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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翻身记(重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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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就是怕皇上您怪罪妾干涉你的私事,所以先前的大度都是装的,其实妾很生气。”叶灵霜幽怨地看着他。
  “你气什么,嗯?”大晏帝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脸上笑意中带了几分得意。
  叶灵霜头一歪,“妾是个妒妇,皇上难道不知道妾气什么。不过,气归气,这日子还得过不是?皇上您后宫佳丽三千,妾每次都抱着醋坛子喝的话,早晚得撑死。”
  “哈哈哈……来来,让朕摸摸你的肚子,看看鼓起来没有,撑死了,谁赔给朕一个馨妃。”大晏帝伸手就朝那平坦的小腹上摸去,这摸着摸着就变了味儿。
  叶灵霜一掌拍开他的大手,“大白天的,没个正经。”
  “霜儿,朕今个儿晚上还是来你这儿吧,朕在你这儿睡得最香。”大晏帝凑近她耳边,长舌探出,舔着那晶莹的小耳垂。
  “哟,皇上不去找您的李贵人了?”叶灵霜缩了缩脖子,睨他一眼,“其实妾觉得,皇上不必顾忌妾,该宠幸哪个还是宠幸着,妾一个人抱着醋坛子喝,绝不让旁人察觉出来,免得落得个善妒的下场,还惹得皇上厌烦。”
  “谁说的,朕就爱死了你吃醋的小样儿,瞧瞧现在这刁钻的样子,活像只炸毛的小猫。”大晏帝笑道,只觉心中快活极了,捧着那张脸一阵猛亲。
  “啊!皇上你干嘛?”叶灵霜低呼一声,脸上已经被他印下几排牙印和濡湿的水印,瞪他几眼,“这样的话皇上还让不让妾出去见人了。”
  “今个儿不用出去见人了,见朕一个就成。”大晏帝在她脸上狠狠啃咬一番,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伸出大拇指轻轻摩挲着那整齐的牙印,柔声道:“霜儿,其实朕这几日没有宠幸李贵人,你觉得,一个长得像朕母妃的人,朕会宠幸么?”
  叶灵霜故作讶异地张了张嘴,“李贵人长得像莲妃?皇上的意思是,你们这几日啥都没做?”
  大晏帝敲她脑门一下,“你当朕是衣冠禽兽么?朕只是太想母妃了,特别是小时候母妃抱着朕,哄朕入睡的情景。”
  “皇上,你,你该不是只把那李贵人当成了莲妃的替身,然后让李贵人哄你睡觉?”叶灵霜吃惊地瞪大了眼。
  大晏帝白她一眼,佯咳两声,低声道:“你多想了,朕不过是枕着她的肚子睡了几日。”
  叶灵霜愣了稍许,猛地抱住他的脑袋,在那薄唇上狠狠亲了两口,兴奋道:“妾忽然心情大好。”
  “刚才那个算是奖励?”大晏帝挑眉问道,不等她回答,自顾自道:“这个不算,等晚上朕再一并讨回来。”说完,心情颇好地将她抱离自己的怀,一本正经地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龙袍。
  叶灵霜以为他准备回去,岂料大晏帝却是唤李福升取了笔墨纸砚进来伺候着。
  “朕上回瞧见那画中美人别有一番风味,便想着给霜儿你也画一幅。你坐在那儿别乱动,朕一会儿就好。”
  对于大晏帝这忽如其来的雅兴,叶灵霜实在不敢苟同,只按照他的要求端庄地坐在原处。
  约莫着一个时辰过去了,大晏帝才停了笔,朝她挥挥手,“霜儿,过来。”
  “这是……妾?”叶灵霜看着纸上巧笑嫣然的女子,连那两处小小的梨涡都画了出来,带着几分俏皮,原来自己对他平日里的笑竟是这样的。
  “傻了?”大晏帝笑,对于她的反应十分满意。
  叶灵霜回头看他一眼,愣愣地点了点头,“妾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美,这全是皇上你的功劳。”
  “额?哈哈……”大晏帝忍不住朗笑出声。
  一旁的李福升微微转头,捂着嘴偷笑。
  结果,那幅画没有留给馨妃,被大晏帝自己拿走了。
  ――――――――――――――――――――――――――――
  “云娇,这几日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叶灵霜面色凝重地盯着她。
  “娘娘,奴婢这几日天天盯着乳母,并未发现她和什么人接触。”云娇也是皱了眉,“娘娘可是怀疑乳母对三皇子做了手脚?”
