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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朱雀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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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方丈这么一开解,云月的心里也算舒服了,毕竟大仇得报,虽然是了得所杀,但总算是让父母可以瞑目,安心上路了。
“师父,那我的亲生父母是何人?确是前武林至尊武魔李坤?”
“孩子,你的亲生父亲,正是前武林至尊至尊武魔李坤,而你的母亲……”方丈顿了一下,没有说出口。
云月急忙追问,“师父,您快说啊,我的母亲是谁?他们口中的妖女到底何许人也?”
方丈叹口气,说道:“孩子,其实世事本无真果,每个人都只看到一面,何为妖何为神?谁能说清楚呢。”
“那您的意思我的亲生母亲并不是他们口中的妖女?那是谁?”
“她叫夏梦环,白衣神狐夏梦环,只因她是邪魔夏灵云之女,才招致江湖人的诛杀,并被传为妖女。后来,遇到你的父亲李坤,二人相思相守,但也终逃不过江湖人贪婪的恶念。”
“那现在呢?他们在哪儿?”
“孩子,别着急,说来话长,我来给你慢慢讲。为师出家之前,与你的父亲乃是至交,只因贫僧一时为情所扰,看破红尘,才进入佛门,了却杂念,之后与你的父亲渐渐疏远,直至你父亲成名,江湖人也几乎不知我和你父亲的关系。自从你父亲与你母亲合情并怀孕的消息传出来之后,二人便成为江湖人追杀的对象,冠以讨贼除妖的冠冕堂皇之口号,心中都暗怀满足各自私欲的阴险恶毒之文章,为的无非就是你父母手中的两件兵器,一件是你父亲手中的这颗珠子,江湖人叫它“幻灭”;另一件,就是你母亲手中的,由她的父亲传给她的上古神器——阴阳月。如果真的有人能够同时得两件兵器,确实能够雄霸江湖,绝无敌手。而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自知不是武魔和夏梦环的对手,便等待时机,设计了一个最适合他们动手的时机,就是在夏梦环分娩的当晚,在冥山李坤和夏梦环自己搭建的竹楼里动手了,将他们二人逼迫到冥山绝命崖,惭愧的是,为师也为应邀在列,打斗的过程中,李坤看到了我,故意跟我打斗到一起,让我抢走孩子,他假装一个失误之后,我顺势从他手中抢走孩子。后面有人高喊“摔死,摔死”,正当我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李坤急中生智,将我打下悬崖,如果真打,我必死无疑,但其实就是用气力把我打出去而已,并且在打我的过程中,输给我大量的神系和凡系元气,让我瞬间气力倍增,这才安全落下山崖,山崖下面怪石重生,我落下山崖之后,知道李坤和夏梦环凶多吉少,看看怀中的你,便急忙跑回轩辕寺,并在几日后对外放出,我已经摔死的消息。”
“那我的父母却是如何了?”
“夏梦环由于刚刚分娩,体力不支,李坤背着她,在重围中杀出一条血路,逃跑出去了,但无奈上千高手,几乎江湖上的所有高手齐聚在一起,就是要至你父母于死地了,群人拼了命的追赶,在清风山混沌谷,把你的父母又追上了,经过一番打斗,终究是高手太多,猛虎架不住群狼,你的父母都身负重伤,最后跳崖而死,阴阳月也随之落入谷底。但由于混沌谷特殊,进谷之人,从进谷开始就产生幻觉,并伴随头晕,传说有上古神兽守护,在谷口没进去还好,进去之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之后也就没有人再敢进去寻找,李坤和夏梦环,还有那把阴阳月从此在江湖变成过往了。”
“总有一天,我要去谷底拜祭。”云月哭着说。“师父,这样说来,江湖中人都是我的仇人了,那我就杀光江湖之人,替父母报仇。”
“孩子,那得杀多少人,又错杀多少人那?难道为师你也要杀了不成?”
“师父,弟子怎么杀您呢,那不是大逆不道了吗!”
