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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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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大的补偿就能抵得我的丈夫被别人分享吗?”李凰熙冷冷地道,“公爹你此举不是在安慰我,而是明晃晃地下达旨意要我遵从。”

明祯帝的意图被她揭穿,顿时有几分恼羞成怒,他的心事被人说穿,双眼再触及那双凤眸时,竟不敢直视,“你是朕的儿媳,朕亲自与你说比下一道圣旨给你,已够看得起你了,若你不是南齐皇帝的女儿,朕根本不会这样做,你也别给脸不要脸,李凰熙,朕对你的耐性是有限的。”他的态度强硬起来,若不是念及她也是皇室血脉,他根本就不屑看她一眼。

李凰熙的手紧握成拳,手指更是抠住掌心,一阵痛楚传来,她又更是清醒几分,有多久没看到明明是在迫害于你却又用着一副我赏恩于你的面孔了,对了,自从皇祖母去世后,她就再也不用面对那般令人作呕的面孔。

没想到现在却又再见了,还是一副施恩的样子,高高在上地立于她面前,把她当做蝼蚁踩在脚底下,若不是场合不对,她真想大笑出声,好出一口恶气。

还是那句老话,为人儿媳甚艰难,皇室公主在婆家面前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惟有她例外,因为她也有一个对等势力的婆家,现在要给她的丈夫娶侧室,竟是半分顾虑她的颜面也没有,她连一般贵族之家的媳妇还不如。

现在形势比人强,李凰熙不得不承认她的处境不妙,硬碰是不可取的,要扭转这局面只能智取,遂声音一软道:“公爹息怒,儿媳没有忤逆你的意思,只是我初来乍到,能依赖的只有丈夫一人,你要给我的丈夫塞一个身份地位都很强劲的侧室,如果我欢天喜地地接受那才叫对你的藐视,现在我只不过是将我的真实想法表达出来而已,还是说公爹你只想听令人高兴的假话而不是真话?”

明祯帝愣了愣,这个儿媳反应倒是快,难道他能说他更愿意听假话吗?这丫头不是他的女儿真可惜,不过想到她是他的儿媳任由他搓圆捏扁似乎更有趣,遂咳了咳道:“这点你不用担心,在我大魏,正室是大妇有权管教侧室以下的女人,你的地位很稳固,若你先于朵朵生下嫡长子,那就更无人能撼动,你要相信阿晏对你的真情与朕对你的爱护。”

李凰熙听着他这一番似真诚的话语,真是恶心得隔夜饭都能吐出来,真是那当了啥啥还要立贞节牌坊的样子。

明祯帝起身走向她,叹息地看着她在灯下俏丽的面容,“别以为朕不懂感情,朕也是过来人,知道什么叫山盟海誓,知道什么叫只羡鸳鸯不羡仙,但是,儿媳啊,你出身皇室就当知道还有一句话叫身不由己,小俩口的感情不能当饭吃,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兼顾,你可明白?”

他不得不担忧这样的感情会不会毁了他最在意的儿子,想到儿子几次维护她的举动,他不得不这样敲打他们,毕竟太年轻了,不知一个愁字怎么写?也好,有朵朵调剂一下,相信他们的将来会走得更顺一些。

李凰熙没有表示认同也没有表示反对,她只是站在那儿,如那风中摇曳的华丽宫灯,凄美得很。

明祯帝又叹息一声。

李凰熙似没再听到,她只是看着那地面,眨也没眨一眼,就连有人在她耳边秘语道:“你现在的处境不妙,如果我是你,就会选择拉拢同盟……”

耳里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飘走了,她只是一个人凄清地站在那儿,直到夏荷上前来扶住她,忍不住哭意地低声发泄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这一哭腔甚重的声音将她的意识拉回当下,李凰熙缓缓地回头看了看哭声越来越重的夏荷,不想再听她那没有意义的自责之声,她先一步搭上她的手,“别在这儿哭,你是我李凰熙的侍女就更要挺直腰,我们回去。”

夏荷看了眼公主的表情,飞快地点了点头,挺起腰板与她的公主一道走出这北魏明祯帝的地盘。

途中。

“对了,刚才是谁与我耳语?我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

“是那位阮妃娘娘。”

“哦?”

