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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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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嫔娘娘……”顺福气喘吁吁地赶到了,这厮得了旨意,可骑马来,所以才及时赶到。他进了紫云宫,托起慕容烈身上的一块金镶玉的龙佩,大声说道:“皇上有旨,带吴姑娘回去问话,请叶嫔娘娘保重身子。”
“咦……”叶嫔跺了跺脚,气呼呼地坐了下去。她的人守在帝宫外,好容易逮着机会,没想到还是没打死颜千夏。
“娘娘,何必被人当枪使。”
顺福好心提点了一句,却被叶嫔瞪了一眼,
“谁敢拿本宫当枪使?”
好吧,你最厉害……顺福翻了个白眼,令魏子背起了颜千夏,大步往紫云宫外跑。
这些女人中,慕容烈的确最放纵叶贵嫔,一来是因为她的父亲,二来是因为慕容烈打小就认识她,总觉得她性格直爽,很是难得,所以平常她略略违些规,慕容烈也不和她计较,也显得他对叶将军这等旧时老臣们的恩宠,让他们更加忠心为君。
颜千夏还是第一次被打,而且是扒了裙子直接打在肉|肉上,一路疼得真吸凉气。
才进了帝宫,慕容烈就匆匆赶回来了。此时侍婢们已给她宽了衣,擦净伤口,伤药也已备好,见他进来,便用一床锦被盖到了她光|裸的身子上。
“谁许你出去的?”他黑着脸,一掌掐住了她的小脸。
“滋……”她被他捏到了鞭子打伤的地方,挤眉弄眼地叫了起来。
“疼死你。”慕容烈恨恨地松了手,从宫婢手里接过了帕子,给她擦着脸上的血渍。
“不要你碰。”颜千夏心里有火,若不是他有这么多老婆,他老婆们还争风吃醋,若不是他非把她留在宫里,她会受这罪?
他也不出声,把手伸进了锦被里,手指往她屁|股上狠狠一拧,她就痛得尖叫了起来……
“你这个混蛋!”
“又开始了是不是?是不是让朕把你丢回紫云宫?”慕容烈又是一拧,颜千夏就咬住了枕头,她忘了,她昨儿才对他假装认了输。
“唔……唔……”她带了哭腔,扭着腰,躲着他的手。
“朕还以为你不怕,打不怕。”慕容烈冷笑,伸手揭了锦被,她长长的发凌乱地散在身后,撩起了青丝,背上臀上腿上都打得蜘蛛网似,血痕交织。
“活该。”他坐下来,又接了侍婢手里的伤药,轻轻地往她的背上倒。
“唔……痛……”她又扭起身子来,眼泪夺眶而出。真的,真的很委屈,天大地大,为何她偏在这里,要受这些冷漠残酷的人的折磨。
他的手又轻了一点,药粉慢慢地滑过了她的伤口,颜千夏抽抽答答地哭着,又想池映梓了,若他在,一定有神药,一抹就不会痛了。
她正痛得糊涂,这话直接脱口而出,慕容烈的手顿了顿,扬手就往下打……顺福连忙别开了脸,捂住了耳朵,这一巴掌下去,她非被打残了不可,可久久的,他没听到声音,再扭头一看,慕容烈只是把手摁到了她的鞭伤之上,定定地看着她。
良久之后,慕容烈低低地问道:“他就这么好?”
