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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医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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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南科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一章   乱乱穿越路]

“牙牙,我快累死了。”林芊嘟着嘴,“太阳,你最毒,你最毒,你好毒,你好毒‘‘‘‘‘‘”

牙牙无奈地看着她:“是谁一定要来赤壁的,还硬要选暑假来。”

据说赤壁火攻时,周瑜站在矶头指挥,忽见冲天火光把断崖照耀得彤红一片,不觉豪兴大发,当场写下这两个楷书大字,令人刻石纪念。牙牙看着“赤壁”二遒劲大字,心中不禁翻腾如海,当年那火光冲天,血染江面的“壮景”早已随着时间的流失,化作了那一战的传奇。“赤壁”二字的近旁,还有诸葛亮、刘备、关羽和张飞的画像石刻,它们与书法石,交相辉映,可谓书画并茂。可是周瑜呢,他在哪,那个雄姿英发的公瑾呢,他也遗失在了历史洪流中了,失落在千秋的霸业上了?

“金鸾山腰的凤雏庵,相传庞统曾隐居于此。”林芊一边走一边拿着资料念,“凤雏,凤雏,哎,短命的凤雏啊。”惋惜状ing。

“牙牙,牙牙,韩牙牙!”林芊双手叉腰道,“去哪神游了?”

“矶头,公瑾曾站在那里。”牙牙迷离地看着那里,仿佛站的是她自己一般。

“周瑜啊,也是个短命鬼。千古江山,英雄总被雨打风吹去,哎~~”林芊又是一声长叹,“什么时候才能走完啊。”转而又一副斗志高昂的样子:“‘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哼,有什么是我林芊忍不了的,爬,继续爬‘‘‘‘‘‘”

牙牙无奈地看着她,感叹自己咋这么倒霉呢?!

“赤壁山顶的翼江亭,传为诸葛亮、周瑜在赤壁之战时观望曹营的遗址。亭乃后人所建,碧瓦飞檐,六角攒尖,与传为黄盖献苦肉计的遗址,即中峰望亭遥遥相望,交互映衬。此亭四周山花烂漫,芳草萋萋,景色十分迷人。在亭中俯瞰长江,可令人故国神游,想见当年赤壁鏖金兵时‘樯橹灰飞烟灭’的情景。”林芊继续嚷到,“说得这么好听,再这样下去我就真的要灰飞烟灭了!牙牙,我不行了,真的爬不动了。”

“再几步就到了。”牙牙着她往山顶走去。

“牙牙,你看那是什么?”林芊突然眼睛一亮道。莫不是看见钱了?牙牙随她一样往路边一看,绿油油的一点,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呀,它竟然嵌在石壁里。”林芊毫不客气地往那一站,却竟毫不费力地拔出了那东西,看样子好象是根簪子。“牙牙,你看着是什么?”牙牙凑上前去一瞧:“好象是个‘乔’字。只是这字体像是,呵呵,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是谁这么没道德将这种东西乱扔。”林芊顿时愤愤道。好象是你比较没道德吧。牙牙正想着只觉得脚下一阵晃动,妈呀,莫不是遇上地震了?牙牙顿感大事不妙;自己应该没那么衰吧?“牙牙小心!”牙牙看着林芊的脸越来越模糊,突然脚下一空便直直地坠了下去。看来她今天不是一般的衰啊。

“她要穿了,真可怜。”‘‘‘‘‘‘

“不知道会掉到哪个变态的朝代。”‘‘‘‘‘‘

“终于穿回来了。”

“喂,我去找你,你穿怎么自己穿回来了?”

“抱歉,抱歉,要不咱们再穿回去?”‘‘‘‘‘‘

“我要回去!”

‘‘‘‘‘‘

耳边充斥这一些乱七八糟的话,牙牙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身体依旧加速往下坠着,完了,这下她要死了,不要啊,她的青春年华怎么办?!

