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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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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歌进来,轻声说了句。
慕容烈点头,轻拉住了颜千夏的手,温柔地说道:
“又要你劳累了,我们要连夜出城,去接轻歌夫人,然后一起去毕老前辈住的那座山上,你还记得石洞中的壁画吧,我想去那里找找答案,再请毕老先生给你瞧瞧,能否有办法治你这热症。”
“我觉得千机就很好,我和他一块儿走,这样解凉。”
颜千夏一指千机,千机便有些尴尬起来,退了一步,抱拳,微微弯了腰,小声说道:
“不敢,属下自当鞠躬尽瘁。”
颜千夏眨了眨眼睛,她能感觉到千机的疏离,远远不像以前住在宫里陪她时的那样亲络自然,也不像二人逃难时期的相互依附。
她有些失落,可她真不知道,千机对她的感情已经超出了友情,却又不得不强行压抑,这种痛苦,是别人不能体会的。
颜千夏后来特别后悔自己的自私,让千机伤心难过。可感情这种事,真没人说得清。一个自是开得自然妩媚,一个也自是把情根暗种,把心交付。
“走吧。”
慕容烈过来拉颜千夏,手指在快碰到她手背的时候,又滑向了她的衣袖,轻轻一拉,带着她往外走。
颜千夏迈出了门槛,又扭头看了一眼千机,千机只平静地看着她,见她回头,便浅浅一笑,笑得好看极了。
颜千夏有时候想,不如把她种进土里,以后结出许多个颜千夏,这样大家都不必伤心。
可是她也没了千夏公主那天下无双的艳容,这些男人为什么还会喜欢上她呢?或者,这就是俗话说的,傻人自有傻福,她就是那个傻人。
得了这些真心,颜千夏觉得着她来这世上吃的一切苦头,都值了,她只盼望这些男人都能得到自己的真心人,而不是她这个跌跌撞撞,给大家惹麻烦的小麻烦精。
一行人经秘密途径出了城,在名花流诸人的周|旋下,险险地甩开了碧落门人的追踪。
因为有孩子,所以不得不用了辆小马车,两个女人带着孩子坐在马车里,孩子不能被晚风吹,关上车窗,她又会觉得热,上半夜过去,她索性出了马车,和驾车的秋歌并排坐在车前,看着前面的夜幕发怔。
“怎么了?”
秋歌见她久久不语,小声问道。
“秋歌,我要是热化了,成了一阵雾消失了,你会伤心吗?”
颜千夏扭头看他,轻声问道。
“你怎么会化?有我们呢。”
秋歌的眼中闪过几分亮光,用马鞭轻轻地打了一下她的手臂。
颜千夏叹了口气,抬眼看向骑着马在前面的慕容烈。
“哎,说真的,我在那边消失的时候,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为我伤心过,我那个老公,不知道会不会去狂欢几天几夜,再引着他心爱的女人回家。”
“哎哟,你都来我们这里了,怎么总想他?也不怕主子听了生气!”
秋歌戏谑了一句,颜千夏咧嘴一笑,指着慕容烈的背影说道:
“你说,他真的是慕容烈么?”
“他不是主子,难道是我秋歌?”
秋歌摇摇头,笑了起来。
二人的笑声引来慕容烈的注意,他扭头看来,和颜千夏的目光对上,迟疑了一会,便停下来,等着马车靠近。
“要不要和我一起骑马?”
他向她伸出手,颜千夏没犹豫,把小手递过去,任他握住了,用力一拽,把她拉上了马背。
他胸前热烘烘的,烤着颜千夏的背。
可颜千夏宁可化了,也想和他多呆一会儿,谁知道还有什么事等着她呢?在她化成水之前,她想和慕容烈恩恩爱爱地走完这一途。
他想搂她,又不敢,只挺直了腰,尽量不碰到她的身体。
马儿在夜色里疾奔起来,颜千夏娇小的身子被马儿颠得一上一下、东摇西晃的,慕容烈终是忍不住抱住了她的腰。
“小心。”
“哎,慕容烈,我们化成一团算了。”
她轻叹,慕容烈微微动容,又忍不住俯过身来,轻轻贴到了她的背上。她的头轻轻地摇了摇,末了,侧过脸,柔软的双唇印在了他的下巴上。
“阿烈,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要好好带大我们的女儿,听到没?”
