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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越房屋综合症_完结 番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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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那个少年一眼，该隐搜寻记忆力的资料，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似乎，幻影旅团已经把窟卢塔族灭族了？怎么这里又冒出一个窟卢塔族的来？
该隐自然是相信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库洛洛的能力，那么这个少年应该会是一个几率极小的意外吧。至于是否要告诉库洛洛这件事？难道你觉得这么一件小事也值得专门提出来？杀人者仁恒杀之，库洛洛怎么会没有做好有人复仇的准备，而即使对方真的复仇成功了，也不过只能说是库洛洛自己的倒霉。当然，他要是真的这么倒霉，该隐也会看在他是自己教导出来的人的份上，帮他处理了那个复仇者的。
所以该隐的回应是点了点头，却用漫不经心的语调说话：“应该是吧，但是看起来，他和其他的那几个一样心灵软弱，估计也不会造成什么问题。”
是的，心灵软弱，该隐一眼就看得出来那个少年是习惯了光明的，对于世界的黑暗面他能了解多少呢？而且一看那种干净的气息就知道，他恐怕还没杀过人呢。
“是吗？”既然该隐这么说，那就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了。房子看着考生们把自己的作品交上去，然后那个体型巨大的考官竟然吃掉了比他自己的身体体积还要大的食物。
小杰他们在感叹，但是房子知道，要做到这件事并不困难。在胃部做个空间重叠就可以做到这一点，而这样储存食物可以防备未来时间的事物缺乏；还有的可以短时间把食物转化成大量能量存放在脂肪中；当然，要是没有吃的东西比自己体积更大这一点的话，在流星街住了一段时间之后你自然而然就会学会。因为你不会知道上一顿吃了之后，下一顿在哪里，在得到食物之后要尽量储存进身体才行。
看那家伙吃的架势，应该是转化食物为能量的那种吧？
近半的人就这么被刷了下来，然后门淇出题了。但是她的题目很古怪，寿司？活过那么多世的房子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是怎么做她还是不知道的。只是看上去，很多考生连听都没听过这个名字吧？
最后还是小杰他们一行人透露了鱼这个关键，于是只见考生就这么冲去抓鱼了。
但是，知道要用鱼就可以过关了吗？门淇对于食物的执着很深，如果像烤全猪一样做，是过不了关的，房子估计没有人可以真正做到过关吧。
果然，端上来的食物形态微妙，连活鱼都弄上来了。房子作为旁观者只是有些黑线，而门淇作为考官简直是火大，最后竟然说出了全部不合格这样不符合猎人协会利益的话。
这些考生们从来都是桀骜不驯的，在这种情况下当即就不满了。甚至于有人找上房子说房子作为监考人员应该对这件事负责吧？对此房子的反应是看白痴一样地看了他一眼，于是那人自然就退避了。反正只要一个表情对方就会自动脑补很多内容，也不用多费口舌。
而在房子的表情过后，那人似乎更愤怒了，怒火直接烧到了猎人协会上面，看样子他觉得这是猎人协会的立场，就是不让他们好过。
房子知道，在暗中跟着自己和该隐的人已经给猎人协会本部打了电话了。毕竟对于他们两人亲自参与这次考试，猎人协会是不会放心的，而因为自己的一个表情而让这里的气氛更加尖锐，恐怕猎人协会的人还会认为是自己故意找麻烦呢。所以，估计提前就在附近分会守着的尼特罗就要过来了，这些考生也因为这个原因应该会得到多一次的机会。毕竟猎人协会可不会希望自己的“阴谋”得逞呢。
