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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错爱千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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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这身子骨弱不经风,凭什么跟着大伙儿训练,还这么出风头?”

玲珑立定身子,回瞪着这几个人。

她认出来了,这几个人自打她被分进他们队伍里,就被他们各种取笑,个子矮,手无缚鸡之力,像个娘儿们什么的,她压根不搭理他们,毕竟军营里要是发生争斗,轻则罚跑,重则可能一顿军棍,她可不配这些人疯。

可是没想到他们还是不放过她,是因为她刚才那段骑马表演?

她冷笑,直接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看你不顺眼,想教训教训你。”

“为什么?是你们自己没本事,咱们都是被各个地方选来的,大家都凭本事做事,你们出不了头就拿别人撒气,就算让你们得逞了,将来也只会是个兵油子。”

这种人在薛哥哥的队伍里,就是败类,打仗的时候肯定最先逃跑。

被这么一个人看不起,那几个人非常的恼火,纷纷围上了玲珑,也不在乎什么以多敌少丢不丢人之类的,架着玲珑就要打。

玲珑奋力的挣扎,也真的动了火气,她不动手还真以为她好欺负呢。

猛地抽出一只手,甩了面前的男人一耳光。

被甩了巴掌,男人简直怒不可遏,“把他衣服给我扒了,绑在校场的杆子上,让大家看看这不男不女的东西,敢打我!”

“你敢!”玲珑一听扒衣服,也急了,“如果你敢这么做,我肯定要让你死的很难看。”

“那就试试看,给我扒!”

“住手!”一声怒吼,却不是玲珑吼出来的,几个人看向身后,迅速松开了手。

“少……将军!”

玲珑听到这声呼叫,并没有比刚才轻松多少。

糟糕,前有狼后有虎,她才进来没几天,怎么就遇上薛哥哥啦?

使劲儿低着头伴乖巧,不敢直视走近的人群。

“欺负自己人倒是各个勇猛,要是战场杀敌能有这身手,才是我薛家军最尊敬的人,要不要下次出征,将你们几个直接放在最前面?”

几个人面如土色,纷纷跪地求饶:“求将军饶命,属下再也不敢了!”

薛少宗束手在背后,冷眼问道:“这是求我放过你们欺负同僚,还是让我下次不要让你们冲锋陷阵?”

就知道这帮新兵事情多,无组织无纪律,没本事且脾气大,是要经过一番打磨才能消停,今天就拿他们开刀。

他就是故意为难他们,就刚才看到的身手,即使让他们上战场也只会送命,不过这样说也是吓唬他们,不准再发生这种事。

“额……”几个人开始冒冷汗,都知道自己什么水平,这送到战场上去不是找死吗?

“都起来吧,记住,下次再犯,直接给我绑了,现在回去,给我罚跑营地十圈。”

经过前面一通恫吓,他们已经不敢再反抗。

即使这十圈也不轻松,只能苦着脸离开。

玲珑偷偷的在心里耻笑着这几个人,简直活该,可幸灾乐祸没多久,就被头顶上那道严肃的声音吓坏了。

“还低着头?当我没看见你吗?跟我进来。”

这声喜怒难辨的吼声让玲珑立刻紧张了,他到底认出来她没有?

“你怎么会来这里?简直是胡闹!”

一句话就打破了玲珑最后的期望,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完蛋了。

咬着牙抬起头狡辩:“你说过要带我来军营看看的,结果你自己跑了,所以我只能自己来,是你不讲信用在先。”

薛少宗的脸色十分难看,平时可以容忍玲珑的古灵精怪,可这次不行,随时可能要了她的小命的。

“就算我食言,你也不能来,你家里人该着急成什么样,你有脑子吗?再说军营里怎么会容许女人出没?你跟那些男人住在一起,成何体统?”

“女人怎么啦?我看营帐外也有不少女人啊,大家分工不一样,怎么就我不行?”