“主子要与她结盟吗?看她那样子是想拉拢主子……”

“呵呵……”

她没有明确回答,只是让那不明的笑声在风中飘荡。

帝王寝殿里,阮妃侍候明祯帝沐浴,她的手游走在帝王的背上,“皇上,别怪臣妾疑心,臣妾也是女人,总觉得杨小姐闹自杀一事……”呃,“有蹊跷……”

什么自杀,若真是有心自杀早就死了,好不好?还能让人来得及救吗?这么低的伎俩也就只有男人会上当,所以她终还是忍不住口想要拆穿。

明祯帝猛然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些年他宠的女人,这女人不过是白妃的替代品,他是男人总要有一个发泄的管道,况且还要籍由她让嘉元知道,他们是兄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做那禽兽才会做的事情,“爱妃,你这是想要提点朕还是教训朕?”

阮妃的脸色瞬间苍白,手中给明祯帝擦背的巾帕跌落在浴池中,忙跪下,“臣妾知罪,不敢妄揣帝心……”

明祯帝没有第一时间叫她起身,这个女人这些年欠敲打心太大了,快要忘记自己是谁了。

他唤来一旁的宫侍进来给他擦身穿衣,半眼也没有看向那跪在湿漉漉地上的女人,直到衣物穿好,方才转身看向阮妃的头顶。

“知错了?”他冷冷地道,“朕没你想得那么糊涂,嘉元是朕的妹妹,她有几斤几两重朕会不清楚?会不知道这是她们母女俩玩的把戏?朕会圆她们的心事,只因朕爱重她们,你可知?爱妃,你是知道朕的,你看看你长得这么美,还这么年轻,这四肢是多么的令朕喜爱,朕不想让他们有分家的一天,你明白吗?”

阮妃害怕地吞了口口水,想到当年他血洗后宫那残忍的手段,她的身子不由得发冷打颤,这是一个冷酷的男人,她怎么因为这些年的春风得意而全然抛于脑后呢?

感觉到他冰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她的瞳孔倒映出他的身影,她心一悸,忙道:“皇上,臣妾知错,再也不敢了。”

“爱妃快起来吧,地上凉。”明祯帝又一把将女人拉起来揽在怀中爱意恣怜。

阮妃颤颤兢兢地接受着帝宠。

这一夜,李凰熙站在窗前枯等了一夜,拓跋晏的身影都没有出现,直到红日攀升,她还是那般的姿势站着。

同样陪她站了一夜的夏荷心疼地道:“主子,不如去歇息吃点东西可好?奴婢去让阿三通知公子尽快回来……”

“不用,他知道的家门口朝哪方向开,要回来自然会回来。”李凰熙冷淡道,这一会儿她也感觉到身体的疲惫,遂踱到内室打算睡一睡补眠。

夏荷忙上前扶着她,然后又麻利地铺床,看着床上的鸳鸯的图案心上又是一阵难过,驸马爷到底在搞什么?出了这样的事情,还在外逗留不知道第一时间回来安抚公主的情绪,莫不是跟着变心了?

这么一想她铺床的手就是一抖,好一会儿才将床铺好,侍候公主躺下后,她才小步地移到殿外守着。

阿三出现在她面前,“你也一宿没睡,去睡一会儿吧,这里有我。”

夏荷摇了摇头,“你若真想弥补什么就赶紧将你的公子拖回来给主子解释,主子嘴上不说,可那分明就是在等公子的解释,出了娶侧室的风波,可公子至今未见人影,这算什么事?”她忍不住抱怨出声。

阿三摇了摇头,“公子的事情不到我管,夏荷,你这是强求我所难,公子不是那始乱终弃的人,他对你主子是一心一意的,这事情不是你想象那么糟,放心吧,会有妥善的解决方法。”

“这儿不是大齐,难道还能反抗那皇帝的圣旨?”夏荷低咆一声,她是罪魁祸首,“或者说还能暗中杀了那贱女人吗?”这么一提,她的眼睛不由得一亮,拉住丈夫的衣袖,“你武功那么好,不如暗中把她解决掉,好不好?”这会儿她有着一股狠劲儿。

