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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风顺水-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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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强立马应了声“我这就去套车。”转身出去安排。

玄九这回完全能确定,诚王蛊毒发作之事,此人一定跑不了关系。无意中竟然寻得了突破口。玄九顿时心情大好。看着一屋子的伤员军营,就想做点什么。走到最近的一组人身边。这个伤兵操练时扭到了脚踝。玄九乐呵呵的看着执针的军医说“我教你另一种快速治疗扭伤的方法吧!”

那军医听到自是高兴,连连点头称好。当他要让开身子的时候,那伤兵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脸色略有些苍白的看着玄九说“不麻烦您了。他给我治的挺好的。慢点就慢点吧!我有时间。”

听伤员颤抖的声音玄九明白,这是被自己刚刚的那一针给吓的。玄九也不勉强。笑着跟边上的军医说“那我改天再教你。”那军医没能立马学到手艺,顿时有些失望。但玄九承诺了改天再教他。让他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玄九看自己把这些个不明所以的伤员都吓到了,便熄了指导的念头。坐在那晕厥的伤兵身边,静等张强安排马车。

坐了一会,玄九想起自己跟刘横山的约定。一拍脑门。伸手从怀里掏出军令,转身递给谷涛说“你拿着令牌到军营内部找刘横山将军,告诉他我今天不去找他了。速去速回。”

谷涛说了声“明白!”接过军令,转身就往外跑。在门口与张强擦身而过。张强走到玄九身旁,指着谷涛的背影问“先生。谷兄这是要去哪啊?马车准备好了。要等他回来再走吗?”

玄九摇了摇头说“不用了,这人受伤太重,我要马上拉回去医治。你找人把他搬到车上。我自己赶车回去。”

对于玄九的吩咐张强绝对惟命是从。立马唤来一个年轻军医跟他一同将伤兵抬上马车。玄九顺手拎上自己的药箱。将它放在那人身旁,跳上马车。跟张强点了个头,说了声“谷涛回来让他去吉祥客栈找我。”驱车离开军医营。

玄九慢悠悠的赶着马车,车上的伤兵被玄九刺伤了本命蛊,昏迷不醒。玄九丝毫不担心他会醒过来逃跑,因为本命蛊实际上就是养蛊之人的命脉所在。一般本命蛊都有些特异之处,能让养蛊之人有超人的能力。比如眼睛能在黑暗中清晰视物,能听到很远的声音,能闻到一般人难以辨别的味道。甚至有的能让养蛊人皮肤刀砍不入。而本命蛊又藏在体内,可以游走于经脉之中,外人很难伤及。玄九用银针刺到这人的本命蛊也实属意外。只能怪这人运气太差。

本命蛊受伤,养蛊之人,非死即重伤,就算性命无碍也得元气大伤。玄九并未直接带他回城主府。而是去了吉祥客栈。到了客栈门口,里面的伙计见赶车的是玄九立即迎了出来。热情的招呼道“四爷来了!少东家在楼上,我去给您通报?”

玄九摇摇头说“好的!我正有事找三哥。麻烦小哥在找个人给我引路,带我去客栈后门,我要赶车进院子。”

伙计上前拉住缰绳。笑呵呵的跟玄九说“四爷太客气了。有事您尽管吩咐就是。小人是赶车出身。您先进客栈吧!车我给您赶进院子里。”

玄九紧握着缰绳,摇了摇头说“小哥还是告诉我后门在哪吧!车我自己赶。”

当小二的人南来北往的人见识多了,他看玄九执意要自己赶车,顿时不再废话,一指边上的胡同说“四爷,沿着个胡同往里走,走到头右拐,咱后门也挂着吉祥的牌子,您一看就知道。我去给你开后门。”

玄九说了声“谢谢”一抖缰绳朝着胡同走去。小二看着马车拐入胡同,转身跑回客栈里。

吉祥客栈的后面果然好找。玄九刚将马车停下,大门就从里面打开了。正是刚刚的那个小二。他将大门大开,方便玄九赶车入内。后院紧贴着马棚,玄九直接将车赶到马棚里。跳下马车把缰绳扔给小二,小二将缰绳绑到柱子上。

这时欧阳贵已经得了消息,特意来后院找玄九。大老远的见到玄九的背影就高兴的叫道“四弟!哈哈哈!怎么有空来看哥哥?”

