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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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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蓄势待发的怒气一下子瘪下去,心里甜蜜膨胀似能开出绚烂的花,脸上却波澜不惊,仍是冷漠如冰,“说完了?”

“嗯。”严薇不解盯着他,怎么……他就这种平淡无奇的反应?他不应该很惊讶吗?她可是在和他斗狠耶!而且她可是一字不漏地背诵了《河东狮吼》的经典台词,把他皇帝的自由打压地一点不剩!

“明儿开始,跟朕上早朝!”

“就这样?”她认真探查他的神情,“你确定?”

“嗯。”

或许,他是想左耳进右耳出,不和她计较了吧。不过……“上早朝?”她这才意识到,这件事不简单,“你的意思是让我以后每日辰时起床?”

“朕的确是这个意思。”

“不要!”

“朕的话是圣旨!”

圣旨又怎样?反正在马车里只有两个人听到,就算她非要抗旨不尊,他也不可能杀了她。

“那个时间我还没有睡醒,怎么可能上早朝?而且,那些大臣都看我不顺眼,我才不要每天早上去寻晦气!还有,女人睡眠少了会容易衰老,皮肤差,易怒,暴躁,总之,美女也会变丑女!”

他握住她的手,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一记,安慰道,“有我在,还有你的夺命追魂掌,那些臣子不敢对你怎么样,至于睡眠……你可以晚上早睡,早睡早起身体好,这可是之前你对爱赖床的严恩说的。”

“不要。”

不答应,好啊。他状似悠闲地掀开车帘看了眼外面,“马车就要出宫了,还是……皇后你想再玩一次我们来时做的事?”

什么,什么……来时做的事?见他笑得邪恶又暧昧,她顿时恍然大悟,双颊也火烧云。

“拓跋晗,你流~氓!”

“敢说朕流氓?”他魔掌伸过来挠她的痒,并在她胸前拼命揩油。

“大坏蛋!流氓!哈哈哈……不要,痒……好痒……”严薇想反击,却没一次成功,反而被他弄得衣袍松散,笑得肚子痛。“拓跋晗,你再闹我,我就哭给你看!”

威胁他?可惜美人泪不够狠。倒是她这酥~胸半掩,娇媚可人的模样杀伤力十足。

邪恶把她扑倒在车厢内,他自樱唇上偷得一吻,“若是皇后不答应朕的命令,朕也不介意再流氓一次!爱妻,随时随地地取悦朕,也是你的职责之一,若是不从,朕就定你渎职之罪!在马车上,在闹市中,有一种生怕被人发现的刺激感!”

“拓跋晗……”她要崩溃了,“……我答应陪你早朝。”

“这么快就答应了?唉!真扫兴!”他无限扼腕地叹了口气,端端正正坐好,把她拉在怀中抱紧,却得逞地窃喜不已。

严薇倚在他怀中却心情复杂,闹归闹,静下来之后,这个皇后之位却等同于一座压死人的大山,让她窒息。她本是做好赴死的准备,却做梦都没想到就这样做了皇后,那些臣子,太后,还有后宫里那些虎视眈眈憎恨她的女人,他们大概正在想方设法的除掉她吧。

他靠在方枕上闭目养神,环在她腰间的手却仍是没有松开,甚至一丝都没有松懈。

此刻,他终于达成心愿,满腔欢喜又辛酸难抑,他怕一睁眼就暴露自己的情绪害她也跟着落泪。

她摆弄着他腰间的螭龙玉佩,犹豫开口,“晗……”

“嗯?”

“我可不可以不做皇后?这会儿,说不定那些人已经在摆陷阱等着我跳了,我怕……”

她的抗拒是意料中的事,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做过于强硬。“胆小鬼,你以为皇后是说当就当,说不当就能全身而退的吗?”

“当然不是,可……”

“薇儿,你可知我为救你废了多大的气力?你以为文武百官为何服服帖帖喊皇后万岁?”