她轻轻地说了一句,吐出来的气,都滚烫的,烫得慕容烈的心尖尖都疼了起来。尤其是她这一声阿烈,足以让他沉迷倾倒。
他的唇倔强地紧抿起来,便是拼了的命、拼了一辈子要忍受相思煎熬,他也要把她送回她的世界,只要她好好地活着,他付出什么都心甘情愿。
“我们一共有四颗龙珠,还差五颗……”
急行了一会儿,他低低地说了句。
颜千夏微微一笑,握住了他揽在腰间的手指,小声说道:
“嗯,如果能找齐龙珠,我带你和他们一起去我那里,不用争斗,不用打打杀杀,真的,做点小生意,能养活我们一家人就行了,我也不会像现在一样吃那么多,我也会出去工作挣钱,我们一家人能在一起就好了。”
慕容烈听着,越加心疼,龙珠的威力只能送一人走,他和千机,只怕没那个福气和她回去了,那样的天涯永相隔,想想,便是无穷无尽的痛苦。
早知今日,那时还敢爱上吗?
他的牙紧紧咬起,太阳穴都鼓了起来,手背上青筋怒起,马鞭高扬,马儿跑得更快了。
倾尽一生,他都不悔这辈子拥有过这个小女子,她让他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那个世界上有种感情叫做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不离不弃。
浓密的林子,遮得一丝月光都透不进来,慕容烈下了马,拉着颜千夏的手,小心地踏上了崎岖小道。
和他在一起之后,颜千夏福享过了,罪也受过了,此时并肩行在密林之中,居然也有种成就感,她能和爱人一起面对一切,多满足。
“热?”
慕容烈想了想,从怀里拿出帕子,一头递给颜千夏,一头自己紧紧地握着,就这样拉着她往前走。
“好想洗洗脸。”
隐隐的,有泉水的声音,颜千夏的声音听上去巴巴的,慕容烈便停下了脚步,顺着水声看去,林子里太暗了,根本看不清,二人又不敢动用龙珠,怕引来池映梓的注意,更不能用火折子,她本就在奔波中热得难受,火折子的热量只会增加她的痛苦。
慢慢走到水声响起的地方,这才发现是一个小山洞,溪水正是从洞中婉延而出,阵阵凉风扑出来,颜千夏欢呼了一声,扑进了山洞。
慕容烈连忙跟上去,哪知这丫头热得难受了,已经一面跑,一面脱了衣衫,只穿着肚兜中裤,踩进了溪水里,渐渐往前,便是一方小潭,潭水挺凉,正适合她来泡泡。
慕容烈这才打着了火折子,四下打量着山洞里的环境,颜千夏已要经走进了深水里,水淹至腰间,舒服得连连吸气。
“慕容烈你要不要洗洗?”
她没心没肺地大呼着,慕容烈扭头看来,她身上那葱绿的肚兜被水浸透了,服贴地贴在她的胸前,一双雪|乳一起一伏,这妖精,总在夜色里美得不像话!
