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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六夫临门穿越之限量版娘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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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他攥着,指缝挤压的有些痛,原来情急之下,他与她十指相扣。
“你放手!”连生听闻不是失火,急跌的跑了过来,见夏景颜攥着夕兰的手,顿时恼起来。
夏景颜冷冷的斜视了眼连生,眼底是阴沉的震慑力,连生一愣神,要说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昨天听你说烤鱼很好弄,刚刚自己弄了,可听起来简单,做起来不易,林姑娘可愿指点一二!”男子一转脸又是春风和煦,温润如水的眼眸一点也看不出阴翳之色。
如果说春风含笑,那么这男子的笑比春风还暖,能融化河面的薄冰,能吹绿枝头的新蕊,虽然面对她时傻傻的,但又窃喜男子不会在感情上使奸耍滑。
“嗯!”夕兰咬着下唇轻轻点了点头,粉嫩的衣衫更显女儿娇态。
两人手牵手走出了连生的视线,他愣怔的站在原地望着,两人均是身材欣长,男的秀雅,女的娇美,般配的刺人眼球,薄凉的江风吹过衣角,他愈发的觉得过堂般的寒冷,这样也好吧!若是兰儿娶了颜公子就一定不会嫁给左相之子,那他就还有机会!
连生悄悄的躲开了,他喜欢夕兰不假,同时也没忘记老夫人和二老爷对自己的嘱托,决不能让她嫁人,林家不能没有她。
暗处,他从怀里掏出药包,这里面包的是欢郎散,两个人同时喝下去,同房便可有子嗣,若是其中一人喝了也要有另一人承欢,这是老夫人花大钱托关系从官府弄来的,原本是要他在适当的时候用的,眼看着就要到双石镇,若真下了船,再快马去景宁府,他又有多少机会入房?要他偷偷下药吗?不,他做不到,不如……,看兰儿的样子,也是喜爱那个颜公子的。
想到这,连生像是下了重大的决心,步履艰难的向小厨房走去。
炭火前,夕兰正与夏景颜欢快的侍弄手里的鱼,不时的传来两人的呢喃笑语。
【050】欢郎散(上)
天色渐晚,夏景颜送她到船仓口,恋恋不舍的拉着她的手不放,夕兰只知道这个国家可以娶夫,但看女子出门戴面纱,想也是极重视女子的清誉的,便欲抽回手。
“兰儿,快到双石镇了,你要下船了吗?”他虽吩咐船手慢些行进,可也快到岸了,他要在双石镇卸一批锦缎,夕兰也说到了岸就离开。
那时想下船是因为惧水,现在心里眼里全是这个男人,反而忘了惧水了,那还要不要下船呢?他的船直接能到景宁府,倒也方便,两人还能在一起十来日,可若要一起下船,他知道自己是去相亲,又会怎么想?
斟酌了一番,她决定下船,把事情解决了再和他联络。
“还未请教颜公子的尊称,不知日后如何联络?”她这样说,就是要离开了。
夏景颜心里不舍,握着她的手却松开了,眼眸闪过一抹黯然,轻声道:“颜景夏,凤京人士,与景宁府织造柳大人是远亲,协助姑夫走商!”
呀?是亲戚?夕兰呆愣的点点头,“很晚了,公子早些回去歇息吧!”说完不待夏景颜应声,她一转身钻进船仓。
老天是不是在耍她?她以为这一次时间对,人也对,相爱也是水到渠成,怎么转眼变成了亲戚?仿若南柯一梦,时间对了,人……还是不对!错错错!姻缘错!月老在睡觉吗?红线全乱了!
等等,他姓颜,柳泓铭却姓柳,远亲?姑夫?
三姑夫姓柳,难道是柳氏族人?还是凑巧也姓柳?那她这个近亲和颜景夏那个远亲又有多少血缘关系?生下的宝宝能保质保量不?天!一个头两个大!
