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三国医女-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周瑜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拍拍孙权的肩,就这样陪他坐了一夜。
孙权恍惚中仿佛听见周瑜说:“这一仗已经打完,伯符今后必定是如鱼得水,万事能够游刃有余,所以三日之后我便要起程离开,你且照顾好自己。”
南科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留言(伤心中)貌似这些天都更新了呀。汗~~~南科还是希望大家能多谈谈关于《三国医女》的意见。
捧着破碎的心,自由落体而下……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六十七章歌楼酒肆,何处香闺梦里人(三)]
这天许久都没有露面的乔玄乔老爷终于端坐在了大堂之上,右边本应是留给贵妇的位子却坐上了另一个女人,大约四十来岁,头带抹额,腰佩铃铛,顾盼之间风韵斐然。贵妇坐在左边下首,有一句没一句地和那女人闲聊着,旁边站着乖巧的乔惠和乔强。
“二小姐道!”小厮以一贯的大嗓门唱名道。
牙牙之觉耳背一翁,那声音实在太有爆发力了。“牙牙,这是乔玄的姐姐,按辈分你得叫她一声姑姑。她的丈夫是夏侯惇。”绿衣用传音入密的方法,将那上位女子的身份讲了讲,“当初她和我娘也算闺密。”
夏侯惇?牙牙觉得这名字很熟,貌似在三国应该很有名,可是自己就是想不起来,暂且先应付过去也好。
“多年未见,衣儿是越发标致了。”还未等牙牙请安,那上头的女子便笑道,还向牙牙伸出右手,“快到姑姑这边来,让我好好瞧瞧。”
牙牙踩着标准的莲步,那速度让自己着实恶寒了一把:“姑姑金安。”牙牙不知道这样的叫法对不,可见那女人一片笑容想来应该是叫对了。
“时间过得还真快,十几年不见你竟长得这般大了,犹记得我初嫁时,你娘也大不了你多少,真是岁月不饶人啊。”说着又转头对乔玄道,“阿弟我从前回来她可还在襁褓之中,谁知现在已经亭亭玉立,过了年该十三了吧?”
“阿姐说的是。”乔玄道,语气恭敬。
“可惜了,你娘年纪轻轻就病死了。”那女人说到动情处,忙抽出腰上的帕子擦泪,擦得牙牙又是一阵恶寒,分明没什么泪嘛!那女人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这帕子还是你娘所绣,我还一直带在身边。对了,衣儿的女工如何?”
牙牙讪讪道:“衣儿才疏学浅,自没有娘的造诣。”
女人拉着牙牙的手摇头道:“衣儿莫谦虚,反辱没了自个儿。”又对着下方的贵妇道:“弟妹近来如何?”
“多谢姐姐挂念,媳妇一向吃斋念佛,日子过得倒也舒坦。”贵妇完全没了往日趾高气扬的样子,一副出家人的语气,好似看破世情一般。
“佛,这东西虽可安心静气,却也比不得养生,弟妹只吃些斋菜对身体无意。为了阿弟,弟妹也得好好保重才是。”女人对着贵妇和颜悦色道,拉着牙牙的手却也没有松开分毫。
“媳妇谢姐姐挂念。”贵妇一脸逆来顺受的样子,给牙牙一种恍惚,仿佛现在坐在下面的是另一个人一样,太悬乎了,这演技,牙牙是绝对自叹不如的。
女人又问了些乔强的功课和乔惠的日常起居。一场家庭见面会就如此结束了。末了女人还拉着牙牙的手一股毫无放开的意思:“你以后要常来陪我说说话,就当和你娘说一样。”牙牙暗叹,这收买人心的能力,哎~~可是自己身上又有什么是她想要得到的?牙牙估摸了一下,好象没有吧?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等牙牙他们走后,大堂里就只剩下那女人和乔玄了。女人一改方才的微笑,对乔玄道:“不知阿弟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乔玄依是原来的恭敬:“阿姐放心,子孝已经安排妥当,只要姐夫一令便可。”
女人又换上笑颜:“阿弟办事我怎会不放心,只是曹公的吩咐你姐夫怎可撇下不管。况且阿第曾也算引见过曹公,此事对阿弟也算是百利而无一害。阿弟也为官几年,这中的考量还是懂的吧?”