他很头痛,这丫头诡辩的功力倒是了得。

“那能比吗?她们有的是厨娘,大家总要吃饭,有的……”

“是什么?”玲珑故意堵他。

其实刚开始几天,她也没看懂那些穿的漂亮,也不像来干活的女人是干什么的,直到有天听到那些小兵色眼迷离的讨论时,她才红了脸。

薛哥哥的军营里,怎么会出现这种女人?

玲珑顿时接受不了这种肮脏的交易,要不是自己身份败露,她早冲到他的营帐去质问。

薛少宗神色郁卒,斜眼看着这个小丫头,懂得挺多的。

他虽然没跟那些女人有过的半点关系,可是管不住别人,军营里的日子难熬,那些将领都要找乐子,自然就会有这种女人出现。

“不管怎么样,你跟她们不能比,你还小,你爷爷也不会放任你跑到这里,我明天派人送你回去。”

玲珑抱住桌子角,大声抗争着,“我不回去,凭什么你们男人可以建功立业,我们女人只能待在家里?我只是想看看真正的军营生活,没想捣乱,我保证,这次我一定会乖乖的,薛哥哥,你别赶我走。”

“你这丫头……”他缓和了口气,认真的开导她,“这里真不是闹着玩的,最近边境不太平,说不定哪天就真打起来了,到时候你们这一批小兵是要拉出去练练的,难道你不怕?我都怕你有个闪失,不好跟老刘交代。”

她站起身,拍了胸脯保证:“去就去,我求之不得,会好好保护自己,我不会拖后腿的,你也说过我有天赋,自保能力不成问题的。”

“可你就算留下来,这里的训练也很辛苦,你女孩子的身份迟早会穿帮,到时候倒霉的不只是你,我也保不了你的。”

这些种种,她也粗浅的知道些,当然不想连累他,可是她真的好想留下来。

无比纠结的拉着他的衣袖,弱弱的求饶:“薛哥哥,只要你答应我留下来,我什么苦都能吃,也尽力不让自己暴露,坚决不拖累你。还有,这几天我看你挺严肃的,肯定心情也不好,我在这儿,你多了个熟人,我可以给你讲些笑话,当你的开心果,行吗?”

薛少宗对她的话也有些动容,虽然仍然不能答应她,但是强行送走她,她只怕会更闹腾,他只能先应付她。

“那好,就算你可以留下来,也必须调到伙头兵,风险小,而且那些大妈还能照应你,起码我不用担心你再闹出今天这样的事,而且你不能再跟那些男人住在一起,今天开始,搬到我的营帐里睡,对外就说你是我的伙头兵。”

“好。”只要能留下来,她什么都答应。

正文  第八十三章 军中囧事

尽管薛少宗提前有些心理准备,还是被玲珑搞得很无力。

原本让她做伙头兵,帮忙洗洗衣服做做饭,结果不是将其他人的衣服嘶撕个大洞,就是煮的根本不能入嘴的食物,偏偏她还做的挺得意。

每次宰杀那些山鸡兔子小狼的活物时,一点女孩子的胆怯都没有,提起刀来宰割的样子,弄得动静差不多让整个军营的人都听到。

开始,薛少宗的吃食都是厨娘做的,他还并没领略到玲珑的厉害。

可有一天,他看着蹲坐在地上的士兵那痛苦难咽的样子,好奇的问道。

“怎么了?没吃饱?”

众将士知道玲珑有薛少宗罩着,不敢拂了他的意,只好忍着吞下,哭着脸说没事。

“少将军,你也来了?正好,我也给你留了好东西。”

玲珑一眼看到薛少宗走到她这边来巡查,赶紧将陈大娘酿制的鸭脖子拿了几根,颠颠儿的送过去给他尝尝口味。

“不……不用了,我不饿。”薛少宗委婉的拒绝。

这丫头懂不懂规矩,让他在自己的下属面前吃这个,不成体统。

玲珑偏偏还不吃独食,她看他最近挺辛苦,想将这突然发现的好东西也留给他吃,怎么就不能领情。

两个人就在大家的注目下,推推搡搡起来。

“这东西很好吃的,陈大娘做的,这根最长,肉最多,你快吃啊。”玲珑急了,差点往他嘴里塞。

“我真不吃!”要不是其他人看着,他简直想咆哮。

“为什么?你不是还没吃饭吗?”他的吃饭时间她都记着呢,现在还没吃啊,“快点吃吧,不然我就吃了你那根了啊。”

