻轻的点了点头。
  七夜站了起来,用手捧起雍正的脸,“把舌头伸出来。”雍正乖乖的顺从了。七夜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惊奇。他微微的弯下腰,把雍正伸出的舌头纳入了口中,轻轻的吸吮、舔舐、啃咬,让雍正几乎喘不过气来。
  雍正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有些奇怪,明明心中刚开始还有反抗的冲动,但到后来便只想着顺从了。此时此刻,雍正只觉得脸上发烧,双脚发软。如果不是坐在椅子上,他肯定是站不住的。
  渐渐的,七夜嘴上的动作由轻转变到了重,手上也开始扯掉了雍正的腰带,然后剥开了雍正的衣袍。七夜把雍正拉了起来,双腿发软的他只能靠在七夜的身上,一向被他裹得严严实实的白皙肌肤,因为衣袍推动了可以固定住它的腰带,从雍正的身上滑了下来,落到了被打扫地干干净净的地面上。
  这个时候,七夜终于舍得放开雍正的双唇。
  雍正大口的喘着气,一句话也来不及说,便被七夜拦腰打横的抱了起来。两人越过屏风,就到了里间。七夜把雍正放到了床上,雍正固定住发型的发簪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七夜拨了出来,他此时发丝凌乱,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只穿了一条亵裤。
  七夜很满意自己眼前所看到的美景,他带着邪邪的笑容,一伸手,便抚上了雍正胸前那两颗在空气中颤抖着挺立的璎珞,雍正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的一只璎珞在七夜的嘴里被用力吸吮着,另一只七夜也不曾冷落半分,用手或拉或扯或用指法抠着,那感觉,竟是让雍正舒适的几乎要呻/吟出声来。
  只是,雍正虽然觉得自己现在的头脑像浆糊一样,压根没办法思考,但本能还是让他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一丝的呻/吟外泄。
  当七夜察觉到不对,往上看时,才发现雍正已经把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了。
  “你啊,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倔强。”七夜用略带宠溺的心痛说着,手轻轻的拨弄着雍正的双唇,然后把自己的唇瓣复了上去。
  男人都是感官动物虽然七夜一直只是在两颗璎珞处逗留,可雍正的下体还是火热了起来,微微挺立在裤亵中,将它撑成了一个小帐篷。
  “好难受……”在七夜又一次放开雍正的嘴唇,让他得以大口喘气的时候,雍正突然蹦出了这么一句话,让七夜顿时觉得有些尴尬,以为是自己哪个动作不对,才惹得雍正不舒服了。
  可是当神智已失的雍正拉着七夜的手,来到他已经被马眼处流出来的淫/液所濡湿的下/体时,七夜终于明白了雍正的难受指的是什么了。
  明明刚才还脸不红心不跳的挑逗着雍正,可是看到被他恋慕了五百多年的雍正,如今竟拉扯着自己的手,却不得其法的抚弄着那被亵裤所隔着的挺立的火热时,七夜再不复之前那泰然自若的境界了。
  七夜忍不住吞口口水,怦通怦通的心跳声猛烈地仿佛下一刻就能从胸口处跳出来。
  这药的效果还真不错,也许下次可以跑余音多要一点。
  带着这个念头,七夜毫不忸怩,三下五除二的便褪去了雍正全身唯一剩下的衣物,露出那不大不小,因为从来没有过性生活,所以颜色偏淡的阳/物。
  “很漂亮。”七夜笑着说道,手抚上了那个物什后,成功的听到雍正倒抽了一口冷气。“很舒服吧?金光。”七夜低喃出声,然后靠近那个灼热的物什,把它一口含进了嘴里。这一回,七夜终于听到了雍正的呻吟/声。
  “嗯……啊呜……”雍正紧紧的抓住七夜的头发,双腿大开到了极限,腰部也在快感的驱使下,不停的上下起伏起来。
  七夜用舌头舔舐着马眼处流下来的液体,手上捉弄着底下的两个球体,在一次吸吮马眼的过程中,再也无法随更大的快感的雍正,终于迎来了高/潮。
  在似哭似叹的尖叫声中,把贮藏在球体之中的白色淫/液射进了七夜的嘴里。七夜促不及防,生生的咽了一大口,剩下的一些,则在咳嗽声中流了出来。
  七夜成魔之后,性格恶劣了许多。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双眼一亮,就凌到了雍正的耳边,低声问道:“金光,这是不是你的第一次?”