连生心事重重的服侍夕兰洗漱,见她无心睡意,更确定她心中喜爱那颜公子,惦念着难以成眠,转身端来夜宵,这冬瓜汤口感清淡,最适合下欢郎散,无色无味,且药效极佳。
他共准备了两碗,那一碗已经打着夕兰的名号送去颜公子房间,然,他只在其中的一碗下了药,人终是有私心的,他不希望夕兰先有别人的孩子,所以,这两碗汤以天命而为,此时,他也分不清到底谁喝的汤里有欢郎散,只要一会儿将颜公子骗来就是了。
夕兰不知情,心里想着柳家的事,恍惚的喝下连生端来的清汤,没觉出啥味道,打发他出去后,坐在床边发呆。
那边夏景颜也是心事沉重,他未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是怕吓到夕兰,谁不知皇子是要女皇指婚的,他这样的身份还能留住女子的心吗?她能愿意下嫁吗?她出门带着小爷,虽然是没入房的,可想家里也是没打算嫁女,难道他要用权势迎娶吗?娶了,她不会恨自己吗?
正在这时,小奴敲门送夜宵,“王爷,这冬瓜汤是林姑娘的小奴送来的!”
“放下吧!”冬瓜汤?他一下子联想到了欢郎散,难道她有意与自己……!
他这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黑的盯着桌案上的冬瓜汤发呆,眼看着冬瓜汤都凉了,他还是没勇气喝,也许她没这个意思,就是一碗普通的清汤,可万一,到那时他又该如何自处?
“颜公子!颜公子!你快看看去吧,我家姑娘隐疾又犯了!”门外,连生焦急的敲着门道。
【051】欢郎散(下)
夏景颜跟着连生急急忙忙来到船仓,低身钻进去,没留意到后面的连生并没有跟进来。
房间里晃动着昏黄的光,桌案上的牛油灯被风吹的忽明忽暗,耳边有女子隐忍的低吟声,越往里走听的越清晰,他这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几步奔了过去。
床上,夕兰背对着他,双手紧紧攥着被角,白色的中衣已经被汗水打湿,浑身又烫又粘,起初以为天气太热,后来发现小腹燥热难耐,现在就想跳进凉水里,可自己浑身无力,连生又不知道上哪去了,只能委在床上痛苦的扭动身子。
“林姑娘,你怎么样?”
他走南闯北,因身份特殊,身边不乏女人青睐,却始终没动过心,林夕兰长的并不十分美貌,可第一眼见到落水的她,他不但出手救了,还有心带她一程去景宁府,特别是这两日的相处,她的一颦一笑,回首投足无不牵动着他的目光,两人在一起时,他心里莫名的欢喜,难道这就是情吗?
“嗯……颜……”夕兰眼神有些飘移了,浑身烫的只想找什么东西凉快凉快。
“你……真的想要我吗?”此时,他可以断定那碗冬瓜汤放了欢郎散。
“要……要……”女子呢喃般的轻吟像是催化剂,本还在摇摆不定的心一刹那土崩瓦解,他对她动了真情,如今,想收已经收不回了,何况欢郎散无药可解,只有合欢,想到这,堂堂七尺男儿的他,心开始猛跳,只一会儿便也浑身燥热难耐。
白皙而修长的手指颤抖着碰触她的面颊,女子仿佛感觉到了他的触摸,嘤咛一声,翻身半侧着面对他,因为潮热,胸口的中衣敞着,露出雪白的脖颈和一片高耸的粉嫩肚兜,夏景颜的喉结艰难的滑动了一下,小腹也极其配合的充盈起一块高地。
‘噗’一阵风袭来,终于吹灭了桌案上的火苗,屋子蓦地暗了下来,窗外泄进莹白的月色,隐隐可见女子粉红的肌肤,罗帐轻摇,吟声还荡,春宵一刻晴浴高涨。
男子褪去身上的衣衫,健朗的身躯缓缓压了下去,唇齿相揉,气息急促,随着摇篮一般的软塌,两人仿佛戏水的鸳鸯,耳鬓厮磨,缠绵悱恻,房间里弥漫着浓的化不开的欢爱。
江面风平浪静,藏蓝的天幕月朗星稀,连生靠着船沿心绪久久不能平静,欢爱的轻吟一寸寸的穿进他的耳廓,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吗?夕兰不能嫁人了,林家之女保住了,可他的心为什么还会这么痛,痛的快要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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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明媚的阳光飞扬的射了进来,一点点移向床榻,女子卷翘的睫毛不经意的动了动,粉白的小脸静谧的如安静的后花园,柔软的长发斜着垂荡在罗帐外,轻风拂过,发梢柔柔的飘动着,锦被里探出一支莹白的手臂,艰难的覆上额角,夕兰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男子轻声细语,眉目丝柔如水,好看的唇角弯起一抹浅笑。
【052】我喜欢你
夕兰现在不仅头痛、腰痛、四肢痛,而且下。体也很痛,猝不及防的撞进夏景颜如水的眸子,心嘭的空了一下,转瞬脑袋嗡的一声,昨夜两人的缠绵悱恻,水乳茭融的情景顿时呈现在脑中,妈妈咪呀!原来不是一场春梦!
