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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医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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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科回来了,终于回来了,为表歉意,等下再更一章,先顶着钢盔下了‘‘‘‘‘‘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三十四章   分别劳劳亭(二)]

“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牙牙依稀记得劳劳亭在南京,怎么跑到舒县来了,难道是送别成风,实行了产业连锁?一路上牙牙还是很兴奋的,古人送别不是吟师就是作画,到时候骗来孙策、周瑜的墨宝,过几年等他们成名了再转手变卖,嘿嘿,白花花的银子就流入了自己的腰包了。不过孙策他们还真会打算,寿宴,别宴都办在了一起,可惜了那些山珍和海味,牙牙追悼着那些被自己呕吐而糟蹋的粮食。

可是啥叫天公不作美,牙牙看着眼前的情景就知道了。红衣不在,白衣不来,亭中只有一个灰布小厮,孙权那身穿不厌的蓝装和三当家那身乱颤的肥肉。牙牙那个心灰啊,那个意冷啊,哪个怨念啊,北风那个吹啊,衰草那个凄迷啊。

“云小子,大哥说他最受不得这场面,就不来了。”孙权倒是直白。

“少爷说公子要去远游,现在世道乱,带着这匕首或许好些。”那灰布小厮将一把银制匕首双手奉上。牙牙疑惑地接了,还没听说过饯别礼有送匕首的。那小厮见牙牙接了匕首就安静地退到亭外。三当家提着个布包,往石桌上一放。“着是从前寨子里的茶,兄弟们非要我送来。”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是上品。”

“谢谢兄弟们了。我师傅正愁没茶解馋呢!”牙牙笑道,那茶估计也有一斤重啊。她又将视线移到孙权脸上,笑得那个贼啊:“不知道大哥‘‘‘‘‘‘”牙牙想说不知道大哥送我啥值钱的东西。“大哥说让我跟着你们去历练历练,好好见见世面。”孙权笑得很阳光,可牙牙心里很阴霾:这么说大哥是把你送来了,那么一路上岂不是又多了张嘴?但孙权是什么人,贵公子哥一个,他会身无分文就上路。牙牙见他那背上的包袱还满厚实的,暗暗一笑,看来收到了一个自动提款机。

“小子我和你投缘,记得要回来吃茶叶阉猪肉。”三当家尽职尽责地推销着。

孙权也是一付老乡见老乡的欣喜:“那就一言为定了!”

于是饯别宴就这样很乌龙地结束了。牙牙本还想体验一番“古情不尽东流水,此地悲风愁白杨。”的意境,哎,结果主角没来,配角来了一大帮,可惜了那么好的背景烘托。就这样牙牙背着茶叶,揣着匕首,拖着孙权前去与华佗、阮浓汇合。

华佗初见牙牙后面还跟着个孙权很是诧异,不过然后就很得意,堂堂一个士族少爷也来追随他了,华佗心中一阵狂喜:这是一个很好的进身机会啊。医者在这世上的地位是很低的,就连神医也不例外。但是如果能依靠一个显赫的家族进身,那么混个一官半职也比白手起家容易许多,而且现在孙坚在朝堂上的名气有盖过皇甫嵩、卢植的势头,华佗心底那个美啊。他想起了荀彧,眼中闪过一些鄙视,但他看到孙权身旁的牙牙,又腹叹道:还是你小子混得好啊。

“庄主。”一个长髯男子在堂前跪下,“地宫有消息:主子病重。”

云风放下案头的线报,双眉微皱:“怎么回事?”自从蓝雨死后主子还没发过病,这次是怎么了?