“他很好,从不欺负我,不打我,不骂我,尊重我,让我觉得我还是个人。”颜千夏哽咽着扭头看他。
慕容烈看着她哭红的眼睛,突然就叹了口气,丢开了手里的药瓶,起身往外走。
顺福连忙招手,侍婢们把她的被子盖好,顺福摇了摇头,指着颜千夏骂,“你呀,真不争气,你只要说几句软话,他还不把你宠到心尖尖上去,偏你要惹他,害得我们都……”
他没说完,慕容烈已经停下了脚步,从墙上抽了他的剑出来,顺福吓得掩住了嘴,以为他是要来杀颜千夏了。
可慕容烈只是大步走了出去,用力将剑抛出,人又凌空跃起,稳稳接住了宝剑。
这个骄傲的男人,能以自己的能力,从最不受宠的皇子,成为手握几十万铁血刚骑的不死战神,能奇迹般地成为吴国之王,却没办法将颜千夏的心征服。
他打她,骂她,贬她,强要她,也宠她,包容她,亲手来侍伺她……可惜,她心里只有那个池映梓,他最瞧不起的、装神弄鬼的、借着星星说事的小白脸。
他的剑势凌厉,在空中掠出道道剑花,枝叶片片飞落,小蛇也躲进了树干之后。他像矫龙一般飞起,又像猎豹扑下,每一剑都似要狠狠插进敌人的心脏。
众宫奴都垂目站着,不敢直视。
***分界线***
颜千夏看不到外面的情形,药有止痛的作用,也有安神的作用,她趴着趴着就睡着了。
梦里面,她坐在天桥尽头的咖啡馆里,手里捧着慕司蛋糕,眼睛亮亮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轩城,我们去哪里度蜜月……”
那个男人缓缓地转过脸来,笑得风清云淡,“你喜欢哪里,就去哪里,你想到哪里,我就陪你到哪里。”
他的声音那么好听,他的模样那么好看,他的脸那么像——池映梓!
“舒舒,把你的印章给我,我去帮你办手续。”他弯下腰,向她伸出手。
颜千夏点头,从包里拿出了一把钥匙,笑着给他,“这是我保险柜的钥匙,密码是你的生日。”
他的眸色沉了沉,似有几分不舍,几分愧疚,但很快就被笑容替代了,“好,我去拿,在这里等我。”
她点头,冲他笑……这一等,便是无穷无尽的失望……
颜千夏又看到了那扑过来的浪潮,她被浪潮卷住,拼命想往回游,可才到了岸边,突然又有双手伸出来,把她摁进了浪涛之中。
她看到了那个人,那张脸,她朝思暮想,却又亲手杀了她的人。
“舒舒,你不该爱上我。”他站在岸上,看着她被浪涛卷走……
“为什么……”颜千夏尖叫起来,一声又一声,在宫中不停回响,慕容烈从龙榻上跃起来,衣也未披,赤着脚奔向了她的房间。
宫婢们见他过来,连忙跪下,颜千夏就在榻上翻滚着,双手在空中乱抓。
慕容烈大步过去,双手把她从榻上捞起来,摁在了怀里,她滚得厉害,背上伤口又裂开了,正往外渗着血。
“不要碰我。”她突然睁开了眼睛,想也没想就挥掌打了过来。
慕容烈两只手正抱着她,怕她从怀里跌下去,摔到了伤处,于是这回真挨了她一掌!
他黑着脸,死死盯着她,极力克制着脾气。
“不要打我。”颜千夏瑟缩了一下,挨鞭子的滋味难熬,都不能翻身,只能趴着。
“朕要打你,早打……”慕容烈闭了闭眼睛,又睁开,把她推回了榻上。她跌在柔软的锦被之上,可是伤口还是碰痛了,滋滋地吸着气。
慕容烈看着她皱脸蹙眉的样子,冷冷地问道:“刚发什么神经?”
颜千夏侧脸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眼帘,过了一会儿才轻轻地说道:“池映梓是不是真的死了?”