果不出所料，不过一会而一架飞艇就这么开来，而尼特罗直接从天空中跳下，以力量来震撼在场的考生压制他们的反抗，然后帮门淇解围。
在尼特罗处理完这件事之后，该隐突然上前一步，拉下斗篷，冲着他说：“你的事情解决了，现在我认为是时候谈一谈猎人协会和我们的事情了。”浅金色的睫毛之下，淡烟灰色的眼睛里一片冷淡，带着压迫的意味。因为“我认为”如此，所以你就必须配合我的行动，十分强盗而自我的逻辑。
该隐做出动作的时刻，房子就知道接下来会是他来主导，便默默站到他身后。他们到底是有着默契的，在此之前猎人协会曾经做出想要分化他们的举动，毕竟两个分离甚至对立的强者比起两个总是意见统一互相支持的强者要好对付多了。但是很可惜，先不谈房子和该隐所在的高度就注定了在这个世界不会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反目，猎人协会想要让他们分化而做的举动实在是让人想要好好嘲笑一次。
首先是在他们不在一处的时候送出信件，各种侮辱的用词、谩骂。知道用特殊的念能力者伪造字迹，知道调查他们可能有间隙的事件做得倒是不错，但是这种一对质就可以揭穿的事情……而且送信？这两位是从来不会写信的人！
后来不知道是谁的神经出了问题的，竟然认为他们是情人关系，还是用特殊的念力伪装出他们各自的容貌，另外加上一个男人或者女人玩暧昧。说真的，第一眼看见哪个伪装的该隐和一个女孩在一起的时候房子第一反应是——该隐终于饿了想要找处女喝血，所以在狩猎？但是立刻房子就发现那个“该隐”，简直柔弱到了一个程度，明显就不是该隐本人。而该隐那边，据他说很神奇地看见了房子小鸟依人撒娇的样子，虽然那副外貌不是不适合做此类行为，但是一想到这么做的人是房子的话，咳。
至少当时该隐是觉得，很微妙。
很明显该隐此刻就是不允许拒绝的态度，所以尼特罗只是沉默了一下就带着他们上了飞艇。而留在原地的人在他们离开之后才开始喧闹了起来。之前因为该隐的气势压迫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思考能力。而后该隐的身份才揭露。
“那个男人，不是Vampire家族的家主吗？”这个世界没有血族，所以该隐直接使用了血族的词语来作为家族势力的名称，倒也不怕有人联想到什么东西。而且他已经很久没有留下过后裔了，这个世界不会出现新的血族。
“都说Ｃ先生和天空女士关系好，竟然这个时候都是同行，难道他们是夫妻？”这算是八卦团队的，对于这些关系感兴趣得很。
“好惊人的气势，怪不得从没见过他出手，他却可以和天空竞技场的楼主齐名。”这是关注实力的，对于刚才那一刻全场都被压制的感受，他们体会很深。Ｃ先生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家族的家主，更是实力雄厚的强者。
考生吵嚷，而考官们却沉默地继续自己要做的事情，他们知道那两个人对于猎人协会的威胁，而这次找上尼特罗会长，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了。
只是即使不甘，他们还是太弱了，所以对于那个层面的事情他们什么也做不到。
而在走进飞艇上中心的接待室之后，三人各自坐下，开始了谈话。
实际上这场谈话房子只是陪衬，该隐和尼特罗才是谈话的主角，所以她只是坐在一旁看着两人开始了对峙。
也不知道为什么，谈判的时候似乎谁先说话就落了下风似的，经常都是沉默了半天才开始正题，而正题所用的时间可没有沉默的时间长。这一场交谈似乎延续了这个模式，无论是尼特罗还是该隐都沉默着。
