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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跃时空守护爱(清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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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始终没有露面,而八爷留在京城。
别具风格的蓝天、白云、清风、溪流、湖泊、高山、旷野映入蓝星、晓波眼里时,他们陶醉了,被这原始的风光秀丽,景色迷人深深陶醉。
“蓝星,没白来吧。”晓波带着蓝星走到没人的地方,看着前方碧绿的草原感慨万分。
夏末初秋的时节,这里的草儿还是绿的,水草丰盛,绿油油涤荡人的心灵。“嗯!”蓝星狠狠的点头。
又回到河北省内,虽然木兰围场和陈家庄是两个方向,可在蓝星心里,对河北有着莫名的感激心情。
她的重生,和河北息息相关。她有点怀念那个小山村了。
晓波每天忙的人影不见猫影,蓝星和东琴只侍候十四爷,他不在,这两人乐得轻松自在。
“蓝星,好消息,好消息!”这日,晓波一路嚷着进了帐篷,见东琴也在,便让她去门外守着,不让外人进来。
东琴乖巧的出去了,蓝星笑骂晓波,“这么美的人儿,拜托你对人家好点。”
晓波挠挠头,憨憨一笑:“我哪有不好啊,瞧我只带了她一人出来。”
“我可看的出来,人家对你有意思。”这些日子,早探出来东琴提到晓波时那害羞的心思。
“好啦好啦,不说我啦,我有好消息。” 晓波脱掉靴子躺在铺子上,双手枕在脑后转头看着坐在一旁的蓝星,开心道:“我打听到这附近人家有个很奇怪的事情,说是请田姑娘,可以问些以后的事。”
“田姑娘?什么田姑娘?”蓝星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晓波坐起来,“就是田里的姑娘。”
“啊…!”蓝星惊呼了一声,“怎么请?”
晓波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准备找个机会去瞧瞧。可是,我们问问题的时候还不能给旁人看出什么来。”
蓝星不语,自到了清朝后,她相信世上许多事情是不得不相信的。她恨不得马上就去看田姑娘,然后告诉他们如何回去。
晓波又神神秘秘了两天后,带着灿烂的笑意站在蓝星面前,得意洋洋的说:“我终于问清楚啦。”
田姑娘是这样请的。
一个爹娘皆在,生有儿子的品德好的妇人,在申时带着两个小姑娘,捧着筛子,筛子里放着一个簸箕,簸箕上插着一根竹签,竹签上系着红头绳,写张红纸贴,去一块老田边,在田边念念有词后,将帖子扔在田里。
然后在晚上三人再来将田姑娘请回去,众人围在桌前,磕头后询问田姑娘今后的生死富贵。
蓝星惊呆了,世上有这等事情?可转念一想,若人家知道他们来自三百年后,岂不是也和他们现在这样惊讶?或许更为严重!
“我们怎么去?”蓝星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晓波拍了拍蓝星的肩膀,笑着说:“我打点了,明晚就去。累死我了,这几天尽忙着这件事,快过来给我捶捶背。”
蓝星心情大好乖巧的过去捶背。“晓波,有可能的话,你怎么回去呢?”
晓波格格笑起来,“那还不简单,两眼一闭,再睁开眼就是如假包换的十四爷了。这个皇子阿哥不好当,一点都不轻松,在皇上跟前没地位的话,就别想混个样子出来。”
“呵呵。”蓝星笑了一声,不再说话。
堂堂阿哥都不好当了,你可知道平民百姓更不好当?只求老天爷,让我们离开这里回去吧!
该死的,第二天老康竟然要阿哥们出去狩猎!