阿三不由得苦笑,若动手杀掉杨朵朵,那事情就大条了,“夏荷,冷静点,那是嘉元公主的女儿,你以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

夏荷的眼神一黯,抓住丈夫衣袖的手就是一松,“我守在这儿,哪儿也不去。”最后,她倔强道。

阿三无法,只能依她,无声地叹息着隐藏在暗处。

嘉元公主的女儿最终被赐婚给五皇子拓跋晏一事,在开阳闹得沸沸扬扬的,有人赞杨朵朵是痴心女子勇气可佳,也有人骂她不要脸用这等手段来逼男人娶她,总之她的名声是毁誉参半。

鲁王府里,四皇子将寝室砸得稀巴烂,杨朵朵就这么看不起他吗?他虚正妃之位以待,这样的诚意她不要,偏偏不知廉耻地非要下贱得当人侧妃,她就这样不要脸?

府里的人听到寝室的声响都纷纷的躲远,没人敢靠近。

四皇子拓跋渊握紧拳头两眼恶狠狠地看着窗外,“拓跋晏,我与你没完,这夺爱之恨我会铭记在心。”

相比四皇子,二、三皇子的心情也不好,一个如日中天的拓跋晏再加一个嘉元公主,这样的组合让他们如何撼动?更何况至今也没传出拓跋晏拒纸的消息,因而府里也是低气压。

二皇子拓跋圭对其妻说,“你去鼓动那个南齐女人,让她与五弟闹,最好让这事黄了。”

二皇子妃忧心道:“那杨朵朵自杀之时我就挑拨过她,只是她好像不上我的当……”

“你不会多说一些危言耸听的话吗?这还用我教你?”拓跋圭怒瞪妻子一眼。

二皇子妃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相比于二皇子府,三皇子府也是一番这样的叮嘱。

宫里的阮妃等了好些时候都没看到李凰熙上门求她,不由得心烦一片,虽然受了帝王的警告斥责一番,但她就是不甘心就此收手,该搞的小动作仍是要动。

又一天的太阳落山了,阮妃也是气得怒火攻心,看来她要主动出击了。

李凰熙没有出宫,那些请帖都被她一一推了,只是她人不出去,不代表不会有人找上门来,二、三皇子妃联袂找上门来,一个劲儿地为她打抱不平,劝她不要死忍,一定要拿出手段来捍卫自己的地位。

“五弟妹,五皇子是不是三天都没回来了?”三皇子妃似关怀地道。

李凰熙沉默不语。

二皇子妃一副知己般叹息道:“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不瞒五弟妹,我收到消息,五皇子这三天都在杨府陪着那杨朵朵,看来他已是抛下了与五弟妹的情谊,我们这做妯娌的也为你抱不平,真真是欺你老实。”

“走,五弟妹,我们不忍了,这就到杨府去闹,非要闹个翻天不可……”三皇子妃火暴地拉着李凰熙起身,非要拉她到杨府去夺回夫婿。

无奈李凰熙的脚生根般不动。

“五弟妹,到了这般田地,你还忍?”三皇子妃大声道。

二皇子妃捅了捅她的腰侧,“这是皇宫,你不怕这一番话传到皇上的耳里?”

三皇子妃一副大义凛然地道:“我不怕,我不信这没有天理了,都是看五弟妹软弱可欺,这才会让人踩在脚底下,现在婚还没结,就想把人抢去。”话虽如此说,她的眼睛却暗暗地扫瞄一番,真怕有皇帝的耳探躲在暗处。

李凰熙连看她一眼也没有,如一条死鱼般地站在那儿。

二、三皇子妃又好说歹说了一通,都没看到李凰熙有大的反应,两人不由得对视一眼,不会是哀莫大于心死了吧?难道真要眼睁睁地看着那两家连盟?