“醒了,醒了!,云大娘,你家筝儿醒了!”牙牙看见一个黑黝黝的妇人抱着她大喊起来,简直莫名其妙。随后又有些妇人跑上前来,都是些面黄肌瘦的。她们看着牙牙跟看动物似的。“这娃儿怎么活了?”妇人甲道。“怕是没死透。”妇人乙道。“那,那她会不会带来什么灾祸?”妇人丙道。“胡说!这是大喜的事。”抱着牙牙的妇人呵斥道。“可不对呀,麻姑,你家相公都说她,”妇人丁拉低了声音道,“她没气了,怎会又醒了,你看,她是不是被妖物‘‘‘‘‘‘”“对呀,对呀,大贤良师可说中原有妖孽作祟啊。”那妇人丙接道。“大贤良师?哼,我看他才是妖孽!”被称作麻姑的妇人瞪着妇人丙道。“呸呸呸!麻姑,你忘了云筝她爹怎死的了?要是被那些太平道人听了就糟了。”妇人甲劝道。“是呀,是呀。”妇人丙的这两声明显底气不足。牙牙被她们弄的是一愣一愣的,她不是踩了个空吗,咋就踩到这来了?她刚开口想说话,可是舌头,喉咙却一点也不听话,发出的是“呀呀”之声,这让牙牙觉得不是个好兆头。麻姑一听见声音忙安慰牙牙道:“筝儿乖,你娘就来了。”

“筝儿!”一个瘸了左腿的妇人踉跄着跑过来,后面还跟了个三四岁的小男孩。“云大娘,您别急,筝儿她醒了。”麻姑将牙牙放下,她这才惊觉自己变成了个小孩,约莫和那个小男孩差不多。那小男孩本是躲在瘸腿夫人身后,一见牙牙便跑了上来,鼻涕眼泪往她身上猛擦:“姐姐,爹爹他,爹爹他‘‘‘‘‘‘”小男孩哼了哼鼻涕继续道:“爹爹他走了!‘‘‘‘‘‘”然后是继续生产鼻涕眼泪,再狂擦鼻涕眼泪。“风儿,你姐姐刚醒,你也不消停一下。”麻姑蹲下身子,从腰间抽出一方素帕为他擦了擦脸,转儿又对瘸腿妇人道,“云大娘,筝儿好不容易捡回条命,您就别再骂她了。”瘸腿妇人面露惭色道:“麻姑,是我心乱了,才,才开口乱骂,我也知这事不能怪筝儿,可,可她爹‘‘‘‘‘‘”说到这在场的妇人无不掩面垂泪。良久,麻姑道:“如今这世道乱得很,你们孤儿寡母可如何是好?”瘸腿妇人用袖子擦了擦眼角道:“我谯县的叔父曾受过我父大恩,我可去投他。”“徐州与冀州相隔颇远,云大娘此去定要小心。”麻姑拿出几个馒头,“本是留给我家相公的,云大娘若是不嫌弃,且拿去吧。”“这,这怎么好。”瘸腿妇人将馒头推了回去。“云大娘就不要负了麻姑一番心意了。”妇人甲劝道,又将那馒头塞入瘸腿妇人怀里。“是呀,是呀。”妇人丙又来了力气,声音也洪亮了许多。“华艾就谢谢了。”瘸腿妇人哭着跪下,牙牙被那小男孩拉着也跟着跪下。“这又怎了,快起来。”麻姑将瘸腿夫人扶起,而后众人又是一番劝导,再后来牙牙他们就踏上了去谯县的路。可怜的牙牙现在还好象在云里雾里似的不明白。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二章   寻亲路无门]

过了好久牙牙才明白过来,她是真的“中奖”了,竟然遇到穿越这种乌龙事件。穿越也就算了,可是为什么要穿进这个叫云筝的哑女身上?这点让牙牙非常郁闷,想当年自己也是校田径队的——候补啊。“姐姐,你渴了?娘,姐姐渴了。”牙牙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孪生弟弟”,这不是明摆着着欺负她不会说话吗,你自己渴了怎好意思赖在我身上!这一点让牙牙更加郁闷。“筝儿乖,再忍忍。”这几日瘸腿夫人走得越来越慢,她的腿似是新伤,由于没有得到好的医治已经开始化脓,牙牙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报医学院是最大的失误,当然她也没那能力。

