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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你敢不洞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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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兔,他一定要杀了她!
白小兔难得逮到一次报复的机会,当然会好好利,把宇文星如玉的面庞当面团一样用力揉搓,直到尽兴了,才放手。
“白小兔,你……”宇文星满面通红,连凤眸都红了。
“哎呀,王爷,是你叫我伺候你洗漱的,怎么,你不满意吗?”白小兔很无辜很无辜地眨着她那双圆圆的大眼,露齿作乖巧状,嘴角边却翘起了狡黠的坏笑。
哈哈,终于整了变态一回,感觉真——爽!
第五章 扔荷花池喂鱼去
宇文星入宫了,白小兔无所事事地摊在王府的花园里睡太阳睡懒觉。
伺候一个超级大变态还真累人诶,比自己上高中跑马拉松还累人。
白小兔身体摊平,两只手盖住自己的双眼,叹气着渐渐入睡。
没办法,她困了,今天起得实在是太早了,她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起得这么早过。
清风拂面,阳光正暖,白小兔睡得连口水沿着她的嘴角滴落在地而不自知。
“星儿,你近日可好些了?”在皇后的寝宫内,皇后看着全身不能动弹的宇文星,纤细的柳眉不悦地皱起,“那些太医院的太医都干什么吃的,怎么这么久了,还不能把星儿你的病医好?”
宇文星坐在轮椅中一脸冰霜,丝毫没搭理皇后,这令皇后颇为的尴尬。
“星儿……”皇后软了语气,“那个女子把你害成如此,依我看,你直接砍了她便成,你还留她在身边做什么?”
近日,她得知自己儿子把白家的那位姑娘留在了王府中,故叫探子仔细打听得来。
“这无需母后替儿臣操心!”宇文星墨玉般的凤眸淡淡地瞟了皇后一眼,接着迅速垂下了眼睑,长长的睫毛煽出异常不逊的弧度,“如若母后没有别的事,儿臣这就回府了!”
“星儿……”皇后看着执意离开的宇文星,无奈地低声叹息。
“星儿,你仍是在怪我当年所做的那件事吗?”
御花园里景色正好,百花齐放,花香四溢,着实令人心旷神怡。
“王爷,恕莫青多言,皇后娘娘也是关心王爷您,王爷您为何不能对皇后娘娘好一点?”莫青推着轮椅一路伴随宇文星出宫去,瞧见刚才两母子冷冰冰的场面,忍不住多言了几句。
他知晓王爷心中的痛,然那个高高在上的妇人总归是王爷的生母啊。
“莫青,你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宇文星冷冷开口,沉郁的气息里有着对莫青浓浓的警告。
“奴才不敢!”莫青汗颜,赶紧赔不是。
“哎呀,这不是九王叔吗?”忽然,迎面走过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玉带束发,穿着滚边的金丝白袍,手里拿着一把蒲柳剑,看见宇文星后,开朗的少爷立即跑到宇文星的面前,傲气地抬头挥舞着手中的剑。
“九王叔,你何时才能与我切磋武功,本殿下都快等得不耐烦了!”
“太子殿下,我家王爷如今这样,如何与你比试切磋武功呢?”莫青知宇文星素来不喜欢这个爱武成痴的皇侄儿,便轻笑地把宇文敌的要求给回拒了。
“莫青,本殿下在和九王叔说话,你插什么嘴?”宇文敌不悦地将手中的剑搁在了莫青的脖子上,傲气的浓眉嚣张地皱到了一块,黑眸斜瞟,眼巴巴地看着宇文星,哀求道,“我的好王叔,你就给侄儿一个机会,跟侄儿比试上一回吧!”
谁不知道九王叔的虎啸龙吟独步天下,他若能打败了九王叔,他便可一战成名,家喻户晓了!
“莫青,我们走!”宇文星看都没看宇文敌一眼,颔首朝身后的莫青吩咐道。
这小子总是三天两头地跑来跟他宣战,他烦死了!
“太子殿下,对不住了,我家王爷要回王府,麻烦太子殿下让路。”莫青仍轻笑地把宇文敌的剑从自己脖子上挥开,二话不说,便推着宇文星离开。
“九王叔,本殿下是不会放弃的!”年幼的少爷不服气地冲走远的宇文星怒喊,风吹起了他如墨的发丝,却遮不住他脸庞上气恼的羞色。
九王叔,本殿下一定会逼你出手的,绝对!