李凰熙淡道:“我乏了,两位嫂子自便,我要去睡一睡。”说完,没搭理两人抬脚就回寝室。

二、三皇子妃赶紧追上去,事情还没有办妥,如何能放她离去?“弟妹……”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声。

迎接她们的是那厚重的殿门在她们的鼻子前关上,差一点就夹到她们并不高挺的鼻梁。

夏荷尽职地守在门口,“两位王妃请回吧,我们主子要歇息不喜人打扰。”

二、三皇子妃见状,知道李凰熙是不会上她们的勾了。

三皇子脾气暴烈些,一把拉住二皇子妃的手往外走,“二嫂,我们走,她要当窝囊废,我们就由得她……”

二皇子妃却是对门又喊了一声,“五弟妹,你可千万要想开点,莫要学那杨朵朵一般看不开,要记得二嫂永远支持你……”这一番话的潜台词时你也可以学杨朵朵闹一场自杀,会哭的孩子有奶喝,那样夫婿不就回来了。

李凰熙躺在内室的摇椅内,听到二皇子妃所谓安慰的话,不由得嘲笑出声,她是龙子凤女,哪会学那草鸡一般只会用这下作的手段来留住男人,她不会用也不屑用。

摇椅一摇一摇的,她的手指轻轻地敲在椅把上,眼睛却透过窗棂看向那飞舞的晚霞,第三天了,他还没回家。

直到第四天的清晨,她在躺椅上睡着,感觉被人腾空抱起来,猛然醒来,抬头一看,映入瞳孔的是熟悉的面容,她扬唇一笑,“你回来了?”

拓跋晏定定地看着她的面容,在她额头一吻,道:“我回来了。”

“吃早膳了没有?”她的手抚着他的脸轻声问,“你好像瘦了很多,肯定没有好好吃饭,我让夏荷准备一些你爱吃的东西……”

拓跋晏将头埋在她的秀发上,鼻端都是她熟悉的香味,他如旅人般激渴地嗅着她的香味,“凰熙,别动,让我抱抱你,我想你……”

李凰熙没有再挣扎下地让夏荷去备早膳,而是那样安静地任由他抱着,没有愤怒地质问出声,没有如泼妇般大吵大闹,没有再像那回般拿着利剑指着他的心脏……

这一刻,她安静得不像话。

他也没有解释这三天到哪去了,也没有开口说些安她心的话,只是那样紧紧地抱着她,如溺水的人抱着那惟一能活命的浮木那样,不想放开她。

晨曦落在两人的身上,很是安宁与美好,如每一个相拥而起的清晨般动人。

夏荷眼中含泪地悄然关上房门,转身抹去泪水,她的不安暂时只能放下,她不相打扰了这一刻的温馨,转身下去备早膳。

李凰熙的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头伏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这几夜没有听到他的心跳声她都没有睡好,好像又回到两人闹别扭的那一会儿,她整宿整宿地睡不着。

如今他又回到她的身边,她的心一安,竟渐渐睡过去。

拓跋晏抱紧她看着她熟睡的面容,脑海里浮现嘉元公主说的话,“阿晏,你是我的侄子,我知道我欠你母妃一命,现在我将我惟一的女儿赔给你,就当我们恩怨两清,可好?”

多么自以为是的话,就因为她,他从来没有享受过一天母爱,不知道被母亲抱在怀里的滋味,没有试过向母亲撒娇……很多孩子拥有的母爱,于他只是一个空洞洞的字眼。

他的嘴角嘲地一勾。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怀中传来一道声音,“阿晏,你有何打算?”

第202章 北魏有媳(4)

5

她问的是你有何打算?而不是我们该怎么办,拓跋晏的身体瞬间僵硬,她又要打算离开他了?

立即他坐正身子定定地看着她此时没有什么表情的面容,她没闹没吵没哭,甚至没有上次知晓他身世时情绪的激烈波动,她的两颗如墨玉般的面容倒映出他有些惊慌的身影,他有些急切地双手抓紧她的双臂,着急着想解释什么,“凰熙……”

李凰熙伸手捂住他的嘴,正色严肃道:“阿晏,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吗?”