“如果为师的死能让你消除仇恨,那为师,死又何妨。但,正所谓冤仇宜解不宜结,放下仇恨,自你开始,云月便是行大善。时至今日,具体有谁参加了当年的绝命崖、混沌谷诛杀之战,为师也记不清了,也不曾听说有具体的名单记录。但为师可以确定的是,江湖中五大门派,修凡派,无形门,火佛寺,仓松岛,金蟾洞,只有修凡派和无形门没有参加,你大可以去感激没有参加诛杀你父母之人,带着感激去闯荡江湖,心里便没那么多沉重了。”
“哦?修凡派和无形门。弟子记下了,多谢师父指点迷津。”
方丈点点头,看着眼前的云月,想起了这几年来从最开始从方姓夫妇家里把云月带回来的情景,一直到现在云月转眼间已经长大成人。而此次下山,不知他日相见会在何时,云月入江湖之后,又会遇到多少凶险。想至此,不禁老泪纵横。
“师父,您何故悲伤?若惜别云月,云月再多住几日便是。”
“孩子,早晚你都是要下山的,早晚你都是要自己独立面对江湖,面对江湖中的凶险,师父能留到何日啊?不过,下山之后万事要小心,以自身安危为根本,才能有更多机会去感悟江湖。”
“是,弟子谨记。”
方丈从怀里掏出一块牛皮,递给云月。
“师父,这是什么?”
“这是幻灭的介绍,李坤把我打下山崖的时候,连同“幻灭”一起给我的。李坤之前跟我说过,“幻灭”是他在一所秘洞中偶然所得,秘洞的壁上写着对“幻灭”的介绍,他便抄到这块牛皮上。李坤只知道“幻灭”有摄人心魄,扰乱人性情的作用,但应该有更大的作用才对。而你的父亲李坤,耗费半生精力,最终也没有研究明白。”
云月展开牛皮,上面写了四句话:
妖风邪气皆有感,
苦海有涯是疯癫。
魔归魔来凡归凡,
挣脱桎梏显灵颜。
“师父,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也看了,但想不明白。字面看就是简单的一首诗,而实际应该有更深层的意思,实在难以参透,看来只能等你在以后的遭遇中所经历的机缘巧合了。另外,你的父亲还说过,这颗珠子有灵性,性情随主而变,亦善亦恶,你要注意把握。”
“是,弟子明白。弟子出身佛门,当然广济善缘,以行善天下,匡扶正义为己任。”
“好,说得好。不愧是我轩辕寺,我欧阳博天的弟子。”
“师父,弟子有心事不明。”
“说来听听。”
“弟子下山闯荡江湖,而弟子的杀父母之仇已报,亲生父母被杀的仇恨师父又劝解云月莫去以怨抱怨,那么云月再在江湖呆着又有何意义呢?何不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学人家过些闲云野鹤的日子,岂不美哉。”
“云月此言差矣啊。江湖当中自有江湖的乐趣,江湖当中也必定有需要云月的地方。云月尚不经江湖的爱恨情仇,便要退出江湖,你不是感悟之后的功成身退,而是不知世事的逃避困难而已。等你在江湖中经历过一些事,也取得一些成绩之后,你的想法也许会不同。”
“师父,云月只为报仇,视功名利如尘土,要成绩何用呢?”
“成绩并不一定就是功名利,做千古英雄,拯救苍生;做一方侠客,悬壶济世;做一派之主,光耀门楣;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享受天伦之乐。云月还什么都没有做过,人生不尽是遗憾了吗?”
师父最后的话,有些刺痛了云月,萱儿还在家中等着自己回去娶她呢,如今这大仇已报,我是该回去迎娶萱儿了。
“师父,经您提起,弟子有一事要跟师父请示。”
“我知道,是你的终生大事吧?”
“师父猜得没错,正是云月的婚事。云月尚没有跟师父打招呼,便自己擅自做主,还望师父见谅。不过,如果师父不同意,那云月去把这婚事推掉便是。”
“同意,怎么会不同意呢,天大的好事。你可知那董员外是何许人也?”