“什么意思?”慕容烈浓眉紧拧,盯住她的小脸。
“没什么意思。”颜千夏扯过被子擦脸,刚刚在梦里又哭过了,一脸冰凉。
慕容烈明白过来,八成她又梦到池映梓了,你说他在这里自讨没趣有什么意思?这个女人,压根就不想成为他的人。
他有些懊恼,更有些冒火,他应该让叶嫔打死她才对,而不是巴巴把她抢回了宫,又晋封叶嫔妃位,以平她心中之气,更是让叶老将军封了闲王,安抚叶家人的情绪。
从暮谷回来之后,他一直是想得到她的心的,不管是因为征服欲,还是因为喜欢了这丫头,他都不想看到她受这样的皮肉之苦。
一阵风吹来,烛灭了。
颜千夏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慕容烈,陪陪我吧。”
他扭过头去,颜千夏跪坐在榻上,怔怔地看着他,像没了灵魂一样,轻轻地说:
“我不是颜千夏,我叫舒舒,来自好多年好多年之后,也可能来自和这里平行的另一个时空。爸爸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就出了车祸,妈妈一直身体不好,我继承了公司,轩城比我大十岁,是爸爸朋友的儿子,他一直帮我打理公司,帮我赚钱,让我衣食无忧。
我很爱很爱他,二十三岁那年,我和他结婚了,蜜月前一天,我才知道原来他还有个情|人,还有三岁的儿子,他们两个一直在一起,一边对我甜言宠爱,一边享受情人的温柔乡,我从来只是他报复的对象。那天,他的情|人带着孩子找到了我,我看着那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小孩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连回去问他的勇气也没有,
一个星期之后他夺走了我的公司,让我一无所有,让我没钱给妈妈交手术费。他夺了我的房子,让我无处可住。他夺了我活下去的勇气,我去跳海自尽。可你知道吗,我跳下去后觉得那水实在太冷,我又后悔了,我看到他站在岸边,我拼命喊他,我游向他,我想他能救我……可是他把我推回了水里,看我死……这就是你们男人……慕容烈,一样是人,为什么男人可以这样轻践女人的感情?”
慕容烈听不懂她前面的两句,可是他听懂了后面的事,他沉吟了一会儿,慢慢走了回来,轻捧住了她的脸,小声说道:“朕不是那样的人,不会那样对你……不管你是舒舒,还是颜千夏,我会让你活得好好的。”
“你是这样的人,男人都一样,你有这么多妻子,可你对谁也不真心真意,她们都是供你发泄、给你生儿子、助你夺权的工具。”
颜千夏仰头看着他,话是大不敬的,可是慕容烈却不想责备她,她的思想太奇怪,来历也太奇怪。
他拉起被子,包住她的身子,低声说道:“睡吧。”
颜千夏却拉住了他的手,垂下了眼帘,好一会儿才说:“某一天,你真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你会懂现在的我。”
“帝王之爱,在天下,你顺朕,则爱,懂吗?”
“慕容烈……”
“天下人,只有你能这样直呼朕的名字,朕对你如何,你为何不肯想想?池映梓若真心待你,又为何把你留在深宫?颜千夏,看人的时候要用心。”
“那他还活着吗?”颜千夏一脸期待,丝毫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慕容烈掐住了她的下巴,轻轻摇了摇头。
颜千夏失望地看着他,扭扭腰,想摆脱他的手。
“不要固执了,只要你能忘了他,朕好好宠你,疼你。”他捧紧她的脸,这花容月貌上多了几道鞭伤,加上略带愁意的大眼睛,越加显得楚楚可怜。
“忘不掉的……”她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上辈子那个男人她都没能忘掉,甚至,她已分不清,她爱的是那个叫轩诚的,还是池映梓,或者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能让她无忧的那个影子。
他的掌心贴在她的胸口,她的心脏扑嗵扑嗵……在他手掌下跃动,这是种奇妙的感觉。
“可我愿意试试,你要保证,要宠我,只宠我,不许再对我用强,不许再让那些女人欺负我,不许再让我受伤……你是男人,你是皇帝,你要说到做到。”
慕容烈的手指动了动,俯身吻住了她还在翕动的薄唇,轻轻地品尝着,很快这吻就深了、烫了、灼了。舌尖钻进她的双唇之间,攻城掠地,直刺|入她的嘴中,挑着她的小香舌,吮着她的芬芳。
“疼……”她含糊地发出几个音节,和他一起滚到了锦被之上。
他翻了个身,把她抱到胸前,让她趴在自己的怀里,她柔软的小身子像玫瑰一样芬芳甜美,花瓣一样丝滑幽香的酥|胸落进他的掌心。
他被她的小狐|媚样儿勾得有些失魂,没发觉这小妮子眼中狡黠的光亮。
可颜千夏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背上腿上还疼着呢,被他这样大力地抱着,又痛得倒吸凉气了。
“放松,朕不碰你。”他深吸口气,虽是这样说,可是小腹之下那地方却不客气地扬起头来,直送向她双|腿|之间。
在美在怀,不要是傻瓜!