玲珑不顾场合的“威胁”他,完全没察觉自己的话透着古怪。

其他人听出了她这句话的歧义,又想起那些黄色笑话,笑的喷饭。

笑的玲珑一脸无辜,这才注意到场合不对,讪讪的端着碗,悄悄的问薛少宗,“我这话有什么不对?为什么他们笑成这样?”

薛少宗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他当然听出这里头的古怪,以前军营里,跟兄弟们也没少听这些黄色笑话,可他现在就是笑不出来。

幸亏没让这丫头跟那些糙老爷们儿呆在一块儿,就她这莽撞的个性,被人口头和肢体上占了便宜,还跟个傻子一样。

“都别笑了,我看你们吃不习惯,这些就赏给你们吃了。”

他将玲珑捧着的碗交给了一个将士,对着发呆的她,咬着牙说了几个字。

“你跟我进来。”

玲珑莫名其妙的跟着走进营帐,边走边想,才恍然大悟,红着脸。

“我没这意思,他们……他们也太恶心了。”

“你知道恶心就好,你个女孩子成天跟这些糙老爷们儿在一起,要是穿帮了,你的名声也毁了,将来还怎么嫁的出去?”

薛少宗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手指指着她,苦口婆心的教导。

“你又想送我回去?你答应过我的,我会乖的,不再勉强你吃什么了。”

看她那么紧张,他叹口气,又白费功夫。

“下次注意,公众场合不要跟我嬉皮笑脸,跟别人也要多长点心眼,自己小心点,知道吗?”

“知道了。”玲珑拍拍胸口,一脸的庆幸。

虽然这只是个小插曲,可是玲珑的黑暗食物越来越不得人心,有的人即使看在薛少宗的面子上,也实在是难以忍耐。

最后,玲珑被众多将士投诉,让薛少宗做个主,薛少宗有幸尝了一口她煮的汤,当初就吐了。

妈呀,这鸡的毛都没拔干净,汤水喝起来寡淡也就算了,这汤面上飘着的是什么东西?

这样简直是荼毒别人的胃,将士们训练本来就辛苦,吃了这样的东西,都拉肚子拉到腿软,还怎么有力气训练?

这是他的失职,薛少宗很抱歉,也挺没面子。

无奈下,他只好将玲珑调到自己帐前做个侍卫,不用出去冒风险,但也不会祸害别人。

只是这让玲珑超级没成就感,还闷得要死。

他也看出来小丫头的憋闷,几天后,兴奋的回到营帐,告诉她一个好消息。

“别郁闷了,过几天咱们营里要办事,朝廷又派了些人马到这里镇守,到时候的欢迎活动肯定挺热闹的,你肯定喜欢。”

玲珑赶紧从榻上坐直了,亮着眼睛问他:“都有些什么活动啊,我能参加吗?”

“其他的部分你肯定兴趣不大,但是有喝酒赛马这些,你肯定挺乐意看的吧?”

“好耶,如果我也能骑,就更好了。”

“到时候一定让你过过瘾。”

这次也算是以前的老朋友前来相助,他自然要盛情款待他们,场面热闹点也不为过。

再说,在这驻扎了快一个月,发现这股流民不但凶狠,而且进退很有计策,根本不像普通逃窜的贼子,要是跟西南边境上的敌人勾结上了,他这边的兵力恐怕抵挡不了,所以才多拍了些人来,有了好兄弟助阵,他何愁不能凯旋?所以这次要好好庆祝一番,算是提前庆功,鼓舞大家的士气。

