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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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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很静,和端贵妃那里比起来,一个是繁嚣闹市,一个是静寂的幽地。她抱着小手炉,静静仰头,看着蓝天。
身后咯吱响了几声,有人踩到了雪枝。
她没转身,只低下了头,盯着手里的小手炉轻轻地说道:
“宝珠,是我错了,我怎么能有这样不实际的奢望呢?我不该动心的,如今动了心,就跟被雪埋了半截身子一样,又冷,又慌,又爬不出来,他却能抱着其她女人。男人和女人的心毕竟不同,他的心大得很,要天下要美人,我的心却很小,以前是池映梓,占得满满的,他把池映梓赶走了,他更狠,占得一点缝隙都没有。我不要什么皇帝,什么贵妃,我从来都只想要一个老公,一个丈夫,一个只属于我的男人。千机说得对,我要把自己困死了,我好想回去,真的想回去,一天都呆不下去了,宝珠你知道吗我一定会疯的……”
“舒舒。”慕容烈的手从她身后环过来,把她搂住,她的背靠在他的腿上,他覆着茧的手掌抚过了她的脸,全是冰凉的液体。
他绕过来,蹲到她的面前,颜千夏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似乎只要闭上眼睛,他就看不到自己这狼狈的样子。
“我以后,谁的那里也不去了,只到你那里……”他捧住她的脸,额头低过来,和她的额轻轻地靠着。
“骗子,我不稀罕。”颜千夏喃喃地说了句,眼泪却涌得更凶了。
“我稀罕,”慕容烈的唇扫过她的眼睛,轻轻地舔着她的眼泪,“你别哭,你说得对,是我逼你留在我身边的,从此以后,我哪里也不去了。”
“骗子,你骗我……”颜千夏的肩耸了起来,伸手推他的脸。
“那,如果我骗你,你拿这个对付我。”他从她的腰上摸到那把小刀,塞进她的手里,让刀尖抵在他的胸膛上。锦袄再厚,厚不过刀尖的锋利,刀尖割开了龙袍,抵到了他的亵衣上。
颜千夏睁开泪眼朦胧《“文》的眼睛,怅然地《“人》看着他,女人的翅《“书》膀再硬,硬不过《“屋》男人的柔情。颜千夏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货,她面对柔情百般的慕容烈,心又融成了一团春泥,软趴趴地,包裹着她的爱情梦。
好像,没有爱,她就会像离开水的鱼,跟快死了一样。
为什么呢?什么这心用别的东西怎么都填不满,非得要这磨死人的爱情?它看不到,摸不着,不能吃,不能喝,她还偏想要爱情。
明明,她已经被重重伤过了两回,却还乐此不疲地追求着这虚幻的东西。
爱情、爱情、该死的爱情!
世间最讨厌的东西,它为什么死死地缠着她?像吸食了罂粟花的香,被它迷醉,失魂……
一阵风吹来了,颜千夏猛地打了个冷战,慕容烈见了,连忙拉开了披风,把她包了进来。
“还不把轿子抬过来,送你们主子回去!”他扭头瞪向宝珠,这么大的风雪,也任颜千夏在这里坐着,这些奴才们也不太懂事了。
“你去哪里?”颜千夏小声问了句,又咬到了舌尖,刚刚她还说不稀罕,现在又问……