他熄了火折子,解下衣袍,也走进了水里,双掌掬了冰凉的水,浇到她的肩头。
“舒服舒服,好舒服。”
她满足地轻哼着,这时候发出这样的声音,不是要人命吗?慕容烈怕她难受,根本不敢表露一丝情|欲,只埋头,掬水为她镇热。
“喂,阿烈。”
她转过头来,用手指戳他的胸。
“我如果回去了,你又没能走成,那你想讨老婆也可以讨,晴晴不能没有娘亲,我看苏锦惠就很好,我很放心。”
慕容烈的唇角牵了牵,哑声说道:
“胡说什么,她是我师妹。”
“我知道,她是个好女人,她照顾你,我放心。”
颜千夏嘻嘻笑起来,尽量不让自己看上去醋意丛生,可这是现实啊,如果她走了,没人在慕容烈身边心疼他,多可怜。
“傻瓜。”
他低斥了一声,饱含酸痛。
“傻瓜才有福,你们都心疼我。”
颜千夏又嘻嘻地笑,慕容烈忍不住就扳过了她的肩,低头吻住了她。热吻缠绵的,两个人很快就把持不住了。
他大手往下探去,覆住了她双|腿|之间羞密的禁地,单薄的亵裤儿几乎藏不住从她花缝深处泌出的湿热,一道浅浅的湿痕暧昧地染在她的裤底,在他的戏弄之下,湿痕渐渐地扩大,那美妙幽地更是渗出更大量的蜜液,沾了他满手。
充满侵略性的男人长指在她水嫩的花苞之中找到了敏感的嫩核儿,他以拇指揉捻着,同时以中指挤进她的花穴之中试探她的紧窒,来回抽送了几下之后,他又加入了另一根长指,剜弄着她穴儿里的瑰嫩血肉,好让她适应他的感觉,二人好久没有过了,以免他正式进入时,她会太痛。
他的手指。。。。。。在她的身子里!颜千夏软软地挂在他的身上,细细地嘤呜出声,一阵阵融化般的快感伴随着泛滥的春|蜜弄湿了他的手指。
☆、【195】以热攻热
“哎,阿烈,你说我们以后不会每次要呆在这水里吧?”
恋恋不舍的唇瓣分开,她眨眨有些迷离的媚眼,笑着问他。
“只要你高兴就好了。”
他轻握着她的腰,低头又是一吻,窄腰下沉,轻轻地探进了她的体内。
“好烫!”
她连想都没想,一把就把他给抓了出来,用力一推,浑身都颤抖起来,似乎刚刚进入她身子的是烧得火红的烙铁,而不是他的身体。
慕容烈没有防备,被她这一推,重重地跌坐了水里。
颜千夏连忙拉住他的手,小声道歉。
“对不起,阿烈,我这热症没好之前,只怕我们两个得纯情一点了。”
慕容烈有些尴尬,跳上了岸,穿了衣袍,将火折子重新打亮。微弱的火光下,她抱着双臂,仰头看着他,俏脸上满是无奈和惶恐。
饶是他,遇到如今的情形,也慌呢!
他也怕,怕她在无声无息间就消失了,怕她不声不响就化成了风……
二人默默对望了会儿,山洞外传来了苏锦惠的声音。
“我要带孩子们进来了。”
“好。”
颜千夏把肩沉进了水里,扭头看向山洞口的方向。苏锦惠是一身黑色劲装,用布兜把长公主背在背上,怀里抱着晴晴。
“我都成了奶妈了,当爹的自己抱抱!”
她抱怨一句,把晴晴交给慕容烈。
“晴晴,下来游泳。”
颜千夏走到岸边,用手掌掬了一点水珠,浇到了晴晴的小脸上,冰凉的水吓得晴晴一下就哭了起来。
“你这当娘的,少根筋啊,这是什么水,你冻孩子!”
苏锦惠带着两个孩子,又连夜奔波,未免有些心烦意乱,当下就责备了一句。
颜千夏吐了吐舌头,从水里起来,穿了衣裳,过去抱苏锦惠。
“好姐姐,你这么凶,以后怎么找如意郎君?”
“我怎么可能还找如意郎君?”
苏锦惠拉长了脸,剜了颜千夏一眼,走到一边,解下了背上已经睡熟的长公主。
颜千夏说错话了,苏锦惠的青梅竹马战死,她誓死要为他守身,可她身为苏门千金,怎可不嫁?所以才求了慕容烈,让她入宫为妃,以此避世。
可是颜千夏的意图是,她现在热症发得这样快,甚至连他碰她都成了一种折磨,说不定明天早上她就真化成了水,变成了风,或者被风刮回去了,可慕容烈如今失去了国,失去了权,难道就为了她落得一无所有?起码他身边得有个女人安慰他、照顾他吧?
她想给慕容烈找个好妻子!
