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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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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莫颜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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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要她勾搭小叔子
颜千夏跪了半柱香的时辰了。
青色轻纱垂帘,重重叠叠地在风里轻舞,凤栖宫中,森森冷香在殿中萦绕着。金丝帘后坐着一位美艳的妇人,正用长长的指甲挑起一小撮冷香末轻嗅着,满脸陶醉的神情。良久,那抹得猪血似的唇才动了动,懒洋洋地问道:
“可想好了?”
“是,臣妾愿为太皇太后赴汤蹈火,上刀山下油锅……”
颜千夏这才缓缓抬头,一脸诚惶诚恐。她贪财,怕死,欺软怕硬,全都传进了太皇太后的耳朵里,她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容易控制。
“乖孩子。”太皇太后这才露出笑意来,夸完,话锋一转,
“你会些什么歌舞?”
“回太后,臣妾不会。”
颜千夏摇头。
“你母妃擅长刺绣,你一定也精于此吧。”
太皇太后微拧眉,又问。
颜千夏尴尬摇头,莫说刺绣,毛笔她都握不好,她懒,才不想练字。
“那你会什么?”
太皇太后有些恼火,下月新帝生辰,总得送些什么讨他喜欢。
“我会拍马屁!”
颜千夏竖起葱葱一指,笑得媚意横生。太皇太后怒不可遏,拍案而起:
“放屁,这算什么?”
传说她成了寡妇就疯了,难道是真的?
“请太皇太后息怒,皇上日理万机,回寝宫之后又歌又舞难免惹他心烦,不若会说几句体已话,更能得皇帝心意。”
颜千夏连忙又叩道,太皇太后紧拧的眉慢慢松开,也有几分道理,这丫头实在古灵精怪,或者确实有吸引住新帝的地方吧。
太皇太后只生得三个公主,先帝是一个品阶低下的宫妃所生,过继于她名下,不料这沉迷声色的先帝居然在立后之夜驾崩,又无子嗣,她只得另立人选。
慕容烈是皇三子,生性桀骜,十四岁就跟着他外公尉迟大将军征战沙场,这些年来一直驻守边关,本不在她的思虑之内,可在先帝驾崩那日,他却带三万铁彪悍铁骑出现在城外,手中还拿着先帝传位的密旨,让众人措手不及,更怕他铁骑威风,眼睁睁看他坐上九王之位。麻烦就此而来,朝政大权渐渐被皇帝收回,这让一向操纵天下的太皇太后实在无法忍受。
“陛下驾到。”太监又尖又细的声音真让颜千夏无法忍受,却又不得不装出谦恭温良的样子来,姗姗退到一侧。
“母后最近可好?”
他人未进,笑语先行,低醇的声音让颜千夏忍不住抬头看向他,山川美景,大好天下,都在这双眼睛里了——此朝男儿多俊秀,慕容烈却偏在这俊朗的脸上生了一双可吞噬天下的眼睛,他的心——太野心勃勃!
这野心的眼神扫过来,又化成了几分调侃,颜千夏故作镇定,娇媚一笑。
她真没把握能从这男人身上讨到什么好处,可是太皇太后说了,一旦事成,她便可以走出深宫。
她要做的,无非是寻到那回家的路,而且是带着齐整的胳膊腿儿。
此男再野心,与我何干?
