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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开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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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
说是恢复原状,其实并不尽然。因为两株紫芝的顶上各自开出二十五朵紫色的小花,转眼间又结出二十五颗果实。随后通体的紫色,开始向所结的二十五粒果实集中,散发出阵阵紫雾和沁人的香气,芝体随之变成透明。就在果实行将落地的瞬间,已被两个透明小人接住了,彼此对看一眼,两个小东西留一颗于池内后,抱着其余四十八颗重新走到宏儿跟前,齐声道:“公子救命成全之德,在下夫妇万世不忘,此四十八粒果实,除赠在场每人一粒外,其余全赠给公子,请勿推辞。”说完后,冉冉升起,将芝果放入宏儿手中。
宏儿也未推辞,接过芝果道:“我这里,先代大家谢谢你们!大家一定也不会忘记你们的。”说到这,语转戏虐,拖着长音又道:“不过,你们唯独给我最多,可是又在动我的脑筋,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好了,别这么拐弯抹角的和我动心眼。”
两个小东西也知不好意思,显得有些尴尬,男装的那位应道:“公子真聪明,我们提前百年大成,暂时还无法上升太虚紫府,想在这段时间跟随公子,学些法术本领,多积善功,万望公子应允。”
“原来如此,我答应你们就是了。对了,你们两个可有名字?”宏儿先应后问。
“贱妾和拙夫出自云梦,秦时被李斯大人发现,献与始皇帝,后被移藏此地,今日方才大成,所以全没姓名,就请公子赐一个好了。”这回是女身的精灵回答。
“哦,让我想想,……有了,男身的叫楚云,女身的叫秦梦,你们看怎么样?”宏儿略一思索,已为它们想出了姓名。
两个小精灵轻声念着“楚云、秦梦”,高兴得一下子跳了起来,女身精灵拉住男身精灵道:“阿哥,我好喜欢这两个名字。”
“是啊,出于云梦,由楚而至秦,既有意义又好听,阿妹,咱们快谢谢公子。”男身精灵,也就是新得名的楚云,到没忘了宏儿,拉着新得名的小秦梦一起拜谢宏儿。
宏儿见情道:“不用如此多礼。这样吧,你们今后除了学习和修练,平日没事时,就帮我打探些江湖上消息,如此可好?”
“属下尊命!”楚云、秦梦异口同声。
“宏哥,你让秦梦跟着我吧,这样大家也方便些。你说行吗?”一旁的紫蔷,早就被两个小精灵迷住了,早就看中了女身的秦梦,这时终于忍不住提了出来。
“哦,秦梦,你可愿意跟蔷妹?这样你也方便些。”宏儿征求秦梦的意见。
“贱妾非常愿意。不过,公子和小姐得每天让我和拙夫见上一面,以便让他把公子教的课程转教给我。”秦梦答得到是非常爽快。
“绝对答应!”这回是宏儿和紫蔷异口同声。
两个小精灵闻言,分别跳至两人的手上,随后钻入袖囊不见了踪影。
直到这时,其他的人方从如梦似幻的感觉中清醒,纷纷向两人道贺,尤其是几位姑娘,全都围着紫蔷,要再好好看看秦梦,小东西到不惧生,重新站到紫蔷的手掌上,与姑娘们聊了起来。
看见小秦梦,与姑娘们有问有答聊得挺热闹,宏儿也问楚云道:“楚云,你是否知道,此处从落成后,为什么一直未被外人发现?”
楚云答道:“回公子,始皇帝建成此宫后,坑杀了所有的知情人,将密宫图刻于阿方宫正殿的龙椅坐内,生前只告诉了他所选定的继承人——长公子扶苏,不想扶苏被赵高害死,阿方宫亦被霸王项羽火焚,从此再无人知,只不知公子是如何发现的?”
宏儿道:“我是通过施展神游之术,以元神潜入而发现的,由于时间短,没来得及细查,你可熟悉此宫路径,能否为大家指路?”