“我和你一起回去。”他笑了,把她放进轿中。她的轿子小,挤不下两个人,他便跟在轿边走着,一行人慢慢悠悠地往璃鸾宫走去。
颜千夏悄悄地从轿子小窗看他,他似是感觉到了一样,扭头看过来,那双墨瞳灼亮灼亮的,颜千夏连忙甩下了帘子,捂着扑嗵乱跳的心,脸渐渐红了。
冻了一上午,手脚都冰冰的,慕容烈令人烧了水过来,让她泡泡脚。
上好的檀木的盆,她白玉的脚没进水里,水一直没到她的小腿肚子上,一阵暖意涌了上来。屋子里又加了个青铜鼎,暖和多了。
宝珠给她轻揉着脚底,慕容烈在一边看了会儿,索性也脱了靴,泡了进来。他的脚大大的,一下就把盆底给占了,颜千夏的脚就踩在他的脚上,双手撑在榻沿上,肚子就挺了出来。
“哎,你把那几个人放出来吧,怪可怜的,而且昨儿她们也没啥错,是我心情不好。”颜千夏用脚指在他的脚背上轻轻划着,轻声说道。
“帝王之旨,哪能说改就改,就关着吧。”慕容烈对那些个人的命运倒无动于衷,只拉起了她的小手,托在自己的掌心看着。
“别人会恨我。”颜千夏歪着头看他,他却握紧了她的手,低低地说道:
“谁敢。”
“你哪天把我关进去了……”颜千夏小声说道,慕容烈手掌一用力,把她揽进了怀里,手指在她略为胖了点的脸上轻掐着。
“以后不许你当着奴才们和我顶撞,不然,我真会把你关进去。”
“随你。”颜千夏蹙了秀眉,淡淡地说道。
“舒舒啊,我真是……见不得你这样子,我喜欢你每天和我笑笑的,每天里能活蹦乱跳。”慕容烈低下头,轻吻住她的脸颊。
什么王子,什么贵妃,都可以忘了,他只要一想着她愁眉苦脸的小模样,只恨不能把全天下都丢掉,只要能换来她开颜笑。
他慕容烈,什么时候成了这样儿女情长的角色?
胸口闷闷的,似又有一阵绞痛袭过来,还未来得及反应,那痛又消失了。
“你会憋不住。”颜千夏的手滑下来,摁到了他的小腹下,那东西,已经爬了起来,硬绑绑地顶在她的掌心。
“你来招呼它。”他拉开了腰带,把她的小手摁进去。
“才不要。”颜千夏说着,把手缩了回来。
“真不要?”他挥手放下了凤帘,奴才们一瞧,连忙退了下去,关上了大殿的门。
他伸手拉开了颜千夏的衣衫,抹胸下,那双雪柔鼓鼓涨涨,漂亮极了。他低头就含|住了一朵桃花,另一手却抚过她的肚子,到了她的腿间轻轻拨弄着。
☆、【128】满足
“快过年了……”颜千夏低喃着,想引开他的注意力,火再烧下去,会控制不住,如果伤到宝宝怎么办?
“嗯。”他只闷哼一声,依然含着她的胸不放,舌尖在粉|嫩的桃花蕊上吮|吸不停。
“不如,孩子就叫慕容过年?”感觉到他高涨的情绪,颜千夏推着他的肩膀,眯着眼睛胡扯了一句。
“舒舒,你能不能不要乱取名字?”慕容烈抬眼看她,只觉哭笑不得,这种名字叫出去,还不得贻笑大方?
“那你现在也不能乱来,你也不心疼我。”颜千夏轻抚着肚子,小声说道。
慕容烈只好撤回了还在她蜜花上留恋的手指,仰头倒在了枕上,卷着她的长发,看着她的肚子发怔。
“忍几个月而已。”颜千夏拍了他的手一下,嘟起了嘴,“你就这样憋不住。”
“面对你,怎么可能憋得住?我去练会儿功。”他坐了起来,手又忍不住抚了会儿她的胸,这才穿靴子出去。
因为风雪的关系,天色已暗了。她披着他的皮裘,走到宫门边上看着。
盏盏灯笼悬了起来,在雪地上投出团团红色的光。还有礼花在往天上窜着,那是大臣们家里在为皇长子的诞生祈福。
这个做爹的,却没去那里陪儿子。
颜千夏只有三秒钟的愧疚,随即就把这愧疚都赶走了,爱情本身就是自私而且要求独占的,她不想自己难过,那就让别人难过去吧。她从来没承认过自己是好人,她就是要占着慕容烈,谁都别想来分瓜这感情。
