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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朱雀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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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两次煎熬之后,熬出一碗深绿色的汤药,盖上盖子,员外亲自端到萱儿的房间。
云月见董员外端药进来了,急忙伸手要接,想要给萱儿喂药。员外瞪他一眼,语气严厉地说,“让开!”
云月刚要发作,但转念一想,自己还从来没给别人喂过药,而且就算喂过,肯定也不比这大夫喂得好啊,何况人家这是父女,肯定非常用心,自己何必争这个事儿呢。
也就没勉强,规规矩矩地站起来,把床边的椅子给员外让出来,自己站到员外旁边,弯着腰,贴在员外脑后,跟着观察。
董员外让丫环把萱儿扶起来,靠在丫环的肩膀上,用手指捏着萱儿两边嘴角的脸蛋儿,让萱儿的樱桃小口微张,员外用木制的小勺,第一回只舀小勺的三分之一,刚开始的时候就要特别少,一次比一次加量,这样才能保证萱儿能渐渐适应药性,主要是适应这个胆汁的毒性,如果有特别不好的反应,马上就得停药调整。
但喂着喂着,老员外眼泪掉下来了,边喂边流着眼泪。
云月在后面看员外流泪了,开始发慌,没觉得萱儿有什么变化,有什么恶化的迹象,怎么老员外就哭了呢?
云月很急切地问:“员外,萱儿怎么样了?这个药不行吗?”
听云月在后面说话,员外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过头继续喂药,这回每勺都是满的,药碗里的药也没剩多少了。
员外让丫环把萱儿小姐慢慢扶着躺下,然后把枕头垫高。有别的丫环接过药碗,放到一旁。员外提起小姐的手腕,开始给小姐把脉。
员外已经收起眼泪,脸上似乎还有一丝笑容。
云月在后边来回走动,眼睛始终不离开萱儿的脸,只是把焦急全都体现在自己的脚步上。
一炷香的时间,员外突然摆手叫丫环,赶紧把痰盆拿过来。丫环把痰盆拿过来,端着等在萱儿床边。
不一会儿,萱儿的肚子里有很大的咕噜咕噜声,员外急忙站起来,让丫环赶紧把小姐扶起来,趴在床边。刚扶起来,萱儿的头刚低下,就开始呕吐,拿痰盆的丫环赶紧接过去,云月低头一看,全是黑色的水,如墨相似,带有暗红色的血丝,散发一股恶臭,熏得人都睁不开眼睛。
云月焦虑地抬头看董员外,只见董员外不住地点头,捋着自己黑白相间的一绺胡须,眯着眼睛,嘴角上扬,微笑已经抑制不住了。
云月什么也没有问,看员外的表情就什么都明白了,云月也高兴得热泪盈眶,看着萱儿,心里的阴云密布已经变成雨过天晴了。
第六十零章 萱儿痊愈
萱儿吐了半盆的黑色带着血丝的污水。
员外嘱咐下面的家仆,一定找一个偏僻的地方,挖个深点儿的坑,把小姐呕吐的污物埋掉,避免引起其他不必要的惊慌。
丫环帮小姐整理好之后,又扶小姐躺下,萱儿开始有变化了,嘴唇已经由黑紫变得红晕。最明显的就是脸色,由暗黑慢慢变成浅黄,再又慢慢泛红,像桃花一样。
董员外站在床边,突然开始摇晃,感觉已经站不稳了,云月抢前一步,扶住员外,董员外一甩手,“哼!这是我女儿活过来了,如果活不过来,你也活不过明天。”
云月又气又好笑,气这老头子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就算是因为自己牵连了萱儿,但你为萱儿报仇就要杀我吗?要杀,也应该去杀毒伤萱儿的人才对。