  事实上,七夜猜对了。
  不管是金光还是雍正,对于女色也不是很看重,总让人有一种寡欲冷淡的感觉。
  雍正倒还好些,他毕竟是皇子,传宗接代的重要性他一清二楚,便是没有太大的兴趣,也会像完成任务一样,隔上一段时间就到那些后院女子的房里去。
  而金光却不同。由小到大旁人都只灌输给他除魔卫道的思想,而他本人也只顾着修炼,父母因为除魔而早早去世,便没有人能催促他成亲了。若不是雍正重生到他的身上,怕是金光这一辈子都不会有要成亲,为自己留下子嗣的想法出现。
  就仿佛这两样人生必经的过程,在他眼里是防碍他修道除魔的障碍一样。
  七夜看到雍正红彤彤的耳尖,心中的欢喜难以言喻。“放心吧,我是不会趁人之危的。等我与你两情相悦之时,再和你做完我们该做的事,但好歹这回我帮了你,你多少也帮帮我吧。”
  七夜把雍正翻过身来,让他趴跪在床上。七夜既然说了今天不会让雍正承欢,就绝对不会,但他的欲望还是需要解决的。于是,七夜灵机一动,才让雍正做下了这样的姿势动作。然后,七夜把雍正的双腿合拢,将自己的灼热置于那紧闭的双腿间。
  雍正大腿根部细腻的皮肤在七夜不停的抽/插之下不由得发热起来,而他那长度惊人的欲望,也在这一抽一插之间,顶到了那两颗柔滑的球体和柱身,让雍正的物什再一次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第三十章

  雍正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的难受。虽然身体的本能告诉他是时候该起床了,但那种疲累感,让雍正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雍正在床上回想着自己昨天到底做了什么,才让自己这般狼狈的起不了身。
  这一回想,却惊得雍正连忙睁开了眼睛,猛得从床上坐了起来。太过激烈的动作,让雍正的腰抗议了一下,但雍正此刻也顾不上这些了。
  他是当事人,自然知道事情是在他一时不察之间,喝下了七夜倒给他的那杯茶水时出现问题的。自喝了那杯水后,雍正就明显感觉到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性格温驯坦率了许多,身体也极易被肉体的欲/望所操纵。
  偏偏,这一切还是在雍正有记忆的情况下发生的。
  一想到自己昨天是怎么样的不知廉耻的迎合七夜,雍正想死的心都有了。此刻,他的心里便仿佛有一把火,那股怒火几乎要把雍正本人也给烧了。
  “七夜!本座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索性七夜不在这里,不然的话,他一定会把雍正这句气急败坏之下吐露的心声,当作对方即使死也要跟自己纠缠一世的情话,坦然接受。如此一来的话,只怕雍正都要气出脑溢血来了。
  雍正从紧闭的门窗中透出的亮光来判断此时应该是什么时辰。最后的结论不于乐观,只怕再过不久,来伺候自己的人就要来了。
  雍正的身上盖着被子,他一把把被子掀开,露出了赤/裸的身子,胸前的璎珞被玩弄得充了血,,直到现在都挺立在空气中。
  雍正下了床,捡起昨天被七夜扔在床下的亵裤,穿上,然后就要越过屏风,去捡被扔在椅子上的衣袍。可一走动,却出了问题。
  七夜昨天可不止在雍正的身上发泄一次。
  雍正午间看完赛龙舟后回来,又等到蕾和东云带走了晔公主,在来不及吃晚膳之际便回到了房间,然后被七夜折腾。满打满算也被整整折腾了近六个时辰。如果雍正没记错的话,七夜走的时候还说过一句:“糟了,快丑时了。”
  所以,即使这条亵裤是丝绸的料子,极为轻薄,可走动之间,大腿那般被磨擦地破了皮的肌肤,一碰到布料,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疼痛。
  雍正强忍着难受从里间出来,穿上了衣袍,同样的问题再一次出来了。
  胸前的璎珞被玩弄了一整夜,也是疼痛的厉害了。这让本来还暗自庆幸七夜没有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痕迹的雍正,瞬间就黑了脸——整夜就折腾这两个地方了。
  这一回,雍正也不敢像平常一样紧紧的系上腰带,只拢了肱领子,松松的系上便是了。于此同时,他还微微的弯着腰,尽量的让自己的胸口不要碰到布料。
  “宗主,您起了吗?”门外传来玄心正宗的声音,雍正知道,考验自己应变能力的时候到了。“进来吧。”