“自从上次痼疾发作被压下后,主子身体一直不好,今日不知何原因病得更凶了。”长髯男子依旧跪着,梳得整整齐齐的胡子随着下颚的运动在地上来回扫着。

“黄雀的意思是什么?”黄雀总管地宫中事,主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没有任何指示。

“黄雀大人已派人通知紫珏殿主与绿衣楼主,并请庄主探询华佗行踪。”

云风知道蓝雨一死,就会有这么一天,只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青晃,你且与青鸾去请华佗到洛阳,并着青咏通知红炎。”

长髯男子道“是。”后便无声无息地退下了。

“青木。”云风朝堂外唤道。

一个弱冠男子跪在堂上。他的眉很挺,一双单凤眼甚是犀利,面容应算清爽阳光型,只是眉角的刀疤一直延伸到耳背,凭添了几分戾气。“袁绍那边怎样了?”云风问道。自己是不可能在短期内回长安的,虽然已经“请了假”,但难保那老狐狸倒打一耙。

“依是面和心不和。曹操已经被摆在一边,只是孙坚斩华雄后锋芒太露,怕会冲上刀锋。”弱冠男子答得不卑不亢。“董卓那呢?”云风又问道。“他刚收了吕布,气焰正盛,对献帝的态度一如既往,只是加紧了对文人墨刻的拉拢。”弱冠男子语气中有些愤恨。“恩,帮我继续盯着。还有把吕布的名声再弄得臭一点。时刻注意司徒王允,最近他太安静了。”“是。”地宫的人都说天艾山庄的人走路都像猫,无声无息,这不这弱冠男子也同方才那位长髯男子一样轻轻地来,悄悄地走。

云风看着案头上堆叠的线报,抽出其中一本白册,边缘已经有些磨损是被经常翻动的结果。那是关于牙牙的情报,记录了她一年多来的行踪。“姐姐,你可还念着阿风?”

南科想给我们紫珏同学一个殿的殿主职位,可是怎么也想不好殿名,大家就帮个忙,提些建议如何?ps:我们紫珏是通信行业的,许多消息都要经过她那一殿来传递。

嘿嘿,先爬走了‘‘‘‘‘‘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三十五章   张雨的邀请(一)]

当牙牙一行前往洛阳的同时,扬州也有两拨人往洛阳赶。

牙牙听着金箍铃的响声,记起了《西游记》,四人一行,以华佗为头,后跟三位弟子,要是金箍铃再换成佛仗,像,实在太像了。

“先生一路下来必定经历过许多趣事吧。”孙权一向是从善如流,听阮浓这么叫华佗,便投其所好天天“先生”不离口。

“这个,趣事道不多,病症就不少。”华佗笑得很慈祥,别人一看,还以为是一老者领着他的三个孙子。“先生是神医,必定是妙手回春,阮儿也很想听听呢。”阮浓经过与牙牙、华佗,恩,孙权也勉强算一个的相处,性格开朗了许多。

华佗对于自我炫耀还是很不屑,于是给牙牙了一个眼色。牙牙马上会意,正好以此来练练刚好的嗓子,嘴皮子的功夫再次派上了用场:“一次冀州的董大官人生了病,便请师傅前去诊治,他家是地方有名的豪强,所以师傅将费用定到一百金。”孙权家有钱,对一百金也就没那么大的震撼,但阮浓不同,她连一金长啥样都不知道,何况是一百金!此刻嘴巴和眼睛已是同等程度地睁大。

“师傅经过望、闻、问、切,便留书一封,拿着一半诊金拍拍屁股走人了。”牙牙说得极其轻松,华佗却皱起了眉:什么叫拍拍屁股走人,太不文雅了,简直有失形象!

“就这么走了?”孙权睁着好奇的大眼睛,“先生是留下了药方?”

牙牙摇头,继续给他们吊胃口:“非也,师傅留下的那封信,上面满是辱骂之词。”阮浓不相信,很不相信,先生不是那种欺世盗名之徒啊。孙权的黑眸中则充满探究。牙牙又道:“三月后,那董大官人,便派人又送来了另一半诊金。”“怎么会这样?”现在的阮浓就像听一步悬疑小说,“难道那董大官人不会生气吗?”孙权一听,眼中蓝光一闪:“难道先生就是要让他生气?”