☆、【94】游戏
他的手很肆|意,他的吻很大胆,他的动作带着狂|野的征服欲,在她的琐骨上,酥|胸前,一寸寸抚过,他的坚硬蓄势待发,跃跃欲试……
“你说不碰我的……”颜千夏的声音又轻又细。
慕容烈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捧住了她的小俏臀,就让她这样趴在他的胸膛上。
于慕容烈来说,颜千夏太奇特了。
他见过千千万万的女子,唯有颜千夏,他读不懂她,看不懂她,她是一本最离奇的书,每读一次,都有不同的感觉;她是一颗有着最绚丽颜色的宝石,从每个角度去看她,都有不同的味道……
于男人来说,这样的女人具有极强的挑战性和吸引力。
他不懂得爱情是什么,更没想过,作为一个心存天下的男人会想要什么爱情,情|爱这事,于他来说,不过是在床|第之间宣泄情绪的一种办法罢了。可在颜千夏这里不同,她总能轻易地挑起他的情绪,好的坏的喜的怒的……在某些时候,他的情绪被她操纵着,而她却并不知道。
第二日早,慕容烈起来的时候,她已经拱到了他的脚那一头,天知道她什么时候爬过去的,柔软的小身子缩在一起,凌乱的青丝一直垂到了榻下,有一缕还落进了他的靴子里,小脸已经被手压红了,唇角破掉的地方结了新痂,睡态可掬,远不像她醒着的时候那样张牙舞爪惹他烦。
他轻轻拉出她的头发,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大步出去。
早已守在门外的宫奴们快速服侍他梳洗,上朝时间又过了,而且今天他还得去城外送军出征。
“让她睡,她想去哪里,让魏子好好跟着,不许让她再受伤了。”他扶好金冠,低低地说了一句。
“遵旨。”顺福连忙令人传旨下去,然后拍了拍胸脯,向身边的小太监们咧嘴笑了一个,帝宫要天晴了。
他一走,颜千夏就睁开了眼睛,猛吸着凉气从榻上爬了起来,这姿势趴了一晚,骨头都僵掉了。
窗外才蒙蒙亮,号角声就响得悠长扎耳了。颜千夏承认,作为皇帝,慕容烈算是勤奋的那个。
和慕容烈斗,她确实得打起百倍精神。
你看,昨儿晚上他不就没用强吗?看来这男人不是没有弱点,他吃软不吃硬,所以她的骨气放在恰当的地方才值钱。
颜千夏做不了最强的那个人,她就要让最强的人给她做挡箭牌,她绝不再让鞭子打在自己身上。
是,她颜千夏就是这样的人,她会在最短的时间里调整好自己,重新谋划她接下来要走的路,此路不通,她向右转。
“姑娘,上药吧。”
宫婢托着药过来,笑吟吟地,态度恭敬,远不像她初进帝宫时那样排斥。
“谢谢。”她趴好,让宫婢把药抹在背上,清凉的药膏糊上去,不多会儿背上的辣痛就减轻了许多。
“姑娘早上想吃什么?皇上说了,只要姑娘想吃的,都给姑娘做过来。”宫婢收了药,小心地给她盖好锦背。
颜千夏唇角扬了扬,挥了挥手,“最好吃的,都弄来吃吃。”
慕容烈呵,挺会哄女人。
她不要浪费了这美食,她好久没爽爽快快吃一顿了。
***分界线***
十丈高的城墙,旌旗飘飘,慕容烈一身玄黑龙袍,袍上金线绣龙,袖口祥云盘踞。身边站着的是殊月和苏锦惠。帝妃一同送别大军,为大军壮行。
鼓乐声声,号角悠长。
大军誓师的声音响彻云宵,他们口号壮烈,可这一打起来,便是生灵涂炭……颜千夏拧紧了眉,拍了拍魏子的肩,让他们继续抬她往东走。
她的姿势有些怪,是跪趴在辇上的,屁|股疼死了,叶嫔手下的宫女们,你们是练过了大力金刚掌吗?还是举重运动员,抡起鞭子差点没把她骨头给抽碎了。
行了几步,她突然觉得有视线正在看她,扭头看向城墙时,只见苏锦惠正侧身低头,慕容烈此时也转过身来,视线顺着苏锦惠方才看的地方看来,和颜千夏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只短暂停了停,他便回过身,和苏锦惠说话去了。
隔得远,颜千夏看不清他的表情,可她能感觉到在这宫中,苏锦惠真是个奇怪的存在,她非常低调,身为皇贵妃却不问俗事,而慕容烈遇上重大场合,必会带她同行,足见待她十分不同,给人的感觉就是……尊重,能让慕容烈尊重的女人,这世上只怕只有苏锦惠一人!
