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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医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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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两年,在来乔府的两年间,牙牙根本就没见过乔玄几次,除了佳节团圆之日,双方仿佛达成了某项协议:井水不犯河水。
古代那种没电脑没电视没MP4的日子是痛苦的,从前还有阿风陪着自己说笑,还有华佗在烦闷的时候可以抓来欺负一下,如今也只有|奇|草药和医书陪伴|书|着自己。紫珏是一晃眼就可以消失一天的人,绿衣不知道是从那里得来的帐本,数量还是可以用车载的那种,天天拿着个珠算子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地计算着她的赢利,不愧是学商贸的啊。
如今牙牙已经十四了,也算亭亭玉立,于是在大乔身后又有了一个关于小乔的美丽传说,而那口胭脂井也在不知不觉中添上了小乔的名字,贵妇会不会觉得自己赔了呢?牙牙邪恶地想着。可是女子的名字是不能被挂在嘴上的,尤其是对没有出嫁的女子。如是乎乔惠顺理成章地成了大乔。牙牙没头没脑地成了小乔。
这天天空是如从前一样的明媚,牙牙检查着晒完的草药,想着前几日橙欢带来的情况,似乎墨白的身子变得越来越虚了,这两年来橙欢每隔两个月就会来一次乔府,他成了牙牙在墨白身边的眼睛。牙牙好几次都想问墨白是几岁了,阿风他们说他活不过三十岁,是真的么?他那一头白发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呢?可是牙牙没有问出口,基本上每次橙欢来的时候和牙牙都没有说上几句,最高记录?牙牙回想了一下应该是七句,而且还是在“是。”与“不是。”间艰难地徘徊前进。
可是当她踏进自己的房间的时候,牙牙明白今天和从前是不一样的。绿衣很难得地安静地坐在昏暗的房间里,面色沉重。牙牙笑得有些僵硬:“你今天想通了,不看帐本打算要陪我了?”
绿衣神色凝重:“牙牙,我们怕是要走了。”
“走?去哪?”牙牙问道。
“当然是带你去见华佗。他现在正在孙策那儿医治,估计你还可以见见他。”绿衣来至牙牙身边,“你不常说这里无聊吗,现在我就带你走,这不正和了你的意。”
走?牙牙很想走,毕竟这里不是自己的家,可是突然告诉她要走,她还是不能接受的,难道就只是让她见见华佗这么简单?牙牙不相信。
绿衣见其疑惑道:“华佗说有东西给你,事关主子性命,牙牙我们还是尽早动身为好。”有东西给我?橙欢每次来这里都要带一大把的东西,难道不会把华佗要给自己的东西带给自己吗?牙牙越想越怕,不是为了其中的用意,而是为了自己,自己竟然连绿衣也不能相信了吗?
“不等紫珏了吗?”牙牙问道。说实话自己有好几天没有见过她了,本来还不在意,现在却开始觉得蹊跷了。
“主子派她去做事,恐怕很久不会回来,牙牙我们还是快些走吧。”绿衣已经跨出门去。牙牙赶忙也跟上:“不和你爹说一声吗?”虽然没有人来涟漪阁,但是不辞而别,万一有人突然抽风进来了,发现平白多出来的二小姐,平白地消失了,那他会不会以为是闹鬼呢?牙牙觉得这是个问题。
“他自会将阁锁起来,谁也不会乱置一词。”绿衣看了看天色,“牙牙快入夜了,不走就来不及了。”“哦。”牙牙应了一声,她最后还是选择相信绿衣。来到后门的马车上,绿衣将车中包袱里的男子衣衫给牙牙换上,打趣道:“看来我们的云公子是长得越来越俊秀了!”她自己也换上男装,当起了车夫。
就这样马车风尘仆仆地离开了皖城就如她当初来到这里一样,两年的时光恍然如梦。
“牙牙,你觉得在乔府的生活如何?”赶车的绿衣突然对车内的牙牙道。
牙牙不假思索道:“很无聊,但是平静,也很安心。”
“那么牙牙你喜欢吗?平静而安心的生活,没有纷争,没有流血,没有勾心斗角。”绿衣问得很突兀,平淡无奇的声音反而让牙牙担心起来。“绿衣,你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问这些?”