她当然知道他付出了多少心血,可……“我宁愿痛痛快快的死。”

“好,明日朕就下圣旨废后,朕看阮立言的长孙女阮欣红倒是很适合做皇后,生于世家,为人清白,性情温婉,秀外慧中,如此佳人也更适合做朕女儿的母后。”他随手推开她,“至于你严薇,朕已经查明真相昭告天下,是太后暗算你在先,你射出发簪属于正当防卫,你无罪也不能死,就去冷宫里安度余生吧。”

她欲哭无泪,“为什么要这样逼我呢?”

“薇儿,我哪有逼迫你?我是在保护你!你做了皇后,那些想除掉你的人就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他恨自己这样让步,恨自己竟然先提出这个名字,“我答应你,绝不做任

何伤害楚切霆的事。”

“既然陛下这样说……”她苦笑摇头,真是个大醋缸!难道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见异思迁的女人吗?刚才和她亲热,又说这种话,他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难道让她做皇后,只是为了给她戴上一个枷锁?如果这样的话,她还真应该乖乖做个囚徒。“谢陛下隆恩,严薇身在后位,会全力以赴。”

“这就好。”原来“楚切霆”三个字,真的很好用。“他怎么肯让你回来?”

“他被你师父打伤之后,一直都没有痊愈。”

“老狐狸的医术不是很高明吗?怎么会这样?”虽然这样说,他却忍不住祷告上天,让这个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干干净净死掉。他承认自己是恶毒了些,但严薇是他的,所有打她主意的人都该死。

“不要再提他了,回府之后,我想好好休息一下,好累。”

见她要摘掉头上的凤冠,他忙抓住她的手腕,“别动,先戴着,戴着一整天不准取下来,我要好好看看。”

“你要看,所以我要受罪?”她又不是受虐狂,“这样很重,又很热,我脖子好酸。”

“就是要你受罪!”他捧住她的脸,霸道地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端详,“朕的皇后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朕一辈子都看不够,来,亲亲……”

“不要,拓跋晗,你很没有原则耶!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冷战,一会儿吵架,一会儿又亲亲我我,一会儿又说在车上做那种事,一会儿用楚切霆威胁我,一会儿又搂搂抱抱,你不觉得自己人格分裂吗?你认定我心里有楚切霆,还要吻我,你不怕被噎到?”

“噎到?那就噎死我好了。”

“你要噎死我不阻止,可你得弄清楚,我爱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而且我说我爱你已经说了成千上万遍,你是聋子还是健忘?”

他当然知道她爱他,只是……难保她不会爱屋及乌,谁都知道楚切霆如果不是戴面具定然很多人都把他当成是他。“原来你不喜欢楚切霆?”

“喜欢,只是不爱。”

“喜欢?!”

“难道你不曾喜欢过拓跋茹吗?”

“我……那不一样。”他当拓跋茹是自己的姐姐才会喜欢,而且他后来就不喜欢了呀。

“我不要再为这种无聊的事和你吵架,我真的好累,反正我不要说话,不要和你亲亲,不要戴后冠,我要睡觉!”

“你……你怎么可以不尊我的圣旨?”他这辈子还从没见过像她这样不听话的女人。

“如果你要我明天陪你早朝,我现在就要睡觉,不准打扰我!”

“可是,现在还没回府,也不到晚膳时间呢!”

“晚膳时间叫醒我,吃完我接着睡。”说完,她把后冠丢到一旁,舒服地枕在他的腿上闭上眼睛。

“……”他挫败地叹了口气,只得认输。如果不是她这样赖在他身上睡,他一定一定不会就这样轻易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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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4章 皇后不乖【284】

珍珠帘掩映窗外透进的暗白天光像是垂吊着的一粒粒雪花,淡雅的水蓝色薄纱帘轻盈如雾,夏末黎明的室内静谧温馨。

鹅黄锦帐内,拓跋晗一夜无梦睡到自然醒,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手臂正被猫儿一样蜷缩在怀中睡得正香的严薇压着。只有有她在身边,他才会睡得这样酣畅,可他却没有与往常一样轻轻地抽离手臂,而是坏心地大力把她拥紧狠狠地吻醒她,一想到她已经是自己的皇后,他就抑制不住狂喜。