“是,是,阿姐说的甚是。”乔玄曾想过自己为何对自己的姐姐那样地言听计从,甚至可以说是害怕,归根结底恐怕是儿时,甚至是青年时期对姐姐的那种近乎依赖的情感所致。
“你姐夫现在还在前线,夏侯一门看来是倒在曹公手下了。不过曹公深谋远虑倒也值得托付,将来这天下保不定就姓曹了。阿弟此话你可明白。”女人道。
“明白。阿姐你只管放宽心在此住下。”乔玄道。
那女人听了,摇摇头:“过了年我便要回去了,阿弟在三月交粮即可。对了,”女人似乎想到了一件事,“惠儿快及笄了吧?”
“等过了六月就及笄了。”乔玄回道,凑上笑脸,“她年纪还小,我还想多留她在身边几年。”
女人似看破乔玄的心思,释然道:“阿弟所说有理,且留几年再说吧。”
那厢“姐弟有躬”,这厢贵妇焦躁不安:“惠儿,你说她好来不来,怎么前脚乔衣到了,后脚她也跟着来了?”
“怕是巧合吧?”乔惠道。
“不,不,不可能这么巧。”贵妇突然有些慌张,“你那二娘曾是她的贴身丫头,不知道因何原由没有随她陪嫁过去,反给了你爹做小。她们主仆二人关系非浅,难道她是为了你二娘的死来的?不对,如果真是如此,她也应该在乔衣离家出走前来,现在出来像什么话?”
“娘,船到桥头自然直,况且您已经是当家主母,放从前爹废不了你,如今又怎会下得了手?”乔惠安慰道。
贵妇依旧不安:“你爹的小妾在府里的就有三个,更何况是府外的。”
“这娘就更不用担心,今儿堂上就你一个,什么姨娘的有么?可见爹还是觉得你最重要。”桥惠甜甜道,“您可是有我和强儿啊。”
贵妇听后点点头,当看到女儿年轻的脸膀时忽又眉头一皱:“惠儿,娘的地位不保,也就算了,怕就怕在她把注意打在你身上啊。”
乔惠一怔,转又安慰道:“她今天一直拉着二妹妹的手,我看该怕的是她才对。”话虽这么说,但乔惠知道这也只于自欺欺人罢了。
牙牙这边虽没有讨论那女人的来意问题,却对夏侯惇的来历进行了一番分析。
“绿衣你的历史一向好,你可知道夏侯惇?”牙牙试探地问道,一旁的紫珏也不由好奇起来。
绿衣看了看紫珏不太好开口,只道:“他是夏侯渊的哥哥,可说是曹操的一员虎将,是夏侯婴的后人。传言曹操已认他做了从弟。夏侯家也算望族,牙牙怎么会对夏侯惇起了兴趣?”
“没,没什么,只是觉得夏侯这姓氏没听过,才觉得好奇而已。”牙牙讪笑道。她本以为可以从绿衣口中知道写历史的细微走向,至于为何要知道,牙牙觉得那答案很朦胧,或许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绿衣却道:“紫珏可是听风殿的殿主,天下没有她不知道的消息。牙牙你何苦问我?”
