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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开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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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赵勇的报告,紫凤只略微点了点头,转身与其她五女逼向留在原地的绿衣人,挥剑娇呵道:“潜山魔豹,你们大别四魔与银扇秀士是一路货色。他已受伤逃跑,现在轮到你了。你不自己上前动手,还等什么?”说话间长剑前指,畜势待发。

潜山魔豹刚才已见双方动手经过,自思比起银扇秀士强不了多少,此时绝难与三凤对敌。当下推桌站起,仰天一阵狂笑,随后冷然说道:“南天三凤,你们也太狂了,太小看我大别四魔了。你们人多,我们的人也不少,今天你们可说是自投罗网!……大哥你们还不动手!”

潜山魔豹虚张声势,说到最后声音突然变高,同时目光转向三凤六女身后,真象是那么回事。就在三凤稍一分神之际,潜山魔豹双手同时发掌出招,不取人,反而扫向茶棚的两根前柱,随着“咔嚓”的断折声,整座茶棚随之突然向前倾倒,“轰”的一下荡起一片丈高的尘土。

在茶棚倾倒时,三凤六人一看形势不妙,急忙向后飞退不迭,深怕弄个蓬头灰脸,早忘了注意魔豹的行踪。等烟尘散开时,那里还有老魔的身影。

“这老魔真不要脸,一招不过就跑了,你们看到他们住那里跑了吗?咦,你们……”紫凤正自愤愤不平地说着,突然发现其她五女的神色有些不对,不由顺着她们的眼光看去。先是一愣,随之心中猛地一阵狂跳,两颊上不由自主地飞起了一层红晕,暗道“好一个俊俏潇洒的少年郎!”

这时可就显出紫凤这位大姐的与众不同了,虽然同样情动,但却仍能自恃,“小诗你们几个怎么了?看到老魔往那个方向跑了没有?”

幸亏有她这声呼呵,使得其她五女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一个个顿时羞不可抑,连脖子全都羞红了。

“唉呀……,小姐,他就是前天逃跑的那个‘小……小贼’!”小诗终于为自己找到了辩解的理由,同时也提醒了绿凤,“没错,瑛姐,就是他,那天我一开始就注意上……。”话已出口,绿凤才感到似乎有点不那么对劲,当着众人的面,让她怎么下得来台,心里一急不要紧,一下子把佩剑拔了出来,“小贼,你换了衣服也没用,看你今天还往那里跑!”不用说,她们几人口中的“小贼”就是宏儿。

在茶棚倒塌的一瞬,宏儿闪身站到棚外的花丛之中,及时躲过了茶棚砸顶之危。看到三凤六女的狼狈象,不由暗骂魔豹滑头,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徽笑。他这一笑可不要紧,竟把正在注视他的五个丫全头给迷住了,要不是紫凤的呼呵声,真不知五女要看多久。他这里正觉尴尬,不想三凤却又找上了他。虽然知道出了误会,但被众女左一个“小贼”,右一个“小贼”骂得心里很不是味。目前再被绿凤用剑一逼,不由内心也有些不大乐意。

尽管心中有气,可他到底还是个知理之人,当下抱拳一礼,“不知在下何处冒犯了几位姑娘,竟然指呼在下为‘小贼’?”

“你别装蒜,前天你与银扇秀士一伙拦截我们,后来看见静虚妖道出了毛病,情况不妙,这才独自溜跑了,不然当场就被我们姐妹抓住了!”绿凤理直气壮,丝毫不肯退让。

“姑娘应当弄明情况再说,那天在下刚好路过,只是恰逢其会而已,确实并非银扇秀士一伙,不然怎么不和他们一起走,反而独自赶到巫山县来?你们闹误会了。”宏儿听出全是误会,好言解释。

“误会?就算那天是你碰巧遇上了,可今天的事你又怎么说?又是路过恰逢其会?凡是有银扇秀士的地方,你都恰逢其会,这也太巧了吧?你当我们姐妹是三岁孩子一样好骗?”绿凤不饶不让地紧紧逼问。