回到了王府,宇文星的心情不佳,脸色沉黑,屏退了推他的莫青,一个人在王府的花园里坐着。
进宫请安非他所愿,看见不想看见的人也非他所愿。
他如今这样,他们还要他怎么样!
夜不能寐,他就如一个妖孽被世人所不容!
入目所及,宇文星看到了满园开得正艳的繁花,以及那正在走廊里偷懒偷睡的某个人。
“你过来,把本王推到那里去!”这时,王府的一个下人正好从宇文星的身边走过,他立即命令那个下人把他推到白小兔睡懒觉的地方去。
这个该死的女人,有很多活她都没做,竟在这偷懒睡觉,反了不成!
下人把宇文星推到白小兔睡觉的地方后,瞧见自家王爷脸色很不善,马上逃之夭夭了。
王爷最近变得比以前更可怕了,呜呜……
白小兔睡得正酣,仰面朝天,口水嘀哒嘀哒。
宇文星阴鸷地瞪着白小兔那难看的睡相,厌恶之余,更有深深的痛恶在心里激荡。
上天何其不公,白小兔能睡得如此好眠,为何他却只能夜夜不能眠!
绯色的薄唇不甘地抿了抿,森白的牙齿被宇文星咬得咯吱作响。
“白小兔!”宇文星冷戾地高喝。
“嗯……别吵,让我再睡一会儿。”白小兔最大的反应便是说了一句梦话,侧身继续睡。
“白小兔——”这次宇文星拉长了声音,眉头上的青筋已隐隐跳动。
可白小兔依旧没醒,咕哝着翻身,直接滚落在地也没醒过来,倒是双手牢牢地抱住了宇文星的双腿,呼噜呼噜继续睡大觉。
宇文星素不喜与人太过于亲近,白小兔这么做,已然犯了他的大忌。
于是,某王爷怒了,气得头顶冒烟,俊容扭曲地怒喊。
“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扔进荷花池喂鱼!”
王爷一下令,哪个人敢不从,莫青带着几个下人,把酣睡的白小兔抬手抬脚地扔进了荷花池中。
池塘中,荷叶片片碧绿,荷花还未开,只有小小的花骨朵,羞答答地藏在成群碧绿的荷叶里。
“哇……咳咳……谁这么缺德……把我……扔水里干嘛呀……”冰冷的池水把白小兔刺激醒了,好在池塘的水不深,刚及白小兔的腰部,却也把她呛得够狼狈。
完全清醒过来的白小兔抹着自己小脸上的池水,步履蹒跚地摸上了岸。
TNND,她只是睡个觉而已,那个超级大变态至于要这么恶整她吗?
第六章 本王不shui,你也不能shui
夜晚的温度总是比白天低得多,被扔进荷花池喂鱼的白小兔由于没及时换下湿透的衣服,到傍晚的时候隐隐发了烧。
发烧了,白小兔浑身不舒服,很想去偷懒休息,却又被莫青叫去伺候宇文星。
昏暗的王爷寝室内,宇文星孤独地躺在床榻上,睁着一双比孤星还要寒冷的墨眸,不知在想什么。
白小兔畏畏缩缩地摸进了宇文星的寝室,一步一回头,满脸的戒备。
其实她是怕那条讨厌的蛇又从什么地方突然游出来,把她彻底压倒在地蹂躏。
“白小兔,你鬼鬼祟祟在做什么,还不过来给本王宽衣?”宇文星自幼习武,对声音更是尤其的敏锐,纵然白小兔已经踮起脚尖迈着小碎步不出声音了,但宇文星还是发现了她的存在,并且很不悦地出声喝道。
这个该死的女人,扔进荷花池喂鱼后是否还没有长记性?
“王爷,我过来了,你别生气!”白小兔最怕宇文星这阴森森,吃人不吐骨头的语气,当即很没有骨气地弓着背,蹑手蹑脚地小跑到了宇文星的面前,圆滚滚的大眼很不安地瞪着满脸不悦的宇文星。
这个超级大变态,他什么时候才可以不那么变态地对她!