拓跋晏到嘴的话又咽回喉咙里,这回他的神情镇定下来,刚才那一刻的惊慌离他而去,伸手将她环到怀中,她也乖顺地靠在他的胸膛上。爱残璨睵

两人在一起很多年了,其实对对方都了解甚深,经历过一次感情危机之后,他们似乎离对方更近。他闭上眼睛细细地回想着她的问话,这里面没有猜疑没有质询也没有她要离开他的征兆,但却隐隐有种你若没有计划那我就要先动手的宣告在里面。

想明白后,他方才睁开眼睛笑出声,轻推开她,大拇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眉眼,“凰熙,我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知道,阿晏,身为你的妻子我对这一点还是有信心的。”她的手握住他的游走在她脸上的手,轻语道。

他的笑容更见随心,带着几分心事尽去的惬意,“我知道你明白,不过我仍是要跟你交代一声。”深呼息一口气,将嘉元母女尽其所能留下他的事情一一道来,这其实都是明祯帝的旨意,随后又道:“凰熙,我没有做声不代表我认同父皇的做法,也不代表我要妥协,硬碰硬不是解决这件事最好的办法。杨朵朵毕竟太小看我了,也许嘉元公主不爱她,但她毕竟是她的母亲。”此刻他的表情有几分冷酷与不屑。

全天下没有会希望自己的子女过得不幸的母亲,拓跋晏虽然没有享受过一天母爱,但却是知道母亲可以为了子女牺牲一切,杨朵朵将她自杀逼他就范的行为全推到她生母的头上,可见她其人的卑鄙。

李凰熙静静地听着他诉说,那二、三皇子妃不停地拿着这几天说事来挑拨她撒泼惹怒明祯帝,从而丢了性命更好,这些隐暗的心思她怎会看不真切?杨朵朵也自以为聪明,以为用自杀来要胁他留在杨府几日就能离间他们夫妻的感情,未免将他们的感情想得太肤浅太不牢靠,她不是她,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走在一起,又共同经历过什么。

他没让人通知她,代表着他会自行解决,更代表着这件事还没有严重到需要她忧心,而她只需坐在一边做壁上观即可。

果然,他伏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着他的打算,这时候他不打算再瞒她的态度让她的嘴角噙着一抹微笑,手指卷着他鬓边的碎发,表情很是温柔,只是没想到他们处理这事的法子倒是出奇的相似,只不过他到底比她仁善了些。

拓跋晏说了一会儿,忍不住低头吻上她的红唇,这三天里他甚是想念她,没有一刻停歇,只是他不好做出大反应让嘉元母女起疑心。

帐幔里一时之间春色无边,外头端着早膳正要敲门的夏荷倾耳听到里头的声响,脸上顿时如着火般红透了,赶紧端着早膳离去,想到之前乌云密布,以为少不得要下一场暴雨,哪知这么快就天晴云朗。

不知过了多久,李凰熙气喘吁吁地靠在他的身上,因为情欲的洗礼,她的身体皮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色泽,衬得那张明艳娇丽的面容更是迷人,至少她的丈夫忍不住又用唇膜拜了一番。

她轻推了推,“别再来了,不然你又该难受了。”到底不能真枪实弹地欢爱,看着他难受她心里也不舒服,只是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快点养好,这么一想她打算待会儿找神医问问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养好身体。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对他之前非要攫她到北魏来的那一丝怨恨慢慢消失,经过杨朵朵之事,她终于明白自己是不能容忍他的身边出现别的女人,以前居然会以为看不到就能接受,现在才知道这想法有多么的天真。

拓跋晏揽她更紧了些,将她的身子一翻,唇吻在她的美背上,那儿的凝脂滑肤让他爱不释手,呢喃着她的名字,“凰熙……”

她轻喘出声,目光看向窗棂处照进来的阳光,这才留意到现在是青天白日,他们两人却窝在床上,算不算白日宣淫?这么一想,她笑出声来。

这银铃般的笑声让他从情欲中回神,“笑什么?”