“不清楚,只知道医术高超,家境殷实。”
“哈哈……何止高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就是塞外神医董本草,多年前曾与你父亲结拜为义兄弟,论辈分,那还是你的大伯呢。自从你父亲坠崖之后,此人隐姓埋名,便从未在江湖出现过了。”
“哦?竟有如此巧合之事。你的面相非常像你的父亲,董老侠客人精明得很,肯定猜到你便是李坤的儿子,所以才极力撮合你和她的闺女,亲上加亲,理所当然,我哪有不同意之理啊。”
云月脸一红,“多谢师父点醒徒弟,要不我心里也有些迷糊,对于我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怎么就那么轻易地非要把女儿许配给我。”
“董老侠客宅心仁厚,侠肝义胆,想必他的女儿也不会差了,云月,你选了一份好姻缘,一定要对人家姑娘真心真意才是。”
“恩,弟子明白。师父,如果没有过多安排,弟子明日打算启程回丐帮。”
“回去吧,丐帮没落多年,钱空他老人家也一定不局限于让你当个帮主那么简单,把丐帮重新带成武林第一帮派,才是他老人家对你的期望啊,也只有这样,才能告慰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了。”
“弟子也深感肩上的担子很重,不过,既然担此重任,就该尽心竭力做到最好。”
“恩,别辜负了这么多人对你的期望。”
第五十二章 牵手董萱儿
时至黎明,天边泛起鱼肚白,云月从师父的房间出来,看看天边的一抹红,嗅了嗅这山间清新的自然气息,觉得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山外面的世界广阔无垠,博空浩瀚。
云月收拾好东西,去告别了二师兄,然后来到了得的房间。了得早已经醒了,静静地躺在床上,愁容满面,眼神中满是阴沉,见云月进来,了得挣扎着要起来,云月急忙走过去,按住他,“抓紧时间养伤吧,跟我何须拘礼。”
“小师叔要下山去做丐帮帮主了吗?”了得问。
“是。这就要走了。”
“小师叔样样出色,了得却一事无成,连自己的师父都保护不了,如今还如死人般躺在这床上。”
“大师兄又非因你而死,论惭愧,我首当其冲。什么出色不出色的,人活世上,能快活终老者有几人呢,你我也都见过这生死了,跟生命比起来,不过虚无。”
“恩,我的命是师父救下来的,师父从我出生开始,已经救下我两回了。从婴儿时把我从乱坟岗捡回来是第一次,这一回为我挡那一招,是第二次救我,我的命是师父给的,我不能不珍惜它。”说着,顺着眼角,流下两行热泪。
云月看着了得流泪,心里也非常难过,“对,就算为了大师兄,你也要好好活下去,而且要活出个色彩斑斓,让大师兄看到他的徒弟非常有出息,也就能含笑九泉了。”
了得没有说话,默默地攥紧了拳头。
“我还要谢谢你呢,你不仅报了大师兄的仇,也帮我杀了我的杀父仇人,也替我报了仇。”云月笑着对了得说。
“别取笑我了,我根本打不过他,要不是苦立子的功效,让我那一瞬间入魔道成魔,恐怕你们还要为我报仇呢。”了得一阵苦笑。
“成魔,也是你自己的本心想要杀他,否则,倘若真的是魔性大发,可能就连我和二师兄也一起杀了。你若能控制好、并利用好这股力量,把它变成你自己的,那便可以成为一代豪侠了。到时候,你就叫轩辕小圣主,哈哈……”
这一句话,把了得也逗乐了,两个人在房间里发出久违的欢笑,像小时候一样,像孩子一样。
云月离开轩辕寺,准备赶往丐帮总宅,但途中经过董家庄,是一定要去到董员外家走一趟的,大仇已报,跟萱儿的婚事也已经经过了师父同意,可以提上日程了。想到这儿,云月心里也没那么沉重了,加快脚步,直奔董员外家。
到门前叩门,守门的一看是云月,赶紧打开大门,并向屋里通报,董员外迎出来,把云月让到大堂。后院的萱儿小姐也得到了消息,兴冲冲地往前院跑,也没跟员外打招呼,直接冲到大堂,站到云月对面,刚想伸手,又把手背了过去,低头红着脸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云月也有些手忙脚乱地不好意思,红着脸说,“刚进门。”
“你们两个都先给我坐下,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我说丫头啊,你就不能稳当点儿,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这么闹腾。”
萱儿回头冲员外做了个鬼脸,然后坐在员外旁边,眼睛始终看着云月,云月也一直看着她,直到员外跟他说话。
“嗯哈!”员外咳嗽一声,为了让云月转移视线。云月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云月,父母的仇已经得报了吗?”员外问。
云月看着董员外,突然想起了方丈师父的话,眼前的董员外如果没错的话,就是父亲的结拜义兄,我的大伯,云月本想吐露心声,但看看旁边天真浪漫的萱儿,又没有提这件事。只是回答,“报了,已经了无仇怨了。”
萱儿坐在那鼓掌叫好。员外瞪了她一眼,萱儿一吐舌头,逗得元月发笑。
“那我们话付前言,这婚事……?”