“懒猫儿,该起床了!”从昨儿下午开始一直睡到现在,她还真是清闲。

“不要……”严薇含混无力地呓语之后,又雷打不动地翻身蒙头。

他泥鳅似地钻进被子下,轻而易举解开她寝衣的系带,在她馨香柔软的肌肤上又吻又啃,引得她连连颤栗求饶,不屑片刻,她便缴械投降,慌不择路地滚下床,好在床下有柔软的长毛地毯防护才没有摔痛。她两只手收拾着凌乱的寝衣,遮掩羞红的身体。

他不羁地以手撑住头,笑看她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衫的狼狈摸样,下腹却阵阵燥热紧绷,“薇儿,老夫老妻了害什么羞?还早呢,离早朝还有半个时辰,足够你补偿我昨晚的孤苦寂寞了。”

她哪是害羞?她是怕他继续闹下去,弄得自己连床都下不了,还要被他揪去大殿上和那群老匹夫对阵。

“我不要和你讲话,臭狐狸!”狡诈又可恶,就知道欺负她。她可不想闹笑话。

见她逃似地出了内室叫丫鬟进来服侍,他只能隐忍蠢蠢欲动的燥火。

严薇的朝服有三套,比照配合拓跋晗朝服的绣样、颜色、佩饰搭配,用她自己的话,简称为帝后情侣装,一套紫金龙、凤袍,一套正规的金色龙、凤袍,还有一套黑色龙、凤袍,式样繁复,穿戴讲究,让严薇连连咋舌称奇。

今儿两人都穿的紫金色的,严薇不禁怀疑拓跋晗是何时差人为她绣制的。

紫色锦袍穿上身,她看到背后的镜子里自肩背处长长曳地一丈长绣了凤翔九天,富丽惊艳,霸气更不亚于他的龙袍。另搭配护肩,翘首的肩胛处绣着祥云牡丹,明秀中又让她多了几分英气。

飞鸾髻搭配凤冠,飞凤衔着三串珠链坠在额前,愈衬得本就明艳的俏脸倾城绝艳。

依照她对古代衣装的了解,就算做一件普通样式的锦袍,最快的绣娘单单刺绣也需得三五日,而她背后的凤翔九天目测有两丈长,图样复杂,而整个袍子上无论是袖口,领边,袍边,都有蔷薇花藤的图案,就算尚宫局的人手再多,要做成这套衣装恐怕也要一个月。

“拓跋晗,你到底何时准备的这衣裳?”

早已穿好龙袍的他坐在窗前的茶几旁翻看着早朝要议的折子,抬手遣退了丫鬟,应道,“要听实话,还是听假话?”

{‘文}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仍是有些不可置信,“假话。”

{‘人}“假话是上个月开始做的。”

{‘书}“实话呢?”

{‘屋}“从西北凯旋归来称帝时我就着手准备了。”

俗话都说男人的假话最是甜蜜,可他的实话却让她感动地全无招架之力。

她含泪走到他面前,静看着他专注于奏折的神情等待他抬起头,“晗,你不看看我吗?”她不是没有注意到,从刚才丫鬟们帮她穿衣开始,他就一直低着头看折子。

“不看。”

“为何?我穿着很好看呀,你为我准备了这样美的衣裳,却不看我穿上它的样子,岂不可惜?”她想让他第一个看到。

“我怕一看就成了出不了房门的昏君了。”

女为悦己者容,她不想去朝堂上和那群不之所谓的臣子吵架,只想穿上他精心为她准备的衣裳,独自绽放美丽给他看。“……若是如此,我宁肯不穿了。”她作势要脱掉。

他左手精准而温柔地握住她的手腕,右手放下折子,这才抬眸打量她,却又怔然暗叹,相视无言。这美,与昨日穿那件飘逸袍服的她不同,反倒雍容端庄超乎他的想象。

她坐在他的腿上,螓首靠在他肩上,柔声细语地撒娇,“晗,我可以不去上朝了吧!”

“这会儿投怀送抱已经晚了。”

“你舍得让别的男人看到我这么漂亮的样子?”

