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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王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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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而信上的内容她现在都历历在目:后天法国有个座谈会,董事会已经全票通过由你去,所以不能让大家失望。

简单的是几个字却让只要十六岁的她哭的如一个泪人,硕大的别墅经常只要她一个人,就是那一次的外出,她认识了洛宸。

天空中的烟花礼炮还在响着,夜夕的眼中闪着耀眼的火花,水榭香台的莲池里,朵朵荷花灯被放开,在静谧的水中随风安然的游荡着,那是宫里许多人的愿望,希望能得到自由。可是终究都只能被困在池子里,直到灯尽,被水淹没榭。

她不禁感到惋惜,白皙的手指有些颤抖,慕梓瑾似乎发现了夜夕的不正常,很贴心的握住了她的手,这才发现她的手既然那样的冰冷,就像寒潭的水,浸透骨髓,夜夕感受着慕梓瑾传来的温度,浅浅的笑了笑,道:“阿瑾,这好像是我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年吧?”她的声音很温柔,与手上的温度形成了极大的发差。

慕梓瑾也笑着,眼神不经意略到慕梓歌的身上,然后回头对夜夕说:“夕儿,以后的每一天我们都会一起度过的,不要想那么多,千言万语,我只想对你说一句话,相信我。”

他的眸炙热而带着一丝温柔,就像春风里和煦的阳光,点点的带着生命的气息,夜夕感受着此时的美好,甜甜的轻笑道:“我知道。垆”

而此时在座的各位有三个人一直盯着他们俩,一个是坐在高处的慕梓歌,因为刚刚接受到慕梓瑾的视线,他也明白那个眼神的意义,所以,在看到慕梓瑾跟夜夕的眉目传情之后,他自然而然的站了起来,道:“今日大家欢聚一堂,朕深感宽慰,不日就是我朝睿王殿下和固伦公主的大婚庆典,虽然三年前因为一些不愉快的事,公主被迫离去,但好在今日能有情人终成眷属,想必整个傲钦百姓和朕一样高兴,今日大家就举杯,共庆睿王与公主白头偕老,再造佳话。”

慕梓歌话一说完,文武百官皆站起附和,“愿睿王殿下和固伦公主白头偕老,再造佳话。”瞬间,一股气势磅礴的祝愿声响遍整个皇宫。

慕梓瑾拉着夜夕笑着与大家举杯,香醇的酒香,和谐的氛围,令人十分的惬意。

一个是坐在慕梓瑾对面的君子默,自从御花园别了夜夕之后,他就想了许多,洛雨樱是她不能割舍的牵挂,甚至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减少过思念的对象,要不是雨樱的离去,他根本不知道她在自己的心中那么重要,重要的就像自己心中的一部分,如果失去了那一部分,想必他根本不能活。

果然如此,原来的君子默已经不在了,就在洛雨樱冰封的那一刻,便随着她一起被埋葬了,现在活下来的不过是一个复仇的机器而已。他恨一切所有伤害过雨樱的人,包括慕梓瑾和他的母妃,要不是他们的狠心,也许雨樱根本不会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更不会事事受人摆布,论为达官贵人的附属品。

可是,一切都回不来了,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努力的找回洛雨樱的影子,而找了这么久,就只有夜夕最像雨樱,那一颦一语,一眸一笑,都像极了她。他以为是老天慈悲,将雨樱还了回来,可谁知却被慕梓瑾先了一步,他怎能甘心?

眼下夜夕与慕梓瑾这般郎情妾意,他又该如何挽回这一切?

想着想着,他的目光不禁柔软了许多,也许想要夜夕留在自己身边不是那么一件困难的事。

他的眼神又转向了一直在看慕梓瑾的云染,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继续饮着佳酿。

云染一直看着他们,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而且夜夕坐在慕梓瑾的右边,云染刚好坐在他左边,她能清楚的听到慕梓瑾对夜夕说的话,而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她明显的握紧了手中的茶杯,眉目中隐含着一丝杀气。

看着他们笑的那么开心,她心里苦闷的又饮了一杯,突然感觉心里闷闷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一样,她止不住的掩住了嘴,轻轻拍打了胸脯。

君子默看着这一幕,淡淡的笑了笑,道:“侧妃这是怎么了?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他的话里虽然透露出了关心,但语气里倒是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听到君子默的话,在场的人又立刻把视线转移到云染的身上,此刻的云染,脸色苍白的可怕,也许是刚刚动气的缘故,现在连嘴唇的如一张白纸一般,慕梓瑾担忧的问:“这是怎么了?”