楚云道:“除了几处凶险的地方,其它到是全去过,但最好还是让大家自己去碰碰,不然将有碍未来,再深有干天机,我不敢多说。”
“噢,好吧!”宏儿略一思索,分给每人一颗芝果后说道:“楚云的话,大家都听见了,咱们这就分开,都去碰碰自己的运气,一个时辰后,再在前厅重新聚齐,大家看是否可行?”
众人闻言,到是全都赞同,随即分开,各自去碰自己的运气。看看身边还乘紫蔷、慧儿、兰儿、老邪和晁洪,以及齐、阮两位,宏儿对老邪道:“邪老,此洞内正好还有四件宝物,你们四个留下碰碰运气,只要动脑筋,必然会有意外的收获。我提示一下,东西全在对岸,你们寻找时,注意别破坏了洞内原有的景置,以及花池内的芝果,我和蔷妹她们三人,到前洞去看看,顺便也照应一下其他人。”
老邪闻言道:“公子请放心,我们绝不让公子失望就是了。”
宏儿闻言,留下四人,自己拖着枭面金冠,转身带三女往前厅走去。
这时的前厅,虽然空无一人,却并不安静,进洞寻宝找书人的脚步声、说话声,以及开启机关的机轮转动声,全由十五条邃洞传至厅中,听起来乱糟糟的,很难分辨是谁在说话,谁在走动,谁在开启机关。
宏儿站在厅中,仔细听了一会,笑着对跟在身旁的三女道:“厅内十五座洞门,分别通往十五处洞府,目前只有餐宫中无人,大概都以为餐宫为吃喝之处,不会藏宝,咱们四个就去那里转转好了,看看里面藏些什么,说不定真能找到与众不同的特殊宝物呢。你们说呢?”
慧儿第一个赞同,附合道:“宏哥哥说的对,越是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越容易藏住好东西,咱们几个走偏门,真有可能获得不世之宝,最差了,也能找些好吃的。”
紫蔷闻言笑道:“你是寻宝世家出身,即然你同意,咱们就进去碰碰。不过咱们先说好了,要是只找到些锅碗之属,就罚你给宏哥做一顿饭。”
“哼,你别以为我不会做饭,在家的时候,妈妈早教给我了,爷爷和爸爸平时最爱吃我做的。不过,只赌我一个可不太公平,如果找到了宝物,这顿饭就应你来做,你敢不敢赌?”慧儿不肯吃亏。
“嘻嘻,好吧,我和你赌就是了。不过,咱们两个也不能太便易了宏哥,这样吧,无论是谁输了,到时都让宏哥扇炉好了。”紫蔷发现宏儿在旁偷笑,于是也要拉他下水。
“我同意,就这么定了。”慧儿高兴地拍板定案。
这回宏儿笑不出来了,满脸苦色地急声说道:“这样不公平,太不公平了,应该加入我要找到宝物,你们一起给我做一顿好饭才行,不然我就太吃亏了。”
“好吧,就依你。”二女异口同声。四人随即嘻嘻哈哈地走进了餐宫。
说是餐宫,其实也是用天然洞府改建的,由一个大洞和两个较小的套洞组成,大洞中有不少的石桌和石椅,右侧石壁上,凿了六个带门的壁橱。左边套洞中,放了二十个红玉凿刻的酒瓮,瓮上全都刻有“秦宫密酿”的字样,与天灵鬼谷中的完全相同,靠壁垛了不少的麻袋,看情形多半装的是粮食。
右边套洞内中的设计极巧,一角是利用自然地火改造成的炉灶,别一角是利用溪流改建成的水池,灶与池之间凿有小渠,使溪水正好可控制地火,既烧不大也灭不了,正所谓水火济即。
看清洞内形势,慧儿急奔壁橱,打开一看不对头,接着又去打第二个,等把六个橱门全部打开,小妮子的嘴巴噘起老高,别提有多丧气。其余三人一看,六个壁橱中放的都是锅碗等餐饮用具,第一个壁橱内装的是金制品,而后依次是银制、玉制、铜制、象牙制和磁制,难怪慧儿会不高兴。
宏儿一看暗道不妙,急运“贼眼”仔细观察,希望找出什么暗室窑藏,以免去扇炉之役。东瞧西看察了半天,竟然一无所获,最后干脆把枭面金冠拉过来,开始动手牢割,以供慧儿烹调之用,并就手调制金冠酒。
一看宏儿动手,三女已知其意,随即也在一旁帮忙,慧儿走进左边套洞,想找些粮食做饭,可除了一袋盐,其余的粮食早就不堪食用了,好在进洞时大家都带一了些干粮,凑和着也将就够了。