牙牙突然觉得周围很乱,比前几月更乱了,裹着黄巾的农民们从他们身边纷纷跑过。而瘸腿妇人看他们的眼神是极其愤怒与厌恶的,“假道士!”她总会低声咒骂,骂后又是一顿痛哭。不知是身病还是心病,瘸腿妇人不行了。“风儿,筝儿,”她喊得很虚弱,“娘对不住你们,要不是你爹早丧,我们何苦沦落至此。”她颤悠悠地将怀中的三个馒头掏出来,那馒头已有些发霉了。“一路上娘都没舍得吃,你们也定要省着点。”是的,一路上牙牙他们都是吃草根树皮,害得她整天没日没夜地拉肚子,身体本就不好,这下也就更糟了。最可怜的还是云风,一手搀着母亲一手还要扶着无力的姐姐。“娘。”云风又一次哭了出来。“风儿乖。筝儿是姐姐,定要好好照看弟弟。娘,娘要见你们爹去了。”这是瘸腿妇人的最后一句话,她脸上的笑容仿佛得到了特赦一般,这个笑容牙牙一辈子也忘不了。

母亲死了,牙牙姐弟就更没了着落。他们本想给瘸腿妇人挖个坑算是坟墓,可是他们着实没有那个实力。四周都是饿殍,如今又多了瘸腿妇人这一具。牙牙见云风在拖瘸腿妇人的尸体,虽不知为什么却也跟着拖。“从前娘没钱给爹爹殓葬,也是这么任爹爹随波而去的。”云风看着瘸腿妇人的尸体越飘越远,竟然没有哭泣。这让牙牙很惭愧,虽然自己二十岁了,可是胆识却不如这个三四岁的小娃。她不是没见过死人,但是她没见过有人死在自己面前,而且还是拉着自己的手,这让牙牙很无助且害怕。也是当妇人将发霉的馒头郑重地交给他们时牙牙才真正认识到此时粮食的金贵,这是从前衣食无忧的她所不能想到和感受到的。

“姐姐,风儿定会护姐姐周全。”牙牙看着眼前这个郑重许诺的“弟弟”,突然很想笑,自己二十岁的人了竟然要一个小娃娃照顾,这也太逊了,可是牙牙笑不出来,她的能力还不如云风这个小娃娃呢。“姐姐,我们已经到冀州了,可我却不知谯县在何处。”云风看着城墙上的两个字道。牙牙也看着那两个字,可跟看鬼画符没啥两样,没想到自己到了这里竟然成了个文盲。

城里很萧条,除了没有那么多饿殍,并不比荒郊野外好多少。“姐姐要小心,爹爹曾说大城里的人会把小孩当菜人端上餐桌。”这个消息让牙牙全身冒出了冷汗,但也让她更觉得自己的这个“弟弟”不是个一般人,难道这就是古人所说的早熟?云风找了个冷僻的巷子掏出了那三个发霉的馒头,他剥开外面的霉层,将里面早已硬得跟石头一样的白面拗了一小块给牙牙,又复将它们收入怀中。“姐姐吃吧。”牙牙见他不吃,便将手中的那一小块给他。云风见牙牙双目含泪,道:“姐姐,莫要嫌弃,今时不同往日,如你不吃,就只有死路一条。那,那爹娘的仇可怎办?”牙牙还是“呀”的一声哭了出来不为自己而为云风,他的年纪连上幼稚园都嫌小却在这里做着孔融让梨的事,不,孔融让梨尚且还有梨可吃,可是他呢,他和自己一样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呀,呀,呀‘‘‘‘‘”牙牙从没像现在这样怨恨自己是一个哑巴,她将白面塞入云风口中,手不停地比画着,云风却笑了,那样云淡风轻,这样的笑让牙牙恍惚了,那样的笑像极了心中的公瑾可怎会出现在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身上?“姐姐无须自责,如,如不是风儿,姐姐也不会哑了。”云风抱住牙牙哭了,这是自瘸腿妇人走后他第一次哭,哭得那样伤心。

“沙子,快看两个孩子。”一个高个子出现在巷口,使得原本阴暗的巷子更加暗了几分。一个矮胖的汉子也挤了过来,眼中是一片浑浊,云风见状将牙牙护在身后。“好是好,只是太瘦了,没几两肉,客人怕是不喜欢。”那矮胖的汉子上下打量了牙牙他们两个得出了一个结论。“瘦,那养胖不就得了。”那高个子道,语气中颇有几分兴奋,“我们可是好久都没找到不要钱的菜人了。”那矮胖的汉子往高个子腹部一个暴拧,疼得那高个子弯下身来,矮胖的汉子看准时机就一把楸住了高个子的耳朵:“养胖不要钱啊!”“沙子,不不,大哥,哥,那就直接宰了,总比没有强啊。”矮胖的汉子对这句话甚是满意,放开高个子道:“你还不快将他们绑起来!”