  “云娇,你可知,本宫为何把这么的事都告诉你?”
  云娇一怔,低头答道:“因为娘娘信任奴婢的能力。”
  “不,不止如此,更因为本宫相信你是个忠心的,可还记得墨月,当初本宫虽然对她算不上掏心掏肺,却也将许多的事交予她去做,最后换来的是什么?只有她无情的背叛而已!”
  “娘娘!”云娇猛地抬头看她,“娘娘放心,奴婢绝不会有二心。”
  叶灵霜叹了口气,“没有就好。此事一定要速速查出缘由,本宫赌不起,瑞儿他可是本宫十月怀胎诞下的皇儿。既然太医都查不出病症,那么只有两种原因,一是瑞儿他确实无事,二是瑞儿很可能……中了慢性毒药,一时半会儿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长久下去的话……”
  云娇震惊。有人想加害三皇子!
  “云娇,你是个聪明的,若是此事不是乳母做的鬼,那么便是别人从她身上动了手脚。这几日,不管是她吃饭沐浴你都仔细留意着,看看有何异常。”
  云娇郑重地点点头,“奴婢明白了,娘娘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仍地雷和手榴弹的妹纸们……么之


☆、111、李贵人现

  111、李贵人现
  “近日太后身子不适;免了后宫的早安礼,不用起得太早;本宫还真有些不习惯。”琪贵妃洗净脸上敷着的玉肌散;接过秀竹递来的绢帕拭了拭;然后对着那面铜镜,用手摸着自己的脸,在镜里照了许久。
  “娘娘,这玉肌散用着着实好;娘娘脸上的肌肤变得更加白润光洁了。”秀竹道。
  镜中照出女子的娇媚之态,一双眼更是极尽风情,听她如此说道;那嘴角微挑;“秀竹;你这小嘴越发会说话了,就算是假的,本宫也听着舒坦。”
  秀竹忙道:“娘娘,奴婢可不敢欺瞒主子,奴婢说得句句属实,娘娘面若凝脂,瞧着就像一块玉,后宫中哪个的肌肤能比得过娘娘。”
  琪贵妃满意地笑了两声,对着镜子看了许久,慢慢地,那笑意悉数敛了起来,,只余一声长叹,“就算本宫再好看,没有人欣赏也是徒劳。皇上最近来铛月宫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了。”
  “娘娘,皇上总会念起您的好,说不准什么时候皇上就厌烦了那馨妃,转而来娘娘的铛月宫了。”秀竹低声道,虽这般说,心里却是没个准儿。
  琪贵妃自嘲一笑,将发髻上一根有些倾斜的簪子摘下,重新插了进去,喃道:“本宫陪伴皇上已有四年之久,那情呀爱的早就磨没了,在本宫眼里,只有牢牢抓住后宫的权利,才能活得最滋润。而如今整个后宫,贵贤淑德四大正妃中。淑妃一位本就空着,德妃没了,贤妃不止降了妃位,还被关在了冷宫,本宫才是这后宫最大的,谁敢惹本宫的不痛快。”说到这儿,目光深了起来,“距离那个位置,本宫只是差了那么一小步而已。只有那么一小步!”
