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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大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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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你是只母猪啊?不过别担心,我是不会抛弃你,虽然我长得一表人才,你配不上我,但是我是属狼的,对伴侣是非常专一的。”

“你……”杜佩茹被气得不知要怎样反驳他。

欧阳寒见到她生气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忍不住将她搂进怀里,吻住她的双唇。

 ☆ ☆  ☆ ☆ 

欧阳海因事出了远门,欧阳夫人马上和李嬷嬷密谋要怎样整治杜佩茹。

这天,一大早欧阳夫人就叫丫鬟将杜佩茹给叫了去。

“不知二娘叫媳妇来有什么事?”杜佩茹不卑不亢地问著。

“你还敢问我有什么事?你身为欧阳家的媳妇,不替夫家分忧解劳,整天无所事事,以后你就跟著李嬷嬷学习怎样服侍公婆。”

“是。”杜佩茹在心里嘟哝著。叫那老巫婆教我,那个老巫婆肯定会公报私仇。

哼!本姑娘天不怕地不怕,难道还怕你不成?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 ☆  ☆ ☆ 

“你是怎么服侍的?”欧阳夫人一挥手,将那碗粥泼到“李玉珊”身上,痛得她赶紧跳开。

“你也知道烫?那你存心想烫死我,是不是?”

杜佩茹也不答话,反正她知道说了也白说,因为欧阳夫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你给我跪下!”

杜佩茹心不甘情不愿地跪了下来。

“不是草地上,是石子地上。”

杜佩茹听了只得照做,心里则是不停地咒骂欧阳夫人,巴不得她不得好死。

“没我的吩咐不准起来。”吼完,欧阳夫人就继续喝她的粥。

杜佩茹这下可明白欧阳夫人为什么不在房里用膳了,真是个歹毒的女人!你现在这样对我,以后你就知道我的厉害!

哼!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 ☆  ☆ ☆ 

“你把这堆衣服给洗了,不洗完就别想吃早膳。”李嬷嬷恶狠狠地说。

她在心底奸笑,看你这丫头以后还敢不敢找我的麻烦!

“喂!你是没听清楚,还是耳背了?二娘是让你教我怎样服侍公婆,懂吗?老奴才!”杜佩茹双手抱胸,挑衅地说。

“老奴听得清楚,夫人要让少夫人学习怎样服侍公婆,好替夫人分担解劳。”

“那这又是什么意思?”杜佩茹指著那堆脏衣服。

“这堆衣服里有夫人的衣服,帮夫人洗衣服就是伺候公婆。”

“那帮下人洗衣服,应该不算是服侍公婆吧?”杜佩茹挑挑眉。

李嬷嬷皮笑肉不笑地说:“因为这几天洗衣服的王大婶请假,无人洗衣,少夫人帮忙那就是帮夫人分忧。”

杜佩茹看到李嬷嬷那一副算计的表情就十分不爽,“你可以走了,因为你站在这里让我觉得十分碍眼。”

“是!奴婢这就走。不过等会儿奴婢还会来检查,那就请少夫人好好地做吧,奴婢也不想少夫人没有早膳吃。”

待李嬷嬷一走,杜佩茹就破口大骂:“我呸!狗仗人势的东西。”她口里骂著,脚还踢了一下洗衣盆泄愤,却痛到抱著脚跳了起来,口里忍不住嚷著:“此仇不报非女子!你要是落在我手上,我让你不得好死!”

她恨恨地对著洗衣盆吐了一口唾沫,“你要我洗我就洗,那我不是很没面子,今天一大早就被你们吵醒,现在还困得很,先补个眠再说。不吃早膳就不吃早膳,一顿不吃又不会死。”随即她用脏衣服铺成一张床,倒头睡下。

李嬷嬷前来检查时,见到她睡得正香甜,不禁怒火中烧,拿起一盆水就往她身上泼去。

杜佩茹睡得正香,怎知却被人用水给泼醒了,不由得怒气上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跳起来就将李嬷嬷推进洗衣盆里,拿起洗衣棰就往她身上招呼,李嬷嬷那哀号叫声简直比杀猪叫的声音还要大、还要凄惨。

 ☆ ☆  ☆ ☆ 

李嬷嬷和杜佩茹一起跪在欧阳夫人的面前。

李嬷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述说著杜佩茹的罪状,而杜佩茹则是在一旁跪著默不吭声,她知道辩解也没用。

“夫人,老奴实在教不了也教不起少夫人,这才教了一个早上,老奴就浑身是伤,要是再教下去,那老奴这条老命也就完了,夫人还是找别人吧。老奴实在不行!”