晓波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蓝星拉住他,“上午狩猎,你下午早点回来不就行了嘛,要是不行,你派个人送我去,我一个人去问。”
晓波无法只能这样,幸好他出去的这几日,小曾子一直跟着他,他又派了个侍卫苏海跟着蓝星,下午若不能按时回来,蓝星便跟着他们两个一起去,好在那个村庄离这里不远。
申时晓波还没回来,蓝星跟小曾子同骑一骑,匆匆忙忙的赶往小村庄。
他们赶到村庄时,天已经黑了。去了那户人家主人叫万显丰,那家儿媳妇已经带了两个小姑娘去了田边,他们坐在屋子里静静等着。
渐渐的,万家的人越聚越多,万显丰对蓝星说:“姑娘,莫着急,那位爷说了让你在最后问,到时候老汉会打发旁人离开。”
“多谢大叔。”蓝星点点头,心里莫名的激动着,心儿跳的慌,慢慢踱步走出屋外。
夜色如墨,屋内一片热闹的鼎沸声,屋外则是寂静的黑夜,只一堵墙隔开了光与黑。
苏海和小曾子跟着蓝星,远处有脚步声传来,接着有人说:“来了来了。”
前方有人提着灯笼慢慢靠近,一个年轻的妇人手上提着灯笼,身后跟着两个小姑娘抬着筛子,筛子上果然放着一个簸箕。
就这些?
他们诧异的跟着进了屋,站在一旁看着屋内的一切动静,看着不可思议的场景。
堂屋正中央摆着一张四方桌子,桌子前面堆着一堆面粉,那妇人回身将簸箕轻轻抬到桌子上,簸箕上系着红头绳的竹签正好淹入面粉里,而又一根棍子横着绑在簸箕下,两个小姑娘一左一右的轻轻抬着棍子。
有人已经跪在桌子前面,妇人开口问:“田姑娘,告诉大家你叫什么名字?”
那簸箕轻轻动起来,竹签随着动的方向,在面粉上划出三个字:田桂英。
天啊,太神奇了,竟然写的还是繁体字!
蓝星的心脏紧紧缩在一起,近乎窒息的看着那簸箕一动不动的。想要看透有什么神奇的力量在引导簸箕摆动。
晓波,看来我们有希望回家了!她有点热泪盈眶,手儿轻轻颤抖不停,慌乱的她去捏衣角,咬着牙,控制自己不让哭出声来。
小曾子和苏海被这神奇的现象吸引过去,没有留神蓝星的异样。可是,有人留意到蓝星的异样了。谁?田姑娘!
田姑娘突然不动了。妇人问田姑娘可是生气了?田姑娘划了个圈,表示她生气。妇人又问生谁的气,田姑娘写出一个名字。
妇人抬头问:“谁叫蓝星?”
蓝星慌乱的走过去,呆呆的看着她们。妇人见蓝星湿润的眼窝,淡淡的说:“你不该在此哭的,田姑娘生气了,磕个头吧。”
蓝星依言跪下去磕个头,起身后退到一旁,不敢再胡思乱想。
苏海小声问:“姑娘,没事吧?”
蓝星摇摇头,“太不可思议了。”表面平静如水,可内心里像大海深处,一个大漩涡在不停的翻涌着。晓波,赶快来啊,说不定我们就此能直接回去了。
陆陆续续好多人问了好多问题,张家长李家短的说了好多事情,许多事情都得来一片赞同声,尤其人的名字。
中途有人出言不逊,田姑娘生气了,写出那人的名字,然后硬生生的被罚磕了一百头。
若不是蓝星害怕自己被罚,害怕田姑娘不给她占卜未来,真想上前问:“田姑娘,请问电脑是什么,英文怎么写?”
门外又走进来一个人,苏海小声地喊了声:“爷!”
蓝星转头看去,晓波满脸倦容的踏步来到她身边,她小声地把刚才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晓波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看着,心里跟蓝星一样,有股异常在波动。
终于旁人问结束了,屋内只剩下妇人、抬簸箕的两个姑娘,蓝星和十四。
蓝星虔诚的跪在桌前,低声问道:“请问田姑娘,我叫什么名字?”
簸箕动,蓝星。天啊,是简体字!
蓝星抬头看着晓波,他的眼里同样的惊异,久久震荡了他。
妇人奇怪的说:“这是什么字?姑娘可认识?”
蓝星点点头,“是我家乡的字。”
妇人不再作声,用尺子将蓝星两个字抹去。
“请问田姑娘,可知我来自哪里?知道划横,不知道划圈。”
一道横显在面粉上。
蓝星的心激动的快到最高点,“请问田姑娘,我的家乡是武汉还是长沙?”
武汉。仍是简体字!
