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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六夫临门穿越之限量版娘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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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你一言一语的穿过石洞,一路行来倒也热闹,夕兰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叹气,若这个犹美是个品行端正的少女,对岳炎情深意重也就罢了,可越接触越觉得此女非良人,拙劣的伎俩层出不穷,让人目不暇接,光看岳炎最后不得不沉下脸就知道有多么缠人了,岳炎对亲人朋友虽冷漠却有极好的耐**,喜怒不形于色,现在看来犹美可说是特例了,也算是种荣耀了吧。
到洞口,一直尾随最后的官青拉住了夕兰,低声笑道:“出去便是另一个天地,你我便是陌路,琳儿会不会想我?嘘,别说话,官官这名字很好听,官官会想你的,后会无期!”夕兰怔愣的片刻额角忽的迎来两片柔软,温柔的如晨翌轻风,他娇嫩的嘴唇恋恋不舍的缓缓离开,嘴角弯起的依旧如火舌兰般妩媚,一双灼灼的桃花眼深深的望着夕兰,好像要将她的容貌刻进骨子里,忽地又是一抹妖娆倩笑,皙白的指尖点了点夕兰的鼻头,“你对岳炎的十分好,给我三分已足矣,可惜……”可惜我们永远不可能。
官青悠然转身,一个箭步冲出洞口,晏阳天急跟上前两步,又猛的转身奔至夕兰身边,道:“这厮跑了,他没欺负你吧!”
夕兰始终滞在刚刚官青说的那番状似嬉笑的话里,他说后会无期,他说只要三分,他说……可惜……!夕兰轻轻吸了一口气,浅笑着摇了摇头,有些人一辈子都不可能与你同路,有些人本是同路,后来也可能越走越远,百年回首,不过是眼前飘过的一抹浮云,个中滋味也会变的平淡无奇,这一世,你要挣要夺的只有尊严,其余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如此,她和岳炎又当如何?
就以晏阳天与岳炎的武功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便上了涯顶,然后晏阳天用事先准备好的绳索拉夕兰上来,岳炎去拉犹美,几个人刚一出密林,四面八方‘呼啦’围上来数千官兵,这阵场吓了夕兰一跳,晏阳天将她护在身前,背靠着岳炎,犹美这下真杵了,躲在岳炎身边唬的跟猫似的。
就见一个头戴樱束的小头目喊道:“大人……大人……我们发现四个来历不明的男女!”
随即想起马蹄声,仿若雷鸣般掀起大片灰土狂奔而至,黄土飞扬,夕兰咳嗽了半天,忽听晏阳天喊道,“李公子!”
堙夕兰眯着眼睛还没看清来人的脸,就被人狠狠的抱个满怀,紧的快要勒断气了,夕兰无力的挥了挥左手,晏阳天连忙连说带动手的将人拉开,“李公子,你轻点,兰姐姐身子骨弱,之前还受了箭伤……”
“箭伤?兰儿,你受伤了,在哪?在哪?痛不痛?”李瀚宇惊出一身冷汗,急的跟什么似的,上下左右的打量着夕兰。
夕兰呼呼的喘了半天气才顺匀,看着小宇子急的变了色的脸,吃吃笑道:“箭伤倒没事,就是刚才差点被你勒死!”
“你……”李瀚宇上来就朝夕兰小PP上抄了一巴掌,转瞬又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亦嗔亦怨的呢喃着,“兰儿,我的妻,你是要活活急死我啊!”
【159】失去战场
夕兰失踪,林府倒没多大动静,李瀚宇怕老夫人和柳父担心,只是说夕兰带着岳炎、晏阳天出去办事有个三四天就回来了,虽然这一走就是十来天,可老夫人想现在夕兰毕竟是朝廷命官了,总有公务要处理的,有些事不方便和家里人说便不再追问,柳父虽嘴上不说心里急,私底下问了李瀚宇很多次,李瀚宇是又担心又自责,若是当时不同意夕兰跟着盗寇走也不会横生事端,在面对柳父的时候只能拖一天算一天,还好还好,夕兰平安无恙的回来了。
一路上夕兰将在赫尔寨山谷的事情说给李瀚宇听,本来因为这事他将平日里耍赖卖乖收敛了不少,此时李瀚宇越听心越沉,脸上的表情不由的凝重起来,最后扭头看了看跟在后面的岳炎、犹美,只见那少女挽着岳炎的手臂东张西望,似乎对谷外的世界十分好奇,他安慰的捏了捏夕兰的掌心,微微弯着嘴角道:“兰儿别伤心,岳兄的失忆症一定会好的,他那么珍惜兰儿,绝不会忘情,兰儿要给自己信心,给岳兄一点时间,一切都回好的!”