他揶揄,“你还真是脸皮厚,我还没夸你美……”他的唇被堵住,芬芳柔软撞了他满怀,他按住她的肩想抗拒这太明显的美人计,身体却已经背叛了他的心,手臂也不听话地环住她细软的腰肢。

“薇儿,不要以为你这样就能逃过。”

“我没想逃,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她一边在他脸上颈上细细地媚~惑需索着印下清甜的吻,手不规矩地扯开他的腰带,探入他的衣内,灵敏地滑入他的腿根……

“薇儿,别胡闹!”

她婉转嘤咛,仍是吻他。

他因她一下一下的抚摸无助地倒抽冷气,“妖精……马上住手!”突兀的快~感像是一道电流沿着脊背涌上脑门,他大喘着粗气,脖子上也筋脉紧绷,“薇儿……”她梳妆打扮耗去了

半个时辰,再赶去皇宫该迟了。

“迟了就让他们等等。”她娇软的身躯从他怀中滑下去。

当看穿她的举动之后,他忙抓住她的肩,“停!停!停!”他最怕她的丁香舌缠上身,一旦如此,她提什么要求他恐怕只有点头的份儿。

她无辜地笑看他满是挣扎的俊颜,“陛下真的想欲求不满地面对臣工们争论国事?”

他天人交战地推开她,整理好朝服,“上朝!”这妖精,等他得空再好好修理她!

坐上马车,他冷着脸一声不吭,满腹怒火地翻看奏折,却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而她则习惯性地坐在他脚下的软毯上,慵懒依靠在他的腿上,享受着自己的浅眠。

他想发作,却又觉得自己没道理,但该死的是……她的手肘正顶在他那个部位,让他很难受。

不过,他自上而下,只看到她微垂着头,却看不到她唇角的偷笑。

就这样,文武百官在皇帝的黑脸与莫名其妙的怒气中煎熬了一个早上,对于严薇伴朝之事,无人敢非议只言片语。

太监喊过退朝,文武百官高呼过万岁道别,鱼贯退出大殿,坐在龙椅上的帝后却并没有起身。

等到最后一个大臣离开之后,拓跋晗才冷斥身边的严薇,“想笑就笑吧,憋了一个早上,别害了内伤。”

“哈哈哈……哈哈哈……”她孩子似地笑得前仰后合,全无皇后形象。

“让你笑你还真敢笑?”

她强自忍住,“陛下恕罪,臣妾失态了。”

“分明是故意的!”他负气起身,“后宫里那些女人朕看着生厌,皇后就寻个罪责都打发了吧。”

“什么?”

一共四十多个女人,她想破脑壳也想不到四十多个莫须有的罪名呀,而且还是罪不至死,只能赶出宫去的罪。若是这样做了,那些大臣非群起把她撕碎不可。

他这分明是故意给她出难题嘛。

见他走出大殿,她忙颠颠儿地腆着笑跟上去。

“若我依照你的圣旨行事,恐怕真要因你们古代的规矩死无全尸了。晗,我错了,我不该为了一己之私做那么无厘头的事和你闹,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遣送妃嫔出宫可是天崩地裂的大事,就算你不喜欢她们,可以眼不见为净,反正是我养着她们,若是后宫里没人让我管一管,还要我这个皇后做什么呢?”

“皇后娘娘多虑了,事情没你想得那么严重。尽管放手去做吧,天塌下来朕这高个子的为你顶着。”

“喂……咱们再商量商量吧。”她拉住他的手,几乎在小跑。

他不着痕迹地脚步放缓,“商量什么?皇后娘娘刚才可是在大殿上一直打瞌睡呢!”若非他怒声嚷了几声,还震不醒她哩。亏他还以为有她陪伴坐在龙椅上不再寂寞,原来自己是异想天开了。

“呵呵,臣妾罪过,臣妾该死,臣妾该骂!臣妾再也不敢了,求陛下收回成命,勿要以此重任责难臣妾,可否?”

他对她绽开迷死人的一笑,眉毛一挑,斩钉截铁,“否!”

        第285章 皇后不乖【285】

否?她这才惊觉兹事体大——他并非因为她早上的恶作剧故意吓唬她而开玩笑,而是真的决定让她打发走那些妃嫔?他不是一向对她很好的吗?为什么还要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上?她真的想不明白,而且,她已经被愤怒冲击地无法正常思考。

“拓跋晗!”