闻言,欧阳夫人脸色铁青地说:“李嬷嬷,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莲儿!”欧阳夫人对身边的丫鬟嘱咐道:“你去找些药给李嬷嬷敷上。”

“李嬷嬷,你下去上药,我会为你做主的!”欧阳夫人怒不可遏地瞪著杜佩茹。

“谢夫人!”李嬷嬷对著欧阳夫人磕了一个响头,就由莲儿扶著出去了。

“你好大的胆子!我让李嬷嬷教你,你不受教也就罢了,还动手打她,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婆?来人,拿两根蜡烛让她拿著。”

丫鬟听了,拿来两根蜡烛让杜佩茹拿著。

“你就这样给我跪著,要是蜡烛灭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杜佩茹在心里想,原来小说里写那些恶毒婆婆虐待媳妇的事全是真的,而且还发生在自己身上!开玩笑,这笔债她非讨可不行!

过了好一会儿,欧阳夫人的鼻子里传出鼾声。

杜佩茹轻轻地叫了声“婆婆”,见欧阳夫人没有反应,她又叫了几声,见她还是没有反应,便慢慢地挪到帘幕前,用蜡烛将帘幕点燃了,然后大声喊道:“著火啦!著火啦!”

欧阳夫人一听著火了,马上从床上跳起来往房门冲去,而杜佩茹则趁乱溜出了欧阳夫人的院落,回到蘅湘别苑。

 ☆ ☆  ☆ ☆ 

杜佩茹一回到蘅湘别苑,瑾儿就扶她坐下问:“小姐,怎么啦?那个老巫婆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姑爷带我去跟夫人找了你好几回,可都要不到人!还有厨房里的厨子更可恶,今天一天都没帮姑爷做饭,说病人只要喝粥就行了,姑爷本想叫我出去买点东西回来吃也都给人拦了回来。而且现在厨房里什么东西都不供应,就只有几袋米,害得姑爷一天都只能喝粥。噢!对了!小姐,你吃饭了没?”

杜佩茹等了许久,终于等到瑾儿说这句话,于是她有气无力地说:“我一天都没吃过东西。”

瑾儿听了吓了一跳,提高音调吃惊地说:“什么?他们竟然一天都没有给你东西吃?”

欧阳寒听了也是一惊,马上对瑾儿吩咐:“瑾儿,那你还不快去煮些粥来!”

瑾儿正想跑去厨房,杜佩茹就低声阻止道:“不用了!瑾儿,你随便找些什么东西给我吃,我现在实在饿得不行了,我怕我等不到你煮好粥就已经饿昏了。”

瑾儿听了,马上去搜出杜佩茹收藏的那些零食。

杜佩茹狼吞虎咽地吃著,仿佛一辈子都没有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

瑾儿看到她狼狈的样子,不禁流下泪来。忽然,瑾儿似乎看到什么可怕的事一样发出一声尖叫:“小姐,你的手怎么了?怎么烫著了?我去找药去。”说完,她就慌慌张张地跑去找药。

欧阳寒见了“李玉珊”的双手,不禁捧著她的手,“这是怎么一回事?”

杜佩茹抽回自己的手,“没事!不过是给烛泪烫著。”

欧阳寒见到她憔悴的面容和伤痕累累的双手,心疼地握起拳头。

“我去找她算帐去。”说完,他就怒气冲冲地要找人理论。

杜佩茹马上搂著他的腰,“不要去!这一点点伤不算什么,你装病的事还不能传出去。”

“可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著你受苦。”欧阳寒捧她的脸,心疼地说。

“其实也没什么,你别担心!我可以应付的,告诉你,刚才我还放火烧她的房间。”杜佩茹得意洋洋地说,仿佛在诉说什么丰功伟业似的。

“你……”欧阳寒转过身,一脸惊讶地望著她。

“嗯哼!我杜……呃!李玉珊可不是好惹的。”杜佩茹拍拍胸口说道。

妈呀!她差点就说溜嘴了!