夕兰心里一亮,这才是爱啊,宇不但长的纯美,就是心灵也纯净的毫无杂质,自己虽历经百年洗礼,以为看透一切,哪知想的也多,那句顺其自然,有容乃大,好像变成了空谈,她爱岳炎,岳炎比她更爱她,她应该相信他的不是吗?给他时间,给自己一个好好爱他的机会,结局,就让老天来决定吧!
快到家门口,夕兰迎上岳炎两人,郑重的拜托二人,“岳岳,这是我的家,因为我们之前已经在一起了,在长辈们眼里你就是我林家的女婿,虽然你……已经忘了,可我不想让长辈们担心,你和犹姑娘……。”
后岳炎现在每当看到夕兰时总是一副探究的眼神,此刻也是,不待他言语就听犹美不悦的打断了夕兰的话,带着嘲弄道:“什么叫在一起了?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就算是,炎现在已经忘记了,既然忘记了,可想在他心里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现在还说这些有用吗?”
夕兰气的真想给她一耳光,听不明白别人含蓄的话也就算了,妄自揣测也算了,刁蛮不讲理她也当没看见,可她凭什么说她和岳炎的爱情不重要,就凭她现在享受着岳炎独一无二的宠爱吗?
“还有,我姓夏,我爷爷是当今女皇的亲舅舅,若不是赫尔寨族人世代避世,就凭你这样的小官想见本皇亲一面都难,本皇亲与夫君到你这小官的府上,你不快去好好安排食宿倒先摆出主人的威风了,哼,别拿长辈说事,你全家应该列队迎接才是,不过,本皇亲体谅地方小民没见过世面,准许他们失礼了,你还不感知皇恩浩荡?”犹美洋洋得意的说完,一双漂亮的眸子斜睨着林夕兰,嚣张的像个土财主。
楦她爷爷是女皇的舅舅,也就是女皇母亲一奶同胞的亲弟弟,朝日国男女都随母姓,女皇的舅舅确实也姓夏,犹美若说自己姓夏,难道是随了爷爷的姓?还是自她母亲那辈便启用夏姓了?
李瀚宇见岳熙和晏阳天已经进了大门,再不进去恐怕柳父就要迎出来了,走到夕兰身边想要提醒一声,正听见犹美的这番话,当即冷冷道:“犹姑娘是否为皇亲贵戚可不是姑娘你说是便是的事,就算是也要女皇下旨认祖归宗,在内司监报备玉牒方可,还有,犹姑娘祖父是否为皇亲也有待考究,这些话今日点到即止,李某奉劝姑娘一句,人在外需谨言慎行,这些话莫再提起,若被人告拟欺君之罪,女皇一道旨意你赫尔寨小小弹丸之地便要弹指灰烬,姑娘看起来不傻,可别做那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夕兰见犹美被打击的跟暴雨后的小白菜似的耷拉了叶子,当即解气的欲拍手称快,这时忽然听岳炎淡淡道:“犹美如何我自会看着,绝不允许她受伤害,更不会看着赫尔寨成为灰烬,多谢二位的好言相劝,府上不便打扰,岳某暂住客栈,还请李公子转告五师弟,岳某在吉祥客栈等他,再会!”