晓波激动地凑近了些,紧张的盯着面粉,大气不敢出。
“请问田姑娘,我还能回去吗?”
田姑娘久久没动,等得蓝星的心一片片的往下沉,就快沉入谷底时,簸箕动了。能!
蓝星欣喜,“时间长不长?”
长!
蓝星的心凉了,“田姑娘,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天意!
“怎么才能回去?”
天意不可泄露!
轮到晓波了。
前面的问题跟蓝星差不多就不问了,“田姑娘,杜晓波现在如何了?躺在医院还是已死?”
医院!晓波松了口气。
“我该怎么回去?”
“田姑娘?”那妇人轻声喊着,可那簸箕死活不动。
“田姑娘,生气了?”
仍是不动。
妇人问了好几个问题,都是不动,最后妇人没办法,问:“田姑娘可是想回去了?”
簸箕动起来。
妇人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十四,问:“田姑娘,还有人的事儿没问完呢!”
田姑娘死活不理,纹丝不动。
妇人朝晓波苦笑一下,“这位公子,今儿只能到此了。”
晓波也苦笑一下,起身。可,五个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面粉上,簸箕在动,田姑娘写了一个字:怪!然后一个英文字母赫然出现在面粉上:puter(电脑)。
五人全都呆了,那三人是没见过的字呆了。这二人是见到英文呆了!
田姑娘华丽丽的被送回去,蓝星跟晓波则像失了魂魄骑马而回。
蓝星终于可以肯定她能回去了,虽然还要一些日子,但能回去就是好的。
只是,晓波呢?他刚问这个问题时,田姑娘死活不再回答问题,竟然还说怪!难道他不能回去了吗?在医院的他终将停止呼吸?
坐在晓波前面,她回头认真对晓波说:“你若不能回去,我也不会回去。”
晓波笑笑,黑暗中看不见他的笑意,却能感觉到他的失落和…。惆怅。
看阿哥狩猎
蓝天白云,心旷神怡!
晓波骑在马上慢悠悠的往前行去。昨晚田姑娘的话还在耳旁不断闪现。
蓝星能回去,可是要很长时间之后。而他晓波…………。
未来是如何的呢?十四爷看着前方有些绿、有些黄、有些红的五彩树林,惆怅着。
“十四弟,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晓波回头看,十爷和九爷骑着马朝这里慢跑而来。
“九哥、十哥!” 晓波心情不大好,没有像往常那样眉开眼笑的行礼。
十爷收紧马绳,马儿在十四爷身旁停下,“十四弟,可是昨儿个没猎到猎物不开心?”
晓波忙摇摇头,心想昨儿个的事千万别提,提了就丢脸。
昨儿个晓波都不敢策马而奔,只骑马上小跑着,美其名:被马儿一颠头就疼。可别的兄弟们可风光拉,尤其十哥,猎了好多猎物,皇上高兴了又打赏。
只有他青春张扬的十四爷,憋死憋死的立在一旁,羡慕加羞愧的看着他们。
虽然没有人敢嘲笑,可晓波总觉得旁人在笑话他。晚上,田姑娘又那么说,你说他心情能好吗?
“十四弟,要不哥哥带你去遛马?”十爷很好心得说。
晓波看着他真诚的脸,想想自己在这里难过也不是个法子,点头同意。
一直不说话的九爷这时才开口:“你们去,我有事先回了。”
十爷忙对九爷说:“回头去你那喝酒。”九爷瞟了他一眼,掉转马头,策马而奔!
“唉…。!”十四爷深深地叹了口气。好生羡慕啊!
“十四弟,咱们走!”十爷拍了晓波的马屁股,两骑小跑向前欢腾而去。
十爷善骑,不是吹出来的,是人真本领练出来的。
教了晓波一个下午,晓波脸上笑出来了。骑马并不难,只要掌握了窍门,胆子大些,晓波到傍晚时分是快马加鞭而回。
“蓝星,蓝星,我能骑马了!” 晓波进了帐篷就嚷起来,“东琴,蓝星呢?”