  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汪友庭。他一进门就看到雍正坐在外间的椅子上,虽有些疑惑,却也不敢多问,只让跟过来的人把洗漱的物品给拿进来。
  汪友庭走近雍正,越发觉得不对。
  雍正的脸色红润,看着就知道气色很好,但眉头却紧紧的皱着,腰也不似以往挺得那般笔直了,反而微微的弯曲着,而嘴唇也朝内紧紧的抿着。“宗主,您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汪友庭试探地问了问。
  雍正一想,可不是嘛!如今这副样子出去见人实在不妥,他也怕被人看出蹊跷来,便点了点头,道:“我头痛得厉害。”
  雍正这一张嘴,汪友庭总算是知道雍正为什么要朝内抿嘴了,怕就是为了不让人发现他下唇的伤口吧。而且汪友庭看得出来,那是他自己咬的。
  汪友庭被唬了一跳,没想到雍正竟头痛得这般厉害,连自己的嘴唇都给咬破了,他心中也甚是懊恼。
  昨天晚膳时分,雍正便没有出门用饭,玄心四将派人去查看,生怕宗主误了时间。而去查看的人,正是汪友庭。
  那时候,汪友庭只是在外面敲了敲门,隔着门问了一句。见里面没人答应,便以为雍正是在练功。汪友庭怕吵到了对方,而练出茬子来,倒不敢再敲,径自就去禀报了。毕竟这种事情时有发生,所以大家也不在意。没曾想,汪友庭今儿个才知道雍正昨天是头痛了一天。
  汪友庭一想到昨天雍正在屋里没有回话,可能是因为头前得连说话都是煎熬的关系,他就一阵自责。若是能早些察觉到不对,早点为雍正请名大夫来看看,也许他就不会难受这么久了。
  汪友庭满心的愧疚自恼,当即便跪地请罪。
  雍正一愣,问对方是怎么回事,缘何请罪,一听原因,却是暗自无语兼庆幸。雍正想起身上前把他扶起来,可一动浑身就痛,索性就不起来了。“友庭,你起来吧。此事原也有本座的失误,练功练出了问题,倒不能全怪你。”
  见汪友庭还是跪着不起,雍正无奈了:“友庭,你总不能让本座蓬头垢面的见人的吧?快起来吧,帮本座吩咐厨房一声,让他们送些热水过来,本座要晨浴。”
  汪友庭这才领命而起。
  剩下的门人依次送了盐和牙刷,让雍正漱了口,又把拧干的毛巾递给雍正,又有门人取了梳子来帮雍正梳头发。
  雍正摇头道:“不用了,呆会帮我把头也洗了吧,脏死了。”
  “是!”
  一时又想起里间的那张床,便吩咐道:“把里面的床童被褥也给换了吧,都被汗给沾湿了。”
  又稍坐了一会儿,汪友庭就领着厨房的人把大木桶和热水给送来了。因为厨房时时都烧着一大锅的热水备用着,倒也不难得。
  雍正被服侍着褪去了衣服,在热水中好好的放松了身子。虽有门人眼尖看到雍正大腿根部异常的红肿,但也猜不出这是怎么弄的,只暗自奇怪了一会宗主这段时间似乎并没有骑马,便不再追究了。
  洗了澡,人也舒服了许多,但困倦之意也随之涌了上来。
  “友庭。”“属下在。”雍正强忍着睡意,踉踉跄跄的坐到床边,道:“本座累得慌,要好好休息,你吩咐下去,无事莫要来打扰本座。”
  虽则汪友庭还担心着雍正会像昨天那般。可这毕竟是宗主的命令,更何况他之前也说了是因为练功出了问题,因此,汪友庭也不很敢驳,便应了下来。
  见人依次退去,雍正除了身上的衣袍,只穿着里衣。虽则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但只稍微用了点法力便弄干了。
  雍正瘫倒在床上,又把被子盖好,在朦朦胧胧间闻着新换的被子上一阵阵的馨香,雍正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之中……
  再一次醒来时,已是黄昏。雍正穿上了衣服,打开了门,就看到守在门外的汪友庭。
  “宗主。”雍正蹙着眉头,也没说什么,只让他进来伺候。
  似乎这些对服侍雍正有极大热情的玄心护卫们都特意的学过一样,不管雍正让哪一个干伺候人的活计,都能很熟练。汪友庭不轻不重的梳着头发,然后挽了起来。可要用发等簪固定的时候,却发现雍正平时带的那副金色发簪不见了。
  雍正淡淡的扫了一眼,道:“没事的。那个发簪原被本座不小心给折断了,你用那副月牙形的便罢了。”