而且张口闭口就要杀我,要我的命,云月心里压根就没把老员外的话当回事儿,觉得老员外医术固然高明,但你想杀我谈何容易,除非是我自己自愿死于你的手下,否则,就凭你,怎么可能杀得了我。
云月无奈地笑了笑,跟旁边的丫环说,“别愣着,赶紧扶你家老爷回房间休息,告诉膳房准备好参汤,等你家老爷休息好了,服侍你家老爷喝了。”
丫环答应了一声,扶着老爷回房间休息了。
云月让其他的丫环和老妈也回去休息了。
看屋里没有人了,云月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握着萱儿的手,这一刻,云月把恐惧、担心、自责等等所有的感情和感觉都扔到一旁,就盯着眼前的萱儿,去享受这一刻属于他俩的最安静最温馨的空间。
云月轻轻地吻着萱儿的额头,抬起头,眼泪已经如奔流的江水般,放纵。
……
云月一直守到二更天,丫环给送的晚膳,完好地放在圆桌上,一口未动。
云月根本就没挪动地方,丫环送饭的时候,云月顺便问了员外的情况,丫环说员外喝完参汤之后,就又睡下了,还没有醒。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着,云月没觉得累,握着萱儿的手,云月已经好久没有这种平静、踏实的感觉了。
自打从轩辕寺出来,自己已经经历了太多的事,每件事都在自己的心里刻下一道印迹,慢慢的,自己熟悉了江湖的味道,也在遇到事情的时候不慌张了。
但表面的成熟,却让自己的内心付出了很多伤痛的代价,自己其实就想简简单单地活着,其实就想过着像父母那样,在半山腰有一个木屋,采药、砍柴、种菜,三口之家,两个人的幸福,那便是云月一直向往、追求的。云月觉得,这样简单的要求,实际却最难,离云月,也渐行渐远。
二更过半,云月正在思考着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突然觉得手动了一下。云月一阵欢喜,边摇晃萱儿的肩膀,边在耳边呼喊着,“萱儿,萱儿,你醒醒,萱儿你醒醒……”
萱儿缓缓睁开眼睛,转头看看云月,还没说话,两行热泪便顺着眼角流到了枕头上。云月见萱儿哭了,自己眼眶又湿润了,用手帮萱儿擦着眼泪,故作调皮地说,“怎么?我已经难看到把你吓哭了?”
萱儿的眼泪止不住了,微微张开口,虚弱地说,“你没事,就好了……”
云月的眼泪也止不住了,弯下腰,抱住萱儿,脸贴着萱儿的眼角,用自己的脸颊去感受萱儿眼泪的温度。
“是我不好,突然离开没有跟你告别,没能保护好你,还要被你保护,连累你受伤。”
“我保护的是我自己……因为你,就跟我自己一样。”
萱儿轻轻地说,却重重地砸在云月的心口。
“你还愿意娶我吗?”萱儿问。
云月抬起头,看着萱儿,眼泪顺着脸颊,滴到了萱儿的脸上。
“只要你还愿意嫁给我……”
萱儿看着云月,含着眼泪,笑了,像桃花一样,盛开着。
“我饿了!”
听萱儿突然这么一说,云月先是一愣,然后两个人对望,同时笑开了。
云月急忙跑出去,推开门,对着外面喊道,“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丫环、家仆听到喊声,赶紧跑过来,“哎呀,终于醒了,太好了,小姐醒了,小姐可算醒了。”
常年服侍小姐的丫环和老妈都激动得哭了,一个一个都拿着手绢抹着眼泪。
云月安排家丁去喊员外,另外安排膳房赶紧给小姐准备吃的,以清淡的膳食为主,这个不用详细安排,董员外家的膳房常年接待病号,这方面非常专业。
董员外接到家丁禀报,也赶忙从床上起来,这个时候也休息好了,经过参汤的调理,身体也不那么疲乏了,精神头也上来了。小跑着来到女儿房间,看着女儿眉开眼笑地样子,董员外可算是安心了。