牙牙还未从整件事中反应过来,云风已蓦地站起:“大胆狂徒,竟敢如此无视法度!”矮胖的汉子先是一愣继而大笑起来:“法度?老子就是法就是度,瓜子,还不绑人!”牙牙突然发觉自己是真的要成为别人的盘中餐了。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三章   神医啊神医]

正当那高个子来抓人时巷口响起一阵金箍铃。那两汉子回头一看不禁缩了身。矮胖的汉子抱拳道:“先生莫不是正在为司马医治的华佗,华神仙?”“神仙不敢当,不过在下确实是华佗。”巷口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不知神仙来此处作甚?”矮胖的汉子又道。“我,就来看看我的小徒,还不快出来。”“是。”云风拉着茫然的牙牙直往巷口跑。那高个子正想拦却被矮胖的汉子截住:“此人正为司马看病,我等可惹不起。”又向华佗作揖道:“小人就不打扰神仙了。”说着便将高个子拉出了巷子。

“医者刳腹,实别开岐圣门庭,谁知狱吏庸才,致使遗书归一炬;士贵洁身,岂屑侍奸雄左右,独憾史臣曲笔,反将厌事谤千秋。”牙牙整个被震撼了,这,这可是历史上的名人啊!华佗长得很慈祥,这让牙牙没头没脑地想起了孔庙中的孔夫子,只是他一身青布皂衣没有孔夫子穿得那样华贵罢了。“你们快快回家吧,免得又被别人抓住。”说实话华佗被牙牙盯得很不自在,可又不好明说。

“叔公!”云风毫无征兆地跪下了,这举动不仅吓了华佗一跳,把一旁的牙牙也吓得够呛。“你,你是‘‘‘‘‘‘”华佗迟疑了,这年头世道差,冒认亲戚的更是大把大把的。“家父云天明,家母华艾。”云风说着,字字有力。“华艾?”华佗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华俸是你何人?”“正是晚辈姥爷。”牙牙忙也随云风跪下,直觉告诉她,这事有门。

“原是三哥后人。”华佗将云风扶起,牙牙自然也理所当然地站了起来。“这是家姐云筝,晚辈云风。”牙牙一听忙欠身行礼。“好好,云风啊,你如何到了这里,你爹娘呢?”云风低下头去:“爹娘本欲寻叔公为家姐医治喉伤,岂料途中爹被黄巾蛾贼杀死祀天,娘亦死于荒乱。”“艾儿!”华佗一阵痛呼,“是叔父之罪啊,叔父没能好好照料你们。”“叔公无须自责,一切均是黄巾蛾贼之过,风儿定要为爹娘报这血海深仇!”而后又是一番寒暄,而牙牙算是弄明白了一件事,原来云筝本不是个哑巴,只是一次与云风随父亲上山采药,与父亲走散,又双双掉入捕兽坑,无奈云风昏了过去,而云筝本身,呵呵,脑子不是很灵光,就只得喊,这一喊总算把捕猎的村民喊了来却也喊哑了嗓子,不过如果她不喊她与云风均是死路一条,怪不得刚才云风会责怪自己。牙牙的历史不太好,也没认真读过四大名著,但是黄巾之乱也是有所耳闻的,正是这次起义加速了东汉封建统治的灭亡,那么自己应该是在东汉末年,军阀混战揭开序幕即将拉开,三国也会在此后的几十年内初步形成。牙牙不禁感叹自己确实掉入了一个变态的时代。

“筝儿无须担心,服些汤药便可,只是误了时机,医治时间怕是少则五月,多则五年啊。”华佗仔细检查过牙牙后说。牙牙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伤心,她觉得脑子里一团糨糊,闷闷的,怕是还没有从中适应过来,我不是在做梦吧?每当夜晚她都会这样想。