顾不得娇羞,她腾的坐起了身子,想要证实一下昨夜到底发展的什么地步,锦被下一朵胭脂红彻底浇灭了一息尚存的希望,手掌撑着额角,娇羞恼怒交替着涌上眼底。
朝日国,男子众多,一般正夫是得不到妻主的处子之身的,女子及笄以后,家里多会买个通房小爷破身,这样的习惯逐渐成为风气,表示女子金贵,将来能够夫郎成群,现下,夏景颜得了她的第一次,本有些不自在,有些贬低了自己的身份,可一想这不也证明她的品行好吗?心里又涌出一股喜悦。
夕兰可没他心情好,打胎、畸形儿这两个词在像幽灵般在脑子里转来转去,眼看着男子笑靥如花的俊脸,她却想大叫,恨恨的下了床。
窗口荡进徐徐清风,像细沙漫过,轻柔中带着薄凉。
“啊!”通体**,刺激的夕兰惊声尖叫,不管三七二十一,操手拽下锦被,一回身将自己围的严严实实。
定了定神,抬头看向床榻上的男子,只一眼,脸‘唰’的一下红透了,他居然一丝不挂的侧身望着她,那表情有羞赫,有无辜,有期许……!期许?
“你……你……快将衣衫穿好!”夕兰说话时舌头都打结了。
夏景颜只以为她在害羞,对她更加喜欢了,女子的娇美、矜持,男子的胸襟、风姿,这女子集一身优点,怎不叫他往心里喜爱,当下有意逗逗她,佯装恼怒道:“夜里不知是谁,急的跟什么似的,满口的说要要要的,怎么一早起来就变了脸,难道是怪我侍候的不好?还是兰儿不打算负责任?”
夕兰一听,这脸红的快能滴出血来了,她隐约记得自己是嚷着要,可那是想要喝水,谁知道演变成另一种效果?急的又羞又窘的直跺脚。
“我要……你就……你怎么能趁人之危?”她现在突然想到自己可能是被人下药了,这个夏景颜就是最大嫌疑人,怎么也没看出他是个色狼!
夏景颜看她满脸羞恼,发现不对劲,正色道:“是你送来冬瓜汤,又要小奴邀我前来,你自己又喝了欢郎散,难道你无心与我结为夫妇?”
夕兰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么离谱的信息,呆愣的说不出话来。
夏景颜一看,联想到昨晚的种种,顿时气的脸色发紫,她的小奴自作主张,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目的,却是罪该万死,倏然起身,风一般的刮到屏风后穿衣。
她直愣愣的站在那,耳边是男子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再见男子一身华服锦衣,眼眸阴翳的往外走,她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急忙喊道:“我喜欢你!”
【053】琴瑟和鸣
在男子又是惊诧又是窃喜的眼神里,夕兰倒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喏喏道:“我不是不喜欢你,我……你……我们是亲戚可怎么好?”