颜千夏承认自己自私,慕容烈不可能一辈子当和尚,和哪个女人,不如和苏锦惠在一起,那样她放心。
她推了推慕容烈,小声说道:
“你帮我道歉,我出去走走。”
慕容烈想跟上去,颜千夏却一甩他的手,不悦地说道:
“你的手好热,你就在这里照顾晴晴呀,我去和千机呆会儿,他身上凉快。”
慕容烈的脚步停住,眼睁睁看她走向了门口的千机,过了好一会儿,才扭头看向苏锦惠,勉强笑道:
“她生病了,你别和她计较。”
“我看应该被安慰的人是你和她,我当然知道她生病了不舒服,可如果我们把她当病人看,她会更不舒服。”
苏锦惠柔柔地说着,一手轻搭在了慕容烈的肩上。
插|在石壁缝隙里的火折子闪了闪,终于灭了,就在光亮完全消失的那一刹那,颜千夏正好扭过头来,一眼就看到了这并肩而立的二人,一人怀里抱了一个孩子,端的是相配极了。男是龙,女是凤,这才叫一对儿呢!
想她颜千夏,真的是什么好处都没给慕容烈带来,他失国失天下,还要围着她团团转——还有千机,还有苏锦惠,明明都是能过安稳好日子的,全为了她奔波流离。
这是她的罪啊!
她心里开始绞得痛,她想,她还不如就留在池映梓身边,要害就去害池映梓去……就算是慕容绝,或者别人,都行,为什么一定要来害慕容烈呢?
这次的重逢,悲切大于喜悦。
颜千夏宁可自己痛死,也不想这些人再跟着自己难过了。这种无力感和沮丧感,让颜千夏想立刻就消失掉。
“怎么了?”
千机轻声问了句。
“热。”
她抬手抹脸,状似擦汗,却是悄悄地把眼角的泪水给擦掉了。
“这是玉髓,可镇热,也不知有没有作用,你戴着吧。”
千机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佩,给她挂到了脖子上,清凉的感觉立刻渗进肌理中。
“喂,这可是你娘给你媳妇的。”
绝瞳的声音从一侧传来,颜千夏一听,连忙想把玉佩拿下来,千机摁住她的肩,小声说道:
“先借给你戴,主子有那么多好东西,你也不会瞧上我的。”
“哪里……”
颜千夏不知说什么好,她吭哧半天,头一次在他面前觉得别扭了,千机如果和秋歌一样没心没肺还好说,可是千机真是掏心窝子的待她,而她无法回报,越发觉得自己无用窝囊。
“睡会儿吧,明早赶路。”
慕容烈走了出来,轻轻拉拉她的袖子,都不敢碰到她的皮肤。
“好。”
颜千夏听话地走了回去,躺到了已经在地上铺好的披风上。苏锦惠带着两个宝贝回马车上去睡了,几个男人都不敢进来,怕身上的热量让她难受。
山洞里这么静,颜千夏瞪大眼睛盯着漆黑的天空,一点睡意都没有。
她在这里,消失的千夏公主是不是去了她那里?没有身份证的千夏公主会不会被当成异类当成疯子关进精神病院?
这样想想,千夏公主比她还可怜!
池映梓你这个讨厌鬼,害这么多人,应该让你热成这样!
她翻了个身,手碰到了凉凉软软东西,当下还没反应过来,还用手抓了抓,当那柔软的条状物从她的掌心里滑过时,她的头皮一炸,汗毛都竖起来了,一声尖叫,人就蹦了起来。
“蛇啊!”
慕容烈的身影飞快地掠进来,颜千夏像个壁虎似的,立刻就跳进了他的怀里,四肢紧紧地抓着他的身体,扭头看刚刚躺的地方。
千机打着火折子,一条手腕粗的黑蛇正缓缓游过,游进了那小溪之中。
“没事了,别怕。”
慕容烈轻拍着颜千夏的背,她回过魂来,立刻就紧紧地抱住了慕容烈,小手在他的脖子后面搂得死死的,小声说道:
“让我抱抱你吧,你陪我睡。”
“你会热啊。”
慕容烈无奈地说道。
“那,在你身下化成水,我也乐意。”
她低声嘀咕了一句,转念一想,这话怎么听上去这么色呢?