华佗本想一路南行到扬州去,谁知遇到牙牙他们便只好打道重回谯县。谯县的四周都是山,一个天然的风景保护区,呃,风景区,反正一路上牙牙还是很兴奋的,她开始理解为何那些隐士都选山林了。“你们叔婆性子急,叔叔道是个慢性子。你们到了以后也别拘谨,跟在家一样。”华佗想起家里的那只老虎心脏不禁抖了抖,这一回去也不知道自己几时才能出来了。牙牙则开始对以后寄人篱下的生活充满了幻想,自己是典型的林妹妹啊,心里不禁笑开了花。云风则不同,他的小小脑袋塞满了复仇的愿望,他要为爹娘报仇,只是先得医治好姐姐的伤。

总算到了,牙牙捶捶酸到不行的双腿,这几月来她算是把上辈子没走完的路全部走完了。“死老头子,知道回来了?当初叫你别出去,别出去,硬要走,怎么,这么快就受不了了?‘‘‘‘‘‘”一个兰衣妇人一手提着晒干了的笋干,一手指着华佗的鼻子连珠炮似地骂着,一看华佗身边又多了些人,忙又住口,“这是?”“是艾儿的子女。”华佗掸落一身尘土,将金箍铃放在栏旁,“艾儿死了,就只留下俩孩子。”那妇人一听两眼顿时红了:“想当年还是个粉雕的娃儿,怎知竟‘‘‘‘‘”云风一听,也哽咽起来:“有叔婆挂念,娘在天上也会笑的。”妇人一看云风,又破涕微笑:“你,是艾儿的孩子?和当年的艾儿一样都是惹人疼的。”说着从腰间拿出帕子擦泪,这是牙牙见过的第二个腰间藏帕的妇人,第一个是麻姑。从屋里探出一个十来岁的少年来,以他奇慢的速度问道:“艾、表、姐、来、了?”“为国啊,你艾表姐她过世了,来见见你的两位侄子,这是‘‘‘‘‘‘”这是华佗见到老婆第一次说话哽住。“云风。”云风又指指牙牙道,“云筝。”“奥,云风,”妇人本想说兄妹或是姐弟,可又不知道孰长孰少,只好道,“云筝。”少年向牙牙他们慢慢点头,又慢慢道:“我、是、华、为、国。侄、子,侄、女、好。”“叔叔好。”牙牙和云风均呼了口气,他总算说完了。

华佗为牙牙他们在草堂的西侧盖了间草屋,牙牙他们就此在谯县落地生根了。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四章   努力地学习]

牙牙喝着药,想着今天早上云风的表现觉得不好好栽培他简直对不起父老乡亲。事情是这样的:

今天一大早,华佗夫妇和华为国便来敲门了。“族里说想让你们姓华,不知,不知侄儿们怎样想?”华佗说着,明显没吃早饭,中气不足。牙牙看着一边的云风拳头握得紧紧的:“叔公,万万不可。我们姐弟虽然父母双亡,却诚不敢忘宗背祖,此等有违伦常的事情,我们实不敢想,更不敢做。”“啪!”牙牙想是自己幻听,结果又是一声“啪!”这下牙牙看清楚了,是华为国在拍,可是难道有蚊子?不对呀,九月怎么还会有蚊子。结果又是一声“啪!”华为国还道:“说、的、好。”呼,弄了半天原来是在鼓掌啊。华夫人也反应了过来对着华佗就是一顿骂:“说了让你别搀和,他们说他们的,我们管我们的。怕什么!改姓?亏你说的出来,你这么些年的书都读到哪去了?你这么做怎对得起艾儿他们夫妻。你啊,还不如云风识得大体!风儿啊,你叔公是鬼迷了心窍,你们可别放在心上。”云风刚想插嘴,华夫人又来了:“还杵在这里作甚?还不回了话去,让他们别再来烦了,你办的事真是一点也不让人顺心‘‘‘‘‘‘”边说边将华佗拉了出去。这么长时间的训话,华佗愣是一句嘴也没还,一个眉头也没皱。牙牙忽然想起了一次语文模拟考用“坚忍”仿写句子“乐观,打个比喻是火上的茶壶,被炽热焰烤却仍能嘟嘟地欢快歌唱。”当时牙牙就没想出来,可现在活脱脱一个“坚忍”,来个比方是檐下的丈夫,被妻子痛骂却仍可默默地不出一声。牙牙又要感叹了我咋没早遇到他们呢?