“会不会出人命?”欧阳寒担心地问。

杜佩茹仔细回想一下,“应该不会吧!因为我走的时候,二娘就已经逃出房间了。”

“那你明天岂不是更不好过了?”欧阳寒忧心地道。

“找到了、找到了。”瑾儿开心地跑到杜佩茹面前,为她上药。

杜佩茹趁著瑾儿帮她上药的时候,拼命想著对策。

蓦地,她问欧阳寒:“爹什么时候回来?”

“过两天吧!怎么,你想向爹告状?”欧阳寒望著「李玉珊“,他都忘了自家娘子有仇必报的个性。

“对!咱们还得顺便演出戏给爹瞧瞧,嘿!我得好好想想剧本才行,到时候,你和瑾儿要配合我。”杜佩茹的眼睛里闪著复仇的光芒。

 ☆ ☆  ☆ ☆ 

欧阳海回来那天,欧阳夫人领著众人至门口迎接。

欧阳海进了大厅,见欧阳寒和“李玉珊”不在,于是问:“怎么不见寒儿和珊儿?”

“哦!寒儿有病在身,正卧床休息,珊儿在旁照料,所以没有出来迎接。”欧阳夫人说道。

“唔!”欧阳海点了点头。

这时,杜佩茹哭著闯进大厅,一把跪到欧阳海的面前。“请老爷将儿媳给休了吧!”

欧阳海见到“李玉珊”左脸红肿,哭得梨花带雨地跪在自己面前,他不禁感到一阵心疼。

欧阳夫人则面色惨白地瞪了也是一脸不解和惊讶的李嬷嬷和张总管一眼。

他们明明叫人守住蘅湘别苑,不让欧阳寒等人出来的,怎么会……

照理说,如果要贿赂那些奴才也要不少钱,他们有那么多钱吗?欧阳寒不可能有那么多钱,因为这几年他们从来没有给过他一分月银;而“李玉珊”也不可能会有钱,因为她那贪财的老爹连嫁妆都舍不得给。

况且还有好几个高手在监视他们,如果有了动静,也该来通报一声啊!

李嬷嬷他们是万万也想不到欧阳寒怀有绝世武功,不过要是让他们知道的话,那杜佩茹的这出戏也别想唱了。

欧阳海正想问是怎么一回事,瑾儿就扶著脸色苍白、气喘吁吁的欧阳寒走进来,然后跪在杜佩茹身旁。

欧阳寒慌张地开口说:“爹,您千万不能答应珊儿。”

欧阳夫人见状,怕他们向欧阳海告状,急忙地道:“老爷,您才刚回来,就先去休息吧,他们两口子的事就让我来处理吧。”

欧阳海铁青著脸喝道:“闭嘴!”

欧阳夫人听了不敢再作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欧阳海著急地问。

回答他的只有媳妇的哭泣声和儿子的咳嗽声,而欧阳寒咳得就像是快要断气。

欧阳海见状,马上吼道:“还不快扶少爷坐下!”

众仆役听了,马上搬椅子的搬椅子,倒水的倒水。

欧阳寒喝了一口水之后,终于顺了气。

欧阳海铁青著脸,“珊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爷,什么事也没有,儿熄只求老爷赐儿媳一纸休书。”

“爹,您不能……不能将珊儿给休了。”欧阳寒一面咳一面说道。

欧阳海看著跪在一旁的瑾儿,“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瑾儿。”

“好!瑾儿,你来说发生了什么事?”

