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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射雕同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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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忍什么?”杨康只觉得郭靖那手在他的身上徘徊游移着,他的掌心温暖无比,舒适又有股极妙的刺激,就像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魔力,让他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浅浅地喘息着,“你……快把我穴道解开啦!”
郭靖一瞬不瞬地看着杨康脸上的神色,着迷地看着他眯细了那双晶亮的眸子。他饶有兴趣地寻找着杨康身体上的敏感点,像是一个得到了喜爱玩具的孩子,贪恋着掌下细致柔韧的肌肤触感,乐此不疲地在杨康的身上到处点火。
杨康从很早以前就无奈地发现,他对郭靖根本无法抵抗。尤其是郭靖的手,总会轻易地挑起他的**。所以他坚决不让郭靖去碰触他身体的其他部位,也禁止和他坦诚相见。他知道他和郭靖早就已经越线,但他却仍坚信他们之间只是纯洁的兄弟情谊。
可是这时他却不得不承认,不管他如何逃避,郭靖确实能影响他,也许只是身体……杨康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只觉得他坐在的是沸水中,烫得吓人。在郭靖拂过他后背的脊部凹处时,突然间窜过强烈的电流直冲脑海,呻吟声差点溢出。他强咬住了下唇,只发出丝丝的喘气声,但是就连这么细微的事,也逃不过郭靖的眼睛。
郭靖轻笑,故意在这一处流连忘返,满意地听着杨康抽气连连。郭靖着迷地看着那锻炼得极其漂亮的肌肉在晃荡的水波底下隐隐若现,杨康那艳若桃花的容颜在升腾的蒸汽中充满着致命的诱惑力,尤其那倔强的薄唇,沾染着一层润泽的粉色,让他登时就移不开视线了。
他真想把他就这么拆解入腹,以后也就不用再担心他会勾引其他人了……
郭靖像是着了魔一般,缓缓地靠了过去。眼看着那粉唇就在眼前一张一合,却忽然听到杨康轻吐了一个“痛”字。
郭靖立刻回过神,这才想起杨康的腿还受着伤。罢了,他还是拗不过他。
郭靖的自制力这些年已经被磨练得无比坚强远超常人,对杨康的关心压过了对他的**,连忙解开杨康的穴道,把他从浴桶中抱出来放在床上。
杨康用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面红耳赤地说道:“我自己穿衣服和上药,不用你帮忙。”
郭靖一挑眉,“那处也你自己解决吗?”
杨康恼羞成怒,知道自己被郭靖看光光了。不过都是男人,郭靖身上有的他也有,这倒不算什么。他只是痛恨自己的身体居然被郭靖都惯坏了,悲愤之下竟直接连头都钻进了被子里,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郭靖好笑地勾起唇角,熟知杨康性格的他却知道这并不是拒绝。所以他坐上了床,伸手探进了被子里,寻到了杨康的小腿,然后慢慢向上,再向上……
许久之后,郭靖抽出手,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着,然后走出房吩咐小二再换一桶热水洗浴。
而杨康则终于从被子中钻了出来,通红的俊颜上满是不甘心。
他今日遇见黄瑢时如此急色,其实远出乎了他自己的意料。若黄瑢还是黄蓉的话,说不定他的下场会更惨。他何尝不知道那原著里的小女生是何等的鬼灵精怪,怎么会让人如此轻易地近身?