董员外不担心别的,主要是怕女儿醒来之后,跟云月又发生什么矛盾,这样如果情绪不好,对于身体的恢复,也有很大影响,而且以后……员外都不敢想以后,眼下,只要女儿高兴就好,比什么都好。
膳房很快准备好小姐的晚膳,另外准备了员外和云月的晚膳,就在小姐的房间,陪小姐一起吃,围着萱儿说说笑笑。
在员外的汤药调理和云月的精心照顾下,萱儿恢复得很快,没过几天,身体的毒素就清除干净了,已经能够自己下床活动,精神头儿也比较足了。
员外熬药、喂药,云月就陪着萱儿出去走动,日子平静,平静得让云月和萱儿都想停留在这样的日子里,不想打破。
萱儿甚至跟云月说,如果能一直中毒就好了,云月笑她太傻,不知怜惜自己。
又过了几日,萱儿已经完全恢复了,这一天,员外让膳房准备了丰盛的晚膳,把云月和萱儿都叫过来,开宴举杯,员外讲,主要有两件事,第一是庆祝萱儿大病痊愈,第二是继续云月和萱儿的婚事。
提起婚事,云月看着萱儿,萱儿看着云月,都同时笑了。
老员外看着两个人,也哈哈大笑起来,一高兴,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
第六十一章 云月大婚
云月和萱儿的婚期很快定下了,董员外家上上下下都忙碌开来,整个董家庄也都为之沸腾。
董员外在董家庄名望甚高,街里乡亲到这儿来看病,董员外都尽力给看,而且大部分的医药费都给免掉,乡亲们自然都非常敬重董员外,所以听说董员外要嫁女,附近的乡亲们都来帮忙。
结婚用的花轿、红布、彩带、火盆等等,只要是婚典应用之物,董员外家根本就不用置办,而且好多重复送的,家仆都得挨个感谢,然后重复的实在用不了或者用不上,都得规劝让拿回去,但有的拿回去了,有的就扔到门口,转身就走了。人手就更不用说了,家仆准备记录薄,报名之人登录在案,但没两天,报名之人就记满了整个薄,到后来就剩报名了,根本就没有差事可以安排,索性就都来吧,告诉他们随时等待派遣就行了。
忙碌了半月,再有五天就到婚期了,之前派出的请柬都收到了回复,近两日,亲朋好友陆续到来,整个董员外家热闹非常。
但,却在最喜庆热闹的时候,来了一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修凡派的笑面公子罗玉良,另外,他还带来了修凡派派主名德上人罗峰的五大弟子中的三位,大弟子玉麒麟彭辉,三弟子横剑破天满天阳,四弟子立剑问天满天月。
董员外迎接出去,一看到罗玉良,就眉头一皱,再看看他身后的三个人,脑门顿时就结了一个大疙瘩,心里更是多了一份担心,也隐隐觉得不安。
修凡派派主自不必说,那是武林第一大派的派主,武功在整个武林不敢说绝无敌手,也没有谁敢站出来说,准能胜过罗峰的,就算让大家推荐,大家都不能确定一个人出来。而他耗尽毕生心血培养出来的五个徒弟,除了上述的三位,另外还有二徒弟活雷神叶岑,和小徒弟魔神童子古卿,这五个徒弟被江湖人称作修凡五圣,据称武功均不凡,跟派主不相上下,尤其小徒弟魔神童子,悟性甚高,且于绫罗涧偶得一件神器——诛神鞭,传说武功比派主罗—还要高出一筹。
将罗玉良和其他修凡派的三圣让到院内,让家仆给安排客房休息。
员外开始在脑中盘算着各种可能发生的最坏的情况,然后苦苦思索着对策,如果发生这样的事,该怎么解决,如果出现那种情况,该怎么应对。员外只要一有空闲,就去思考这些事儿,这几个人,让员外的喜悦心情一扫而光。
云月和萱儿都沉浸在布置婚礼的喜悦之中,但在晚膳的时候,云月在饭桌上看到了罗玉良,还有他身旁的三个人。
罗玉良不知安的什么心,在酒宴上,竟然站起来要敬云月酒,云月看看在场的人,都是董家的前辈和朋友,为了不让场面尴尬,云月硬着头皮站起来回敬,喝了这杯酒。
喝下酒之后,罗玉良说了一句话,“这男人最懂心爱女人的心意,不知道方兄可了解我萱儿表妹的心意啊?哈哈……”
