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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错爱千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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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有事太忙,怎么,你很着急将退亲的事公之于众?”
这还真是他孤陋寡闻,有哪个女人盼着自己被退亲,她就真的这么迫不及待吗?
他这几天跟关山在查事情,最后顺便送玲珑一程,忙的要死,哪儿有功夫去应付韩家那群人?
“你能早点跟他们说清楚吗?这样能断了他们的念头,对薛家也好,至少将来不会被我爹拖累。”
她不好说的太详细,毕竟不想对韩家做得太过,但是她有必要提醒他早点解决。
“你还真有心。”他笑的很讽刺。
桑榆捕捉到他讥讽的笑容,有些苦涩,他好像又误会了。
现在他们真的不能好好说话了吗?这次是她太莽撞,可是他也很过分,她需要呼吸,需要平静的对待,他一直这么冷淡,他们还怎么在一个屋檐下相处?
“我能求你件事吗?”
虽然心里不舒服,她还是开口求他。
“说吧。”
她今天这么平静,是因为有事相求吗?
“我跟韩家脱离了关系,只是我爹一直没有公开,估计也是怕闹大了丢脸,可是我娘就可怜了,她没跟我一起出来,现在在韩家不知道要被欺负成什么样,你能帮我把她救出来吗?”
“救出她?你还真把韩家说成了狼窝了,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确定你娘肯跟着我出来?你爹跟你撕破脸都怕丢脸,家里的妻子跑了就不怕丢脸吗?”
他不是办不到,只是他为什么要帮她?
以前,她说什么,他都当圣旨一样对待,甚至她要照顾相恋多年的安成珏,他都忍了,可这样的冤大头做法,只会助涨她的气焰,证明自己是个笨蛋而已。
所以,他既然答应跟韩家撇清关系,也就不想插手韩家的事。
他这意思,是帮不了,还是他不愿意帮?
一口气被堵在胸口,她难受的想吐,火气自然也上来了。
“薛少,你对我有气就尽管发作,别这样阴测测的口气,你不想帮就算了,当我没说。”
求人不如求己,她不再对他抱有希望,只是仍然不爽他的态度。
“是你说我们必须同住一个屋檐下,那就好好相处,你这样浑身带刺的,让我怎么开心的起来?”
她受够了,孕妇本来就很敏感,可他还非得刺激她的情绪,这样还不如他们其中一个搬出去住,眼不见为净。
薛少宗也是一凛,为她的怒气,也为自己的变化,而惊讶的失了神。
他始终无法淡然的面对她,而她做出对安成珏的理所当然的事,在他看来,会更受刺激,这是因为他还没忘情吗?
他不知道,但希望不是,那种糟糕的感情一次就够了。
“你以为我愿意吗?”久久,他才倾吐出这句疲惫的话语。
两个人相对而坐,如今不经意的形成了这样怒目相视的局面,多少有些无奈吧。
他们或许都有错,可谁又愿意走到这一步?
……
那天之后,薛少宗又玩起了失踪,一直都没回过庄园。
不过他的脚倒是慢慢好起来,下地走路都不用拐杖,所以才能这样到处走动,却再也没回到这里。
桑榆也仅在第一天有过失落,之后也都释怀了,这里原本也不是他的家,他自有去处,她又何必担心呢?
她每天只需照顾好肚子的小东西,他就不会来找她麻烦了吧。
每天除了绣点小孩子的玩意,在院子里晒晒太阳,她压根都不用动手,闲来无事就想睡觉,越睡越困,害的她整天一副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同样感觉不太好的还有薛少宗,这天晚上,桑榆睡不着,隐约听到外面窸窣走动的声音,她披着衣服起床,打开窗户,看到烛光是薛少宗那边投射过来的。
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会大晚上的跑过来?