“没什么,只是对过去两年做个总结罢了。牙牙,如果我们找个山林,不知世间纷争地好好过日子,就算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我决得也是不错的,你说呢?”绿衣问道。
牙牙设想了一下,野人的生活啊!牙牙认为那生活想想虽好与世无争,但是实施的可能性不高,正要回答突觉异样:四周变得异常安静,刚才还欢快歌唱的知了现在一下子没声儿了!
“阿绿,这是要去哪儿?”牙牙认得这个声音,橙欢的声音!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七十五章甚时跃马归来,认得迎门轻笑(二)]
牙牙掀帘一看确是橙欢,日暮的光亮照亮了天边的火烧云也照映在橙欢煞白的面具上,形成一种诡异的光亮,一袭白衣在风中摇曳,也同样被暮光照得昏暗。牙牙觉得这个场景曾在哪里见过,可是直觉告诉她记忆中的那个场景是温馨的,如午后甜点般令人心醉的,不如现在一般每一处画面都叫宣着——血腥地叫宣着。
绿衣看着前方的橙欢,双手不禁握成了拳头,牙牙知道她开始紧张了,橙欢真的有那么可怕吗?牙牙不会武,同样就感觉不出来橙欢给予对手的压抑感,这是一种习武之人自然而然形成的一种气场,使对手不战而自败。
“橙欢,你在此是决意要拦我们的去路了?!”牙牙见绿衣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水,难道是温度太高,不会啊,还没有真正到三伏天呢。
“阿绿,我说过整个地宫都是主子的,你如何逃得掉?”橙欢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冽,可牙牙却觉得今天是不一样的,就那种气势而言,甚至比暴怒还来得可怕。都说暴风雨前是平静的,而对于橙欢在开杀戒前他是淡定的,就如同前一刻还与你把酒言欢,后一刻你已经在他手上身首异处了。
“橙欢你一直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所以你别想我会将牙牙交托于你!”说着绿衣已经从腰间抽出一条鞭子向橙欢劈去,橙欢一见却无任何动作,只是站在原地,惨白的面具看不出任何异样,就在牙牙肯定橙欢要挂彩的时候,他前面却闪出两个人来,均是橙纱蒙面,接下了绿衣的一鞭!牙牙根本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从哪里来的,就这么戏剧化地挡在了橙欢的面前,与绿衣打斗起来。
“医官大人这是要去哪里?”原本还在前面的橙欢就这么闪现在牙牙身旁,惨白的面具近在咫尺,把牙牙吓得够戗!天,你这“瞬步”也太瞬了吧,好歹也先提个醒,好让我做个心理准备不是。
“没,我们只是随便出来玩玩而已,只是司寇大人拉两个人来帮着打架了不太像你的作风。”橙欢的作风是怎样的,牙牙没见过,没分析过,更没有总结过,就这样子胡说了一通,至于她为何要这么胡说一通,还不是得先在气势上压倒敌人嘛。
橙欢也不反驳,顺着牙牙的目光看向打斗的三人:“你说阿绿能够撑多久?”魔音,绝对的魔音!虽然牙牙连个三脚猫功夫也不会,但是内行的看门道,外行的看热闹,就连牙牙这个看热闹的也知晓绿衣打得很吃力,完全是处于下风!
“不愧是主子挑的人,竟然在中了捆仙散的处境下还能撑这么久。”橙欢平淡的一句却在牙牙心中掀起惊天骇浪!捆仙散,她曾经在书上读到过,这是一种慢性毒药,对于常人顶多是让其精力不济,短寿几年罢了,可对绿衣这种练武之人却是大忌,轻则武工全废,重则活死人一个。看来绿衣中毒很浅,毕竟还能与人过招。
“是你下的毒?!”牙牙惊异地看着橙欢,人可以是卑鄙的,但是对与自己有关的人下手那就是不可饶恕、人神共愤!说着一拳就向橙欢挥去。橙欢轻松接招,那架势如成人对稚儿的攻击万分轻松容易,还有——不屑:“你如果不想阿绿死在这片林子里,就和我走。”
牙牙的头开始大了,今天敢情是来抢人的啊,动不动就要她跟某某人走,他们都抽风了认为自己是傻子啊,随便扔颗棉花糖就说和“阿姨”(“叔叔”)走吧,拐带儿童也不是这样的吧,何况牙牙自认为自己的智商还是颇高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给绿衣下毒,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是你们,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牙牙死命捶着橙欢道,她快看不下去了,绿衣明显已经招架不住,口吐鲜血了,“你我和你走,直接掳人就是,何苦在此惺惺作态?!”