“不必叫这么大声,朕没聋。”

“你是害我,还是保护我?”

“我不可能害你,而你这种不识抬举的女人,也不需要我的保护!”话语间并非讥讽,也非撇清关系,而是不遮不掩的赞赏,“薇儿,你的鬼心眼能用来开一个‘气死皇帝鸭店’定然也能解决我给你的难题。”

“你!”他以为这是给小学生布置作业题吗?严薇怒极,只想在他那张俊逸不凡的脸上罩片黑布,狠狠地痛扁他一顿。

握住她挥过来的粉拳,他好心情地拉着她进入寝宫内,命太监们传膳。

“记住,不要轻易激怒我,我是皇帝,我说的话是圣旨,我要你做的事……”

“老生常谈!我都听得耳朵长茧子了。”他铁了心故意找她的茬儿,她也无需再恳求,与其和他拗劲儿,还不如多想几个法子打发了那些妃嫔。不过,既然他圣旨已下,她也把丑话说在前头,“陛下全权让臣妾处置,臣妾就不客气了,若是陛下将来舍不得,可不要怪臣妾手辣。”

“哼哼,就怕你手段不够辣!”

“不是只有心狠手辣才能解决问题。”这些古代人把她看做是蓝羽也就罢了,难道在他眼中,她也是心狠手辣之人?

“皇后如此信誓旦旦,朕就放心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他可不想和她在早餐时间争论那些倒胃口的女人,免得她火大地连饭都吃不下。夹了几样她最喜欢的菜到她盘子里,“多吃点,在外面才不过几日,就瘦了一圈,也亏得楚切霆对你关心照顾,说起来,我应该感谢她。若不然,这会儿我还一个人用早膳呢。”

“照顾我的不是楚切霆,你也不要为此一直计较。”

“那……你小产,是谁照顾的?”

“蓝搫。”

“蓝搫?”辛文探查消息之后,回来禀报说是楚切霆和客栈老板照顾她的,怎么又成了蓝搫?辛文何时也变得这般放肆了?“他有没有伤害你?”

“我不想再提。”

他可不想放过蓝搫与她相处的细节,“薇儿,你是打算要我再揣度猜疑?你还嫌我们之间的隐瞒不够多?”

“你对我和蓝搫有什么好猜疑的?难道你怀疑我和他有什么?”她哭笑不得,只得半怒半嗔地道明实情,“蓝搫知道我不是蓝羽,又碍于老门主的命令,并没有伤害我,不过是幸灾乐祸看看我的笑话。郎中误会了他的意思,给我用了大剂量的毒,还是多亏了他运功疗伤,我才捡回一条命,我和他正好趁此冰释前嫌。”

“他给你疗伤?”拓跋晗隐约有些担忧,“他有没有……”

“你放心啦,他不敢再伤害我,若不然,老门主一定会收回他的门主宝座。”

“我不是担心他伤害你,我是担心……”

她这样的女人,就像是耀人眼目的珍宝,放在哪里都光彩照人。可想而知,她缠绵病榻的样子有多叫人怜爱,他不担心蓝搫会伤害她,反而担心蓝搫会像司徒澈一样爱上她。

“你若是真担心我,就不该用一个大难题报复我。”

他摇头失笑,仍是没有收回成命的打算。

“你不是说我可以回府睡回笼觉的吗?用膳之后,我就回府了。”

“今儿是你做皇后的第一天,你该兴奋地睡不着觉才对。”

她娇笑逢迎,“陛下,我是不是应该敲锣打鼓庆贺我自己登上梦寐以求的皇后宝座?”

“呵呵,薇儿,你的假笑与真笑同样美。”他琥珀色的眸子看定她,锐利如鹰眸,虽含笑却邪魅不羁,眼神如他带有魔力的手一般,游走过她娇艳的脸蛋,和裹在华美朝服下曼妙诱人的曲线。“你想去睡个回笼觉我不反对,咱们这就去,可好?”