云染摇摇头,在大家眼里,她永远是进退有礼的大家闺秀,“王爷,妾身没事,也许就是不胜酒力,有些醉了。”

“侧妃娘娘脸色如此苍白,肯定是身子不适,王爷赶紧请个太医把把脉才是啊!”裴国公蹙眉提醒道。

夜夕皱了皱眉,站起来走到云染的身边,柔声说:“本公主倒是会一点点的医术,可以为侧妃诊治一下。”

见夜夕自告奋勇,慕梓瑾投去了感激的眼神,而君子默却像是知道什么似的,应和道:“公主千金之躯,怎能为了一个小小的侧妃屈尊降贵,还是请太医吧!”

刚好胡太医也在,便走到大殿之上,对慕梓歌行了行礼,不卑不亢的说:“皇上,可容微臣看看。”

“去吧!”慕梓歌点点头,算是应允了。夜夕瞪了君子默一眼,便回了座位。本来她还想看看云染倒是是真的生病还是故意装模作样的,可就被君子默被搅黄了,眼下,她也只能默默的看着胡太医了。

只见胡太医走向前去,从随性的药包里掏出一块轻盈的丝帕,叠成三层覆在云染的腕上,口中还说着:“侧妃娘娘,请把呼吸放平和些。”

随后,他三指轻点在手帕上,神色泰然的慢慢的从担忧转化为喜悦。夜夕没有看错,是喜悦的眉色,只是她不解,但有一股不好的感觉在心里滋生。

胡太医诊完脉,走到水榭香台中央,先是对慕梓歌行了一礼,再对慕梓瑾行了一礼,道:“恭喜皇上,恭喜王爷,侧妃娘娘有喜了,已经两个月了。”

“什么?”这句话是慕梓瑾叫出来的,但下一秒,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正衣冠坐好,不可思议的看了夜夕一眼。

夜夕亦是回头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的很不爽滋味。他不是告诉自己他跟云染没有圆房吗?那这个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慕梓瑾看着夜夕,眼里全是不知情,夜夕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当时就低下头去,不再看他,慕梓瑾在夜夕这里受了白眼,立刻把眼光回到了云染这里,此刻的云染,听到这个消息也是震惊的表情。

他们其实有一次的亲密接触。

那一夜,慕梓瑾想念夜夕一直在灌醉自己,云染担心慕梓瑾被酒伤身,便服侍着酒醉的他,可谁知他却把云染当作了夜夕,来了一场腥风血雨的索爱。

事后,云染自知慕梓瑾心中只有夜夕,本来也想着发生关系以后慕梓瑾更会善待自己,但又想着也许会遭到更多人的误解,所以便将这件事给瞒了下来,就算慕梓瑾后来问起,她也只说,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现在却怀孕了。难道是上天的怜悯吗?

他们的眼神交汇,都在想着两个月前的那一晚,慕梓瑾凛冽的眸子带着一丝嗜血的气息,小声的附耳到云染耳边道:“你居然骗我?那一夜,我们真的做了?”

云染从未听过慕梓瑾这样的语气,当时心底一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知道用一种祈求的眼神看着他,希望他不要怪自己。

可是慕梓瑾怎么能不怪?他跟夜夕的婚礼就在眼前,夜夕的眼里岂是能容下沙子的。现在到底该怎么办?他还不知道。

慕梓歌同情的看了慕梓瑾一眼,随即,道:“胡太医下去吧!四哥享齐人之福倒是朕不能比的。今日双喜临门,实乃傲钦幸事。”

他知道这句话慕梓瑾听起来会非常的刺耳,但他必须这么说,因为他是傲钦皇帝,必须做到进退有度。

夜夕抬起了眸,极力掩饰的悲伤让慕梓瑾心痛,但此刻他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做,他站起来,道:“多些皇上厚爱。”