此男再俊朗,那也是我的小叔子,而且和一个古代男人滚床单,颜千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她还是继续保持清纯好了。
☆、【2】中了暗招
“皇嫂精神看上去是大好了。”
慕容烈落了座,眼神还在颜千夏身上打转。太皇太后凤眼一低,当成没看到。
“是,谢陛下挂念。”颜千夏硬着头皮应付,外人都说她和这男人有私情,可是她自醒来到现在,总共只见过他七八回,每回都是在满屋子人的情况下,真不知这私情从何传来。
倒是他,当王爷时就有了十八室侧妃,二十九房小妾,三十一个司寝,称帝之后,后宫佳人猛涨,不得不加紧大修宫殿,才能装得下各国送来和亲的数十公主、郡主、外加民间选上来的美人无数。
所以,慕容烈若不是死于宫变暗杀,就一定是死在床上。颜千夏从心里诋毁着帝君,微敛了下颌做了羞怯的模样,拿着帕子假装擦着手背。
“烈儿,昨日典苍国进贡了一些果品,名为紫樱,十分甘甜,据说还有延年益寿的功效,所以今日哀家请宇儿和夏儿过来,一起品尝。”
太皇太后笑得慈祥,涂了艳蔻的手指轻轻一挥,便有两名宫女捧着鎏金盘进来,太皇太后是极爱美极讲究的女人,宫女的服饰也和别宫不同,等级不同,颜色也不同。有资格捧着这盘子的是两名执事,秋香色、通体窄身曲裾裙,走动时,纤腰扭摆,裙裾沙沙间,便有异香扑鼻而来。
“母后,这是何香?真让人心醉。”
慕容烈侧过了身,笑着问太皇太后。
“此香乃闻铃,是丫头们特地为哀家用开花二十六个时辰的牡丹花蕊熏制出来的,这时辰多一点不行,减一点也不行,还得是露夜里采的才成。”
太皇太后笑着,眼梢就扫向了颜千夏,这个擅长拍马屁的丫头是哑巴了?怎么一声不吭?颜千夏识得太皇太后眼神里的意思,刚想开口,便被又一阵飘来的香熏得一个喷嚏喷了出来——阿嚏——别提多响亮了!
太皇太后惊愕地瞪着她,脸上渐有怒色浮起,慕容烈却探了手过来,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温柔地说道:
“嫂嫂可是着凉了?”
呜呜,她不是着凉,这是哪个龟孙子在这香里掺了她最害怕的麝香粉?她对麝香过敏啊!而且、而且麝香遇上夜牡丹,这是催|情的好不好!
“臣妾要私已话要和母后说,请皇上暂避。”颜千夏此时也顾不上大不敬之类的狗屁罪名了,蹭地起身,赶慕容烈出去。
“大胆。”太皇太后大怒,可慕容烈却笑笑,起身走向门外。
“母后请摒退左右。”
喝退了左右,颜千夏不等太皇太后发作,便急匆匆地说道。太皇太后轻一掸手,宫婢便齐齐退下,十多人,不发出一丝声响,那香味儿也散了出去。
“母后这闻铃香中可有放麝香?”
颜千夏起了身,匆匆问道。太皇太后脸色一沉,她寡居三十多年,颜千夏这话就是毁她名节,当凌迟!
“母后救儿臣,儿臣中招了!儿臣先是闻到这闻铃香,接着便有麝香入鼻!”
颜千夏的脸色已经越来越红,连说话都喘得急了。
“岂有此理,在哀家的凤栖宫,居然有人下这样的暗手!”
太皇太后怒极,立刻起身,绕到颜千夏先前坐的椅后一瞧,果然有一方丝帕藏着,她也不敢去碰,只用绢帕掩了鼻,挥手让她退下。
“哀家赐你碧莲池一浴,快些去吧。”
颜千夏连忙谢恩,拎着裙摆就往凤栖宫后的碧莲池跑。那池水是天然的泉,有去烦静心的功效。
☆、【3】激战碧莲池
碧莲池是太祖皇帝为宠后梅景皇后所建,花了九九八十一天,才凿开了坚硬的石层,引清碧的水进池,又以整片的青玉石为底,四周用纯金打造了飞龙绕天的景致,连走的路都是以白玉铺就,池边盛开着有着浓郁香味的芙蓉花。
十多名宫婢上前来,层层扒了她的衣,她倒有些羞涩起来,剩下最后一点屏障的时候,便斥退了宫婢,自己轻轻解下肚兜和绸白的襦裤,沿着台阶走进了水中。
这水着实清凉,可是,于性情猛烈的合欢药来说,却是枉然,她即使是在这里皮泡得脱了,也得硬熬上两个时辰才得解脱。
天杀的,明儿要我知道谁用这样阴毒的方法暗算我,我一定喂你喝一桶合欢散。颜千夏在心里暗咒着,被这焚心的热灼得受不了,便一吸气,把整个人都沉进了水里。她心中有数,今儿这麝香是在慕容烈来了之后才有的,没准就是这桃花眼的男人下的毒手!她在水里狗刨式地刨了几个来回,又气喘吁吁地任自己浮在水面上,长长的乌发在水面上浮开,她在碧水之中就像朵清雅的莲花一般静浮着。
突然,水面上又荡起了波澜,她侧脸一瞧,那池边上,慕容烈正唇角带了笑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吧看吧,反正又不是她的身子,她颜千夏穿越来这古怪地方半年了,这身子的主人怕已投胎去了。而且听说是和先帝爷大婚当夜,兴奋过度,和先帝爷一起晕厥过去的,先帝升了天,她却活了下来。
啧啧,该有多威猛啊,干那事居然能双双晕过去!