夕兰眼看着岳炎带着一脸感动的犹美转身大步离开,顿时不争气的红了眼眶,她费尽心思找到他,带他回来,他却连家门都没进带着别的女人走了?心里就像一只被大浪拍翻的小船渐渐沉了底,胃里、脑子里、四肢百骸通通灌了水,浑浑噩噩的挪不动步子。
“哎呀!儿啊,你可回来了!这些天是去哪了?走也不和爹爹说一声!”柳父出来时岳炎已带着犹美转出巷口了,他只见夕兰和李姑爷背对着站在那不知道看什么,这些天他惦记夕兰心里发慌,眼见晏阳天进来却不见女儿,急急的迎了出来。
夕兰用袖子抹了把眼泪,勉强扯出一丝笑,转头奔柳父,李瀚宇轻叹一声也跟着走了过去。
夕兰拜见了柳父,按照李瀚宇是事先说的向柳父赔罪道:“朝廷任命儿为羽翎员,羽翎员的职务虽没有什么大事,但都是急事,儿接到公务来不及和爹爹说是儿的不是,请爹爹责罚这个。”
柳父一听又气又心疼,同时也无比欣慰,自己的女儿长大了,越来越有乃母之风,做事沉稳有分寸,如今步入仕途,以后不能像以前那样常常陪在自己身边,唉,雏鸟长成了雄鹰,再好的笼子不比放任它在天迹飞翔,他这个老人家要孤独了。
“唉,爹爹哪舍得说你,在外不比在家,要事事小心,照顾好自己。”父女俩边说边进了门,夕兰回头望了望巷口,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她想顺其自然,可也不是这么个顺法啊!
夕兰患得患失的,一会儿想要放手,一会儿又想着坚决不放,可就算打响爱情保卫战,这冲锋号响了,战场已经没了,岂不是人间悲剧?
【160】可爱的小九
回到房间沐浴更衣,小九等在屏风后将染绘坊季度新款成衣工整的放在桌案上,夕兰知道是小九,可她现在不想说话,静静的,什么不愿再想,脖子下垫着湿巾,就这么仰面靠在木桶边缘直到水温变凉。
小九安静的站在屏风后,耳房里一点声音都没有,连撩拨的水声也没有,可他知道她回来了,她一回来满室都弥漫着淡淡的熏兰香,不是香料的味道,是很怡然的幽香。
他记得他刚来服侍三姑娘的时候,正赶上夫人请了奇人异士为夕兰、夕月、夕伶三姐妹注香,所谓注香就是选一种香脂用奇特的方法注入人身,使人身上持久留香,夕兰注的熏兰香,夕月是桂花、玫瑰花、香草的混合香,夕伶注的茉莉香,夕兰那时才六岁,夕伶、夕月同年长夕兰一岁,注香只适合十岁以里的儿童,一般都是皇亲国戚有这样的资格,夫人是皇商,走南闯北结交的人也广,夕兰三姐妹能注香全是夫人的功劳。
当时他很好奇注香后会怎样,随着三姑娘成了亭亭玉立的佳人,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熏兰香更增添了女子神秘的感性美,现在,他只要一闻到这若有若无的香气,心便有说不出来的静谧。
后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夕兰还是没出来,小九有些担心,起身放缓步子走到耳房门前,轻轻敲了两下门,没人应,他当下就慌了,连忙推开门奔了进去,只见清澈的水中玉体白皙,光滑的像条银鱼,几天不见,她的胸似乎更加丰满坚挺了,殷红的豆子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如仙鹤般美好的长颈向后仰着,一头青丝垂荡在木桶外面,发梢已经有些风干,少女特有的紧致像一朵晨露中绽放的百合花,娇嫩洁白,楚楚动人。
小九红着脸半侧过身站在木桶的一边,轻声唤道:“夫人,夫人……,水凉了,起身吧!老夫人正在前厅等着见呢!”
夕兰的灵魂飘飘荡荡,好像有一股力量将她重新推至进这具身体里,缓缓转醒,少年白皙清秀的容颜在眼底渐渐清晰起来,她恍惚间好像回到了第一次睁开眼睛第一次重见天日的一刹那,身边依旧古色古香,眼前还是那个冷冷的少年,只是现在,他侧过去的脸颊带着几许红晕,扭捏羞赫,又像是第一次服侍她就寝的模样。
楦“九儿……,我饿了,我想吃甜点!”
“啊?哦!”小九先是扬了扬音调,后是羞涩而喜悦点了点头,慢慢转过身子拿来干爽棉布,低着头道:“夫人请起身!”