“今天……,”宏儿本想说今天也是误会,可一想刚才对方已把话全都堵死了,自己说了又能有什么用?三凤能相信吗?当下不由苦笑着说道:“无论我再怎么说,看来姑娘们也是不会相信的了。要怎么样,你们快说,我全接着就是了。”

“嘿,看样子还挺不服气,明明没理却还要装出一脸委屈相。黛姐,别跟他客气,先教训他一顿再说,让他以后再也不敢撒谎骗人!”站在一旁的蓝凤竟然落井下石,真让宏儿哭笑不得。

一听蓝凤帮腔,绿凤许如黛可就更加得意了,手中剑一摆:“看你虽然嘴滑,但还算懂理的份上,本姑娘今天给你公平一搏的机会。赶快取你的兵刃,看到底能接下本姑娘几招。”看她那洋洋自得的样子,好象吃定了宏儿似的。

事已至此,宏儿知道不动手是不行了。只见他伸出右手两指对着丈外的一棵柳树一剪一招,一根柳条已自动飞进了他的掌心。他微微一抖一甩,就听“叮”的一声,十几片柳叶全部钉进了树干,恰好构成一个梅花图形。而他手中的树枝却挺得笔直,“我就用它陪你们几招,你们六个一起上吧!”

宏儿露的这手功夫,可把心高气傲的六个小丫头吓了一大跳,即使是老庄主神剑,未必有眼前“小贼”的这身功力!怎奈羞刀难入,只得纷纷拔出各自的佩剑,准备冒死一拼。

就听紫凤一声娇呵:“休要得意,看剑!”顿时六剑齐发,化成漫天剑影,千万点流星,一齐往站在中间的宏儿身上射去,看来六个丫头真的情急拼命了。然而,宏儿的武功实在太高了,就是再有一百个南天三凤,照样也不是他的对手。因而六人出招虽狠,但却无法伤到他一丝一毫。

好在他看出是误会,根本不想与对方真打,更不想让对方难堪,否则用不了一招半式,对方六人就得阵。只见他在剑网中穿梭游走,似花丛流莺,似戏水游龙,迅疾如闪电,轻飘若晨风,最后只剩下一个淡淡虚影,环绕六女飞转不停。

在宏儿来说不觉怎样,而六女的苦头可就吃大了。先时只顾狠命出招,可后来却欲罢而不能,要发招时看不清“小贼”身影,不发招时四周似乎全有“小贼”向自己扑来,最后简直象是被“小贼”的身影带着舞蹈转圈,心里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就差没有把眼泪急出来了。

宏儿似乎也发现对方六女的难堪处境,说声“高招已经领教,怒在下不奉陪了!”闪身步出斗常要走就走吧,可他临行前,偏又多事伸手在每个丫头的琼鼻上轻轻捏了一下,然后在六女“唉呀!”的惊呼声中,闪身登上墙头,向山顶的楚王祠奔去。

要说宏儿临行捏鼻之举,并没什么邪意。只缘眼见六女一脸的苦相,不由想起自己的小妹素瑶,不高兴时就是这副嘴脸。因而兴致所至,情不自禁地来了这么一手。

他这里心中坦然,潇洒而去,而六名少女的心里可就满不是一回事。女孩子本就成熟得早,再加几人已在江湖闯了一年多,虽然只有十四.五岁,但所见所知远比宏儿多多了。她们今天一开始先被宏儿的气质风度所迷,不由心跳情动,待认出对方竟然为拦路的“小贼”时,心里不免大感失望,所以要“教训”宏儿。后来再发现“小贼”的功力身手如此之高,合她们六人之力仍然不堪匹敌,几人心里不仅只觉失望和可惜,而且深感悲哀。

也难怪,如此人品,如此身手,不能结友已属不幸,再与之对敌,让这几位情窦初开的少女怎么受得了。尤其是被对方临走时在鼻尖上捏了一下,如此“奇耻大辱”,真能把人气疯。但看六女全都不吭一声,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一起腾身往宏儿走的方向追去,看她们的神情,正所谓“不报此仇,势不罢休!”