嘘,今天那条蛇没有睡在他的身边,这多少令她松了一口气。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扶本王起来宽衣就寝!”宇文星冷冷地看着一脸呆傻的白小兔,精致的剑眉不悦地拢了拢。“快点!”
这个女人太迟钝了,哪有丫鬟会这么迟钝的!
“哦……”白小兔很明显不甘地应了一声,嘟着粉嫩嫩的小嘴,不情愿地弯腰把躺在床上的宇文星粗鲁地硬拽了起来。
这种脱衣服的事为嘛要她来干,她好歹是个女人诶,强扒男人的衣服有点太那个了吧?
叫他的管家替他脱衣服,岂不是更好!
白小兔一筹莫展地瞪着同样瞪她的宇文星,思索着自己到底要不要扒宇文星的衣服。
“白小兔,你不会连脱衣服都不会吧?”见白小兔久久没有动作,宇文星非常鄙夷地出声。
白小兔,本王算是善待你了,你还敢给本王撂脸色不成?
“谁说我不会脱衣服的!”白小兔受不了宇文星对她的讥讽,非常不服气地把粉嫩的小嘴嘟得更高了,圆滚滚的大眼瞪得像铜铃一样大。
别看不起人了,不就是脱衣服吗,有什么难的!
对于白小兔不服气的挑衅,宇文星则是把嘴角弯得更讽刺。
这个什么都败事有余的女人,还真怕她连脱衣服都不会!
这回,白小兔气鼓鼓地撑起了脸颊,一双小手麻利地在宇文星的胸前摸索,好不容易摸到腰部的衣带后,很用力地一扯。
这古代的衣服就像现代的浴袍一样,只要轻轻一扯,不就开了吗?
宇文星冷眼看着白小兔一双柔嫩的小手在他胸前肆无忌惮地摸索着,只觉得一股恼意冲上了心头,如玉般的脸庞微微有了羞恼之色。
这个该死的女人,是帮他宽衣,还是在趁机吃他豆腐!
宇文星习得武功是不能近女色的,故这些年来他洁身自好,连一个女人都没碰过,对于白小兔这样放肆大胆的抚触,他除了羞恼之外,冰冷的身体更是奇异地燥热了起来。
“呀,这怎么变成死结了?”白小兔很悲催地发现那系在一起的衣带并未如她所愿地分开,反而死死地搅在了一起,怎么也分不开。
白小兔又羞又恼,小脸因愤怒憋得通红,宇文星那看她不屑的眼神让她更生气。
不要小瞧她,不就是个死结嘛,解开就是了!
白小兔重重地哼了一声,立即低下头,埋首于宇文星的腰腹处,很卖力地解着那个打得很死的死结。
宇文星居高临下地睨着自己腰腹处正在忙碌不已的黑乎乎的小脑袋,不屑地眯了眯眼。
这个女人,该死的笨!
偶尔从白小兔黑发里现出来的雪白纤颈不禁又让宇文星口干舌燥起来,身体里凝聚起来的那股热气更毫无预兆地冲向自己的小腹处。
该死,他怎么了,怎么会对这个笨女人有那种想法?
宇文星自我厌恶地抿紧了薄唇,俊容变得更加的冷酷。
“终于解开了,好累!”忙活了大白天,白小兔总算把那个死结给解决了,并且大大咧咧地用袖子抹着小脸上滴出的汗水,呼吸不畅地呢喃道。
这么一折腾,她好像更不舒服了,头晕晕的,想睡觉。
摇了摇晕眩的脑袋,白小兔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把宇文星的外衣很有气势地扒了下来。
雪白的里衣紧密地贴在宇文星的身上,犹如他身上的第二层肌肤,充满了无限的诱惑。
而烧得晕头转向的白小兔哪会被这诱人的男色所惑,她压根就没看过宇文星坚实的男性躯体一眼,而是两眼直愣愣地盯着床柱子,努力打起精神开口。
“王爷,我的事情做完了,可以去睡觉了吗?”
她再不休息,真的会死人的!