夏景颜一愣,他胡诌的话怎么正巧碰上了,脸上蓦地现出一抹不自然,轻声问道:“亲戚不好吗?正好可以亲上加亲!”
“不好!非常不好!我正想问你,你到底是柳家什么亲戚?”夕兰一听亲戚两个字,肠子直转筋。
“我?呵呵……同朝为官也算比旁人亲厚些吧!”某男眼神飘来飘去。
“呃……什么意思?”
原来是虚惊一场,夕兰听说他本叫夏景颜,现官居正二品尚书令,同时尊号景王爷,扭曲的心顿时舒展了,哪还细想女皇指婚不指婚的事,只觉得自己没乱仑就是万幸了。
两人撇开各自心里的障碍,再四目相对,反而觉得不好意思了,夏景颜缓缓靠了过来,试探着将夕兰揽进怀里,见她没反驳,手臂更紧紧的搂住她,下巴抵在她披散的发顶,轻柔道:“昨晚,我并不想趁人之危,我是真的想与你共度百年,我把自己给了你,又怕你不喜,你知道我有多焦急吗?”
这告白挺耳熟啊!像极了老套的电视剧台词,只不过男女对调了,要再点根烟就更贴切了,夕兰嘴角抽搐的望向别处,不安的手指揪着锦被,一笑带过道:“我……我有事和你说!”
“嗯?什么事?我和你实为夫妻,有什么事尽管与为夫说,为夫帮你解决!”夏景颜很快进入角色,他外表看起来温润儒雅,骨子里却高傲金贵,这些年在朝中说话极有分量,又是皇子,所以一般他应允的事情九成没问题。
这些夕兰可不知道,听他一口一个为夫自称,既好笑又觉得窝心,她孤独了上百年,心就在不期然间靠了岸,就算他帮不上忙,她也觉得心里暖暖的,幸福的感觉将整个人都添满了。
“颜,我这次去景宁府主要是为了退亲,事情虽有点麻烦,但我想应该能解决,不用你帮忙,而且这件事情你也不易插手。”她想了想,既然同朝为官,随比旁人能说上话,但也容易结怨,不好让他蹚浑水。
夏景颜有些不悦,可转念想夕兰也许另有隐情,她的处子之身都给了他,他绝对相信她的为人。
两人委在一起又说了一会儿话,互相说了各自的家世,夕兰倒没想过隐瞒什么,人家官大权大,要想查她一个小民再容易不过,所以她将林府的事说的七七八八。
说到除了景宁府柳家的亲事,还有汉水郡未推脱干净的白家,夏景颜越听眉头越紧,手臂不由的收紧了几分,下颌也从发顶窝进了夕兰的脖颈,她身上有浓浓的熏兰香,吸进鼻腔让人迷醉。
心里暗自决定,此番回京就向女皇请旨,他就是用尽‘手段’也要与夕兰白发并蒂,只是不知道怎么和她表明娶妻的事,他心里愈发的在意她,怎么能容许别的男子窥探?