罗玉良说这个话的时候阴阳怪气的,但旁边的亲朋以为就是跟云月开玩笑,也都随声附和着,“肯定懂得,云月小子有福气啊,能把萱儿这么泼辣的丫头娶到手……听说啦,云月跟萱儿情投意合,两小无猜,两个人最知心了……”
云月强挤着微笑,但眼光扫着罗玉良,罗玉良也笑眯眯地看着他,眼睛里写满奸邪。云月不知道这个笑面虎安得什么心,这次过来,不仅只字未提娃娃亲之事,而且满脸尽是笑,心情也看似非常愉悦,倒像真是来贺喜的。
不过,云月的心里总觉得不对劲,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
萱儿小姐倒无所谓,就是不爱搭理他而已,也就索性不看他,如果实在走到对面,就低头含一下腰,当是打过招呼了。
萱儿也不敢看他,只要一看他,就能发现罗玉良的眼睛在自己的身体上下来回搜寻,甚是淫荡,让人作呕。所以,干脆就不抬头,不看,所谓眼不见心静,也便是如此。
离大婚之日仅剩一天,萱儿在房间里,在丫环老妈的服侍下,试穿婚典时候穿的盛装,凤冠霞帔,都要准备好,怕当天出现什么问题,就不好了。
正在房间里试穿,老妈丫环和萱儿在说笑呢。忽然,屋里的人一阵眩晕,都捂着脑袋,觉得头痛。
萱儿虽然未走过江湖,也明白江湖的险恶,觉得肯定出问题了,可能有人下迷魂药,萱儿马上捂住口鼻,同时,提元气,逼出刚刚吸入的空气,之后又闭住自己的呼吸,从床上取下自己的玲珑球,怎奈身上的衣服和配饰太过复杂,很是笨重,萱儿觉得风一吹,好像窗户开了,然后就只见到一个黑影,一闪就不见了,之后自己便没有了知觉。
黑衣人踢开门,好像是故意制造响声似的,把门踢得飞到了院子中间,“啪嚓”一声,月亮门守卫的家仆吓了一跳,转眼往这边儿一看,一个蒙面黑衣人夹着小姐,从屋里跳了出来,家仆刚要喊“站住!”,还没等喊出声呢,人一晃,不见了,再找,已经站上墙头。一哈腰,从墙上下去了。
家仆一个个的都傻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原地开始打晃,两个家仆转了好几圈,同时一转身,头碰头撞在了一起,又同时后仰着坐在了地上,都揉揉脑袋……年纪大点儿的一拍脑门,爬起来就往前院跑,边跑边喊,“不好了,不好了,小姐被人劫走了,快来人那!”
前厅的人还在开怀畅饮,一听到家仆的喊声,都被惊动了,纷纷从椅子上站起来,陆续来到院子中央。家仆跑到员外身前,“扑通”跪倒在地,气喘吁吁地说,“员外爷,不好了,小姐被一个黑衣人从房间里劫走了,黑衣人身法特别快,上墙之后就不见了。”
“什么时候?”
“就在刚刚!”
话刚说完,云月“嗖”一声,就上了墙,转眼就不见了,紧跟着罗玉良也上了墙,他带的修凡三圣也跟在后面,其他有几位年轻的也跟着窜了出去。
老员外也要跟着追,被众人拦住了,众人规劝,有云月、笑面公子,还有修凡派的三位圣侠,定能将萱儿救回,老爷只管在家里等候便是,如果老爷离家了,万一这是贼人的计谋,再来个调虎离山,转头占山,那不就得不偿失了吗。
员外觉得众人说得也对,便跟众人回到屋里耐心等待了,让家仆随时准备禀告最新情况。
第六十二章 萱儿被劫
云月眼睛都红了,急得脸上直冒冷汗,萱儿已经跟着自己犯过一回危险,遭过一回罪了,这次萱儿再有个三长两短,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的无能。所以,云月使出全身的气力,拼了命的追。
可让云月意外的是,追出去没多远,就隐隐约约看前面有个人影,借着月光看,腋下正夹着萱儿,但这个人跑得并不快,确切地说,跟走也差不太多,好像没有想逃跑的意思。
云月三个移形幻影,来到那个人的面前,厉喝一声,“站住!大胆贼人,还不把萱儿放下!”