在这露骨的暗示下,她还能争论什么呢?羞赧低下头,她专心用膳,不想再招惹他。吃一堑长一智,她也该汲取早上惹到他的教训了。

“若你太累,忙完回去也不迟。至少,让后宫里的人都见见你,还有一群皇亲国戚,他们来道贺也是一番好意。你是我的妻,不再是被你比拟为高级侍妾的皇贵妃,所以,你该履行正妻的责任,正妻是一家之主,而皇帝的正妻是一国之主,你要让他们明白,我没有爱错人。”

“……我知道。”

正是因为早已洞悉这些大道理,她才一直抗拒做皇后呀。做他的妻子这样累,她宁愿做他的情人,连侍妾也不要做比较好,越是摆在台面上,越容易被歹人陷害。

===

早膳之后,拓跋晗便一身轻松地去了书房。偷得浮生半日闲,有皇后真好,他应该宣召十一弟和六皇兄来对弈谈天。

严薇则不得不履行起身为皇后的责任,不过,坐在梳妆台前被宫女们伺

候着换装的空儿,她已经想到了一条妙计来打发那些妃嫔。不过,其中有一个人颇为棘手——拓跋茹,这个女人犹如生在她心口上的一根刺,也难怪拓跋晗期盼她用些心狠手辣的非常手段解决这件事。

上次她给了拓跋茹一掌,将她打成重伤之后,两人也已经许久没有碰面。夜凌子和天山老人把拓跋茹的伤势调理的差不多,听说已经能下床走动。

严薇猜测着今儿妃嫔们都来给她这个皇后娘娘请安,拓跋茹定不会出现。

坐上凤椅之后,她俯视阶下左右两列四十多位妃嫔,而左边第一个衣装华美仅次于她这个皇后娘娘的人便是拓跋茹。

她冷然瞥了一眼,移开视线。

李悠婉,赵柔儿,郭妙菱,阮欣红……虽然当初她能把这些女人管制的服服帖帖,可……又有谁能体会到她一看到这些娇美花容之后的感觉?

她们恨她,恨之入骨,她知晓。可说到底,她们也不过是一颗颗可怜的棋子,被家族寄予厚望,被太后精挑细选用来笼络儿子的心,自她们成为宫嫔,就注定了再无自由。

拓跋晗一道命令放过她们,若她们真的自由了,也不见得会心怀感激,恐怕还会肆无忌惮借用家中权势朝她这位独宠一身的皇后娘娘反扑?

严薇已然想象到自己被一群女鬼撕成碎片的一幕,虽是夏末,她却如身处寒风,透心寒凉,孤立无援,不过,她确信自己的计谋能万无一失。

一众妃嫔都跪下来,高呼皇后娘娘万岁万岁万万岁,唯独拓跋茹,不但没有下跪,反而鹤立鸡群地高喊千岁千岁千千岁。

整个场面顿时尴尬冷寂,落针可闻。

右列第一位的婉妃生怕火烧的不够旺,“茹妃,你是怎么了?没有收到陛下的口谕吗?陛下与皇后娘娘恩爱有佳不离不弃,生死相依,所以众臣喊陛下万岁,咱们也得喊皇后万岁,这是规矩!”

“规矩也不过是陛下定的,陛下与我师出同门,我喊错几个字,难道他还要杀我不成?”拓跋茹挑衅对凤椅上的严薇微一颔首,“皇后娘娘,臣妾病体未愈,实在不易下跪,太后懿旨也说了让臣妾免跪,刚才臣妾一时言辞失当,还请您大人大量,不要与臣妾计较。”

“呵呵,茹妃客气,本宫怎么会同你计较呢?你和陛下不只师出同门,还有姐弟之谊,又被太后捧在手心上,还有个事事为你出头的师父,本宫若是不给你三分薄面,你师父恐怕又会找本宫要那颗还魂珠了。”严薇倾城的笑颜无一丝怒气,“不过,说来也公道,你师父那颗珠子买你的皇妃之位与一世荣华,也值得。”

拓跋茹听得脸面一阵青一阵白,妃嫔中的几声低笑也愈加让她怒火中烧,却又不得不强自忍着,“皇后娘娘既然知道事情的轻重,就该对我多加尊重!”