“小姐,不好啦!少将军在发烧,而且烧的很厉害。”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她的门外叫着,已经完全顾不得礼数和现在的时候不对,桑榆打开门,看到来报信的是薛少宗那边院落的小厮福贵。
“福贵,发生了什么,你慢慢说。”
“少将军原本有些不舒服,可今天他的下属出了点事,少将军还是去泉塘帮下属求情,结果被那些村民缠了一天,灌了好多酒,回来的路上就吐了,这才发现他身体好烫,我们只好就近将人送到庄园里来,而且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可这大晚上的,恐怕要等好久,少爷现在就有些不对劲。”
桑榆心一惊,顾不得这么多,衣服都没穿戴好,套着件外衣就跑了出去。
怎么会突然发烧?他这样的体魄不是向来很好嘛?
当她赶过来看到他时,才确定他的状况真的不太好,脸上的绯红那么明显,她的手摸上他的额头,真的好烫。
他老早就不舒服,难道是那天下雨救她的时候造成的吗?
因为她记起来,隔天他来见她的时候,他的脸色就不太好,脸颊泛红。
什么都记起来了,也才让桑榆更加确定他的病因,愧疚不已,他病成这样,她要负很大的责任吧?
握着他的手,那种浑身发热的滚烫让桑榆的手心也不停的冒汗,她急的有些不知所措。
“福贵,大夫还有多久才到?”
没有办法,她只好催促着大夫赶快来。
“已经去催了,应该很快。”
不行,他这种高烧恐怕已经拖了好几天,再烧下去不知道会有什么后遗症,她只好自己动手。
隐约记得以前学过煮姜汤的方法,将姜片和葱片放进砂锅里,放少许凉水一起煮开,再端到房间,趁热喂给薛少宗喝,然后盖上被子,让他发发虚汗。
夜色一点点散开,眼看着折腾了大半夜,桑榆不停的搓着他的手心,一边朝着门外看。
大夫终于赶来了,话没多说就开始瞧病,确定只是感冒发热,桑榆才放心不少。
在来之前,大夫听到描述,就大概判断这种病状,还带来了几味药,这次正好对症下药。
喝了姜汤,又喝了些药,出了一身汗,他的烧才慢慢的退了,而他还是一直昏睡着,其他人已经渐渐离开,只剩下她安静的守在身边。
这个时候,天色已渐亮,她仍然没有睡意。
薛少宗睡了好久,浑身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于是转醒。
“你头还痛吗?身子还是不舒服吗?”
他才醒来,一个很柔的声音就在他耳边轻轻的叨问。
他蹙眉,因为感觉到他的手正被一双柔软的小手包裹着,轻轻的抚着他的手心,像是在挑逗他,但也像在安抚他。
这是什么该死的状况?她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还是难受?”她看着他紧蹙的眉头,似乎很不舒服。
他的确难受,浑身发臭,却被她这么近距离的关切着,这让他觉得很尴尬,想要摆脱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你……离我远点。”他一出口,就是这样伤人的话。
可他的本意不是这样,不过他不会解释。
桑榆握着他的手一僵,很尴尬的低下头,掩住自己的失望,才没被他的冷酷冻伤。
一股难堪,刺痛全都涌上心头,他还是这样可恶,她依然有些受伤。
这种尴尬的寂静,就像一个魔咒,箍在两个人头上,都窒不过气。
“我不是那种意思,我感冒了,你是个孕妇,感染了对孩子不好,而且我身上出了很多汗。”这回,他还是不忍心,颇不自在的解释。
虽然话里仍别别扭扭的,但是桑榆已经很高兴了,抬起头冲着笑,笑着眼泪都快流出来。
“没事,我会小心的,我去给你打点温水来擦身。”
转身,走出房间,她才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身体转好,而且不对她凶,她就满足了。
温水端上来,她很自然的去解他的衣服,被他摁住。
“你干什么?”他用戒备的眼神看着她这样暧昧的举动。
“不干什么……帮你擦身体……你不是说出汗了吗?”