第一百零六章 名不正言不顺【婚礼,婚礼~~~】

黑暗的天际飘散朵朵数不尽的乌云,原本细雨丝丝的惬意被瓢泼所替代,夜夕躺在床上,看着窗外雨滴拍打在窗上,心底异常的烦闷。

看着旁边的莫莫,她静静的握住他的手,好像整个世界便在手心了一样。

慕梓歌已经下令重新整修宰相府,并且更名为‘一品固伦公主府’,算是给夜夕的恩赐,现在住在王府似乎总觉得名不正言不顺,以后把伶儿和灵儿接过来,就在公主府,也算是大团圆了。

她到底要得是怎样的婚姻呢?三人行?不是的。受过现代良好教育的她,怎么能允许她的丈夫能有其他的妻子呢?

不管对谁?都是不负责人的表现。她不要做那个恶毒的大房,也不会跟别人共享一个丈夫榭。

笃定了决心,她便慢慢的下了床,徒步走到了慕梓瑾的清晖园,雨滴声很大,一路上走过来,裙摆早已湿透,可是她却浑然不觉湿气,脚步坚定的走着。

此刻,慕梓瑾正在一脸冷然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云染,表情里全是非诚勿扰的芥蒂,“你说,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云染掩住欲泪的眼,小声的回答着:“王爷,妾身真的不知道。妾身的月事一直来得没有规律,只有一次,妾身根本没想到会怀孕啊!坨”

“没有想到?那当初你为什么不说?”他的声音很冷,就像北方的雪一般寒冷。

“王爷,妾身不想因为这件事而束缚住王爷,所以一直没说,王爷,妾身失去了女子最珍贵的节操,难道不伤心吗?就算王爷是妾身所爱的人,但妾身也知道王爷心中一直放不下姐姐,妾身又怎么会自讨没趣,要不是当初王爷说要照顾妾身一生一世,妾身永远也不会答应的。王爷,我们相处一年多了,妾身的为人难道你不知道吗?妾身宁愿自己担负不洁的名声,也不愿意让你蒙羞啊?”说着,云染忍不住冒出了泪花,夜夕静静的听着这一幕,浅浅的心痛在心底滋生。

慕梓瑾亦是一脸深重的看着她,云染处处为自己着想,自己又怎么能怪她呢?

“好了,我知道了,从现在起,你好好养胎就是,当初的承诺,我会履行的。现在你已经是名正言顺的云侧妃了,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们母子的。”他的这句话虽然没有任何的温度,却是他的肺腑之言。云染的肚子里是自己的骨肉,就算他不喜欢云染,也绝对不能自己的孩子没有父亲的。

只是在夜夕那边,就不知道该怎么交代了?

“谢谢王爷的成全,妾身谨记,只是姐姐那边…”云染故意提起了夜夕,夜夕在窗外也竖起耳朵听着慕梓瑾准备怎么办?

只听慕梓瑾无奈的笑了笑,道:“想必她一定很怨恨我,不过,我没有办法。”

他的声音在房间里传出一声很低沉的低鸣,夜夕浅浅的笑了笑,慕梓瑾,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去怨恨你?如果怨恨有用的话,那她倒是愿意去恨,可是貌似现在连恨的想法都没有了,我的心好冷,犹如北极的冰雪一样。

她夜夕不是一个圣人,甚至和一般的女人一样,有喜怒哀乐,有七情六欲,虽然有时候表面看上去不那么在意这些,但是往往没有说出来的,就是自己最在意的。

云染已经是名正言顺的侧妃了,那自己现在还呆在这儿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了?

一丝苦笑浮现在夜夕的脸上,她不记得自己是多久离开慕梓瑾的房门外的,只知道时间过了好久,云染都没有出来。

三天后的上午,莫莫在院子里和玩蹴鞠,夜夕便独自坐在屋檐下面想着怎么跟慕梓瑾开口离开?