宇文星偏着头,没发现白小兔脸上潮红的异样。
“你站着,本王睡不着,你也别想睡觉!”宇文星冷冷的声音里不带一丝的感情,墨玉般的眼眸流淌出愤恨的哀痛。
每当夜幕降临,是他痛苦噩梦的开始,别人可以安然入眠,而他,必须睁着一双毫无睡意的双眼到天亮!
“我不……”白小兔一听,果断炸毛了,颤抖的食指愤恨地指着宇文星的鼻尖,想要开骂,却被宇文星淡淡的一句话堵了口。
“白小兔,你若敢辱骂本王,本王立即命人把小青放进屋里,跟本王一起睡!”
好,她忍,她忍了还不行吗?
原因无他,她就是怕蛇呀,这个超级大变态就只会拿这个威胁她!
可是,谁都知道这个变态王爷夜里是不睡觉的,为嘛要自己陪他一起一夜无眠?
她真的很困,很不舒服诶!
第七章 本王没兴趣
“王爷……”白小兔被迫站在宇文星的榻边陪伴,一双大眼困得睁不开,随时随地都有倒下去的危险。
天啊,饶了她吧,他可以不睡觉,可是她不行啊!
哪有人像这个变态不睡觉的,她很正常,绝对不是异类!
白小兔摇摇晃晃地打着不雅的哈欠,瞌睡连连。
“白小兔,本王允许你睡觉了吗?”宇文星睁着一双冷冽的凤眸,极其不悦地瞪着快要昏睡过去的白小兔。
这女人站着都能睡着,她是否是猪投胎!
宇文星最恨有人在他面前睡觉,白小兔却不知自己的行为触犯了宇文星的大忌。
“王爷,我好困,你就让我睡一会吧。”白小兔揉揉惺忪的睡眼,哈气连天地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背靠着床柱,立即睡死了过去。
她真的很困诶,麻烦他等她睡饱了再折磨她行不?
“白小兔,你给本王站起来,你听到没有?”宇文星很是气愤,低沉的声音暴躁而阴冷。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一再无视他的命令!
宇文星心里似有一团烈火在灼烧他的胸膛,气得他更加用力地瞪着白小兔。
白小兔对于宇文星凶狠的瞪视毫无所觉,反而砸吧着小嘴,不耐烦地呢喃道,“王爷,别吵了,你也快点睡觉吧。”
白小兔!
宇文星恨自己为什么四肢不能动弹,如果能动,他一定立即掐死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不能睡觉,也睡不着,她这么说,还不是在讽刺他吗?
宇文星孤星一般的凤眸内一片阴冷,泛着非常渗人的杀气。
白小兔很自在地将头贴在了柔软的锦被上,由于发烧,她的体温偏热,而宇文星的大手就在她脸颊的旁边,泛着丝丝的寒气诱惑她靠过去。
而白小兔也当仁不让地将脸颊贴在了宇文星冰冷的手背上,舒服地磨蹭了几下后,满足地叹息着,继续睡得像死猪一样沉。
宇文星厌恶白小兔靠他靠得那么近,很想喊莫青进来把不知廉耻的白小兔给丢出门外去,却被白小兔那近乎撒娇的几下磨蹭后,竟鬼使神差地没叫莫青进来。
手背上传来的触感很滑腻,可温度过于偏高了。
“白小兔。”宇文星在沉默了半晌后,又开口叫人。
她……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宇文星冷硬的心突然柔软了一下,却又被白小兔突然吐出的梦话逼回了冷硬的心肠。
“你这个大变态,总有一天会不得好死的,我白小兔在此发誓,我一定要代表月亮灭了你!”
虽然并未完全听懂白小兔的梦话,但宇文星认为白小兔对他大不敬,当即狠声朝门外守着的莫青进来。
“莫青,把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扔到小青的笼子里,让她和小青一起睡!”
不给她点教训,当他说的话是在吓唬她吗?
自从宇文星被真正的白小姐医坏后,莫青这个王府总管便睡在外间,随时听候宇文星的命令。
而此时的莫青,只能无奈地从自己的床上爬起来,到外面叫人来,把白小兔扛出去,扔进小青的笼子里。
“小青,别太欺负白姑娘了!”临走前,莫青还特意看了一眼已经兴奋起来的小青。
哎,他家王爷整起人来真是……
但愿明天白姑娘一早醒来看见自己和小青一起,不会吓出什么毛病来。
小青在笼子里困难地移动着它硕大的身躯,一点点地靠近正睡得不知今朝是何夕的白小兔,鲜红的蛇信子欢快地舔着白小兔红彤彤的小脸。
这是主人的味道,它找到主人了!