【054】暂别缠绵
自从确立恋爱关系,夏景颜便将夕兰拐进自己的房间,说起来这艘船虽是商船,却因夏景颜的身份特殊,所以造的船也是出奇的大,既有夕兰之前住的船仓,其实就是一个小厢房,也有像夏景颜住的正房,房间不但宽敞,装修设计也是极尽奢华,临江有四扇窗户,推开即可看到宽阔的江面,晚上靠坐在窗口,扬头便能将漫天星斗收入眼底。
夕兰知道他的身份后,随即发现他的吃穿用处处与一般人不同,吃的菜色精致美味,穿的上等锦缎裁衣精良,用的从软塌罗帐到杯盏碟碗无不彰显雅致华贵,而这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可想他是在什么环境下成长的,真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孩子。
人有时很奇怪,一个话题或是一次小聚就能让两个陌生人称兄道弟,何况是有肌肤之亲的男女。来到朝日国,夕兰第一次发觉作为女人的优势,不但能经商为官,夫郎成群,更重要的是这的男子大多痴情,一般心中认定携手一生的人轻易不会移情别恋。
夏景颜虽是贵族,自小娇宠惯了,但对待夕兰可谓是温柔体贴到羡煞世间所有的女人,嘘寒问暖自不用说,就连每日的盘发梳妆、更衣沐浴也不夹手他人,虽然手法生疏却恪尽职守的亲力亲为。
夏景颜的贴身小奴机灵懂事,整日的在门外侍候,别的小奴将茶水点心以及日常用品先送到他手里,他在送进里间去,连生在周围绕了好几圈也没得机会进去见夕兰。
船手们这两天十分空闲,只因王爷吩咐迟缓几天到达双石镇,眼看着没有多远的路程,船手们除了注意风向,基本就将船搁置在江面了。
夜半,夏景颜圈着夕兰腻在床上滚床单,压在她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索取,夕兰娇喘吟吟,晴浴高涨,忘情的回应着,两人都是热血沸腾的年纪,特别是夏景颜初涉男女欢爱,成天的缠着她,欲罢不能。
又是一番云雨,女子媚眼如水,红唇肿胀,这两日被雨露滋补的体肤华嫩,双胸丰盈,脸颊上的汗珠沾黏着几率发丝,身子慵懒的靠在夏景颜的臂弯里。
夏景颜拿眼一扫,小腹又掀起一阵燥热,无奈只要别开眼看向棚顶,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肩头,“明日到双石镇,我有一批锦缎要卸在码头,然后启程去景宁府,兰儿真不打算与我同行吗?”
夕兰被折腾的四肢软绵绵的,此时倦意袭来,只轻声应着,“嗯,我自小有惧水的毛病,还是黄土青泥来的踏实,而且,也不好与你同行,让柳家姑夫看见怕要节外生枝。”
“嗯,惧水的毛病我倒能治,只是兰儿不想我为难倒真是暖人心啊!”说着手滑了下来,掠过皓腕,与她十指紧扣。
“你是我的夫君,我自然要想着你,颜不是也对我好吗?我就是生硬的石头也该捂热了。”
“就你嘴甜,我真舍不得你,上岸后,脚程要比水路慢个三五日,待到了景宁府怎么也得十多日,没有兰儿在身边,这十几日可要患相思了!”
“嘻嘻,没听过小别胜新婚吗?我就是要你想的难受,才能看出我在你心里有几分位置!”
“你这个小妖精,算计到我头上来了,看我怎么罚你!”夏景颜听得她撒娇的口吻,一时火从下腹往上窜,再不能正经的说些贴己话,身子一翻压了上去,夕兰惊呼一声,双唇却被锁紧,灵舌**,房间内只剩下嘤咛。
长夜漫漫,不能浪费了,两人刚歇了没半个时辰,又滚到了一起……。
【055】她想他了?
夜凉如水,浑浊的江面隐隐荡过一道银浪,远远望去仿若白鸥掠过,很快的又恢复平静。
冰域宫。琉璃殿。
岳炎手里攥着猎隼带来的情报,黛眉轻蹙,丰盈的唇瓣抿成了一条线,蓦地将手握成了拳头,纸条瞬间化作细屑,纷纷洒洒的自指缝间飘落。
“二师兄,二师兄!”门吱呀的被推开,没人通传就冒失失往里闯的人,在冰域宫只有两个,一个是与他情同兄弟的岳熙,还有一个就是刁蛮任性的小师妹岳灵儿。