牙牙颇为赞赏得看着孙权,果然是侵染效应,和我呆在一起,你脑袋瓜子也聪明了不少啊:“犬犬猜对了,那董大官人是因前次自家闺女与人私奔,一时郁结在心,那是自家丑闻,对外也只说闺女染疾去世,心中更是伤痛,又不能倾吐。外加生意有些受挫,只一场风寒就将郁结暴露,生起大病。于是师傅修书一封,将那董大官人从头到脚骂了个遍。那董大官人看后,当即吐出黑血三升,病也好了。”这件事牙牙也是在失声时,和云风一起听华大娘说的,而此事直接为华佗的神医一称号作了全方位的宣传。其实大家更在意的是那一百金。可华佗这人从来只有送钱运而没有挣钱运,就在那以后的一次医游中,华佗见了穷人就免费赠医施药,回来时非但一百金行票没了,连金箍铃也差点当掉。也由此华大娘强烈反对华佗去游医。

阮浓听了是大呼神奇,孙权也是一付原来如此的表情。

四人来到一茶棚正要坐下,却听一阵哭嚎:“孩子他爹啊~~~~~~~~~~~~~~~~~~~~~”茶棚里的人听了都纷纷走了出去,华佗再次发挥他八卦的本质领了三人出去。“孩子他爹啊~~~~~~~~~~~~”一黑面妇人拉着两个孩子,扑在一男子身上痛哭不已。这一幕触动了牙牙的心弦:当年瘸腿妇人是不是也是这样领着云筝和阿风无助地哭泣?

华佗见状,挤上前去:“筝儿,快。”牙牙也凑上前去,见男子双目肿胀,腹部突起,道:“是虫子。”将一细针交给华佗,“我就去准备。”孙权已喝开围观的人,让牙牙能顺利出去。“店家我要三两萍齑,加半碗酸醋。”牙牙对着茶棚内就喊。那店家先是一愣,马上明白过来,道:“就,就来。”

牙牙将三两萍齑加到半碗酸醋中,见华佗已经施完针,便让那妇人喂了下去。不久那男人双目一瞪,腹部一动,“呕!!”吐出一条蠕动的白色虫子,人群顿时一阵骚动。阮浓一见那混着胃液的虫子,在一旁也呕吐了起来。“好了,好了!”黑面妇人破涕为笑,拉着两个孩子对着直磕头,“神医,神医啊。”

“他现在身子还虚,需要多加休息。”华佗道,然后向牙牙伸伸手,牙牙又向孙权伸伸手,孙权无奈,掏出几量银子交给牙牙,牙牙又交给华佗,一轮传递下来终于到达目的地——黑面妇人手中。“活神仙啊,活神仙。”黑面妇人已是哽咽。“你谬赞了,谬赞了。”华佗还之以礼道。牙牙看了看孙权:算你小子识相。一切办妥,牙牙开始对阮浓的开导,心里受挫,可怜的孩子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咽下饭。

“您可是神医华佗?”一直在一旁停着的马车上走下一个长髯男子,作揖道。刚才无声无息地停在那里,现在却来套近乎。牙牙和孙权的神经变得警惕起来,这年头骗财的人太多了。

“正是在下。”华佗也跟着作揖。

“在下青晃,受张雨先生所托,前来迎接先生。”他的长髯迎风飘扬,煞是好看。牙牙见了,想起一个人——关羽,他那标志性的胡子是不是也如同这位一样?“张雨?”这个名字华佗念了几十年,实在太熟悉,但是怎么会在这里听到,“不知是哪位张雨?”

“青城山下张许之子张雨。”青晃的声音像有穿透力一样,穿过华佗的耳膜直达记忆深处:真的是张雨啊。

名字继续征集中,大家多来踩踩啊~~~~~~~~~~~~~~~~~~~~~~~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三十六章   张雨的邀请(二)]

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有些人错过了就再也寻不回来。

华佗看着那个坟头,长满了太阳花,,那样耀眼仿佛那人的誓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墓碑上的字体那样熟悉,熟悉得自己可以说出每一笔的用力。那转折,那回勾组成了两个字——张雨。他曾经说要为自己写下墓碑,只写张雨;他曾经说要天下都知道他的名字,他叫张雨。可是几十年匆匆过去,没有人再记得曾经有一个人号称能够起死人,活白骨;那些凌云壮志就像这坟被抛在荒野之中,连余音也消失无踪。相见,相见,争如不见。不见就不知道死亡,不见就可以永远希望。