看看只差百十丈即可追上了,偏巧前面是一片不小的树林,就听宏儿“嘻嘻”一笑,随即闪身钻了进去。三凤六女大概是气疯了,赶到林边也不管什么逢林莫入的武林忌讳,竟自飞身直闯而入,四散展开搜寻,可除了獐兔之属,哪有“小贼”的身影。

“这小贼真滑头,琳妹,你站到树顶看看,别让他趁机从林边溜跑了。”

随着紫凤的呼呵,蓝凤跃身登上了树顶,凝神向四周望去,“嘿,他跑到后边那座树林里去了,好象还没有发现咱们追来,咱们悄悄过去,乘其不备捉住他。”

然而,等六人潜至近前,突然跃身冲出时,其人哪里是什么“小贼”,而是银扇秀士这个实实在在的大贼,真让人涕笑皆非。

三凤一看套兔无着反而套住了一只受伤的狼,歪打正着。当下将错就错把银扇秀士围住,紫凤当即挺剑指住对方大声呵道:“银扇秀士,这次看你还往那里跑。赶快取出你的兵刃,再不就束手就缚。看在你已受伤,免去了你的皮肉之苦好了。”

事情要真象紫凤说的一样简单就好了,刚才还神态委靡不振,一脸哭丧相的银扇秀士,怎么一下子突然变得精神起来了?不仅不示弱告饶,反而“嘿嘿”冷笑不止?

“南天三凤,你们几个也太狂了,如今要束手就缚的不是我,而是你们几个丫头。你们现在提气试试,看谁有本事与我动手?你们不上,本秀士可要一亲芳泽了。”说话中,银扇秀士已举步向紫凤逼来。

银扇秀士发出冷笑之时,南天三凤已觉出情况有些不大对头,等他说出“提气试试”,便知对方已在暗中施了毒,于是赶紧闭气屏息。最性急的绿凤当即拔剑往银扇秀士刺去,剑出一半,她自己的人却先倒了下去,随即就听“噗咚”连声,其她五女也全倒了。

银扇秀士一看六女相继毒发倒地,不由心花怒放,满脸邪笑走近紫凤,弯腰伸手想大肆轻薄一番。就在他右手将要触到紫凤前胸衣扣的时候,眼角突觉寒光一闪,急忙缩手退身、躲避,右臂已被紫凤挥剑划了一道四寸多长的口子,鲜血直涌而出。只吓得他又连连退后了十多步,用指点住了伤口四周的穴道。

就在这时,林内传出一阵“哈哈……”的狂笑声,随声走出了静虚妖道和无戒头陀两人。

“邓小辈,你也太心急了。道爷我的神佛醉虽然无色无味,发作后浑身无力,无人能解。但只要不运真力,便不会发作。刚才她假装药发倒地,你没看出,所以吃了点亏。这时再过去保你称心如意,你送给道爷的金子没有白送吧?”老道把话说完,又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银扇秀士闻言,暗恨老道事先不把话说清,让他白白挨了一剑,成心让他难看。可他拿对方没法,只得将信将疑地包好伤口,小心谨慎地重向紫凤走去。

此时的紫凤,果如妖道所说,除了神智清醒,眼睛能动,其余四肢全已不听使唤,想咬舌自尽也不能随意。眼看银扇秀士步步逼近,只有心里干着急,却是没有一点办法。

她的一双秀目不住向四下搜寻,希望能看到自己人突然出现,从狼嘴下救出自己和其她姐妹,然而,此时此地谁又能来救下她们呢?

站在紫凤的身边,盯着姑娘曲线玲珑的娇躯,银扇秀士邓子亮一个劲地往下咽口水,“小丫头,先点住你们六个的穴道,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非整得……

咦?……”,又有什么不对了?

不对的是姑娘的脸色,本应悲愤欲绝才是,怎么却是奇异神色?尤其那古怪的目光,为何死盯着自己的身后?他心生警兆,闪身躲到一旁,侧身后看,心中先是一懔,随即又怒火上冲。

在他的身后二十几丈远的地方,先时还在大笑的静虚妖道和无戒头陀两人,此时却被一个其貌不扬,土里土气的十四、五岁男孩,提住后颈象拖死狗一样拖在地上,步履从容地向自己走来。

银扇秀士可不认为小孩是靠真本事擒住两人的。于是愤然拔扇扭身,扇尖遥指小孩呵问道:“你是谁?用什么方法暗算了静虚道长和无戒头陀?识相的赶快放下两人走路,不然本秀士非把你碎尸万段不可。”

话虽说得狠,可小孩却一点不怕,“嘻,嘻,你怎么不认识我了,你再好好看看我是谁,前天咱们还见过一面嘛,你怎么就忘了?”