此人看到云月到了自己的面前,并没有慌乱,相反,还很轻松很满意似的,停住脚步,把萱儿扔在一旁,嘿嘿地阴笑了几声,说:“小子,几日不见,你可别来无恙啊?”
云月听声音觉得耳熟,但想不起来在什么时候听过,云月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人?”
来的人不慌不忙地摘下面罩,尖声地说,“怎么?就这么几天,就把贫道给忘了吗?”
云月一看眼前之人,心里就打起了紧张鼓。迎着月光,此人面色惨白,瘦如柴骨,没有胡须和眉毛,整个脸上一根儿毛都找不到。听声音没听出来,但是看这张脸,云月太认识了,正是无毛道人左元,昆山夜魔门门主,他的得意高徒,已经被成魔的了得,一掌劈死了。
云月心里纳闷,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婚事?
“左元,有什么事情你冲我来,干嘛强虏一名弱女子,难道堂堂夜魔门门主,竟然要用一名女子来要挟我吗?”
左元哈哈大笑,“娃娃,少废话了,明年今日,准备让你的师父给你祭奠吧!”
说完,从腰间抽出魔柳修罗捎,这本是他赠与高徒青剑道人武则长的得意武器,没想到高徒早早离世,到头来白发人送黑发人。但这武器,却实在是夜魔门的镇派之宝,魔性十足,八彩变换,幻影追踪,实在是武器中的上上乘。
摆开宝剑,左元直奔云月。
上次跟左元动手,是在轩辕寺,还是夜晚,云月与二师兄空利合力对抗左元,加上他徒弟的突然离世,才让他分心,受了云月一击,云月能赢,可谓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但时至今日,情况大为不同,只有云月一个人,云月还要肩负救萱儿的重任,心里是非常焦急。云月本身就没有一个人赢左元的底气,而自己的武器玄冥朱雀剑又不在身上,徒手对抗左元的魔柳修罗捎,就更加吃亏了,不过就算拿着朱雀剑,云月也没练过剑法,跟一根铁棍也没什么分别,云月只能拿轩辕霹雳掌和万佛无相来对抗左元的鬼魅夜魔剑法。
几个回合,云月就体会到压力了,自己从最开始就被压制着,掌对剑,自己连快速使出法武万佛无相的机会都没有。云月心里也在合计呢,后面追出来不少人,怎么都不见了呢,尤其是罗玉良和他的三个走狗,怎么还没追过来呢?再不过来我就要被收拾在这儿了,我被杀倒不要紧,萱儿也救不出来啊。正着急呢,罗玉良带着三圣赶过来,四个人一起跳过来,加入战局,罗玉良扭头对云月喊了一声,“还不退下,废物一个。”
这句话让云月很是气愤,尽管已经累得汗流浃背,可为了争口气,还是咬牙坚持着。修罗大徒弟对罗玉良说,“少主,您带萱儿姑娘先走,这里有我们呢。”
罗玉良听罢点头,转身跳出打斗圈,抱着萱儿就往回跑了,云月看着心里有点儿不舒服,但总归是让萱儿安全得救了,自己也就可以安心对付这个妖道了,云月心里盘算着,自己的水平,别说有三个圣徒帮忙,就是有一个,也可以收拾他了,只要能让我有空隙使出万佛无相就足以制服他。云月正想呢,那三个人突然收招,同时跳出圈外,还故意喊道:“贼人厉害,我们不是对手,快逃吧!”