他们不像夫妻,不像帝妃,更多的时候像朋友。
和慕容烈做朋友……她生生世世也不愿意,颜千夏撇撇嘴,催着魏子他们再走快点。她的怀里还揣着那方白锦,昨儿被打时居然没被她们搜去,真是万幸。
她心里装不得疑云,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颜千夏并不怕琴妃丑陋的脸,相反觉得她是这个宫中最干净简单的人。
因为这段日子她拉着魏子、年锦时常过来,废宫那几个有气无力的老宫女们看见了男人,居然也打起了精神,每日里也勤快地扫扫院子,给琴妃梳梳头,让她有些人样儿了。
琴妃很喜欢颜千夏,只要她一来,琴妃便会拉着她说些往事。山中修行的日子在疯了的她心中,可能是最快乐最纯粹的时光,所以让她念念不忘,一见着有着和妩儿差不多容颜的颜千夏,便打开了记忆闸门,诉说不停。
不过颜千夏今儿不能坐,只能站。
“这个给你。”琴妃嘶哑地笑,歪嘴巴更歪了,手里拿着一颗灰不溜湫的珠子。
颜千夏接过来,这是颗琉璃珠,不值什么钱,可是琴妃一个劲儿抓着她的手往她怀里塞,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音节,“收着,回家……”
“什么回家?你想回山里去么?”颜千夏被她捉住了鞭子打过的地方,连忙摆脱了她的手。
“回家。”琴妃又说了一句,然后爬上了桌子,又开始唱她的美人歌去了。
“你们吃吧,不许吃光了,给她多留些,好好照顾她,听到没?”颜千夏令人把从帝宫拿来的各色美食给那几个老宫女收着,几个老宫女可能几十年没见过这样的好东西了,兴奋得满眼放光,谢了恩,坐到一边吧唧吧唧地吃起来。
“娘娘,回吧,皇上说过要回帝宫用膳。”魏子看了看天色,催促起颜千夏来。
“他吃他的,我玩我的。”颜千夏不想回去,呆在废宫多好,不用守各种规矩,还能从琴妃这里听到好多稀罕有趣的事。
魏子不敢多劝,只有看着她慢慢吞吞地在院中转悠,她是在找可疑的地方,那天她唱歌的时候,一定还有什么人在这里听着。
若,那个人是池映梓……颜千夏不敢想像,她应该大喜,还是应该大怒,还是应该大悲呢?
她喜,池映梓活着。
她怒,他活着居然不理她。
她大悲,他心里果然没有她。
灰珠子攥在手心里,渐渐有些发烫,她便随手往小香袋里一塞。
她来过这么多次,第一次在这宫中转悠,
废宫太大,从中可看出琴妃当年有多受宠,可是美人如今已成丑妇,这被称为不祥地的琴妃宫也成了宫中最偏僻最荒凉的地方。
她一屋子一个屋子地乱钻,魏子寸步不离地跟着,门都敞着,只有一间上了锁。雕花的门漆早已脱落,借着阳光看进去,只见那屋子的东西歪七倒八地四处摞着,正前方的墙上挂着一幅画像。
推门进去,画儿上结着厚厚的蛛网,她小心地用帕子拂开,看向了画中人,虽然画卷蒙尘,纸张泛旧,还有水渍泼过的旧迹,但仍不难看出这女子面颊如桃,眼如春水,有风情万种的倾国之色。
这便是琴妃吧?
