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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六夫临门穿越之限量版娘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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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清脆作响。

  ……………………………………………………………………………………

  昨天没码字,今天早上才开始,只好写一章传一章,估计下午4点之前能传完,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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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3】灵儿哭泣

  “你是……灵儿?”

  岳炎看着脑中迸进一张精致的小脸,大眼睛呼扇呼扇的望着他,不怕生的跟在他后面,小小的步子亦步亦趋,脆生生的喊着‘二师兄!’就像是谁抽冷子自他脑瓜仁中拽出丝带,瞬间又胀又痛,可他毕竟是想起这少女是谁了。

  “我昨个听天儿说你见异思迁还不信,没想到二师兄真和这野女人在一起,二师兄你怎么能这么做?林夕兰一身铜臭,但家教还算过得去,这女人简直就是泼妇,二师兄的眼睛长到后脑勺去了吗?如此品行别说师傅他老人家不会同意,就是谷中师兄弟也不会同意,二师兄好好寻思我说的吧!”岳灵儿说完不待犹美发作,铃音环绕,人已经转身进店了。

  说起来岳灵儿爱慕岳炎不单单是因为他与谷中师兄弟截然不同的容貌,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岳炎对父母相爱的维护,狂帝娶小妾这件事岳炎怒极难忍,最后将故意毁坏母亲画像的小妾丢下鳄鱼潭,至此岳炎与狂帝结下隔阂,可这件事却将向往一双爱人的岳灵儿产生了心灵上的震撼,自那时起她更加爱慕岳炎,不在乎他冷言冷脸,只因他专情,可如今,他明明海誓山盟的爱上了林夕兰,不待她争抢,十天的功夫岳炎就将林夕兰遗忘了,转头和这个一点素质修养没有的野丫头腻在了一起,怎不叫她悲愤?寒心?

  后岳灵儿在铺子里重重的敲了下柜台,气的小脸发白,柜台后招呼客人的林玉清眼见夕兰的朋友气成这个样子,伸手招来伙计向客人介绍货品,他好心的为岳灵儿倒了一杯水,捧到她眼前,温和道:“岳姑娘喝茶,这是上好的红茶,很养胃!”

  “红茶?养胃?养胃有什么用?心都碎了要胃做什么?”岳灵儿嘟囔着小嘴,嘴上虽说无用手却端起茶杯,‘吧哒’眼泪刹那像断了线的珠子扑朔朔的往茶杯里掉。

  林玉清哪想好心递了杯茶倒把人家姑娘惹哭了,顿时慌了,急得满面通红鼻头冒汗,跌跌从柜台里跑出来,也顾不上男女之别拉着她就往二堂走,这前堂全是排着队买货的客人,汉水郡地方不大谁不认识谁啊,这要是传自己在店里惹哭了姑娘,他林玉清就只能改名叫林玉浑了,这可是要误终身的大事呀。

  楦林玉清是二姑奶奶林若风的大儿郎,林若风早年娶过一个清官,老夫人半只眼睛都看不上,说什么都不允那清官为正夫,只算个小爷,林若风深爱那清官,也因为这清官和母亲天天闹的脸红脖子粗,后来见根本讲不通干脆闭嘴,在老夫人身前不言不语的习惯也是自那时形成的。

  一次她外出走商回来老夫人说那清官死了,病死的,走商每每都要三月五月甚至一年半载,那次一走就是半年,回来‘伊人’香消玉损,心里怀疑老夫人做了手脚却又没有证据,身边服侍的小奴也说是思念忧虑成病而逝,林若风这才半信半疑的无声了事,可她后来再娶的四位夫郎没一个立为正夫,按进门的顺序都是郎君,所以清舞飞扬四个儿郎皆是庶子,林玉清四兄弟虽然官牒上标注的是庶子,在林家可没人将他们当庶子看待,林家十几年来的经济大权都在林若风手里攥着,谁能小看了她的孩儿?