可是他无法继续再这样和郭靖下去了,之前他还可以装成什么事都没发生,但是越这样和郭靖相处,他就想要的更多。郭靖就像是罂粟,沾染上就完全戒不掉,刚刚若不是他咬着舌尖逼出来个“痛”字,也许郭靖就吻上来了。
如果任其往下发展,那他们的关系就不仅仅是这样了。
这根本就是不正常的……郭靖只是没有接触过其他姑娘,才会对他这样。
这样下去不行,看来他要赶紧带郭靖找个青楼去逛逛,解决下他的问题,也要解决下郭靖的问题……
第二十三章 丘处机
虽然定了想要去青楼,但杨康还是有些犹豫,正巧郭靖生怕那黄瑢返回来,便在第二日拽着杨康继续上路了,杨康的计划也没有时间实施。
只是那黄瑢自从在张家口碰到之外,就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杨康虽然震惊于原著里的大美人变成了男人,但由于是亲眼确认过确实对方是男人,所以连最后一丝的奢望都没有了。至于这黄瑢,杨康只是觉得他是个恋父情结的小子而已,且不说这些年他的武功无人教导,就算黄药师偏心自己儿子教他的都是不外传的武功,他还有郭靖在身边嘛!不怕对方偷袭。
郭靖和杨康便按照着原计划前行,一路无话,这一日到了中都北京。
这里是大金国的京城,是当时天下第一形胜繁华之地,即便宋朝旧京汴梁、新都临安,也是有所不及。郭靖长于荒漠,哪里见过这般气象?只见红楼画阁,绣户朱门,雕车竞驻,骏马争驰。高柜巨铺,尽陈奇货异物;茶坊酒肆,但见华服珠履。真是花光满路,箫鼓喧空;金翠耀日,罗绮飘香。就算是杨康,也觉得电视中的场景也无法与亲眼所见相比。
只是杨康更加在意有没有比武招亲的场景。继华筝萝莉、黄蓉大美人的幻想陆续破灭,杨康只有寄托在穆念慈身上了。
她是杨康本来命中注定的娘子,这回不应该出错了吧?
杨康拽着郭靖在京城里四处游逛,但走遍了大街小巷,都没看到过有比武招亲的旗子。直到第四天傍晚,连郭靖这么内敛的性子都忍不住出声问杨康他到底在找什么。杨康琢磨着他若是直接告诉郭靖他在找他的亲亲娘子大人,郭靖会不会觉得他疯了。
郭靖不解地看着犹豫不决的杨康,他知道他这个康弟聪慧过人,所以大多时候他让他做什么,他都不会问原因的。但是这一次却非常奇怪,他们虽然不急着寻找段天德的下落,但如此漫无目的地在城中闲逛,确实是不知道杨康有何用意。
此时已是初冬,天上开始飘下片片雪花,郭靖和杨康都身怀内功,自然不惧寒冷,更何况他们身上穿着的黑裘袄都是铁木真赐予的上等裘皮制成,能经得起大漠的风雪,比起这点雪花,当然毫不在意。只是郭靖看着杨康低垂的眼帘,发现有几片调皮的雪花飘到了他长长的睫毛上,眨眼的时候,便化作一粒粒冰晶,挂在那睫毛之间,美丽得让他移不开视线。
正在发呆之时,郭靖忽然看到一个道人从杨康背后冲来。那道人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全身罩满了白雪,背上斜插一柄长剑,剑把上黄色丝条在风中左右飞扬。
杨康此刻也忽有所觉,回头看去。而就在他这一回头,那道人竟加快了速度,反手抽剑而出朝他劈头砍来:“你这小子!居然还敢出现!”
杨康一头雾水,他和这道人见过面吗?正想躲避时,身旁的郭靖一手把他护在身后,另一手抽出剑来准确无误地挡住了这一剑。
其实郭靖在草原上很少佩剑,因为这把剑是他向王重阳学剑法的时候王重阳给他的,他向来视若珍宝,平日里除了练剑根本不会轻易示人。这次来中原,他当然会佩带。杨康也是有剑的,但他觉得那剑缀在身上太沉,所以出来都不带。
“砰!”两剑交击,剑气四溢,雪花纷飞。
那道人的斗笠也被剑气打飞,只见他四十多岁年纪,双眉斜飞,脸色红润,方面大耳,目光炯炯照人。他也不答话,手腕一抖,剑光一闪,便和郭靖缠斗在一起。
杨康正在猜想这道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就听这道人轻咦了一声,道:“你怎会使我全真剑法?”
