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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三小姐-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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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怀几个男人的孩子!”
见到蝶依动摇,猫猫再接再厉,灭了她的后顾之忧,毕竟它真的需要这一年的时间疗伤啊。
而蝶依在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终于点头应允,为了墨心邪,为了这个孩子,她只能让皇甫铭志痛了。
北辰却是蹙眉不解,墨心邪?何许人也?
也许是因为孩子的缘故,蝶依竟然也认真的和他讲起了往事。从普渡山上他对自己的维护,到逃婚路上的照顾;从披荆斩棘的重逢,到柔情蜜意的你侬我侬,从误会滋生的痛心疾首,到冰释前嫌的一路守候;最终却是拨云见雾的生离别!
他忘了她!
她甚至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会不会喜欢上别的女子,会不会午夜梦回忽然想起一个熟悉的场景,觉得生命中有些东西变了……
他会不会知道自己还留了颗种子在外面,会在以后的某一天忽然看见一张相似的小脸,红衣之内俊眉蹙起,揪成一团,万般不解的模样……
北辰静静的听着,看着她目光柔和,嘴角微微上扬,不禁对那个男人万分好奇起来,到底是怎样的男子,会让蝶依有如此深刻的认知?好奇的同时,又不免有些吃味,他不在的这一年里,蝶依会不会想他,也像现在思念着墨心邪这般呢?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宁和。
猫猫十分大方的放了一碗血,又配上几副药材,几日的时间便把北辰的伤调养得七七八八。
恢复了武功,北辰整个人都雀跃起来,对着蝶依也更加男子气概,床上的事情更是除每个月的那几天之外,一天不落。溪水里,山洞里,吊床上,花木中,整个山谷都成了两人欢快的地。还真是多亏了这里没了旁人!
因着这样的滋润,北辰越发红光满面,又因初尝人事,更越品越觉得味美多鲜,于是一天到晚的想把蝶依往床上拐,更是四处借机抓蝶依的错误,就往床上略施薄惩,直整得蝶依腰酸背疼,叫苦不迭,摊上这样一个人兽,还真是……辛苦啊!
每每蝶依反抗,他便一副小媳妇受委屈的模样,只叹要把这缺失的一年补回来,殊不知别说一年了,就他那狠样,怕是三年都给补完了!
当然也不全是如此,他还是细心的绝种好男人一枚。
先说着欢好,绝对的以蝶依的喜好为喜好,每日里洗浴按摩也少不了,将自己的价值发挥的淋漓尽致。
再说那孩子。听猫猫说他不容易生养,硬是急得他额头直冒汗。悬崖峭壁之上,什么药材好采什么,要不是武功高,真是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吃食上更是变着法儿的大补特补。知道肚子里有根苗,便下决心学了烹饪,怎么营养怎么吃。还隔三差五的去猫猫那里讨点带孩子的经验,时不时的盯着肚子一瞧就是半天,傻笑连连。
蝶依忍不住的恶心他,又不是自己的娃,操那闲心干嘛?他却是唬了一张脸,满脸不认同。用他的话说,虽然肚子里的不是他的种,但好歹以后也要叫他一声爹,何况要不是这小子,他还没这一年的福利呢,亏待自己也不能亏待了他!
相比于他们的惬意,上面的人却是急得食不下咽,睡不能眠。
如今已不只皇甫余一,连皇甫铭志、君弄月和云鹤群都知道了身边的人不是真人。
且说那一个月圆之夜,皇甫铭志拒绝了假蝶依的殷勤,这女人一个生气,跑回了自己房中,却见皇甫余一站在窗前望月,顿时喜上眉梢,他来了,是不是代表他今夜想要自己?
“余哥哥,你怎么来了?”虽然是问句,语言之中却带着急不可耐的邀请,仿佛在说你怎么才来呢?