  她待几个儿郎不远不近,均请了先生教书识字,林玉清与林玉扬还是汉水郡凤语书院的学生,林玉清去年秋试落地后便留在铺子里帮忙,上个月小九将铺子重新装修改名容彩阁,让林玉清打理铺子,容彩阁定在八月十五那天开业,头三天是试营业,今儿个第一天试营业就碰上岳灵儿‘哭丧’,搞的林玉清又急又气,但碍于是夕兰正夫的师妹只好咬牙挺着,使出全部耐心劝导。

  “岳姑娘你莫哭了,这可是谁招惹姑娘了?小生这就去找兰儿来帮姑娘消气可好?”林玉清软言细语就在岳灵儿身边劝慰着。

  “呜呜呜……林夕兰?……姓林的有个屁用……,她连到手的鸭子都……都看不住!呜呜呜……”岳灵儿越哭越起劲,她在谷中是公认的小辣椒,师兄弟们都让着她,狂帝又疼她,从来都没一句重话,在江湖中凭借神鞭创下名号,她哪在人前哭过,自然也没人劝过,这会儿林玉清的话更像催泪剂,她这委屈似比天大,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都蹭林玉清袖子上了。

  林玉清哭笑不得的急道:“岳姑娘,岳姑娘,姑娘可别哭了,哎呀,您小声着点,可要传去前堂还怎么卖货,这让街坊四邻听见可不得了啊!”

  岳灵儿一听赖道,“听就听了……怎么……怎么不得了了……我……哭……碍着别人了吗?……呜呜呜……”

  林玉清抬起袖子抹了把额头,皮肤上湿漉漉的,他这才想起这袖子上全是岳灵儿的眼泪鼻涕,也顾不上找个干净的湿巾擦拭,只道:“小生……小生……还未定亲,姑娘这般哭可要害我找不到妻家!”

  “呃……”岳灵儿眨着满是泪珠的睫毛,怔愣的忘记哭了,转脸羞的无地自容,虽是江湖儿女风惯了,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这才发觉自己竟在一个书呆子面前哭的形象尽毁,而这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还是那个姓林的哥哥,这下悔的肠子都青了。

  岳灵儿不顾林玉清惊诧的目光,低头就往外跑,林玉清唬的追不得喊不得,眼看着红影一闪,人儿撂门帘出去,气的只在原地跺脚的份。

  门外早就没了岳炎的影子,她一大早就出来同晏阳天将夕伶、唐秀送到月华山崖顶,崖壁有人接应两人去洞天一脉赫尔寨山谷生活,这是林夕兰想的折中办法,既成全了一对有情鸳鸯,又省得唐秀再作怪,岳灵儿抬头看了看日头,现在已经是正午时分,她抽了抽鼻子,整理衣襟,戴上斗篷帽子,徒步向吉祥客栈走去,不是说要给岳炎治病吗?她倒要看看是真病了还是这人真变了!

  【164】情战,第一局

  吉祥客栈

  夕兰与岳熙在前堂喝了一肚子茶方等到岳炎、犹美回来,犹美在前拉着脸,气呼呼的迈步进来,身后跟着手捧着大包小裹的岳炎,犹美那神情是瞎子都看的出正火着,夕兰与岳熙对视一眼,岳熙站起身迎向岳炎,想要帮忙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走在前头的犹美忽然转回头喝道:“谁让你将东西给他了?”

  岳炎手一顿,他本也没打算让岳熙帮忙,虽然他对岳熙的感觉已没那么陌生,可这些都是女子用的小物件怎好让旁人夹手,现在犹美这么一吼,岳炎抿了抿嘴,头也不回的上了二楼。

  岳熙手还在半空滞着,只见犹美恨恨的哼了声,“妖里妖气!”

  后岳熙脸色沉了沉,放下手去拎药箱,夕兰挑了挑眉,淡静眼底闪过一抹厌恶,走到岳熙身边接过他的药箱,喟然道:“别和这种人一般见识,熙哥哥,走吧!”