玄九转身看见欧阳贵,一拱手说“弟弟有事找哥哥帮忙来了!”

欧阳贵走进玄九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马车,伸手搂住玄九的脖子,轻声在她耳边道“弟弟,马车里可是藏了一个小娘子啊?”

温热的气息熏得玄九耳朵发烫,推开欧阳贵的胸膛,玄九白了他一眼说“三哥看起来是想女人了!不知道这边城的花街现在开不开张。用不用小弟给哥哥配一副好药,让哥哥尽情玩耍一回?”

欧阳贵被玄九这么一抢白,调笑的话都噎了回去,伸手弹了玄九额头一下说“三哥我正当壮年,根本不需要什么好药!好了!不瞎扯了!你到底有啥事要哥哥帮忙啊?”

第二百四十八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宫侍卫看过信后眉头就始终紧皱着,诚王问话他斟酌了一下才说“如此看来,李先生到真是个福将,但是抓到人也只是一个好的开始,能不能审问出背后操控的人,才是关键所在。”

诚王听了宫侍卫的话,点了点头说“确实如你所言!现在关键是怎么能敲开那养蛊人的嘴!以往抓到的养蛊人,都是些嘴硬皮厚之人,严刑拷打对他们好似无用,反而更加激发他们的叛逆。更有甚者临死反扑,刑讯之人皆亡。”

“李先生医术超群,对蛊术也有所研究。兴许能有什么手段,让那人开口。”宫侍卫好似对玄九有种盲目的信任。

“但愿吧!如你所说,李九确实是个福将,我也希望他能有所发现。”说完,诚王语气一转,严肃的叫了一声“宫大林!”

“属下在!”宫大林单膝跪地。

“本王命你协助李校尉调查蛊毒事件!一切行动听李校尉指挥,如遇到困难可以直接汇报于我。”

宫侍卫一抱拳“属下听令!”

谷涛站在一旁听到诚王跟宫侍卫的对话,震惊不已。他万万没想到玄九看似随便带回的人,竟然牵连到这么严重的事情。

诚王一指谷涛,跟宫侍卫说“你随他一同去找李校尉吧!”

宫侍卫起身,辞别诚王,带着谷涛离开诚王的院子。出了院子,宫侍卫很友好的跟谷涛闲聊。谷涛看似粗狂实际上心思细腻的很。他知道宫侍卫这样的人能和颜悦色的跟自己闲聊,主要是看在玄九的面子上。

一路俩人一来一往的交谈,很快就到了吉祥客栈。玄九正在院中分炼药材,谷涛领着宫侍卫就进了院子。

玄九看宫侍卫来了,抬头打了声招呼,接着又专心炼药。宫侍卫站在一旁。直到玄九把手里的这炉药材提炼完,俩人才说上话。

“那人就在西厢房,他体内的本命蛊被我伤了。如今还在昏迷之中,我正要炼药给他医治一下。”玄九起身亲自带着宫侍卫到西厢房。

进屋后,玄九倚在门口。宫侍卫走进那伤兵身边查看了一下,伸手从伤兵怀里摸出一个木牌子。拿着木牌宫侍卫转身出来,走到门口。将牌子亮给玄九看说“这牌子每个士兵都有,上面的编号就是他们参军时登记的个人信息。我要拿这个牌子去军部查查,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查这个需要多长时间能有结果?”玄九问

宫侍卫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要看这人是何时入伍的,若是近期新入的,信息应该是在边城,若是以前征的兵。查找起来就有些困难。恐怕要传书到京城。”

玄九一听顿时眉头皱起来了说“关键是。尽管如此费力去查找,也不能确定他登记资料的真实性。”

宫侍卫点头说“确实如此,不过,虽然资料不一定能带来什么有用的信息,但是,能查出他入伍的时间也是一个重要的线索。”

听宫侍卫这么一说,玄九也觉得有些有些价值。起码能判定这是针对诚王本人的阴谋,还是针对这场战争的阴谋。

“宫大哥先去查牌子吧!午夜我就能炼完药,将他唤醒。到时请宫侍卫务必来跟我一同审问。”

“我肯定赶回来!先生放心吧!”说完话,宫侍卫冲玄九一拱手,离开小院。听到声音,谷涛从东厢房出来,看到宫侍卫离开。谷涛诧异的问玄九“先生,宫侍卫怎么走了?他不在这住吗?我都把东屋收拾好了!”