杨康听了这话,登时便想起一人。这嫉恶如仇不分青红皂白就拿剑砍人的全真道人,除了丘处机还能是谁?杨康虽然不认为丘处机砍他是因为他拒绝了拜他为师,但不需要什么事都要打打杀杀地解决吧?他正要劝他们停手时,忽听丘处机朝郭靖厉声喝道:“你究竟是谁的门下?居然为金狗卖命!看我今天清理门户!”
杨康一听顿时不爽,他若是小王爷的话,被丘处机骂一声金狗也就忍了。问题是他做了这么多年的汉人,一想到那本该属于他的富贵**生活,就想呕血。当下对郭靖淡淡道:“不用对他客气。”他并没有唤郭靖的名字,因为丘处机对郭靖杨康这两个名字肯定极为敏感,毕竟他们两人所带的匕首就是丘处机送的。
郭靖闻言剑招一变,便从全真剑法变成了玉女剑法。他和杨康两人共同习武多年,杨康早就把从王重阳处学到的玉女剑法也教与了他。玉女剑法招招克制全真剑法,尤其郭靖对全真剑法知之甚详,每当丘处机剑尖一动,便知道他将要出什么招式,瞬间使出与之相对应的玉女剑法,克得丘处机处处受制。
丘处机心下震惊不已,他一开始眼见这名少年不过十**岁,却使着正统的全真剑法,怀疑是哪个师兄弟在外收的俗家弟子。可是在变招之后,一招一式,却恰好把他使的全真剑法的招式压制得动弹不得,步步针锋相对,招招抢占机先。他的剑法不论如何腾挪变化,总是脱不了对方剑法的笼罩。他只觉得这剑招奇幻,变化莫测,似乎平平无奇,突然间幻招忽生,看去极像要抛剑认输,却怪事陡起,剑招忽从万万不可能之处生出,实令人眼花缭乱,手足无措。
这怎么可能?世上怎么可能如此精妙的剑法存在?就像是专门为了克制全真剑法而练的……丘处机忽然想起一事,登时大惊,使了个剑花跳出圈外。
郭靖也不追击,牢牢地护在杨康身前。
丘处机双目紧盯着郭靖,语气缓和了少许道:“贫道不知原来古墓派也收男弟子了。”
郭靖曾得王重阳吩咐,除了杨康之外,不许向任何人吐露自己师从何人,所以杨康才教他玉女剑法。但郭靖也不愿说谎,当下只是不回答,丘处机便越发认定自己猜得没错。
杨康则从郭靖的身后探出头来,好奇地问道:“道长,你是不是把我和谁认错了?你我今次才第一次见面。”
丘处机一愣,再仔细朝杨康瞧去,不由得瞪圆了眼睛。“你确实年纪要比他大上一些,不过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人?我听说他没有兄弟……”
杨康眨了眨眼睛,还有人和他长得很像?还在京城?杨康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道长,那人叫什么?”
丘处机道:“那人叫完颜阳,是完颜洪烈的儿子,长得和你很相似,我刚见你也穿着富贵,所以错认为他了。”
杨康一个箭步便冲到了丘处机面前,咬牙切齿地问道:“那他做了什么事?让道长如此愤怒?”
丘处机满脸愤慨地怒道:“五天前,他当众调戏卖艺的穆姑娘,还把她抓进王府里去了!我师弟前去救人,还被他手下的人下毒重伤!”
杨康闻言如遭雷击。
Oh!No!这本来应该是他的戏份!
他只不过来晚了一天,他的娘子就要变弟媳了吗!