皇甫余一听着眉头一蹙,脸上闪过厌恶,却是不动声色的转身,直直看向了她。
“啊——鬼啊——”
女子吓得脸色惨白,顿在原地,尖叫出声,只因看见皇甫余一取下面具之后那一条狰狞的伤疤。
皇甫余一确实急剧恶劣的朝她靠近,不管她是谁,以蝶依的身份混到他们身边就是心怀不轨,还妄想占着他们对蝶依的爱,实在可恶,这样的女人,不狠狠惩罚一下,怎么对不起自己,对得起蝶依?
于是……
“蝶依,是我,是余哥哥啊,你怎么不认识我了?这是我本来的样子,今夜我是来与你坦诚相待的,天晚了,咱们洗洗睡了吧?”
“啊——”
又是一阵鬼哭狼嚎,感觉到皇甫余一朝他靠近,那脸上的疤痕在皇甫余一特意布置的灯光影射之下更是如地狱的开口,让她后脊一阵阵的凉,惊叫一阵之后,不待皇甫余一靠近,竟然晕死过去。
皇甫余一见人倒在地上,冷哼一声,再不多瞧一眼,转身而去。要不是想从她身上得到蝶依的线索,他一定宰了她!
“殿下,皇宫有异动!”春风一袭黑衣,忽然出现在皇甫余一面前。
自从皇甫余一在左右相的帮助之下控制中朝中局势,华国明面上还是华皇掌权,实际上却是皇甫余一说话。太后的势力也归于了皇甫余一旗下,包括四大暗卫。
华皇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已经衰老的白发苍苍,连走路都颇为费力,还需要人扶着。不知是皇后嫌弃了他的样子还是怎样,近几个月倒是没见他去皇后宫中,思绪倒是清醒不少,甚至有一天召见了皇甫余一,虽然只说了一句话:儿子,你做得很好!
皇甫余一看着说完话后便又睡去的帝王,顿觉无限悲哀,被自己唯一深爱的女人这样对待,他若是明白,会是怎样的光景!
皇后因为一直忙着造人,对朝政的把持本就弱了不少。加上后来一直在生病,见到皇甫余一夺权,想要阻止也是有心无力。何况,没了齐国的支持,她一个女人,只有野心和狠劲的女人,又能成什么大事?
至于生病,其实也是另有原因的,或许说成中毒更为贴切。
当日萧初柔被她丢到北街,被一群发狂的流浪者轮jian,第二日被行云找到的时候别说孩子没了,连病根也留下了,此后终身不yun。萧初柔清醒之后更是成了见人就打的疯子!
行云爱她成痴,怎能甘心?在旁人有意的挑拨之下,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伺候皇后,却在自己的老二之上抹了毒,随着每一次的运动,那毒便深入皇后体内,导致了她的恍惚不明。
待到她发现异样,将行云拖下去五马分尸,却也再解不开她的毒,只能得过且过的活着。
然而如今,皇宫有异样?
“什么事?”
“萧招弟潜入宫中!”
凤凰展翅 68 沈兰心暴露
“招弟?”皇后睁开迷蒙的眼,看着床前的男子,一脸惊异加惊喜。
冰蓝的眸子看着床上的女人露出深思,眉头也微蹙起来,见她伸出的手,萧招弟却没有去扶她,而是后退了两步,坐在了一旁:“为何会这样?”
他不明白,他和皇后两人潜在华国,他十几年隐忍上爬,已然到了将军的位置,本是胜券在握,而皇后又在宫中一人独大,本是双管齐下,万事俱备的局面,可如今却双双惨败,还败得莫名其妙!
他会输,是因为动了情欲,对一个全然不爱自己的人说了不该说的话,而即便如此,若非是北辰忽然介入,他也不会输。而皇后呢?她对皇帝无心无情,却为何也会输?
“皇甫余一得了左右相的支持,我……”
“这不是理由!”萧招弟厉声打断,皇甫余一算什么,她手中的死士把朝中的官员屠杀个遍都不成问题,所有的势力都在这宫里,天时地利占全了,却还能让皇甫余一把权夺了去?
“我的人是不是你杀的?”在边疆竟然丝毫收不到朝中的消息,那时的他就像一个困兽,他十几年的部署,势力何其隐秘,最终却落得孤家寡人的下场,连身边的八大护卫也被云鹤群抓了去!