他干嘛一副黄花闺男被她调戏的样子?本来挺自然的事情都弄得大家都尴尬。
“不用,我自己来,把毛巾给我。”他伸出手,表示自己来。
桑榆仍攥着毛巾不给,“可是你的身体……”
“我已经好了,替自己擦身体的力气还有。”
他的身体底子厚实,只是之前病拖得久了,再喝点酒才会病情发作,现在出了汗,人也好多了,所以他还是自己来。
她在你平静的眼神中,默默的将毛巾递过去,又在他眼神示意下,转过身,给她留出空间,自己照顾自己。
他不是故意凶她,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关心他。
不想自作多情,也不想再次承受幻想破灭的难受,所以他只能推开她,这算是他的一种自我保护吧。
等他擦拭完,桑榆已经帮他找来一套干净的衣服,放在他的床边。
“既然出了汗,那就换件衣服吧。”
她又一次主动退出房间,他继续拖着衣服,再换上衣服。
算好了时间,她端了碗药,再次回到房间。
“这是你的药,趁热喝了吧。”
薛少宗没有多问,直接灌了下去。
喝完了要,她仍然没有出去,而他也不说话,所以房间里又是一阵尴尬的静默。
似乎在心里百转千回的思索一番,桑榆才慢慢开口,“薛少,我们重新做回朋友,可以吗?”她语带恳求的询问他。
她想了很久,过去都是她的错。
没有好好结束自己的上一段感情,就冲动的答应了他的追求,最后弄得他们不欢而散。
原本她不想答应他,就是不想出现这种局面,她很珍惜他们的友情,不想让这种友情参杂着暧昧的爱情,因为那样会更负责,会变得无法挽回。
他们的结束也果然不出她所料,这些她错在先,他是该怪她的。
可是她就是受不了他突然变成这样,他们要这么冷漠的相处。
没有了爱情,他们连正常的相处都做不到了吗?
这次他生病了,她知道自己还是很想关心他,即使不是成珏生病时,那种恐慌绝望的着急,她也着实的替他担心过。
所以她很确定,她想好好跟他相处,起码为了孩子,她想争取一个更轻松的环境。
“重新做朋友?你什么意思?理由呢?”
他不是没有发现桑榆的怪异,可是她说出重新做朋友的想法,还是让他又惊又怒。
惊的是,她还想跟他做朋友,他还以为她不想看到他。
怒的是,她能接受的只是重新回到朋友的位置,这或许就是她对他最后定义的印象吧。
“我们以前关系就还不错,起码作为朋友,相处挺好的,不是吗?”她试图勾起他的回忆,将他们的关系拉回恋爱之前。
“现在我们住在一起,却将关系弄成这样,这不是不可以扭转的,只要我们肯努力,而且我也需要一个平和的生活环境,如果我每天都那么紧张生气,不知道生出来的孩子会不会是个受气包,你根本都不关心孩子的吧?”
他觉得很好笑,因为她求和的方式,但也不得不承认,她说的也不算错。
问过一些有生孩子经验的产婆,都说除了要养好孕妇的身体,也要让孕妇保持好心情,这样生出来的孩子才会健康聪明且活蹦乱跳。
所以她的说法,他会听进去。
或许是他不够洒脱,还没有放下,在她已经能够平静对他的时候,他只能选择冷漠或者更激烈的方式来保护自己,这些大多是他的问题。
如今答不答应她,只在于他的心态。
“好,我答应你,我们好好相处,我不会给你脸色看,你也要保持好心情,但我们仅此而已,做不做回朋友,看缘分吧。”
他听她的劝,不吵架,因为他也不想孩子生下来,愁眉苦脸的跟包子褶一样,他不要他的孩子长得像包子。
但他也依然固执的认为,他不可能跟自己爱着的女人再做回朋友,至少他现在做不到。
“……谢谢。”
如释重负的笑着,虽然仍有一点遗憾,但是她不能贪心。
“那你现在还渴吗?到现在都没吃东西,饿么?”既然说要好好相处,那就从照顾他开始,也希望他能早点好起来。
“……有点。”他微动着嘴皮子,不适应的发出两个字。
一下子不能适应她这样温柔关切的对待,却又不能拂了她的意,只能别扭的应答。
“好,那我去给你准备。”她扭头笑着离开。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薛少宗拉过被子,又躺下来,沉下那颗心,不许再多想。
……
“早。”那张逐渐恢复神采的脸淡淡的向桑榆打招呼。
桑榆迎上他的目光,心里松弛下来,总算康复了,而她居然在躺椅上睡着了,真丢人。
她赶紧起来,稍稍整理好妆容衣衫,尴尬的回应他,“早,对不起,又在这儿睡着了。”
“让你早点回房睡,你又不听,最近你都这么犯困吗?”