“刀。”慕容烈一伸手,魏子连忙捧上了青月长刀。
千机倚在树下,手指在弦上一拔,一曲气势磅礴的“将军令”在夜空中风起云涌,青月长刀划破月影,刀光轻盈如清凤展翅,他矫健如游龙的身姿挟风裹影,让人即不敢直视,又无法挪开目光,那脚似乎是钉在地上一般。
慕容烈是一身玄黑的龙袍,袍上十爪金龙腾云架雾,千机则是一袭红衫,怀抱白玉琵琶,他的刀光掠起飞雪,琵琶的乐声又穿透了这飞雪,一个静立不动,一个若龙穿行,这两种颜色在雪地里都是极刺目的,一沉,一艳,绝美。
“皇上,千机大人,好厉害。”宝珠拍着手,大呼了起来。跟在颜千夏身边久了,也开始有些没大没小没规矩。
不过慕容烈不生气,他收了刀,扭头看向颜千夏,她只抿唇一笑,冲他招了招手,慕容烈走了走去,颜千夏又往下挥了挥手,他便低下了头,颜千夏拿出了帕子,给他擦着脸上的汗。
这是她第一回主动地亲近他,慕容烈笑着捧住了她的脸,深吻了下去。
“砰砰……”又是几声礼花响起,颜千夏抬头看去,数十朵艳色的礼花在空中绽放,化成胭脂雪,漫天落下。
那个方向是宫外。
“清国寺会举行盛大的法|会,为皇长子祈福,你想不想去瞧瞧?”慕容烈握住她的手,小声问道。
“念经有什么好瞧的?”颜千夏摇头。
“念经不好瞧,晚上庙会好瞧。”千机嘻嘻笑了一声,插了句嘴。
“有庙会?”颜千夏眼前一亮,顿时脸上就有了笑容。
“嗯。”慕容烈看她一脸兴奋,又有些后悔自己的提议,她挺着大肚子,庙会人多,若碰到伤到该如何是好?
“太好了,有庙会,宝珠,听到没,明儿有庙会!”颜千夏反正是乐了,拉了宝珠的手,看样子是快跳起来了。
“你这丫头。”慕容烈连忙扶住她,防止她兴奋过头,傻不拉几真地往台阶下跳。
“慕容烈,你真好。”她抱了一下慕容烈,转身就进了殿,居然就开始盘算明天穿什么衣裳了。
“娘娘真容易满足。”千机笑着说了一句,向慕容烈抱拳行了礼,退出了璃鸾宫,去他的小竹屋了。
容易满足,又不容易满足。带她出去玩,她就满足,可是又只能让他陪着,她才会满足。
慕容烈摇了摇头,迈进了汉白玉的门槛,顺手关上了殿门。
殿中烛光摇摇,只有她和他两个人呆着,她哼着小曲,拿了一套明天穿的衣裳出来,是套鸦青色的小棉袄,配着月白色的袄裙。
“明儿让千机先陪你出去,等晚些,我办完了事,出去和你们汇合。”慕容烈走过来,拿起她的袄子看了看,够厚,比别的妃嫔的棉袄都厚,谁知道这丫头这样怕冷的。
“好好好。”她连说了三个好字,依然兴奋不已。
想来真正让她高兴的,并不是他陪她出去,而是她可以出去……慕容烈从背后抱住了她,在她的发间深嗅了一下,低声说道:“可不许跑。”
颜千夏的背僵了僵,是哦,她为何没想着要逃跑呢?她扭过头来看着他,眨巴着眼睛,小声说道:“不跑,天太冷了,要跑也得暖和了、孩子生下来,带她一起跑。”
“你还真敢说!”慕容烈恼了,在她滑|嫩|嫩的脸颊上轻轻一拧,颜千夏就嘻嘻地笑了起来。
“睡觉吧,明儿要出宫去。”她走到榻边,费力坐下,又费力想脱鞋。
那笨乎乎的样子,让慕容烈看着就想笑,走过去,托起她的脚,给她取下一双绣花的棉鞋,一双小脚丫都胖了起来,像两只小馒头。难怪她喊着要节食,确实胖得有些过了。这肚子,倒像六七个月大的。
莫非……是给他怀了一双麟儿?他的视线抬上去,落在这肚皮上,手掌情不自禁地又覆了上去。
“别摸了,总摸来摸去,宫缩了怎么办?”