怪,真怪,小孩竟然会变,刚才还皮肤黝黑,鼻歪口斜,转眼变得玉面朱唇,俊秀绝伦。

小孩的脸色在变,银扇秀士的脸色也在变,变得阴晴不定了。“原来是你这小辈,看在前天一面之识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赶快把静虚道长和无戒头陀放了,然后回头走你的路,这里的事情你管不了。”

他心知小孩不好对付,想先骗小孩把人放了,到时凭他们一个超流高手和两个一流高手,不怕小孩飞上天去。

“嘻嘻,看把你着急的,放就放吧,这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小孩果然“中计”,说着就把静虚老道和无戒头陀两人甩出了一丈多远。

两人空中一个鸽子翻身,双脚稳稳地站到了地上,怒吼一声“小辈纳命!”飞身扑向小孩。随见人影一闪,不知怎地又被小孩抓住了后颈。

“你们两个太淘气,还是让我抓着的好。”老天,竟然把两个高手拼命发招当成了淘气,没得说,除了宏儿,再无别人。

刚才的一幕,银扇秀士及地上躺着的六个少女全都看到了,听到了,不由内心骇然,冷汗如雨。银扇秀士倒吸一口凉气,强做镇定,“小…兄弟,你…怎么说放又不放了?”

此时的宏儿可不愿跟他扯皮,“不要再说废话了,赶快把解药拿出来,不然我把你挂在树上倒吊三天,也让你尝尝受人摆布的滋味。”随手把手中提着的两人扔到地上,未见他动手点穴,可两人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四只眼珠子不住向银扇秀士使眼色,意思是让他快想办法搭救。

银扇秀士见来软的不行,来硬的似乎又打不过,于是突然转身用银扇比住了紫凤的喉咙,“原来你这小辈竟是三凤一伙的,识象赶快放人就缚,否则不等你过来,我先辣手摧花,让这六个丫头香消玉损,我数十下给你送行。快!一、二、三……”。

“哈,哈,哈……,你们这些人全都是疯子,先前她们说我是你们的人,找我的麻烦。现在你又说我是她们的人,跟我来这套把戏。简直是岂有此理,你给我滚!”

他最后一个“滚”字出口,真好似半空中突然打了一个霹雳,银扇秀士忽然被一只无形的怪手凭空抓起,一下子扔出三十多丈,恰好倒挂在一枝树叉上,形同挂尸。

用“紫云宝衣”凭空震飞银扇秀士,宏儿侧首盯上了静虚妖道,“刚才你自吹什么神佛醉,想必解药也在你这了,别跟我说没有,快掏出来,不然我也把你吊三天。”他最后一个“天”字出口,未见有什么动作,可妖道和头陀却全都站了起来,浑身战栗,满脸惊骇。

“你这小……,你已达以神驭物,以意克敌的境界,却来扮猪吃老虎,道……,贫道没带解药,由你看着办好了。”妖道说话时本想用“小辈”和“道爷”的称呼,被宏儿两眼一瞪,吓得立即改了口,可还不老实。

“那你就倒吊着吧!反正本公子今天正好没事,看你到底能挨多久”,说话间,就听静虚妖道“啊”的一声惊叫,果真离地凌空悬起,似有一条无形的绳索,将他倒吊在距地约有二十丈的半空中。任凭他口中乱叫,四肢不住挣扎,就是变不了姿式,把一旁站着的无戒头陀看得心惊肉跳,大气也不敢喘,深怕宏儿对他也来上这一手。