“是!”皇后闭眼,遮住了里面浓浓的悔恨,是她操之过急了。
“你……”萧招弟眉头紧蹙,恨不得冲上来撕了她,头发长见识短!
“你手上还有多少人?”过去的也挽回不了,现在剩下的也就是皇后手中的势力了。他从无忧宫逃出来已经是九死一生,八大护卫损失了三个,剩下5个也被生擒了回去,他手中已无人可用,就他一个光杆司令了!
他本回了趟齐国,父皇殡天,做皇子的生前不能在膝下尽孝,死后也没能见最后一面,却还是想着去他坟前祭拜,以尽孝道。但该死的温子然竟然不让他入皇陵!
什么他没完成父皇交代的任务,不配祭拜;什么他损兵折将懦弱无能,无功有过,不配祭拜;最后竟然说他在异国十几年,已难辨真心不配祭拜!说到底,不过是温子然不喜欢他,才让他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归,如丧家之犬一般再度飘到了华国!
这也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他只能以华国为据点,慢慢壮大!如若不然,再度回国之时,怕就是他命丧黄泉之际!
此刻,他也对齐皇生出一种愤恨来,当初他五岁稚龄,便将他派往华国,与难名一起入京,那艰难险阻他都不忍回顾。可十几年来他从无二话,因为他心中有希冀,认为一切都是值得的!
送他出城的时候,齐皇说过,拿下华国的那日,便是他登基之时。而后来呢?当他在华国饱受白眼,温子然便登上太子之位;当他在这里千般谋略万般策划,提心吊胆讨生活,温子然安然的当着他的使者,享受他的高高在上;当他在边疆孤立无援,在无忧宫被囚于室,温子然登基,仰望天下!
这便是他十几年的隐忍换来的一切!
在华国如过街老鼠,在齐国似丧家之犬!
皇后看着萧招弟眼中迸发的恨意,不安的蹙了眉头,萧招弟一向是喜怒不行于色的人,能够让他如此气愤,定然是出了什么事,而他那满身狼狈,又从何而来?
强撑着身体的不适,皇后听萧招弟把一路的经历说来,才知道他在边关受到那样的对待,甚至还被抓去无忧宫,又被温子然冷待。若是以往,她定然会冷嘲热讽一番,果然是温醇意的种,在这种时候,还不忘你争我夺互相厮杀。
但此刻,她却没了这样的精力。而且萧招弟是她看着长大的,也算她半个儿子,在两人双双落难之际,更是应该惺惺相惜,她倒是好言劝了他几句,让他放下过往,从头开始,只要留着命在,不怕东山不起。
萧招弟讶异于皇后突如其来的柔和,心中那缺失的亲情仿佛在一瞬间就弥补上来,让他心中一瑟。十几年来,她其实一直暗中关照着他,也让凌家关照着他,但是他一直没承她的情。在他心里,他们都是齐国的细作,如此而已!
而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他们其实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她是他的姑姑!
多年喜怒不行于色,他自然不会在脸上表现什么,只是那顷刻间讶异的眸子,僵硬的身体还是让皇后体会到了他的感动,虽然只是一瞬。
“地下有两万死士,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皇甫余一虽然控制了朝堂,但皇帝在我手上,加之不清楚我手中的筹码,他也不敢对我太过苛刻,你先去疗伤,然后好好布局筹划一下,咱们伺机东山再起!”
“好。”萧招弟应声便起身,皇后一个响指,便出来了一个黑衣人,恭敬的跪在了地上。
“这是少主,以后唯他是从!”皇后把自己的筹码全给了他,因为她的毒已然太过霸道,一日之中难得有几分清醒,若想活命,还真只能靠萧招弟了。以萧招弟的性子,虽然冷淡些,却绝不是心狠手辣之辈,何况,他们是亲人!