玄九听了呵呵一笑说“你倒是想的周全!他出去办事,一会回来。你还没吃饭吧?去前面叫俩菜吧!”

说到吃饭,谷涛本来没啥感觉,但玄九一提顿时肚子咕噜的响了。让谷涛这个大老爷们有些挂不住面子,脸色通红。

“快去吃吧!吃完还有事要你帮忙了!”玄九算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谷涛顺势说了声“好”就要往外走,到门口突然停了下来,转头问玄九“先生吃了没?”

“吃了!小二给我送的饭菜!不用管我了!”听玄九说吃了,谷涛这才安心离去。

院子里又只剩下玄九一人,她将西厢房的门关上,继续炼药。谷涛吃完饭就回来了,见玄九专心炼药没敢打扰,将房檐上的灯笼都点亮后搬了个凳子坐在屋檐下,等候玄九吩咐。

月高悬,坐在院中开始有些冷了。院中的三桶热水也都凉透了。玄九将药制完,转头吩咐谷涛“谷涛将屋里那人扛出来。”谷涛本有些困倦了,听到玄九吩咐,激灵一下站起,揉搓了几下脸。应了声“好”去将屋里的伤兵扛出。

宫侍卫进院,就看见玄九指挥谷涛将光溜的人扔进木桶。宫侍卫立马上前问“可用我帮忙?”

谷涛双手架着伤兵的胳膊,以防他滑进桶里淹死。玄九身子半探进桶中,双臂挽着袖子,一手持多根银针,一手在水里将他下肢摆放成盘膝状。摆成后,玄九快速将银针刺入穴位,只见原本瘫软的双腿顿时开始吃劲。

玄九的手又扶上他腰间,银针一连串的刺入。

“松手!”

听到玄九命令,谷涛顿时抽出双臂。失去支撑的伤兵顿时要沉入水中,玄九迅速抓住他头发在他颈间插入最后一针!功成!伤兵挺坐在水桶之中。

做完这一切,玄九才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宫侍卫说“宫大哥来的正是时候,我正要用药。”

宫侍卫点了点头说“先生,有什么我能做的尽管吩咐。”

玄九说了声“好”端起配好的药液,缓缓倒入水桶中。只见原本冰冷的水,渐渐开始冒泡。不多时,桶中的人就开始哼唧。似乎要醒。玄九顿时跳出一米远,隔空将手里最后一味药材抛入水中。

眼看着药材缓缓没入水中,宫侍卫不自觉的向前迈了一步。突然。伤兵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瞪着他。宫侍卫见他醒了,刚要问话,只见伤兵一张嘴,喷出一股黑水。又腥又臭。眼看要喷到宫侍卫脸上了,只听宫侍卫骂了一句“我曹”一个侧身,险险避过。

啪咭!这一口黑水落到青石板上。凝而不散。宫侍卫仔细一看竟然都是丝线一样的虫子扭结在一起。顿时宫侍卫也感觉胃部不适。玄九上前撒了一些药粉。片刻黑水变成一股青烟弥散于空气中,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木桶里的人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当玄九靠近木桶时,他先开口问“你也是蛊师?”

玄九根本没理会他问什么,随手扔了一把药丸在水里,转头跟宫侍卫说“宫大哥,你可以靠近一些了!”宫侍卫这才再次靠近木桶。

那人见玄九根本不理会他,很是生气。怒视着玄九。玄九全当没看见。转身靠在一旁的木桶上。

宫侍卫上前站在木桶前问“你是何人?混入军队有何目的?受谁指使?”