东琴放下手里的活,给晓波换上常服,“刚才九爷来叫了去。”
晓波心里咯噔一下,觉得有些不舒服,难怪九哥没肯陪他练马,待东琴给他换好衣服后,出门向九哥的帐篷走去。
“给十四爷请安,十四爷吉祥!”九爷的奴才见了晓波忙不迭的请安行礼,“你们爷呢?” 晓波看看帐子里没人,问。
“回十四爷,九爷往后山去了。”
晓波没多做停留,撒腿往后山跑去。走了没多远,迎面撞上蓝星。
“蓝星!”晓波一个健步冲过去,抓住她的手,“九哥找你做什么?”
蓝星笑着挣脱开,“那边有人看着呢,问了点我们带安儿出去玩的事情。”
晓波嘴一撇,“看就看呗,我还巴不得告诉天下人,你是我的女人。”
蓝星笑骂:“去你的,再胡说八道看我不劈了你。”
晓波立即嬉皮笑脸的,“来啊,放马过来。告诉你啊,我可以骑马奔跑了。”
“真的?”蓝星好高兴阿,洋溢着笑迎着阳光飞扬着,让人看了觉得自己也充满了活力和青春。
“下午十哥教我的。九哥人呢?”
“在后面的吧。”
晓波回头看,大约五十米开外,九爷正慢慢踱步而来。晓波朝他挥挥手,“九哥,我能骑马拉。”
九爷紧走几步到面前,淡淡笑说:“是嘛。”
“嗯,九哥,我们先回拉。”又跟九爷摇摇手,带着蓝星往他们的帐子跑去。
一口气跑进帐子,两人坐下喘了一会儿,晓波打发东琴去给他们拿些吃的来,望着蓝星。
蓝星拢了拢头发,将辫子甩到脑后。坐在桌子旁,双手托着下巴,看着门帘。长睫毛一眨一眨的,美极了!
晓波坐在蓝星对面,也双手托着下巴盯着蓝星那张美丽的脸。旁人都不知道,蓝星真实的脸是极其美丽的。
她不过是用她包包里的化妆品给小小的遮盖了下,她不想让别人发现她的美。晓波给她买了好多漂亮的新衣服,可她从来都不肯穿。
“喂,傻了你?”蓝星笑着伸手去拽晓波,晓波一把握住她的手,低头看着那双原本纤长的手,幽幽道:“蓝星,既然咱们暂时回不去了,你嫁给我吧。好歹我也暗恋你许多年了。”
“哈哈!”蓝星实在忍不住了,抽出手拍了一下他的头,“以前我都没愿意,现在嫁给你,我不真成老牛吃嫩草拉。我才不要!”
“可是,可是你总的嫁人吧!” 晓波不满的低吼。
蓝星摇摇头,“谁说我就一定要嫁人的?如果我真能回去,在这里有了家又怎么能舍得走?如果你不能回去,我也不回去,就做你的管家,你长期管我吃喝不就行了?”
晓波委屈的道:“为什么啊,你嫁给我,做我的嫡福晋,有权有地位多好!”
“晓波,你的嫡福晋姓完颜。我姓陈!而且你的老婆里面地位高点的好像没有汉人。”蓝星好歹看过清穿文,对这些八卦还是蛮清楚地。
“那…。要不你看我哪个哥哥好,我给你说情去。” 晓波很苦恼的挠挠头。“我总不能让你一辈子一个人呆在这里啊。嗯,不好,我觉得你还是嫁给我比较好。”
这时东琴端了饭菜进来,三人坐在那里吃饭。晓波喜欢吃饭的时候大家在一起吃,这才有家的氛围。
他实在是孤独惯了,实在是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的吃饭。
晓波的马儿骑的非常好,每天都能看到他策马而驰的身影。两天后,康熙下命第二次射猎。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集中在场子里,准备开始比赛。
蓝星和东琴挤在人群里,看着骑在马背上的那些阿哥和皇亲国戚们,一个个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晓波正在跟十爷说着什么,时不时地咧嘴大笑着。肩阔臂粗、虎背熊腰的十爷穿上旗装愈发的有风采,在那一群阿哥群中尤为突出。
在人群里搜寻了一番,晓波终于看到挤在人群里的蓝星,高兴得朝她挥挥手。“十四弟,谁啊?”十爷顺着他挥手的方向看去,也看到那张兴奋得笑脸。
十爷学十四爷,朝蓝星挥挥大手,这一挥不打紧,把阿哥们的视线全给集中过来。
“十哥,你在做什么呢?”十三爷策马过来,好奇的问,刚才看见十四弟高兴得挥手,又看到十哥高兴得挥手,他也想挥一下。
“蓝星在那边。” 晓波指了指蓝星站立的方向,“咦,人呢?”