果然没多久,在军队外的广大空地上,薛少宗款待着刚到的大队人马。

声势浩大的人群欢庆鼓舞的参与各种竞技活动,玲珑在人群中上下窜动,眼睛直直的盯着空地上奔驰的马,一阵欢腾。

这次跑马谁都可以参加,表现优异的人可以获得主将奖励的一匹精良的坐骑,这对好战的年轻人来说,也是一种极高的容易,自然各自上前一争高下。

欢呼声停止,换上了鼓舞士气,震撼人心的巨大击鼓声,薛少宗和众将领看着四周激动的人潮,改成规整有序的队列排排站,而一些跃跃欲试的士兵牵出自己的马站在空地上,聆听着前方老者的指令,就想下一秒立刻奔驰起来。

“喂,你在看什么,这么入神?”

薛少宗大手拍了一下关山的肩,顺着他的视线往前看,一群人围在空地上,全是头颅,能看得清谁吗?

关山用手指着马背上骑乘的玲珑,对着他说道:“这个小伙子看着很年轻,个子又瘦小,没想到骑术挺不错的,你的队伍里藏着能人啊。”

薛少宗看了一眼笑容洋溢的玲珑,确实骑得不错。

“你老盯着他干嘛,他是我一个远房的亲戚,从小就练骑马,自然是不错。”

“你认识?”关山回过神,惊讶的问他。

想起那马背上的笑容,他的心痒痒的,可这是个男人,他怎么会有种感觉?

“那他家里有没有姐妹?”他固执的想着如果娶了那个小兄弟的姐妹,那感觉应该也不错,反正他还没成亲。

这话让薛少宗错愕了半天,回想了好久才明白关山的意思。

偷笑着,这是什么缘分,关山家里给他介绍了一堆女人,他都看不上,倒是刚来就一眼看上了玲珑,他要是知道玲珑的个性,又会是怎样的反应?

他憋着笑问关山,“你别忘了这次是来干什么,怎么刚来就想撬走我的人?难道最近家里逼急了,所以你想随便找个人?”

“他们逼我也没办法,我有的是办法推辞,我只是看着还行,想认识一下吧。”

“那你还是趁早死了心,人家女孩子可不好跟你这样玩,要是没那个心,就不要随便开始,免得不好收场。”

他忍不住对关山说教,有对好兄弟的敬告,也因为他心里对这种态度的不赞同。

这种感情游戏不好玩,切肤之痛让他想警醒关山。

“喂喂,你不要把我想成这样,我也会认真的,只是问问嘛,你反应太过了,我知道你对感情很谨慎,都是被青青和展博闹得,但是你比我还大,也不能老是这样有心结,以后还怎么娶老婆。”

关山有段日子没见到他,自然不知道他和桑榆的那段情,以为他介意的是过去的未婚妻那档子事。

矛盾转到他身上,还说的是他不想回想的记忆,这话也只有关山说,都是兄弟,也知道内情,他自然不会生气。

“放心,我早不记得这些事,只是想提醒你多想想,人家姑娘这方面都没开窍,你要是没用心,欺负别人的话,她家里也是不会放过你。”

“你这么说,就是他家里有姐妹了?”

懒得听薛少宗说教,关山只问他感兴趣的部分。

薛少宗瞅着他的脸,正经的告诉他,“还不知道,我帮你问问,但是这之前,你不许太过莽撞,别怪我没警告你。”

“哎呀,知道啦。”

他也没想到,玲珑在军营里走一遭,会收到这样的桃花缘,只是这是不是烂桃花,他这个做哥哥,要帮他们把下关。

……

入夜,营帐里亮起了灯火,寂静一片。

正在大家酣睡的时候,营帐后方出现杀声四起的震动,顿时惊天动地,吵得人再也没法入睡。

薛少宗首先警醒到出事了,叫醒了床上的玲珑。

“外面有事,我先去看看,你乖乖呆在这里别动,外面的侍卫会保护你,我先去看看。”

玲珑这才睡眼惺忪的惊醒,出事了?