工夫不大,其他人陆续找到了此处,相互问时,尽皆各有所得,除了萧神医找了一本扁鹊注的《针药证论》,神偷找了一本孟偿君注的《鸡犬正解》,其余找的都是武功密藉和神兵宝刃。听说宏儿四人什么也没找到,都争着要把自己的相送,但全被宏儿宛言谢绝了,心知不可强,随即一起动手帮他们弄吃的,这些都是老江湖,身上不仅带着干粮,而且多数人都带了野炊用的调料,一凑和,饭菜丰富多了。
看看已插不上手,宏儿走到壁橱前,准备找些酒具,以便一会喝酒用,当他找到第四个壁橱时,两只眼睛却被橱内的东西给吸住了。在橱内最上一层,并排摆着六只青铜制的凤纹卣,从样式和铸工看,当出自夏未商初,上面锈迹斑斑,原有的花纹图案,已有些莫糊不清。宏儿看了一阵,伸手将六只凤纹卣一起拿下,走进右边套洞,放在地火上烧烤一会,运内功轻轻一振,锈迹随之脱落,闪射出耀眼的青辉。
看见宏儿怪异的行径,紫蔷好奇地问道:“宏哥,你拿这六只铜卣干什么,难道它们比金卣、银卣还名贵?”
宏儿闻言,满脸兴奋地答道:“你可说对了,这六只青铜凤纹卣,上面刻的不是花,而是甲骨文,为宏钧老祖所著的《大道真言》、《大道真理》和《大道解理》三部奇书。书上说的是道家最高深的理论和心法,文王的《易经》、老子的《道德经》、庄子《南华经》和墨子的《墨经》皆以之为源,你说咱们是不是找到了绝世之宝?”
其他人闻言,也都围了过来,遗憾的是他们谁也不认识甲骨文,更理解不了文中之意,只能望洋兴叹。不过大家都有收获,也不放在心上,随即打开一瓮秦宫密酿,同庆今日之聚,同祝不虚此行。
正文 第十八章 天伦重聚
(更新时间:2003…4…23 12:13:00 本章字数:9087)
在餐宫中,众人耽搁了约有一个时辰,酒足饭饱,这才由宏儿重新施展罡罩将大家带出。由于他在进出时两次施展威力无穷的罡罩,以至洞口崖壁全被震酥,引发了地变之机。在他们离开密宫出口,上浮约三十余丈时,原有洞门突然坍塌,潭底崖壁,随之纷纷崩裂下滑。等到众人上岸,四周的岩壁也相继塌陷,潭水被岩石排挤溢出,形成一股浑浊的洪流,顺谷奔涌而去。
回到草棚,众人望着眼前天翻地覆的变化,还以为是始皇帝显灵,不许别人再进密宫,这才造成山崩地陷,却不知肇事者是宏儿,是宏儿的无敌神功肇此大祸。等到一切安静下来,原来深有百十丈,四周草木茂盛的黑龙潭已经变得面目全非,潭水仅剩丈余不说,四周全是裸露的石灰岩,实在没有一点看头。
虽然没有看头,可四周仍有不少人在看,在议论今晚所发生的怪事。由于不知宏儿等人早已经下潭得手,所以后来者全认为是老天有意保护潭内的紫芝,造成这场奇变以息众人贪念,相对嗟叹一会,纷纷离开觅路下山。
眼看一拔拔赶来查探的人相继落寞离去,山中已罕见人迹,神剑、神医和神偷带着三凤六女也辞别宏儿去寻找自己神剑盟的人。其实,在南天三凤心里,实在不愿就此离开宏儿,无奈神剑盟刚成立不久,正与黑龙会交恶,她们怎能抛下亲友不顾,反去追随自己的心上人。真是情理难抛,情心难已,三女不由暗然神伤,紫蔷和慧儿很能理解她们的心情,在好言安慰的同时,与三女相约,明春的三月三,大家在北京紫禁城外的银水桥旁相聚。
送走神剑一行,金霞仙子与四妖仙亦相继告辞返山,原地只剩宏儿的原班人马,经大家商议,为避开武林人的注意,免得再生事端,遂决定采用轻功徒步赶路,夜行晓宿北上进京。
当晚,一行人悄然离山,飞步赶程,第二天清晨,已到了千里之外的定州。这一招真被他们用对了,不但摆脱了后缀的有心人,而且赶在了武林消息之前,一点也未引起当地武林人物的注意。
在定州,他们只住了一天,当晚继续兼程北上,于第二天早上到达北京城外。从此,武林中暂时失去了他们的踪影。
在北京城外,紫蔷将张家的地址告诉宏儿,深情地说道:“宏哥,我们得分开一天了,一会你带着邪老和晁洪回家团聚,让慧儿先到我那临时住一夜。明儿上午,我们去你家拜访,到时咱们又可见面了。你看这样好吗?”