她一早已经去问过,公主府已经重新装修完毕,本来一开始她还在怀疑怎么会那么快?原来是慕梓歌早就有心,所以里面很早就改了原型,只是外面还没有挂匾而已。

远远的看着慕梓瑾走过来,夜夕心颤了一下,这几天她都没有去过凝晖堂,只要一想起那天慕梓瑾说的话,她的心就像刀割一样。

但是说来也奇怪,按理说夜夕没有去找慕梓瑾,慕梓瑾可是来看她啊?但慕梓瑾也没有踏进樱园一步,这不禁让夜夕的心更加寒入骨髓。

“莫莫…”他先是蹲在莫莫的面前,十分亲昵的准备抱起他。

可是莫莫好像并不领他的情,直接甩开他的手,奔跑着来到夜夕的身后,慕梓瑾轻笑着站起身,有些无奈的寒暄道:“想不到失去的这三年,真的是补不回来啊?”

夜夕附和的淡笑,“那是因为你没有好好跟他相处。”随后,夜夕拉过躲在身后的莫莫,用略带指责的语气说:“莫莫,他是你爹,不可以对你爹无礼。”

一直以来,爹这个字只活在莫莫的幻想里,他可能还没办法接受慕梓瑾这个角色,所以一时恼怒便说:“他不是我爹,爹不会丢下莫莫的。娘说过,我爹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你不是!不是!”莫莫稚嫩的声音带着一些颤抖,看得出来他很怕慕梓瑾,但是为什么怕?倒是连夜夕都说不上来。

夜夕正准备指责他,谁知道莫莫两颗大大的眼珠却溢出水来,水汪汪的令人怜惜,“娘,我们回家好不好!我要伶儿姨娘,要洛宸干爹,要灵儿姨娘…”

看着莫莫如此模样,不禁令夜夕的心酸酸的,她搂过莫莫的腰抱在自己的怀里道:“莫莫乖,好!娘会带你去见姨娘的。”

听到这句话,慕梓瑾眼中闪过几分失落,但稍瞬即逝,他笑了笑,小声的对夜夕说:“把孩子放一放,我有事跟你说。”他的语气很轻柔,但是也很坚定。

夜夕看着他点了点头,便哄着莫莫继续去玩蹴鞠去了。然后他们来到房间里,夜夕坐在软榻上,慕梓瑾则站在她面前脸色十分深沉。

夜夕疑惑的问:“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慕梓瑾回过头来,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夜夕轻笑着又问:“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

“不是,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慕梓瑾淡淡的低下头,垂下的眸就像天际里飞流直下的陨石。夜夕慢慢的从软榻上站了起来,走到窗前,看着春风里依旧有黄叶坠落的,不禁心感神伤,“没想到春风里也有秋季的凋零,我一直在想,要在自己的窗前种上松柏,四季连环交替,只有松柏永远不倒,最好是雪松,一年四季都好像下雪一样,只是樱园的窗外百花盛开,自然也会凋零,冬天过后,落到现在,已经所剩无几了,春天到了,她们又盛放了。”她的眼睛泛着一种清冷的气息,迷茫的眼神不知到底看向是哪一方?

慕梓瑾抿了抿唇,并肩在她身边,“花开百日红,总有一朵盛放不败的,就算百花齐放,那又怎样?我心中的花只开在雪花飘零的天山,那里只有她一朵雪莲花,冰莹的花瓣是任何花都没办法比拟的。”

“雪莲花也会枯萎的,而且越珍贵的花,枯萎的越快,寿命越短。”夜夕轻柔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十分的清楚,字字刺痛着慕梓瑾的心。

慕梓瑾仰望了苍天的一角,也许那里就有他钟爱的雪莲花,但是那轮红日的背后千万朵花,他似乎越来越看不清属于自己的那朵开在哪个方向了?

“哪怕她在世界上存活一秒钟,我也会让她看到最美的阳光的。”过了许久,慕梓瑾慢慢的冒出了这句话。

夜夕默默的点头,“也许吧!”

她渐渐的低下头,看着自己洁白的靴子,突然,她回过头对慕梓瑾十分镇定的说:“阿瑾,公主府已经建好了,我想明天就搬回去。”

“你说什么?”慕梓瑾显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夜夕对莫莫说的话,他不是没放在心上,只是觉得那只是夜夕哄莫莫的方法而已,可谁知她真的要离开?