尼特罗在整理自己的思绪，关于该隐要和自己谈的事情，或许是猎人协会分化他们，还是考试中出了什么事情，又或者和幻影旅团有关？Vampire家族的不断壮大严重威胁着猎人协会的利益，所以猎人协会不得不做很多举动，即使知道房子和该隐的实力，他们也不可能把利益拱手相让。并不是面子问题，而是最根本的态度问题。也因为这么多的动作，现在该隐突然发难，他还真的猜不到该隐到底要说什么。
而该隐，气定神闲，目光在扫过房子之后又停在了尼特罗身上。
时间已经不多，问题开始暴露，所以今天一定要解决这个问题，他可不希望一个小问题随着时间的积蓄变成大问题，最后弄得无法收拾。而且毕竟事关房子，他不得不上心一些。
与尼特罗的谈判
“那么，您想谈什么呢？”最后，先沉不住气还是尼特罗，毕竟他身后是猎人协会，他需要负担很多，也有更多顾虑；而该隐却是根本不把这些放在心上，即使是他在这里手建立Vampire家族，他也不在意。倘若有人能够毁掉那个家族，对他而言也没有什么损失，毕竟只要他在，随时都可以建立起另个和它媲美势力。
一个有顾虑，一个毫不在意，即使是该隐现提出要谈谈，最终尼特罗还是落入了下风。
该隐自然而然地将双腿交叠，摆出最闲适安逸姿势，然后说话：“很简单，开始要们猎人协会收集东西，在周之前就已经齐了吧？”
听到前几个字，尼特罗心里隐约不适，为了该隐那种命令式口吻。什么叫做“要”？好像猎人协会就是他手下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直认为这中间应当是平等，分割既有利益，互相合作。但是好像在这个男人看来这不过是他给猎人协会施舍？
毕竟，尼特罗是猎人协会会长，多年来他直是站在世界顶端人，蓦然出现像该隐这样存在，他自然会觉得不适，因为他必须对这个人退让，压抑他骄傲。从最高位落下，这种落差不适般人能够适应。
只可惜尼特罗并不傻，心情舒不舒服是回事，谈判是另回事。他忘不了十几年前该隐身边那个女孩——或者以年龄而言应该称呼为女士——个人仅仅以气势就压倒整个猎人协会并且弄到让诸多猎人接近崩溃地步。无论是天空女士还是Ｃ先生，他们最大依仗并不是那个Vampire家族，而是他们本身实力！
就当没有听到那句好似把猎人协会当成脚边条狗似话语，尼特罗把注意力放在后半句，然后心惊。
收集东西，一周以前？
怎么，为什么Ｃ先生连这个都知道！？他敢肯定猎人协会内部知道这件事人也不超过五个！自己，豆面人，还有就只剩下那几个负责事情人。
自己不可能泄露，豆面人也不可能，那么是那三个人中个吗？
尼特罗大脑飞速运转着，在短暂时间里就想到了无数种可能，但是，到底是哪种？
不等他想出个头绪来，该隐声音又次响起了。
“尼特罗，怎么不说话？”
听在尼特罗耳中，这句话充满了嘲弄和胁迫味道，但是他只能隐忍。那几个人是他考察了数十年，认为绝对忠诚，但是连他们都可以是Ｃ先生人时候，还有什么好说呢？
在旁冷眼旁观房子知道，尼特罗已经被该隐简简单单几句话弄得心乱了。现在他似乎认为猎人协会他最信任些人里有内奸，但是又不知道究竟是谁。这就是该隐艺术，他在政治斗争上能力就是这么令人惊艳。房子虽然也是可以做到这些，但是究竟是依凭着亿万年经历才有了这样能力，也算是另类勤能补拙吧？然而该隐不是，在这方面，他是天纵英才。
也所以，同样是接触个陌生世界，房子始终是独行，随性而为；而该隐却是建立个势力，于顶端睥睨众生。
知道自己现在状态并不好，尼特罗强自压抑下发散思绪，集中精神面对此刻状况。
“咳，年纪大了就是容易走神，最近记忆力也不怎么好，有些事总是觉得模模糊糊，Ｃ先生可以说清楚点吗？”因为开始就处于下风，此后又没有及时应对，尼特□脆拉下脸来用年龄说事，示敌以弱虽然屈辱，但不失于搅局好办法。此时尼特罗和他平时差距太大了，但是没有办法，此时其他什么都不重要，必须把眼前男人解决了才行。
“噗嗤。”房子听到“年纪大了”这四个字时候，下子没忍住，轻轻笑了出来。尼特罗年纪大了？在该隐面前说这句话还真是有趣。至于自己？咳，那不是重点不是吗？
虽然房子笑声很轻很短，但在寂静室内却清二楚。这个笑声让尼特罗觉得很奇怪，他话有什么问题吗？他目光扫过坐在旁像个高中生样女孩，然后突然愣住。