  岳熙没动反而一把握住夕兰的手,深深的望着她,半晌什么都没说,又缓缓松开她的手,黯然的背起药箱上了楼梯。

  夕兰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犹美根本就是在说岳熙长的像妖怪,而她不想多说什么是因为她发现这次回来岳熙有心事,以前他有心事都会主动找她说,例如汇报岳灵儿的一举一动以及让她帮忙出谋划策等等,但这次,他只是发呆,眼神还飘来飘去,就像刚刚在车厢里他没说话,在客栈喝茶等岳炎回来他还是不言语,夕兰观察了半天,结果根本没探出来,而且岳炎带着犹美出去,夕兰心里酸的要命,哪还有多余的心思想岳熙啊。

  楦夕兰叹了口气也跟了上去,岳炎的房间在天字一号房,临街的正房,一进门就看到岳炎坐在窗口,红彤彤的长袍此时却将他显的如一朵孤芳自赏的蔷薇,傲然却又孤独,那双狭长的丹凤少了几分昔日的淡定多了一抹迷茫,她从没看见过他这副模样,戚戚然的让人心酸。

  桌案前,岳熙沉默不语的放下药箱,面无表情道:“二师兄,我给你看看吧!”

  岳炎眼神一晃,像是瞧见了什么,嘴角弯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扭头起身走到岳熙身边,配合的坐下伸手让岳熙查看。

  岳熙静下心细细号脉,然后又让岳炎换了一支手臂,时间就像是在慢吞吞的磨豆腐,一圈一圈,吱呀呀的过的极慢,夕兰紧张的盯着岳熙的表情瞧,岳熙一脸平静看不出丝毫端倪,她只好开口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岳熙不悦的皱了皱眉。

  夕兰紧张的舔了舔嘴唇,间岳熙收回手,才又道:“岳岳怎么样?他身体有无大碍,你能不能让他恢复记忆,要多长时间能恢复?你有多少把握?”

  岳熙的脸又冷了几分,夕兰在心里不由的打了个寒战,马上住了口,悻悻道:“不好意思,我太着急了!”

  “伤了主脉,我开副药先服用,不可罔自使用内力,用本门心法循序调理,以药物辅助,三个月后能恢复好!”

  “是伤了内脏吗?”夕兰一惊,不是说身体无碍只是伤了脑神经吗?这该死的夏犹美。

  岳熙奇怪的看了眼夕兰,猜她怎么知晓医理,随后淡淡的点了点头。

  “那他失忆怎么说?”夕兰一见岳熙要走,急忙拦在身前问道。

  岳熙定定的看了看她,突然灿然一笑,“失忆也许是好事!”

  夕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说什么,说失忆是好事,那么就是没治了?

  “你说……是说没的治吗?”夕兰固执的拦住岳熙的道路,一脸的萧杀肃容。

  岳熙就这么和她对视着,互相望着,似乎在做天人交战,半晌才叹了口气道:“是,无药可医!”

  “无药可医?”夕兰一脸痛苦的回味着这四个字,口中翻卷着苦涩,脑中回旋着逝去的时光,淡漠的影子,朗朗晴空,丝丝白云,他调侃她的手如女子般冰肌玉骨,若是女子便要只嫁给她,原来以为忘了,现在想来却那么清晰,犹在耳畔环绕,只可惜,她想起来了,他却彻彻底底的忘了。

  难道真的就这么忘了她?忘了那段恬静的岁月?

  “等等……,药不能医,可还有别的方法?”夕兰猛地想起电视剧里演的唤醒记忆的方法,时光倒流,情景重演,对!急道:“我们可疑情景重演,我要和岳岳回到初识的日子,我要让他想起我,一定要!”夕兰说着不自觉的落了泪,眼睛红红的像是水中倒影的火影,有绝望、有期望、还有勇气,这番情景心疼的岳熙心都碎了。

  他揽过夕兰无声的拍着她的后背,喉咙竟也有些发涩。

  岳炎站在他们身后,怔怔的看着哭泣在男人怀里的女子,突然“啊!”的一声,双手捂住脑袋痛苦的低吼,夕兰惊的回头,岳熙急忙跑过去拉岳炎,岳炎如一只受伤的猛兽,一时嘶吼一时低喃,外面犹美吓的只站在门口不敢上前,岳灵儿、晏阳天正好赶来,挤开犹美,两人奔进屋子,师兄妹三人强行将岳炎制服,岳熙喂了一颗药丸,岳炎渐渐的恢复了平静。