薛少宗看着她有些萎靡的样子,不知是昨天照顾他而受累,还是因为孕妇的必然反应。
“还好,我总是晚上不睡,白天却睡个没够,习惯了。”
“那就多补补,出去吃饭吧。”
这不是在询问她,而是直接带着她去客厅吃早饭。
走到外面后,他牵住她的手,小心的走过楼梯,石子路,却一直没防守。
她硬生生压下那股怪异,让自己尽量自然的任由他牵着走路。
两人共同出现在一处吃饭,在这座庄园里,还是颇为少见的场景,几个侍女默默地布置着餐具,给桑榆摆放时,还用眼神打探了她几下。
桑榆有些尴尬,但看到薛少宗扬起的嘴角,她只好将话咽了回去。
是她说要好好相处,所以她不能主动破坏气氛。
最近,府里一直都气氛紧张,如今他们能和睦的用餐,佣人当然会惊讶的吧,所以她不能扫兴,而且他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吃得惯吗?”他轻声问。
桌上摆放的是灌汤包,豆腐蒸蛋,还有一盘刀切馒头和几碟小菜,吃的很普通,但也是他平时喜欢吃的,没料到今天会跟她一起吃饭,所以没让特意准备。
“嗯,我不忌口,而且我不能吃的东西,我都记着。”
“你自从怀了孩子之后,吃的方面怎么样?还吃得下吗?我听说一般前三个月会吐得厉害,不想吃东西,你也一样吗?”
之前,这些问题他好想问,可是他们关系那样,他只能通过下人看着她,盯着她的饮食,今天他还是忍不住的问了。
“吃的还行,也没怎么吐,这点我也奇怪,可能孩子会体谅人,不忍心我太受累。”
这种说法,两个人心里都很欢喜。
尤其是薛少宗,头一次听说这个,直觉认为这个是乖巧的女孩子,他很喜欢。
如果不是有下人在,他很想摸摸她的肚子。
两个人静静的吃完这顿饭,他一直强忍着,突然很有这股冲动。
人一旦有了执念,而且无法达到,就会越来越强烈。
薛少宗尤其会这样。
心痒难耐的一阵子之后,他还是走进了桑榆所在的丰竹园,敲开了她的门。
“少……少将军,快,快请进。”
来给他开门的是云儿,看着他好久,才意识过来,以前他很少过来看她,难怪这些下人跟见了鬼一样。
“桑榆在吗?”他巡视了一圈,看着里屋的帘布拉下来了,估计她就在里面。
“在,小姐在里屋睡觉呢。”
才刚吃晚饭就睡觉?看来她很困啊。
考虑要不要换个时间再来,却听到里面传来她的声音,“云儿,是谁来了?”