“你是谁?你是不是蛊师?你杀了我的本命蛊又化解了蛊虫的反噬。你到底是谁?”桶里的人根本没理会宫侍卫,反而对玄九质问了起来。

宫侍卫顿时眉头皱了起来,转头看向玄九。意思是想让玄九来问话。玄九上去一步站在他身边说“我刚往他桶内加了一些迷幻的药,等药被他吸收了后,问话就容易了。”

宫侍卫听玄九这么一说,恍然大悟。拍了拍玄九的肩膀说“不愧是先生!就是有法子!”

桶里的人许是药物起效了,说话越来越缓慢。瞪着玄九的眼也渐渐无力的垂了下去。

玄九上前扒开他的眼皮一看,转头跟宫侍卫说“成了!问吧!走进一些。”

宫侍卫靠近木桶,手扶着桶边缘,冲着桶里的人问“你叫什么名字?”

“蔡——旺——”迷药的作用让他说话很是缓慢,还拉着长音。

“你混入军队有何目的?”

“杀——人——”

“杀谁?”

“诚——王——”

“谁派你来的?”

“……”听到宫侍卫的这个问题,蔡旺显然开始挣扎。身子都开始颤动,像是要挣脱束缚的样子。玄九立马上前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动弹。

“谁派你来的?”

“不——能——说——”玄九给的迷药十分霸道,蔡旺将心理的挣扎都说了出来。

“谁派你来的?”玄九在蔡旺耳边语气柔和的又问了一遍。柔和的语气好似解除了蔡旺心理的抵触感。

“是——皇——”

眼看蔡旺就要吐出真相了。宫侍卫跟玄九都紧张的竖起了耳朵。

“黄什么?”宫侍卫听的有些焦急。只见蔡旺嘴唇一张一合,就要吐出下一个字。突然,好似惊醒般,蔡旺瞪起了眼睛。宫侍卫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接着只见蔡旺使劲一闭嘴。身体抽搐了一下。

宫侍卫上前掰开蔡旺的嘴巴!一股血水顺着他口角处留下。半截舌头已经被他吞下。玄九迅速点了他颈间的几个要穴。试图救人。但蔡旺寻死心坚,硬生生将半截舌头吸入气管。片刻脸色就变得青紫。窒息而亡。

折腾了大半天只得了这么一个结果。看着被捞出来的尸体。玄九跟宫侍卫都有种挫败感。

“我要将他的尸体带回城主府,让王爷定夺!”宫侍卫说。

“他身上已经没有诱发王爷蛊毒发作的药粉味。王爷可以随意处置。让谷涛帮你抬回去?”玄九问

宫侍卫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自己扛回去就行了!先生也早些休息吧!”说完宫侍卫将地上裸尸扛起。施展轻功直接踏房而奔。

看了一眼院中的一片狼藉,玄九叹了口气,跟傻愣在边上的谷涛说了声“回屋休息吧!”转身就要进屋。谷涛一把抓住玄九的胳膊。

玄九诧异的看着谷涛问“怎么了?”

月光下,谷涛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声音颤抖的说“刚刚蔡旺说的是皇上俩字!”

玄九顿时脸色巨变,拉着谷涛进了主屋。将门窗都关闭后,严肃的站在谷涛跟前,双手抓着他的胳膊,严肃而又小声的问“你刚才说的什么意思?”

谷涛眨了眨眼睛声音仍然有些颤抖的说“我小时候学过唇语。刚刚蔡旺说的是皇上俩字!”

玄九看着谷涛的眼睛,再次严肃的问“你能确定吗?肯定没错吗?”

“我能肯定。”听到谷涛坚定的回答。回想蔡旺死前的挣扎。玄九沉默了。半晌,玄九抬头看向谷涛说“这个事谁都不要说!我来解决。你回屋睡吧!”谷涛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他知道,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他这样一个小人物能参合的了。皇上要杀王爷!老子要干掉儿子。这是涉及到江山社稷的大事。自己只管听玄九的安排就是。

宫侍卫拖着尸体回到城主府,诚王都已经躺下,但听茶仕说“宫侍卫带着一具尸体前来”立马起身,只披了一件外衣就出去见宫侍卫。

宫侍卫将尸体放在地上。诚王屏退了服侍的下人,宫侍卫将所见所闻仔细汇报给诚王。诚王听到蔡旺说出的“皇”字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是黄?还是皇?诚王心中也有了计较。