他前脚刚走,玲珑后脚就穿好衣服,扒开营帐的门帘偷瞄。

她差点被眼前的阵仗吓坏了,原来是半夜有人偷袭!

这帮人骑着马,手里拿着几尺长刀杀红了眼,刚睡醒的将士来不及抵抗,被砍死砍伤了好多,血腥味扑鼻而来,玲珑看到活生生的杀戮场面,僵住了。

这就是真实的战场?恐怕是,可她还是难以置信。

眼看着营帐后方冲上来的将士越来越多,那帮突袭的人寡不敌众,很迅速有序的从人潮中杀出去,后面有人继续追赶。

薛少宗跟关上商议了几句,随即对着身边的将士下了命令。

“让之前准备的二百精英待命,随我一起去追,其他人守在这里,听关将军的指令,以防贼寇再次来袭。”

他对这地方更加熟悉,再加上关山的队伍千里迢迢的赶来,太过疲倦,不宜出战。

这次,他们居然敢偷袭,还伤了他那么多弟兄,就别指望着能全身而退。

玲珑看着那些聚拢的人群,心里焦急,正想出去,被门口薛少宗的近身侍卫给拦住了。

一跺脚,她赌气的走回营帐,思想之下,她将营帐的窗户那里翻了出去,摔得呲牙咧嘴,可是还是偷偷的寻找着薛少宗的身影。

在众人来不及反应之前,她偷偷混入那二百人的队伍里,随着薛少宗出发。

玲珑不是不害怕,可是她也不想薛少宗出事,偷偷跟去说不定还能帮上忙,不然她留在这儿,心里也是发慌。

薛少宗发现她的时候,那个震惊哦,这简直就是将战事当儿戏。

也是他阴沟里翻船,纪律严明的队伍里居然多了个人,而没被察觉。

这之后出的事,真让人捏了把汗……

……

这一个月里,对于桑榆来说,简直像一场恶斗一样。

她原本以为,跟薛少宗的亲事告吹,她能静下来心跟安成珏培养感觉,毕竟那是她的初份情感,既然已经复合,她想珍惜。

可是,韩家还是打着让她嫁进薛家的念头。

韩世忠三番两次让她去薛家陪陪薛夫人,说即使薛少走了,陪未来婆婆多说说话还能为将来做打算,可是他们哪儿知道,桑榆是一步都不敢踏入薛家。

于是,她总是以各种借口推辞,不是薛夫人身体抱恙,就是她要去给薛少宗寄信,再不就是卧床装病,可这装了半个月,还是露馅儿了。

这一日,她听到小陶说安成珏在后院门口等她,急匆匆的奔去见他。

左右望了眼周围,说道:“天都快黑了,你怎么过来了?不早点回去,走夜路会不方便。”

安成珏还是温和的笑,虽然最近很疲惫,可他觉得很值,因为他有了新的目标。

“这几天有些忙,都没见你了,想过来看看你。”

“对不起,家里盯得比较紧,我没法出来见你。”

她低头道歉,都说要跟他在一起了,可是她却没法过家里那一关,薛少宗一天没说他们的亲事接触,韩世忠就会抱有幻想,绝不会同意她跟安成珏在一起。

她从没像现在一样痛恨万恶的包办婚姻,她一生的幸福却要父母做主,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她也过的提心吊胆。

“没关系,我理解,只是辛苦你要应付家里人,我会努力,尽快让自己有资格来向你提亲。”安成珏坚定的承诺着。

韩家看不上他,这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但是也理解为什么会这样。

跟薛少宗比,他的家世确实没法比,可他最大的优势就是桑榆。

他不忍心她等太久,所以他在苦读,他要变强大。

深深地抱住她,低声的说:“一定要等我,我会给你幸福。”

“你们在干什么——”