橙欢对着牙牙的打闹完全不在意,依是清泉凛冽:“主子说务必要你心甘情愿地离开,现在你可心甘情愿了?”墨白!牙牙愣在那里,双拳凌空,姿势甚是怪异:“是他吩咐的?要我离开这里,那么也是他让我来这里的?”
橙欢看向还在垂死挣扎的绿衣:“是与不是?”牙牙从来没像现在一样失落过,棋子啊棋子,虽然从前已经模模糊糊得有了这个认知,却从未像现在这般强烈过,被人摆弄的棋子啊!“是。”牙牙答得很颓废,“还求司寇大人放了绿衣吧。”
橙欢将注视着战况的眼神拉回到牙牙身上:“绿衣犯了错,我自会报告主子,秉公处理,医官大人不必担心。驾!”
牙牙觉得自己被掏空了一样,今天是怎么了,上百度的转折让她不能适应,其实她一直不能适应,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理解身边的人,越来越琢磨不透他们,甚至连自己也琢磨不透了,良久问道:“绿衣会死吗?”
橙欢没有回答她只道:“你们不是要去见华佗吗,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牙牙已经没有当初的欣喜了,见华佗,现在就算是去见阎王她也无所谓了。牙牙的脑子了不断出现墨白的名字,那个嘴巴里总是说要自己嫁给他的人,果然美男和艳遇是不真实的,谎言和利用是铁铮铮的。可是牙牙想不明白自己一穷二白到底有啥好利用的呢?
牙牙听见后面绿衣撕心裂肺地叫着自己的名字,泪不由地落了下来,汇流成河……
话说周瑜从邺城不辞而别,引得袁绍很是不满,但是袁术则认为这是周瑜有眼光的表现。可是袁术派其堂弟袁胤取代了周瑜的舅舅周尚任丹阳太守,周瑜随周尚到了寿春。袁术发现周瑜这人有才,便欲收罗周瑜为已将。如今他的权势是如日中天,周瑜不好当面拒绝,所以只请求做居巢县长,他在等待,等一个时机回到江东。而华佗的到来给他带来了一个借口,可以回江东的借口——孙策受伤。
因着与孙策的结拜关系,以及华佗在身边,周瑜想去江东探望孙策的请求让袁术不能回绝。何况他对周尚是有嫌隙的,他总觉得周尚对自己不够忠心,这种怀疑态度让他贬了周尚的官,而对于周瑜,他觉得是有才的,但他觉得那是属于文人骚客的情怀,不是他想要的国士,就如同小丑一样登不上大场面的。就这样周瑜被放行了,而这也成了袁术心中的一大憾事!
当孙策看见门外双目含笑的少年时,他没有吃惊,只是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笑道:“坐吧,公瑾。”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七十六章甚时跃马归来,认得迎门轻笑(三)]
当孙策看到门外双目含笑的少年时,他没有吃惊,只是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笑道:“坐吧,公瑾。”
周瑜没有答话,依旧笑着上下打量了孙策一番,摇头:“伯符怎知我一定会来?”
“公瑾你曾说过你我可是焦孟啊,以你我情谊怎会不前来。”孙策的笑容是微弱的,苍白的面色中发散出一种久违的光华。
周瑜已没有了方才的笑容,走到茶几旁坐下:“可是如此的代价,伯符觉得值吗?”孙策一听大笑道:“形容枯槁?公瑾,你还是不明白,不明白啊!”周瑜没有反驳,只道:“我将华佗也请来了,伯符可是要见一下?”闻此,孙策止住了笑,问道:“三弟可是也来了?”