☆、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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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房门,雍正也不往玄心大殿去了。今日的事务,雍正心中有数,玄心四将必是已经帮着处理完了,便径自往诸葛无为的永昼园走去。
  因为诸葛无为的年纪也大了,总与雍正挤一个院子也不方便,雍正便让人将隔壁的院子拾缀了出来给诸葛无为住。而后诸葛流云也来了,雍正见他们兄弟二人的感情淡薄,便把诸葛流云扔进了诸葛无为的院子,美其名曰培养兄弟感情。
  进了永昼园,在花园处雍正就看到了诸葛无为。
  只见他双手展开,指尖处散出血丝,整个人自膝盖处往后倒去,上半身悬在半空中,闭着眼睛,发丝向上升起,周身也起了一丝雾气。
  雍正知道诸葛无为正在练玄心奥妙诀,而且看起来还是关键之处。雍正向四周看了看,发现竟然只有无为一个人,不由得蹙紧了眉头。
  雍正用眼神示意汪友庭留下,守在这里为诸葛无为护法,便不打扰无为,而一个人往隐隐传出人声的地方走去。
  随着离声响越近,便已然能听清那朗朗的读书声。六岁孩童的声音糯糯软软的,还带着他性子里特有的急躁和不耐烦“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雍正边听边点头,也不进门,只在窗外看着。
  诸葛流云的手肘放在特意按照他的身形做的小书桌上,手撑着脸颊,另一只手毫不在意的翻看着书,显然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念到最后,他果然就没耐心了念到容止若思,言辞安定之后,就直接跳到了结尾处的孤陋寡闻,愚蒙等诮,谓语助者,焉哉乎也。
  诸葛流云哈哈一笑,把那本封面写着《千字文》的书往后一甩后,如释重负一般的跳了起来,便想到院子里去玩耍。可一出门,就看到了摆着黑沉沉的一张脸的雍正。
  “师、师父……”诸葛流云也不知道雍正是什么时候来的,但他可以肯定对方一定是听到期了自己念书时的不认真,因此不由得心虚的缩了缩脖子,暗自懊恼着,早知道就不要贪快贪省事,把中间的一大段都给省掉了。
  “原来你还知道心虚,还知道不好意思啊!”雍正冷冷的话语,让诸葛流云快被吓哭了。“现在,给为师回去坐着,把《千字文》给为师再读一遍,待为师说你过关了,你才能出去玩。”
  诸葛流云顿时哭丧着脸,让雍正气得都笑了:“你这孩子,少做这副怪模样,小心我罚你读两遍。”
  “啊!”诸葛流云怪叫一声,再不等雍正招呼,连忙就跑回书房去了。“师父,流云再也不敢了,你可别罚我了。再罚的话,流云这辈子都别想从书房里出来了。”
  雍正抬腿跟了进去,坐着听流云读书。
  雍正为师十分严厉,虽则喜爱诸葛流云活泼,但读书乃是对他一生有益之事,不读书又何以明智呢。更何况也是为了磨砾一下流云那跳脱的性子,因此,每次督促他学习时总是端着一张脸,若念错或犯了其他错误,也是毫不留情的戒尺伺候。
  所以,诸葛流云每次在雍正监督读书的时候,从不偷懒耍滑,反而很能静下心来念书。这一回,他丝毫错误也没犯的,把《千字文》给念完了。
  雍正满意的点点头,看看窗户外面,红色的晚霞也遍布天空,便道:“好了,差不多是时候该用晚饭了,歇着吧,下一回可不能再这般淘气了。”
  “嗯,流云知道了。”见雍正脸色和缓了许多,诸葛流云再一次回复了本性,缠到了雍正的身上。
  雍正问:“怎么了?”
  “流云的肚子饿坏了,手软脚软的没力气走路,师父抱着流云吧。”
  雍正用手指弹了一下诸葛流云的额头,换来对方捂着额头傻笑。诸葛流云毕竟不是个奶娃儿,雍正把他抱起来时,已经很有些沉手了。不过,雍正还是抱着对方出了书房,来到花园时,诸葛无为刚好收功。
  诸葛无为见到站在不远处的汪友庭时,他愣了一下,他当然知道面前这个人是师父的护卫之一。他会过来必是有原因的,。
  诸葛无为左顾右盼了一阵,很快就看到抱着诸葛流云出来的雍正。
  “练完功了?”雍正问道。
  “是、是的师父。”诸葛无为低下了头。
  “为师许久没来永昼园看看了,没曾想这里的下人都不知跑哪儿躲懒去了。你在花园练功,也不让下人去召个护卫过来帮你护法。若是有人不知,误打误撞的打断你练功,可怎么办?”雍正拍了拍听了自己严肃的语气,有些不知所措的东张西望的诸葛流云,“而且,你的性子也太软和了。流云还小,可他的小厮呢?又跑到哪儿去了?本座刚刚在这园子里走了一遭,竟连一个下人都没看到,若是流云不懂事乱跑摔了,可谁看着他呢?”