人呢?人早躲到人群里了。
蓝星看到十爷对她挥手就觉得好笑,还没笑开来就发现十爷身旁的好些个阿哥都朝这边看过来,忙拉着东琴缩进人群里。
躲在人群里的蓝星没有看见,十三爷失望的对这边小小的动了动手腕,为啥爷来了她就不见了呢?
狩猎开始,康熙一声令下,马儿像脱了缰的冲出去,比在电视上看赛马的场景还激动人心。
蓝星和东琴激动得看着晓波的身影,两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可是看着看着,人影就看不见了。这些阿哥们早带着各自得部队冲进树林里。
蓝星和东琴百无聊赖的在围场外侯着,等了半天也没看到一个人回来。蓝星想回去,可晓波出门前说了,“蓝星、东琴,你们两个一定要在那里等我回来。”
蓝星想着晓波好歹第一次骑马射猎,等就等吧。
这一等就好长功夫阿,蓝星从站着到靠着再到坐着,跟东琴一起垂头丧气的坐在偏僻的帐篷边上,背靠着帐篷,看着前方。
总算有人来了,远处一骑绝尘而来,马蹄后扬起的灰尘老远的就能瞧见,飘扬在半空中。
蓝星想到了那首著名的诗: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不知道是谁来了!心里有点小小的开心,一扫刚才的郁闷。人在无聊状态下,极为容易自得其乐!
蓝星调侃的心儿还没来得及收回,骑马之人已到了跟前。马上之人一个翻身而下,摊到在地上。他刚才来的那个方向,有几个兵士正策马而来,叫喊声远远的传来:“十四爷…。!”
原来摊到在地上的是十四爷!
蓝星和东琴对望一下 ,呀!两人蹭得一下站起来,冲过去,推开正要扶起晓波的侍卫,蓝星颤抖的去拉:“你怎么了?”
东琴带着哭腔喊:“十四爷,您怎么了?”
晓波微微睁开眼,倒在蓝星怀里,扯了一个笑容给蓝星,“蓝星,我没事!”说完,歪头晕过去了。
“太医,太医,快叫太医!”蓝星扯着嗓子大喊道,身旁的人手忙脚乱的抬了晓波回帐篷,蓝星一直拉着他的手,哭喊着:“你醒醒啊,你醒醒啊,你可不能死啊…。!”
侍卫将晓波放在榻上,蓝星打了水过来给他擦脸。听得外面有人喊:“皇上吉祥!”
“起。老十四呢?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不要活了。太医!”一个威严的声音威严的响着,震得旁人静悄悄,震的蓝星感觉到背后的传来的霸气充斥了整个帐子。
“皇上吉祥!”蓝星和东琴磕拜下去,一到明晃晃的身影从她眼前闪过,威严的声音来自头上“起。”
紧跟着一个石青色官服又从蓝星眼前晃过到了晓波身边,蓝星拉着东琴站起来,偷偷歪头看去,明黄色龙袍上一只金龙正瞪着大眼看着蓝星。
蓝星的心颤了一下,如此近距离的看龙袍竟然有种被压迫神经的感觉。那龙,怎么有点可怕呢?
蓝星慌得低下头看地,竖起耳朵听他们说话。
“怎么样?打不打紧?”康熙急切的问御医。
过了一小会儿,御医说:“回皇上,十四阿哥身子并无大碍,是…。。”
“胤祯,我的儿啊!”帐外一个带着哭意的女声响着,旋即来人已到了跟前。
“皇上,你一定要救祯儿啊…!”德妃声泪俱下,欲跪拜康熙。
康熙上前一把抓住她,扶她起来,“德妃,莫伤心,御医刚才说了身子并无大碍。”御医,是什么?”