萱儿瞪着大眼睛盯着云月的嘴,生怕云月再说出让他受不了的话来。
“恩,婚事我已经跟师父提过了,师父他老人家也非常同意。”
“那就好,那就好。”员外一边说着,一边大笑不止。
萱儿悬着的一颗心也算落回肚里了,抬头看看云月,想想自己就要成为云月的妻子了,不免有些害羞,低着头,脸含微笑。
“云月啊,那这婚期你看什么时候合适啊?”员外问。
“师父有言,婚事相关全凭员外定夺,另外,家师佛门中人,五行之外,不能到场庆贺,还望员外见谅。”
“哦,这倒好说。”员外转头问萱儿,“丫头,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啊?”
“父亲,你定便是。”萱儿红着脸,带点儿埋怨的口气跟员外说。
员外故意气萱儿,说,“那就再等个三年五载吧,云月的年纪,尚早。”
萱儿瞪着眼珠看着员外,一跺脚,“哎呀,父亲!……”
员外哈哈大笑,云月也被萱儿逗笑了。
“云月啊,我看这样,就在这几天,挑选个良辰吉日,你们就把婚事办了,你看怎么样?”
云月想了想,说,“时间倒是没问题,不过,我现在暂代丐帮帮主之职,我需跟我的帮众们打个招呼,帮主大婚,帮众都不知道,这从情理上说不过去。”
“哦?你已经当上丐帮帮主啦,可喜可贺,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云月说得对,帮主结婚这等大事,帮众如果不来凑个热闹,那怎么行!好吧,那就订在一个月之后,挑选良日,地点就在我这庄上,行婚礼大典,这样时间充裕了吧。”
“足够了,多谢员外您体谅。”
萱儿始终嘟着嘴,不高兴都写在了脸上。有员外在场,云月也不好问萱儿。
员外还是很识趣的,“你们出去走走吧,我去膳房安排一下,阔别多日,咱俩喝两杯,好好唠唠。”
说完员外便出去了,云月看着萱儿,萱儿还是嘟着嘴。云月上前,拉着萱儿,往云月之前练武的树林中走。
两个人一路不说话,到了练武场,云月跳到萱儿对面,拉开架势,“出招吧,几天不见,让我看看你的武功有没有长进。”
萱儿瞪他一眼,从腰上抽出玲珑球,云月抬手,从树上折了一根树条。萱儿看着云月,“你怎么不用剑,一个破树条,姑娘我这玲珑球可不会饶情面哦,小心伤了你。”
云月哈哈一笑,“尽管来吧,我就怕你伤不着我。”
云月站在原地,倒背着手,树条子一头握在手里,一头拖在地上,抬起右手,弯起两根手指,挑衅似的让萱儿先攻击。萱儿把大眼睛一瞪,提气一跃,向云月这个方向飞过来,抬起玲珑球直奔云月面门,玲珑球的毛绒都要贴脸上的时候,云月一个移形幻影,横移到三尺外,鼻尖还有玲珑球的余香,云月伸手要抓玲珑球的白银链,萱儿在空中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身,玲珑球也随着一个大回环,直击云月的侧身,云月往后退一步,举起树条,和玲珑球一碰,玲珑球弹开了,萱儿没想到这个破软树条竟然也能将自己的玲珑球弹开,自己的玲珑球粉色,毛绒,看似跟个棉花球似的,实际里面乃实心纯金打制,分量也非常大,这个破树条不击碎也已经打折飞到一边儿才对,怎么跟一把铁剑似的把自己的玲珑球弹了回来。