说完,三个人转身也往回跑。
云月看在眼里,心都要气炸了,心里明白这三个人是故意害自己,哪是打不过,分明是不想帮自己打这妖道,看来他们真跟罗玉良是一条心那,真是忠实的走狗。
云月正想呢,可本就不是人家对手的云月,这一分神,情况更糟了,左元道人刚刚分出的四个幻影和一个真身分别应付五个人的,这回一下子就把云月围在中间了,云月一个没注意,就把其中的一个幻影刺中左肩膀,好在是幻影所刺,只有幻剑的剑伤,而没有元气的伤害,云月知道不好,一个移形幻影,就消失在打斗圈,出现在往董员外家回的路上。
云月使劲儿往回跑,偷眼向后观瞧,左元道人追了一段,便被云月落下了。云月心里也明白,如果能逃回董员外家,这左元道人如果是孤身一人的话,段不敢进入董员外家,挑战群侠,那肯定是自找死路,就刚刚的三个圣徒,每一个都能应付得了他。
云月翻墙而入,前院的众人还在把酒言欢,云月跟左元道人打斗了很长时间,家里这边应该知道消息,一切都安顿好了,既然没有事,便继续喝酒了,当做虚惊一场而已。
云月没有惊扰大家,打算先去后院看看萱儿如何。刚穿过月亮门,便被四圣徒拦住了,提起食指放在嘴边儿,对着云月摆了一个“嘘”的姿势,“少侠请留步,不要打扰我家少主。”
云月一听一皱眉,什么打扰你家少主?探头往后院一看,看到的一幕,让云月心都碎了。
笑面公子罗玉良和萱儿正紧紧地抱在一起,抱了几秒钟,两个人开始亲吻,而且能够明显看到萱儿有回吻地动作,眼睛闭着,很是享受的样子。罗玉良的手,在萱儿后背,从上到下的摸索着,最后停在萱儿后屁股蛋儿,轻轻地揉搓着。
云月心都要跳出来了,就这一瞬间,眼睛通红,由体内向外,散发着魔系元气,强大的黑色蒸气笼罩了云月的整个身体,练云月的面目都看不清了。云月迈步就要往前走,突然身边又多了两个人,三个人同时点住云月的三个经脉点,让云月动弹不得,也喊不出话。大徒弟轻轻在云月耳边说,“少侠客,君子成人之美,何必这么认真呢?”
三徒弟顺着说,“是啊,方少侠,萱儿小姐的选择,你何必多此一举呢,还没有举行婚典,萱儿小姐便是自由之身。”
四徒弟配合着两位师兄,嘻嘻地笑着。
第六十三章 云月终成魔
云月的眼珠都要爆出来了,但无论自己怎么行气,也还是动弹不得。
云月恨,恨自己的无能,更恨萱儿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在这样的时刻让自己看到这样的伤心之举,实在是接受不了,也不用你再解释了,难道自己亲眼所见还会有什么错吗?
表面装得一面,心里却又是另一面。
一个水性杨花,阴险狡诈的女人,云月的白眼球渐渐开始变黑。
两个人拥吻了好一会儿,然后罗玉良抱起萱儿,将萱儿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抱着萱儿进入到萱儿的房间。
随后,萱儿房间的灯灭了。
云月终于爆发了,整个身体都是黑色的,两眼放绿光,头发立起,从后脑喷发出大量魔系的元气。
具有三向混元气的人当魔系元气过剩,不断外漏的时候,这个人就要成魔了。
另外三个人也意识到了,但却不以为然,以为锁住了云月的三个经脉点,云月肯定无计可施。
但成魔的力量,远远被他们低估了。
云月身体内神系和凡系元气,瞬间全部转化为魔系元气,在身体内涌动,集中到那三个被压制的经脉点,急剧喷出。
三个人同时感受到来自经脉点的巨大顶力,而且伴有强烈的元气攻击性,三个人提气强压,但元月的魔系元气已经远远大于他们的承受能力,“嘭、嘭、嘭”,三个人被同时弹了出去,飞出去三丈多远。
巨大的元气冲击波,把四周的建筑和物品全部轰飞,以元月为中心,形成一块两丈长直径的圆形空地。
把三个人解决之后,云月一个移形幻影,直接来到屋前,举起双掌,瞬间发出一颗黑色流星弹。
但云月应该还是意识清醒的,没有将流星弹压缩,只是最初始的大球打出去,整个房间瞬间夷为平地,罗玉良夹着萱儿,从废墟中跳出。
萱儿的衣服扣子已经被解开,露出红色的肚兜。
云月看到了,魔性更加爆发,飞到空中直接攻击罗玉良,对着罗玉良的前胸,就是一掌。
罗玉良看着云月,吓得魂不附体,慌乱中直接扔了萱儿,用手中的金香扇往外一堂,从空中飞至地面,拔腿就跑,对着前院喊,“三位圣徒,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三位圣徒虽然刚刚被云月的魔性元气伤了内脏,但伤势并不重,这个时候都爬了起来,听到少主呼喊,立刻赶到近前,挡在少主身前,拦住云月。