宏儿沉呤道:“嗯……,只好先这样了,明天你们一定要来呀!你可答应过我狂北京城的。”
紫蔷与慧儿异口同声地答道:“明天我们一定去!”说完,俩人挥手告辞,登上齐禄顾来的驷马轿车,很快消失在车水马龙之中。
看不见了马车,宏儿招呼邪老和晁洪道:“咱们也走吧。”率先而行,边走边深有感触地说道:“人言‘近乡情怯’,这话说的一点不假,我现在心里就怪怪的,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觉!”。
“公子,游子回乡都这样,等见了大人和夫人,一切就都会好了。”邪老安慰他。
按照紫蔷的指点,三人顺利地找到了座落于王府井附近的吏部尚书府邸。望着朱红色的院墙、四扇三开的重檐门楼和蹲坐两侧的青石狮子,宏儿自言自语:“唔,比在成都时的气派多了,看来家人的情况还不错。”
他这里自言自语,那边老邪已上前叫门。
出来应门的是位年轻仆人,和气地问:“老人家,您找谁,可有拜贴?”
老邪:“这里可是张叔恒张大人的府第?”
“正是,老人家您要找府上的哪一位?”
宏儿一看,这个年轻仆人自己不知识,多半是近年新收的,上前道:“老管家张福可在?”
“大管家正在府里,你们稍等,我这就去请。”年轻仆人答着,将三人让进门房,沏上茶,出房往里通报。
不大功夫,随着一阵雄健的脚步声,门口走进一位五十许的老人,进门就问:
“是谁找我?你们是……”
宏儿一看,正是老管家张福,多年不见,老人的变化并不大,只是两鬓略微有些灰白,精神仍然不减当年,随即上前答道:“您好好看看,我是谁?”
老管家闻言,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位说话的少年,虽觉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究竟是谁,“公子是……”
随后跟来的年轻仆人,似乎看出了一些什么,在旁小声提醒道:“大管家,这位公子,长得多象咱们府里的几位少爷,是不是府上的亲戚?”