慕容烈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千机的嘴角抽了抽,连忙走了出去。颜千夏扭头看了他一眼,吐了吐舌头。
“又出洋相了。”
她小声说道。
“没关系,大家都知道你是少根筋。”
慕容烈继续笑,却笑得很是宠溺。
“阿烈,别让他们跟着了吧,让他们去安全地方,就你和我去,是生是死,就我们两个人吧。”
颜千夏从他的怀里滑下来,抬头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嗯?”
慕容烈犹豫起来,他一个人,不敢保证能完全保护好她。
“不要再有人为我丢性命了,我不想欠太多人的情,这些情我都没办法还,可你不同,你是我的丈夫,你就一个人送我走完这段路。”
颜千夏努力笑了笑,慕容烈却没再笑出来,他用力拧了一下她的嘴,低声埋怨,
“谁让你说这些丧气话的!掌嘴!”
颜千夏抬手就在他的嘴上拍打了一下,嘻嘻笑起来,
“我帮你掌了,你快去下旨,让他们去安全的地方,我们两个继续往前走。”
慕容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下定了决心,轻轻点头。
“你还要答应我一件事,如果我回去了,你没能跟我去,你就和以前一样生活吧,该打打,该夺地就夺,过你的威风的日子,该娶几个就娶几个……”
颜千夏又说道,这话听上去就跟交待最后的话一样,慕容烈心里猛地揪痛起来,低头就咬住了她的小嘴巴,这一咬用了八分力气,差点没把她咬得哭出来,他这才怒气冲冲地说道:
“再说这样的混帐话,我立刻就掐死你,你这样说了,这段日子我又为了什么?”
这段日子你为了我啊!
颜千夏眼眶一湿,上辈子渴望的轰轰烈烈的爱情,这辈子总算是品尝到了,虽然挺难的,这男人以前也对她不怎么样,可是这段日子以来,他把全部的热情和爱都给了她,一点都不嫌弃她的没用,一点都不嫌弃她的无姿色,一直这样真心真意地爱着她。
颜千夏啊,你好有福气,你有一个男人这样深爱你!
“阿烈,我爱你。”
她捧起他的脸,认认真真地说道。
“蠢东西!”
他却拧住她的小嘴,哑着声音回道:
“不许再这样堵我的心。”
“你说话好肉麻哦。”
颜千夏忍着泪,吃吃笑起来,
“你是天底下最肉麻的皇帝!”
“我还肉粗!小心别烫着了。”
慕容烈拉下她的小手,心疼地说着。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话从颜千夏心头滑过,原本是很美的话,可实现起来为什么这么难?乱世儿女,想找个安稳的天下,还真不容易。
“睡吧。”
他扶着她的手,让她躺下。
“你也睡这里。”
颜千夏拉着他的手指不肯放松,
“这里有蛇,你得保护我。”
“你不怕热了?”
“这叫以热攻热,负负得正。”
她胡诌着,强拽着他躺在身边,这热量热哄哄地涌过来,颜千夏觉得自己有点儿像呆在37度的盛夏。
这还是晚上呢!