  夕兰捂着嘴,僵直着身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无声的滑落,岳炎眼底虽然还布满了血丝,人却清醒了过来,看见夕兰又狠狠的闭上了眼眸,无力感像是漂流在水上的叶子,摇的他胃里直恶心,摆手示意想要静静。

  犹美这会儿像是看出了什么,一步跃进屋中,扬手给了夕兰一耳光,“啪!”声音响亮的足以震破在场人的耳膜。

  夕兰怔愣的捂着脸颊,分不清状况的瞪着眼前高挑的少女。

  “你这恶毒如蛇蝎的女人,竟想害死炎,你明知他只要一想过去的事情就会痛苦的要死,你偏偏要在他面前刺激他,你为了得到炎还要耍什么诡计?别以为你是朝廷命官我就不敢得罪你,你要是再敢伤害炎,我绝不会放过你!”犹美喊得歇斯底里,极尽力竭,仿佛深爱的人受伤她比他更痛苦悲愤。

  天知地知,她知夕兰知,犹美背对着岳炎的神情却是一副阴险的冷笑和不屑的斜睨。

  【165】情战,第二局

  房间里好静,静的能听见各自的心跳,‘砰砰砰’像是有人猛劲的敲打着虎皮鼓面,夕兰胸腔上下起伏着,震惊的眸子闪烁着泪光,可又倔强而执着的直视前方,她想透过犹美的身体看到身后的一切,那个惊诧的人到底在想什么?

  她的脸火烧般的发胀,从前生到今世,她何时被人轮过耳刮子?好!很好!非常好!她这一巴掌要是不找回来,她就不叫阿宝!想到这,夕兰眼仁一翻,放任自己向后仰去,不是想不起来了吗?那就从新开始吧!

  众人起初滞在原地,眼见夕兰挨打,接着是犹美一番慷慨陈词,应接不暇的情况下又见夕兰晕了过去,岳熙、晏阳天几乎是同步窜了出去,岳灵儿犹自傻傻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可思议的看着岳炎稍稍动了动身子,显然没有岳熙两人快,岳熙、晏阳天一人扶住夕兰一支臂膀,一大一小两个美男关切的唤着,“夕夕!”“兰姐姐”。

  “你……你才是最恶毒的女人,兰姐姐肩膀受了箭伤,身子这么弱,你这野蛮人居然动手打人,若是兰姐姐有什么不妥,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晏阳天紧紧捏着拳头,骨节泛白,箍的咯吱咯吱响,一张血色的面具更如地府的恶鬼阴森森的盯着夏犹美。

  后犹美悚的向后退了两步,嘴硬道:“我……我不曾练武,哪来那么大劲,定是装晕,对,她这狡诈的女人在装疯卖傻!”

  岳炎深邃的眼眸倏的闪过一抹笑意,转瞬即逝,依旧淡淡的看着。

  岳熙捏着夕兰的手腕,眉头紧紧锁着,琥白色的眸子微微半眯着,脸色越来越不好,就连犹美看到他的脸色都误以为自己刚刚看错了,难道这女人不是装晕?离得最近的是晏阳天,见岳熙半天没吱声,抬眼一看,大惊失色,岳熙的额角鼻头竟渗出星点的汗珠来。

  楦“怎么了?五师叔!”

  岳熙无声的摇了摇头,长臂揽起将夕兰横抱在怀里,脸色凝重的向外走去,岳灵儿与岳熙平日虽然走的最近,可却一点也不了解岳熙,过去的十几年她的眼里只有岳炎,现在看岳熙的脸色她还真拿不准夕兰到底怎么了?不过这些日子生气拌嘴的竟对夕兰有了几分好感,连忙头也不回的追着前面三人离开了。

  “炎,他们……他们欺人太甚!那个女人明明是装疯卖傻!”犹美气哼哼的对岳炎抱怨道。

  岳炎重新坐到窗口,似随意的向下看着,眼看着岳熙几人上了马车才缓缓的转头看向犹美。

  犹美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到他们离开,迎上岳炎的目光,发现男子曜石般漆黑的眸子静的如一潭死水,与前几日澄清亲和有着天壤之别,难道他真的想起什么了?不,不可能!犹美似笑非笑的僵着嘴角,“你想起什么了吗?”