将三向混元气注入树条,以气练形,云月表面看就是拿了一根破树条,实际上跟拿着一根玄铁棍差不多,一个玲珑球而已,云月如果瞄着白银锁链砸下去,链子都有可能折断。但对萱儿,云月只是陪同萱儿练招而已,就跟逗小孩玩似的,哪能真出招啊。萱儿倒是很认真,也在山上学了十年的武艺,自己心里当然也不服不忿,打了两招还认真起来了,使出自己的全套绝招——浑天玲珑,将这个玲珑球耍起来,变幻出漫天的玲珑球,跟下雨一样,砸到地上一个坑,砸到树干上树干折断,云月越打越觉得好笑,看着萱儿认真的表情,云月都想自己就这么中一招得了,好让她心里舒服。
云月一阵闪躲,将树条甩开,每一下快要碰到萱儿的时候又马上抽回来,萱儿看出来云月在让着自己了,越打越生气,越打越来劲儿,小脸儿累得通红,云月一个转身,一把抓住玲珑球根部的白银锁链,往身后一带,萱儿握着玲珑球的链把儿,也不舍得撒手,一个没站稳,直接向前一扑,差点儿扑倒在地上,云月抢前一步跳过去,拦腰抱起,一转身,萱儿正好躺在云月的怀里,云月轻声说,“好了,你的武功长进不少,不打了吧。”
萱儿躺在云月的怀里,很舒服,很温暖,都不想起来了。二人四目相对,四周被萱儿打落飘在空中的树叶都仿佛静止在空中一般,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云月满眼含情,萱儿一脸害羞,云月的脸慢慢向下,萱儿大大的眼睛缓缓闭合,就在两双火热的嘴唇和两颗猛烈跳动的心要碰撞到一起的时候,两只喜鹊从头顶的树枝上飞过,打破了这曼妙的宁静。萱儿睁开眼,立即从云月的怀里挣脱开来,跳到一尺开外,两手握住玲珑球的锁链,“还没完,还没分出输赢,今天不赢了你,我就对不起我手中这条玲珑球。”
说着,又朝云月攻过来。云月摇摇头,满脸微笑。又陪着打了十几个回合,萱儿的鬓角开始有汗珠了,云月倒没见怎么累,从容地来回闪躲,偶尔出一招,就让萱儿紧张一下,不时地逗萱儿,让萱儿注意树条,小心扫到。萱儿越打越气,使出浑天玲珑的绝命招——玲珑追魂,萱儿倒不是真的想伤云月,只是劲儿上来了,就想赢,争口气,玲珑球直奔前胸,云月往后退一步,谁知萱儿将玲珑球撒手了,玲珑球继续向前飞,马上就要打上云月了,云月横着向旁侧身,看萱儿手里没有武器了,云月往前上一步,伸手要抓萱儿的手腕,谁知,飞出去的玲珑球像是有灵性一样,突然又折了回来,萱儿大喊一声“小心”,云月好像没听着似的,也不见躲闪,玲珑球正好打在云月的后背上,“噗”,玲珑球落地了,云月也飞出去一米远,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萱儿吓得脸色惨白,双手捂住嘴,马上眼泪就掉下来了,蹲在地上呜呜直哭,哭了那么半分钟,跑过去,抱起云月,慢慢把云月翻过来,萱儿奇怪,嘴角并未见血迹,按理说正打在后背,胸腔肯定会出少量血的,怎么没有流出来,萱儿带着庆幸的心里,摸摸鼻子的气息,已经停止呼吸了。萱儿抱起云月,使劲儿摇晃着,“你醒醒,醒醒啊,我不是有意的,我提醒你了,你怎么不躲啊……”哭得梨花带雨,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云月的脸上掉,云月突然伸出双臂,抱住萱儿,顺势将萱儿按在自己的胸口上,萱儿一惊,然后破涕为笑,“你没死,没事儿啊?”