御医双手一抱,“回皇上,回德妃娘娘,十四爷他…。。”
“十四弟,十四弟…。。”帐外又有人大嚷着打断御医的话,嚷完了人到了帐内。
十爷和十三爷大步流星的赶进来。
“儿子给皇阿玛请安,给德娘娘请安。”两人恭敬的行了礼。
“老十,老十三,说说怎么回事?”康熙威严的问他两个儿子,老十大咧咧的说:“皇阿玛,十四弟他…。。”
“祯儿…。。”德妃突然大叫扑过去打断十爷的话,晓波慢悠悠的睁开了眼。
“胤祯,可认得皇阿玛?”康熙也过去焦急的问。
蓝星见晓波醒过来了,心里松了一大口气。只是,只是…。,这康熙问得怎么有点怪怪的?
“祯儿,可认得皇阿玛,可认得额娘?”德妃在一旁也焦急的问。
额,敢情他们都被十四爷晕怕了。
蓝星突然紧张起来,万一晓波这一晕,给晕回去了怎么办?猛地抬头,死死的盯着他。
所有人的视线全集中到了他身上。
“皇阿玛,额娘!”十四爷喊了一声,有点虚弱。
“御医,快说十四阿哥到底怎么了?”康熙怒了。
御医抖抖嗖嗖的上前抱拳,准备禀告皇上。
“皇阿玛,儿子知道十四弟为啥晕过去。”十爷突然开口打断御医道,声音有点戏谑。
“十哥!”十四爷怒吼,满脸通红。
十爷捂着嘴笑了下,“皇阿玛,瞧我这张嘴真快!”停下来看着十四爷,笑得跟朵花似的。
十三爷在一旁也笑啊,笑得康熙和德妃十分纳闷,弟弟生病了怎么做哥哥的这么开心?
“老十,快说,怎么回事?”康熙不高兴了命令十爷。
十爷看着十四爷,笑得颤抖起来。“十四弟,是皇阿玛让说的啊。皇阿玛,十四弟说他晕血。”
“晕血?”康熙和德妃面面相觑,御医在一旁终于有说话的机会了,“皇上,德妃娘娘,十四爷是惊吓过度才晕过去的,身子并无大碍。”
十爷继续扇风,“皇阿玛,儿子我射了一头鹿,那鹿刚好倒在十四弟马前,十四弟下马瞧瞧,那鹿一抽一抽的,然后十四弟就说:十哥,不好了,我头晕。儿子我刚过去扶住他,他竟然吐了出来,再然后就骑马跑回来了。我和十三弟不放心他,就追回来了。十四弟,哥哥没想到这几天功夫,你骑马的速度快了很多嘛。”十爷有点得意洋洋。
“十四弟?十四弟?”
众人都看向当事人,已经躲到棉被里去了。
“哈哈…。”康熙开心的大笑起来,将被子掀开,“老十四啊,这可不行。我爱新觉罗家的男儿是马背上得天下的,改天得空让你十哥和十三哥教教你。唉,德妃啊,这孩子真可怜,那一跤跌的性子也变了。以前不这样的啊?”
康熙很疑惑,见没什么事了,起身回去。德妃跟着走了,走前仔细叮嘱蓝星和东琴好生照顾十四爷。
蓝星放心了,确认仍是杜晓波无疑。
分两组比赛
晓波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东琴,你先下去吧。”东琴望了望蓝星,见蓝星对她点头便低头回了她和蓝星的帐篷。
蓝星坐到晓波身边,很纳闷的问:“怎么了?”
晓波睁着眼睛看着帐篷顶,又眯了下,竟然带点恐惧的神色,“蓝星,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蓝星讶异的望着他,觉得他那个神色让她有点毛骨悚然。
果然,晓波说:“刚才,我差点回不来了!”