周瑜见孙策眼中三分高兴,六分期待,还有一分意味不明,蝶翼般的双睫在阳光下扑闪了一下:“快了,快来了。”他顺着那几米阳光往向远处,恍若能够穿透世间一切阻碍。
牙牙在车里被颠得七荤八素,而橙欢责还有继续加速的趋势。“我,我说,说橙欢,你,你赶车,车,能,能,能不,不能,能慢点。”牙牙的声音随着马车一起颤抖着,牙牙担心万一它来个共振然后粉身碎骨怎么办?
橙欢责恍若未闻,道:“马上就到居巢了,我们可将那休息一晚。”郁闷……牙牙被颠得非常郁闷……
当马车停下来的时候,牙牙已经是快抱柱呕吐了,这一路怎一个“惨”字了得啊!牙牙拖着双腿爬下车的时候双脚无力得好象废了一样,估计《青蛇》里那青蛇、白蛇刚化成人形时,那双腿就是这样的。这次橙欢还算有些良心,没有像从前一样甩下她自顾自地进客栈,可想而知这次的掺况。
牙牙整个人依在橙欢身上,由着他把自己拖进客栈,当她看见客栈的招牌时,牙牙绝望了,果然穿越人士来的都是悦来客栈啊,在第一次碰到这名字的时候可以是偶然,第二次是巧合,第三次是雷同……那么今天这第十四次呢?牙牙强烈怀疑它在东汉开了强大的连锁店!
而让牙牙陷入又一次绝望的是客栈中那些人的一样眼光和窃窃私语:“可怜啊。”“是啊,年纪轻轻就这样了,着实可怜。”“哎这年头不饿死已经是万幸了,没个双腿算什么!”……于是牙牙的表情变成了这样:囧!还好自己是穿男装,不然还会有什么揣测?牙牙一想不禁打了个哆嗦:后果不堪设想!
橙欢要了两间上房,当牙牙看见客栈的高且陡的楼梯时,彻底僵化了,不会是要真的爬上去吧?橙欢大哥?橙欢看见牙牙那及其无辜的眼神时,突然想起一个人,从前她练功被罚的时候也是这样来着,叹了一口气轻松将牙牙打横抱起,那感觉和抬箱子没啥两样。
就此牙牙对于男生打横抱女生走路的浪漫画面彻底变质了,不过对于橙欢会抱自己上楼这件事情而言牙牙是震撼的,于是乎又生出一种莫名的自豪感:魅力啊,这就是魅力啊!
“我们是要去江东吗?”牙牙在心中勾画了一下他们这一路的行程图,问道。
橙欢将她放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是。”牙牙失望了,刚才的自豪感完全被击溃了,她甚至还能一块块地数清那碎片的数量,又是这样的回答啊。
她成一大字趴在床上,橙欢走后屋子就变得更加空空的了,一安静下来牙牙就喜欢胡思乱想:绿衣现在怎么样了?紫珏是失踪了还是怎么了?她知道绿衣要将自己带走吗?橙欢为何要把自己往江东带,墨白到底在想什么?江东!牙牙猛然从床上弹起:江东!那不是孙策的地盘吗,把自己带去那里干什么?
牙牙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是要利用我作为孙策义弟的身份要对孙策不利?牙牙不清楚自己为何要这么想,但是就是心慌慌的,不行一定要逃走,可是怎么逃,牙牙计算了一下时间,以这样的速度,估计再半个月就可以到江东了,自己一定要在这半个月里逃掉!