紫珏一听,晶亮的紫瞳扑扇几下:“呐呐,绿衣姐姐,我最多也只是个跑腿的,传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论到消息那可得问天艾山庄。绿衣姐姐怎可大白天的乱讲瞎话?哎哎,被主子听了可不好。”
天艾山庄?那不是阿风在的地方吗?牙牙看看绿衣又看看紫珏很明智地闭了口。是啊,有些事不是自己该问的还是不要问的好。
暮色下,两辆马车一前一后驶进邺城,却在驶进城门的刹那分道扬镳。周瑜知道自己在邺城呆不久,却没想道是如此的“不久”。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六十八章歌楼酒肆,何处香闺梦里人(四)]
袁绍的驻地与袁术的相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两个兄弟似乎一辈子都在争斗、攀比,孰长孰少,孰嫡孰庶,孰优孰劣,让人觉得可笑。而现在的周瑜正处于这种可笑之中。他坐在最不显眼的位置,却可以将全局看得一清二楚。
明眸一扫见那坐在左边下首尊位的便是袁谭,那脑袋随着丝竹之音而不停晃荡,周瑜嘴角一扬,却见颜良、文丑两员虎将坐于两旁成护主之状。传闻袁绍对长子有诸多不满,现今看来传闻却不可信。今天参加宴会的也算是袁绍的亲信了。周瑜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庆幸还是不幸,竟然拿到了请贴。
他双眉一挑又将目光转到右下放座位上的褐衣青年身上,他的位置虽然没有袁谭来得尊贵,但是能坐在那位子的必定与袁绍非亲也定贵。他似乎是唯一一个对着满场的声色无动于衷的人,那股全身的儒雅之气不像一般的儒士别扭地强加上去而好似浑然天成一般。这个人算是袁绍在座的文士中唯一一个入得了眼的。
“将军府果然是不能比的,随便一个女俾也是此般天香国色!”一个青年将领道,他的位置算是末座了。
“竖子无眼,那些平常脂粉也算天香国色?!”一个肥头大耳的将领道,两只绿豆小眼像是看见了什么似的荧荧发光,“
你们可知将军府新来的那个蝶姬,那才是真真的天香国色哩!”
“吴将军此话可真,别到事折了自己的舌头!”那青年将领嗤笑道。
那吴将军却似乎想到了什么美妙的事,一手拉过为自己盛酒的女俾道:“我老吴何时说过假话?那可是仙女下凡样的女人啊!”说着还口水直流,引得怀中的女俾眉头一皱,胸中涌上一股恶心。
“那比那嫦娥下凡的貂禅又如何?”青年将领见他一脸陶醉,又问道。
“你还别笑老吴我没文化,那貂禅我还真见过,看着她啊,只想摆在家里当个花瓶好好欣赏一番,而那个蝶姬勾人得只想一把操了她!”那吴将军越说越激动,竟将手下的女俾的衣服撕了一大片下来,露出雪白的藕臂。那青年将领原本只是脑中想象,谁知又见这女子的剔透肌肤,顿觉身子一热。
周瑜看着这些人,仿佛完全不在场中一样,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突然为自己的舅舅感到悲哀,脱离袁术然后投靠袁绍?舅舅啊你这般不是多此一举么?
突然丝竹声哗然一停,这像是一个信号,全场纷纷起立,默契得出奇:“大将军!”
帘子被缓缓挽起,一个壮年男子拥着一个身若无骨的翠纱少女缓步而出。壮年男子的眉眼与袁术颇为相似,却是袁绍无疑。只是那个翠沙少女,周瑜箱常中众人一样将目光放在少女身上,只是不同于他人的痴迷与淫亵,只是澄澈地看着,那个被自己亲自送来的少女,原以为只是秀丽而已,今日却令人如此惊艳,他不得不佩服孙策的眼光是越来越刁钻了。
“大家都坐吧。”只这一声,音如洪钟,那气势让众人纷纷安坐,刚才还对女俾不规不矩的吴将军愣是没敢再动一下。
周瑜将酒杯拿起在鼻间微微一闻,是上好的茅台。他突然想起了红衣赤甲的孙策和上方的袁绍。现今今的孙策还只能以外力来威吓,比起老谋深算的袁绍毕竟还差那么一点,不怒而自威,这是需要绝对的时间的。
“蝶姬为大将军跳段舞可好?”那翠纱少女娇声道。
袁绍将其搂得更紧了,宠腻的声音有些沙哑:“你若喜欢,怎样都好。”
“谢大将军!”话还未完,少女已经跳到了场中。丝竹之声重又响起,那靡靡之声,让众人慌若吸食了鸦片一般有种如痴如醉之感,如坠层雾。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不,这都不足以描述偏偏起舞的那个少女的风采,她的周身萦绕着浓浓的媚惑的味道,鼓惑着每一个人,蝶姬,蝶姬,好一个蝶姬啊!