“是!属下参见少主!”黑衣人听罢,直直转头,面向了萧招弟跪下,虔诚,忠实。
“嗯。我下去了。你,好好休息。”
萧招弟刚走,皇甫余一便借着请安的由头,来宫中探望搜寻了一番,皇后已然又是昏昏沉沉的模样,皇甫余一搜遍了整个皇宫都没见萧招弟的影子,只能不甘离去。
“殿下,属下确实见人进来了,本想来个瓮中捉鳖,却不想……他一定在宫内,绝不可能走的。”春风看着空荡荡的宫殿,万分不解。
“算了,这宫中有古怪,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派人好好守着,萧招弟一露面就抓住他,万不可再失手!”
“是!”
“加强太子府的戒备,密切注视太子的一举一动。”
太子是皇后唯一的儿子,如今萧招弟回来,皇后头脑不清醒,那他就既有可能和太子联系。虽然太子表面上温润无害,连自己对他的软禁,也接受的坦然自若,但这样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真的像表面上看着那么云淡风轻,要么就是他隐藏得太深!
若然是第一种也就罢了,若是第二种可能,那他就太可怕!
若非他枕边人是萧月娥,是他最敬佩的女人,又是他最爱的女人最亲的姐姐,他一定把太子也关到宫里去。只是如今,他却不能这样做,只能冒险,等着看着!
太子府。
萧月娥挺着硕大的肚子在软塌之上微躺,太子一脸温润如玉轻摇着小扇,给她擦着额头的汗珠。七月的天气,燥热难耐,本该放点冰块解暑降噪,却又怕伤了腹中的孩子,只能生生忍着。
“殿下,你恨吗?”萧月娥忽然握住了太子的手,眼中满是忧虑。成亲近一年,他对她的好,是她深深感受到的。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之中,她也早把自己的心贴给了他,以他的快乐为快乐,他的荣耀为荣耀。
此番,皇甫余一夺权一举成功,成功之后便是圈禁了太子。看着昔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公如今变成阶下囚,萧月娥的心里,着实不太好受。新欢与旧爱的天平之上,她完全偏向了身边的人,偏向了这个待她始终如一的男子。
“我只恨不能给你想要的生活,若然当初我没有娶你,此刻也许你还是高贵的将军嫡长女,又或者是谁人掌心的明珠,可以过得恣意纵情,不会连自己的妹妹都见不到。”皇甫浩琪握住她的手,却是一脸愧疚,他本来想给她世间最好最美的,却不想反倒累了她,陪他一起受罪。
在皇甫余一有所行动的时候,他自然也不是坐以待毙,他不稀罕那个皇位,但他稀罕至高无上带来的旁的东西。最起码,如果他还是太子,月娥想散心的时候他可以带她出去散心,想求佛的时候,他可以陪她上香,想亲人了,他可以传萧蝶依过来,可如今……
到底是他太过羸弱,输得那般毫无悬念!
“相公,和你在一起,就是月娥想要的生活。”萧月娥偎进了他怀中,一个女人一辈子不求什么,有个如此疼爱自己的相公,已然是最大的幸福了。比起初柔被人无端算计天遭横祸,比起蝶依在外拼搏独当一面,她何其有幸!
皇甫浩琪笑了笑,揽住她,贪婪的吮吸着发梢的香,眼底却一片担忧。这样得过且过的日子,又能维持多久?
“啊,啊……”萧月娥忽然脸蹙成一团,肚子传来阵阵剧痛,竟让她喘不过气来。
“月娥,月娥怎么了?”皇甫浩琪一脸焦急,不知何故。
“殿下,太子妃怕是要生了!”有经验的下人一眼看穿症结。
“快,快叫稳婆,准备接生。”皇甫浩琪一把抱起月娥便往房中而去,下人也瞬间炸开了锅忙碌起来。好在皇甫浩琪早早准备了一应用物,手忙脚乱不多时便也是有条不紊的进行了。
宣明二十四年七月,萧月娥产下长女,也是此生唯一的孩子,取名皇甫盈乐,为充满快乐之意。往后不管太子身份如何变迁,这个孩子确始终如她父母期盼的那般,在快乐之中长大,一生无忧。
普渡山。
玉无情在大半年时间内安排好了仁心阁中的一切,更是将灵、武两块牌子一同我在手中,天下龙脉的秘密,尽在他手。
老头彻底将仁心阁阁主之位传给了他,留下一纸书信,消失在江湖。
玉无情将灵、武两脉合为一支,半年多的时间操练训练下来,已经比当初强了太多太多。
华国传出蝶依失忆的消息,他也一早收到,但连花想容都觉得那个蝶依是假的,何况是他?他在忙着装大仁心阁的时候,花想容也在忙着扩展生意,三年的时间,他们的心里都有一个信念,蝶依总会回来的,而她回来,总会需要这些势力的!