“师弟。”华佗拄着金箍铃,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上面,那样子是一个老者,行将就木的老者,却偏偏还死撑着一口气,至于他为何还撑着那一口气,谁也不知道,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张雨,这个曾经令自己艳羡的名字,而今化成了楷书,被装裱在墓碑之上,华佗忽然有些空虚,就好象一个人拼命地向汽车站赶,累了半死后赶到了却被告知那班车出了故障,今天不能运行一样。

牙牙第一次看见华佗哭,泪水就沿着他光洁的脸颊流了下来,挡也挡不住地下滑着。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俗话又说只是未到伤心时。牙牙想华佗应该是很伤心的,可是张雨是谁?华佗为啥要为他伤心?

华佗在那兀自伤心了一阵,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牙牙招招手说:“筝儿,快来拜拜你师叔。”师叔,啥时又冒出来一个师叔?牙牙看华佗的神色不像是假的,忙跑上前来拜了几拜。刚才站得远,牙牙没看见墓碑上的字,现在才看清原是“张雨”二字,很漂亮的两个字,在笔墨收尾的时候有几分华佗的字迹。牙牙看了一阵认为这个张雨是个怪人,你想平常人的墓碑上能只有人的名字吗?

“敢问两位我师弟是何时去世的?”华佗抹了一把泪道。

刚才牙牙他们就把那两人的名字打听了一下,那长髯的叫青晃,带个斗笠,赶车的叫青鸾。那青鸾从没讲过话,一路就青晃说上几句:“张雨是在去年春分时染疾而去的。”

华佗听了,又抹了把泪,道:“我师弟去时可有交代遗言?”张雨是个骄傲的人,这样的人是否会有遗言?出乎华佗的意料,张雨还真有遗言。青晃看着那墓碑也是一脸哀容:“张雨死前让我等在我家少爷发病时找到神医,还请神医救救我家少爷!”说着青晃与青鸾双双跪下。

华佗忙将两人扶起:“这怎使得,既是师弟遗愿,华佗自当尽力。不知两位可有我师弟的医诊笔记?”

“有有,烦请神医与我等走一趟。”青晃道。于是马车再次起程,扬起滚滚烟尘,那烟尘将墓碑掩盖,如同一些事,变得愈发朦胧。

“庄主,听风殿送来消息青晃、青鸾已接到华佗一行。主子也到了洛阳。”堂下说话的正是那日的青木。

“青晃他们会在何处落脚?”云风依旧埋在一堆线报上。

“鸿雁楼。距洛阳大约两日路程。”青木跪得依旧笔直。

“鸿雁楼?是绿衣的意思?因为孙权?”云风抬起头来,“绿衣就那么在意他?”

“绿衣楼主说‘孙权是个宝,绝对不能亏待了’。”青木将绿衣的话原封不动地回了云风。

云风今天很开心,非常开心。他抬起头来笑笑道:“她眼里的宝还真不少。青木,快给我备马。”姐姐,阿风就要来了。

孙权看着前面的匾额,愣了愣——鸿雁楼,再看看旁边的几行小字,这不是金玉楼的产业吗,这两个人不一般啊。他马上敛了神色和牙牙他们进了酒楼,这里是四方商客梦寐以求的地方,但是除了豪强富商,谁敢在这里过一夜?

其实鸿雁楼就和客栈一样的性质,可是客栈也是有档次的。你想随便一个汽车旅馆和五星级大酒店能一样吗?而鸿雁楼就是那五星级大酒店。这里费用昂贵,可却永远不会冷清。“几家夫妻同罗帐,几家飘零在外头”,永远都只是下层老百姓的哀叹罢了。

各人得到了房间的腰牌,牙牙就迫不及待地上了楼,她活了这么多年还没住过这古代的高级酒店呢,能不兴奋,能不激动?牙牙开了房间,那摆设,那气派,啧啧,从前在舒县的日子和这比起来就跟住在狗窝没啥两样了。正当牙牙考虑着要不要洗个花瓣澡的时候,华佗上门了。他的手里拿着厚厚的一叠纸。