夫人?夕兰明白是在唤自己不禁哑然失笑,想必又是柳父吩咐的,成了亲的男子是要唤妻主为夫人的,一些小名昵称也只能在房里私下叫叫。
“怎么唤我夫人了?”夕兰‘哗’的起身,木桶里的水面蓦荡起无数涟漪。
小九轻柔的将棉布围在她身上,伸出手想要扶她出来,小声道:“兰儿是我的妻主,我唤兰儿夫人才好。”
“呵呵……”夕兰淡淡的笑了笑,“爹爹可将你的官牒换了?”
小九见夕兰没动,抬眼看向她,只见她微微弯着唇角,目光柔和的看着自己,心不由的暖了起来,道:“爹爹前几日就换了,我感念夫人的恩德!”
“哦?只是感恩吗?”夕兰若有所思的问道。
“嗯?”小九怔愣了一下,想都没想便道:“是,我感恩,我重来不知道爱一个人,被一个人爱是怎样的感受,若不是遇见夫人,我又怎么知道爱是酸酸甜甜的味道?兰儿,我唤你夫人,我想要所有人都知道我属于你,我只属于你,不论给我什么身份,我都感激老天能让兰儿成为我白亦宁的夫人!”
夕兰定定的望着小九纯粹的双眸,那双眼睛是望不到边迹的湖泊,深邃而悠远,可它承载的却是温柔的包容,是仁德,是世人缺少的容人大量,原来她身边有一块至宝她还不自知。
“九儿,我冷了,抱我出去吧!”夕兰也会在至宝面前撒娇了。
他曾是她的奴,她虽不把他当奴看,可一直以来,他的爱似乎有些卑微,她习以为常认为理所应当,一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原来只有爱,只有在面对她时,他才会小心翼翼,许下的承诺欠下的债,谁又能说清,两个人到底谁在无止尽的还这笔债?
小九突然将心里话说了出去,反应过来再面对夕兰时又带着些许扭捏,夕兰笑着揽着他的脖颈,猝不及防的挂在了他身上,现在是抱也得抱,不抱也得抱,小九心里装着满满的幸福甜蜜,将她横抱起来,出了耳房送到妆案前,放她坐好,拿起梳子为她梳理青丝。
简单的盘起一个发髻,斜插支白玉兰花钗,素颜迎人,小九又将那套准备好的衣群拿了过来,湖绿色的裙装显得她整个人更加清新脱俗,水灵灵的如雨后春笋,整理完毕,小九忍不住偷偷看她。
夕兰拿一只白玉的镯子戴在了手腕上,瞥眼间自铜镜中看到小九痴痴的看着自己,脸上一热,佯装没看见,起身准备去前厅。
小九犹豫了半天,小声道:“夫人先去给老夫人说会儿话,我这就去后厨催催!”后来那句不仔细听都听不清。
夕兰手扶着屏风忽的笑了起来,转身站在小九身前,翘着脚点了点他的鼻头,嗔道:“乖宝宝,想当甜点就大方的说出来,拐弯抹角可不是我林家的风格……晤……”
小九双颊绯红,薄唇准确无误的敷在夕兰的小嘴上,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温柔的缠上她的丁香小舌,多日不见的思念化成潺潺琼浆,尽情的吸吮着,夕兰身子软软的靠在他胸膛上,手臂攀上他的脖颈,风雨飘摇的任他采撷,小九轻柔的环着她的腰肢,眼底流淌着春江水般的悱恻暗香,呼吸变的越来越急促,这次她没问夕兰,直接将她横抱起来转身回里间,轻纱罗帐,鸳鸯戏水,鼻息间竟是幽幽的熏兰香,小九分的很清楚,有些事要问,有些事根本不用问……。
【161】变故很多
小九又重新为夕兰打扮了一番,现在整个人看起来有着别样的妩媚,刚刚沾满甘露的女子总能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撩拨心弦的妖娆,小九嘴角始终挂着笑,兰儿这样动人是因为他,他能不高兴吗?
夕兰似乎又找到了战斗力,他的男人凭什么拱手让给别人?她身边的都是至宝,以后一定要严加看守,没想到女尊国也有挖墙脚的,哼,不就是防围墙吗?她可看过好几本这样的书,现在要理论结合实际,明天就去吉祥客栈,抢回她的战场!