“魏子,你今后讨了老婆,会好好待她吧?你只会娶一个老婆吧?”颜千夏看了良久,突然开口说道:“其实我的要求不高,我只要我的男人心里、眼里,身边都只有我一个人,当然,他长得帅又有钱,能让我过舒服日子最好,若没有这些,那他只要有两匹马,有好的武功,不让别人欺负我,然后好好疼我就行了,我愿意和他一起吃苦,真的,去哪里都不要紧,我只要和他对我一心一意,我们双双对对就成。”
魏子没出声,颜千夏想得入神,也没转身,过了好久,身后才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你的愿望还真奇特。”
颜千夏猛地转身,惶惶抬头,正对上慕容烈深遂幽深的目光。她扭得急,忘了背上的痛,这一转身不禁痛得尖叫起来,人直直地就往慕容烈的怀里扑去。
“你怎么来了?”她一手揪着他胸前的衣裳,一手伸手揉可怜的屁|股。御医们功力不够,这些止痛药统统不起作用。
“伤没好,为何不好好歇着。”慕容烈把她抱起来,大步往外走。
“呆不住,琴妃也得吃药。”颜千夏信口编了一句。
“为何这样关心她?”慕容烈不由得好奇起来。
颜千夏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你不觉得我们同病相怜吗?”
琴妃不爱皇帝爱侍卫,颜千夏不爱他爱国师……好一个同病相怜。
慕容烈好想把她丢在地上,可是颜千夏的反应比他快,已经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那,说了给我时间试试的,你不许生气,生气不是好男人。”
慕容烈还能说什么呢,颜千夏是不跟他蛮横了,可又换了这无赖的德性……让他气了恼了,又没办法治她。恼火至极呵,他的手不由就用了点力,颜千夏痛得皱了眉就挣扎了起来,
“痛……轻点轻点……”
她叫得如此可怜,慕容烈心又软了,突然间他又开始有些嫉妒池映梓,凭什么他就能让颜千夏这样死心塌地呢?难道他不是这天下最强大,对她最好的男人吗?还有哪个男人愿意忍受她这古里古怪的想法,忍受她三番几次当面提及别的男人。
颜千夏满身药味儿,冲得他有些迷糊。
只是慕容烈想,这女人实在是有些讨厌,他干吗要护她宠她?他疯了!
帝辇就在外面,难得是苏锦惠也跟来了,约摸是和他同辇而来,所以此时正站在一边。颜千夏其实挺想和她说说话,可苏锦惠只冲她笑笑,便对慕容烈说道:“臣妾回去了,皇上要记得臣妾的话才是。”
慕容烈居然温柔地点了点头,“送皇贵妃回去。”
“不用,让妹妹坐吧,她受了伤,身子不方便。”苏锦惠温婉一笑,再不多言,带着她的几名宫婢,姗姗而去。
“她名字取得真好,真贤惠,你抱着我她也不吃醋。”颜千夏感叹起来。
“你以为她们都跟你一样?你说你叫舒舒,可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朕心里舒服点?”慕容烈把她放到辇上,抽过柔软的垫枕塞到她的身下,让她靠得舒服一些。
“哈哈,快了,就快了。”颜千夏打着哈哈,那笑假得又让慕容烈忍不住生气。
“罢了,回去用膳。”他黑了脸,一甩袖就往前走,不再理颜千夏。
要和他一起吃饭啊?颜千夏的脸苦了下来。
明明来的时候对魏子像催命一样,让他们快点快点再快点。可现一说回去,却又连连呼痛,让他们慢些慢些,再慢些……弄得抬辇的人就像怕踩死了蚂蚁,小步小步地往回挪着,走了好一会儿,居然才走出百米的样子。
避免摩擦的最好办法,就是少见面少说话。她希望回去的时候,他已经吃饱了饭,滚出了帝宫。
这时前面飞快地跑了一个小奴才,抹着汗宣旨,“皇上说不回去用膳了,让姑娘自己吃。”
慕容烈可不傻,他心知肚明,颜千夏的温驯是装的,她的心无时无刻不在宫墙之外,在那个小白脸身上。
颜千夏的唇角往下弯了弯,她这是在考验慕容烈的耐心,若某日再度惹恼他,只怕比这次的下场还惨。
可是,爱情真是逼迫不来的,她做不到像其他女人一样,对他百依百顺,奴颜婢骨。
没法子,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慕容烈来了,她只想拿小皮鞭抽他。
***分界线***
大军出征已有四日。
颜千夏这几日都安安份份地呆在帝宫,他国事繁忙,倒不太回来招惹她,有时候忙得太晚,她早已熟睡,侍奉颜千夏的宫女说他不管多晚回来,都会在她门口站会儿,是她把门从里面锁了,他进不去,也难得没来发脾气。
可能真是太忙了。
颜千夏喜欢他这样忙,最好一忙一辈子。
身上的伤渐好了,颜千夏这几日趴着没事干,给自己摸索了个新游戏,左手和右手下五子棋。
什么,为什么不和别人一起下?