而畅游在美梦中的白小兔只觉得脸上痒痒的,有什么冰凉柔滑的东西在她脸上作乱。
“大姐,别闹,我要睡觉!”白小兔不舒服地挥了挥手,就近抓住了某样很冰冷的东西,继续呼呼地睡大觉。
这东西好凉快,抱着睡觉真是太舒服了,而且还软软的,一点都不咯人。
如果白小兔此刻醒着,一定不会有这样美滋滋的想法,而是要被眼前的景象下个半死。
原因无他,贪睡的白小兔抱着睡觉的东西是小青的蛇身,当然凉快柔软了。
小青对整个趴在它身上睡大觉的白小兔似乎很纵容,自己躺在笼子里一动不动的,幽绿的蛇眼眨巴眨巴地看着白小兔。
主人,主人,你为何把小青都给忘了,你以前可是很喜欢小青的!
想着想着,小青变得很沮丧,耷拉着硕大的蛇脑袋平躺在笼子里。
主人,如果小青变成了人形,你是否还会一如既往地喜欢小青,把小青带在你的身边伺候你?
小青陷入了无比的矛盾之中,它很想立刻变成人形不让白小兔害怕它丑陋的原形,可时机未到啊。
距九星连珠之日还有一个月,到那时,它吸了天地日月的精华,便可坐地成人。
小青有些哀伤地看着睡在它蛇身上的白小兔,幽绿的蛇眼里突然淌下两滴泪来。
主人,你也许不该回来的……
翌日清晨,莫青亲自帮宇文星洗漱,宽衣。
“那女人还睡着?”宇文星很纳闷王府里为什么还没有传来白小兔惊恐的尖叫。
“回王爷的话,白姑娘估计睡得正香,还未察觉自己昨夜跟小青睡一块了。”莫青一边用象牙梳梳理着宇文星墨黑的长发,一边轻笑地答道,“王爷,如若白姑娘知晓昨晚的事情,势必会恨王爷您的!”
他家王爷对待女子的态度异常的冷淡与残酷,如此下去,王爷他娶妻都是个问题呀。
“恨?她敢吗?”宇文星不屑地嗤笑。
那个女人唯唯诺诺的,她绝对没胆子!
“王爷……”莫青叹息,却也捕捉到宇文星眸中那一闪而逝的柔和,亲手把金冠戴在了刚挽起的发髻上,“女子都喜欢温柔的男子,我认为白姑娘不错,您可以考虑考虑。”
王爷年纪也不小了,是该娶个王妃继承皇家的香火了。
“莫青,别乱说,本王对那个白痴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宇文星反应激烈地驳斥莫青,如玉的脸庞铁青无比。
他,没那种意思,绝对!
第八章 啰嗦的风sao师傅
洗漱完毕的宇文星由莫青推着到了大厅,忽见一个下人匆匆忙忙地跑进来禀告。
“王爷,王府外面来了个疯子,说要拆了王府的招牌,还要王爷您把白姑娘交出去!”下人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宇文星的脸色,唯唯诺诺地开口。
“王爷,这事由我来解决吧。”莫青有些不悦地横了那个下人一眼,主动拱手请缨。
这种小事不必惊动王爷。
“无妨,莫青,你推本王出去看看,究竟是谁胆敢在本王的府前放肆!”宇文星冷了眼眸,非常不悦地出声。
他王府的招牌,岂容人说拆就能拆的!
莫青领命,推着宇文星到了王府的大门口,只见门外面的确有个疯子存在。
“你是何人,速速给本王报上名来!”宇文星阴郁的墨眸紧锁门外一个穿着花里胡哨的俊美男子,磨牙声隐隐在唇间发出。
这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在他王府门前捣乱!
“九王爷,我是来搭救我徒儿的,你赶快把我徒儿放出来,我便可以施恩一回,医治好你的病。”飞花玉斜挑着细长的眉,吊儿郎当地走上王府的台阶,嬉笑。
他的笨徒儿,落难了还要他这个师傅来救,真是丢死人了!