她隐约听到有人说话,她这屋向来安静,很少有人来打扰她,所以立刻就醒了。
“哦,是少将军,他来看小姐,小姐要不要出来看看。”云儿生怕薛少宗走了,扬声对里面的桑榆喊道,撺掇她赶紧出来。
“薛少?哦,那等一会儿吧。”
屋里的人如此回应,想必是要出来见人,果真不一会儿,她就从里屋出来。
“你来干什么?”迷迷糊糊的,脱口而出这句话。
幸好他今天心情好,不再对她的话挑刺,只是尽量控制脸上的表情,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
“你不是说我以前不关心孩子吗?所以,今天有空,我来陪陪孩子。”
他一坐下,眼睛就瞄了一眼她的肚子,看着像慢慢凸出来,肚子开始大了吧?
“云儿,你去小厨房准备些五香杏仁,雪山梅和糯米凉糕来。”
五香杏仁和糯米凉糕是他爱吃的,雪山梅是她自己爱吃的,这些她都还记着。
支走了云儿,他们说话也轻松些,毕竟他们现在的相处,还是显得很拘谨。
“你的肚子大了一些,现在慢慢看得出来了。”
他开口的话题还是围绕着孩子,这或许是他们之间的安全话题。
桑榆摸着肚子,笑得很甜,“嗯,四个多月了,是要慢慢显怀了,陈妈说以后就稳定多了,多注意每日的膳食,还有多走动就行了。”
知道他很关心孩子,说他不在乎孩子之类的都是气话,尽管他们关系这么僵的时候,他还是会隔三差五的让大夫过来诊脉,想知道她肚子里的情况,而她也知道陈妈总是会将她的一切禀报给他,他会依据陈妈的建议,改善她的膳食,还将屋子里影响到她走动的摆设和路况都休整一遍,这些她不是不知道,之所以还跟他怄气,或许是因为他的冷淡,对她的不关心让她有些憋闷吧。
但其实,他关心孩子是正常的,对她不闻不问也是正常的,不是吗?
他们如今已经不适合那种热情关切的关系,是她自己心有不甘而已,这样真的不对。
“能让我摸摸你的肚子吗?”他问的很自然,却满怀期待。
没想到他来这里,所谓的关心孩子,会是这样的要求,她开始有点僵,但是这个要求并没有不合理,她每天不就很喜欢摸着肚子才能心境平和一些嘛。
“好啊。”她挤出这两个字,就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
他慢慢挪到她身边,将手伸过去,罩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柔柔的摩挲着微微凸起的点。
她整个人僵的说不出话,一直紧张的不敢大声呼吸,他的手很轻很暖,一直在她肚子上来回抚摸,却不是让人觉得色情的那种。
他的表情很柔和,真的比他们感情最好的时候,都要柔和专注的多。
她都看到他坚毅的五官线条软了不少,眼神放出的光芒让她很感动,这就是血缘亲情吧。
突然,他的手掌被突的踢了一下,他大叫。
“啊——你感觉到没有?”惊愕的张大嘴,大声的问她。
她一阵错愕,刚才都在关注他的表情,没注意他的说什么,“怎么啦?”
“刚才你的肚子好像动了几下,是孩子在动吗?我有感觉,真的。”
他极震撼,极惊喜的大声惊叫,虽然极其轻微的动,但是他就是感觉到了。
“是吗?我看看。”
桑榆闻言,也摸了摸肚子,很遗憾,这会儿小家伙很乖,没再动弹。
她遗憾的错过了,最近她是有些感觉,肚子总有轻微的浮动,陈妈说那是胎动,孩子正活泼的长身体,她该高兴才是。
是啊,她很高兴,这证明孩子很健康。
而且这次胎动让他也感受到了,两个人第一次为这个孩子的真实存在而兴奋。
“我没有摸到啊,不过最近确实感觉肚子有了动静,陈妈说这样的孩子很健康。”
他的手再次摸上去,嘴巴已经笑得合不拢,“是吗?很乖很健康,而且我先感受到了他,不愧是我的孩子。”
这是跟他有缘吗?所以他能在胎动的瞬间感觉到了。
“孩子,你要快点长大,我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你。”他靠近她的肚子,低低的跟孩子说着悄悄话。
因为他的靠近,她整个人都呆滞了。
看着一个沉浸在为人父的喜悦之中的男人,她百感交集,这种情形要是没有发生某些意外,会不会更加纯粹一点,她也会更加开心一些?