“什么弓缩?好端端的,关弓什么事?”慕容烈是听不懂,她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词,让人摸不着头脑。
“笨。”颜千夏解开了盘扣,脱了小袄,钻进了被窝,然后催他,“你快来给我暖暖。”
“你这丫头。”慕容烈褪了衣上来,把她搂进了怀里,她一双冰凉的小脚立刻插|进了他的双|腿|之间,用他的体温取暖。
“慕容烈,你答应我不去别处,你是男人,便要说到做到,若你再碰了别人,我真会走的。”突然,她轻轻说了一句,还未等他回答,她已经把脑袋偎进了他的怀里,睡了起来。
慕容烈的手指轻轻地抚过她的脖子,到了她的背上,这丫头霸占心这么强,应该烦恼才对,为何现在他却只觉得窝心、满足呢?
就像凡间夫妻,无礼数约束,嘻笑怒骂,就连斗嘴也是让人觉得快活。
可是,憋不住的,慕容烈很快就出汗了,呼吸又粗又急。这么个美好的小人儿,软绵绵的小人儿就躺在他的怀里,跟一朵罂粟花似的,充满了诱人的甜香,让他小腹下越绷越紧,终于还是胀了起来。
颜千夏很快就感觉到了,她往旁边挪了挪,侧脸看向他,他正盯着她看着,那双墨瞳里满是火苗儿,骨节分明的手指摸过她的肚子,到了她的蜜蕊上,轻轻地往里面钻去。
“喂……”颜千夏想推开他,可他却用另一只手轻摁住了她的手腕。
“我会很轻,舒舒,我有多久没碰过你了……嗯……我不会伤到你们母子……”他轻叹着,翻身坐起来,飞快地解开她的罗裙,把她的腿分开,低头去看他久未品尝过的地方,还未让她感觉到凉的滋味,他的鼻子突然就触了上去,在她的花瓣上轻蹭着。
“呀……”颜千夏头皮一麻,整个人都绷紧了,“慕容烈,你还是自己解决吧,我受不了啊。”
她苦着脸,飞快地说了一句,慕容烈低低笑起来,跪坐在她的腿|中间,把他蓬勃的地方慢慢地往里面挤去。
“你真来?”颜千夏大惊失色,瞪大眼睛盯着他。
“放松,别咬这么紧,舒舒,给我一次,就一次,你看,我实在忍不了……你好美,真的好美……”他低呼一声,额上的汗都滴了下来,这种强忍的滋味让他快爆炸了。
那过程漫长得能耗死你、能折磨死你。他是想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放肆折腾一回的,可现在却不得不压抑着那膨胀的欲|望,一点一点地用手将自己的欲|望送进去,他被她吮|紧,这是一种近乎疯癫了一样的感受,品尝到极致鲜美的内心的狂喜、身体上的无以复加的强烈反应,这些都在交替的折磨着他。
可他并不敢律|动,只是将自己的灼烫浅浅放在里面,感受着那花茎的温暖,让她包围着自己,安抚着自己。
他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压抑着想要狠狠要她的欲|望,手掌在她的身上来回地抚摸着,不知不觉的,因为那欲|望的叫嚣,让他的手上没了分寸,开始用力地捏她的胸部,他是要为她疯狂了,一直都是慢慢地进去,慢慢地出来,做着像是慢动作回放的活塞运动,这种滋味,简直比不进去,还要难受。“舒舒,你真是要让我疯了。”他的手指抚上来,轻轻地刮过她的眉眼,到了她的嫩|唇上,轻轻往里面钻去,让她甜美的小嘴含住他的手指。
“你轻点啊,别伤到孩子。”颜千夏的脸涨得红红的,比上了胭脂还要艳丽。
慕容烈看得又有些痴了,她就是这样美的,美得摄人心魄,她就这样躺着不动,微微蹙了眉,就媚得让人无法抗拒。
他将欲望退了出来,低头看着她水滋滋的腿间,又慢慢地探了进去,如此几次,终于是忍不住了,抬头看着她的小嘴,低声央求道:“舒舒,用你的嘴好不好?”
“滚啊……”颜千夏尖叫一声,刚才塞哪里了的,还让她用嘴?
可他是皇帝啊,他想要快活,那些女人挖空心思也要服侍得快活啊,到了她这里,慕容烈只能吃不饱了,他长叹一声,拉起了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灼热上面,就用自己的手包裹着她的小手,快速运动着。
看着满手的滑腻乳|白,颜千夏一脸懊恼,这以后不会生个小|色|女,或者小|色|鬼吧?