是了，天空女士和Ｃ先生十余年未曾改变过面容让他们年龄直是个谜，尼特罗曾经认为他们不过也就像是比斯姬那样利用念力美容，保持他们外貌而已，还没有到他这种力量已经不能延缓外貌老化年纪。但是现在想想，如果他们真只有那么些岁数，怎么可能拥有那么强大力量？而那么强大力量，对于容貌延缓衰老程度也应该是惊人。
在他们突然出现之前，这个世界上完全找不到与他们相关信息，感觉就好像流星街人，但是他们身上气息不是流星街，他们身上有流星街特质，但是不是环境养成，而是绝对实力之下产物。莫非，他们是不知道几百年前强者，在隐居了数百年之后出世？
没错，应该是这样，不然Ｃ先生怎么可能在短暂时间内就建立个那么巨大而滴水不漏家族，那应该是他重新聚集起了曾经他化整为零势力吧。
所以，自己拿年龄来说事才会招来天空女士嘲笑……
聪明人总是有这个问题，他们喜欢把事物以自己方式去理解，不管这样理解是多么古怪。而聪明人尼特罗就犯了这个毛病，将房子和该隐定为在了数百年前隐世强者。
因为房子笑，该隐也侧过头去看了眼，递过去眼神里有着微微无奈，是对突然笑出来破坏这种谈判气氛感受，但是他眼神也有着笑意，十分浅淡，转瞬即逝。然后该隐重新把眼神落在尼特罗身上，神色变得压迫起来：“不要糊弄们，尼特罗，知道在说什么。”这件事牵扯很大，今天他还必须解决了不行。
猎人协会，想要争斗是可以，但是他们不应该在这件事上面动手脚。
该隐身体微微前倾，借用细微动作和表情加深了压迫感觉，微微扬起眉毛，从鼻腔中哼出个音：“嗯？”刻意拖长鼻音没有丝颤抖，就像这个人本身样坚定而不允许忤逆。
这样被丝毫不留情面地揭开伪装，让尼特罗觉得很不自在。他知道无论是Ｃ先生还是天空女士都不是按照牌理出牌人，但是这样根本没有任何顾忌他脸面，也不给台阶下做法还是让他感到愤怒。只是他没有资格表现出那样愤怒，他，是弱者。
摆出副笑容，却毫无笑意，尼特罗飞快思索着，却发现在这种直来直去言语中他还真找不到搅局切入点。但是，此时如果退让不仅仅是这件事问题，而是整个猎人协会再次向Ｃ先生示弱，必须想办法避免才可以。
“想，当初您只是请们收集那批东西吧？”言下之意，并没有说过交出东西时间。尼特罗当然知道这是他在硬撑，但是此时他也只找得到这么个理由了。下意识地，他已经做好了该隐会发怒准备。
但是该隐没有生气，他脸色根本没有任何变化，只有那双淡烟灰色狭长眼眸微微眯起，然后，他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轻轻敲了两下，声音在安静室内响起来，竟然让精神紧绷到极致尼特罗有了种如闻炸雷感觉，
然后该隐开口，平静语气，“不接受借口。”
看着尼特罗还想要说什么，房子却已经没有耐性了，站起来走上前去，手自然而然搭在了该隐肩头，然后微微弯下身，在仅仅比坐着该隐略高位置停下。
看着尼特罗，拉开抹无所谓笑容，说：“这么说可能不懂，重新表述下吧。简单而言有两个选择：臣服，或者死。”房子不清楚该隐到底要猎人协会找了什么东西，但是看他态度定是很看重这件事，而这样谈话下去恐怕会很无趣，干脆就上来说这么句好了，早点解决了轻松。在看来尼特罗本来就没有选择余地，因为无论是还是该隐都是样人，小小反抗他们可以当做是乐趣，但是当他们想做什么时候，永远不要忤逆。
臣服，或者死。死话也要带着最重视东西起下地狱。其实这根本就是只有条路选择题。
该隐抬眼，与房子对视片刻。他看得出来房子意思，不过是“交给吧”这样意思。
他不缺为他出力仆从和后裔，但是这样站在平等地位帮助他人，恐怕也只有房子个了，倒是不枉他……
房子出面算是又次打破了尼特罗计划，他下意识地看向该隐，觉得以这个男人贯独断专行做分刚应该会对房子插手行为感到不快，或许可以分化他们？但是他看见却是该隐垂下眼帘，副默认让房子来处理表情。
臣服，或者死？
这根本就没有给他选择余地！相比于房子，尼特罗反倒愿意应付该隐点，毕竟在他看来，天空女士是完全无法无天没有束缚，而Ｃ先生还有点理性可讲。