云月抱着她,没有说话,沉默了那么一小会儿,眼睛湿润了,没想到自己的生死对萱儿如此重要,一个女孩为了自己竟然哭得如此伤心,此生无憾了。
“我怎么舍得死,还没跟你心手相牵,白头偕老呢。”云月在萱儿的耳边说。
萱儿愣了一下,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用纤细粉嫩的小手拍打着云月的肩膀说,“你坏,你骗我,吓死我了,你太坏了。”
云月拽住萱儿的手,一翻身,把萱儿压在身下,两人四目相对,好像有了默契一样,萱儿轻轻地闭上眼睛,云月低头,嘴唇轻轻地压在萱儿的唇上,一股清新透过云月的嘴唇直接传递到心里,云月从未有过的激动,心跳像沸腾的开水一样,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云月伸出舌头,抵到萱儿的唇缝处,萱儿微微张开小口,让云月的舌头进去,自己也抬起舌头,顶在云月的舌头上,互相吸允着。
就这样深吻了片刻,云月抬起头,见萱儿的脸上满是害羞,又带着幸福的笑容。云月拽起萱儿,二人边说边笑着回去了。
第五十三章 怒离董家庄
第二天,云月刚起来,就听外面乱哄哄来了一群人,云月推门出去,见大门口停了十几辆马车,每个马车上都装着大箱子,从门外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一名英俊小伙,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看样子应该年长自己两岁,白衣白裤白斗篷,腰配一把金色的长剑,长得非常好看,而且总是面带微笑,看着像是一个和善人。
云月不认识,只是倚在门边看着。英俊小伙招呼着随行的伙计把东西都抬进来,自己则在院中高喊,“岳父老泰山身体可安好,您的不肖女婿玉良过来给您问安,并顺便带了些彩礼,请您老笑纳。”
董员外早就在屋里了,通过门缝一看是这个小子来了,压根就没出门,这是他在当院叫喊了,不出去也不行了,这才推开门,强装笑脸,大步迎出去,边走边说,“哎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玉良贤侄啊,快快往里请。”
一边把来人往里请,一边叫仆人王妈上茶、上点心。
云月见王妈出来了,出于好奇心,把王妈叫过去,问,“王妈,来者何人那?叫员外岳父老泰山?这是何故?”
王妈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王妈心里明白,眼睛也看得清楚,如果跟云月说实情了,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祸端,所以,王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云月讲。越这样吞吐,云月越觉得事情可能跟自己有关,越想刨根问底儿地追问,王妈实在拗不过,便对云月说了实情。
来人也是大人物,是修凡派派主名德上人罗峰的独生子——笑面公子罗玉良,是董员外已故妻室罗凤的亲侄子,也就是萱儿的表哥。
事情是这样的,罗玉良和萱儿还在婴儿时,两家聚到一起,便定了娃娃亲,当年董员外不是很同意,但无奈萱儿的母亲罗凤非常同意,董员外犟不过,便勉强同意了。但随着罗玉良一天天的长大,董员外越来越觉得这个罗玉良心术不正,而且做人极其阴险,且风流成性,让董员外打心眼儿里讨厌,妻子病逝后,董员外本想拒绝这门亲事,但罗家人却非常乐意,每到年节都来探望,董员外也说不出口,毕竟这是之前约定之事,现在无故要毁约,也实在不好说。罗玉良比云月还大着一岁,比萱儿大三岁,从萱儿十三岁开始,便年年过来下聘礼,要求完婚,董员外总以萱儿还在山上学艺为由,言辞拒绝了完婚的请求,但随着女儿年岁增大,武艺也已学完,董员外也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下去,而女儿跟云月之间又非常爱慕,让员外非常为难。
担心什么来什么,董员外这些天就着急呢,恨不得马上就让萱儿跟云月完婚,别出差错,可差错偏出了,而且来得这么快。
云月听完王妈的讲述,心里非常气愤,觉得自己被骗被利用了,董员外是不是就不想让萱儿嫁给这罗玉良,才非得让萱儿嫁给自己的。可萱儿的想法呢?云月当前就想知道萱儿的想法。
正说呢,萱儿蹦蹦跳跳地朝这边儿来了,云月看着萱儿非常高兴地进了会客厅,让云月更加不悦了,心里觉得,这萱儿知道罗玉良来了,心情还变好了,莫非萱儿对婚事也默许了?那跟我之间的婚约算怎么回事?