牙牙搬出了前几日从一个山洞里偷拿的几箱书,这些字牙牙不懂,但是当时云风看到它们时却是双眼发光,那时候牙牙便知道这些是好东西,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好东西,现在还没有纸,所以都用汗青书写,但是这些书却是写在牛皮上,这得多少头牛啊。

牙牙看着这些书作了一个决定她要识字!云风天天早上抱着一本书用竹支练剑,下午便同牙牙一起到华佗家请华佗教他们识字。云风学得很快,牙牙学得更快,这让牙牙颇为欣慰,至少自己也不是白长了这么些年纪。而对于牙牙这方面的“天赋”华佗却是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想着自己不成器的儿子,再想想这个天资卓越的孙侄女,他治国的抱负是传不了的了,可是自己的医术却后继有人了。

几月下来牙牙知道了弟弟所练的是从前七国的剑客所写宝籍,而那筐书除了这些便是些百家言论,其中儒家和道家的居多,至于为何会出现在山洞里,牙牙想应是当年秦始皇焚书坑儒时有人藏起来的。于是牙牙和云风时不时地到那洞里去转转,顺手拿出几本再放回几本。

当春天再次来临,东风为牙牙送来声音的同时也为他们带来了一个消息:张角死了。其实张角在去年十月便病死了但是古代还没有那么发达的媒体,所以过了半年多消息才传到谯县。那天云风说为庆祝牙牙能开口说话(虽然声音还是很模糊)舞剑助兴,一舞便舞到了半夜,那日牙牙抱着他睡,任自己的前襟被云风的泪水浸湿。

时间就这么流过去,云风依旧不忘为爹娘报仇,除了日日苦练武艺,便是和牙牙一起读山洞里的书,但是牙牙对那些经典真的不来电,道是对里面的医书有兴趣,于是在华佗的调教和这些衣书的熏陶下,她的进步可谓是一日千里,连华佗也连连称奇。

十岁的时候,牙牙不顾华佗他们的反对,自己为自己行了笄礼,还为云风行了冠礼。“阿风,虽然我们未到十五,可是爹娘早殇,你我姐弟二人相依为命自是要比别家的孩子自立,所以‘‘‘‘‘‘”牙牙正要发表自己的大篇言论却被云风打断。“阿风知道。”云风开始有些害怕和牙牙待在一起了,自从她可以说话以来一开口就没完,被华夫人一调教更是青出于蓝而青于蓝,所以万不得已华佗和云风都不敢得罪她,道是华为国听她说话听得津津有味。他们不知道一年多的“无声”日子把牙牙憋坏了,没办法只好用时间来治这一心病,至于何时能治好,牙牙不知道,华佗更不知道。“至于字嘛,姐姐我也想好了,我们从青州一路来到冀州。我就叫青冀如何?”“青冀?把彼‘冀’改成此‘骥’如何?”牙牙在地上写了个大大的“骥”字。“甚好。”云风笑了,从牙牙会说话后他就常常笑。这下轮到牙牙自己发愁了,自己取何字呢?“月牙。”云风看着天上的月牙儿,笑道。“月牙?好是好但是是不是太女气了?”牙牙斟酌着。“可姐姐本就是个女的。”云风一听笑出声来。“小屁孩,不懂就不要乱说!”牙牙瞪了云风一眼,“牙,牙,对了,子牙如何?”“咦?莫非姐姐也想钓个明主?”说到这云风的脸色变得肃然起来,“姐姐,我想出去。”“黄巾起义,阿风还想着去扑灭它?”牙牙也收敛了戏谑,一本正经起来。“风儿从未忘过。”“那风儿凭什么和他们去拼呢?”牙牙提出了一个颇有战略意义的问题。“这‘‘‘‘‘‘”云风一时语塞,但又很快道,“朝廷正在招兵买马,正是用人之际,风儿可去投军。”“可是风儿太小,就算被招入军中也不会被重用,岂不蹉跎了?”牙牙道。“那姐姐的意思是?”云风觉得牙牙定是已有了盘算。“阿风,我们自己练兵如何?”云风知道牙牙有时会语出惊人,可是也不能这样乱出言啊,“自己练兵”?他们连自己都是靠华佗家接济,怎么“自己练兵”,那不是天方夜谭吗?