第二十四章 纠结
杨康其实从刚刚穿越到这里时,就发现这个射雕的世界和他熟知的不太一样。最开始的不同就是他和郭靖出生的时间提前了几个月。而后黄药师出现在草原,王重阳未死,到后来的黄蓉居然变成了黄瑢,让他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他的这一只蝴蝶,扇动着这里都大变了样。
但他也绝对没有想到,他娘亲改嫁给完颜洪烈之后,一年之后就给他添了个弟弟。
包惜弱给那孩子起名为完颜阳,那个阳字,显然就是怀念她的先夫杨铁心。而这个完颜阳则是货真价实的小王爷,完颜洪烈的世子,自然倍受宠爱,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五天前在街上遇到貌美如花的穆念慈,那么经典的调戏场面自然就不可避免地上演了。
丘处机见杨康情绪激动,不由得皱眉问道:“两位少侠究竟如何称呼?”
杨康从怀里掏出了那把匕首,有时候,证据要比解释更加有用。
丘处机一见脸色大变,来来回回地在郭靖和杨康的脸上查看着。
杨康先是一愣,随即便猜到了丘处机在想什么,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才是杨康,这匕首是因为郭伯母说要提现我郭杨两家情谊,所以换着带的。”
丘处机闻言松了口气,否则这“郭靖”怎么可能长得像完颜阳,那岂不是大乱特乱了吗?
杨康回头瞪了一眼郭靖,若不是他不把匕首换回来,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误会产生。
郭靖见杨康又要借题发挥,连忙上前一步道:“道长,此处说话不便,您不是还说令师弟身受重伤?不知情况如何?”
丘处机显然对长得忠厚老实的郭靖印象更好,当下点了点头,率先带路朝旁边的小巷走去,一边走一边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原来那日丘处机并未在场,他也是收到王处一的求救信号在三天前赶来的。曾远远地见过完颜阳一眼,所以刚刚一照面便把杨康和他认错了。丘处机也在前天去过一趟王府,惊见了那王妃就是当年杨铁心的妻子包惜弱。丘处机说到此处时,郭靖大惊,还特意去看了一眼杨康的表情,却发现后者像是已经知道了此事一般,神色没有一丝变化。
丘处机虽然夜里去过一次王府,但却毫无收获。王处一这两天急需几味药材,可是王府却把附近的药店中这几味药材全部都收购了,丘处机正四处找寻可有漏网之鱼,心想不行今夜就再次夜闯王府。但他一人无法兼救穆念慈和搜寻药材两个任务,所以在遇见郭靖和杨康后欣喜不已。
郭靖自然是义不容辞地答应了下来,但他却担忧地看了眼走在后面的杨康。他从未看过杨康如此意志消沉的模样,纵使以前练武再苦再累,他都会热情洋溢地露出笑脸,就算是嬉笑辱骂,也都精力充沛。当下怀疑他是否水土不服发烧感冒,不由得落后几步,伸手去探杨康的额头。
杨康感到郭靖那熟悉的手心覆在他额头上时,不禁浑身一颤,反射性地抬手挥开。
“是不是不高兴我刚刚擅自答应下来夜闯王府?”郭靖一怔,不知道杨康又在气恼什么。
杨康咬紧了下唇,摇摇头道:“不是,王府是要去的。”他要怎么说出口,说他的娘子候选人其实都全部浮云了?穆念慈被那完颜阳看上,完完全全的就是书中的情节,单纯的女孩子根本就无法抗拒啊!杨康郁闷地想着,忽然想起一事,朝丘处机问道:“道长,那穆姑娘身边可有亲人?”
丘处机回想了片刻道:“我师弟曾说过,穆姑娘本是在一处发疫病的村庄里存活下来的,亲生父母兄弟全部都死了。后来得一名男子收养,但她的义父也在几年前得了一场大病逝去了。她举目无亲,幸好她义父教过她几年武艺,便出来卖艺。”
尽管杨康做足了心理准备,乍然听到杨铁心已死的消息,也不禁发呆起来。
他的生身父亲已经死了?就这么简单的死了?连他娘都没有见最后一眼,居然就死了?