云月让王妈走了,自己一个移形换影猫到会客房的房后,透过窗缝,偷偷看着里面的情况。
董员外坐在中间,罗玉良坐在董员外右手边,两个人亲密地交谈着,萱儿推门进来,“爹,我来了!”
萱儿见屋里还坐着一个人,一缩脖,吐了吐舌头,“表哥,什么时候来的?”
“啊,表妹,我刚到。一段时间不见,表妹更加漂亮了。”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双笑眼在萱儿身上上下打量着,尤其集中到萱儿的胸脯。
萱儿一阵麻冷,特别想立即从这间屋子里消失。歪着头,一眼都不看罗玉良,坐在员外的左边,问,“爹,你叫我来干嘛?不是要谈婚事吗?”
还没等员外说话,罗玉良开口了。“对,表妹,是谈婚事。表妹也着急嫁过来了吧?表哥我的心情跟表妹是一样的。我们俩果然心有灵犀。”
萱儿差点儿没吐了。还是没瞅他。
“嗯,不是那个婚事,是这个婚事。”员外解释道。
“岳父大人,什么那个婚事这个婚事的?莫非表妹要同时嫁两人吗,哈哈……”
“啊……这个……”员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父亲,我和云月已经定好了的,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不能再嫁别人了,我也不想再嫁别人了。”萱儿很坚定的说。
“岳父大人,这云月是何许人那?听表妹这意思,看来已经要另嫁夫婿了,岳父大人,这不合乎情理吧?”罗玉良问。
“这个……不是萱儿说得那样。”董员外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父亲,不论怎么说,我非云月不嫁。”说着,萱儿就推门走了,头也不回。
云月的心里暖暖的,萱儿对自己果然情真意切,为了自己竟然违背父亲意愿,自己还对萱儿产生怀疑,真是不该。云月继续在外面听着,想听听到底员外要怎么收拾这个局面。
罗玉良腾地站起来了,“岳父大人,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看我也没必要再留在这儿了,侄儿我三番五次来提亲、下聘礼,您都以表妹学艺为由拒绝了,如今表妹学成归来,却要许配给别人,这不是欺人太甚吗?”
“贤侄你别生气,先坐下,先坐下,不是像你想的那样,父母约定之事怎可更改,不过你表妹的脾气你也知道,这耍起性子来也实在没有办法啊。”
“哦?那既然岳父您管不了,您看我来管,如何啊?女婿我的手段可是多得很那。”边说着,边露出猥琐的邪笑。
“暂时不必劳烦贤侄。等嫁过去之后,免不了要让贤侄多操心那。不过,暂时萱儿不愿意,贤侄你看能不能再等两月,我疏导之后,再上门与你家父订了婚期?”
云月在外面听得直冒火,心说这董员外怎么如此软弱,虽平时看着就很和善、老实,但没想到竟然如此怕事,女儿的终身大事竟然如此不坚决,对我说一套,对这姓罗的又说一套,董员外的人品也不过如此。
“不行,我等不急了。一周之内不定婚期,我就要跟我父亲禀告此事了。岳父大人,当年的事我父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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