瑾儿看了欧阳寒一眼,又瞧著杜佩茹,眼神不安地游移,最后她害怕地瞅看著欧阳夫人等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欧阳海见状,安抚她说:“你别怕,尽管跟我说。”说完,他睁大眼睛瞪了大厅内的人一眼。

欧阳夫人闻言脸色更加惨白,一旁的李嬷嬷和张总管也颤抖起来,其他人也都低下头。

“奴婢……”瑾儿吞吞吐吐地,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似的。

“瑾儿!”杜佩茹连忙阻止她。

“珊儿,你别拦著她,让她说。”欧阳海说道。

“小姐,现在这样,奴婢不能不说了。”

瑾儿将头抬起来,“老爷,我家小姐在家时,虽然受著二夫人和小姐、少爷的气,但也不曾被下人欺负过;但嫁进欧阳家后,不但吃不好、睡不好,还要被一群下人骑在头上,老爷,您看看我家小姐……”瑾儿拉起杜佩茹伤痕累累的手。

欧阳海见了,马上瞪了李嬷嬷和张总管一眼,“瑾儿,你继续说,他们是怎样骑到你家主子的头上?”

“老爷,这天底下的人都一样,见你没钱又没权,就拼命地欺负你,偏偏我家小姐人善脾气好,以前在家虽是时常被欺负,可还有我家老爷护著。但自从嫁进欧阳府之后,姑爷虽有心护著,但毕竟体弱,那些奴才们认为姑爷时日不多了,而我家小姐没钱也没权,而且连个孩子也没有,就当她没指望了,所以个个都不买我家小姐的帐。您看我家小姐在这欧阳府里连个奴才都不如,连奴才都敢打我家小姐的耳光。”

欧阳海气得吹胡子瞪眼,不禁怒骂:“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狗奴才下的手?”

欧阳夫人见瑾儿没把她给报出来,心里松了一口气,可是听见欧阳海问起打人的奴才是谁,心便提了起来,连忙使了个眼色给李嬷嬷,要她将罪给认了,免得自己也给供了出来。

李嬷嬷见了,只好颤抖著站出来跪下,“是……是老奴打的。”

欧阳海一脚将她踢倒在地,骂道:“瞎了眼的狗奴才,竟然打起主子来。怪不得家里不像样,原来就是你们这些狗奴才欺上瞒下,背地里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叫你管著别苑,却不是让你当大王耍威风的!来人呀!给我将这刁奴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然后撵她出去。”

两个家丁听了吩咐,上前来架起李嬷嬷就往外走。

李嬷嬷鬼哭狼嗥地大叫:“夫人救我!夫人救我……”

欧阳夫人听了,怕她把自己招出来,连忙跪下,“老爷,李嬷嬷跟了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她的年岁也大了,这五十大板下来可就要了她的命,这刁奴死了不要紧,只怕会污了老爷的名声。”

“罢了!这五十大板不用打了,直接撵她出去就行了。”欧阳海挥挥手,“瑾儿,你继续说,今天我一定会为你家主子做主。”

瑾儿鼓起勇气地说:“这欧阳府里的奴才,一个个都不像话!他们看著姑爷多病、小姐和善,竟然扣起月钱,听姑爷说,他已经八年未领过一分月银,我家小姐嫁过来的这些日子里也未拿过一分。早先在李家时,我家老爷虽吝啬,但也不至于不给月银,怎么到了欧阳府却连半分钱也拿不到;而且我听其他丫鬟说,这别苑里的丫鬟、婆子们的月钱只有其他院落的仆役一半,这不摆明别苑比其他各院低一等吗?还有我家小姐在娘家时,虽然二夫人对小姐很刻薄,但也不至于要小姐自己动手煮食;老爷,您看我家小姐手上的伤就是煮饭时弄的。”

“你这个丫鬟分明胡说!你说大少爷八年没拿过月银,那大少爷为什么不告诉老爷,而直到今天才由你来说?还有你是少夫人的贴身丫鬟,就算厨子不煮,那你也应该煮啊!为什么要让少夫人煮呢?”张总管大著胆子反驳。

“老爷,您也看到了!老爷没问话,张总管就抢著回答,这眼里分明就没有主子,这表面上都这样了,那暗地里就不知使些什么阴谋诡计来算计主子。再说姑爷不是个贪财的人,这几年的月钱放在姑爷眼里,姑爷还不屑去看;而且姑爷孝心比天高,又怎么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而麻烦老爷。而我家小姐动手煮饭,那是因为体贴下人,不忍心我这个奴才忙里忙外没个空,所以才自己去煮的,这是我这个做奴才的福气,能跟了个这么好的主子。”