少女的眼眸晶亮亮地闪着,她好象在看着你,又好象没在看着你,让你永远也猜不透她的想法。
周瑜好笑地看着右下首那个男子的表情,从难以置信到愤怒,转而又是疑惑到无奈的隐忍,那苍白的双手僵硬地放在膝上,双眼紧锁着那旋转的身影,儒雅的气质上竟也蒙上一层世俗的嫉恨。原来一个人的弱点是可以如此明显的。当时自己还怀疑这美人计可行度,看来在这一搏上自己是输给伯符了。
一曲舞毕,众人如同大梦初醒,还不乏几个将领将酒大口大口地灌下,妄图浇灭那股火气,却是适得其反。那少女有意无意地扫了众人一眼,当看见褐衣青年眼中的心痛时,脸上满是胜利的笑容。她婀娜的走到袁绍身边,却被袁绍一带,直摔进袁绍的怀里,引来一声娇滴滴的呻吟,另场中众人又是一醉。
袁绍满意一笑却像是想起了什么道:“侄儿,在邺城这几日可还习惯?”
那褐衣青年起身道:“袁耀多谢叔叔照顾!”礼数无一不尊敬处。
袁绍点头道:“有什么需要的你尽可跟我说,我有的必定满足你!”
“叔叔此话可是当真?”袁耀双眼突然一亮道。
袁绍笑道:“我何时说过二话?你尽管说来。”
“既然叔叔如此,那么侄儿要她!”袁耀指着袁绍怀中搂着的蝶姬(或许我们应该叫她彩衣)道。刹那间全场寂静无声,仿佛有冰雪开始冻结,发出“呷呷”的声音,将没一个人的心房凝固!
南科的手受伤了.所以打字的速度堪比龟爬,可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倒霉如我竟然在网上存稿的时候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辛辛苦苦码了两个多小时的稿子在传送的过程中,碰上了灵异事件。就这样没了(莫非也穿越了?)
于是乎,南科又码了两个多小时,竟然已是凌晨了,汗~~~
还望大家能够原谅我,(无奈地爬下线,补上个觉先……)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六十九章 爆竹声声,犹忆佳人笑(一)]
袁绍本就生得浓眉大眼,听闻此言双目微睁,只此一眼,杀气徒增。而那褐衣青年似是无所察觉依旧毫无顾忌道:“叔叔是想反悔么?”
“袁耀你好大的胆子!”一旁沉坐的袁谭骂道,还欲上前时却被一旁的颜良拉住。
看得此景,“哈哈哈。”袁绍不怒反笑,闹得众人背上直发毛!
“大将军!”蝶姬(彩衣)突然跪倒在地,“贱姬既然已经跟随大将军,岂有再随他人之说?!”众人一听,皆想此也算是个烈性女子了,哪还有方才的半点淫想。
袁绍冷冷地看了一眼梨花带雨的少女,对着袁耀道:“只不过是个女人罢了。”说着一甩手便将蝶姬(彩衣)甩下台去,袁耀心中一惊,但又碍于颜面,忍痛让其摔道在地,众人均是倒吸一口冷气,没想那少女竟然撞上了石阶,额上赫然一条血痕!这就是袁绍自己得不到的就要毁掉!
“多谢叔叔成全!”袁耀行了叔侄大礼又道,“已近年关,小侄收到家父信函,今日便要动身回去,还望叔叔见谅。”
“侄儿这么快就回了,可是叔叔这招呼不周啊?”袁绍若无其事地喝着酒,仿佛方才的事只是一场错觉,可是明明人还跪在阶下,如今已是满头鲜血,哪还有妩媚可言?!