  岳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双眸轻阖,臂肘慵懒的倚在窗棂上,好一会儿,抿了抿唇角,道:“犹美不希望我想起过去吗?”

  “炎,我……我希望你能好,可我……我担心……我真的很担心你好了之后就再也不理我了,炎我真的好害怕!你知道我喜欢你,我不想你受伤害,更不想你离开,炎,你答应我,无论是否想起过去都不要离开我,好吗?”犹美娓娓轻泣,身子缓缓下滑,最后撑着手臂将头贴在岳炎的大腿上,像一只讨要怜惜的小猫,楚楚动人。

  岳炎撩动眼波,看着她轻轻颤动的双肩,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其实他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好像对林夕兰有种难以割舍的痛楚,晃动的镜头里,女子十指飞旋,琴音缭绕,可他还没来的及确认那个朦胧的影子是不是林夕兰却被犹美突兀的一巴掌,彻底打断了,他气犹美专横,后来发现林夕兰是装晕又觉得好笑,对犹美也是一时生气,现在林夕兰没事,犹美又如此屈尊降贵的伏在地上乞怜,他也不好伤了犹美的心,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扶起来,犹美好似站不稳整个人扑进岳炎怀里,岳炎怔了怔,嘴角显出一抹苦笑,“犹美,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女子,你不会故意阻止我想起过去,你怕我痛苦,可若不经历痛苦我的人生将有一长条是空白,我会觉得渺茫无力,不知道何去何从,犹美,你是支持我的是吗?”

  夏犹美身子一震,她只知道这个绝色是她的猎物,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战利品,他若想起过去还会这样温柔的待自己吗?还会吗?

  “炎,你能答应我,不论怎样都不会离开我,即使你和那个女人有婚约,炎,你答应我!”犹美紧紧贴在岳炎的胸膛,手臂环过他的腰身,似乎要将自己揉进他身体里。

  岳炎十分轻柔却又十分固执扳住她的双肩将她推开,犹美惊慌的眸子像是躲避不及的对上岳炎探究的眸光,岳炎轻叹一口气,无奈道:“别胡思乱想,回去休息吧!”

  不待犹美开口,岳炎站起身往外走,只一晃神的功夫人已经出了屋,连声去哪也没说把她一个人留在这了。

  犹美确定岳炎走远,收起楚楚可怜的模样,沉着脸咬着牙关,冷笑道:“看来还是巫师说的对,男人就要在床。上征服,根本就没必要费这些心思。”

  马车上,夕兰听到车轱辘缓缓滚动的声音,走了一会儿她才睁开眼睛,迫不及待的问,“那个犹美吃瘪没?岳炎生气了吗?我晕倒他有什么反应?”

  问了一长串问题却没一个人接话,夕兰这才发现自己正被岳熙抱坐在大腿上,头倚在他的臂弯里,小鸟依人还不自知,当下红透了脸,挣了挣身子想要下去,岳熙反而收紧手臂将她牢牢的圈在怀里,面无表情的命令道:“别动,从这一刻开始,我绝不允许你离开我半步!”

  “半步?熙哥哥,你在说什么?”

  怎么大夫看完病自己倒傻了?而且她和他……还没熟到相依相偎的程度吧?他这样抱着她……好吗?

  【166】惦记重孙

  一路回林府,岳熙就这么堂而皇之、目不斜视的抱着她回家,车厢里除了他们俩竟然还有晏阳天和岳灵儿,晏阳天始终红着脸闷闷的低着头就当没看见,岳灵儿若有所思的打量来打量去,眼底尽是迷惑和好奇。

  最近林家铺子的生意很忙,连着容彩阁金银饰品店开业,小九更忙的脚打后脑勺,林玉清虽是把好手却始终是刚刚接触管理生意,小九时不时的还得去照应一下,李瀚宇在汉水郡有几个同窗,听说他来了汉水郡均派人送来邀请帖,前些日子因林夕兰失踪,李瀚宇哪还有心思理会这些身外事,待夕兰平安回来,见同窗宋贾又派人送来请柬实在不好意思再推脱,便上了来人的轿子赴宴去了。