第二天大清早牙牙破天荒地早早起床,才开门就碰到黑脸面具的橙欢,说到面具牙牙不禁又要发牢骚了,橙欢换面具就和女人换衣服一样勤快,一天换一个,而且还是每天均有不同,如果是前几天带点赏心悦目的心情却看那些个面具,那做工,那材质整一艺术品。可是当那个人,整天换着脸上的艺术品而且次次开门都能瞧见,瞧见也就算了还要瞧个整整一天,一个多月下来饶是牙牙自认毅力过人也抗不住了。
且看今天那黑底红花的面具,牙牙突然想起了一个熟人——孙策,真是两个极端啊:一个想着法地变花样,一个想着法地穿红衣!总结:两变态!不过牙牙还有一个疑问,如此数量巨大且惊人的面具橙欢是从哪里弄来的?牙牙看着包袱都不带一个的橙欢,诡异啊诡异。
橙欢显然没有预料到牙牙会起这么早,平时她没有睡到日上三竿是决不会起来的,为了嘉奖这种破天慌,他也破天荒地说了句:“早。”就这一句牙牙觉得一排乌鸦从脑门飞过,世界啊,变得更加诡异了!
“知道吗,鲁大财主要搬了!那两大宅子清得已经差不多了,话说家眷都已经上路了!”早上永远是消息流通的最佳时间。牙牙一边扯着那粘牙的包子,一边听着“早间新闻”。
“可不是,上次他借了前居巢长一仓粮,说是惊动了上头,要拿他呢!”一个声音很“小声”地响起。
“就是那个一去不复返的前任居巢长周瑜?听说上将军正为这事烦忧呢。”周瑜?!牙牙赶忙竖起耳朵,果然早起的鸟儿有事听啊。
“不过大将军就没什么表示了。别说这周居巢长还真是有本事,虽说这鲁大财主生性慷慨,但是一仓粮也不是说借就借的。”“生性慷慨”?牙牙在心里“嘎嘎”奸笑两声正愁将来逃走没有银子花呢!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七十七章甚时跃马归来认得迎门轻笑(四)]
“这会儿怕是在鲁家祠堂呢。”牙牙的耳朵敏锐地随着信息转动着。
“话说鲁大财主也是个孝子啊。想当年鲁老夫人行动不便他就特地把祠堂搬到元街,好像花了不少钱吧?”
“你我吃个三年五载是绰绰有余!”……
牙牙暗笑着对身边的橙欢道:“不如我们好好逛逛街市,这一路走来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象样的城镇不是。”橙欢看着他,漆黑的面具仍旧引来不少客人的关注,那回头率直接说明了面具的怪异度。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翡翠瓶子,又丛瓶子里倒出一粒药丸:“吃了它,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一般黄鼠狼就是这样给鸡拜年的。
牙牙看了看那药丸的色泽和橙欢的面具有得一拼,闻起来竟然有芍药的淡香,牙牙分辨不出它的成分,而此刻橙欢拿药的架势颇有几分周星驰童鞋的样子,估计下面的话是:“此要乃我xx家密传药方配制而成,粒小而有光泽,有美容养颜、纤体瘦身等诸多功效,实乃出门旅游,走亲访友之必备良药!”
可惜橙欢没有那种幽默细胞,恐怕连冷笑话也不会讲一个,只道:“你不必揣测。此药乃蓝雨所制,用芍药为引,配以七七四十九种毒物,烈火淬炼而成。此药非毒,服下者平日与常人无异,只待一月之后,若无解除之药便如同万千蚂蚁啃食全身,其痛难耐,常常自杀而死。”
牙牙左眉不自主跳跃,还是第一次见他说这么多话,可是为什么是和自己的小命有密切关系的事呢?!道:“可有人熬了过来?”橙欢思考着,仿佛记起了什么,声音暗哑:“有。”
有?!“谁?”牙牙考虑着自己要不要向那位仁兄一样为自己的自由事业而冒险一把,人家裴多菲的思想多高贵啊,自己是不是要发扬向先进人物好好学习的优良风气呢?