张总管听了瑾儿的话,脸色苍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瑾儿,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家小姐和你一个公道!”欧阳海说道。

“老爷,就算您给我家小姐公道,但是我家小姐在家里没有权,底下的奴才虽然表面上对我家小姐尊敬,但暗地里也不知道使什么花招来害我家小姐了。”

“放心!瑾儿,我不会让你家小姐受委屈的。珊儿有你这么个护主的丫鬟,是她的福气。”欧阳海扶起“李玉珊”。“珊儿,以后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跟爹说,好了!你先扶寒儿回去休息,爹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第六章

杜佩茹和瑾儿扶著欧阳寒回到别苑。

刚一进房门,杜佩茹就开心得跳了起来,“哇!瑾儿你好厉害,竟然把爹唬得一愣一愣的,我好佩服你啊!”

“小姐,你别这么说!这都是你想得周到,而我只是将你的话背下来。”

“瑾儿你就别谦虚了,你上场之后一点都不害怕,临场发挥也很好,特别是骂张总管的那段话,真是精采极了;不但答得得体,而且骂得也妙,反正那个张总管是死定了!”一想到这里,杜佩茹便乐不可支地称赞瑾儿。

“小姐,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紧张,连手心都出汗了。要不是你在我旁边,我肯定说不下去。不过姑爷的功劳也很大,要不是他撂倒那些护卫,我们还演不了这场戏呢!姑爷好厉害、好威风啊!”瑾儿用敬佩的眼神望著欧阳寒。

“瑾儿,你别夸他,你一提起,我就一肚子气。要是把二娘这个老巫婆的罪状给说出来,那她肯定死定了!治不了那个老巫婆,我这一肚子怨气就没地方出。”杜佩茹忿忿地说。

“就算你说了,爹也不会对她怎么样,顶多说她几句,那到头来我们就连李嬷嬷和张总管都动不了,那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而且如果我们打草惊蛇的话,那以后我们要查出害我的人就更难了,现在这样,大家只道是瑾儿护主心切才会出头,而我们是懦弱的,这样凶手就不会提防我们了。”欧阳寒对她分析著。

“喂,你们在讨论什么啊?我也要参加。”韩玉峰口里嚷著就推门进来。

杜佩茹一见到他,就想起欧阳寒曾提过的韩玉峰,更别提看到他还背著药箱,那肯定不会错了。

于是她双手叉腰,故意骂道:“狗奴才!你不知道进别人的房间要敲门吗?信不信我把你撵出去?”

“奴才?我哪里像奴才?像我这么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器宇轩昂、文质彬彬的大帅哥会是奴才?你瞎了眼啦?”

“啊!原来你是面首啊!失礼、失礼!不过你是不是走错门了?我们这里不需要你这种小白脸,你要是要找包养你的人,那就请左拐、右拐、再左拐,那个院落里有个老巫婆会需要的。请便,不送!”杜佩茹做了一个送客的姿势。

“你……”韩玉峰从来没有被一个人,特别是女人气得这么内伤。

“我什么我呀?我知道我貌若天仙、闭月羞花、沈鱼落雁,但你也不用变成个呆子来垂涎我啊!告诉你,我是有丈夫的,可别对我有非分之想,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韩玉峰被杜佩茹气得半死,却又无言以对,只能咬牙地说:“哼!好男不跟女斗!”

“那只是男人斗不过女人的借口。”杜佩茹讥笑著。

韩玉峰咬牙切齿地说:“好利的一张嘴!传闻李家小姐很温柔,可是我怎么看你也是只母老虎。”

“是呀?不过我这母老虎还有欧阳寒要,可你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小白脸却是丢到垃圾堆也没人捡。”

“谁说没人捡啊!那倚红院的姑娘们,每天都在等著我去呢!”韩玉峰得意洋洋地说。

“唉!”杜佩茹叹了口气,“也就只有那些人尽可夫的女人才会要你。”

“你说什么?”韩玉峰气得脸色发青。

“我知道事实是比较伤人的,不过因为你是阿寒的手下败将,我才将事实的真相告诉你。”杜佩茹捣著胸口,以怜悯的语气说。

“我不是那臭家伙的手下败将!”韩玉峰大吼。

忽然,他看到杜佩茹脸上的贼笑和欧阳寒那一副事不关己的看戏模样,顿时明白了过来,随即眼珠一转,肉麻兮兮地说:“小珊珊啊!”