“师傅,你好歹对九王爷客气点,小姐还在他手里呢!”一旁站着的小荷悄悄地走上去拉了拉飞花玉的袖子,小声哀求。
小姐落在九王爷的手里,都不知道被折腾成什么样了,想想都为小姐感到心疼,呜呜……
“小荷,我有分寸,你放心!”飞花玉笑嘻嘻地把担忧不已的小荷推到了一边,扯扯已经滑落到肩膀处的华丽衣衫,带笑的桃花眼好整以暇看着已经面色铁青的宇文星,扯唇邪笑,“都怪我家徒儿医术不精,把九王爷您医成如今的模样,不过我有办法,不仅能让你行动如初,还能把你夜不能寐的怪疾医好,信与不信,就看王爷您自己的了。”
莫青睨着一脸不正经的飞花玉,很难相信他是江湖上比神医世家还要有名的鬼医。
传闻鬼医医人的规矩很怪,从不轻易答应医人,也从未听说过他有收过任何的徒弟,为何白姑娘竟成了鬼医的徒弟呢?
宇文星也很怀疑飞花玉的身份,又看见白小兔的贴身丫鬟在此,更加怀疑两人串通起来演一场戏救白小兔。
飞花玉不动声色地将宇文星的狐疑收入自己的眼里,绯薄的唇越发地向上弯。
“怎么,王爷您不相信在下么?要不让我家徒儿出来认一下我这个师傅,可好?”
传闻九王爷生性多疑,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莫青,你让人把白小兔拎出来,本王倒要看看她认不认你这个师傅!”宇文星冷哼,微垂着眼睑,遮住了他眸中诡异的暗光。
白小兔,你想跨出这个王府,恐怕没那么容易!
飞花玉但笑不语,任凭敞开的华丽衣衫再次滑落到他的肩膀处,露出大片明媚的春光。
可是,还没等人去把白小兔拎出来与飞花玉对峙,她自己却尖叫地跑了出来,在她后面,还跟着一条威武雄壮的蛇在竭尽全力地追赶着她。
“救命啊——”白小兔如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跑,竟一头撞进了飞花玉的怀抱,然后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死抱着飞花玉精瘦的腰身不放。
刚醒来,一眼看见自己跟小青睡在了一起,她真的被吓蒙了,蒙过去后,第一想法就是逃出笼子,找人救她的小命。
“徒儿,莫怕莫怕,只不过是一条不会咬人的蛇而已,你看你都吓成什么样子,真丢了为师的脸面诶!”飞花玉娴熟地用宽大的手掌摩挲着白小兔的发顶,斜眼睨着已然追过来的小青,蓦然从袖中掏出银针,行云流水地射出去,正好刺中了小青的要害,小青立即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不动弹。
他的小兔儿,从小怕蛇,大了一样怕蛇,真伤脑筋啊。
“你对本王的小青做了什么?”见小青长时间的倒地不起,宇文星以为小青被飞花玉杀了,故眦目欲裂地低吼。
小青自小就陪伴在他的身边,是他最好的伙伴,他要这个疯疯癫癫的男人为小青偿命!
“王爷不必动怒,我没杀生,只是让你的蛇昏睡一下,别来吓坏我徒儿。”对于宇文星眼里的痛楚,飞花玉幸灾乐祸地笑开了眼尾,越发风流不羁。
而被飞花玉搂住安慰的白小兔,脸颊被迫贴着男人光滑如丝的胸膛,还有飞花玉身上散发的淡淡药香,都令她的小脸迅速红了起来。
她好像抱错了人,抱住了一个男人,这叫她情何以堪啊!
思及此,白小兔立即从飞花玉的怀抱里挣扎出来,羞窘地看着眼前这一脸邪肆的风流男人,窘得连说话都结巴了,“你……我……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抱你的……”
白小兔不好意思地搔搔头,不知怎么把话说下去。
“乖徒儿,小荷说你掉下山崖失忆了,来,让为师替你把把脉,看伤在了哪里。”飞花玉看出了白小兔的异样,二话不说,立即抓起白小兔纤细的手腕,翘起兰花指把脉。
没什么问题呀,为何小兔儿会突然失忆了?