她回头撇他一眼,在白日看他现在头发散乱的样子有几分不羁,身子一转,她的玉腿轻轻地摩挲他的小腿,上面的毛发摩来痒痒的,却又万分舒服,莺啼鸟啭了一声,“阿晏,你那计划还是让给我来进行吧,干这事我比你更容易让人上勾,杨朵朵打我男人的主意,说什么我也不会让她好过,再说我从来不是心慈手软之辈,阿晏,你说是不是?”她的眼眉一挑,面容看来娇俏,但眼里的狠意却是半分做不得假。

拓跋晏的眉尖收拢,情欲瞬间消散,翻身躺到一边,“你的身体还没好转,不宜动心思,凰熙,我不想你纠结,所以这事……”

他刚想劝她丢开手不理,哪知她却迅速伏到他身上,吹了一口气到他的脸上,霸道地道:“她敢觊觎我的男人,就要敢承受我的报复,我也没冤枉了她。再说这几天我可是极其收敛了性子,你还不让我发泄一下?阿晏,你好生狠心,也不怕我憋出内伤来?”

她越说越无理,面容越来越娇横,他看了却心喜至极,这样张扬恣意的才是她,伸手轻轻梳理她的长发,“其实你没必要顾忌我的脸面而隐忍,凰熙,我甚至希望你到杨府来闹一闹也是好的……”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行事要顾忌到明祯帝,毕竟他握有生杀大权,即使他并不是半分还手之力也无的皇子,但闹到撕破脸皮那是下下之策了。

“我才不干咧,我知道了,你想拐个弯说我是泼妇?是不是?”她恶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道。

他笑着一个翻滚压她在身下,笑道:“你现在才知道?凰熙,迟了。”

“拓跋晏,我跟你没完……”她似不依不饶道。

外头又偷听的夏荷一听到这里,心里就是一紧,真闹起来了?好在没过多久,公主与驸马的声音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又是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在对待杨朵朵一事上,夫妻二人很快取得共识。

拓跋晏偶尔会应明祯帝的要求到杨府去看杨朵朵,只是知情人都知道他不过是坐下约一刻钟就离去,外人却以为他正与杨家打得火热,兀自着急不已。

四皇子拓跋渊跳脚了很多次,他觉得自己脸面上挂不住,整个开阳的人都知道他追求杨朵朵久矣,最终却食了白果,这面子始终牵挂里子,以至终日面容不得开颜。

至于二皇子与三皇子夫妇也急得满嘴是泡,他们最近感觉到处都碰壁,没有一件顺心事,一面要应付明祯帝关于暗杀一事的问询与审察,另一面又要忧心拓跋晏与嘉元公主的结盟会带来的坏处,一时间,两府的下人皮都绷得紧紧的。

杨府,嘉元公主的目光溜过女儿的脸,感觉到她心情似乎不错,遂冷笑道:“不过是一个侧室的名份,看把你喜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就只有当侧室的料。”

杨朵朵脸上的笑容渐去,母亲的毒舌她已经学会视而不见,“娘,我不会让您丢脸的,只是现在拉拢五表哥的心,我不得不做小伏祗,对了,我看那南齐女人似乎身子不好,不知道有什么病症?娘设法去打听一二,我好有对策。”

嘉元公主看到女儿没有被那小小的起色冲昏头,神色方才和缓了一些,“那小子身边的人都不好收买,我早就留意到那女人,只是我怎么旁敲侧击,你皇舅都没有透露出半点消息。这女人是你的大敌,不能留,要想法子将之除去才是好呢。”

“女儿晓得。”杨朵朵早就恨不得杀了李凰熙,只是苦无机会,她家在宫里的势力完全派不上用场,五表哥将她保护得很是严密,一时半会儿她找不到突破口在哪儿?“娘,你说她会不会不是我们以为的那样,我看皇舅对她还是颇为赞赏的,证明来历必定不单纯,大胆的一点说她会不会就是五表哥的元配,那位南齐的长乐公主?”