他只盯着她的肚子傻乐,对于她的呆滞,没有察觉分毫。
……
新的环境里,有着一种让人向上好学的氛围,他初来这里求学,自然格外小心和努力。
“安成珏,听说徐夫子今天夸你的文章有见解,立意也好,你很开心吧。”
同一个学院的学生凑过来问他,表情多少有些羡慕。
“还好,是夫子教得好。”
他衷心的夸赞徐昌宗的教学,虽然他的资质确实还行,但是他不想出风头,他并不是初出茅庐的新人,也不是恃才傲物的狂妄之徒,知道怎么样是犯忌讳的,况且来这里学习的都是世家子弟,他已经不同往日的身份,不会抢这种虚荣。
可这些子弟之间,要的就是比别人强,图的就是在众人之间树立威名。
这对他们的交际,对以后的科举考试的顺畅都会有影响,况且还关注到家族的声誉,有些傲气的学子怎么可能不介意这些?
“得了吧,夫子从来吝于夸人,能夸你就说明你很不错了,你这样谦虚,是反驳夫子的眼光,还是看不起我们,怕我们超过你啊?”
他右边的另一个学子听到他的话,讥讽出声。
讥讽的话语过大,引得其他人侧目,却也没帮腔。
毕竟,这些人都基本赞同这些话,安成珏虽然够低调,但是他的文章受过几次表扬,人长得又招蜂引蝶,一起出行的时候,经常引得偷看,完全无视了他们,这让他们怎么不会心里有意见?
“没有,大家都是来求学,总有自己擅长的,今天我运气而已。”他蹙眉,不想有口角之争,这对他的影响并不好。
他没有傲人的家世,也不是学识出众到可以压制住所有人的地步,更何况,谢家保举他进入到这里,就是为了看他的本事,不光是学识方面,更多的恐怕也是想磨练他的性子。
所以,他只能抓住谢家这个依靠,努力做好本分就是。
“安成珏,刘夫子叫你。”
众人还要争辩,可听到安成珏被召见,也就不找他麻烦。
安成珏整理一下仪容,走到刘夫子的门前,敲门。
“还不快进来,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他轻轻走进来,并不为刚才的怒吼而生气,因为深知这就是刘夫子的性格。
当初来到这里,他就摸清了这几个夫子的性格,虽然刘夫子没怎么教他,但是他跟自己的恩师徐夫子交情好,有时候也叫上他去赏画作画,所以刘夫子总会对他提点一些。
“你自己看看,你这画的什么东西,我要的是草原上辽阔无尽,粗犷奔放的感觉,你这太柔软无力,一副小儿女的样子,画的什么东西。”
他一副受教的姿态,道歉:“对不起,夫子,我最近可能状态不好,画的太差了。”
最近,他太想念桑榆了,感情的思念很折磨人。
所以心里眼里满是柔情蜜意的女儿之情,也难怪画出来的东西不对劲。
“我不管你什么状态,可这张画就是废了,本来还想带你出去见识一下,跟别人切磋切磋,这下看来还是算了,免得砸了老徐的招牌。”
刘夫子很生气,骂了他两句,就让他出去。
“我会努力的,这次很对不起。”他鞠躬道歉,小心的关上门,离开。
他知道,谢家也打点这些夫子,但也不好插手太多,而他自己也很努力,所以才得这些人的厚爱,时不时带他露面,结识更多的人,只是他现在还没准备好,所以也经常出纰漏。
徐夫子的学识很好,人也宽厚,刘夫子则脾气暴躁的多。
他能获得他们的赏识,也是因为他的态度够谦和,而且对夫子的指导很受教,所以他们愿意给他机会,这些他都记在心里。
他总是安慰自己,要慢慢来,来日方长。
可也知道自己不得不着急,因为他对这次科举考试寄托太多希望,他承诺过桑榆,他们再也等不起了。
回到会馆,门口有谢家的人候着,他踱步过去。
“安公子,您可回来了,小姐让我将这封信交给你,还说明日让你去府里一趟,有事要同你说。”