“徒儿?”白小兔很惊悚,瞪大眼睛看着飞花玉,“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你徒弟?”
妈呀,她怎么会无缘无故蹦出来一个师傅,而且这个师傅还非常的……非常的风骚!
衣不蔽体的,勾引良家妇女准成!
“对啊,小兔儿,为师知道你落难了,特意从很远的地方赶过来救你,亲亲小兔儿,你都不感动吗?”飞花玉卖萌地搂着惊吓过度的白小兔摇啊晃啊,一根修长的手指还很恶劣地挑起某女的下巴,飞花玉可怜兮兮地垮着俊脸,哀伤道,“哎,小兔儿你多没良心,你都多久没见为师了,都不叫为师一声,为师真的好伤心啊!”
白小兔被飞花玉摇晃得快吐了,只觉得自己可怜的耳朵受尽了摧残,好痛苦。
天啊,饶了她吧,这个男人如果真的是她师傅,她宁愿自己撞墙死了,也不要听他啰嗦的碎碎念!
第九章 师傅要钱,王爷要命
师傅的定义在于可以任意欺负自己的徒弟,把自己的徒弟怎么捏圆搓扁都行。
而飞花玉似乎很喜欢自己亲亲徒弟,霸着欺负不手软。
“小兔儿啊,为师真的很想你,你看你看,为师想你想得人都瘦了一大圈呢!”飞花玉乐此不疲地追着白小兔跑,简直就像一块超级牛皮糖,任凭白小兔怎么甩都甩不掉。
宇文星听了莫青的劝说把飞花玉留在王府中替他医病,可飞花玉的架子大得离谱,每次莫青来求他给宇文星诊治,他不是说药材欠缺,就是说医病的时机未到,总之能找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理由回绝莫青的要求,而他自己却是吃饱没事干,勾引勾引王府里的俏丫鬟,顺便逮着他逃跑的徒弟欺负一下,这日子过得很是轻松惬意。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是你徒弟!”被飞花玉逮到的白小兔怒睁着一双圆圆的大眼,无比凶狠地瞪着一脸邪笑的男人,龇牙,“别再来烦我,否则我要你好看!”
她欲哭无泪,这个男人非要说他是自己的师傅,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白家大小姐啊!
“小兔儿,为师知道你失忆了,记不得我了。”飞花玉撩开扑在面颊上细软的发丝,嘴角弯弯的,“不过为师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小兔儿你啊,小兔儿别再伤为师的心了,好吗?”
说着,飞花玉像突然软了骨头似的,扑倒在白小兔的怀中,双手紧抱着她纤细的腰身不放,桃花眼亮得有些贼,“小兔儿,为师想买新衣服,你身上有没有钱?”
他身上的这套衣服已经穿了很久了,是该换套新的穿穿了。
“我身上没钱!”白小兔气恼地推开飞花玉,小嘴儿一瘪,真的很想哭,“师傅,我的好师傅,你就放过徒儿行吗?”
这个师傅她不认也不行,认了更不行,谁来救救她,她好想去撞墙!
“小兔儿,你终于肯叫我一声师傅了,为师好激动啊!”飞花玉不顾白小兔的拼命挣扎,激动得泪流满面,“小兔儿,为师好想哭,让我先哭会!”
呜呜,他的乖徒儿这么天来第一次叫他师傅啊,激动啊激动啊!
白小兔嘴角抽搐,不耐烦地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飞花玉,立即有一股冲动,把这个讨厌的男人踹得远远的。
天啊,摊上这么一个极品师傅,她果断杯具了!
“师傅,你不是说要去买新衣服吗,我陪你去买!”最后,实在忍不下去的白小兔豪气干云地吼了一嗓子,立马震得飞花玉连眼泪都忘了掉。
“啊——我的亲亲小兔儿,为师好爱你,亲个!”愣过神的飞花玉翘起兰花指,别有风情地抹了抹眼角那点微微的湿意,又激动地狠抱住白小兔,绯薄的唇吧唧一声,很响亮地亲在了白小兔的脸颊上。
白小兔几乎被飞花玉抱断了气,更讨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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