花想容把自己的精力全投入了生意之中,一旦闲下来,他就会去想蝶依消失的可能,就禁不住的心疼。若是蝶依真的不在了,好歹他也要为她报仇了再走,要灭了燕国那杂种!
几番书信交涉之后,花想容把自己的生意再度扩展到华国,华国在经济封锁了大半年后,终于再度繁荣,国内一派欣欣向荣。
同时,燕国那边虽然没有停下,物价却是贵了不少,曾经他怎么对华国的,如此就怎么更加苛刻的对燕国。燕国不忿,却也无奈,花想容掌握的,是他们的命脉!
齐国还是一如既往的与世无争,明面上也是平静无波的模样。但暗自里的暗潮汹涌却也是不寻常。
温子然一刻也不放过对华国的掌控,继苍狼入华之后,又派了邪狼进驻,可惜之前的细作如尘埃被水卷过,根本无迹可寻。而新的细作,在皇甫余一严防死守之下,进不了宫廷半步!
萧招弟入齐被温子然言辞敢了出来,对这个蓝眼的弟弟,温子然从没生出过好感。他记得小时候萧招弟比他受宠得多,父皇会抱着他哄着他,对自己却永远是冰冷的模样。有时候他甚至在想,父皇的死不瞑目,会不会是因为死前没见到他最疼惜的儿子!
虽然所有的猜测都只是猜测,永远也无法找到答案,但萧招弟就像一根刺,让他心口生疼。若非齐国皇室有不害同族性命的规定,他早在见到他的时候便杀了他!
十几年不见,他越发英气逼人,而且他的眼睛是他最在意的,别人也许不懂,他却知道,弥天大陆的传言,一统天下的那个帝皇,是蓝眼的……
萧招弟的存在可谓让他寝食难安,而今皇后的失踪,又害他失去了对龙脉的掌控,这么久的寻而未得下来,他几乎已经确定,皇后已然死了。但她手中的龙脉呢?会不会也让人夺了?
另一个焦灼于心的便是蝶依。虽然同样是失踪,但他却不觉得蝶依会死得那么轻易,或许在他内心里就是不希望她死的,派出去找皇后的人已然停了,但派出去找蝶依的,却依然在继续。
龙脉与蝶依之间,他必须得一,不然他以什么面对蒸蒸日上的华国?
日子一天天继续,等待的等待,焦灼的焦灼,仿佛一切都是照旧,而一干人中变化最大的却要属贤王府的“萧蝶依”。
自从那夜见了皇甫余一的真容,她吓得大病了一场,流连病榻半个月才稍微好些,而皇甫余一见他好了,又恶劣的吓了她一回,一躺又是大半个月,竟然至今都还没下床。
是夜,女子觉得身体些微好些,收拾了一些细软便卷进包袱之中。这个鬼地方她是不能呆了,一个二个都不是正常人,两个皇子一个丑颜一个白发,看到就让人心生寒意,哪里是她消受得了的?
她还是尽早离开,回自己的郡主府,闭门谢客,凡是拜访自己的,便让下人检查一番再放进来。或者……
她忽然想起那夜在皇甫铭志床上的情景,忽然觉得那样旖旎的风景,若是进行下去该是怎样的美好?想到这里,竟是身子一股燥热,脸红心跳着就觉一条小溪蜿蜒而下,湿润满地。
手像是蛊惑一般在自己身上揉捏起来,身子也歪到了一旁的床沿之上,就在她越来越兴奋,脸上越发红润之时,忽然听见院外不知名的响声,吓得她一个机灵,清醒了过来。
真的要想,也要回自己的地盘,这里可不是合适的地方,若是再见到皇甫余一和皇甫铭志该是怎样的煞风景呀!