安成珏看到那信封上的名字,惊喜的接过来,打开看。
果真是桑榆的回信,心里只说自己很好,说的更多的都是叮嘱他的话,虽然没有太多甜言蜜语,但是足以安抚他的心。
曾经他的心对她竖起高墙,现在被她一点点征服之后,他的心里满满都是她。
见不到面的日子里,只能不断的作画来抚慰他的感情。
画她的笑,画她在生气,一颦一笑都在他的纸上鲜活了,他才会有一种她在身边的满足感。
不知道身在灵州的桑榆可好,他很想她。
以前是他做得不够好,现在他不会再隐藏自己的感情,急速的回到家,拿出宣纸,给桑榆写了封回信。
第二天,从学堂里出来,他就直奔谢家。
昨天听到有说谢梓涵找他,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是目前不能得罪她。
如果可以,其实他挺想避开她。
因为谢梓涵的目的太明显,而她也毫不忌讳的在他刚到谢家之后,就表现出对他的爱意,并让他好好求学,考取功名,这样才不枉费她的等待。
天知道,他根本没让她等着自己,躲都来不及。
可是谢梓涵似乎很坚持,除了帮他打理好学堂的一些事,就会趁着空闲,找他来谢家谈些境况,他有求于人,不得不从。
谢梓涵没有在客厅里见他,也没有往她的院子里走,而是直接让人领着他去了另一间别院。
“成珏,你来了。”谢梓涵徐徐的起身,在他面前两步的距离站住,微微笑着。
安成珏向她行礼,谦和的回应着:“是,不知小姐找我来有何事。”
谢梓涵神秘的一笑,领着他走进一间厢房,低着声音说:“你自己看吧,里面住着什么人。”
他慢慢走进去,果然是很意外的惊喜。
“爹,娘,你们还好吗?”
一句惊喜不足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他不知道父母为什么会出现在谢家的别院,而且他们还可以任意走动。
当初他来京城,第一件事就是去圈禁他爹娘的地方探了一圈,压根没法见到面,而谢家也只是说早就安排好他爹娘的事,不用他操心。
毕竟是他有求于人,既然谢家都这样说了,他不好太过要求,只能压抑自己,将精力用于苦读诗书方面,还好,现在能让他大感进步,又能再一次见到父母。
“珏儿,儿啊,娘终于能见到你了,可想死娘了,为娘好哭啊。”
安母一见到安成珏就抱头痛哭,消瘦粗糙的一双手捧着他的脸,好好的瞧个够,眼泪那是怎么也止不住。
“珏儿,你可真是瘦多了,这几年可吃够了苦吧?”
“娘,吃苦的是你们,是我不孝,没办法救你们出来,你们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安正远这几年也苍老了许多,辛苦的劳作已经消磨了他大半的意志,变得很沉默寡言,不过该有的礼仪规矩他还是照做。
在看到跟儿子一起进来的谢梓涵时,他首先行了个大礼,才起身跟儿子对谈。
“我们身体已经好了些,至于落在根里的病痛那就没办法了,只能以后好好调理,如今我们不用太辛苦,甚至能出来,都是谢家的恩典,尤其是这位谢大小姐,所以珏儿,你要多感谢别人。”
安成珏这才意识到,父母这是正式出来了吗?
“谢小姐,这是……”
谢梓涵微扬着唇,走到他们这激动不已的一家人之间,对他一笑,“你不是牵挂你父母吗?所以我就给你接了出来,以后都不用被人看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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