颜千夏只要一幻想到那场景就觉得热血沸腾,绝对比苍姐的片子还要刺激!
她此时烈火焚身,才不想伸手遮遮挡挡,任他去看。
慕容烈对她的反应也不意外,只伸手轻解了龙袍,颇有要下水之势。
颜千夏拧了拧眉,看来这身体的主人……颜千夏真的和这男人有一腿!啧啧,和小叔子偷情!颜千夏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一番这对狗男女,便轻轻闭上了眼睛。
她是要回去的,不管什么办法,她一定要离开这个战乱纷起的国家,还有这个充满了黑暗的虚伪皇宫,这里的人,笑里都藏着刀,棉里都藏着针,一个个长得人模人样,剥开了肚皮,心肝都变了色的。
只是,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活着,胳膊腿儿都完整地留在这个身体上。
“夏儿。”慕容烈的声音到了耳边,有一只手轻抚到了她的胸前,轻轻地揉nīe着,深遂的眸子里染了几星欲色。
“何事?”颜千夏懒洋洋地哼了一声,这身子和先帝都洞房过了,说不定和这男人也搅和过了,随便他去。
“夏儿的脸怎的这般红?”
慕容烈的声音有些低,颜千夏睁开了眼睛,媚得若芙蓉花微绽的笑意就在她的眼角散开。
“皇上会不知?不是皇上您正想要的效果?”她笑得欢快,慕容烈也低笑起来,不反驳,也不承认,只是手掌用了些力,在她胸前的棉软上用力一握,便让颜千夏疼得拧起了眉,恨恨地打落了他的手,掩住了胸骂道:
“你摸就摸,这么粗鲁干什么?”
慕容烈眯了眯眼睛,那光芒有些复杂,只是这厮脱了衣也这样耀眼,他长年习武,身材自然是强壮有力的那种,肌肉紧绷,无一丝赘肉,水珠在他光滑的皮肤上滚落下来,滴打在水面上,此刻连这微小的声音听上去都是那样暧mei。
“是合欢散?”他把颜千夏捞进了怀里,在她耳边小声问道。
“是呀。”颜千夏瞟了他一眼,她来这里之后,唯一的乐趣就是研究各种花花草草,当然,捎带着,她也研究了一些旁门左道的东西,比如这合欢散,这在宫中是禁药,绝对不可以使用的,若发现嫔妃用了此药,一定是赐酒一杯,送她上西天。
☆、【4】皇上,借唇一用
见他还是一副事不关已,只来占便宜的样子,颜千夏便眯眼一笑,小声说道:
“现在这药正让我难受,皇上,不如,借你的唇一用?让我泄泄火?”
“悉听尊便。”
慕容烈低下头,柔软的唇瓣轻贴在了她的小嘴儿上,颜千夏的眼角荡开几丝得逞的笑意,他还没来得及撤开,颜千夏就已经在他的唇角上狠狠下了口,不客气地留了两枚清晰的牙齿印儿。
事实告诉他,千万别去欺负一个可怜的小寡妇!
看着颜千夏在水里快速刨开,慕容烈伸手一抓,便拉住了她的脚踝,她尖叫一声,连连蹬着腿,这药在她血管里正加速运动,让她的尖叫听上去倒像是在求欢的意思。
“小夏儿,我倒忘了,你一向喜欢咬人的。”
他俯过身来,把她的腿一下就缠在了自己的腰上,他的某处硬朗就抵在她的腿间。颜千夏猛地瞪大了眼睛,他是来真的,在太皇太后独占的碧莲池里!