  诸葛无为听得冷汗直冒。
  “说,伺候你的小厮,还有流云的小厮,以及园子里的下人都去了哪儿了?”雍正声色皆厉的怒道。
  诸葛无为立时就跪下了。他性子是个软和的,对下人也不严厉,所以永昼园里的下人就难免有了些小心思,总喜欢躲躲懒。诸葛无为有时候要找人,也时常找不到,连着自己的贴身小厮桐华见自己的性子好说话,也就时不时的不见人影。
  没想到,现在连跟着流云的小厮潋紫也不见了。
  诸葛无为很是宠爱这个弟弟,听了雍正话,也是气坏了。他虽然不常对着下人发脾气,那也不过是因为下人们还没触及到他的底线。“师父,自从无为搬到这个园子,初时那些下人还能尽忠职守,可是到后来,他们见无为性子绵软,便时常躲懒。无为无用,竟是连下人都管不好,请师父责罚!”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早些告诉为师?”见诸葛无为犹犹豫豫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雍正也不免对他有些失望。但无为毕竟只有十一岁,想着还是能教好的,便把他扶了起来:“你还小,制不住人也是有的,可是也可以告诉为师一声。你便是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流云想想。”
  见诸葛无为不反不驳,反而赞同的点了点头,雍正也不愿太为难对方,只与他讲道理。“你想想看,现在让你管理下人,也是为了以后打算。如果你现在不懂得让旁人听话,那你以为除魔卫道之时,又如何让那些护卫们听你的话呢?难道只凭着你七世姻缘的身份吗?而且,你的话没人听从,那要捉那魔力强大的妖怪时,谁能帮你呢?若是因此你出了什么事,那妖怪也捉不住,受伤的可是那无辜的百姓啊……”
  诸葛无为一想,果然如此,顿时觉得自己果然太天真了。
  “师父,原是无为想差了,以后无为必会跟师父学着理事的。”
  “你能明白就好。”雍正温和的摸了摸诸葛无为的脑袋,道:“你年纪太小了,有很多事情还不懂,不明白下人们若是不听话的害处,不过,这些为师以后会慢慢与你说的。好了,也是到用晚饭的时候了,你今日就去为师的院子用饭吧。”
  “那……”诸葛无为皱着眉头问道:“那无为园子里的下人……”
  “那些没脸没皮的下人,为师会帮你处置的,你就放心吧。今日就先师院子里的人伺候你,明日再让郭良帮你挑一批好的。”
  诸葛无为隐隐约约觉得雍正的话里有些不好,可是他心里信任雍正,也明白雍正是为了自己,便没有说话,只应了声好后,便由着雍正牵着自己的手回了院子。


☆、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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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玄心正宗内做事的待遇是极好的,只要你尽了心,便不会有人来找你的不是。况且里面统共就几位需要伺候的,如雍正、诸葛无为和玄心四将。
  但雍正身边一直是由玄心护卫负责,旁人轻易沾不得身。玄心四将不喜欢旁人在跟前添乱,玄心护卫和门人们大我喜欢自己动手,因此数来数去,需要下人们伺候的,便只有诸葛无为一个人了。
  诸葛无为身为玄心正宗宗主徒弟的身份,大伙儿都知道,若能跟在这位小少爷的身边伺候,混个眼熟,必然以后的前程是不可限量的。不管如何,也比只在外围做些扫洒的活计好吧。
  桐华也是有这般心思的。
  管事的郭良见这小子是个伶俐的,便点了他做诸葛无为的贴身小厮。桐华自然是感恩戴德的,便想着定要伺候好无为少爷,成为未来宗主的心腹。
  可问题是桐华的心眼太活泛了。