他倒是满足了,心满意足地俯下身来,轻啄着她的唇,颜千夏抬眼看着他,突然就抬了手,把那些东西往他脸上抹去了……
“我让你弄我手上!”
她尖叫着,而慕容烈,顿时就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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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宫,小马车的车轮碾过了积雪,慢悠悠往庙里走去。千机亲自赶车,红衣太打眼,所以今儿换了身黑色的衣裳,披了个黑色的斗篷,乌发用青玉冠束了,难得见他一身黑不溜湫,倒别有一番冷艳的味道。
宝珠那丫头没跟过来,换了个武艺高的女暗影,扮成侍女跟着。另有两个暗卫扮成了随从,跟在马车后面。
庙会很热闹。
才辰时而已,一条主街上已经挤满了人群,都是前去赶庙会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出来了,披着各式的斗篷,地上的积雪已被踩得泥泞。
吴国吞下夏国,大量财物涌进吴国都城,和夏国之间的通商也顺畅了,慕容烈正在筹划着统一货币,疏通水路,他要建立一支水军。
颜千夏承认,慕容烈是个有作为的君王,他的思想很往前,考虑得很长远。可若说他是暴君,颜千夏不承认,或者池映梓当初算错了吧,谁说统一天下的人必是暴君呢?或者在战争中会有杀戮,可那是避免不了的,天下统一也会有天下统一的好处……颜千夏想着,又忍不住轻笑了起来,她现在是在为慕容烈开脱么?以前还总嫌他好战,果然心境不同了,看事情的感受也不同。
“吃这个。”千机的手从门里伸进来,托着一个小油纸包,打开来,是两个热汽腾腾的包子。
“千机,你真好。”颜千夏笑着道了谢。
“不用,主上列了个单子给我。”千机又伸手进来,果然手里捏着一张纸,抖开来,上面密密的字,全是她平常爱吃的东西。
“他要撑死我呢?”颜千夏嘟了一句,又忍不住笑起来,昨儿晚上他用了三盆水洗脸。她就纳闷了,他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啥,多美容的好东西啊……
她吃吃地笑着,千机忍不住掀开了帘子扭头看她。
“千机,你不想讨个老婆吗?”颜千夏歪着头看他,脆嘣嘣地问道。
“嗯,有机会就找一个。”千机挑了挑眉,把马车停了下来,前面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无法再让马车通行。
慕容烈其实是不赞成他们此时出行的,可是颜千夏坚持,她在宫里憋这么久,太想出来逛逛,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女暗卫把颜千夏扶了下来,给她系好狐狸毛的披风,戴上狐狸毛的帽子,双眸含情,唇红齿白,双颊艳红的,可不就像个初出山林的漂亮小狐狸精吗?
四周不时有男人看过来,居然还有人撞到了柱子,墙壁,人和人相撞的更多了。千机过来,一挥袖,一方面巾就遮了下来,把她的姿容遮得严严的。
两名侍卫过来,为她挡开了人群,护着她往庙里走。
可以走官道,可是颜千夏不想,她就想体会这种人间百态,和老百姓一样,要不然和关在笼子里有什么区别?