不过,还是能撑着的,家里没装空调的人,晚上也这样睡呀。
她抱住了慕容烈的胳膊,把脸贴在他的手臂上,美美地睡了起来,就像她说的,就算是在他身边化成了水,她也心甘情愿,只求那水化出来的时候是五彩缤纷的,让她死得漂漂亮亮,无人可比,这也算是一大传奇了。
这一晚于慕容烈来说,是极难熬的,根本没办法睡,好在她没心没肺,又累了好些天,此时倒勉强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二人和千机他们道别,一人骑了匹马,往山的那头行去。对千机他们,慕容烈只说分道行事,让他们先去护送两个小公主,看管好红衣圣女,十日之后会合。原本慕容烈是想从红衣圣女身上打开缺口的,可是颜千夏的事更急迫,只能暂时把红衣圣女关到隐秘的地方。
山林茂密,能遮挡炙热阳光,颜千夏还能受得住。只是渐渐的,路就越来越弯折崎岖,马过不去,只能步行。
二人沿着山路慢慢往前走着,不时有小鸟从枝头掠过,摇晃的枝叶间便有丝丝缕缕阳光透进来,一片一片的光斑在脚下铺展开来,像从龙身上跌下来的鳞片。
颜千夏捂了捂怀里的四颗龙珠,为了不让小龙们显形,她都没让小白龙和小紫龙进食,先饿着,免得它们一兴奋就四处乱窜,暴|露行踪。
去轻歌夫人住的山洞,路极难走,而且似乎是布了阵法,尽管慕容烈一直在小心选择岔路口,还是走错了方向,二人绕回了原处。
此日已是正午,颜千夏的衣裳已经汗成了水,只得停下来先换衣,把湿衣在泉水里清洗了一下,晒到枝头,等晒干再出发。
……;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吃点东西。”
慕容烈拿出干粮,递到颜千夏的手中,这是苏锦惠做的面饼,舀了溪水,二人坐在树下,一面咬面饼,一面聊天。
“好些了吧?”
他侧过身来,抬手擦她嘴角的面饼屑,她的脸红扑扑的,娇美可爱。
有种女子,一眼看上去平凡,可越看越好看,颜千夏就是这种,五官组合在一起,就是完美,挑不出瑕疵。
“谢谢老公。”
她俯过身来,在他的脸上叭地用力亲了一口。
她想了一晚上,决定在剩下的日子里,和他好好爱着,好好珍惜这每一分每一秒,不给自己留遗憾。
“老公……老|母……”
慕容烈犹豫了一下,低低说了句。
“啊,你叫我老|母,我也会答应的!”
颜千夏吃吃笑起来,在他的俊脸上狠狠摸了一把,占便宜还真是件快乐的事。
“我们那里,广东话老母是妈妈的意思,骂人的时候会问侯人家老|母。还有呀,在明清的时候,老母还是祭祀的女神,是世界至高无上的女神。每个地方供奉的不同,一共有十二老母,无圣老母、劈山老母……既是造物主,又是救世主,她是人类的祖先,创造了宇宙与人类……我好伟大,我就是来拯救你们这个世界的!”
她伸开了手臂,一手还捏着半边面饼,站起来,神彩飞扬地转了个圈。
这前半截普及知识,后半截分明又开始胡诌,慕容烈定定地看着她,她说话时眉飞色舞,可爱极了,真像极了朵朝气蓬勃的太阳花,什么时候都这样活泼泼的。
这样一个女子,为何总让她命运曲折,不应该是被自己捧在掌心里捧着爱着的吗?
“你干吗这样看着我?”
她弯下腰,慢慢凑近他的脸,然后飞快地在他的唇上亲吻了一下。
“过来。”
他抬手,看着她把手递过来,然后轻轻一握,拉她进了怀里。
“忍一忍,让我抱会儿。”
他的脸贴进了她的颈窝,尽量轻地呼吸着。
“想要我吧?”
颜千夏笑起来,侧过了脸,促狭地说道:
“谁让你以前对我用强来着,跟个色狼似的,这回让你当和尚,只能看,不能碰。”
慕容烈郁闷至极,这时候提往事,他也悔死,早知她是这么个可人儿妙人儿,他可早早就疼到心尖尖上去了,哪会让她吃苦受罪。
“你打我。”
他拉起她的手,往脸上轻轻拍拍。
“才不。”
她缩回了手,靠在他怀里坐着。很热,可是就像他说的,忍一忍,这样拥抱的机会,不知道还有几回。
正依偎着,树丛里突然响起沙沙声,慕容烈握紧了剑柄,敏捷地跳起来,将颜千夏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声音响起的方向……
***分界线***
吴国皇宫。
池映梓看着面前跪着的几个黑衣人,俊脸如覆薄霜。
“跟丢了?”