牙牙见他一脸凝重,问道:“师傅这是怎么了?”华佗将纸往桌上一放:“筝儿你且看看。”牙牙拿起几页,那字和墓碑上的如出一辙。她一张张看下去,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师傅,这是?”“这是你师叔的医诊笔记。我本是想试探试探那两人,结果真有此物。他们搬了两大箱子,依这笔记,你师叔怕半辈子都花在这病上了。”华佗说着,满是惋惜。“师傅难道也没有办法吗?”华佗治不了的病,牙牙虽然没见过,但是总也是有的。

华佗点点头:“你师叔是个奇才,双十不足就已出师,那麻沸散的方子,多半是出自他那里。如今看这笔记,我已是望尘莫及。他都没治好的病,我也不可能治好。”牙牙有些不敢相信,对于“病”这个字华佗完全没有怕过,今天怎么气馁了?

“换血?”牙牙拿着手里的一张纸,那么大的一张就只写了换血两字。“这是最新的一张,你师叔怕是写完后不久就去了。”华佗的眼睛又红了,“筝儿,我见过的人里,你最像他。”?我像那个怪人,有吗?牙牙不可置信地看着华佗,你会不会搞错了。“只是他知道自己,而你却不知道。”牙牙觉得华佗的话越来越深奥了,哲理得自己完全听不懂。华佗长叹了一声,饱含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明日便去洛阳。”

牙牙对于洛阳的兴趣已完全转嫁到了“换血”两个字上,换血,和医院里的输血是一样的吗,可是怎么换?用谁的血换?造成血液凝固怎么办?‘‘‘‘‘‘问题越来越多,一切仿佛是个迷,而牙牙则有种使命感——找出换血了方法。

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在你还看不清楚的时候它就这么转弯了,没有提示,没有选择,没有准备。你能做的,只是顺着它的轨迹慢慢前进,遇见该遇见的,错过该错过的。牙牙有时想如果当时没有同华佗去洛阳那么自己的未来还会是那样的吗?一切是不是会变得完全不一样?可惜“如果”是个好词,却永远只能被如果。

《恰逢少年时,最喜风流》完

下卷——《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

谢谢tingo和言吾,征名到此结束。

大家要记得点击是必须!推荐是必然!留言是王道!嘿嘿,先顶着锅盖下‘‘‘‘‘‘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三十七章   别来几度秋风(一)]

云风喜欢骑马,在马上他可以近距离感受风的张扬,就像在飞一样。一个人很难感受到在云端的感觉,但是却很容易感受到在风中的感觉。当身体的每一部分都随风而起伏,那么这就是列子的御风而行。从前云风在橙欢的魔鬼训练下忍着伤痛学习骑马,为的就是有一天可以带着牙牙,让她也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风过耳。两旁的景物不停地变换,他知道就快了,就快到许昌,到鸿雁楼了。

可是前面的绿影挡住了他。“庄主就那么沉不住气吗?”绿影道,秋风扬起她的衣角,让尘土也染了绿意。

云风勒住马缰:“绿衣,你想怎样?”云风已经迫不及待,他想见牙牙,想告诉她这一年多的思念和牵挂。

“我?我能怎样,只是怕庄主你赶路太快,伤身。”绿衣将手中的鞭子一扬,不偏不倚打在马脚上。马顿时失去重心翻倒,云风就一个飞身,稳稳地落在绿影旁。“楼主是准备赔我匹好的?”云风双眼一眯,道。

那绿影,不,应该叫绿衣的,往马脚一看,摇头道:“不用,叫医署的人看看就成,不用换掉那么浪费。”她将鞭子绕在手上:“青骥,去鸿雁楼喝杯下午茶怎样?我做了曲奇噢。”云风将双手放在胸前:“金玉楼是越来越闲了。”绿衣瞥了他一眼:不知好歹的小子。“不会啊,怎么说鸿雁楼也是金玉楼的产业,物品只是想去给华佗准备一些见面礼罢了。对了,那曲奇连紫珏那丫头都说好吃呢。”“你来就是为了这事?”云风知道自己甩不掉绿衣了。