“前殿人多,还是去后殿先歇会儿。”千机拉住她的手腕,往四周看了看,带着她往一边走。
颜千夏这回没反驳,她只要能亲眼看看这热闹的场面就成,不强求别的。跟着千机穿过人群,到了后殿。
有几名小和尚正在院中清扫积雪,一名约莫看上去只有三四岁大的小和尚跑了过来,向颜千夏宣了声佛号,然后拉着她的斗篷一角,引着她进了一间屋子。
“女施主请坐,小僧去给几位施主沏茶。”他的声音还很奶声奶气,听得颜千夏直乐。
“谢谢小和尚。”颜千夏笑眯眯地向他道了谢,扶着千机的手臂坐了下来。
“等前面讲完了法,我们再出去看。”千机抖了抖袖子,身上的雪花洒落下来。
颜千夏点点头,轻捧住了肚皮。
隐隐的木鱼声传过来,千机走到门口看了一眼,颜千夏其实能地感觉到他的紧张,毕竟是独自保护她出来。
天下大势变幻莫测,颜千夏怀有龙子是其次,她的血能让人长生的谣言却是传遍天下。千机不敢大意,怕稍有不慎招致莫名之祸。
☆、【129】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六王爷和六王妃来了。”外面的侍卫匆匆过来禀报,颜千夏看过去,只见慕容绝带着王妃正从树下快步走来。
“六王爷。”千机微微点头,并不行大礼。慕容烈给他的特权,除了慕容烈之外,对谁都不用行礼,除了慕容烈和颜千夏的话,他谁的话都可以左耳进,右耳出。
慕容绝一向为人谨慎,也不在意千机的态度,只抱了拳向颜千夏行了个礼,“原来娘娘在此。”
六王妃也走了过来,规规矩矩地跪下去,给颜千夏磕了个头。颜千夏有许久未见到慕容绝了,这个自称喜欢她的男人,比上回见到时还要苍白忧郁。
“六王爷是身子不好么?”颜千夏招呼六王妃坐下后,上下打量着慕容绝。
“王爷胸口疼,有好些天了,这几日才服了些药,想今天让国师给瞧瞧。”六王妃接过了话,细声细气地说道。
颜千夏扭过头来,仔细地看了一眼这六王妃。眉清目秀,姿容端庄,温柔有加,配慕容绝是绝对可以的。
慕容绝却是嫌王妃多嘴,一记眼光冷冷地刺了过去,六王妃便用锦帕掩住了嘴,再不敢多言半字。
这些男人全是这样的,对女人毫不疼惜,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
颜千夏皱了皱眉,也不再说话,只管拿东西吃着。门外,原本明丽的天色,突然就阴霾遍布,不多会儿,又飞起了雪来。
“这样下雪,吴国还是头一遭,听说河上全冻了,百姓们也没东西吃,没衣服穿,好多难民都往京城涌过来了。”六王妃看着外面的飞雪,面露忧色。
“六王妃很忧心百姓。”颜千夏有些意外,看向了六王妃。
六王妃脸红了红,看了一眼慕容绝,小声说道:“贱妾的父亲正在忙着救灾的事,听他说,好些牛羊都冻死了。”
“小王的岳父是户部尚书周振庭。”慕容绝接了句话,颜千夏听过这名字,是个十分刚正不阿的官员,慕容烈的父皇还在位时,他就已经名振朝野,和那伙贪臣们格格不入,几度被陷害,投进大牢,又都被放了出来。
原来慕容绝立了这周振庭的女儿为正妃。
颜千夏瞟了一眼慕容绝,不知为何,她现在对脸色苍白的男人没啥好感,估计这叫做池映梓后遗症。
看上去越苍白越虚弱,可能内含的力量就越大。
颜千夏剥了粒花生,看向飞雪之中,前殿中传来了朗朗诵经之声,木鱼声一阵大过一阵。轰——
突然,飘满飞雪的天空突然响起了几声雷鸣,太响了,震得颜千夏腹中的孩儿都吓得乱踢起来。她连忙捧住了肚子,连声安慰道:
“宝贝别怕,宝贝乖乖。”
“冬天雷鸣,怪哉!”六王妃站了起来,揪着锦帕,走到门口,仰头看着天空说道。
颜千夏一直戴在胸前的珠子突然开始发烫,她转过身,扯出珠子一瞧,那珠子又开始变亮了,那白龙就在珠子里游动着,她赶紧紧握住珠子,浑身都紧张起来,生怕白龙再度窜出,被这些人看到。
“娘娘,怎么了?”慕容绝走了过来,颜千夏把珠子塞回了衣中,瞟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
“没事,王爷,若无他事,请带王妃去别屋歇息吧,本宫有些累了,想清静会儿。”
她下了逐客令,慕容绝再不想走,也只得带着王妃离开,走到门边时,又扭过头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千机笑了起来,拿着袖子挥了挥,“六王爷,该看的才能看。”