在前厅,给老夫人等人请了安,难得一起吃顿饭,她却惊奇的发现假二姐满面春风,似乎有什么喜事,看向她时竟是匆匆代过,对面的夕伶更奇怪,整晚挑着几个饭粒不知道在想啥,众人都吃完了,她就像个木偶似的一声不知的回房了。
李瀚宇陪着夕兰回房,洗漱之后准备就寝,夕兰随意的说起夕伶、夕月,李瀚宇呵呵一笑,道:“二姑娘不知托了谁,在宫里谋了份尚工局学侍的差事,这也好出路,不怪她高兴。”
后“尚工局?具体做什么的?他怎么想去尚工局了?黄父怎么办,舍得他去吗?”夕兰摘下玉钗,一头秀发松散了下来,像一团缥缈的雾。
李瀚宇轻抚着她柔软的墨发,随口说着,“不过是缝制织染衣衫与制造珠宝现线货的地方,你别小看小学侍,六尚局可有两位尚宫是由学侍一点点提上去的,若真能做到正五品的尚宫也是光宗耀祖的事啊!”
夕兰一怔,假二姐去抢着做什么尚宫干嘛?他还真把自己当女儿家了,若是被人发现可是欺君大罪,他死不要紧,要是连累诛九族怎么办?
楦“夫君,我问你,欺君是什么罪?”
“欺君之罪非同小可,小了说要掉脑袋,大了说可要诛灭九族,怎么突然问这个?嗯?”李瀚宇已经将她拉到床边,边说边帮她脱衣衫。
眼看着就剩一件内衣,李瀚宇却见两个碗一样的白底秀花布料兜着两团柔软,两条秀气的布条过肩绕到后面正好勾住,如此穿着胸部显得更加丰满坚挺,平滑的小肚腩,平角裘裤紧致的勒出圆润的大腿,烛光下光晕莹白,线条修长,他不的咽了口口水,嘻嘻的靠近,吧哒对着夕兰上面那两团沟渠亲了一口。
夕兰娇嗔的推了他一把,肃容的继续道:“那怎么分是一个人掉脑袋还是一群人掉脑袋呢?”
“兰儿,我想你想的发慌,怎么这个时候你却一口一个砍头的没完啊!”小宇子不满的撅着嘴,转瞬又像是洞悉了什么似的盯着夕兰猛看,严肃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夕兰挠挠松散的头发,想了一会儿,慢吞吞的将假二姐陈招香的事说了,李瀚宇惊诧的半天没反应过来,好半晌竟噗嗤的笑了,“我知道是谁帮二姑娘进宫的了。”
“谁啊?”
“你猜,猜不出来就好好服侍夫君,为夫明早告诉你!”
李瀚宇说完根本不容夕兰反驳,猛的扑了上去将佳人压在身下,湿吻像是小雨点淅淅沥沥的落在了她额角、鼻头、嘴唇上,微微强势的吸吮,像一团烈火将两具身体点燃。
夕兰娇喘吁吁的推开李瀚宇,“说说,是谁啊,不说我就不给!”
“给了我再说!”李瀚宇又压了上去,修长的手掌摩挲着她的高耸,这两个碗看着好看,摸起来太不方便,他一边吻着夕兰一边费力的去解,怎么解不开啊?
“你这是什么啊,弄的我手都酸了!”李瀚宇干脆将小妮子扳过身子,一看后面,着实认真的研究了一番,‘啪’一个手便解开了,得意的笑道:“这可比肚兜好多了!”
夕兰一脸黑线,丰盈的两团雪白就这么赤。裸。裸的露在空气中,李瀚宇满眼桃花,这下没有阻碍了,不用他扑,夕兰乖乖的靠在床里躺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李瀚宇嘿嘿一笑,纯净的脸上挂着不相称的龌龊模样,夕兰忍俊不住轻笑,勾勾手指头,嗲道:“夫君,来啊,奴家等到花儿都谢了!”