“叔叔多虑了,只是佳节团圆,还望叔叔成全。”袁耀跪着,与蝶姬(彩衣)并肩,这格局,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奇怪。
“我敬你是我堂哥处处对你以礼相待,可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袁谭恨道,他本就不满这个比自己优秀的堂哥,无奈以前都只能笼在他的光环下,如今正好借题发挥,心中顿时爽快了不少。
“诶。”袁绍冷笑道,“既然侄儿执意如此,那叔叔便不在挽留了。”
“多谢叔叔!”袁耀的语气没有大多人想得那么欣喜,而是一贯的平淡无波,好似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还不随我走?”跪着的蝶姬(彩衣)一哆嗦,惑人的双目满是哀求地看向袁绍,却只见其眼里的厌恶,她忽然很想笑,男人啊,都是一样的,都是一样的啊。她神经质地抚上自己的额头,往那伤口上一拉,那撕裂的口子被扯得更大了:“公子还要我么?”
袁耀迈开的步子一滞,没有转身,突然有些失落道:“走吧。”
众人再也不敢抬眼一下,只听得头上飘过的少女疯癫的笑声,心下摇头:这么个尤物怕是就此毁了。
待两人走后,袁绍恹恹地看着台阶上的鲜血,道:“大家继续,继续!”“是!”众人貌似集体回魂般,齐声附和着。
袁谭在分外不服气,在口中狂灌了一口酒。“大公子末要气坏了身子,这样才好。”文丑突然道。
“为我好?哼,怕是明天这邺城就要将大将军府的这等丑事传变了。怎么让我们袁家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正和了你的意?!”袁谭虽怒,但又怕扰了袁绍的“雅兴”,压低了声音对文丑道。
“大公子,你想这错是在哪方?”文丑问道。
“自然是袁耀那方了。”袁谭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文丑:你不会把我当三岁小孩吧?!
“大公子错了。”文丑看着袁谭盛怒的双眼,“错的是袁术,大将军是大人大量,而袁耀是荒淫无度,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原来,”袁谭狭长的眸子里怒气半褪,好笑地指着文丑笑道,“如此。”
而当好戏散场后,周瑜也出了大将军府。是啊,到年关了,自己也该走了。“橙欢,你还要跟我到几时?”他依旧走着,白色的锦袍被呼啸的北风猎猎吹起。
橙欢不知是从何处冒出来的,橙色的面具将所有表情掩盖:“公子要注意身体才是。”
“哼,我还死不了。怎么,他快死了么?”周瑜的声音失却了原有的磁柔,转瞬变成了一把把冰刀,直刺耳膜。
“只要公子好好的,主子便也会好好的,难道公子忘了?”橙欢与周瑜并肩走着,回道。
周瑜凝了那面具一眼:“连他也没有见过你的真面目么?橙欢我们相识有几年了?”
橙欢却没有看他,道:“十四年了。说起来公子也算是半个主子呢。”
周瑜听着话语中的讽刺道:“他也是十四年,可是你却肯跟他称兄道弟,为何你却不曾对我说过一句真心话?”
“公子的心比起主子的更深。你从来不曾对我以诚相待,我又如何对你说真心话?”橙欢老实回答。
“以诚相待?他对你以诚相待?橙欢你可不要自视甚高了。他那种人是世上最无血性与感情的,你切不要被其表象所惑。”周瑜将鬓发往耳后一揽,风情万种。
“的确不曾。可主子却不曾如你一般挑拨过两人的关系。”橙欢毫无预兆地叹了口气,“至少主子相信我,可是公子你相信过任何人么?”
周瑜停下脚步对着那冰冷的橙色面具道:“确然,不曾。”他不曾相信过任何人,即使是自己的亲人也是处处提防着,他可以知人善用,但却也往往留有后手。他其实也不清楚自己的不然是来自何处,或许就是自己身体里的那个人吧,原来自己最怕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啊,这是怎样的可悲呢?“墨白对她做了什么?”
“主子一向不过问公子的事,公子却为何总是如此在意?”橙欢道,没有半点不悦。
“我只是关心我的三弟而已,橙欢为何如此紧张,这道让我怀疑了。”周瑜说着,一付兄弟情深的样子。
“我唯一能告诉你的便是一个名字蓝牙,公子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橙欢道,“公子以后会有很多机会与你那情深的三弟见面的。”
周瑜身行一顿又不留痕迹地演示过去:“没想到我那三弟竟然还有此等本事,只求司寇大人执法时对其手下留情。”
“公子多虑了,没有主子的命令我怎敢动他?公子想必是最清楚的。”橙欢道。
周瑜一笑:“可我也记得蓝雨是怎么死的,司寇大人,难道你忘了?”说完便望前走了下去,蓝雨的死?橙欢记得,一辈子怕也忘不了了,主子?周瑜?到底舍弃哪一个?蓝雨从前烦恼着,踟躇着不敢作出选择,最后他为了他的踟躇献上了生命,橙欢一直分不清:到底两人中谁更接近与魔鬼呢?还是两个都是,拥有着同一付身躯的魔鬼!