“尸体找仵作好好检验一下。以后你就跟随李校尉左右。有发现随时来报。”诚王给宫侍卫新的任务。

宫侍卫领命,扛起地上的尸体,辞别诚王。这一晚注定诚王难以入睡。而同样没能入睡的就是玄九这个被谷涛一语道破天机的明白人。

皇上想杀诚王,可这个皇上却不一定是诚王真正的父皇。地下的尸体,被拔起的别院,太子被擒,敌军却迟迟不想交换条件,四方云动。这一切的一切都像一只大网。玄九虽然不是网中人,却也被大网波及。玄九有些气恼,一味的逃避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命运就像是跟她开玩笑似地,总把她想方设法的卷进一个个漩涡之中。玄九要反击!

大朋跟玄九接上头后,回到新兵训练营就将玄九所说的事,写成密语信件汇报给了皮叔。在军营里,士兵是可以邮寄家书的。大朋就是利用这条途径,将密信邮寄给最近的据点,然后才能飞鸽传书送达皮叔手中。虽然信件都会被打开检查,但大朋所用的密码并不是一般人能发现玄机的。

京城里,红云依照玄九的吩咐在白马寺安心的住下。为了不引起注意,红云以为国祈福,为苍生祈福为由,整日在屋中念经礼佛,抄写佛经。虔诚之意不但引得白马寺众僧赞扬。甚至被有心人传到皇帝耳中,朝堂之上,皇帝特意点名表扬了姜守业,说他对后辈教育有方。赏了些绸缎布匹,首饰。姜家二姑娘知道此事后,又摔了两个名贵的花瓶。气愤“表妹”抢了她的风头。

第二百四十九章诚王遇刺

因为一个皇字,诚王几乎一夜未能入睡,直到清早才感到有些困倦,睡了过去。茶仕为了他不被打扰,特意站在门口守卫!清晨的风很大,北风卷着残叶,几分萧条,几分森然。茶仕不自觉的将外衣裹紧了一些。院子里的侍卫换岗,佩刀撞击盔甲的声音更添萧杀之感。

一股奇怪的气氛弥漫在诚王院子的空气中。许是这股气息太浓厚了,已经入睡的诚王,猛然睁开了眼睛。布满血丝的双眼,红的诡异。

“来人!”诚王坐起身就要下床。

茶仕听到声音,立马进屋伺候,看到诚王要起床,轻声询问“王爷不再休息一会吗?时间还早。”

诚王坐在床边抬头看向茶仕,那双红的眼,看得茶仕心慌。

半晌诚王才开口,声音暗沉说“给我倒杯水来!”

茶仕如被大赦一般,提到嗓子眼的心,扑通落到腔子里。连忙应声说“是”转身到桌边给诚王倒水。

茶壶里的茶水隔了一夜,早已经冷透了。茶仕将里面的茶水倒入一个大杯之中,剩余的茶水连同茶叶一同倒入边上是废水桶,提起茶炉上的热水烫了烫茶壶茶杯,挑了一匙茶叶,重新泡了一壶新茶。

泡茶的当口,茶仕端起装满凉茶杯子,恭敬的送到诚王身边说“王爷,净净眼漱漱口吧!”

诚王接过茶杯喝下一口凉茶漱口。漱毕,低头将凉茶吐入床边的痰桶。

茶仕伸手接过茶杯。诚王双手中指沾了些凉茶,点在眼皮上刚要揉按。就听哗啦一声巨响。一个黑衣人竟然破顶而入。落在桌子之上,身子稳住后,持剑杀向诚王。

茶仕见状大喊了一声“有刺客!”挡在诚王身前。刺客一剑刺入茶仕胸膛。茶仕一声怒吼,全然不顾插在身上的长剑,试图将刺客撞飞。怎奈他没学过武功,仅凭一股狠劲,根本不是刺客对手,刺客抽出长剑。伸腿踹飞了茶仕。电光火石,刹那间听到呼喊的院中侍卫破门而入。正好接住了被踢飞的茶仕。