“看来我们得好好谈谈。”
他高大,水只到他腰上而已,颜千夏的上半身却完全被他托出了水面,胸前的两朵粉莲花颤微微地,让他的声音愈加低哑,他低头就在粉莲上咬了咬,摁着她的腰,就往她的身体里刺去了……
是,谁也没有想到!
颜千夏完整得就像一卷刚织好的绵,身体光滑紧窒!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冲破了屏障,他的动作一僵,颜千夏却痛得一声尖叫,手指紧紧地掐进了他的肩膀里。
该死的,那个夫君居然没和她洞房吗?好歹你也在雕花的婚床上抱着她滚了一晚啊,值更的太监宫女都是这样说的呀,听到洞房里缠绵之声久久不息,帝妃恩爱之情尽在摇曳的龙凤烛之下、大红的龙床之上。
可是,怎么会这样?
颜千夏惊骇低头,看着水面上浮起艳红,又被碧水迅速吞噬。
“慕容烈,你这个……”
颜千夏欲哭无泪,若早知这样,她一定死守着这身体,以后找个官大业大,或者江湖大侠天下富豪之类的再嫁了,过一段神仙日子才对。现在倒好,糊里糊涂的,倒被他占了便宜去了。
“真是让朕意外。”
慕容烈的脸色在短的讶然之后,恢复了平静,摁着她扭动想挣脱的腰,沉声说道:
“看来,朕得对夏儿温柔一些才对。”
“滚你的,放开我。”
颜千夏痛得发抖,挣不脱他的手是小事,关键是这男人一沾了她的身体,那合欢药的威力就跟原子弹似的,在体内炸开了,她再不逃,绝对会反扑过去的!扑谁也不能扑这人啊!
药性猛得超过颜千夏的估量,合欢散最无情的地方就在于,当事人绝对是清醒的,她清醒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想往慕容烈身上贴去,体内被点了无数把火,五脏六腑烧得灼烫难忍。
“算了,你快点,我好难受,太热了。”
她放弃了挣扎,干脆双手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她可不想熬两个时辰,四个小时啊!颜千夏的身子娇贵,据说自小儿就用各色花瓣儿泡过,每日间用数十名奶妈的奶水精心擦拭每一寸肌肤,又服食许多名贵香粉,除了一身异香,还弄得她十分敏感,怕痛怕热怕冷,简直就是个瓷瓶儿,得用双手天天捧着抱着才行。
☆、【5】皇上,你本事不行
慕容烈的眸色陡然一沉,也不再多说,强硬之处再度狠狠往她体内深处抵去……颜千夏只小声尖叫了一声,便紧紧地咬住了唇,一双明媚迷离的眼波瞟向池边的锦帘之外,那里隐隐绰绰的,站着不少人。
她知道太皇太后是希望她和慕容烈这样的,她是先帝之后,慕容烈的嫂子,犯下这等丑事是会被凌迟的,皇帝可不会自已站出来说是jiān夫。太皇太后拿捏住了她的把柄,也就拿捏住了一个忠心的奴才,那老妖婆可怕得很!
“夏儿,可舒服些了?”慕容烈动作着,面上表情却没什么变化,依然似笑非笑,像是在和她谈心事聊天,不像在做男女苟|合之事。
“你本事不行。”颜千夏胡乱说了一句,体内的火越来越旺,真是难受死了,而且她觉得在这水里没意思,水波哗啦啦响着,让她心烦意乱。
慕容烈被她如此评判,不由得脸色变了变,男人都是不喜女人如此说他的,尤其还是像天子这样的人物,他把颜千夏往池沿边上一放,拉开她的双腿,一点儿怜惜都不给她了,只重进重出,若不是紧握住了她的腰,她真会被他撞飞去。
这是种非常痛的感觉,可这痛偏又能让这乱窜的火稍小一些,颜千夏的脸色全白了,唇角也被她自己咬破,却偏不肯认输喊痛。慕容烈撞着她柔软的小身体,倒有些不忍心起来,手指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地抚摸站,哑声说道:
“夏儿,服个软,朕好好疼你。”
“我又不是司徒端霞。”
颜千夏拧了拧秀丽的眉,拿着他的宠妃司徒端霞说事,语气软软的,几分像吃醋,又几分像生气,慕容烈的手指钻进了她的唇中,寻着她的小舌,俯下身来在她耳畔说道:
“你自愿嫁于先帝,此时又说这样的话,是否太没良心?”