连臣妾都省了?!严薇摇头失笑,“茹妃比我年长几岁,又曾被陛下尊为皇姐,自然应该得到本宫的尊重!来人,快扶茹妃坐下。”

拓跋茹此次本想来给严薇一个下马威,自己不但没讨到好处,还弄了一身的污秽,哪还能坐得下去?“不必了,我身体不适,告退!”

        第286章 皇后不乖【286】

她要走,严薇也不留,她慵懒地斜倚在龙椅上,轻一摆手,“用本宫的凤辇送茹妃回宫,免得茹妃累着。”

“不劳皇后如此!”

严薇的口气急转直下,“本宫厚待茹妃是看在天山老人的面子,茹妃还是不要忤逆了本宫的一番好意!茹妃年长,也该懂事,若是闹出后妃不睦的风波,只会让陛下烦扰不悦!难道茹妃还想陛下更厌恶你吗?”

拓跋茹气恼至极,也无颜再多呆,冷哼一声,兀自搭着贴身宫女的手走出大殿。

众妃一个个花容低垂,神情各异。刚才经过御花园时,拓跋茹还在她们面前夸下海口要给严薇一个下马威,原来,她所谓的“一夫当关”也不过如此。

严薇只当拓跋茹不曾来过,转而又含笑对其他妃嫔说道,“陛下圣旨,让本宫与众位姐妹好好庆祝一番,各位姐妹都来自官宦之家、书香门第,个个琴棋书画出类拔萃,不如举办一个琴棋书画对决比赛,大家各展所长,也让陛下大开眼界,如何?”

这所谓的庆祝,不过是庆祝皇后娘娘登上宝座,与她们有何关系?众妃花容恹恹,兴趣缺缺,却又因为她的最后一句话都顿时欣喜不已,兴奋地窃窃私语起来。这可是赢得圣宠的好机会,此时不一展所长,更待何时?

婉妃身后的珍贵嫔激动地掩着心口,生怕心脏会突然跳出来,“皇后娘娘,陛下真的会来观赏吗?”

严薇保持着微笑,不禁暗咒了拓跋晗一百八十句,这男人还真是个祸害!如此情势,他还指望着她把这群女人打发掉?还是给他毁容来的更直接。

“本宫会说服陛下当对决比赛的裁判,比赛在半月后举行,各位姐妹可要好好回去准备,本宫还会邀请京城中的皇亲贵胄年轻才俊们也来参加。”

“臣妾遵命!”

严薇俯视她们的跪拜,心中一颗大石落下。“都退下吧,本宫倦了。”

接下来,又是一群皇亲国戚的恭喜和送礼,她当初不当皇后,也是不想见这些人阿谀奉承的嘴脸。

无聊地僵笑,符合,交谈,说着赞美的话,掂量着那些人的送礼的目的,又斟酌着说话的态度,煎熬了一上午,已经是晌午十分。

拓跋晗差了御书房的内监过来问,“皇后娘娘,陛下问您在何处用膳?”

她已经换下沉甸甸的行头,穿了出行的轻盈便装,白裙衬底,水蓝纱衣罩身,顿觉神清气爽。她一边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应声,“我吃不下,让他自己用吧,我要出宫。”

“是。”

不等太监离开,她便率先出了大殿,却正撞上前来道贺的莫清师太。

莫清仍是身着道袍,正立在门口的宫廊下犹豫不决,一旁还有个满脸无奈的宫女。

宫女一见严薇,忙跪下,“皇后娘娘,师太已经在此多时,却不让奴婢进去通报,奴婢正不知该如何是好。”

严薇示意宫女起身退下,“师太难得入宫,晚辈该陪同您在宫中走一走,可今儿事情繁忙,太过仓促,改日一定补偿。”

莫清师太自觉惭愧,哪担当的起她这样的亲切对待?双目含泪地跪下请罪。

严薇忙上前搀住她的手臂,“师太这是要折煞我吗?”

“皇后娘娘,因为上次的事,我实在……实在无颜见您,可心中又过意不去,虽然陛下已经责罚过,不当面对您致歉,我寝食难安。”

“我正有事向师太求证,正好我要出宫,咱们马车上聊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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