门角,先是探进一只雪白的赤足,足踝上戴着金灿灿的铃铛,只听“铃铃”另一只脚也探了进来,小姑娘猫着腰左顾右盼,眼见屏风上有一条细长的黑影,立刻喜滋滋的奔了过去,嘴里娇嗔着:“二师兄是聋子吗?灵儿来了也不应一声。”
岳炎淡淡的转身,正对上女子绝美的容颜,仿若瓷娃娃一般,水眸大眼,秀眉小嘴,世上十个人见了必有九个人为之倾慕,只可惜他们白业国子民终身不得出谷,世人也便窥探不到她的美了。
“有事吗?灵儿!”岳炎对人一向冷漠,背地里,其它师兄弟们常说他孤芳自赏,不喜与他交往,却又碍着他是掌门唯一的儿郎,不好得罪。
反倒是岳灵自小就爱腻着他,岳炎想可能是觉得谷中只有他一人黑眸黑发感觉新奇吧,时间长了就淡了,哪想岳灵一黏就是十多年,这次他出门办事走了一年,唯一的好处就是耳根清净了。
“怎么没有事就不能来找二师兄吗?二师兄,你这次出门是不是遇上别的女子了,见到灵儿不理不睬的!”岳灵无意中听到岳炎与岳熙的谈话,好像是关于一个唤作兰儿的女子,心里满满的不是滋味,她喜欢他这么多年,他都不曾对她笑过,外面的女子有什么好的,还不是贪得无厌的娶夫郎,而她只想一生一世只要他一个人。
“谷中规矩,不得泄露任务内容,难道灵儿想关禁闭?”岳炎冷冷的回了一句,转身就要往外走。
岳灵气的面红耳赤,一步挡在他身前,张开双臂,愤愤道:“二师兄是在教训我吗?就因为那个兰儿吗?二师兄,难道你要嫁给她成为夫郎中的一个吗?”
此话正说到岳炎的痛处,猎隼刁来的信息,正是说林夕兰已经有了房中人,这叫他情何以堪?他们白业国的男子必须娶妻或是嫁作正夫,先不说这些规矩,就是他也受不了与人分享她!
岳灵还是第一次见他那双美目泛出阴翳,不由的吓了一哆嗦,转瞬肯定心高气傲的二师兄绝不会嫁给她人做夫郎,心里又亮堂起来,添油加醋道:“外面的女人哪一个不是三夫四郎,她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男子放弃娶夫呢?”
岳炎冷冷的斜视了一眼她,晶红的嘴唇蓦地绽出一抹笑容,妖魅如狐,脸色却如冰山般赤寒,兀自道:“小师妹说的对,为了一个男人放弃娶夫的女子是很少!”可不争取又怎么能确定自己不能让她放弃别人呢?‘女人,我给了你那么大的聘礼,你还敢招惹别人,看来,她是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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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到双石镇
夏景颜的商船终于还是抵达双石镇码头了,等着卸货的商号已经在附近多等了三四天的时间,这还是与夏景颜合作之后第一次无缘无故迟来,更让商号们不解的是,此次卸货居然不见夏景颜人影,直到过了晌午,才有人发现他小心翼翼的扶着一位姑娘下了船。
夕兰见到水反应没那么严重了,却还是扭头尽量不看水面,两只眼睛含情脉脉的盯着夫君的俊脸瞧,昨晚两人互相交换了定情信物,她已经允诺娶他为正夫,只等他回去与女皇请旨。
夏景颜虽没说要娶妻的事,可一想夕兰除了他身边并没有其它男子,而这次又是去景宁府退亲,再加上他也正好要去巡察景宁府的税收,两人顶多十余天之后就又见面了,然后再送她回凤婉府,自己可以先拜见一下她的太奶奶和未来的岳父大人,商定好之后他再回京请旨也不迟,那时他和兰儿的感情一定更近一层,娶妻的事也许就顺理成章了。
二人上了岸,早有小厮准备了马车,前行三里地便是双石镇镇内,夏景颜不放心,也是万分不舍,坚持要送她到镇上,安排好客栈再离开。
连生坐在车把式身后,时不时的转头看着扑闪的车帘子,耳边时不时传来夕兰的轻声笑语,心里憋闷的紧要下唇,可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木已成舟,总算阻止了夕兰嫁人,他也应该欣慰才是,只是没想到颜公子一转身成了景王爷,那人有时春风和煦,有时阴冷的吓人,要是这个景王爷做了正夫,这能不能允许夕兰再娶也不好说啊!