某男再也绷不住了,三下五除二褪掉身上的束缚,两条光滑的银鱼紧紧的缠在了一起,一番风雨飘摇,含娇带雨的小花就被人索了去,紧致的双腿间有着晶莹的炙热。
“宇,到底是谁把假二姐弄进去?”夕兰懒懒的翻个身,侧身说这话。
李瀚宇得了甜头,自然知无不言,道:“尚书大人要弄个人进内廷还不容易!”
“啊?是颜颜?”他什么意思?不怕假二姐连累林家吗?
“放心吧,宝贝儿,夏景颜这个算盘精,比你算的明白,你呀,不会吃一点亏!”李瀚宇歪着头亲了她一口,嘻嘻笑着。
算了,夏景颜身为朝廷大员一定深通律法,既然他把假二姐送进去就一定有他的打算,过些日子看见他再问吧,不过宇说的也对,那个算盘精……。
“哦哦,还有,夕伶又是怎么回事?”夕兰两眼迸亮的扯着李瀚宇说话。
李瀚宇这些日子又急又上火,还好岳熙给他配了药丸,不然他等不到夕兰回来先病倒了,现在困倦的要命,却经不住夕兰追问,回道:“夕伶和唐秀两情相悦,没办法在一起,所以日日茶饭不思,哦,唐秀就是周元,唐秀身染剧毒,虽然岳熙已经帮他解了毒,不过据唐秀说,他属于一个叫地宫的组织,即便解了毒也会连累夕伶与他被组织追杀,两人现在偷偷摸摸的不敢露面,就这样,宝贝儿,有什么事明天再问吧,睡吧……!”
夕兰还在震惊中消化不了这些话,再想问,小宇子已经睡着了,她轻轻替他掖上被角,这家伙是太累了,难怪今晚有失水准,嘿嘿!这些话打死她都不能说。
原来坠崖之后发生这么多事,真像冰火两重天,谷底,岳炎失忆,上来,人被拐走,不行,明天早上就去吉祥客栈,治的好最好,治不好,她就是千方百计也要把他拐回来!
【162】犹美撒泼
汉水郡的街道两旁多了很多卖元宵、灯笼的小商贩,夕兰探着头看向车外,刚近巳时,街上的行人却很多,妇人带着夫郎们选购元宵、灯笼、香包小扇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物件,那卖瓷碟瓷碗的小贩已经忙的应接不暇,生意出奇的好,拐角处有个捏泥人的摊子,竹担上插着单调的泥人,那些泥人虽不精致顾盼间却有着鲜活的神采,她捏的泥人要比靠泥人糊口的摊主捏得还要好几分,在芙蓉府时捏的几个泥人给了夏景颜和李瀚宇,岳炎、小九没得着,这些事看起来很小,小到她若没再看见这捏泥人的就已经不记得了,自己总说一碗水端平,可真面对他们的时候又能做到几分?面对岳炎的失忆,不论是争取也好,弥补也罢,总之她会全力以赴挽回这段感情。
她眼里看着泥人沉默不语,岳熙坐在她身前也是一声不吱,整个车厢里只有他们两个和一个药箱子,岳熙想着昨日忘形抱了她,她说想他了,是真的想了吗?她身上又香又软,被他抱在怀里像棉花一样轻柔,她的发丝绒绒的撩拨着他的下巴,他感受得到她颤粟的心跳,那是此生从未有过的心灵的撞击,和指肚感觉脉动不一样,太不一样!一时的忘形,却贪恋上了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搅得他越来越坐立不安,心神不宁,这一夜,他比她失踪的十天还要难熬。
明兰的窗帘被风卷起一道狭口,窗外的事物变得模糊不清,狭口一隅闪过两竖魅影,一青一红一晃而逝,可也就是一瞬,还没在眼底留下痕迹,马车已转过巷口奔着吉祥客栈缓缓驶去。
马车驶过,红衣男子微微蹙起眉心看着手里的一对泥人,脑中匆匆掠过一条影像,可也是一晃的刹那便无迹可寻,男子有些懊恼,为什么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到底是什么?重要吗?怎么心头会有一种灼热的异样?
后“炎,你看这个好看吗?哦,还有这些,这些,我都要!”