呃,今天又晚点了,幽怨着爬下……
啊!竟然用票砸我!好,好……好样的!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七十章 爆竹声声,犹忆佳人笑(二)]
而在另一辆马车上,同样是赶路,那气氛却不如周瑜和橙欢来得“融洽”。“擦擦吧。”袁耀将一瓶药塞少女的手中,方才有地龙取暖,可现在呢?外面是刺骨的寒风,尽管有火炉取暖,可她一身翠纱轻裙,只能冻得瑟瑟发抖。“彩衣,你这又是何苦?”袁耀将身上的裘皮大衣披在彩衣身上,拉了拉紧领口。
彩衣此时仍旧是一头鲜血,情状恐怖。她明媚的眸子深深望进袁耀的眼中,仿佛要看出一个窟窿似的。“公子,贱姬名唤蝶姬,不知彩衣为谁?”袁耀闻言,心中咯噔一下,面上不知是悲是悠,他只是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用水袋里的水浸湿,为彩衣擦去脸上的血迹。
彩衣觉得时间恍似静止了一般,全世界就只剩下那带着他体温的帕子湿润地描绘着自己的脸膀。
“没关系。”良久袁耀道,“无论你是彩衣也好,蝶姬也好,都是我的挚爱。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么,那时你也是灰头土脸的,我依是这么帮你擦脸,用的还是这块帕子。你可知这么些年来,与你有关的物什我都保管得好好的。我还记得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公子还要我么?”彩衣记得,自己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公子还要我么?“我成了如今的模样,耀,你还会要我么?”彩衣哭道,“我现在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还要我么?!”
袁耀亦是呜咽着将她搂在怀中:“彩衣我还记得当初你随我离开董府时,我问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你说要一个茅屋,再种一方桃花。我以为此等小事必是手到擎来,可是我却至今也不能给你一个家,终日飘零,彩衣,你可怨我?”
彩衣早已泣不成声,只是一味地摇着头。“对了。”袁耀似是想起了什么,“你是如何到的邺城?当时父亲说你不辞而别,你竟是来了邺城么?”
彩衣忽然从袁耀怀中跳起:“他是这么对你说的?他怎么可以这么说,明明,明明……”“明明什么?!”袁耀急道。“明明是他把我献给袁绍的啊!~耀,是他把我投到那个魔窟里的啊,是他啊,耀,全是他啊!”彩衣颤抖地哭诉着,“耀,当初你为何要抛下我独自出战呢?为何?!”
“彩衣!”袁耀又将她抱入怀中安慰着,“父亲只说你离开了,我原以为,原以为你已在兵荒马乱中,却没想是,是父亲的意思。彩衣原谅我可好?原谅我,我们回到从前?”
“耀,你还不明白么?你那个父亲不允许我们在一起,到如今你还不明白么?!”彩衣依偎在他身上,抽泣着。
袁耀抚着她的后背道:“我明白,可那又如何?有我在,别人休想再伤你分毫,彩衣,你要信我。”
“好,我再信你一回,耀,你若再骗我,此生便再也见不到我了!”彩衣娇怒地捶着袁耀的双肩,“可是我成了现在的这幅模样,要是留下了疤,也不会舍弃我?”