“是呀是呀,我好难受,你先救我,我会谢你的。”他一停,颜千夏体内的火便蹭地又窜上来,她只好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小声哀求他。慕容烈双目中光芒骤敛,手指从她嘴里撤出,手掌慢慢滑到她细滑的脖子上,猛地掐住。
颜千夏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差点晕过去时他才松了手,猛地从她身体里撤出去,低低地说道:
“求朕,朕或者还会救你。”颜千夏眨了眨眼睛,一身冷汗,心里渐有些明白。颜千夏一定是甩了这男人,导致他因爱生恨,现在要报复了,要对她百般折磨了,她真惨!颜千夏心里哀叹着,为什么会附在这女人身上呢?皇宫偌大,为何不让她附在太皇太后的身上,让她逞逞威风,绝对好过在这里受人百般凌辱,还反抗不得。
“皇上,求你。”她伸出了手,去摸他的胸膛,胸膛结实宽厚,弄到现代,也是一猛男帅哥。
“娘娘,太皇太后问,娘娘可好过一些?”帘外脚步轻响,太皇太后贴身侍女莲素的声音响起来。
“好些了。”颜千夏轻喘着,小声说道。
“娘娘,太皇太后说,请娘娘切莫泡得太久,碧水性寒,恐有伤凤体。”
莲素又补了一句,这是在提醒着二人吧,不可太莽撞纠缠。
“自己受着吧。”慕容烈看上去没什么兴致了,看了她一眼,跨上池沿,拉过放到一边的布巾子擦拭干身体,然后穿上了龙袍,独自去了。
☆、【6】世间最好看的人
颜千夏无奈看着他离开,这翻天覆地的难受劲儿让她恨不能咬舌自尽,真不明白太皇太后为什么要打断她的好事,白让她受这样的折磨,难道是想告诉她,她就算是想和慕容烈好,也得看太皇太后肯不肯开恩吗?
帘子又掀起来,有名侍女匆匆走近,跪到了池边上,双手托起一只晶莹通透的玉杯,恭敬地说道:“太皇太后赐酒。”
赐她个脑壳!颜千夏恨然伸手,抓过酒杯一饮而尽,甘甜如蜜的汁液进了喉,如同条冰凉的小蛇,迅速在她体内游走着,游过的地方那火辣的感觉皆消散不见。
太后娘娘有合欢散的解药?她怔了一会儿,侍婢们又轻步进来,扶着她从碧莲池中起身,伺侯她穿戴整齐,一乘金辇就侯在碧莲池外,宝珠得到恩准,进得深宫来服侍她上轿,主仆几人从小道回了辰栖宫中。
“紧闭宫门,任何人不得进ru爱家的寝殿,违者斩。”
下了金辇,颜千夏一挥袖,那浓绿色的锦袖便在空中舞出一片锦色。老太后绝不会有合欢散的解药,因为她没这个能耐!为她解毒之人,只有一个——大国师进宫了!
她快步往寝殿走去,心肝颤得厉害,若让她从这年代拐个男人回去,一定是这大国师——池映梓!
“师傅!”