岳炎像是瞬间从远端掉落万丈深渊,灵魂硬生生的抽离又硬生生的被人拽了回来,眼前的女子笑靥如花,青春动人,可他却好似看不见,心里久久难以抚平那抹异样。
“炎!炎?你看看嘛,这些我都要了,你要送给人家哦!”犹美手里捧着金玉钗环、胭脂水粉、香包小扇,东西堆的小山般高,都快抵到她的下颌了。
楦岳炎勉强笑笑,掏出银子付了帐,想了想,将手中的泥人递给犹美,“喜欢这个吗?”
“这是什么?哦,泥巴捏的啊,样子又呆又丑,不要!”犹美说完垫着脚看了看前面,发现一家店铺门前排了长队,竟是些年轻的男子,好奇心起,当下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交给岳炎,兴奋道:“我去那看看,帮我拿着,拿好别弄坏了!”说完推开人群就向那家店门前挤。
岳炎怔怔的看着一大推的物件,掌心里还攥着泥人的竹签,狠狠的握紧,似乎想将竹签捏进肉里,好让他忘记心头萦绕不去的慌乱,是的,犹美不屑泥人,这样的眼神让他慌乱不堪,她不喜欢,可他还是没舍得丢下泥人,付给摊主一文铜板,将泥人小心翼翼的放进怀里,他必须想起失去的十年,必须想起错过的每一件事,错过?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这位爷,您家夫人好像在和人争执,您快去看看吧!”捏泥人的摊主见那女子对男子十分随意,便想应该是这男子的妻主,见她与别人吵闹忙提醒他去。
岳炎寻声望去,这家铺子的门前本来排了长长的队伍,现在这家队伍的前端已经乱作一团,犹美正叉着腰与几个年轻的男子争的面红耳赤,不雅致极,他谢过泥人摊主,急忙挤了过去。
近了才发现,犹美身前不但有男子们吵的七嘴八舌,其中还有一红女女子满眼的不屑,站在门前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的冷冷看着。
岳炎拉过犹美,挡在她身前道:“诸位公子,不知何事争吵不休?”
“你是谁?此女可是你的妻主、妹子?此女蛮横不讲理,没看见我们排队吗,她硬是要往里闯,还推搡与我,哪有这等野蛮的?”其中一公子弹了弹身上的灰尘,话语不耐的嘲讽犹美是野蛮人。
其余人立马附和,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犹美如何蛮横无理,竟然对男子动手动脚,推推搡搡。
犹美仍在岳炎身后吵的脸红脖子粗,这会儿干脆一把扒拉开岳炎,挺着胸脯呵斥道:“推你们怎么了?以为自己是世族豪门的贵公子吗?就算是贵公子也需谨守女子为尊的道理,你等眼睛瞎了,看不出本姑娘是女子吗?”
“我等是男子怎么了?你如此嚣张跋扈,品行恶劣,定是没人嫁的败家女!”其中一身着儒装的男子气愤填膺的愤愤吼道。
队伍后面的人群也在***动,纷纷指责犹美不懂礼仪,举止粗鲁,没有家教,就连十里八乡最老实厚道的孙秀才都忍不住呵斥,可想此女品性何等卑劣。
其实也不怪犹美嚣张,在赫尔寨山谷她就飞扬跋扈惯了的,又是二土司首领继承人,男子在赫尔寨人眼里无非就是种马,初出山谷的犹美哪晓得朝日国男子支撑着半边天,可出将入相,朝中内阁重臣有两位是男子,一位是阉人,如此轻蔑男子顿时引爆这些人的不满情绪,没说两句话就吵成不可开交的局面,她这会儿要不是岳炎在这,她也有些胆怯了。
岳炎听完脸上烧的恨不得没出现过,沉着脸将犹美拽到身后,对众人躬身作揖,“对不住,对不住众位,小妹也是急着进去一时莽撞了,男子胸怀宽广,还望原谅这个,多多海涵!”
“二师兄,这就是你见异思迁的女子?越挑越没眼光,这个还不如林夕兰!”站在石阶上的红衣女子忽的开口冷言讥讽。
岳炎闻言转身,只见女子容貌精致剔透如瓷娃娃,身上披着红斗篷,斗篷带有帽子,大热的天却将头严严实实的遮挡住,手上戴着银铃,说着话摇了摇手中的排队领号的木牌子,铃铛清脆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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