  夕兰被岳熙抱进府,一路走来除了碰见几个打扫庭院的小厮和二姑奶奶身边的小奴,倒没碰上让她尴尬的人,她干脆将头扎进岳熙怀里继续鸵鸟。

  岳熙将她送进卧房,转头吩咐晏阳天寸步不离的看着她,然后又不放心的盯着夕兰看了半天才离开。

  后晏阳天也不知是真的听师叔的话还是故意看她,反正可以光明正大的盯着夕兰看,这任务一定能出色的、圆满的完成。

  夕兰被岳熙盯的直发毛,忽的一拍脑门,唬了晏阳天一跳,问道,“怎么了?兰姐姐。”

  “你师叔脑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呃……我说的是旧患,旧患,呵呵……。”没毛病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冷言冷语外加一张欠了他八百吊钱的大冷脸,还说不许离开半步,现在他走了,竟然派人看着她,她哪得罪他了?莫名其妙嘛!

  楦晏阳天也挺奇怪的,不过看五师叔给她把脉时脸上凝重的神情,该不会是夕兰身体不妥?

  二师叔外冷内热,连掉下鸟巢的幼崽都会救,五师叔看起来不吝笑容,却正好是面热心冷的人,除了对二师叔、小师姑在意,再就是林夕兰了,在他心里重要的人五师叔总会过分紧张,就算是伤风流鼻涕他也要不遗余力的全心全意治疗,猜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三姑娘,我是雀儿,给您送冰块来了!”门外有小奴敲门,夕兰一听是老夫人身边的雀儿赶紧叫晏阳天去开门,哪知晏阳天自怀里掏了一个铜板,唰的弹了出去,那铜板越过屏风,穿过珠帘,‘啪’的打在门板上,门本就没上门栓,硬是用铜板敲开了一道缝。

  就听晏阳天道:“把冰块拿进来。”

  夕兰瞠目结舌的看着晏阳天神态自若的模样,真是哭笑不得,这孩子办事真牢靠,说让他寸步不离,他还真就没动半步,不过这铜板丢的倒是漂亮。

  林夕兰现在有着官位,在身边服侍的夫郎又都是朝廷大员,非富即贵的大人物,府里的小奴、小厮都不敢直视这位林大人,偶有胆大好奇的也是偷偷扫一眼,雀儿自然也是不敢直视,低着头将装冰块的小碗还有湿巾放在桌案上,躬身往后退着走,偷眼瞧了瞧,只一眼他便看出男人的背影不是三姑娘的夫郎,好像是……哦,是那个戴面具的少年英雄,退到门口转身出去,将门轻轻的带好,然后一溜烟的向老夫人房里跑去汇报。

  老夫人刚用了午餐,坐在荫凉的屏风后面喝着茶,等着二姑奶奶回话,二姑奶奶的大儿郎林玉清在容彩阁刚露面半天,就有七八个商户上门提亲了,林若风只好撂下手里的生意专门打待这些求亲的媒人,其中有两家林若风挺合意,一家是何员外的独生女儿,一家是李员外的二女儿,一个有家产,一个有功名,林若风拿不定主意便没急着去给老夫人回话,她没去,老夫人却等来了雀儿带回的林夕兰最新动态。

  “你没看错?”老夫人十分重视的又问了一遍。

  雀儿思虑了半秒钟,重重的点了点头,“没错!”

  老夫人乐了,茶水好像变成了蜜糖,人老了,她这身子骨还弱,没病没灾的还将就活着,若是有了病恐怕是不禁熬啊,家里的小辈眼瞅着夕伶身体不好,前些日子被送到白业谷治病去了(这是夕兰的说词),夕月又被保送进宫,说什么也是份皇差,这是好事,她自不能拦着,传种接代的重任自然就剩夕兰了,这丫头的夫郎倒是一个比一个优秀,就是太优秀了没一个能说娶进门就娶进门的,想着小九能尽快让她怀一个吧,可也没给小九留时间,眼看着出公差没个准日头,说不定过两天又走了,小九得照看生意哪能跟着啊,这重孙子的影子上哪捞去?得想办法找一个能留在她身边又没什么大事要做的人才行,这晏公子虽年纪小了点,可也算成人了,嗯,就他了,同是白业谷的人,想夕兰家的正夫是不会拦着的。

  晏阳天和夕兰同时打了个喷嚏,互相对望了一眼,夕兰摸了摸鼻头道:“肯定是那个犹美在说咱们坏话,恶毒的女人!”