嘉元公主听后也怔愣了一下,兄长的异常她也留意到,若她真是南齐的公主,那就好办了,要杀她也就有了名目,眼睛亮了亮,“这事娘知道了,会想法子证明。你这些日子还是多笼络一点那小子,让他对你上心,这比什么都强。”

杨朵朵脸上现出两抹娇羞的嫣红,“女儿必当尽力,五表哥待我虽然没有柔情蜜意,但比以前是好了许多,至少也肯陪我说说话,娘,你别对他那么多意见,他会是一个好夫婿,好君主的。”忍不住为心上人美言几句。

嘉元公主哼了哼,最看不惯这些小儿女情思,临走前打击道:“看把你美的,他现在离龙椅还远得很。”

杨朵朵看到母亲趾高气杨地离去,忍不住在她背后咬牙小声道:“活该皇舅他不喜欢你,尖酸刻薄的老女人。”

小蛮听到自家小姐骂嘉元公主,头缩了缩,没敢搭话。

嘉元公主换了身衣物,乘了马车离府往郊外而去。

车子停在一处满地落叶光秃秃枝丫的地方,她由侍女扶着下马车,戴着的帷幄遮住了她的面容,那儿已有人等着她,同样也是没有显露面容,看到她,脱下斗笠,起身朝她躬身行礼,俨然是二皇子拓跋圭。

“等了很久?”嘉元公主走进凉亭内,皱眉道。

“没有,侄子不过先来了一会儿。”

嘉元公主道:“我来也是让你安心的,我与你的结盟不会变,不用担心我会背后插你一刀。”

“侄子没有这么想过,姑姑多心了。”拓跋圭似大度地道,天晓得他愁得好几天睡不着觉,毕竟嘉元公主是他的一张暗牌。

“那小子坐上帝位终不是我所愿,他与我的鸿沟很深,我不会真心信他会放下成见,哪怕他成为我的女婿。”嘉元公主不悦道,伸手轻拍拓跋圭的肩膀,“姑姑始终看好你,朵朵那丫头就让她做一场梦吧,梦醒了就会知道什么叫好歹,只是到时候你可不能嫌弃她。”

“朵朵是我大魏第一美人,侄子若能得到她是三生烧了高香,姑姑尽管放心。”拓跋圭一副诚恳的样子道。

嘉元公主点点头,这侄子虽说缺陷不少,但胜在沉稳有谋略,现在只能矮子里挑高个,她还是比较看好他,“不用操心拓跋晏,我自有法子让兄长恶他。”

拓跋圭一听,眼睛一亮,又是一翻打恭做揖。

两人商议了一会儿,嘉元公主才坐上马车驶远,拓跋圭也赶紧戴上斗笠转身离去。

马车里,嘉元公主刚闭目养神,就接到她的心腹传信,“公主,秦王想与您会面?”

三皇子拓跋奇?

嘉元公主睁开眼,慢慢地茗了口香甜的茶水,私下里她与几个皇子都有联系,只是一切做得隐秘,没有太多人知晓而已,现在她把拓跋晏摆在明面上,未尝没有钓另外两人的意思。

只是几个皇子中她独独没有相中四皇子拓跋渊,那个宫婢子到底入不了她的眼。

“你安排个时间让他来秘见我,我有事要与他商。”嘉元公主本想让人拒绝掉拓跋奇,毕竟她的多线发展是分主次的,后来不知道想到什么遂又改变了主意。

“是。”心腹忙应声。

嘉元公主挥挥手,身体懒懒地挨在迎枕上,露出一个阴深深的笑容,看来找个时间她要会会那南齐女人才行。

开阳的天空时睛时阴,犹如那表面平静暗地里却汹涌澎湃的朝堂,五皇子拓跋晏正式受封为睿王,朝中并没有人反对,毕竟他有封王的条件,再加上右相一派的人因他与杨朵朵的婚事抵定,所以对他也算青眼有加。

身为武将的完颜雄却是公开地喜笑颜开,甚至面见李凰熙表示恭贺之意。

“你来就是为了表示道贺?”李凰熙一副看白痴的面孔看着面前的男子。

完颜雄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受到了冷遇,“长乐公主这话就不对了,你现在不但是南齐的公主,还是大魏的睿王妃,这可是百来的独一份,我来恭贺一番也在情理当中。”

李凰熙嗤之以鼻,这人是来看她笑话倒是真的,毕竟她的丈夫又被嘉元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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