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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翻身记(重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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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父皇驾崩前,只留了花将军和贴身伺候的赵老公公在龙阙殿,连太后您都没准入内。”他道。
  这话让太后心中顿生警惕。
  没有错过她眼中的异样,大晏帝继续道:“那赵老公公自父皇驾崩后自己也殉职了,只剩下一个花施宇。朕同皇兄被一同宣入龙阙殿,朕特意留意了一边的案桌,那上面还有未干的墨迹。太后,难道您不知道此事么?”大晏帝若有深意地看了看她。
  “皇上说什么,哀家根本不懂。”太后眼睛一闪,躲过他直视的目光。
  大晏帝呵呵一笑,“一个国君临终前除了册立新君的诏书,还会写其他的东西么?以花将军憨实的性子,若是诏书上立朕为君的话,他早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读了,又如何会让后面的夺嫡之争发生。太后,朕听闻,当天晚上,你暗中召了花将军入宫,关于国丧之事商讨良久,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太后唰地回头看他,目光再不躲闪,含了薄薄凉意,“皇帝何意?”
  “太后心知肚明。朕一直以为那密诏是被花将军私藏了起来,可是,就算后来抄了花家,朕派人暗中搜查多次也没有发现那密诏。朕当时候还以为是花将军私自毁了密诏,可是后来细细一想,太后您既然也知道了此事,那密诏的下落,想必太后是最清楚不过的。”
  太后冷哼一声,“亏你也知道密诏一事,当年是哀家让你坐上了国君之位,如今你又如何回报哀家的?”
  大晏帝扬扬眉,“那太后您还有别的选择么?皇兄的母妃即当时候的德妃李氏乃父皇的宠妃,若皇兄当了新皇,就算尊你为东宫太后,你以为当了西宫太后的李氏会让你好过?”
  听了此话,太后怒目圆瞪,胸中几乎是气血翻腾。
  “太后,那密诏可还在你的手中,您一直藏到现在,难不成是想用那密诏束缚朕?”话毕,大晏帝不甚在意地叹了口气,“朕劝太后您还是歇了这心思,皇兄他还没死,现如今虽在西岳那贫瘠之地封了王,可是当初您害了李氏的仇,他可一直惦记着呢。您觉得,皇兄他会比得过朕的孝顺。”
  不等太后反应,大晏帝袍子一撩,已经朝殿门走去,记起什么般,回头朝她笑道:“朕忘了告诉太后一件事,当初因着滴玉宫刺客一事,朕误抓了太后宫中的钱公公,一番拷打追问,那狗奴才却说了一些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至于什么事情,想必太后心里是十分清楚的。朕还要处理政事,就不陪着太后了,太后若身子不适,让宫里的奴才们多多取些药备着。”话毕,大晏帝再不停留地走远。
  远远听见殿内瓷器碎地的声音。
  殿门口候着的李福升连忙跟随着大晏帝,额头已沁出了冷汗。眼看着大晏帝往苍銮殿的方向走了几步,谁知脚步一转,朝了东宫那边走去。
  大晏帝在长乐宫正殿门口愣愣站了许久,并未进入。李福升不解地皱了皱眉,只恭敬地站在一边。
  “哇哇――”内殿忽然传出婴孩的哭声,大晏帝还残留着几分冷意的脸一下子柔和起来。嘴角略略一勾,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噢噢噢噢




☆、108、墨痕疑言

  108、墨痕疑言
  “乳母;你快给看看,瑞儿他为何总是哭。”叶灵霜好声好气地哄了半天;怀中的小家伙儿还是大声哭个没完。那乳母连忙接过馨妃怀中的粉团儿婴孩;来回轻哄几下;岂料那小家伙儿变本加厉,哭得愈加大声了。