  一提起犹美,晏阳天顿时一脸怒色,眼底闪过一抹寒意。

  “哎呦,轻点!”夕兰疼的呲牙咧嘴,小脸直往后边躲,她这脸刚开始只觉得火辣辣的发胀,这会儿却连着牙根都疼,夏犹美下手真够狠的,还说自己不会武功,不会武手上的力道还这么大,要是会武不得一巴掌要了她的命啊。

  晏阳天赶紧将力道放柔,将湿巾摊开重新放置冰块,再包好给她敷面,埋怨道:“兰姐姐也真是的,那晚看你擒官青手法特别,怎么犹美给你一巴掌你倒没躲开!”

  夕兰眉梢一扬,嗔道:“我怎么知道她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黑手,单打独斗还不一定谁能占到便宜呢!”

  “唉,我要是有你这样的身手就好了,还怕谁明着暗着的使坏啊!”夕兰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晏阳天是这些人当中武功最好的,就算想要练成岳灵儿那般程度都不知要多少时日,何况是要和晏阳天看齐?他假装没听见,不想打击她的自尊心。

  “现在学肯定是来不及了,我已经传书给夏公子,他自会派暗卫来保护你。”岳熙边说边推门走了进来,同时手里捧着红木的托盘,上面放着个布袋子,走近了夕兰才看清,那布袋子上别着三排银针,有长有短、有粗有细,他这是要干嘛?

  【167】情战,第三局

  “啊!唔……”夕兰一张嘴晏阳天立刻递上一块棉布,让她咬着忍住痛。

  岳熙手指捏着银针轻轻的捻着,一瞬不瞬的盯着,瞟都没瞟夕兰一眼,他又从布袋上抽出一支银针,迟疑了一下,哑着嗓子低声道:“这针要入尾椎旁的穴。位,需褪了……褪了……嗯……解开……解开……”

  夕兰吧哒将嘴里的棉布吐出去,愤愤的扭头,两眼窜火,咬牙道:“你是说要往我的PP上扎针头是不是?”

  晏阳天一听‘唰’的扭头看岳熙,岳熙这脸腾的从白玉石变成了红玛瑙,顿了顿,一想这关系到夕兰的生命,坐直身子肃容道:“正是!”

  后“你……算你狠!”夕兰听岳熙说自己被下了毒,必须清毒,也不知道岳熙说的是真是假,可没及时反对就变成了人家要医治的患者,这会儿后背被插成了刺猬,眼看着一布袋子银针差不多都用上了,这会儿居然说要扎PP,呜呜呜,不活了!

  “咳咳……,那个……师叔,我想出去方便一下!”晏阳天这下可坐不住了,往后背扎银针时他就想走,可看夕兰祈求的眼神他硬着头皮留下了,还好挡着帘子,自己不去看倒也看不清,现在又要他看人家姑娘的……,不行,此地不可留,见岳熙点头,晏阳天毫无义气的扭头就跑。

  夕兰溜号的功夫晏阳天没影了,拜托,她没打算让多一个人看PP好不好,至于跟见怪物似的吗?

  楦岳熙的脸还那么红,剔透的像是高脚杯里的红葡萄酒,嗯,确实,红的有些发紫了,眼看着岳熙拿银针的手有些发抖,夕兰急了,一把攥着他的手腕,可怜兮兮道:“大哥,悠着点,我可不想四肢瘫痪!”

  “什么?我……我神手仙医什么时候失过手?”岳熙气的一甩袖子,夕兰像是一头任人宰割的羔羊,此时‘咩咩’的叫已然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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