很屈辱，但是没有办法。
尼特罗动作很慢，似乎是希望下刻就有什么变故可以阻止他动作样，他抓起桌面上电话，几乎每拨个键都要停顿下，但是在场另外两人只是安静地看着，看着他打通了电话，然后交代电话那头豆面人把东西拿过来。
房子很好奇，连该隐都想得到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到现在为止，他们都没有具体地提到这件东西，而且说什么“收集”，莫非还有很多份吗？难道会是该隐力量散落了很多份？但是看该隐样子又不像是力量之类……
好奇是好奇，但现在不是询问时候，反正该隐也没有要隐瞒自己意思，等离开之后慢慢问就是了。房子做了决定，看了看室内布置，最后还是把之前椅子拉了过来并在该隐旁边，然后坐下。
没有人再说话，尼特罗觉得尴尬而愤怒，他甚至舍弃了面子，最终还是被顶了回去。而另外两人都毫无感觉似。毕竟他们经历岁月就已经决定了他们对于这些事情不会直放在心上。个人类愤恨？再过几百年谁知道尼特罗是谁？
至于此刻沉默么，觉得房子这样曾经亿万年都无法和外界交流存在会不习惯沉默，或者该隐活了这么多年会觉得这么时沉默有问题？
沉寂气氛直持续到豆面人进来，他拿着只盒子，看上去只是普普通通木质，大小只有两个巴掌大。然后，那只盒子被放到了桌面上。
所有人目光都放在了盒子上，尼特罗不说话，只是以指背把盒子推到了该隐面前。
不服气？那又如何！该隐拿起盒子，然后起身，微微驻足等房子跟上，然后就这么离开了这里。
走出猎人协会之后，房子终于开始说话，“什么东西这么感兴趣，还亲自过来次？”目光落在盒子上，掩饰不住好奇。
“啊……和你有关。”该隐说，然后直接把盒子递到房子手里。
和我有关？不觉得这个世界有什么东西会和有关。最多也就是西索和该隐两个人吧？但是和他们相关东西该隐也会直接说和他们有关而不是和房子有关，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盒子上没有锁，所以房子轻松打开了它。
试探·交谈·真诚
在盒子里面，放着仅仅是几个粗糙雕像。石质为主，也有骨质。雕像形态各异，魔兽、人类、植物样子都有，虽然因为工艺粗糙而显得抽象了点，但并不是不可辨认。
这些东西，着实是看不出来哪里特异，竟然引得该隐也要亲自出面讨要。
房子随手取出个叶子形状雕刻，拿在手中看。不过就是块薄薄黑色石头打磨出来而已，仅仅是被弄出了大致外形和叶子脉络，要说精美还不如街边工艺品，但是既然该隐这么重视它们，也就是说它们确有不凡地方。
那会是什么呢？
也懒得自己想，房子直接看向该隐，等着他揭秘这中间奥秘。
“这些东西，对于这个世界其他人而言是不能使用，但是对于，虽然不是不可以替代，却依然很重要。”该隐没有转过头，却好像心灵感应似知道房子困惑，解释着，眼角扫过在路旁蓊蓊郁郁树丛。
窃听？想要知道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尼特罗真觉得自己不会发现他们拙劣隐藏技巧吗？
房子当然也知道那里有人在偷听他们对话，但是既然连该隐都没有动作，又何必多管闲事。虽然该隐说是这些东西对而言很重要，但还没有自以为是到人家这么说就以为对方是要送给自己程度。如果真因为这句话而以这些东西主人自居，那就不是房子了。
是，房子和该隐关系不错，他们是站在同等高度人，但是同样，房子和该隐因为站在同样高度，也有可能成为宿敌！他们总是在相互信任时候相互试探，就如同该隐说出那句话。对这个世界人而言不能使用，对很重要。看起来好像是在向躲在旁人解释并且断了他们念想，但是以该隐高度而言何必在意那些蝼蚁？这句话真正针对是房子，只是看会不会自以为是，就这么以为他出面是为了吧这些东西给。
要是房子真这么认为话，也就没有被该隐这么重视资格了。他们相处看似和谐，但其中比起般人而言充斥了更多试探、算计。毕竟身处于高位，如果仅仅句话就可以成为朋友，那就太笑话了。他们这个层面，有时候仅仅是句话个动作就会出现很多后果。要真正成为可以被彼此信赖存在，试探是不可少。