橙欢张了张口,面具下的表情有些苍白,声音更显沙哑:“主子。”墨白?!难道他被蓝雨算计过?蓝雨不是他的手下吗怎么会算计他,难道是对地宫的福利有所不满,抗议的手段直接从罢工游行上升为用革命武装夺取“宫”权?牙牙丰富的想象力更上了一层楼:难道莫白的一头白发就是这样登上了历史舞台?想到这不禁惋惜地摇摇头。
橙欢没有理会牙牙摇头的原因,他的思绪被绑在那年冬天,当时墨白还不是墨白,他是周家的少爷,被隐藏在空壳之下,而蓝雨的药像一种召唤将他引来,他还记得那时墨白的样子,如同地狱修罗一般另人胆寒。
牙牙想既然是蓝雨配的那华佗一定知道一些,从前的麻沸散不是说也有蓝雨的一点功劳吗,于是经过内心的几番挣扎轮回,牙牙大义凛然道:“吃就吃,谁怕谁啊!”说完就将药丸夺过咽下,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受着“要”与“不要”的两难抉择还不如素战速决免得自己犹豫反悔。
橙欢没有多少讶异,如同已经预知一样道:“此药华佗亦不知。”牙牙一听悲从中来,自己真的应该再三思一下,她突然想对着上帝OR如来大呼一声:“偶后悔啦!”
元街曾是居巢最繁华的街道之一,为什么叫曾是,因为随着那个鲁大财主花巨资买了一街的店面,重新规划整治,把自家祠堂搬到这里以后,商业街变成了祠堂巷有谁还来这里交易买卖?于是乎繁华就此没落了。牙牙叹息着元街的不幸,一面又对鲁大财主这头肥羊垂涎三尺。可是她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虽然说元街不若曾经的繁华了吧,可是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人迹罕至,那风将地上的商号旗子吹起来,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牙牙后颈一凉:MD跟拍鬼片似的。
“橙欢你说这个鲁大财主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听客栈里的人说他花钱如流水,而且还卖了祖产,说是个败家子吧,但是他又将钱财多数救济穷人,哎,怪人啊怪人。”牙牙叹道。
橙欢没有明确回答,只说:“鲁肃并非一般富商。”鲁肃,鲁肃?鲁肃!牙牙的嘴巴越张越大,如果说从前的荀彧让她切实地感觉到了历史的脉搏,那么鲁肃让她预见了东吴的未来,她的内心突然涌起一种他乡遇故知的莫名悸动。“是鲁肃,鲁子敬!周瑜看准了的鲁子敬!”牙牙激动地双手拉过橙欢的前襟,兴奋地又蹦又跳,竟然是那个被周瑜视为足以替代自己的鲁子敬。
橙欢显然不知道牙牙抽什么羊颠疯,只觉四周有异,一把拦住牙牙,身体开始变得紧绷起来:“有杀气。”牙牙一听,所有激情被一盆冷水浇灭,后颈变得更加凉了。“呼!”的一声,牙牙被橙欢一带离了原位,一条黑影从耳际飞了过去直没入对面的商店门上,牙牙定睛一看,妈呀!竟然是箭!背后顿时冷汗涔涔。
“兄台有话可以直说,背后放冷箭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橙欢高声道。“呼!”的又是一根箭牙牙已经属于僵在原地不动的主了,就好象前世穿马路突然穿出一辆飞车,基本上她也就这么杵在那里本着敢撞死我,你道是有胆子试试的“无畏精神”另其“知难而退。”不过还好这次这箭是冲着橙欢来的,只见他右手微扬一只箭就握在了他手中。
“兄台同是好功夫。”闻言望去,却见一个灰衣文人模样的人,手持弓弩,这搭配,牙牙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可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身后五个的弓弩手,牙牙又神经质地踮了踮脚,咣!心脏被不轻不重地砸了一下:竟然有四五排啊!“不知兄台可否同刘某走一趟?”那灰衣男子虽是询问的语调,口气却是不折不扣地命令。
“要是我们不走呢?”橙欢将牙牙护在身后道。
“那我们就对不住了。”那灰衣男子随即打了一个响指,那些弓努手将箭头一致指向牙牙他们,马蜂窝,牙牙估计硬拼就是这个下场了。便将头从橙欢的身后探出,一脸嘻皮:“大哥,有话好好说,我们走还不行吗?”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七十八章 流水急,不知哪个传消息(一)]
牙牙和橙欢就随着这队人进了鲁家祠堂。那自称刘某的将他们交给自己的手下压入了祠堂里一间较为隐蔽的平房,还特别嘱咐要好生看管,就这一声嘱咐让牙牙有了自己是大人物的特殊而自恋的认知。
橙欢见牙牙一付自我满足的神情,突然明白她当时为何能那么爽快地当了医官虽然青骥可能有一定原因但最大因素恐怕是这种不知死活的麻木与无知,他突然觉得很无语。哎,和聪明人混多了突然来这么个异类,承欢的处变能力有待进一步的提高与冲击。
“橙欢,你说等一下鲁肃会不会来?哎呀,我忘记备文房四宝了,不然要几个签名也不错……”以下省略几千字……
橙欢从刚开始进门到现在听牙牙的聒噪,那站立的姿势没有丝毫改变,终于等牙牙咽了咽口水,仿佛才发现身前有这么个大活人在,而且自己颇为闲适地坐在凳上,可他却站得笔直,怪不好意思的,忙又指指身旁的椅子道:“你不坐吗?”