  诸葛无为原先在雍正的院子里住着的时候倒还好些,日日都是尽心尽力的伺候着的。可到了诸葛无为十岁之时,雍正见他年纪慢慢的大了,再与自己挤在明辨院里,可就让人看着不像,便派人收拾了隔壁的院子,取名为永昼园,给了诸葛无为去住。
  于是,桐华就慢慢的变了。桐华见诸葛无为的性子好,轻易不责骂下人,便渐渐的起了惰性,越来越多的时候跑去躲懒了。永昼园内伺候的下人们见主子的小厮桐华这般的作派,主子也不斥骂,便也跟着有样学样了起来。
  只初时下人们还有些忐忑不安的,可后来,见诸葛无为权当什么都没看见,那胆大就大了起来,只在雍正吩咐人告诉诸葛无为,他要来查功廛时,下人们才会出现在永昼园内装装样子,平日里却是连人影都看不到的。
  后来,诸葛流云来了,雍正又让郭良挑个伺候他的小厮。
  此时,桐华把诸葛无为的好性子当成了懦弱,因此觉得自己已经把无为少爷给握在了手中,便又开始打起了诸葛流云的主意。
  桐华有个弟弟叫敛紫,他便求了郭良把自己的弟弟安排到诸葛流云的身边伺候。
  郭良虽名义上是负责雍正的院子的,可众所周知在雍正身边伺候的人都是玄心护卫,压根就没他插手的余地,因此平日里只能管着院子内洒扫的下人。雍正见其无事,便让他管着自己在外头的铺子和田地。
  郭良从此早出晚归,并不知道永昼园内早已经是主不主、仆不仆的了,诸葛无为已经到了如今喝杯水都要自己先去烧水的地步。所以,他见桐华伺候无为貌似还伺候的不错,那桐华的弟弟应该也是个好的,便同意了桐华的话,让敛紫成了诸葛流云的贴身小厮了。
  敛紫进了永昼园,成了诸葛流云的贴身小厮后,原还不敢随着自己的哥哥一般骑在主子的头上,可到后来见着主子毕竟还小,只略一用话哄着他便没事了,也渐渐的胆子大了起来。
  没曾想,雍正竟有一天会在没事先通知的时候过来永昼园,这才发现了他们欺主的事情。
  悔之,晚矣!
  雍正领着吃完晚饭的诸葛兄弟在院子里散步消食,又考查了两人的功课之后,便让汪友庭领着诸葛流云先在他隔壁的房间休息。毕竟现在永昼园内一个下人也没有,他也是不放心的。
  然后,雍正又带着诸葛无为到了书房,而桐华和敛紫,并一众永昼园内的下人都已经在这里跪了许久,连着郭良也来请罪了。
  本来雍正是想着这种事情由自己来处理便好,可后来一想,有些事情也该让诸葛无为知道的。比如一些手段。
  雍正在书案后面坐下,又让人搬了张椅子放在他旁边,让诸葛无为也坐下。一时又有护卫送了茶来。雍正浅浅的啜了一口,便听到外面有了声响,原来是玄心四将也被惊动了,不约而同的跑了过来。
  雍正的书房虽说较大些,但是此时这里有他,连着诸葛无为,再领着四位玄心护卫并一干子罪奴,已经是将书房挤得满满当当的了,哪里还有多余的位子让四将们进来呢。
  可玄心四将向来疼爱诸葛无为和诸葛流云,一呼说诸葛兄弟被一帮子奴才给怠慢了,都是义愤填膺状,嚷嚷着要如何如何的处置这帮奴才。
  雍正见状,也不拦着了,只让护卫们把这一群听了玄心四将在外头嚷嚷的话给吓坏了的下人们,都带到了院子里去。
  盛夏的夜晚,院子里没有一丝风儿吹过,永昼园的下人们又惊又吓,流了满身的汗,跪在院子里一动也不敢动。
  雍正看了他们半晌,才幽幽的开口:“本座宣你们来,原想着你们事儿忙,连你们的主子也找不动、叫不动你们的,所以想着你们必不会来。没曾想你们却来了,本座或许该受宠若惊吧?”
  众人不敢回话,只身子抖得越发厉害了些。
  雍正也不在意,眼睛仅盯着跪在前头的两个人。“桐华,敛紫,听说你们贵人儿事忙?今儿个可又去做什么大事了?且说与本座听听如何?”
  桐华和敛紫听了,如遭雷劈,一起磕起头来喊道:“宗主饶命!原是奴才被猪脂蒙了心了,这才做下这等欺主的事儿,奴才再不敢了,求宗主且饶了奴才这一次吧。”
  雍正冷冷的看着,并不说话。
  桐华又是哭诉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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