望了空中的妖道一会,宏儿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也不理一旁的头陀,移步走到三凤六女跟前。他本想说几句风凉话,可一看姑娘们满是羞色的玉脸,顿时又觉不忍,抽了抽鼻子,“唔,竟是冰蟾牵机花和蓝棘草作怪,没什么了不起,让我想想有什么东西可以解,好象……”

“小……,少侠,请放下贫道,我交解药就是了。”倒悬的静虚,听宏儿说出神佛醉的主要成分,已知绝对难不住这“小辈”,自己何苦白白受罪?因而发话求饶。等到妖道双脚踏上实地,大有两世为人之感,“贫道今天认栽,解药在……”

“在拂尘的空心把柄里,我的‘贼眼’早就看见了,什么事能瞒得了我?”宏儿接过他的话茬,抢先说出解药的藏处,看到老道那如见鬼魅,惊骇欲绝的神情,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情不自禁地“嘻嘻”笑了起来。这算什么,明知解药的藏处,偏要把妖道倒吊半天,不是成心整人嘛?要说小家伙也真够损的。

“你是魔鬼,你会妖术,贫道藏药处别人全不知道,你却能知,你绝不会是人,无量天尊,疾!”妖道惊绝骇绝,把宏儿当成了鬼怪,要用法术自保脱身,可任凭他把法诀念破了嘴,仍就停在当地寸步未动。

“拿过来吧,我可没兴趣看你表演。”小家伙招手将妖道的拂尘摄了过来,拧开把柄取出一个羊脂玉瓶,启开瓶盖闻了闻,“不错,果然是解药,留着以后还可派上不少的用场。”说着倒出六粒芝麻大小的红色药丸,把玉瓶盖好收进自己的怀里,一一扶起六女喂下一颗,顺手又在每人的琼鼻上轻轻地捏了一下。

由于他自七岁时落江,尔后独自一人在山里住了六、七年,从来没听过什么男女世俗礼法,更没人告诉他少女的玉体碰不得,只记得在家时经常以捏鼻子逗小妹撒娇,所以一高兴又故技重演。

在他直身时,突觉三道剑气直冲自己射来,还以为是妖道的同党偷袭自己,不由心中火起,“紫云宝衣”功随意生。就听“砰”的一声震呜,正在驭剑前冲的三道人影连人带剑一起飞了回去,随即一道匹练似的白光直对震飞的三条人影电射而去。

看来小家伙因三人从背后偷袭而动了真怒,准备用三人祭剑,以便杀一儆百。故而施展以神驭气发出轻易不用的开天神剑,直取被震飞的三道人影。

眼看三人性命难保,突听身后传来“别杀我爹!”的娇呼,宏儿心知有异,当下心动剑转,开天剑擦着三人的脖子又飞出三十多丈转回来隐没在他的手中。

直到这时,被震飞的三人方才摔落在四十丈外的林边草地上,落地就未见起来。从他将人震飞到三人落地,说起来话长,而实际却只是短暂的一瞬,真是险到了极点。

宏儿正自庆幸收剑及时,没有铸错,身后三凤六女已向倒地的三人跑去,随即响起一阵“爹爹”和“老爷”的悲呼,听了让人心酸。

“怎么竟是她们的父亲?这下可搞糟了,看来似乎全受伤了,我得过去看看。”心里想着,宏儿闪身来到近前,只见三人全被震得嘴角溢血,闭气昏了过去。

“怎么会伤得这么重,内腑全都移位?”他自言自语,正想施救,不料随着“恶魔还命来!”的哭喊,三凤六人已向他扑了过来,简直就象村妇拚命,全无一点招式。

宏儿心知六女被悲伤迷了心智,大呵一声“住手,不然他们三人准没救!”这一声还真管用,六位少女果然立即停止围攻,站在那里呆呆地望着他,谁也不吭一声,似乎傻了。宏儿顾不上她们,走到三个重伤中年人的身旁,掏出装有晶果和石乳的玉瓶,一人喂下一颗晶果和小半口石乳,运气逼入三人腹内。

随即他又帮三人引气归元后,这才转身检查六女。不看还好,一看内心更觉愧疚。六女仍然呆呆地站着,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简直就象六座塑象,让人看了实在难过。为了赎罪,他只好又用了六颗紫晶果和一瓶石乳,帮她们将内息导上正途。