虽然杨康对杨铁心没有什么父亲的概念,但血浓于水的感情是与生俱来的,他甚至无法控制地心情低落起来。他重生到这个世界,其实就算是过了这么多年,由于草原的生活过于单调,都没有确切的真实感。总觉得自己像是在玩个游戏,通关了就会有奖励。但在草原呆了这么久,到中原来才发现,这里根本不是他熟悉的那个游戏,而是真实的一个世界。
虽然没有了完颜康,但另外还有个完颜阳,那么他才是多余出来的那一个吗?
郭靖不知道杨康为何突然间哀伤起来,他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能伸手去寻杨康的手,想用平常的法子安慰他。但杨康却反常地极度排斥他的碰触,在他靠过来之前便加快了脚步,刻意地走到前面的丘处机身旁,与之并肩前行。
郭靖一呆,此时才确定刚刚杨康挥开他探试额头的手不是巧合。到底出了什么事?
杨康不是感觉不到身后郭靖专注的目光,但是现在他们在中原,又不是平日只有他们两人相处的塞外大漠,在大街上两个大男人手牵手很吓人的好不好?
丘处机没空去在意这两个青年的暗潮涌动,他带着他们在京城中左拐右转,穿过几条街巷,终于在一间小平房前停了下来,迈步而入。
王处一的伤情要比杨康想得还要重,他给了他一颗九花玉露丸,暂缓毒情,可王处一中毒已超过两天,就算服下九花玉露丸,现已昏迷不醒。丘处机便毫不犹豫地盘膝坐下运功替他驱毒。郭靖和杨康便负责去王府偷药和救人。
但时候尚早,天还没有全黑,郭靖出去买了一些包子回来,回来时却发现杨康竟没有在屋内呆着,而是站在天井里,仰望着昏暗的天空发呆。他肩上的雪花已经落了薄薄一层,可见他已经站在那里很久了。
郭靖知道他的康弟长得非常出众,而且浑身散发的气质就跟别人不一样,仿佛不是属于这个世界一般。纵使和他亲密无间,但每次远远看到的时候都总是不禁一愣,确认那人真的存在后,才敢迈步靠近。郭靖看着杨康专注的侧脸,一时竟不敢上前去打扰他的思考,他知道杨康心里藏了很多事,他也不想去猜。若他真的事事猜测,早就受不了了。所以他只是把手中的晚饭送进屋内,然后走出来站在杨康身后半步,默默地陪着他。
杨康听到身后传来平缓的呼吸声,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只是想一个人静一会儿,都不行吗?想起这些年他尽力想摆脱郭靖却无法摆脱的历史,不由得心情变得越发糟糕起来。也许他没有女人缘,是他这些年放纵自己屈服于身体的**的惩罚。
什么叫感情?他上一世没有经历过,这一世更是无缘遇到了吗?
可是为什么他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郭靖的那张脸?
“郭靖,你有没有喜欢过的姑娘?”杨康突然出声问道。
“没有。”郭靖不知道为何杨康提这个问题,这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他从小到大目光追寻的都是杨康,铁木真的部落里有许多向他表白的女子,但他都一一拒绝了。他不知道什么叫喜欢什么叫爱,但他却知道自己不能没有他。随着年纪渐长,他隐约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呵呵,也是,郭伯母不会喜欢你娶一个异族女子的,这次来中原,你要好好睁大眼睛寻找娘子哦!”杨康并没有回头,但从他笑嘻嘻的话语也可以想象得到他脸上定然挂着那不正经的笑容。
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郭靖差点冲口而出,但却在最后的时刻卡在了嗓子眼。他知道杨康的性子,大概是察觉到了他些许的心意,才会突然拒绝他的碰触和靠近,变着法地想把他往外推。郭靖呆呆地看着杨康的侧脸,不知道如何是好。
“其实这次出门前,郭伯母曾特意单独找我聊过天,嘱咐我帮你挑个儿媳妇带回去呢……”杨康不知道为何絮絮叨叨地开始说起这些事,他心里就像是有团棉花,堵得他想吐。他自己变得不正常也就算了,别带着郭靖也不正常……
“我对女人没有兴趣。”郭靖粗鲁地打断了杨康的唠叨。
“什么?”杨康旋风般地转过身,双目直勾勾地盯着郭靖。他不是惊讶于郭靖对女人没有兴趣,而是震惊于郭靖竟然已经和女人试过了?什么时候?和谁?他怎么不知道?