她欢快地叫着,身形像只绿蝶,闯开了层层缨络锦帘,扑向了寝殿。一个男子正站在雕花的窗前,听到她的声音,缓缓转过身来。
没有人会比池映梓更好看了!颜千夏怔怔地看着池映梓,窗户紧闭着,几线阳光钻进来,落在池映梓的身上,极简单的浅绿色的长衫却让他穿得如同仙人一般地出彩。
他在微笑,流光溢彩的眉目微微弯起,长长的睫毛轻颤动了几下,令人忍不住就想伸手触摸,他就站在那里,清幽淡雅的一抹身影,似乎窗外透进来的那几缕阳光就会带他离去。
“师傅。”
颜千夏的脸上飞起一抹明媚的红,她喜欢池映梓,所以除了出门,她在宫中只穿绿色的衣衫,可惜池映梓很久才会进宫一回,让她想念不已。而且,池映梓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她身份的人。
“夏儿。”
池映梓向她伸手,那玉白纤长的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优雅得像一道炫目的流光,停驻在她的眼前,她连忙伸过手,搁在他的掌心。
“嗯,解了。”
池映梓微笑颌首,收回了手掌,颜千夏贪恋他掌心的温度,不依不饶地抓住了他的手掌,扭了扭腰,撒起娇来:
“没解,师傅,你再为我诊诊脉。”
“皇帝不是为了你解了一半吗?一杯珍珠露足矣。”
池映梓轻轻笑起,颜千夏的脸顿时涨红起来,她垂下了头小声说道:
“师傅是否要看不起夏儿了?”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池映梓转身走到椅前坐下,颜千夏更羞愧了,池映梓不在身边,她难免就会胡作非为一些,所倚仗的,无非是池映梓一定会救她。只是他神龙见首不见尾,上一回见他,还是两个多月以前。
☆、【7】只要你宠我
大国师世代相传,到四十岁时便会寻找下一任传人,而池映梓居然相中了她——颜千夏才不想当尼姑,只是池映梓太有本事,太好看了!她便欣然答应下来,苦心跟着他研习着那些古怪的方子。
“师傅,你上回布置给我的功课,我已经做出来了,我拿给您瞧。”
她兴冲冲地打开箱子,拿出厚厚一叠泛黄的宣纸来,她的字实在是难看,很多都是简体字,池映梓也不在意,翻阅了几页便点头说道:
“有些进益,起码我认得出这是字了。”颜千夏脸涨得发了紫,她真是没什么耐心,在现代,她对着键盘一分钟就是两百多字呀。
“师傅您笑我。”她走到他身边,扭捏着坐下,又仰起小脸盯着他的脸看,太好看了、太好看了!什么时候能让她吃一口就好了——
“夏儿,这是这次的方子,仔细看看。”
池映梓敛了下眉,将一本药书递过来,颜千夏连忙接过,再抬头,池映梓已经戴上了一只银制的面具,遮去了耀目的容颜。
“师傅,外面很热,你也不怕捂出痱子。”
颜千夏嘀咕了一句,池映梓便说道:
“太皇太后酉时赐宴德佑殿。”
“那不如再戴一个面具吧。”
颜千夏立刻说道,太皇太后可能比她还“饿”!她还听说太皇太后想摸师傅的手来着!宫中虽大,等级也森严,可这八卦却层出不穷,为了八卦,有些女人连命都可以舍去了,谁让大家活得这样压抑苦闷呢!
池映梓瞟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若非慕容烈暗中护着,这性子的颜千夏早死了千百回了。
“师傅,我回家的事……真的没有办法吗?”颜千夏嘻嘻笑起来,又找他撒娇。
“嗯,解铃还需系铃人,你想不起来怎么来的,我又如何找出你回家之法?还是跟着我精心习艺,以后成为护国国师,你的天赋极好。”池映梓淡淡说着,起身欲走。
“师傅,我不想当尼姑。”颜千夏顿时泄气起来,当国师是不能结婚的!
“休得胡言,什么尼姑。”池映梓这话应该是责备的语气,可偏他说出来,特别好听,颜千夏眨了几下眼睛,又泄气了,她知道,师傅心里藏着一个女人,师傅看她的眼神,就像是透过她这张脸,看另一个灵魂。
池映梓和慕容烈难道都喜欢颜千夏?颜千夏突然间就无比嫉恨起这个身子的主人了,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可以让权倾天下的慕容烈,还有天下无双的池映梓都只记得她一个人?
颜千夏是没机会知道夏国公主颜千夏是什么人了,在不久之后的一天,她陡然明白,公主颜千夏和穿越而来的颜千夏,不过都是男人眼中的一条路,一座桥,一个通往他们梦想的开关,和她的美,她的媚,没有半毛钱关系。
此时的颜千夏只是凑过去,拉住了池映梓宽大的袖子,小声说道:
“师傅这次不会走了吧,我一个人在宫里,害怕。”
“别怕,跟着心走。”
池映梓的手掌包住了她的小手,温暖的掌心让颜千夏的心又忍不住沉沦下去,她仰头看着这男人,面具遮住脸,却难以遮去他无双的风骨,他的眼睛像宝石一样璀璨,他的头发这样乌黑柔软,在风里,在光里,泛着淡淡的蓝色。
她留不住池映梓,他去赴太后的宴。
☆、【8】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颜千夏百无聊赖地翻开了他给的药典,一个个古怪的名称,一张张描得仔细的图片,都是闻所未闻的东西。这些东西,可以让人生,让人死,让人疯,让人癫,也能让人——永生!