刺客再度冲向诚王,诚王已然睁开了眼睛,赤红的眼睛,紧盯着刺客,只见那刺客,手持长剑一个俯冲。杀向诚王,诚王坐在床边,纹丝未动。侍卫一个个飞身前来营救。眼看刺客就要得手。突然!诚王动了,竟然硬生生的跳起一人多高,刺客暗叫糟糕!诚王一踢腿,将刺客踹了出去,刺客将桌椅尽数撞倒。赶来救人的侍卫,抓住机会,六把长剑架在刺客颈间。

刺杀诚王失败!只见刺客一咬牙。诚王大叫“阻止他!”一个侍卫立刻伸手掰开刺客下颌,但为时已晚。乌黑的鲜血顺着刺客七孔流出。

诚王气的重重的一哼!屋内侍卫一同跪下,同声道“请王爷降罪!”

诚王虽然心情抑郁,但还是能控制情绪的,摇了摇头说“罢了,此事也不能怪罪于你们,将刺客的尸体送给仵作好好查检,有发现随时向我汇报!茶仕受伤严重。立刻找大夫来医治。传我命令府内侍卫增加三成。增加房上巡逻!”

“是!”诚王下令,侍卫立刻执行,刚要出门。

“慢着!”诚王突然叫住他们。侍卫转身听命。

“我遇刺之事,不得声张。立刻召唤刘横山回府。除了他任何人不得进此院子。硬闯者就地处决!去吧!”

这回除了两个侍卫留在屋中,其他人纷纷离去。茶仕被伤,立马有进来另一个侍从伺候诚王。下人将屋中损毁的家具清理干净,又搬来一套新的家具。

刘横山接到诚王召见的消息,骑快马赶到城主府。一进城主府。发现里面守卫增加了几层,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快步走去诚王的院子,只见院子外面几个大臣,参将被拦截在外。个个都是脸色阴沉。

刘横山大步上前询问“几位都堵在院门口所为何事?”

这几人见是刘横山前来。纷纷迎了上去问“刘将军,不知为何王爷将我等拦在门外。将军可知道原因?”

刘横山一听,心里咯噔一声,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说“王爷刚刚召见我,说是有要事!我也不知为何将你们拦在门外。”

其中一人一脸担忧的说“清早,伺候在王爷身边的茶仕重伤,被抬去医治。不知王爷院里发生了什么。将军可否透露一二?”

刘将军摇头说“我刚被召见怎么能知道早上的事?你们守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这样,你们先各自回去,我进去自然会跟王爷知会一声,到时候王爷腾出空来再召见你们可好?”

几人听了刘横山的话,纷纷点头,确实等在门口也不是个办法。一个个跟刘横山拜别。待他们都走后,刘横山走进诚王院中,门口守卫见刘横山前来,自动收起手中刀斧。放他进入。

刘横山快步走向诚王卧室,院中堆放的残破家具,让刘横山更觉不妙。快步上前,没叫门就闯进了诚王屋中,诚王正坐在书桌前思考。刘横山看到完好无损的诚王,顿时松了一口气。大咧咧的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下之后。转头看向诚王说“茶仕受伤了?院子里那些残破的家具是怎么回事?王爷急招我来。是为何事?”

诚王看向刘横山说“清晨,有刺客来刺杀我!”

刘横山一听眼睛瞪的溜圆说“何人所为?”

“刺客刺杀失败后服毒自尽。看行事,是死士。伸手不凡。”诚王说

“是北疆派来的吗?”刘横山问。

诚王摇摇头说“不知道!已经送给仵作验尸!你可知昨天李校尉抓到了一个人。”

刘横山看向诚王说“这事我知道了!宫侍卫去找我查那人的军牌子。跟我说了!没想到李校尉行事挺快。”

诚王沉默半晌说“那人已经死了,临死前招了一个皇字!”

“黄?”刘横山反问。

诚王摇了摇头说“这几天,本王接连受到谋害,却不能揪出幕后之人,召你来就是想商量个对策。”

“王爷封闭了院子跟消息,难道是想扰乱敌人视线?”刘横山果然聪明,瞬间就想明白了诚王的打算。

诚王点点头看向刘横山说“你现在掌管帅印。将本王被刺杀的风声放出去。就说我受了重伤,本王想看看到底谁会跳出来!”