“不,我来给主子传话。”绿衣说得很无奈。“怎么,金玉楼连听风殿的事都管起来了?”绿衣身上有种东西和牙牙很像,可云风现在还不能准确说出是什么东西。

“紫珏现在躺在医署半死不活的怎么联系你,怎么说我也离你最近,便只好勉为其难了,怎样?是不是很感动?”绿衣笑着,“主子要你做说客。”“说客?说服华佗进医署?”云风想想也对,蓝雨一死,医署就是一盘散沙,蓝晃、蓝鸾、蓝木、蓝咏相互不服,害得主子也不得安生。

“都说天艾山庄庄主有颗七窍玲珑心,能够洞悉人心,可是却永远也猜不透主子的心思。主子要让云筝当医官,接替蓝雨。”绿衣的话在云风心里激起层层涟漪。他想不通,姐姐的医术难道已经可以和叔公齐头并进了?“想知道原因吗?”绿衣抛出一个食饵。

“不想。”云风拍拍身上的灰尘,整了整衣领对绿衣道,“楼主不是要请在下喝下午茶吗?”绿衣见云风没有上钩,很是沮丧,故意激将道:“不就是个貂禅嘛,庄主难道连这样的能耐都没有吗?”云风也不气:“主子出面就有了。”“好,好,好。”绿衣咬牙道,“你不告诉我,我就没法子了吗?咱们走着瞧!”

云风转身看着怒瞪着自己的绿衣:“那咱们就看看谁受那七鞭之行。”地宫中向来分工明确,谁越职而为,谁就要受司寇署的责罚,而对于云风他们最直接的就是橙欢的七鞭之行。绿衣想起红炎的鞭痕,那很痛的,还是算了吧。青骥,算你狠!

孙权将鸿雁楼逛了个遍,没啥发现,逛着逛着就逛到了牙牙的屋里:“他们可真是大手笔。”孙权看着那几箱指道。虽然已经可在市面上买到纸张,但是质量如此好的他也是第一次看见。“云小子这有这么好看吗?你都看了一上午了。”孙权很不满,自己明摆着在自说自话嘛,“云小子,这是华佗的事,你瞎搀和什么。”“犬犬何时变身成鸟鸟了?”叽叽咋咋,你不烦啊。不过说起华佗,牙牙记得他昨晚将这几箱子搬进来以后就没再出现过。

“对了,我师傅他们呢?”话说回来,阮浓今早也没来给自己梳头,现在自己的头发还是乱乱的。

“那青晃、青鸾去购马匹草料了。华佗一早也拉着阮浓走了。说是买酒。”孙权很无邪地笑着,“不如我们也出去走走?”

牙牙放下手中的笔记,犬犬啊,你今天总算说了一句人话。这古代的街市还真没好好逛过呢。虽说洛阳被董卓烧了,可是应该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变成一座死城,毕竟许昌还算繁华。哎,毕竟是和前京都离得进啊,啥叫沾光,这就是啊。“你且等等。”牙牙给华佗留了张字条,“可以走了。”

孙权左看右看,眉头一皱:“你就这样出去?”那会破坏我的形象的,好不好。牙牙摸摸脸,又摸摸头:“再等一下。”她充分发挥了上辈子上学迟到前的梳洗速度,毛巾一擦,马尾辫一梳,哈哈,搞定!可孙权还是一脸不满意:“云小子,你连个头都不会梳吗?”他望牙牙双间上一压,牙牙便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疼!你丫的肯定是故意的!牙牙暗恨。

孙权将发带和木簪卸下,三下五除二为牙牙挽好了髻。牙牙看着自己的头发很是满意: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们两兄弟都有当发型师的潜质。孙权端详着木簪,戏谑道:“大哥竟然将簪子送给你,可惜你不是个女的。”什么意思?孙权将簪子插如牙牙的发髻:“男子给女子发簪,那是定情。”一句话完,牙牙觉得心砰砰乱跳,而孙权则不是滋味,他有些难过,可为什么难过,他不知道。他看着牙牙微红的脸,突然很生气:“喂,你傻了?还不走?”要问为什么他会生气,他真的不知道。

“主子来了这里?”云风看着不远处的鸿雁楼问道。

绿衣轻笑:“青骥,我又不是天艾山庄的,你都不知道,我怎会知道。主子只说让我们在此等候。”

云风看向桥上的人儿,莞尔一笑。绿衣一见也往桥上一看,却见两个少年,一蓝一灰,正向小贩买风筝。“他们是何人?”能让青骥注意的绝不是一般人。“你的那个宝。”云风难得一笑。“宝?哪个宝?”绿衣有点迷糊,她的宝贝很多,到底是哪一个?在许昌的?鸿雁楼?难道是,“孙权!”