“亲戚,亲戚,”老管家自言自语,眼睛突然一亮,惊呼:“难道你是宏……,”,老管家又有些迟疑,不敢再往下说了。
“老管家,正是我,天宏,是我回来了!”看到老人家迟疑地不敢相认,宏儿眼圈红了。
老管家闻言,猛地一振,上前一把抓住天宏:“老天爷,你真是天宏三少爷,真的是你回来了。”老人家眼圈也红了,转身对年青仆人道:“连生,快,快进去通报夫人和少夫人她们。”
看着连生随令跑了进去,老人拉起宏儿的手,往里边走边问:“你是怎么得救的,这几年在哪里,怎么也不稍个信回来?家里都以为你已不在世了,大人和夫人伤心极了,一想起你,夫人就掉泪,眼睛都快哭瞎了。”说着已走进第二进院落。
宏儿正想回答,内院已传来了夫人的呼声:“宏儿,宏儿,我的宏儿在哪?怎么还没见进来?……”
“妈,妈我在这,我就来了。”宏儿喊着,寻声跑了进去,在第三进院落,恰好接住了手扶一位十二三岁的少女,出厅往外急走的夫人。
乍一见面,双方全怔住了,相隔七年,母子俩的变化太大了,已非往昔记忆中的形象。儿子长高了,长壮了,在那精灵聪颍的脸上,多了几许历世的成熟,那超尘绝世的气质,更使母亲感到陌生。母亲已经见老,两鬓已生白发,眼角增添了几条皱纹,身体略见发福,姚条风韵虽不如昔,华贵风彩却更胜当年。
相隔七年,隔不断母子连心的情感,变化了的形貌,却未变去血脉相连的亲情,母子彼此深深地凝视着,感伤中带着喜悦,陌生中混杂着梦魂牵缠的亲熟,眼中泪水夺眶而出,顺腮而下,滴落地面。
“妈妈……”儿子扑进母亲的怀中,跪了下来,放声痛哭。
“宏儿……”母亲张开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儿子,泣不成声。
旁边的少女及闻讯赶来的婢仆,全都被这母子重逢的场面感动了,全都情不自禁地潸然泪下。是的,世上的什么感情,能够超过母子之情?又能有什么样的场面,比母子重逢更加感人?答案是肯定而唯一的──没有!
哭着哭着,旁边的少女想起了什么,拉了宏儿一下,哽咽着说道:“三、三哥,你快劝妈别哭了,太医说,妈的眼睛不能再哭了,不然就有失明的可能。”
宏儿闻言,心中一惊,“哦,你、你可是小妹,怎么不早些说!妈,您别哭了,都是宏儿不好,一回来就把您惹哭了,咱们不该伤心,应当高兴才是。”
夫人闻言,也渐渐止住了悲声,“你说得对,咱们是该高兴,别站在院里,进屋里去。”转身对院内众人吩咐道:“你们多是新人,都还没见过宏儿,他才是我真正的三儿子,天佑应该是老四,以后注意在称呼上要改过来,免得叫混了。”说完拉着宏儿的手,走向正房。
这边还没进屋,侧门已冒冒失失地跑进一个十六七的少年,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六七岁的男童。一进院,便把目光盯在宏儿身上。少年一愣,顿时喜上眉稍,从丈外一下跳了过来,在宏儿肩上擂了一拳,这才兴高彩烈地说道:“真是你这捣蛋神童回来了,自从大哥入仕成婚,家里冷清了不少,这下咱们家又该热闹了。”说完还冲着夫人和宏儿做个鬼脸,不用说,准是一个捣蛋鬼。
“麒儿,我可不许你把宏儿带坏了,不然小心你爹爹的家法。”夫人笑骂,转对小童,“乖佑儿,别傻站着,快来见过你三哥。”
小童闻言,蹦跳着跑过来,拉住宏儿的手说道:“你就是三哥,你比大哥二哥都英俊,你会武功吗?”见宏儿摇头,略带遗憾地又道:“多可惜呀,不然咱们和二姐可以一块斗二哥。不过也没什么,听妈妈说你是神童,学起来一定快。你还不知道,咱大哥、大姐和二哥的武功可厉害哪,他们都是跟欧阳老夫子和张福学的,我和二姐由于学的时间短、功力浅,两个人合起来,都打不过他们中的一个人。”听口气,错不了,又是一个小淘气。尤其说到斗二哥时,还握着小拳头,冲天麒比了比,那样子特别招人喜欢。
原来,经过七年前的那场祸事,张大人已经发现会武的好处,加上后来听说贼人全都越狱逃走,深恐他们日后再次上门寻仇。因而,张大人采纳了张福的建议,请求老夫子留在府上,并让天祥、天麒和素华、素瑶拜在老人门下学艺,等到幼子天佑懂事后,也令拜在老人门下。