他这里诸事做完,返回原处捡起三凤的佩剑,准备为她们归鞘,突然,从两边树林中分别冲出来一帮人。除了前天在路上见过的不说,还有不少的生面孔。双方剑拔弩张地把宏儿夹在中间,看来全把他当成了大仇强敌。

大概双方皆有顾忌,因而只是戒备,谁也不敢发动。尤其是黑龙会一伙,静虚妖道和无戒头陀两人先前曾尝过他的厉害。所以此时虽然增加不少好手,却知没人能够接得下宏儿一招半式,全上也照样是白白送死而已。更何况还有剑庄之人在旁虎视眈眈。

静虚自知今日要擒三凤已是无望,一面让人救下挂在树上的银扇秀士,一面高声对宏儿说道:“小……,今天先让你得意,贫道记下你了,将来咱们总有结算的一天,你等着,我……”

一听妖道在口头上发狠,宏儿心里就不高兴,不等他把话说完,已“哈哈”狂笑起来,“你记下我了嘛?你再仔细看看我是谁?”说话间,原本清秀绝伦的脸上,已迅速起了变化,越变越丑,越变越凶,最后简直比魔鬼还吓人。

不仅如此,他的身体也在变,变得越来越高大,越来越摸糊不清,最后旁人只能看到一个淡淡的紫影。高大的紫影映着头顶的红日,反射出千万道紫光,看上去似神似魔,如虚如幻,耳听“嘻嘻”一声轻笑,突然间变得无影无踪。

足有一柱香的功夫,四周众人才清醒过来,“天啊,竟然是传说中的天魔幻影!”老道骇然惊呼。

“不,是传说中的金丹神遁!”剑庄一边的姚叔说。

“不管是神是魔,全是非人能敌的功夫。你们今后全离我家公子远一些,否则绝不会再象今天这么便宜了,到时可别怪老夫不告而殊。”

答话的竟然是三象邪神,边说边由林中走出,冷冷地扫了双方人马一眼后,以流光循影傲世轻功,向城内方向一闪即没。

“这老怪物当年行道江湖时已少有对手,归隐三十多年重出江湖,却找了一位如此可怕的主人,我得赶快把情况告诉师父和师叔他们!”妖道自语,也不和黑龙会的人招呼,提起轻功往东南方向逸去。

黑龙会的人一看倚为靠山的妖道不告而别,当下也不敢多留,退入林中四散撒走藏匿,并将情况飞报总会,请示定夺。

剑庄一帮人因南天三剑和三凤九人运功未醒,只得原地戒备守护,等到第二天中午才返回城内住处。却意外地发现老庄主神剑和九大门派的掌门全已赶到,这才得知巫峡出了青蛟的事。

当绝剑一帮人说起与黑龙会结怨的经过以及遇到宏儿的事,前者众人到是相信不假,可有关宏儿的一切,却是没有一人相信是真。多以为是他们故做惊人之语,以掩自己未能擒获黑龙会众之羞,气得三凤无法,只得把自身功力突然增加几倍的事实做为证明。

当众人发现她们的功力已超过老庄主神剑时,这才将信将疑,甚至有人怀疑她们已先得了青蛟内丹,差点没当场翻脸打起来,最后不欢而散。

随后几天,全国各地的黑白道帮会首领,几乎全都赶了来,甚至一些隐世奇人,以及在江湖上绝迹几十年的名宿和巨魔也纷纷现踪。就连一些自知无力夺宝的江湖人和官府中人,也都成群结队赶来看热闹、开眼界,真可谓龙蛇混杂,风云聚会。

正文 第六章 金龙玉麟
(更新时间:2003…4…23 12:09:00  本章字数:6285)