  “娘娘,奴婢相信娘娘一定能够得偿所愿。”
  “谁又说得准,如今这选秀才结束,后宫新进的一批秀女,个个都是美人坯子,保不准什么时候就又冒出来一个馨妃。还有那彦妃,不好好守着瑜公主过日子,非要来搅一趟浑水,她就是个见不得别人好的。想如今这出尽风头的李贵人正是她彦妃所选,好看自是好看,只那傻样跟那死了的关充媛倒有的一拼。”琪贵妃眼中鄙夷掠过。“不过,这李贵人若是能夺了馨妃的荣宠,本宫不介意帮她一把。”
  “娘娘的意思是?”秀竹心下已有了几分了然。
  “一会儿你亲自将本宫库里的飞瀑连珠簪和那副沧海明月耳坠子给李贵人送去,就说这是本宫的一番小小心意,皇上对她的宠爱,本宫都羡慕得紧呢。”琪贵妃说得漫不经心,嘴角却勾起一抹笑。
  秀竹微惊,“娘娘,这可是您最喜欢的一根簪子和一对耳坠子,为何要这么大方地送给李贵人?就算要拉拢李贵人也不必这般破费,李贵人不过是小小贵人,如何担得起娘娘您如此厚爱。”
  琪贵妃五指微屈成花,动作优雅地剥了颗葡萄吃,一旁恭敬等着的秀竹忙递过干绢帕给她拭手。
  琪贵妃扫她一眼,“秀竹,你跟着本宫多年,应该知道本宫从不拉拢那些无用之人。这李贵人是个什么分量,本宫自要掂量一下。要不然的话,以后若是出了什么幺蛾子,岂不是牵扯到本宫身上。”
  秀竹低头,“娘娘说得在理,奴婢惭愧。”
  “给那李贵人点儿甜头是好的,但是这甜头多过头了,那骨子里的本性就会露出来,你且看着,这李贵人会如何地恃宠而骄。”
  “娘娘圣明。”
  ――――――――――――――――――――――――
  长乐宫。
  殿中只剩一个人云娇一个婢女,朝四周看了看,又见主子朝她点点头,才凑上去小声道:“娘娘,奴婢将乳母平日里吃的饭菜留了一小份,拿去尚医局偷偷让那忠厚老实的李太医细细检查了一番。李太医说饭菜并无什么异常,都是些平常的饭菜。”
  “你是如何说的,尚医局中可曾有其他人发现?”叶灵霜神色凝重起来。
  “奴婢只道可能有人在饭中下毒加害娘娘,娘娘信任他,才暗中命他查探。那李太医一听此话,自然是不敢怠慢,也担保不会讲此事泄露出去。奴婢还特意避开了吴太医。”
  “你也是个谨慎的,那吴太医确实该避开,他与琪贵妃的关系本宫老早以前就知道了。”叶灵霜叹了口气,侧耳听着外面的风声,“云娇,其他方面呢,譬如乳母沐浴的时候有没有用一些不该用的东西?”
  云娇摇摇头,“乳母是要哺乳三皇子的,按照宫中规矩,乳母每两天都要沐浴一次,奴婢这几日特意和乳母走得近了些,得空帮她取一些沐浴用的东西,奴婢并未发现乳母往水中放一些不该放的东西,她身上也没有用什么奇怪的香料。”越说到后面,云娇越有些惭愧。“娘娘,奴婢有负您的厚望。”
  “难道真是本宫多心了?”叶灵霜低喃,“瑞儿平日里吃的全是乳母身上的奶水,若不是乳母身上出了问题,又是哪里出了问题。”
  似乎馨妃某句话让云娇想起了什么,那低垂的眸子猛地一抬,插嘴道:“娘娘,经您一说,奴婢忽然想起,乳母沐浴时换下的衣裳有一种淡淡的香草味,奴婢当时候并未放在心上,只以为是尚衣局的宫女们使用的一种浣衣香草,如今细细回想,那味道似乎与那专门浣衣用的香草味道有异!”
  叶灵霜双眼凌光闪过。后宫妃嫔的专用衣裳由专门的婢女洗,而那下人们的衣裳分配的人就多了。
  “云娇,尚衣局定有人专门留意着乳母的换洗衣裳,替本宫查出此人,仔细着不要打草惊蛇。”
  云娇侧目看过去的时候,正逢看到她眼中射出冰冷的刀子,心中一震,忙回道:“娘娘放心,奴婢定会办好此事。”
  “此事急不得,这几日你多拿些本宫的换洗衣裳过去,也方便你打探。”
  “奴婢明白。”
  待两人谈话完毕,云娇唤了翠环和佩环进来,两人有些不明所以地盯着云娇看了许久。
  “娘娘,您真偏心,竟拉着云娇姐姐说了这么久的话。”翠环绞着手指,低声嘟囔道。
  “是啊是啊,娘娘可是把奴婢两个当成了外人。”佩环接了一句。
  叶灵霜没好气地扫两人一眼,笑道:“这跟着本宫没多久,两个丫头片子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平日里莫不是经常仗着本宫的势欺负他人?”