杜佩茹搓著手臂,并给了韩玉峰一个白眼。“干嘛?”

“哎呀!你怎么给我抛媚眼呢?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没关系!只要你把臭家伙给抛弃了,就可以和我一起私奔了。”韩玉峰瞄到欧阳寒脸色发青,心里窃喜地再接再厉对她连抛几个媚眼。

杜佩茹也发现了欧阳寒的表情,心里也想逗逗他。“好呀!其实我也仰慕你很久了,你不知道我对你的崇拜有如滔滔江水……”她还想再说,但唇却已经被欧阳寒的唇瓣给堵住。

过了好一会儿,欧阳寒才放开“李玉珊”怒道:“不准!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杜佩茹含羞地窝在他怀里不敢抬头。

瑾儿早已知趣地走出房间,韩玉峰则是张大嘴巴,不敢置信地看著这对惊世骇俗的夫妻。

“你可以走了。”欧阳寒面无表情地对韩玉峰下逐客令。

“可是你爹要我帮你看病。”韩玉峰才不要错过看好戏的机会,如果能棒打鸳鸯就更妙了。

“你想留下?”欧阳寒眯起眼睛,眼缝里露出嗜血的凶光。

“不、不、不……怎么会!你们继续……”说完,他便转身逃命去。

唉!没办法,谁教自己技不如人,屡成他的手下败将。韩玉峰暗下决定,从现在开始要好好练功,免得整天受他的威胁。

“你对他的崇拜有如滔滔江水?”欧阳寒眯著眼睛问。

“没有!绝对没有!我怎么会崇拜他?你一定是听错了!”杜佩茹死也不承认,心里暗骂著,那个韩玉峰怎么这么没用,被欧阳寒威胁一下就跑了,现在剩下她一人孤立无援。

“你想跟他私奔?”

欧阳寒一步步地向她逼近,吓得杜佩茹一步步地往后退。

“绝对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老天爷,可别怪我,我说的都不是真的,你千万不能当真,我是被逼的。

杜佩茹在心里祈求老天爷的原谅,原谅她被恶人逼迫所发的誓言。

眼见娇妻已经退到床边,无路可退,欧阳寒露出一抹奸笑,“我要让你下不了床,看你怎么跟人私奔。”

杜佩茹一听,马上想逃走,可是却被欧阳寒给抓了回来,低头向她吻去。

杜佩茹连忙叫道:“不要!门还没关!”

欧阳寒闻言,使出一记掌风,将房门关紧。

 ☆ ☆  ☆ ☆ 

翌日,杜佩茹看著桌子上的帐本和白银,不由得纳闷道:“马副总管,你这是……”

“少夫人,这是老爷叫奴才送过来的。”

杜佩茹正要问为什么,却被欧阳寒的咳嗽声打断。

欧阳寒缓缓地从外面走进来,“德叔,有事吗?”

“启禀少爷,老爷叫老奴送帐本和少爷这几年被苛扣的月钱过来。”

“月钱我们收下,可是这帐本?”杜佩茹扶欧阳寒坐下,不解地问。

“老爷说以后这别苑里的大小事就由少夫人做主,还有,少夫人如果要撵走府里的任何一个下人,只要和老奴说一声就可以,不必通过夫人了。”

杜佩茹疑惑地看著德叔,不知道他是什么职位,竟然有这么大的口气。

“少夫人也许还不知道张总管已经被老爷撵了出去,奴才托少夫人和少爷的福当上了总管,以后少夫人有什么吩咐,只管告诉奴才一声就行了。”

欧阳寒露出虚弱的笑容,“恭喜你了,德叔,以后该叫你马总管了。”

“少爷,您千万别这么说,老奴怎么受得起,这都是托少爷和少夫人的福。”

杜佩茹打断马总管的话,“马总管,这帐簿是干什么用的?”