在朝日国,女子娶夫,正夫与侧夫要报官牒备案,夫郎与小爷倒是不用,可有了正夫,再要娶侧夫或者夫郎、小爷,就必须经过正夫同意方可,这也是官府为了保证正夫的合法权益,当然,若是妻主获罪,其余夫郎可免去同罪,但正夫、侧夫们可要同罚,大了说,皇上下旨满门抄斩,妻主与正夫、侧夫一个跑不了,再有就是有子嗣的夫郎们,没有一女半儿的可以释罪。
以此可以看出正夫的重要性。
车厢里,夏景颜头枕着夕兰的大腿,深深吸着她身上特有的熏兰香,马车摇晃,一时昏昏欲睡,两人刚刚说了一会子贴心话,时间久了,她也眼皮犯沉,这几日在船上先是受了惊吓,后来又是白日黑夜的缠绵,两人的感情倒是突飞猛进,就是身子乏的不行。
只需一个时辰,车子便缓缓进入了双石镇,热闹的人声渐渐放大,迷迷糊糊的两个人被吵的睡不踏实了,夕兰干脆睁开了眼睛,撩起车帘的一角向外张望。
双石镇虽是边陲小镇,却也繁盛昌荣,街景两边旗幡招展,红红黑黑的极其繁多,商贩走卒喝声叫卖,打把式卖艺的杂耍也被人围的里三圈外三圈,叫好声此起彼伏,商贩们买的东西也新奇,有好些她在汉水郡是没见过的,透着浓浓的民间特色。
“看什么呢?这么高兴!”夏景颜看她双眸闪动,脸上溢出兴奋,心情也跟着明媚,起身将她揽在怀里,随意的向外看着。
【057】马下惊童
马车进入闹市,渐行渐慢,夕兰便将外面看的更真切,指着一个买泥人的道:“这个我会做,而且比他做的好,等回去,我要捏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
夏景颜听着心里跟吃了蜜糖一般美,笑着道:“兰儿手巧,何不再捏一个与你一个模样的,泥人也要成双成对才和美,就像我们一样!”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夕兰心里想着,应景拈来,说完回头看向夏景颜,他正一脸的动容,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瞧。
“颜,你说好不好?”她的眼睛仿佛盛满了两汪清泉,柔柔的回应着男子的深情爱意。
夏景颜动情的将心爱的女子拥在怀里,让她的下巴抵在自己的肩头,手指无比爱恋的插进她散落在后面的发髻中,轻轻的摩挲着,暖暖的低语,“兰儿真这么想的吗?”得到女子的下颌轻点的触痛,他不单单是心花怒放,更多的是幸福,得了她,比得到整个天下还要满足。
“兰儿,我真怕你不愿意……!”夏景颜的话还没倾诉完,马车猛的晃动起来,他稍一运气,揽着夕兰稳稳的靠在软塌上。
对着车厢外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挨着车帘子坐着的是夏景颜的贴身小奴,听见主人问话,恭谨的应声道:“回王爷,街市人多,刚才一顽童嬉闹,惊了小马驹,让王爷受惊了,奴罪该万死!”
此时车厢已稳,夕兰顺着夏景颜撩开的帘幕向外看,拉车的母马不久前下了马驹,那马驹还没断奶,所以一直拴在母马一旁,还好只在双石镇内跑近途,小马驹乐得撒欢又不会乏累。
赶马车的车把式拉好缰绳,慌忙回头歉然的弓着背,请罪声连连。
在路的一旁,一个年轻的男子正怀抱着孩子心有余悸的抚慰着孩子,孩子伏在他肩头哇哇大哭个不同,引得路人对着马车指指点点。
她拉了一下夏景颜的衣角,轻声道:“给些银两让那父亲抱孩子去医馆瞧瞧吧,那孩子看起来还小,样子不足三周岁,这番惊吓,晚上恐怕免不了要哭闹了!”
夏景颜嘴角挂着浅浅的暖笑,回头对夕兰点点头,又对贴身的小奴道:“没听见王妃说什么吗?还愣在那,平时的机灵劲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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