  佩环急了,“奴婢们哪敢,别人仗势欺奴婢等还差不多。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娘娘您这么和善,奴婢等自然都是乖巧的。奴婢和翠环昨个儿才遇到了李贵人身边的贴身婢女巧儿,她那两只眼睛都快长到天上了,也不瞧瞧她是个什么身份,奴婢看了就来气。”说完,撇了撇嘴。
  一旁的翠环也连连点头附和道,“娘娘是没瞧见那李贵人的样儿,长得是美,实际上是个蛮横无理的性子。”见馨妃嘴唇微启要说什么,翠环忙不迭补了一句,“娘娘放心,这些话奴婢只敢在娘娘身边闲扯一两句,到外面的话自是规规矩矩,才不会像李贵人身边的巧儿一样狗仗人势。”
  云娇在一边掩嘴偷笑。这两人越来越没个正形了,好在两人都是能耐住性子的人,这些不得体的话也不会在外面说起。
  叶灵霜也是勾了勾唇,“罢了罢了,你们知道就好,若是不小心被外面的人听见了,本宫可不会轻饶了你们。”
  翠环和佩环两个低头对视一眼,眼中尽是俏皮的笑。
  “娘娘,您在宫中也憋闷了许久,那脸上的……嗯,牙印也消了,不如趁着今个儿天儿好出去走走?”翠环朝她眨眨眼。
  叶灵霜有些窘迫,瞪了她一眼,“小妮子,就你多嘴。不过,出去走走也好。”
  翠环跟着馨妃出了宫,迎面吹来一阵冷风,有些凉飕飕。
  “娘娘,有起了点风,不如奴婢回宫里取件披风来?”
  “不必了,只是随便走走,不过这身衣裳染了沙尘,回头该拿去尚衣局了。”叶灵霜慢慢走着,声音清清淡淡,听的人似乎觉出几分冷意。
  “不知这位姐姐是何人?”身侧忽然传来柔滴滴的声音。
  叶灵霜侧目看去,一身淡粉色长袖襦裙的女子朝她浅笑,远远看着就像是在风中摇摆不定的莲,看似柔弱,眼里却藏了几分骄纵。乍一看,还真像那个去世已久的莲妃。
  还欲细细打量之时,那女子身边的一个娇俏小丫头却已经上前两步,朝她低喝一声,“你是哪位,看见我家主子为何不见礼?”
  李贵人最近荣宠正盛,眼前的这位主儿打扮简单,流云髻上只插了两根簪子,巧儿这么一比较便得出此人是个不受宠的妃嫔,于是那周身气势立马强了几分。
  “巧儿,还不速速退下,这里可有你一个下人说话的份儿!”李贵人低声训斥道,**怒的样子都显得柔柔弱弱。
  叶灵霜面色并无不虞,只是淡淡地盯着她,如同看着一个跳梁小丑。
  “妹妹是甘泉宫侧殿的李贵人,不知姐姐是哪位?”李贵人巧笑嫣然,真真个弱柳扶风的美人。
  叶灵霜这才勾了勾唇,淡淡道:“原来是李贵人,本宫乃长乐宫正殿的馨妃。”
  李贵人一怔,面色几变,最后归于正常,“妹妹眼拙,竟然不知道姐姐便是皇上最喜欢的馨妃,巧儿刚才冒犯了馨妃,望馨妃莫怪。”
  “呵,李贵人莫担心,本宫从不会跟不长眼的狗奴才一般见识。”
  此话一出,先前骄横的巧儿一张脸气得通红,却不敢再造次,而李贵人那娇柔的俏脸黑了又黑,青了又青。
  翠环双肩微微抖动,侧着身子死死抿着嘴笑——
  作者有话要说:李贵人打酱油来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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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低劣把戏

  112、低劣把戏
  “今个儿风大;李贵人身子娇贵,还是多多在自个儿殿中呆着吧。”叶灵霜淡笑着抛下一句;眼里的冷漠让人不敢直视。
  李贵人似乎没有想到馨妃竟说出这种话;樱桃般的小嘴儿微张;柔弱中透出几分魅惑,此时的眼中竟慢慢氤氲出一层委屈的泪水。“先前是妹妹的不是,还望馨妃姐姐勿怪。”李贵人低声低气道。
  “既然你都叫本宫一声姐姐了,本宫又岂会小心眼地怪罪于你。”
  李贵人眼中的泪珠欲掉未掉;“是妹妹不会说话,不仅眼拙,口也拙。”说罢;心一狠;伸手就往自己脸上扇去;“都怪这张嘴。”