刘横山想了一下说“放出王爷被刺杀的风声简单,但是做戏总是要做全套了,才能迷惑敌人。”

“嗯!敌人狡猾,确实要做戏做全套……”诚王很赞同刘横山的提议。

“王爷受了重伤,必须要找大夫来医治!大夫要找个可信之人来配合!王爷觉得李校尉可用否?”刘横山问

诚王眼睛微眯,刘横山知道这是诚王在作出选择。信还是不信。

第二百四十九章北疆虎将军

诚王沉思半晌,最后摇了摇头说“暂时不用找李九。他太年轻了,处事不一定周全。城里有一个太医院出来的老大夫,寻他来吧!”

刘横山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李九那里我再观察观察!”诚王还是不能完全信任玄九。当刘横山走出诚王院子后,立即召集边城所有官员在军营开会。玄九也收到了开会的通知。当即带着谷涛赶往军营。

北疆大营,帅帐里太子左拥右抱,与北疆统帅饮酒作乐!这一幕和谐中透着诡异。本来应该是俘虏的太子,怎么像是贵宾一样,与敌军统帅把酒言欢。

太子一手搂着美姬,一手端着酒杯,冲着北疆的统帅举杯,笑着说“焕虎兄!来!干杯!”

北疆此次领兵的统帅是在北疆有虎将军之称的北疆王的二儿子,耶律焕虎。他自幼随父王征战各个部落, 搏下赫赫威名。为北疆统一作出重要的贡献。原本北疆王是想将王位传给耶律焕虎,但因为他母亲并非北疆,大臣们联名上书,最后北疆王只能立长子耶律长龙为太子。

眼看到手的王位易主了,耶律焕虎气愤不已,但北疆王正值壮年,他也不能明着父亲抗衡,便忍下了这口恶气。暗地谋划,势要将王位抢到手。此次南征,原本应该是太子领兵,但耶律焕虎为了掌握兵权,使了些手段,让太子在出征前一天,意外坠马,摔断了腿。北疆王临行受命,耶律焕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兵符。

耶律焕虎所向披靡的攻入中州,中州派太子率领大军前来迎战。耶律焕虎,为了保存实力。且战且退,直到两军来到北河边,耶律焕虎反扑,一举擒下了中州太子。原本耶律焕虎是想将中州太子送给父王邀功,但是,却被他的一席话打动。俩人达成交易。故出现了此种,应该是俘虏的人,却被当成贵宾对待。

耶律焕虎端起酒杯大口干掉后说“瑞太子,你那皇弟甚是了得啊!将边城守的滴水不漏。”

瑞太子冷笑了两声说“他再厉害也只能龟缩在边城之内。若是出来,定然不是虎统帅的对手。”

耶律焕虎听了呵呵一笑说“如今,战也战了。退也退了!是该进行下一步了!一会我就派人去边城谈判。后天就将你送回去,杀手和死士都准备好了,他们化妆成战俘,跟你一起回去。”说完,耶律焕虎从怀里掏出一个哨子。示意边上的侍从将哨子递给瑞太子。

“给你这个轻哨。入夜,你一吹轻哨他们就开始行动。一会让你身边的美姬教你如何吹响号令!”

瑞太子接过哨子,把玩了一会说“这两天除了水,就不用给我饭菜了!俘虏总要受些苦的!”

耶律焕虎哈哈大笑说“瑞兄果然想的周到!待那诚王一死,中州就没有人能跟你争夺皇位了!以后我们要合作的地方就更多了!”

瑞太子脸上闪过一丝阴狠说“诚王一死,中州就只剩下我这一个皇子!父皇身体不好,作为他唯一的儿子,我自然要多替他分担一些。”

“那是自然!为人子女定然是要替父母多担待一些!我期待那天的到来!干杯!”说完耶律焕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边城军营,刘横山为首,大帐内坐满了官员。玄九坐在最边缘不起眼的角落。刘横山瞪着一双牛眼扫视整个帐内。一个官员不解的问“刘将军!你将我们都召到这里。所为何事?”

刘横山眼睛一眯说“今早,王爷在府内遭刺客刺杀!”

刘横山话音一落,大帐内官员尽数变脸。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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