夜夕淡淡的一笑,“你明明已经挺清楚了。”

“不行,我不允许,十五天过后就是我们的大婚了,你不能走。”他突然强势的拉过夜夕的手,十分郑重的说。

夜夕看着他深入寒潭的眼眸,淡然的说:“慕梓瑾,就是因为我们即将大婚,所以我才不能住在这里。这要是传出去,¨wén rén shū wū¨世人都会认为我现在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再说,莫莫对这里的反抗意识很大,我想先让他冷静一下,毕竟很多事是极不来的。希望你能够明白。”

“明白?我不明白?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你却又要离开,反正这次我是说什么都不会放你走的。”慕梓瑾好像真的怒了,一字一句都充满着火气。

夜夕蹙了蹙眉,她早就知道慕梓瑾是个暴脾气,平时看着斯斯文文的,很好说话,但只要一激怒他,他就立刻变本加厉的让对方讨不到一点好处。

但夜夕这次是铁了心的,不管慕梓瑾怎么样软磨硬泡,对她都不敢用?

第一百零七章 你只是长了一副像极了她的面孔而已【婚礼~】

“慕梓瑾,你不要这样霸道好不好?你们这里已经有为名正言顺的了,我自然是要从娘家嫁过来的,虽然沐青阳已经死了,但那座宅子总不能一直放着当摆设吧!我夜夕可没那么大的家产。7”夜夕也怒了,她的脾气一直很好,甚至没有直接和慕梓瑾吵闹过,但这一次,她不得不争取,不管他答不答应。

慕梓瑾如意料中闪烁了一下,“说到底,还是因为云染,我已经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不喜欢她,照顾她只是我的责任。”

没想到慕梓瑾会自己提起云染,她心中的那股火也莫名的爆发了,“责任?责任还包括生孩子吗?责任就必须袒胸露乳的互诉衷肠吗?照顾?连孩子都有了,她就是名正言顺的侧妃了。你还在虚伪的遮掩些什么?”

慕梓瑾被夜夕这几句话说的哑口无言,他愣了愣,一时竟不知道怎么来反驳,遇到云染这种情况,是他最初没有想到的,他根本不知道云染会骗他,但怎么说那个都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他又怎么能弃他于不顾呢?

“夕儿…”他轻轻的唤了唤她的名字,夜夕并没有回答,只是抬起了眸,看着他榭。

慕梓瑾负手而立,站在窗前的身子笔直而挺拔,但此刻却苍陌的如荒山上的白杨,他继续说道:“那件事是我不好,但是我没想到会那样,你怨我也好,很我也罢,我不能丢弃她们母子的,夕儿,请你理解我。人生难免会换错的,就这一次,原谅我好不好。”

“慕梓瑾,这件事确实是我们之间的心结,但我也知道,爱你就必须爱你的全部,虽然我不是一个有大爱的女人,但是我只能说我会接受你的孩子,至于云染,只要她不闹事,我也不会说什么,但只要让我发现她有一丝不轨的心,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这是夜夕的最低底线,要是想跟慕梓瑾在一起,就必须这样做。

慕梓瑾轻轻的笑了笑,“这个我知道,谢谢你,夕儿。坨”

“可是,我还是要离开的。”

“为什么?”慕梓瑾没有料到,一切误会都说开了,怎么夜夕还要走?

夜夕坏坏的一笑,“都说是举国大庆的婚宴了,一定要从公主府接我出来才是啊,你可别想偷懒,对了,婚礼的那天,你必须一步一个脚印的,从公主府把我背出来,一直背到王府。7”

“啊!这么狠?”

“必须狠!”