  叶灵霜秀美一拧,并未发现身后的拐角处,那明黄的衣袍子一点点露了出来,直到大晏帝走得近了些,叶灵霜才听见那脚步声,心下已了然,目光冰冷地扫了那含泪欲泣的李贵人,心中只觉好笑:你何止眼拙口拙,把戏也拙。
  “这是怎么了?”大晏帝远远看着两个妃嫔对立而站,背对着他的馨妃看不清表情,而正对着他的李贵人却是一副万分委屈模样,柔弱如风中残莲,很容易就激起一个男人的保护欲,看着那张酷似母妃的脸,大晏帝心顿时一软,快步走了过去。
  李贵人脸上红了一片,半捂着脸给大晏帝请安,看起来甚为可怜,叶灵霜也忙福了福身。
  大晏帝就近扶了扶馨妃。李贵人见了,眼中的妒意一闪而过,瞬间又被委屈覆盖。
  “两位爱妃在此处作何?”大晏帝淡淡问道,目光紧锁着李贵人脸上泛红的一片。
  叶灵霜张嘴欲说,那李贵人却先抢嘴回道:“皇上,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妾方才在馨妃面前失了礼数,的确是该罚的。”
  这话说得含糊不清,听的人还以为是馨妃故意找茬,罚了李贵人自打嘴巴。
  大晏帝双眉朝中间一蹙,隐隐已带了几分不悦。李贵人见之,心里窃喜,以为皇上信了她的话,正要继续添油加醋,岂料皇上又开了口。
  “李贵人说得不错,在馨妃面前若是失了该有的礼数的确是该罚的。”大晏帝道,看向馨妃时微微扬起眉头,眼里带了几分纵容,“以后若是下面的人在你跟前不规矩了,你只管罚便是,朕相信你万事自有分寸。”说着话,大掌执起她缩在袖筒里的手,传去熟悉的热度,暖人心扉。
  叶灵霜因为惊讶微启的唇轻轻抿起,往上勾了勾,“既然皇上这般说,以后妾要是罚了哪个没规矩的妃嫔,皇上可不许说妾恃宠而骄。”
  大晏帝笑着摇摇头,“你什么性子朕还不知道。就算朕让你恃宠而骄,你都骄不起来。”
  李贵人脸色难看至极,死死咬着下唇,真个见我尤怜的水做美人,只是眼前这男人就这么当着她的面跟另一个女人打情骂俏起来,完全无视她的存在。
  “今个儿天凉,以后出来的时候记得多穿点儿衣裳,万一落了个风寒什么的可就不好了。”大晏帝伸手揽住她的腰,柔声道。目光扫了扫馨妃身后跟着的翠环,有些不悦。
  翠环因偷笑而微勾的唇一下扯平,忙低了头,快声回道:“此次是奴婢欠考虑了,下次定会嘱咐着主子多穿些。”
  “皇上,妾的身子好着呢,您放心便是。”叶灵霜笑道,暖阳的辉光斜射而下,那一张脸被映衬得熠熠生光。
  大晏帝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朕险些忘了一件事,爱妃你会那么两下子花拳绣腿,有这么点武艺傍身身子自是差不到哪里去的。”
  叶灵霜咯咯笑了,“妾还记得皇上说过,得空时便多交妾几招,结果后来却没信儿了。”
  大晏帝一顿,“没想到你还记得这事,是朕忘了,该罚。”
  李贵人从未像此刻一样迫切地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面前两人完全无视了她的存在,让她情何以堪?此时的皇上,脸上是她这几日从未见过的柔情蜜意。她以为皇上晚上只抱着她入睡,是因为过于怜惜她,念着她年纪尚小,今日见了馨妃,才知道什么是被皇上宠幸着的女人,皇上又是如何当着她的面给予馨妃她盼都盼不来的宠幸。
  想着想着,李贵人那打转许久的泪花终于是落了下来,这会儿子是真的委屈了。身后的婢女巧儿微微拉了拉她的袖子,眼中是和她一样的吃惊。
  李贵人回神,一双带着几颗斗大泪珠子的眼含情脉脉地看向大晏帝,嗲嗲地唤了一声,“皇上……”
  大晏帝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李贵人以为皇上心疼了她,那泪珠子便顺时地颗颗往下坠落。“皇上,妾――”
  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大晏帝不耐烦地打断,怎的还在此处?”