郭靖调开视线,不想和杨康继续钻牛角尖。他抬头看着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空,面上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面无表情,淡淡地说道:“天已经黑了,我们要准备夜探王府了。”
第二十五章 最重要的人
尽管杨康有一肚子疑问,但救人如救火,他也只好压下心中的不满,草草塞了两个包子果腹,换上了一身夜行衣,配了一把剑重新走了出来。
郭靖也和他一样换了一身黑,正在听丘处机讲解王府的平面图。丘处机在前夜去过王府,被打草惊蛇的王府只能会防守更加严密。丘处机很想和他们同去,但王处一已经情况危急身边离不开人,当下只得再三叮嘱,嘱咐他们如果药拿不到手,先顾着性命逃出来要紧。
杨康和郭靖出了平房,朝城中东北角的王府而去。这一带住的全都是高官达人,一座座豪华阔气的庄园府邸连在一起,走过路过的人都是乘着轿子马车,甚少有单独行走的,不时还有巡逻的士兵守夜。两人为了避免被盘查,索性一路都飞檐走壁。他们两人师从学艺的时候都是晚上进行,再加上幼时学箭刻意锻炼的眼力,所以夜视的能力很强。尤其这繁华的京都到处都有灯火,比起那晚上只有月光和满天星光的草原,这点夜色更加不在话下,而灯火照射不到的阴暗处反而成了他们隐匿行踪的利器。
循着丘处机所指的方向,两人顺利地来到了王府。
完颜洪烈在朝中的地位,完全可以从他的王府规模看出来。房舍连绵不绝,灯火繁花似锦,一下子晃得人眼花,让草原里来的没见过世面的他们有些无从下手。
“一会儿我们分开行动。”杨康定了定神,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做,但也知道他们身负两个任务,如果在一起的话,也可能全军覆没。杨康顿了顿,续道:“我去救人,你去搜药。记得分开后抓人问一下,梁子翁的住所在哪里,药都在他那里。如果不认识药材,便每一样都拿一些回来吧。”
郭靖静静地听着,却不问杨康到底是从哪里知道的梁子翁,虽然他们每时每刻都在一起,但杨康好像一直知道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郭靖从不自寻烦恼地追问什么,但他却没有答应,显然不放心他们分开行动。
“放心,一会儿不用等对方,得手之后在丘道长那里会合。”杨康露齿一笑,皓白的牙齿在暗夜中夺人目光。郭靖还没反应过来,便见他身形一动,像一只黑猫,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瞬间便融入了夜色。
郭靖咬了咬牙,只是迟疑了片刻,便终究敌不过对杨康的关心,屏息跟了过去。
他只是担心康弟的安危,只要看着他把人救出来,他就会去寻找药材。郭靖这么想着,眼睁睁地看着杨康从容地拦下一名王府奴仆,从他口中问出关押穆念慈的地方,然后打晕对方拖入草丛。一切做得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这让郭靖几乎有些错愕。
也许是小时候杨康比他还瘦小还羸弱,也许自己比杨康大了十几天是哥哥,郭靖一直觉得保护杨康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但一晃眼,他们都已经长大成年,或许杨康早就不需要他的保护了?
郭靖此时想到杨康今天抗拒他的态度,不由得心下一紧。
这么说来,一直自作多情的人,是他自己吗?