蓝星惊得猛的一把抓住他,生怕他就此消失了。
晓波反手握住她的手,心有余悸的说:“我不会射箭啊,就跟在一旁看着。十哥今天箭发箭中,偏偏那只鹿射了一箭后没死,躺在我面前。我觉得那鹿挺可怜的,就下马看了。哪知不看还好,一看看出事了。”
稍稍停顿了下,晓波平息了下气息。蓝星不作声望着他。心,紧张的缩起来。
“我看到那只鹿流了一滴泪,莫名其妙的就想去…。摸一下。当我看到它的眼睛时,突然一阵眩晕,就跟我上次在街心公园的那种感觉一模一样。吓死我了,我以为我又要跑到什么地方,拼命的对自己说要来找你。幸好,十哥过来拍了我一掌,才把我给拍醒。可是,我很难受,就吐出来了。我又不能跟十哥说什么,只好说我晕血。”十四满脸的委屈。
蓝星听得心蹦蹦跳,万一晓波回去或者去了别的地方,他怎么办?她自己又怎么办呢?两人都害怕这个问题,沉默的坐在那里沉思。
小曾子在帐篷外喊了一声:“爷,四爷和十三爷来了。”
这二位爷进了帐内,四爷坐到十四爷身边,问:“十四弟,可好些了?”虽然不够温柔,可语气很是低缓,听起来还算不错,不像外界传说的那么冰凉。
晓波对他感激的一笑,“谢谢四哥,十三哥,我没事了。”
十三爷这才有机会发挥他的兄弟八卦情,“十四弟,可是吓坏我了。你那脸色可真是难看,苍白色的,整个人都摇摇欲坠,像马上就要倒下去…。。。”
晓波这才知道他刚才是那么凄惨,可又不能对他们说实情,只好讪讪的对他俩说晕血,不敢射猎。
十三见他那么难过,忙安慰他:“没事没事,反正四哥也不射猎。”
是哦,四爷可是一心向佛,射猎可是罪过罪过。
四爷问:“蓝星,可待的习惯?”额,很意外的嘛,竟然主动跟蓝星打招呼。
蓝星微微笑,“谢四爷关心,十四爷对我…对奴婢很好。”还是不习惯说奴婢阿。
四爷又看向晓波,“可需要些什么?”
晓波想了想说:“本来想猎个好点的毛皮给蓝星呢!”
十三忙道:“交给我吧。”十四弟以前没有这个毛病,自打上次送他去遵化跌跤后,就变成这样,十三爷到现在都很自责,任务自然要交给他咯。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十三爷、十四爷,蓝星不需要。”蓝星忙推辞,要是晓波猎来给她,她肯定照单全收,可要麻烦人十三爷,据说射猎还是有危险的,她坚决不要。
“蓝星,你就当十四弟了你的情吧。十四弟跌跤因我而起,就当给我个机会还十四弟的情如何?”十三爷说得万分诚恳,四爷清淡的目光、晓波热切的目光看着蓝星,等她答应。
蓝星被他们看的不好意思了,嘿嘿干笑两声,退到一旁。
四爷和十三爷说了一会儿话,起身回去了,临走前四爷嘱咐蓝星好生照顾十四爷,蓝星诚惶诚恐的应承后送他二人离去。
“蓝星,干嘛要拒绝啊?” 晓波不解的问她。
蓝星责怪的看了他一眼,“干嘛要十三爷去猎啊!再说了,我要那玩意儿干什么呢?”
“冬天马上就要来了,你还没有毛皮衣服,你那么怕冷,家里又没有空调怎么行。”
“扑哧!”蓝星笑出声,“晓波,我还真怀恋空调啊。我在石门镇时,那天热地不行,没有冷饮,没有空调,真想家…。”
淡淡的惆怅,她看着前方不知名的地方,眼光空洞的没有触及到什么。
晓波看的心好难受,“蓝星,我要给你最好的,就不要拒绝了好吗?虽然不是我亲手猎来的。”
蓝星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好啦,别煽情了。我有权力拒绝吗?”
是的,她没有权力拒绝。皇子们说了要给你东西,那是赏赐,不要就是大逆不道。
晚上,几个阿哥过来喊晓波,说是带他去喝酒,给他压压惊。晓波带着蓝星一起去了。
小型露天篝火晚会,场子中间放了一堆柴火正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旁边还有几个小火堆,上面吊着整羊在烤着,那油滴入火中,发出吱的声音。
“十四弟。”十爷老远的就起身招手,晓波跟蓝星走过去坐下,阿哥们大多数都来了。
蓝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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