却说宏儿当日离开现场后,因时间尚早,故而又潜回楚王台,细细观赏园内景色。他于不知不觉转到临江的三层大酒楼跟前,便自信步走了进去,准备登楼一观江景,顺便吃午饭。
小家伙也不问问市价行情,一看一层楼已全部坐满,二层的食客也甚多,于是竟自登上三楼。跑堂的小二本想上前拦阻,可一看他虽然衣着普通,但象貌和气质却远非王孙公子可比,因而什么也没说,便自行走开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三楼上,临江窗前摆了四张圆桌,除了右手一桌被六名锦衣壮汉和四位华服老者占据,第二桌被一位布装老人和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占据,其余两桌全都空着没人。宏儿见这一层不仅人少,而且极为清洁、安静,心里十分高兴,大刺刺地走到第三张桌子坐了下来。

他刚落坐,跑堂小二已把茶水端了过来,顺手递上一份菜单:“请公子点酒点菜。”

宏儿看也不看:“先来上一壶陈年的杏花春,再把你们最拿手的菜上四个,其余一会再说。”

等小二跑去传酒菜,宏儿随手端起茶杯走到窗前,一面慢慢品茶,一面观望窗外景色。虽然他早就发现其余两桌客人都在用惊异的眼光偷偷打量自己,因为已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故而全未在意。他望着滔滔江水,正自神飞意驰,突被身后一阵急促的咳声打断了思路,转身看时却是第二桌老者。那同桌的小男孩正在为他轻轻捶背,嘴里轻唤着“爷爷,爷爷!”而第一桌的十人全已站起身,为首的老人担心地问道:“黄爷,您不要紧吧?”说完端起放在一边的茶杯,双手恭敬呈上。

“没什么,还是老毛病,刚才不知不觉酒喝急了点,喝口茶压一下就好了,你们坐回去吧!”布衣老者说完,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直到这时,宏儿才发现两桌客人原是一伙,而且布衣老者是首领,其余十人虽然穿的好,其实却是从属。不由大为好奇,细对老者端详起来。

老人年五十许,高有七尺的身材可称得上虎背熊腰,略带病容的脸上鼻直口方,宽宽的额头下龙眉凤目,不时闪射出笃智的光芒。

老人似乎察觉到宏儿正在看他,抬眼看了看宏儿,慈祥地一笑,温和地问:“少年人,可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帮忙?”

他这一问,不仅把另一桌上客人的目光全引了过来,而且把宏儿问得很不好意思。亏得小家伙思路敏捷,随口应道:“刚才听老伯咳嗽,似乎是二十年前因忧虑过重,外加风寒和饮食不调,没能及时医治,才留下此遗症。不知可曾找郎中看过?”

宏儿的应答,直说得老者目光连闪,其余十一人神色激动,全都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而布衣老者到还沉得住气,以目光指示众人重新落坐,这才展颜一笑,和声对宏儿说道:“少年人,病因全被你说中了。这二十几年来,天下名医我已全部找遍了,药方也不知开了多少,却没有一付能治好本人的病,更没人能象你一样说出我的病因,至使此病一拖再拖,渐渐加重。你即能识病因,想必也能医治,不知可否一展妙手,为我除此固疾?”

“不敢当老伯赞言,在晚虽然读过几本医书,但却从未真个给人治过病,刚才偶然一试,不想竟碰巧言中。观老伯气宇,必非世俗常人,深恐弄巧成拙,故而这治病一事,还请三思才是!”宏儿虽有十成的把握,偏要看看这位气质不凡的老者,是否真能信得过自己这个陌路人。

老人略一思索,抬头对宏儿问:“少年人,以你听声辨症之能,必可预知本人此病还能拖多久?如由你医治此病究竟有几成把握?需要多长时间?以何种方法医治?一切但请直言,本人也好做一决断。”

“老伯若不立治,最多可拖至明年岁尾。若以在晚所带之药,辅以内力引导,若缓可在三天内治愈,若急可在一个时辰内治愈。至于把握,最少也有七成,若由再晚亲自以内力辅助,还可提高二成以上,只看老伯是否信得过在下,肯不肯冒一次险了。”宏儿据实回答。

布衣老者起身走到窗前,对着长江激流望了一会,这才转身对宏儿一笑说道:

“少年人,本人今天就再与命运赌一次,这就请你一展妙手,以最短的时间除去固疾。”转头又对站在身后的十名属下吩咐:“你们不用劝,要相信我决不会看错人的。一会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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