看见小天佑的模样,活脱脱象煞自己当年,宏儿爱怜地将他抱起,逗他道:“三哥虽不会武功,但却会跑,要是二哥欺负咱们,到时三哥背你逃跑,他肯定追不上!”说着,还做了一个逃跑的架式,把院中的人都给逗笑了,原来的感伤气氛荡然无存。
在一片笑声中,宏儿放下弟弟,随母亲和兄妹一起走进设于三进正房的内客厅。
几人进屋,夫人将宏儿和天佑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迫不及待地连珠问道:“宏儿,你是怎么脱险的?这些年又在哪里?有人照顾你吗?快跟娘说说。”嘴里问着,也不等回答,双手捧着宏儿的脸,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好象怕眼前的宏儿是幻影似的。
宏儿蹲在母亲膝前,任由慈母看个够,摸个够。眼前的一切,象一束强光,照亮了他的心底,照亮了他深刻的记忆。这一刻,七年离别,在他的感觉中一下子缩成了一天,缩成了一刻,感觉中,他好象从未离开过母亲,从未离开过家。他的心被陶醉了,渐渐升起一缕疲乏虚弱的感觉,他慢慢坐靠在母亲的身边,阖上双眼,在母亲的不断爱抚中,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恍惚中,他回到了七年前,正与家人乘船顺江而下,正在舱中与父亲谈话,那刺耳的啸声,那耀眼的火光,那冰冷的江水,父亲不见了,母亲不见了,所有的亲人都不见了,在那座陌生而又熟悉的山洞里,他喊着爸爸妈妈,喊着自己的亲人,潸然泪下……
朦胧中,山洞在摇晃,要塌下来了,他的心里好怕,抱着一根石柱,情不自禁地拚命喊爸爸妈妈,希望爸爸妈妈能来救他。洞顶天窗中传来亲人的呼唤:
“宏儿……”这是爸爸的声音,
“宏儿……”这是妈妈的声音,
“宏弟、宏弟……”是哥哥和姐姐在叫自己,
“三哥、三哥,快醒醒……”这是小妹和小弟,咦,怎么会是小弟?
他的意识终于清醒了,睁开眼,天色已经是中午,满屋子都是人,大家都在关切地看着自己,有爸爸、两位哥哥和姐姐素华,有小妹和小弟,还有欧阳老夫子和一位没见过的少妇,甚至老邪和晁洪也在场。
自己仍抱着妈妈的腿,老人家的双手,正在抚摸自己的头顶,眼中还含着泪。
“哦,我怎么睡着了?”宏儿说着,就想起来和亲人们见面。
父亲伸手按住他,蹲下身慈爱地说道:“好孩子,你醒了吗?不要怕,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全都,没人能欺负你!刚才可是做恶梦了?”
深深地望着父亲,宏儿点点头,轻声道:“爸爸,几年不见,您也见老了,公事很累吗?”
“好孩子,爸不累,这几年可苦了你,小小年纪,独自在外,一定受了不少罪,看把你累的,抱着你妈妈的腿睡了一个多时辰。”
“我一点不累,不知怎么,一坐到妈妈身边,便不知不觉睡着了。”宏儿说着,扶着父亲一同站起,先与老夫子见过礼,才与大哥和姐姐见礼,见过嫂子李月娥,又把老邪和晁洪介绍给大家道:“这位是江湖人称三相邪神的郑远山前辈,是宏儿的忘年之交;这位是霸拳无敌晁洪,是宏儿的好帮手;在回来的路上,他们两人帮了宏儿不少忙,以后可当自家人看待。”他的脑筋真快,随口为晁洪吹出了一个“霸拳无敌”的名号。
众人正待见礼,老邪却先开了口,“诸位千万莫听公子谬赞,老邪和晁洪两人,实为三公子之仆,今后若有差遣,尽管吩咐,无须客气。”
看他着急认真的样子,大家正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一旁的老夫子却开了口,“原来竟是郑兄当面,可还记得六十年前的岐山故友?”
老邪闻言先是一愣,随即高兴地道:“老天,原来是你这老书虫,怪不得见面便觉得眼熟,只是没想到竟然会是你,难怪公子总念叨府上的老夫子。”
一见是老夫子的同辈旧识,小辈们赶紧上前行礼,同声道:“见过郑前辈!”