云风没有理会绿衣的惊讶,他正看着自己的宝——牙牙。

今天看了女子体操团体的比赛,一句话——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三十八章   别来几度秋风(二)]

对于风筝,牙牙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也就很平平淡淡的感觉。买它的原因是出于孙权的怂恿,或许小孩子都有一个飞的梦想,它要以风筝为承载物,然后绚烂地腾空。

牙牙还记得当年在谯县时阿风用叶子缀起来的风筝,飞起来时有嗄嗄的穿林打叶声,当是阿风还说了一句话,什么来着?牙牙在脑中搜索着。“遥遥之筝,与君同邻;浩浩之风,与君同音。”对了就是这句话!牙牙往声源处一转身,只看见云风正踏阶而来。

牙牙愣神了,简直太戏剧化了!自己如走进了一个故事情节,在这个地方,在这个时间,在这个场合,有那么一个人,自己从不曾忘记。现在他正向自己走来,面带笑意。牙牙觉得要是再来一场蒙蒙的牛毛小雨,四周再来些撑着油纸伞的江南丽人,最好再配些丝竹管弦的清雅小曲。这,这完全是琼瑶阿姨的惯用场景嘛!

“青骥,你确定她就是云筝?”绿衣一双眼睛像红外线探测仪一样,将牙牙从头到脚扫了个遍,“不过傻傻的蛮可爱的。”看来紫珏的素描已经有七分像了,不愧是我的高徒啊。绿衣在心底暗自臭美了一下。不过,她又将红外线扫向孙权,失望,本来还以为他会是中外杂交品种,谁让小罗在《三国演义》中称他为碧眼小儿,结果那双大眼睛是很漂亮可却是墨色的,远没有自家紫珏的紫瞳来得神奇。

牙牙还在虚幻中遨游,孙权首先挡在了她面前:“不知两位是何人?”他发现事情正向怪异的一方发展和扭曲,先是什么张雨,现在又来个青骥的小孩。“我们是好人。”绿衣笑得很谄媚,这年头,大款是要一个一个傍的。“我又没说你们是坏人。”孙权用十足的奶娃语气回道,眼中一片狡黠。云风不管两人的大眼瞪小眼,只对牙牙唤了一声:“哥哥。”哥哥!在场的三人全都震撼了,牙牙从震撼中结束了漫无边际的遨游,孙权、绿衣在震撼中开始了漫无边际的遨游。

“阿风,你来啦。”分别的岁月只凝成了这样一句话,牙牙用尽所有的勇气道。有时从不幸中振作远比承认幸福的降临来得容易。有些人认为自己的一生就是一场悲剧,那是因为他从不认为自己有过喜剧,即使是自己正在经历。

“恩,我回来了。”同样是简简单单的话,却引得两人会心一笑。

“云小子,你何时有个这么大的弟弟了?”孙权抢先回过神来,表明立场,我叫你哥小子,那你就是小小子。“青骥你还有个哥哥啊。”绿衣努力地在自己的脸上画出一个弯,明显是青骥比较高,咋缩水成弟弟了?“孙权(绿衣),这是我双胞胎弟弟(哥哥)。”牙牙和云风同时向孙权、绿衣介绍道。不愧是双胞胎,默契成这样了。可是绿衣还是觉得别扭,两人虽然有那么一点像吧,可是不是像一般的双胞胎那样长得一模一样,难道是异卵双生?

“原来是云小弟,失敬失敬。”孙权此时完全一付大哥模样。绿衣依旧默不做声,她现在盘算的是主子的想法,青骥是主子亲自救回来的,不到半年就成了天艾山庄的庄主。一月前又因保护云筝不力,罚了可以说是大姐大的红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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