  李贵人一愣,连那泪珠子也立马止住。
  大晏帝见惯了那种柔柔弱弱装可怜的样子,若不是瞧着那张脸像母妃的份上,早就露出了眼中深藏的厌恶。
  冷漠的眼神朝那巧儿一扫,竟比刚才对着翠环的气势强了数倍,“你这奴才怎的当的,还不快搀着你家主子回去!”
  “奴婢,奴婢这就随主子回去。”巧儿吓得六神无主,慌里慌张回道,然后小声在李贵人身边提醒着,李贵人回神,这才被她扶着往回走,背对着大晏帝和馨妃的一张脸早已被泪水染花,好不可怜。
  “皇上,您可真不懂怜香惜玉。”叶灵霜看着那仓皇而去的背影,嘴角上掀。
  大晏帝呵呵一笑,“怎的,霜儿你难不成盼着朕怜惜她?真是糟蹋了那一张脸,朕的母妃蕙质兰心,又岂是李贵人那般矫揉造作的女人。”见她还想问什么,猛地将她往怀里拉了拉,几乎是大半身子都包在了自己怀里,“走吧,朕送你回去。平日里叫你出来多走动,你偏生喜好呆在殿中,今个儿风大,你反倒出来溜达,真是该罚。”
  “妾这不是闷得慌么。”叶灵霜低低回道。
  “啧,可是怪朕白日里不去看你?”
  “妾才没有,平日不是为了哄着瑞儿么,这几日瑞儿那孩子乖了许多,也不哭闹了,妾没事可做,自然想着出来走走了。心里又想着指不定还能遇上几朵娇艳的花,结果还真让妾遇见了。”
  听到这儿,大晏帝轻笑,“你放心,再美再多的花都不及你好。有些花只是摆设,有些花留着作它用,并无喜爱之情。只有你,朕独爱之。”
  叶灵霜怔了怔,下一刻已是笑得双眼弯弯,“没想到皇上还会说这种含蓄却肉麻的情话。”
  情话?大晏帝神色一顿,随即不在意地笑笑,“那这话霜儿可喜欢听?”
  “是女人都喜欢听,不过妾以为,皇上还是尽量对妾少说,因为……妾会当真的。”叶灵霜漆黑的眸子一下望进大晏帝的眼中,有那么片刻,那神秘的黑色竟似锁住一切般,周围万物空白,只剩那一双黑不见底的眼瞳,倒映着一身明黄的他,面庞一点点凑近,瞳中便只剩下他的一张脸,随着她的目光微微闪烁在一片明泽当中。
  他贴近她的面容,在她粉润的唇上飞快印下一吻,然后又迅速离开。“霜儿,朕的话你都可以当真,因为朕很少在你面前说假话。”
  叶灵霜只是笑笑,未置一词。
  大晏帝搂着她的肩,缓缓往长乐宫走去。隔着几丈远的李福升和翠环两人皆低着头,对于两人在光天化日下的亲昵视若未闻。
  李福升目光一斜,看了沉默不言的翠环一眼,翠环会意,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片迅速递给了李福升,一切只发生在电石火光之间,几乎无人发觉。
  “馨妃近日所做之事都在上面记着,没人去长乐宫找茬,不过馨妃似乎有些忧心三皇子,除了喂奶水的时候,大多时间都是娘娘亲自照顾着三皇子。”翠环快速低语道,想起什么后又补到:“还有,馨妃有数次只找了云娇谈话,奴婢也不知道缘由。”
  李福升记下,点头嗯了嗯。
  “公公,恕奴婢多嘴,皇上为何要知道馨妃每日做的事。”翠环疑惑道。
  李福升瞪她一眼,“瞧着你会识字且是个伶俐的,才将此事交予你去做,可是今个儿洒家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主子做的任何事都不要去问,小心丢了自己的小命。”
  翠环心一紧,“奴婢知道了。”
  虽然对着翠环神色厉荏,李福升却是独自个儿想起了苍銮殿的那几次。皇上他盯着那张馨妃每日行事的条子,一会儿蹙蹙眉,一会儿咧嘴偷笑,一会儿又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那小纸张如今已经积了厚厚一沓,还有上回皇上给馨妃画的那幅画,皇上批阅奏折烦闷的时候就会拿出来看看,有时候一不小心就走了神。