果然,婚礼在鞭炮声声,锣鼓喧天中开始了,慕梓瑾一大早便起来整理行装,见一切准备就绪,便骑着高头大马带着自己浩浩荡荡的队伍出了门。

大街上全是看热闹的老百姓,大家三五个一群都在笑嘻嘻的说着慕梓瑾跟夜夕的传奇故事,慕梓瑾坐在马上,看着四周都挂了红绸,不免心中窃喜,没想到这次的婚礼还真的是举国欢庆。

明月看着镜子里的夜夕,笑意嫣然,“姑娘,其实红色很衬你啊!”以前,在明月的影响里,除了夜夕大闹大殿阻止慕梓瑾跟清木嘉的那次穿了红色的衣服外,生活装基本都是浅色系的,而且她从没有浓妆艳抹过,好像这种艳丽的东西就不该出现在夜夕的身上一样。

而如今,如瀑的长发被盘起,在头顶挽成盘丝状,固伦公主的九尾凤钗斜插在上面,自然的垂下,整个凤冠带着金晃晃的流苏从耳侧两边垂下,头顶上的凤凰展翅欲飞。从上至下,额头的中央画上了一记淡淡的梨花妆,白皙的皮肤上圆溜溜的大眼珠子正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微卷的睫毛上,细长的眉毛如细丝柳叶,樱红的小嘴并不艳丽,白玉的耳饰,鸾凤项链,精致的锁骨,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完美。

她站起来,曼妙的身姿被一根镶着五彩凤凰的鎏金带给束缚着,如朝霞般的红色嫁衣上一直浴火凤凰盘旋在紫禁之巅,周围的朵朵彩云,绣在袖口,裙摆,看起来似仙中神物。

明月不禁感叹的不知用任何语言来形容了,只知道一个劲地拍着掌,“好!好!好!”

“不要太夸张了,这一身行头你都不知道有多重。”夜夕轻笑着抱怨着。

一旁的莫莫睁着两个鼓鼓的眼珠,道:“娘,你好漂亮啊!”

“就是,你看连莫莫都这么说。”明月走近了几分,道。

今天的天气特别的爽朗,夜夕看了一眼天边的云彩,小小的酒窝写满了幸福,突然她的眸光瞥向了窗外的某个角落,不禁眼神一愣,转过身对明月说:“你先带莫莫出去一会儿,我有点事要单独处理一下。”

听着夜夕要赶自己走,莫莫第一个都不乐意了,当下就跑过去抱住夜夕的手,道:“不,娘,我要跟你在一起。”

夜夕微笑着蹲了下来,柔声对莫莫说:“莫莫乖,伶儿姨娘她们马上就来了,你赶快跟月姨去门口等着啊,说不定她带了什么礼物给你呢?”

“真的吗?伶儿姨娘来了吗?”说起伶儿莫莫就没道理的兴奋,这有时候叫夜夕都吃醋。

夜夕点点头,便给了明月一个眼神,明月似乎也懂夜夕,便带着莫莫蹦蹦跳跳走了出去,只是在跨出门的那一刻,明月不舍得回过头,给了夜夕一个加油的微笑。

见他们已经离去,夜夕的眸看向窗外,自顾着喝着桌上早就沏好的茶,也许是马上就要正式的成为睿王妃的缘故,这苦闷的茶喝着竟有些酸甜的味道。

忽然一阵风过,一道影子落在离夜夕不远帷幔旁,他穿着素白的锦衣,拂着一把画有小桥流水的折扇,夜夕只抬头瞥了一眼,便又垂下了眸。

“今天的你很美!”

夜夕淡淡的一笑,似乎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他笑了笑,拂了拂折扇,继续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嫁给慕梓瑾吗?”

这句话令夜夕重新抬起了眸,但在看见君子默邪笑的表情时,立刻又收回了视线。

君子默漫步到她面前,坐在她的身边,微微的语气是那么的漫步尽心,“你以为你懂他,其实你一点都不了解他。”夜夕探出眸,不可思议的看着君子默,其实这句话也是她一直深思的,跟慕梓瑾认识越久,越来越发现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有时候他就站在你面前,但你就感觉你们之间的距离比永远还远?