桑榆听到一声熟悉的呵斥声,回头看过去,果然是韩世忠。

桑榆的心砰地一下,不是说没有一点思想准备,可事到临头还是震惊了。

他铁青着脸站在后门内,身后站着三房的人,正讥笑的看着她跟安成珏相拥的情景。

屋里的小陶和阿碧红着眼,焦急的用眼神示意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这些人就等着这一天,她也只好公开和安成珏的关系了。

“爹,我实话跟你说,我跟薛少早已脱离关系,我要跟安成珏在一起。”

“你说什么?”又是一声怒喝,韩世忠的火气到达了顶点。

简直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这是要将他活活气死。

他说最近怎么风向变了,那些求过他的人见着他,总是言辞闪烁,这难道也是薛家切断关系的预兆?不,他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他的官途,他的运势都马上要好转了,怎么能容许因为一个臭丫头而变天。

“桑榆,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退了这门亲事?是少将军发现你勾搭上别人了?还是你为了这个人,跟薛家撕破脸的?”

如果是后者,他还有办法补救,可如果是前者,他真想打死这个臭丫头。

桑榆迎着父亲的目光,说道:“都不是,薛少确实发现了我对安成珏的感情,可他也大方成全我们,所以才帮我隐瞒这件事,薛家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爹,你为什么不能祝福我们?”

她不喜欢韩世忠对这件事的解读,也不想成为他平步青云的工具,她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

“说来说去,你还是死心眼的喜欢了这个人,所以才辜负了薛家这样的好人家?他有什么好的,家里早已经落败,只有这张脸能骗骗小姑娘,迟早有一天你会发现你自己蠢的有多离谱,但是在这之前,我不会再让你自作主张,跟我回去。”

韩世忠的声音在抖,眼见着大好的机会飞走了,他如何能不气?

一直没吭声的安成珏将桑榆护在身后,厉声对韩世忠说:“伯父,我尊敬你,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不能这么对桑榆,我们都互相喜欢对方,亲事早已经退了,为什么不能成全我们?”

“哼,不管怎样,你都休想跟我女儿在一起,韩家是我做主,我不允许,你们再也别想见面。跟我走!”

说着,就要去拉桑榆的手,被她躲避开。

桑榆冷眼瞧着父亲,据理力争,“我不会跟你回去,亲事既然已经没了,薛家你也不用指望,即使拆散了我们,你也不可能再让薛家回心转意,只会让我更加憎恨你。爹,你觉得这声爹你听着不心虚吗?你有管过我吗?你有哪怕一丁点为我想过吗?我不说,并不代表我愿意成为你升官发财的棋子,别说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就是我真的嫁进了薛家,他们那样的人家,怎么可能容许你仗着他们的威名胡作非为吗?为什么到了现在,你还是这么理直气壮的想要操控我的一切?”

正文  第八十四章 误入险境

韩世忠的怒气一触即发,指着她,气越喘越急。

“你说什么?我是你爹,自然有资格安排你的一切,看来你娘压根就没教过你在家从父的道理,难道你想连累你娘也一切受罚?”

桑榆皱起了眉头,接着说:“不关我娘的事,你也是我爹,没有管教好子女,难道你就没有责任吗?凭什么只想谴责我娘?”

“放肆——”韩世忠被回呛的怒火难遏,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难道想让我动用家法,或者用官府的势力,让这个人消失吗?他没了,你还有跟我作对的理由?”

身后的人看着这对父女的对话,都惊呆了,怎么还有这样跟父亲争辩的女儿,这简直就是没家教,丝毫没觉得韩世忠的威胁有什么过分。

桑榆闭了闭眼,最后求着父亲。

“不管怎样,我跟薛少已经不可能了,你如果因此而怪罪我娘或者成珏,我会恨你,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我即使拒绝了薛家,可是毕竟是薛夫人的干女儿,如果我回心转意去求她,难保她不会出来主持公道,爹,难道你想走到那一步?我并不想这么做,我的心愿也很简单,只想你能放过我和成珏。”

韩世忠怒目而视,却引而不发,显然也被桑榆唬住了。

桑榆说的不是没有可能,如果那样,他会更加雪上加霜,可是这样被女儿威胁,他颜面扫地,“啪”的打了桑榆一记耳光。

安成珏极心疼的揽住桑榆,看见她脸上清晰的五指印记,眼色深沉。

这一刻,他尤为感觉到自己的失败和无力。

“好,很好,居然敢威胁我。我懒得跟你计较,但是从今往后,韩家也没你这种女儿,我跟你断绝父女关系,你给我滚出韩家!”