颜千夏不想永生,那是个老妖怪,生老病死,自然规律。她想拐着池映梓回家,挺起胸膛告诉左邻右舍,谁说我颜千夏嫁不出去?我男人比你们的女婿都长得帅。
她铺开了宣纸开始练字,她只有做得更好,表现得更有天赋,总得有些利用价值,池映梓才会更看重她,才会不时造访冷漠得让她无法呼吸的辰栖宫。
“太后娘娘,锦霞宫的人来了,请太后娘娘赴宴。”
宝珠走进来,拔了拔灯芯儿,噼哩啪啦地一阵响。有萤石夜明珠,可颜千夏从来不用,她知道那玩艺儿看上去夺目美丽,其实是有辐射的,自然界里许多看上去漂亮的东西,像那斑斓的长翅凤蝶,明明毒液可以毒死六只猫,却飞得翩翩动人。
“梳洗更衣。”
颜千夏丢开了书,宝珠一怔,以往这些事颜千夏从来不掺和,今儿怎么主动了?
“我要穿那件山河裙。”
颜千夏又说,宝珠再度怔住,那山河裙上绣着百鸟朝凤,随着她的步子,山河都像活了一般,太过夺人眼珠,是先帝送于颜千夏的聘礼,她还只是在出嫁前试穿过一回。夏帝,她的兄长看着她的模样紧锁起了眉,严令她嫁过来之后绝不可再穿,这裙子衬她再好不过,可是正因为相得益彰,太突显她的美丽,于深宫来说,真正是祸,不是福!
“太后娘娘,您太美了!”
宝珠看着颜千夏,忍不住赞叹。颜千夏看着铜镜中的女人,抬手轻抚这脸颊,其实这五官和她本人有些相似,只是这女人媚骨天成,明明不想卖弄风情,可风情却一个劲往骨子外钻。
总之,女人不坏,男人也不爱,男人都是奇怪的生物,他希望自己的老婆清白无暇,又希望找着风sāo劲十足的女人让他满足。
颜千夏轻轻一笑,跑回古代当yóu物,老娘知道了,非一个锅盖盖死自己。可是,妈妈,我好想你,我怎么才能回家?我要带着可以治好你病的药,捧到你的面前,让你不再受病魔的折磨——
她的头突然剧烈的痛起来,这是天眩地转让她浑身冷汗直冒的痛!她往前一扑,用力地撑住了铜镜,和铜镜一起往前倒去——咣当一声,吓得满屋的婢女太监纷纷奔过来,抬着她就往凤榻上放。
“娘娘,您怎么了?”
宝珠焦急地轻抚着她的额头,拖着哭腔问道。
“我没事。”
颜千夏轻轻摇头,闭了一会儿眼睛,缓缓睁开,头痛来得突然,去得也快,她不知道是不是合欢散的后效?
“娘娘,要么,别去了吧。”
看她挣扎坐起,宝珠又劝道。
“我要去。”
颜千夏倔强极了,宝珠紧蹙着细眉,担忧地看着她,
“娘娘,您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奴婢看着真的很担心,娘娘,要么修书一封给陛下吧,让陛下接娘娘回去好不好?”
颜千夏在这里过得不好,不快乐,差点陪葬,还要受各宫主子明里暗里的欺负,顶着太后的名头,过着寡妇的日子,宝珠心痛,她觉得陛下一定也会心痛,可颜千夏的心里却明镜一般嫁出来,就是笼络周国的棋子,血缘于宫庭来说,都是用来牺牲的。
“回去?回去也是小寡妇。”
☆、【9】上等妙药
颜千夏挣扎坐起,走到被众人扶好的铜镜前,仔细端祥着妆容,明媚的眼波流转,潋潋艳光四溢,慕容烈会喜欢的,颜千夏心情不好,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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