  李福升心中一叹,大晏帝那傻样儿他已经无意间看到了好几次。比起以前冷漠,现在的大晏帝算是多了几分人情味儿,也好过自己伴着喜怒无常的他,随时丢了小命的好。
  大晏帝和馨妃两人回了长乐宫,叶灵霜迫不及待地让乳母抱了三皇子过来。
  “皇上,看看咱们的皇儿。”叶灵霜笑道,拉过大晏帝的手坐到自己身边。
  小天瑞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变得有神了许多,小嘴儿时不时蠕动几下,似乎还在回味先前那奶水的滋味。
  “呵呵,朕瞧着似乎又胖了些,瞧这小脸都快变成块状了。”
  立在一旁的乳母见大晏帝心情好,便上前凑了一句,“皇上,这几日奴婢除了喂喂奶水,其他时候都是娘娘亲自照顾着呢,三皇子由自己的母妃亲自照顾着,自然是长得越发讨人喜欢了。”
  大晏帝对于这话也不甚奇怪,只不赞同地看着叶灵霜道:“朕知道你喜欢皇儿,只是这样太过劳累了些,既然有了乳母照顾,你便省点心,不然要这乳母又有何用。”
  叶灵霜听他如此说,笑回道:“妾自个儿的皇儿当然想多亲近一下,再说了,妾带着也放心许多。”
  似乎觉出什么话外之音,大晏帝心里不自觉地留意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妞,给爷笑一个啊……再送上小花一朵……明天开始,某夜决定定时定点更新,叉腰!




☆、113、浣衣毒草

  113、浣衣毒草
  “这么说;馨妃是怀疑有人在瑞儿身上下了手。”回了苍銮殿的大晏帝目光沉沉,锐利地盯着李福升。
  “回皇上;奴才是这么认为的;翠环那丫头说馨妃对乳母没了以前的放心;三皇子很多时候都是馨妃自己抱着照顾,除此之外,这几日馨妃常常单独留下婢女云娇。翠环与她们相处近一年,对奴才说起过;馨妃几个下人中就属这个叫云娇的婢女性子沉稳且心思缜密,馨妃很多事都问她的意见。”
  大晏帝点点头,“有个忠心也沉稳的帮衬着也好;其实馨妃在很多时候……比朕想象的聪明;不然朕也不会这般放任地宠着她;后宫本就是一趟浑水,朕希望馨妃可以坚强地适应这一切,但是――”那双锋锐凌人的眸子一点点暗沉下来,“若是给朕发现有人将主意打到了皇儿身上,朕绝不会轻饶此人!”
  李福升察觉到眼前男子周身环绕的一层冷然阴森的气息,不由微微抬头,低声询问道:“皇上,可要奴才派人盯着那乳母,或者让张侍卫彻查此事。”
  大晏帝沉默,半响后,道:“你暗中派人盯着那乳母的举止,看看她暗中可有与什么人往来,小心着莫要被对方发现。”唇畔略一勾,“不过,朕相信馨妃比任何人都迫不及待地找出那背后之人。就让朕看看,是谁这么不知天高地厚,迫不及待地找死!”
  铛月宫。
  “这李贵人果真是个不靠谱的。外面传言这李贵人如何如何受宠,皇上连着好几日都歇在她殿中,结果呢。”琪贵妃讥讽一笑,“听闻昨个儿那李贵人在馨妃面前失了礼数,被馨妃罚自打嘴巴,恰逢皇上撞见了,可是皇上不但不怜惜李贵人,反倒向着馨妃。果然是和馨妃一比的话,那李贵人什么都不算。可惜了,可惜了本宫的飞瀑连珠簪和那副沧海明月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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