“阿风,你现在的武艺如何?”牙牙问道。“可以以一当十。”云风斟酌了一下,觉得这个回答还是比较保守的。“以一当十?阿风实践过?”牙牙怀疑了,虽然这几年来云风天天练武,可是也没那么厉害吧?“恩,曾杀过几只虎。”云风一直不敢把那几只虎的真相告诉牙牙。“那几只虎不是和村里的猎人一起打的吗?”那时云风管那几只老虎叫“大虫”,是牙牙解释了半天才让他管它们叫老虎,牙牙当时还一一到那些猎户家去致过谢,他们竟将四只老虎都给了牙牙俩姐弟,怎能让她不感动。“是,是风儿自己打死的。”说到这云风的头低了下去。牙牙这才明白当时云风身上的爪痕为何如此多了,她的心头一暖这孩子为了不让自己为他担心竟然说谎骗了她,怪不得当时那些猎户一脸的不好意思。“风儿,把头扬起来,从此以后姐姐不想看见你低头,即使是对姐姐,知道吗?”云风看着牙牙,就像看着一尊神,他的姐姐自从会说话后,便让他觉得很神圣,不知为何姐姐开始不象原来的姐姐了,变得很有主张而这些主张是连华夫人也甘拜下风的。“是。”云风扬起头,这个承诺真的跟了他一辈子,即使是后来的吕蒙之死也没有对孙权低头一分。

“阿风想出去;去哪呢?”牙牙问道。“洛阳是帝都,风儿想去那。”云风答道。牙牙摇头:“天子脚下,办起事来反束手束脚,风儿还是另谋他就。”况且这时董卓应该已经上台了吧,洛阳即将变成一堆废墟,不过这或许也是一个机会。“风儿想报仇就去青州,想寻明主去许都,如想成就一番事业就去洛阳。”牙牙想了想道。“姐姐有何计策了?”云风觉得这样拐弯抹角实在别扭。“黄巾军会在青州被灭,而许都么,”因为有曹操,当然牙牙不能这么说,“姐姐看好它,至于洛阳,帝都没错,束手束脚没错,但是你到了那儿却可以创一片天下。”因为没人会将废城放在眼里。“不过在此之前阿风要先弄到钱。”云风一听,脑中豁然开朗:“阿风明白了。”“真的。”虽然这弟弟聪明但是他真的知道自己的想法了?牙牙仍是持怀疑态度。“姐姐曾说过‘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牙牙看着云风脸上难得的“奸笑”,便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豪强啊,你们要小心自己的财物了。

第二天云风便动身去洛阳了,他要边敛财,边收兵。牙牙告诉他练武要从娃娃抓起,而他一个小屁孩是不会有人来归顺的,于是就得建立起自己的娃娃军团,因为娃娃总有一天会成为大人的,而青州可以参与却不可露芒。这让云风想起了多年前的菜人事件,娃娃,还是有的;功夫,更是可以教的。他对牙牙也愈发佩服了。而这边牙牙帮华佗说服了华夫人,华佗终于又可以边游医边觅主了,只是要带上牙牙,虽然牙牙的“凶相”有超过自己老婆的势头,不过在“出家”的诱惑下这还是可以忍受的。

就这样去开创新天地吧!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五章   医术试练中]

今天的第二更:

牙牙看着天上的星星想起了云风,不知道他现在在那里了,过得还好吗?这几年下来牙牙和云风相依为命,那情感必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她掂掂自己的口袋,华大娘的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可还将花下去,这让牙牙暂时从惦记云风的思绪中发起愁来,虽说华佗医术超群可他给人治病都不要钱的,当然那些流民也付不起钱,可她再这样下去自己和他真要一起啃树皮了。牙牙一想到从前随瘸腿妇人寻亲不果的那段日子牙牙的胃都要翻过来了,不行,自己绝对不能再遭受这样的罪,必须傍个大款才行!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就当牙牙想着要去哪里傍大款时,大款自己找上门来了。虽然郭嘉不是个豪强但是在阴翟也是个大户,至少有房有田有车有家奴。对于郭嘉这个名字牙牙似乎在那里听说过但是很渺茫;或许在前世但是前世的许多事她也记不请了。初见郭嘉时牙牙只觉得他是个瘦弱的年轻人;也不过弱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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