轻轻推开门,避开守卫的眼线,女子猫头猫脑,出门而去。
“这个贱人,你刚刚怎么不让我杀了她?”云鹤群看着女子离去的方向,手中的剑几欲破鞘而出,那女人淫荡如斯,竟然在病中也能一个人销魂起来,果真是缺男人缺疯了!也不知道怎样的禽兽才派了她来冒充蝶依,若是让他找到,早晚手刃那贼人,这样的贱人,简直是对蝶依对他们的侮辱!
“她是线索,杀不得,我们且派人跟着,往后找到蝶依还不是任你处置。”皇甫余一微一抬手,春风、夏雷便随即而去,也消失在了暗夜之中。
郡主府,女子回到房中,心绪澎湃,想起刚刚偷溜出府的情形,还禁不住一阵脸红心跳。轻拍了胸口,平息下心跳,刚要靠近床榻,却见眼前黑影一闪,来不及尖叫便被压到了床上。
“小妖精,想我没有?”男子扯下面纱,如愿以偿的看到女子为之一动,沉浸在了他的美色之中。
男子便是邪狼!也是沈兰心的第一个男人。温子然把她丢进军营,军营之中见来的是个如此水灵的女子,又是个处,自然不敢独享,便孝敬给了他,而邪狼生性淫邪,自然敬谢不敏,将沈兰心折腾了三天三夜,才放过。
原本他是想独占她的,但这毕竟是温子然亲自送去军营的人,他也不敢忤逆,只想着日后找机会再上就是,不想一等就等到现在。
邪狼眼中泛着狼光,双手随即不安分起来。
凤凰展翅 69 生了
沈兰心原本就是空虚寂寞冷,原本连找个小倌发泄的心思都有了,遇到邪狼这般有几分姿色,又主动取悦她的男子,哪里会拒绝?纵使不知道他的身份,但只凭那句小妖精,便也猜到他们之间有一腿,她也不想亏待了自己,身份什么的都是浮云,美男在怀,还是先享受再说!
邪狼见他如此主动更是勇猛无敌,当初干她的时候,她还是个处,一副抵死不从的贞烈模样,还是他强了她,后面又下了点药调剂才算和谐,不想如今几月不见,竟全然换了个样子。果然是被男人滋润的久了,还就知道发骚了。
不过最让他满意的却不是沈兰心的主动,而是那张脸。沈兰心虽然也美,却终究是柔弱型的,而他一个刀光剑影中走出来的纯爷们,对着一张哭得惨兮兮的脸,一开始是兴奋,久了也终究腻歪,这也就是他最后把沈兰心送到军营的原因。若送来的是萧蝶依,他还真不会让别的男人占了去!
此刻,他知道面前的人是假的萧蝶依,但那张脸却是毫无瑕疵的,萧蝶依是什么人?那可是他家陛下也心心念念却无福消受的人,他如今倒是享受了!
“蝶儿,哦……”看着那张脸,邪狼越发yin荡起来,想着那高高在上的女子在他身下承欢,就忍不住的一阵身心舒畅,越战越勇。
“嗯,亲爱的……”沈兰心倒也享受,两眼一闭,身子随之舞动,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叫亲爱的总是没错的。
邪狼看着那一脸风骚的模样,看着她脸上淡淡的红霞满布,身子爬上蔷薇的粉,更是高调起来,双手在她身上狠狠的揉搓挤压,一个个的巴掌就往那粉嫩的肌肤上招呼,他别的比不上苍狼,但玩女人可是自有一套。
只知道冲刺那是累了自己服务别人,要边吃边蹂躏,才显男人雄风!在床榻之上,他最喜欢看的便是那一个个风骚的女人在他的主导之下告饶,眼泪直流。当然啦,他是不会因为她们求饶就停下的,她们求饶,那是她们爽够了,可是自己却没有爽,接下来的才是自己翻本的时间。
但想不到的是,面对他如此重口味的蹂躏,沈兰心却是越发舒爽,连叫喊声也大了起来,他下手越重,她便越开心,甚至连攀了几个高峰!