他轻卷起一缕发,冷冷地问道。
“属下无能,请主子治罪。”
黑衣人连忙磕头。
“那就去吧。”
池映梓的语气更寒,一个去字,给几人判了死路,几人吓得连连磕头求饶,希望他能网开一面。
“属下继续去追踪,一定能找到他们。”
“无用的人,本主一向不留。”
池映梓松开了蓝发,接过阿芷递上的茶,见阿芷进来,几人又看向阿芷,眼神里充满了渴求,这还是除了颜千夏之外,他身边留得最久的女人了。
“主子,饶过他们吧,他们对主子忠心耿耿,而且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就让他们戴罪立功。”
阿芷心生不忍,小声为这几人求情。
“那你也去。”
池映梓抬眸看来,一双寒瞳不带任何感情,阿芷扑嗵一声就跪了下去,再不敢多言。
几名黑衣人见求生无望,只得退了出去,没一会儿,殿外就响起了闷哼,这几人都自裁了。与其别人动手施以酷刑,还不如自行了断。
阿芷额头俯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
“本主留着你,你以为是高看你一眼?”
池映梓用脚尖踩住阿芷的手指,冷冷地问她。
“阿芷不敢。”
阿芷的声音都抖了起来,池映梓的眉渐渐拧起,他见过不少女人,殊月的轻柔,千夏公主的刁钻,阿芷的懦弱……只有那个女子,俏生生地胀满了他的心。
他想她,很想很想!
这种思念就像海啸袭来,把他酽酽地浸在又咸又涩的海水中,他想游出海面透气,却发现海面上也没有她,他还是没办法抑制心里疯涨的酸胀感。
她有什么好?又不听话,又古怪,还淫|荡……
他手指突然就用了力,手里的玉杯在锐声里碎裂,玉片跌落,茶水四溅。
☆、【196】爱人的心
“主子,你的手指流血了。”
阿芷跪直了身子,从怀里掏出蓝色的锦帕,给他包到中指上。
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镇定一点,可是他指尖冰凉的触感依然让她忍不住地颤抖。
“退下。”
池映梓看也不看她一眼,收回手指,抬眸看向大门处。
阿芷轻叹口气,退到一边。自从那个假颜千夏出现之后,池映梓的性子变了许多,尤其是假死那段日子,他常常会看着宫里的方向发呆,连用笛子吹出来的乐曲,都是她们从来没有听过的。
在她的记忆里,池映梓一向沉默冰冷,只有颜千夏在的时候,他才会有些温度,他会温柔地笑,会温柔地看她,甚至还会想着去集市上买好吃的东西带给她……
阿芷真想一觉醒来就变成了颜千夏,可是她没那本事,连对他的悄悄爱恋,都如同在作贼一般,生怕被他发现了,梦碎魂飞。
她是不怕死的,自从成为凰门中人,她的命就不是自己的了。
她生来命运悲苦,五岁就被后娘以三贯铜钱卖掉,在大户人家做小丫头,长到八岁,挨尽了打骂,身上的皮肉就没好过。那晚,大户人家被仇人灭门,她侥幸逃生,凰门的人把她带走之后,虽然吃得饱了,可是每日里习练武艺,还要学习伺侯男人的本事,都提醒着她,她卑微的小命已是他人手中的玩|物。
可是,再卑微,也有感情呀。
她的身子是今后要用到的武器,她万万没想到,会把纯洁给付于池映梓,这绝世的男子,以往是她看也不敢多看一眼的,就算是碰到他的衣袖,也觉得是对他的亵渎。
池映梓要她的那晚,她一滴眼泪也没掉,甚至觉得神圣得不得了,尽管知道他是走火入魔,以她克制药性,尽管知道,地上还躺着一个被他折腾到奄奄一息的姐妹,她还是觉得,至少比送给那些粗俗男人要强多了。
她如今心里装了池映梓,再舍不得死去,每日里只看着他,便觉得满足得想飞起来。
少女的爱,从来都是毫不保留地倾心相付。
阿芷爱池晨梓,卑微地、悄悄地、用心地爱着……
可惜的是,池映梓从小生活在仇恨里,三岁之后就没人爱他,也没人教他爱,他的心干涸得像荒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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