“傻瓜,这话我当年就回答过了,你还不信么?”袁耀在她的脸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我们回家,彩衣我想给你一个家,已经想了整整三年了啊。”
乔府——涟漪阁
牙牙看着窗外潺潺的雨帘,感觉很惆怅。冬天的雨下得如此孤单,不比春雨的生机,不若夏雨的热烈,不似秋雨的萧条,那是一种无以用言语表达的孤独,仿佛茫茫天地间只余下了自己一样。
她在思念,不知道阿风过得可还好,墨白有没有为难他,此时的地宫可是冰冷的?不知道华佗身在何处,华大娘是否如往年一样早早地准备好了年货,就等着点爆竹了?不知道公瑾是否和大哥碰面了,大哥可夺回了旧部,权权还在哭吗?不知道小虎过得可还好,那个陆家会真心待他吗,他的学问可是有长进了?
“你娘亲从前也像你一般爱这么痴痴地看着雨。我曾问她为什么这么喜雨,她却说她是在雨天生的,故而对雨有割舍不掉的情谊。”牙牙本还沉静在自己的思考中,谁知被她这个“姑姑”一吓,险些摔出窗去。
“呵呵,连这一吓也是如此相象。”牙牙本还哀怨地看着那姑姑身后的绿衣和紫珏,小小埋怨他们怎么也不提醒一下,可那姑姑已经坐到她身旁,她便也不敢再有什么小动作。
“可是她福薄,看不得你现在亭亭玉立的样子了。衣儿,你可想你的娘亲?”不等牙牙回答,淳于夫人又道,“我很想她。想当年乔府只有我一个女儿,而你爹一门心思只知圣贤书,只有你娘陪着我谈天说地,我们与其说是主仆还不如说是姐妹。犹记得我出嫁的时候,她也是你这么个年纪,我问她可否愿做陪嫁,她却摇头婉拒。开始我还不高兴,后来想想怕是因为你爹的缘故,可现在我却不知她嫁给你爹到是福是祸。衣儿,你可怨你爹?”听到这里一旁的绿衣眉头一皱,尽管只是一瞬,但却入了淳于夫人的眼里。
“自古哪有子女怨恨自己的父亲的。”牙牙学着乔惠的乖巧样,回答道。
淳于夫人笑道:“你这孩子呀,连性情也和你娘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想从前知你出生之时我还特意从敬州赶来看你,当时你就这么大一点。”淳于夫人还在胸前比画了一下:“时间还真是快,你现在已经长这么大了,过了年该十三了吧?”
“回姑姑,是的。”牙牙道,这中规中矩的说话方式还真不是自己擅长的。
“已经十三了啊。”淳于夫人叹道,“我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和淳于家定亲了,看来你父亲也该好好开始为你选选了。”嘎?!牙牙觉得事情大条了,惟有报以傻笑:没听到,我啥也没有听到!
呼,今天终于没有拖到凌晨。明天大年三十,咱们牙牙也要过节了!呵呵,呵呵,傻笑着摔下……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七十一章 爆竹声声,犹忆佳人笑(三)]
除夕,也称大年夜,旧语也称为“年关”,是农历岁末的最后一晚,与岁首正月初一相连。“除夕”中的“除”字是“涂”的借字,意思是“污渎”、“鬼疠”、“不祥”。《老子》中有“朝甚除,田甚芜”的句子,其中的“除”与“除夕”的“除”是一个意思。“除夕”是一年之中人们除旧布新、祈福禳灾的日子。
关于除夕还有一个传说:相传在远古时候,我们的祖先曾遭受一种最凶猛的野兽的威胁。这种猛兽叫";年";,它捕百兽为食,到了冬天,山中食物缺乏时,还会闯入村庄,猎食人和牲畜,百姓惶惶不可终日。人和";年";斗争了很多年,人们发现,年怕三种东西,红颜色、火光、响声。于是在冬天人们在自家门上挂上红颜色的桃木板,门口烧火堆,夜里通宵不睡,敲敲打打。这天夜里,";年";闯进村庄,见到家家有红色和火光,听见震天的响声,吓得跑回深山,再也不敢出来。夜过去了,人们互相祝贺道喜,大家张灯结彩,饮酒摆宴,庆祝胜利。
为了纪念这次胜利,以后每到冬天的这个时间,家家户户都贴红纸对联在门上,电灯笼,敲锣打鼓,燃放鞭炮烟花;夜里,通宵守夜;第二天,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