郭靖心情复杂地跟着杨康身后来到一个院落,门前的几名守卫都被点倒在地,那扇雕花大门敞开着,可以毫不费力地看清屋内的情形。
只见那灯火通明的外堂内,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正紧紧地抱住杨康,梨花带雨地嘤嘤哭泣着。而他的康弟,丝毫没有推开对方的意思,正温柔地低头说着什么。
郭靖曾经无数次地想象,当康弟身边真的有了情人时,他会如何面对。会上前分开他们?还是理直气壮地抢回他?……但什么猜测都没有真正看到这一幕时,更让他无法接受。
那画面太过于美好,美好得让他自惭形秽。
男人和男人之间本来就不可能,男女之间才是天生契合的。
他站在那灯火辉煌之处,和佳人相拥美得像一幅画。而他则站在阴暗的角落里,就像他无法宣之于口的**,污秽得令人作呕。
郭靖捏紧了拳头,极力克制自己想要冲出去破坏的念头,低头,转身,离去。
他心神恍惚,直到走出院落,都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来夜闯王府的,根本没有隐藏自己的身形。幸好这里比较偏僻,短时间内竟也没人发现他。直到他走到回廊的拐角时,竟一时不查被人拖进了花园的树后。
郭靖正要反手给对方一掌,此时一队巡夜的守卫经过他刚刚走过的地方,才反应过来若不是对方救了他,他恐怕就要和这队守卫撞个正着了。在守卫走后,郭靖正想低声道谢,却赫然发现救了他的是个熟人。
说起来,也不是太熟,但那夜的惊鸿一瞥,却让郭靖深以为戒。想到那夜对方对杨康做的事情,郭靖的表情便更冷了几分,道谢的话也言不由衷:“多谢。”
黄瑢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黑暗中那双眼睛闪烁无比。
郭靖皱眉,他很熟悉这种目光,他经常在一个人眼中看到过。这人和杨康是一种人,都是聪明至极会玩花花肠子的。郭靖一想到杨康,就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心下有些不太舒服。这时,郭靖听到黄瑢开口笑道:“你怎么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狗狗?真难看。”
他说他真难看。
郭靖面无表情地转头往外走,他虽然没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非常难看。他知道这点,不代表可以站在这里听别人说出来。但他刚迈了一步,却又不得不停下脚步。
因为他听见黄瑢又笑了起来,那声音就像是草原上那夜里刮过的风声,虽然一瞬间便了无痕迹,但却能直直地吹进人的骨头里,让人生寒。“我这里有你想要的药材,你不用费心去找了。”
郭靖慢慢别过脸,看着黑暗中看不清脸容的黄瑢,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条件?”
他虽然不聪明,但也知道这天下间没有白吃的午餐。
这句话是杨康经常挂在嘴边的。
黄瑢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郭靖曾在多年前见过黄药师一次,此时月光下那人缓缓展露出来的脸容和黄药师清俊孤傲的容颜有几分相似,只是比起黄药师睥睨天下的傲气,黄瑢脸上更多的是充满稚气的狡黠。
“条件很简单,从你家主人那里离开,到我身边来。”黄瑢环着胸,笑嘻嘻地说道。今天他并没有穿着乞丐装,而是干干净净地穿着一身白。敢穿着白色的衣服来夜闯王府,是他艺高人胆大?还是粗神经的没江湖经验?
郭靖的脑海里忽然闪过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然后瞬间回过神,沉声问道:“为什么?”他从不自视甚高,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能这么抢手。
黄瑢笑得越发肆意起来,但那声音却变得更加阴冷:“杨康抢走了我爹爹十年,我也要让他尝尝,最重要的人被抢走的滋味。”
郭靖苦笑,半晌之后才声音嘶哑地说道:“你找错人了,我不是他最重要的人。”
第二十六章 穆念慈
杨康根本不知道自己和郭靖分开之后,还被郭靖不放心地跟踪了。他只要看到郭靖,就会想到他之前说的他对女人没兴趣的那句话。不行,他要冷静。
他来到王府,其实很想去看一眼他娘亲。但随即一想,包惜弱在王府十八年,连孩子都又有了一个,他这个前夫生的孩子,又何必不识趣地去破坏她的生活呢?
杨康弄清楚了穆念慈被关在哪里之后,径直而去,一路畅通无阻。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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