橙欢没有回答她只是上下打量着牙牙,说实话她是除绿衣外自己看不透的又一个人。她或许年纪还小还未长开,但是明显不是绿衣、紫珏之流,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怎会被墨白看上;没有武艺,就算计谋也只能是小聪明而以,就算是医术怕也比不上蓝晃,怎会委以医官重任?而牙牙见其这样,也放大了胆子盯着橙欢,看上去应该是个美男子啊,只是不知道摘掉面具后是怎样一付尊容?人常说表里不一,橙欢的身材和长相会不会是大相径庭?牙牙恶寒了一把,念着自己与他实力的差距将要摘掉他面具的冲动活活压了下去,但是她还是禁不住YY起来,他和莫白会不会是耽美呢?哇哈哈,牙牙觉得自己其实也是有耽美的天赋来着。
两人专注地看着对方,气氛诡异,而鲁肃进门见到的就是这种诡异的气氛。他不由咳了两声道:“不知两位是何方人士?到此做何?”
牙牙的注意力又分出一些对着来人,先是三分最后升到十分!“体魁貌奇,少时就胸有壮志,好出奇计,且爱击剑骑射。”牙牙模糊中记地这是史官对鲁肃的评价,但是看到真人还是不禁震撼了一下,体魁,的确,勉强算是身板硬朗。貌奇?当牙牙看到鲁肃脸上那对硕大的桃花眼的时候,有种撞墙的冲动。想象中的鲁肃应该有着一张硬挺而棱角分明的脸,可是面前的这个英挺还是沾得上边的,但是长得也太,太,太妖孽了!牙牙突然捧腹大笑起来,笑得在场的人完全的莫名其妙!
橙欢没有理会他,对着一脸尴尬的鲁肃道:“尊驾可是鲁肃,鲁子敬?”“岂敢岂敢,正是在下。”鲁素抽了几下明显僵硬的嘴角。可要命的是牙牙听后又是一阵狂笑。
一旁的刘子扬实在看不下去了:“小兄弟何事竟能使你如此捧腹?”牙牙勉强支起身,正对上刘子扬那双薄怒的眼睛,敛了敛神色道:“素闻居巢鲁肃体魁貌奇,少时就胸有壮志,好出奇计,且爱击剑骑射。景仰已久,今日竟能遇见甚是大喜,故笑尔。”
牙牙这么文绉绉地一讲,竟也让在场的诸位颇为满意,缓解了气氛。橙欢接着道:“我与贤弟前来游历,不止为何尊驾要动用如此排场请我二人前来?”橙欢顶着张面具说起话,来也是字字圆润,声声清透,让鲁肃不由地多看了几眼。而就是这几眼让牙牙又动了耽美的脑子:面具男PK妖冶男,嘎嘎!
回答的是刘子扬:“两位打扮甚是奇特,顾会如此。”
承欢笑笑:“兄台是因为这面具么?实不相瞒在下脸上有伤,只是用面具遮丑罢了,难道兄台连这也容不得?
鲁肃闻言,语气里有几分愧意:“方才刘兄弟一时情急,以为有人又要暗算于我因此才将兄台二人请来于此还望见谅。”
橙欢一听语气也是微缓:“原来如此,不知何人要对鲁兄不利?”鲁肃明显不想对初见一面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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