慕容绝的脸色变了变,飞快地扭过头,大步往前走了。
慕容绝喜欢颜千夏,在慕容皇族之中并非秘密,当时他也请求过老太后,想求娶颜千夏,可老太后还是让皇帝立了颜千夏为后,他却被打发到了边境去杀敌平乱,待他回朝时,颜千夏又成了慕容烈的人。
颜千夏没功夫听千机八卦这些,她胸前那珠子已经越来越烫了,这珠子发热并无规律,似乎是它想动就动。
她隔着衣服紧按着珠子,脑子里渐渐又开始有了些幻觉,似乎自己就站在那悬崖边上,风呼呼吹来,强劲得就像风里掺了碎刀子,割得脸上的肌肤生痛,她拼命地抓紧了悬崖边上的一株树,不让自己跌下去,可就在此时,前面却缓缓走出了一个男子,紫衣锦袍,手持长弓,冲着她缓缓拉满了弦……
“啊!”她惊出一身冷汗,大叫了一声。
“娘娘,怎么了?”千机一把摁住了她的肩,低喝了一声,把她从梦魇里拽了出来。
颜千夏抬起头来,伸手一抹,满脸汗渗渗的,脸色苍白,十分骇人。
“是否身子不适?不如回宫去吧!”女暗卫担忧地劝道。
颜千夏摇了摇头,刚才这一幕难道是存于记忆中的?是真正的颜千夏在告诉她什么吗?木鱼声越来越大,渐渐充斥满她的耳朵,她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摇了摇头,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好容易出来一趟,我们到庙里走走吧,等会儿还要去集市上看看热闹。”她勉强笑着,扶住了千机的手,慢慢往外走去。
千机不敢让她到台阶下走,只扶着她慢慢在屋檐下走动着。这里一共有四间大殿,取天圆地方之意,每一间都供奉着不同的上神。
颜千夏一直觉得,不管是这里信奉的上神大|仙,还是她以前知道的佛教道教,撇开那些不实际的东西,其实都是教人随遇而安,心态平和,知足常乐。
“你看这株花。”女暗卫停下了脚步,手指向了台阶下,在这片雪色之中,居然有朵红色的小花钻出了白雪,颤微微地摇动着红色的花苞。
“太奇怪了,雪天打雷,还开花!”女暗卫跳了下去,剥开了白雪,盯着那朵花说道。
“哎,我喜欢这朵花,给我挖回去。”叶帛凉不认得这花,也觉得奇妙。
“它该在这里,你碰它干什么?”慕容烈的声音从容响起,颜千夏抬头一瞧,他不声不响地就走到了。
“你走路为何没声音?”颜千夏看向他身后,一串脚印浅浅薄薄,很轻。
“皇上轻功又精进了。”千机笑着,退到了一边。
“你每天里忙着政事,哪里时间练功啊?”颜千夏把双手伸向他,他握了她的小手,迈上了台阶,把她揽进了怀里。
“我练功的时候,你在睡觉。”
“说得我有多懒似的。”颜千夏抬眼看他,伸手给他抹掉了落在眉上的雪花。
慕容烈低笑了起来,“你不懒,你有多勤快呢?”
“那我现在能干嘛呀?”颜千夏把肚子挺了挺,很不服气地回道:“你不知道你女儿现在能吃能睡吗?这小胖妞这么重,我腰都要折了。”
“你辛苦,我的爱妻最辛苦了。”慕容烈把她脑袋上的狐狸毛帽子往下压了压,顺着她的脸颊就往下摸来,想用冰凉的指尖来冰冰她的脖子,可是才触到她那滑溜的肌肤,突然,一阵强劲的力道猛地击中了他的手指,这股力量太过强大了,让毫无防备地他猛地往后弹去,若非反应及时,人在空中及时跃起翻身,化解掉这力量,定会被这力量弹得五脏六腑都成了重伤。
“皇上!”千机和女暗卫同时出声,诧异地看向了他。
颜千夏也吓了一跳,刚刚只觉得那珠子暖了一下,并不知出了何事,这力道对她没有丝毫影响!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慕容烈落了地,大步奔了过来,猛地扯出了她胸前的珠子,那珠子已经越发地亮了,这是他第二次看到白龙,第一次在夏国边境的小庙里,居然把他和颜千夏都卷进了空中,只一眨眼间,白龙又被佛像吞噬,快得像幻觉。可这一回绝不是幻觉,他清晰地看到了白龙在珠子里游动,而他只敢碰着红绳,不敢碰到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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