桑榆底下眼睛,坑也不吭,受住他这一巴掌。

“好,我走,以后再也不会劳烦韩家任何事。”

……

这一次,桑榆真的犹如丧家之犬被赶出了韩家。

她拿了极少的衣服,在柳含烟和小陶她们满含泪水的目光中,忍痛的离开。

她很想接她娘一起走,可韩世忠不许。

韩家已经驱逐了一个女儿,如果连大房妻子也不见了,韩世忠的面子会过不去,所以他要拖死柳含烟。

桑榆知道,母亲虽然无奈,但是封建礼教的束缚下,母亲是做不出太剧烈的抗争。

所以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跟成珏努力过好日子,将来能有机会接母亲出来。

她一步一步的走出来,告诉自己不要回头,门外等着的,就是她要共度一生的人。

他是她的梦想,他也会给她力量,他们会过的很好。

安成珏见她隐忍着眼泪走出来,心疼的抱住她,“对不起,我会给你一个家的,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家人,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桑榆回抱了他,脸上宛如失了血色,渐渐苍白,却隐隐点头。

她相信,而且,他们会是一辈子的家人。

无家可归之后,桑榆被接到了他的小茅屋。

安成珏打理好一切,虽然他们两情相悦,但是毕竟没成亲,所以他另外在地上铺了床棉被,而让桑榆睡在床上,好好养养精神。

直到躺下来,桑榆才感觉到真实,抛开一切杂念,让自己坠入梦里,一夜到天明。

睡吧,睡着了就不会有这些烦恼。

……

薛少宗这一行人连追了一夜,可见鬼的是,他们居然连对方的影子都没追到。

这太奇怪了,即使是熟悉地形,并且擅长夜间作战,也不可能逃的这般彻底。

他不仅怀疑自己的判断,曾经年少时吃过的暗亏让他警醒,这会不会是一个圈套?追随着对方赶了一夜的路,却始终追不上对方的脚程,而且还越跑越通向山里,步入了曲径深处,这种山路蜿蜒曲折,对方能消失在这种密林里,肯定是熟悉这山间路途。

于是,他慢下脚步,仔细的探着路再前行,直到转过了几个弯,才感觉路不对。

这怎么老是左转右转,在原地兜圈?走了几圈后,就分不清东南西北,眼前的地势也不再宽广,山上的山脉相连,地下的路程蜿蜒迂回,压根走不出去。

他只好命令身后的队伍停下,一边研究地形,一边分析着前行路线的可能性。

“少将军,这里会不会有什么妖气?”

看着这越来越聚集的雾气,他的一个属下不得不提醒他。

薛少宗赶紧拿出行军备用的罗盘指示方向,结果罗盘上的指针居然不转了,这开什么玩笑,任何时候都很可靠的罗盘居然毫无用处?他不死心的换了个方向和姿势,再试了试,结果指针彻底转向,然后一动不动。

这真是见鬼了!他心里暗咒。

尽管不知道原因,但是经验告诉他,不能轻举妄动,不然会更加找不到方向。

“大家停下,就地休息。”

安顿好队伍,天色也刚亮,可这亮堂的阳光却丝毫照不进这片诡异的树林。

薛少宗仰视了这片树林半天,看不清日头的照射位置,再这样下去,恐怕天黑了也走不出去,他是首领,就要承担这个责任。

对着身后的副将说:“我去勘探一下路径,你带着这些人原地等我,要是我中午之前没回来,你就向营地发送求救信号,怎么也得带着大伙儿一起走出去,不能落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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