邪狼一阵纳闷,这sao货,还真是遇到对手了!紧接着又是一阵冲锋陷阵!
门外,春风、夏雷听得眉头直蹙,这女人竟然睡在郡主床上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如此淫荡简直该死!要不是想到她们还没听到要听的东西,早就进去结果了两人了,伤风败俗,丢人现眼!
两人直直塞住耳朵,走出老远还听到屋内传出的淫luan之声,只得在心中狠狠诅咒,一旦得了消息,她们非得将那两人千刀万剐!
房中战况激烈,以沈兰心一夜御十男的功力,还真不是盖的,邪狼也算各种好手,却怎能以一敌十,还是被榨干了,趴到了床上直喘气!
“哥哥,好哥哥,人家还想要啦!”沈兰心晃着邪狼的手臂,在他胸前画着圈圈,一脸的欲求不满,她可是忍了很久很久了,如今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真正的男人,真的很想发泄啦!
“那就看你表现了!”邪狼早已累得气喘吁吁,但这样的尤物在眼前,又不想放手,只想拖延一下时间,再度上阵。
沈兰心嘴一嘟,明显的不高兴,却还是起身拿起一件透明的亵衣披在了身上,走了两步,却又忽然回眸一笑,将那衣服半褪半开,再度像床榻而来。
邪狼看着那魅惑的笑脸,那欲掩又露的风情,禁不住又吞了吞口水,妖精,真是妖精啊!
“兰儿,当初你若有如今十分之一的风情,我就算拼了性命不要,也定会违了陛下的命令,不把你丢去军营。”邪狼伸手揽住他,一把又带回了床上,虽然有点累,但不妨碍他动手不是?
“什么兰儿,你是女人太多昏了头了,人家可是萧蝶依!”沈兰心抓着他的大手在身上游离,却还是不忘记标榜自己的身份。
“呵呵,兰儿可是入戏太深了。陛下可等着兰儿立功呢,这么大半年过去,以兰儿的功夫,还没拿下皇甫余一?”
沈兰心越听越是迷糊,陛下?哪个陛下?立功立的什么功?
邪狼一见她那模样,顿感无力,难道她是真的记不得了?
“兰儿莫不是忘了,你是沈兰心,是齐国皇帝的女人!”温子然也曾狠狠要了她一夜,这么说也不算错,何况当初她就是对温子然一见钟情,甘心为他办事,除了恨,也是因为那点情爱在里面。
“什么?”沈兰心是彻底懵了。
邪狼更是一阵无语,那夜墨家族长改造这张脸的时候,他也是在场的,后来打伤她,也是为了让华国的人更加信服,记忆却是没有去封闭的,可她竟然真的忘记了?
墨家与齐国合作,温子然让沈兰心过来,是为了挑拨皇甫余一和云鹤群的关系,让华国无将可用,再偷出兵符,一举夺下华国。
温子然和沈兰心约定,只要她能成功,回国以后便封她为妃,夜夜恩宠。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墨心冥恨蝶依用墨心邪交换冰蝉,为了惩罚,便干脆抹了沈兰心的记忆放到华国。一来,没了记忆不容易露破绽;二来,他也希望沈兰心真正的取代萧蝶依,让她也尝尝被人抛弃的滋味!
敢抛弃他儿子,他就要让她受到惩罚!让她身边再没有一个男人!
墨心冥一早就知道巫师影会去杀蝶依,虽然杀不杀得掉他不敢肯定,但绝对是重创的,那样的重创之下,身心俱疲的回国,发现自己的男人都围着别的女人转,这样的滋味,也够她品味了!
只是,没想到他们之间感情那么深,竟然没人碰过沈兰心。更不曾想,即便是失忆,他们还是看出了破绽。直接导致两边的算盘都白打了!
沈兰心听完邪狼的话,那叫一个愤恨,丫丫的,怪说不得那些个男人一开始对她千呵万护,到了真正熟悉一点就有多远闪多远,敢情自己是个冒牌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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