这下可把老邪急坏了,手忙脚乱的不知该扶那一个,嘴里唠叨着,“不敢当,不敢当,折了老奴,公子,这可怎么好。”这最后一句,到是问宏儿的。
“唔,这也是,这样吧,哥哥姐姐以后跟我叫你邪老好了,你愿意怎么自称那是你的事,至于你和老夫子,那是你们的事,由你们自定,免得你吃亏。”宏儿想得开,大家也觉得不错,随即不再争执。
张大人吩咐随从,摆上早已备好的两桌酒席,又差人把老管家,及他的老伴和儿子张澜、媳妇项红全都请来,一起庆贺全家团聚,并为老邪和晁洪洗尘。
大家落坐,举杯相邀,洒转三循,菜过五味,张大人这才问起宏儿落江后的情况。当着自己的至亲,宏儿也没什么好瞒的,随即一五一十地择要说了出来,他的叙述,听得大家时忧时喜,尤其是老夫子和懂武的兄弟姐妹,听了他的武功进境,全都摇头感叹不已,简直象在听神话。
当听他说到结识成祖父女一段时,引起张大人的特别注意,立即问宏儿要过玉佩,仔细地看过一遍后,离坐举在头顶敬了一敬,亲手给宏儿重新带好,这才笑着问道:“你可知道此佩的来历?”
“在南京时,外公已告诉宏儿。”宏儿答。
“知道就好,不可随便示人,更不能丢失。”说到这里,转对一旁的天祥道:
“怪不得圣上南巡回来,便将你由兵部给事升为侍郎,原来是沾了你弟弟的光。”
天祥疑惑地问:“爸,你是说,宏弟治好的那位黄祖成是当今圣上的化身?”见张大人点头,高兴地拉住宏儿道:“宏弟你真行,好大的手笔,才一出山,便结识了当今圣上,连我这做哥哥的,都跟着沾了光,你将来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了。”
他到是直言直语,说到这,好象又想起了什么,又问张大人道:“对了爸爸,孩儿怎么没听人说过,圣上身前有十四岁左右的王子,那位子强?……”。
“你就是不会听话,还是听你弟弟往下说吧。”张大人说着,反冲宏儿神密地笑了笑。
宏儿的脸,好没来由地现出一抹羞色,只好又继续往下讲。众人听到他说出长江伏蛟的事,以及发现紫蔷原是个女儿身,一下子全明白了,“哄”的一声全都笑了,特别是夫人,别提有多高兴,拉过宏儿:“好孩子,你那蔷妹,正是当朝的七公主,妈在去年进宫给娘娘祝寿时,还见过她一面呢。这位七公主,长得倾国倾城不说,待人也非常和气,听娘娘说,她的文才武功都很高,在所有的王子和公主中,圣上最喜欢她。我当时还想,将来不知是谁家的儿郎有福,能娶这位公主进门,谁想竟是我的儿子,这事得快办,明天就让你爸爸去托徐王爷跟圣上提亲,这事准成。”
夫人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着急地转对张大人道:“夫君,明天一上朝,就赶快去办这件事,免得让别人抢了先。我听说,朝中有好几家,都正在为自家的公子打这位公主的主意呢,要是误了我儿子的大事,今后我可和你没完!”
张大人闻言,笑着说道:“我的夫人,看你急的,没听宏儿说,圣上将一对紫龙佩,分赐他和七公主,此举即有赐婚之意,谁家的儿郎还能抢走公主?不过,这事的确拖不得,真得早些托人求婚,不然将有碍皇家的颜面,就尊夫人刚才所说,我明天一退朝,立即就办此事!”
看见夫人和大家都放了心,张大人又对宏儿道:“好孩子,你边吃边说,免得饭菜都凉了。”
随后,宏儿一边吃饭,一边把后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听得在坐之人,全都如痴如醉,最后道:“今早在城外和蔷妹她们分手后,一直找到家里,蔷妹真知道咱家的地址哩,只不知她现在在做什么!”
他这里正在感慨,袖中却有人答了话:“公子,七公主正在宫中,与皇上和娘娘谈你的事呢。”
别人闻言吓了一跳,宏儿却听出是女精灵秦梦,立即问道:“秦梦,你怎么来了?对了,你和楚云,可愿出来也见见我的亲人?”
“尊公子令谕!”
随着话声,桌面上现出了楚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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