见她有了兴趣,君子默又说:“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我跟他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没错,洛雨樱是我此生唯一的挚爱,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还会想方设法的得到你吗?如果一个普通的女人,我会不理智到以一个国家来做赌注吗?”他的声音有些沧桑,但夜夕知道这些问题确实是她想知道的。

夜夕目不转睛的望着他,似乎在等着他接着说下去。而君子默并没有让夜夕失望,没过多久便开始了滔滔不绝,“作为皇室的子孙从来都没有自己说‘不’的权力,他们就像是活在别人操纵下的傀儡,每天做着安排好的事情,曾经我就是这样的,可是上天居然让我遇见了雨樱,她跟你一样像个精灵,每天都有稀奇古怪的一些想法,曾经我认为只有她会陪着我走下去,可是没想到到最后,;连她也离开了我。”

他说着说着有些梗咽,似乎是把埋藏在自己心里许久的秘密说出来,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自从慕梓瑾知道雨樱是他妹妹以后,便总想着把她从我身边抢走,他怎么能这么自私,十几年来的不闻不问,一见面却想着带走她,他甚至都没有问过她的意见,就下药偷偷预备带她连夜出城,那一次,要不是我警觉,恐怕便不能和雨樱有那一段缘分了。你知道吗?慕梓瑾心中对雨樱的愧疚和遗憾比我都要多,因为正是那一次的劫走,雨樱被慕梓璘派来劫杀慕梓瑾的人所伤,一直到最后体质都特别弱,于是慕梓瑾便答应了让雨樱留下来,可是我却恨他入骨。”

这段话让夜夕深深的感慨,原来洛雨樱最后会那么轻易的中毒死去,是因为体质太差的缘故,而且还是慕梓瑾自作主张想要带走她所导致的。

“那洛雨樱知道慕梓瑾是她的哥哥吗?”夜夕记得慕梓瑾说过,洛雨樱到死都不知道她还有个哥哥。

君子默苦笑,“慕梓瑾太傻,其实雨樱早就知道了,雨樱受伤,我气急了,当时便想发兵攻打傲钦国,但雨樱却冒着大雨以死明鉴,让我不要杀他,当时我就震撼了,雨樱永远那么善良,她是不该死的。”

“雨樱葬在哪里?”不管怎么说洛雨樱都是慕梓瑾的妹妹,原来洛雨樱早就知道慕梓瑾是她哥哥了,那为什么她们又不相认呢?

君子默没有说话,只是听着锣鼓的声音愈来愈近,便站了起来,望了一眼远方,冷冷的说:“知道为什么慕梓瑾从一开始对你就不一样吗?哼!那是因为你长了一张像极了雨樱的脸。而且,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想把你留在身边的。”

“你说什么?”夜夕身子一颤,有些站不住脚跟的抖了一下。

“他太内疚了,几年来找了许多关于洛雨樱的影子,可是最后都一无所获,只有你,最像她。”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但一字一句都很清楚。

夜夕发软的脚无力的靠在椅子上,脸色一下子苍白的可怕,她不相信,她怎么会跟洛雨樱长的像?

难道一直以来自己只是一个替身吗?

第一百零八章 只能选一个?【伶儿~~】

冷风不住的从窗外吹进来,夜夕打着哆嗦,顿时感觉特别的寒冷,她还是无法从自己只是一个替身中走出来,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站起来抓住君子默的衣袖,道:“你骗我的对不对?我怎么会跟洛雨樱长得像呢?”其实,她心里清楚,这世界上人口那么多,一两个长得像的很正常,可是她还是不甘心,怎么就会有那么巧的事呢?

“你可以跟我回沅清看一看?”君子默淡漠的回首,浅浅的道。7

“你骗我,洛雨樱都死了那么多年了,恐怕骨头都没有了,怎么看?”此刻的夜夕理智什么的已经全都没有了,她是一个眼里容不得砂子的女人,之前因为云染,现在又因为洛雨樱,她真的快崩溃了。

君子默看了一眼外面漫天的红绸,笑了笑说:“我把她放在冰窖里的冰棺中,至今为止,她的容貌没有一点变化。”

夜夕静静的垂下了头,她不知道自己再想什么,或是纠结着什么?但是她就是没办法心静。而外面的慕梓瑾在一帮人的簇拥下,推开~房门的时候,也被这一幕吓呆了槊。

君子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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