云月也不答话,提掌便攻,三个人一起上去围住云月,各自使出绝招,对付云月,但也就是勉强跟云月打个平手。
罗玉良站在后面,几次想跳过去参战,但又都跳回来了,没敢上。
云月实在是太吓人了,罗玉良第一次看见人会变成这样,整个人跟恶魔一样,脸是黑紫的,跟中毒似的,眼睛发绿,甚至冒着绿光,头发都立起来,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指甲好像突然变长了,而且非常尖,跟鹰爪相似。
三位圣徒围着云月,但很明显,根本不占上风,估计坚持不了多久,就要败下阵了。
前院的众老少也听到了异动,纷纷赶到后院,一看眼前的情景,都惊呆了。
连通前院和后院的月亮门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圆形的空地,什么都没有,连一棵草都没有的空地。
后院的房屋已经变成废墟,跟魔鬼一样的云月正在跟三个圣徒打在一处,而且已经明显占了上风,萱儿,躺在废墟上,顺着嘴角往外流血。
罗玉良看着众人过来了,急忙跟众人大喊,“众前辈,快来帮忙,不知道这方云月得了什么疯病,突然变得跟魔鬼一样,要杀萱儿,被我拦下,便迁怒于我,要杀了我,幸亏我派的三个圣徒及时赶到,要不我和萱儿恐怕已经一命呜呼了。”
众人看这笑面公子声泪俱下,讲得非常委屈、危急,便都信了八成,也都各自拿出兵器,摆好阵势,要上去压制云月。
但大家还是都明白事理的,毕竟这是在董员外家,董员外不说话,大家也都不好私自动手,于是都站在董员外身后,等着董员外发号施令。
董员外瞪大眼睛,胡须迎风飘摆,稳稳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虽然心疼女儿,不知道女儿到底怎么样了,但眼前的形势董员外也看出来了,千万不能慌,也不能急于处理,否则,恐怕让小人得志也说不定。
他看了看笑面公子,总觉得他眼泪的背后,隐藏了一丝奸笑。
董员外只相信了他两成,就是眼前的云月已成魔鬼,别的全都没有信。
但董员外有一点不解,女儿的衣带是谁给解开的?难道是云月?不应该啊,女儿早晚要跟元月圆房,大抵不必如此着急才是。
难道是这笑面狗?我虽有把柄落于他们父子,但他们也不敢对我如此放肆。我若把手中的宝物亮出来,就算是他们修凡派,也得掂量掂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董员外对着缠斗的四个人高喊道,“住手,都别打了!”
那三个圣徒当然想停手了,他们自觉武功在江湖事数得上呢,但没想到今天遇到如此强劲的对手,三个人联手合力竟然打不过这个年轻人,而且看眼前的情形,如果不万分小心,恐怕还要吃败仗了。
三个人见云月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跟没听见一样,三个人也不敢分心,集中所有注意力,用在应付云月身上。
正当众人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从废墟中站起一人,正是被罗玉良扔到地上的萱儿,萱儿起身,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慌乱着系上衣扣,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带着哭腔对云月高喊道,“云月,别打了!快停手!”
云月恍惚中好像听到了萱儿的叫喊,一招魔佛啸天,震开三个圣徒,跳到萱儿前面。
三个人一被震开,也没有继续上前追打,而是顺势往后退了退,一个个哈着腰,蹲在地上,直喘粗气,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直往地上掉,后背已经湿透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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