颜千夏发现了,满后宫上万人,真的只有她最不守规矩,顶撞慕容烈,直呼他的名字,还给后妃们配乱七八糟的药,其他人都活得战战兢兢的,丝毫不敢愈矩,哪里敢和慕容烈的宠儿——颜千夏一起下棋?就算有个别胆子大的,还担心颜千夏哪日再惹毛了慕容烈,丢了小命不说,连累了自己就惨了。
所以,颜千夏依然是受排斥的,孤独的。
魏子么?除非颜千夏要出去,所以他是不能进帝宫来的,慕容烈若不是看在他大哥护驾有功的份上,估计早把他掐死了,颜千夏对魏子可比对慕容烈好多了。
“又输了,笨蛋!”颜千夏打了一下自己的右手,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扭头看向殿外。
悠长的通报声传进来,慕容烈今儿回来得早,才亥时而已。
御医已经告诉慕容烈,颜千夏的伤好多了,所以她今儿不能再装爬不起来的样子,只能硬着头皮,挤出笑容出去接驾,她可是司夜侍婢,晚上得干活。
杀|千刀的……不能派个轻松点的活吗?她才不想给他洗脚。
“大好了?”慕容烈的目光上下扫过她的身子,停在她的脸上。
见过她生气,见过她笑得开心,就是这时的笑让他真想扯烂她的脸。他拧了下眉,扭过头,往寝殿走去。
“吃了?”他随口问。
“嗯哈。”颜千夏哼了一声。
“今儿干什么了?”
怎么跟家长似的?颜千夏摸摸鼻子,小声说道上:“玩游戏。”
“嗯?”
“下棋。”颜千夏抬头看他。
“你会下棋?谁和你下的?”慕容烈来了兴致,抬手让宫婢们服侍他宽衣,侧脸看向她。
“五子棋。”颜千夏竖起巴掌晃了晃,“左手和右手。”
慕容烈脸色古怪了一下,自个儿整好了衣裳,往凳上一坐,“来,朕和你下一局。”
“呃……你不会……”颜千夏转了转眼珠子,又说:“那皇上输了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慕容烈眯了眯眼睛,语气听上去平和宠溺,可是连顺福都听出来他在威胁她,最好别说要走之类的话。
【下节:衣裳一件件脱下,颜千夏囧得无处可躲……再度被压到身下时,他就没那么客气了……】
☆、【95】赢了再说
颜千夏清了清嗓子,脆生生地说道:“我想去年锦府里玩,皇上放心,皇上手下这么多强兵猛将,我跑不掉,而且也不想跑,现在要打仗了,我呆在这里比较安全。”
慕容烈的眉紧拧起来,她就是在撒谎!她若不想逃,太阳从北边升起来。而且,她去年锦府中,肯定还有什么别的目的……而且一个女人公然要说去男人的府上玩,就凭这个,他今儿也得好好教训一下她。
他的唇角慢慢儿扬起来,露出一个让颜千夏突然开始胆寒的笑容,“可以,来,我们来玩玩。”
“啊……皇上考虑清楚。”颜千夏不想玩了,她想快点给他洗脚,让他睡觉。
“朕今儿心情好,陪你玩一会儿,说说,什么是五子棋,长什么样子?”
颜千夏没法子后退了,可是她去年锦府中真不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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