“这是别苑的帐簿,老爷说以后这别苑的帐都由少夫人来管,这别苑里的奴才们的月钱也给添了,还有别苑里的厨子,老爷也让您来发落。”

“嗯!我知道了,没事你就出去吧!”杜佩茹说道。

“是!”马总管退了下去。

“他是谁?我好像没见过他!”杜佩茹待马总管一走,便向欧阳寒问道。

“他叫马福德。十一年前,他晕倒在雪地上只剩下一口气,我母亲见了,就将他救了回来,他为了报恩就留在欧阳府当奴才;由于他的能力挺好,所以爹就将他提上副总管的位置,算起来也有八、九年的光景了,他平时对我也挺照顾的。”欧阳寒解释著。

“不过我见到他就不大喜欢,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杜佩茹微微沉思一下,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瑾儿慌慌张张地走进来,“小姐,厨房里的厨子嚷著要见你,赶都赶不走。”

“那就让他们到偏厅里候著吧。”话虽这样说,但是她没有一点要过去处理的意思。

“是!”瑾儿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

“相公,你说我要怎么处理这件事呢?”杜佩茹问道。

“给他们一个教训,用不著撵他们出去,这样既可以立威,咱们也不用再去找厨子。”

“哇!相公,你果然聪明,那这看帐簿的事就交给你了,别苑的事也由你来幕后操作就行了。唔!就这样决定了,这些帐簿你就先看一下吧!”杜佩茹一口气说完,也不等欧阳寒点头同意就头也不回的逃出门去。

欧阳寒只能苦笑,然后乖乖地拿起帐簿来看。

 ☆ ☆  ☆ ☆ 

杜佩茹坐在偏厅的主位上,瑾儿和小红、小翠站在杜佩茹的身旁。

那些厨子们跪在地上哀求道:“少夫人,请您不要撵奴才们出去。奴才知道错了,咱们这些人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如果没了这份工,那可怎么活啊?”

杜佩茹也没理会他们,只管喝著茶。

这时,一个婆子在门前探头望进来。

杜佩茹见状,喝问:“你是哪里的奴才,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那婆子听了,连忙走进去回话:“老奴是来问少夫人,这个月的月钱何时才能发?”

“月钱?对了!小红,你去马总管那里将这个月的月钱领回来发给他们!瑾儿,你也跟著去,别给弄错了数目,这别苑的月钱都给加了一倍。你们去吧!”

小红和瑾儿应了一声,就领命而去;那婆子也退了出去。

杜佩茹嘱咐完便冷冷地说:“本来要饶了你们,只是头一回放宽了,下次可难管!”说完,她便沉下脸喝命外头的奴仆,“把他们带出去,每人赏五十大板。”

然后,她转头吩咐一旁的小翠说道:“小翠,告诉这苑里的管事,革他们一个月的月钱。”

顿了下,她又说:“万一……以后再有犯事的就一百板子,然后撵出去。有谁要挨打、不干的,就尽管犯。”

杜佩茹见他们对自己恭敬的样子,知道自己已经立了威。

 ☆ ☆  ☆ ☆ 

之后,杜佩茹在别苑乃至整个欧阳府里都威风得不得了,每个人对她都恭恭敬敬的,这令她十分高兴,以至于将有人要谋害欧阳寒的事和以前的不愉快统统给忘了。

“今天的天气好,瑾儿,你去找些人来玩蹴鞠。”杜佩茹兴致勃勃地要求著。

“蹴鞠?这不好吧!小姐!”瑾儿为难地说。

“有什么不好的!叫你去你就去,顺便叫他们换上轻便的衣服。”

见杜佩茹如此坚决,瑾儿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找人。

 ☆ ☆  ☆ ☆ 

杜佩茹将比赛的规则讲给众人听,“咱们男的为一组,女的为一组,准备好了就可以开始比赛。”

经过一轮激烈的比赛,杜佩茹率领的娘子军打赢了。

杜佩茹高兴得又蹦又跳,“你们这些男的也太没用了吧!连我们这些姑娘家都赢不了,真是没用。”

“娘子,不如再玩两场,分个胜负吧!”欧阳寒原本在书房里看帐簿,听到院子里的嬉笑声,不知不觉地被吸引过来。

“再打几场他们也赢不了。”杜佩茹骄傲地说。

“有我的加入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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