之前无论从阅历还是种种观念来看，房子和该隐都很合拍，只是这点还需要试探。倘若房子自以为是地那么想，也就是说心智根本没有达到该隐那个程度，还会相信有人在没有多少基础上无缘无故地对好，甚至于太相信对方话，对这些所谓对重要东西毫无防备。如果真这样认为话，此后也只有被该隐疏远途，最多就是让该隐利用获得了所有力量，然后毫不犹豫地抛弃。
所以，在该隐话出口之后，房子只是诡异地沉默了会儿，忽而轻笑出声。
没有说出个字，但是对方什么都懂了。甚至于房子并不是表现出不自大态度，而是看穿了他整个设计。
该隐看着房子，没有任何尴尬感觉，眼底是片浅淡雾气。然后渐渐，那些模糊不清都褪去，房子看见他眼睛中激赏。
“这样就够了？”以为，该隐试探还会继续呢，但是现在他这个动作意思是已经彻底地承认了和他并肩地位吗？
是，开始房子就知道该隐是试探。和他很像，自然不会不了解他心思，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存在，会因为十几年时间相处就把当成朋友，甚至于帮做那么多事情？房子可不信。他们都不是会轻易相信别人存在，即使明白对方很合自己胃口，也有资格和自己并肩，也必须通过层层试探对峙之后才能完全放下心来。毕竟反目或许只需要句话或者个观点就可能发生，而强者反目所带来，也许就是不死不休，那倒不如开始就保持陌生人距离好。
而今，该隐表情就是在说，他已经承认了房子。
“难道不够？”该隐反问。
不予置评地抬高眉毛，房子把手中雕刻翻弄几下，然后将它放进盒子里，盖上盒盖，在看了树丛中人眼之后，直接瞬移，只丢下句：“走吧！”接下来谈话已经不适合让那些家伙听到了。
而该隐，摇了摇头，压迫性眼神盯了树丛眼后跟了上去。而后面赶来尼特罗在树丛中只找到两个昏迷濒死猎人。
照常是天空竞技场密室，两人面对面而坐，中间小几上摆着那只盒子。
“以我对你的了解，就算是试探，也不屑于说谎。所以这个盒子里面东西确确对很重要，对不对？”房子指甲在木盒子上叩了叩，没有看出来这些东西有什么特殊，但是知道该隐性格。
和房子对视，该隐眼神直直看到房子眼底，“记得刚开始变回人形时候，是告诉要使用信仰力量吧？”
啊。”房子点了点头，并没有任何疑问，记忆虽没有该隐那样好，但也没有到事关自己重要事情时候还记不住地步。
“说过，外来力量会对有所影响，而信仰力量影响其实也是十分严重。而后告诉提纯信仰力量方法，以此抵抗冲击。”该隐述说着当时情景，唇角甚至露出些微笑意，只是那笑意显得太冷了些。
房子向后靠，软软窝进靠垫里，神色半点没有变化：“而那时，没有把话说完。提纯信仰力量是个解决方案，却不是最佳方案。”直是知道，毕竟从不相信会有人主动透露那些隐秘，帮助自己获得人形……即使该隐不屑于说谎，他只要巧妙地应用语言，误导还不是很轻松件事？只是自己对于获得人形太渴望了，所以即使知道其中有问题，还是选择了这么做。
“很不明白为什么对人形如此在意，甚至明知有问题却还是选择了这样方式。”该隐收敛冷笑，叹了口气。毕竟开始，房子展现出来心智就是可以和他媲美，他本来以为在试探之后或许可以和相交，却因为这件事对评价下降了好几层。
所以此后对于信任度不高，觉得不够理智，所以那些试探频率和次数都很高？房子看着该隐，明白他想法，因为如果是该隐，也会这么做。只是，毕竟该隐不明白经历，才不能懂得执念。
“因为我的初始，是个人类。”初始，永远是对于个人而言最重要东西之，该隐会懂。最初形态总是根深蒂固地印刻在个人心中，让他无法摆脱那些梦魇。
该隐眼神中闪过点惊讶，然后他说：“……那还真是有趣。”毕竟个房子现在形态明显和人类差了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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