  叶灵霜郁闷道:“这孩子难道跟本宫这个母妃不亲么?本宫亲自抱他哄着都无用。”
  “呵呵……”两人忙碌的空档,忽闻门外爽朗而低沉的笑声,大晏帝单手背在身后;步伐不急不缓地走了进来。
  “妾见过皇上。”叶灵霜忙起身行礼。抱着天瑞的乳母实在止不住那嘹亮的哭声,心里忐忑,生怕大晏帝一个不高兴就治了她的罪。
  大晏帝扶起馨妃;脸上笑意未歇;目光打向乳母怀里的小天瑞。
  乳母心里一慌;忙低头认错:“皇上恕罪,奴婢也不知道三皇子为何一直哭,明明方才刚喂了奶水。”
  大晏帝不怒反笑,“朕的儿子连哭声都这么洪亮,以后必定有大作为。将孩子给朕,朕抱抱看。”
  乳母无措地看着小天瑞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接连不断地落下一颗颗斗大的珍珠泪,渐渐汇成一条小溪,只得小心翼翼地呈给了大晏帝。
  “来,乖儿子,给朕笑一个。”大晏帝将那一团儿接了过来,在那襁褓包着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拍,张大嘴嚎哭着的小家伙居然渐渐止了哭声,一双乌黑圆溜的眼睛东张西望后停在了大晏帝的脸上,小爪子挥舞了几下。
  “哈哈……霜儿,瞧见没,朕的儿子跟朕亲得很。”大晏帝朗声笑道,似乎还有些得意地扬起了眉,调头看了叶灵霜一眼,转而又继续逗弄着怀中的小家伙。
  “这孩子这么小就会奉承他的父皇了,连我这个母妃都不给面子。”叶灵霜面上嗔怨道,眼里却带了几分笑意。
  “霜儿你嫉妒朕也没用,瑞儿他就是跟朕亲。”大晏帝自个儿笑得爽快,在小天瑞肥嘟嘟的脸上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就好似戳到了豆腐上,软软地塌下去一片,等逗够了才交还给乳母。
  那乳母一脸藏不住的笑,抱着怀中的金贵小身板,低头道:“皇上,娘娘,奴婢先抱着三皇子下去了,瞧着这时辰又该是喂喂奶水了。”
  “好生照顾着三皇子,回头朕重重有赏。”大晏帝拂了拂手。
  一听这话,乳母立即喜笑颜开,连声应是,往后退了数步才转身退出。
  待大晏帝入了座,叶灵霜已经泡好一杯茶水,递过去,笑吟吟道:“喏,皇上请喝,顺便看看妾泡茶的手艺是否见长。”
  大晏帝接过茶盏,看茶水冒着热腾腾的气,略一低头,那雾气便扑在了自己的脸上,烫面。大晏帝皱了皱眉,“朕瞧着这水有些烫,爱妃你难道不该凉上片刻再请朕饮用。”
  叶灵霜笑着取回他手上的茶盏,在他惊讶的目光下低头小啜了一口,润了润唇瓣,那唇瓣便沾了晶莹的色泽。“皇上,这茶水看着烫喉,其实真要咽下去也就那样,这样饮入口中的茶水香味反倒更加浓郁,皇上不如一试?”说罢,兀自取了个未用过的新茶杯,准备再倒一杯。
  “不必麻烦了,朕就喝这杯。”大晏帝握住她忙碌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长臂一伸,便自她面前取过了那杯她饮用过的茶水,细细品味起来。
  “有些烫舌,不过胜在味香,饮下去胸中都似乎灼烫了起来。”啜了几小口后,他道。
  “皇上每日喝的茶都是下人待到水温了后才送去,其实妾倒觉得都看似好的东西不一定就是最好,无非大多数人皆认为如此罢了。”
  大晏帝脑中的某个念头顿了顿,笑着点点她的脑门,“也只有你敢让朕喝这么烫的茶,还将朕哄得一愣一愣的。”
  “妾冤枉,妾实乃字字肺腑啊。”叶灵霜捂着脑门回道。
  两人又闲聊片刻,大晏帝不知不觉中已经将那一杯茶水饮尽。
  “朕先回去了,后宫之地毕竟不好长呆,这个时候朕本该是在处理政事。”
  “那皇上您怎么巴巴地跑到妾的殿中来了?”叶灵霜追问。
  “什么叫巴巴地,朕想自己的儿子了,来长乐宫看看还不成。”末了,觉得差点儿什么,又加了一句,“今个儿朕也是顺道,况且朕每每来你宫中也不过呆上一盏茶的时辰而已。”从福寿宫到长乐宫虽然绕了两个弯,其实也算的上顺道,大晏帝如实想到。
  “得,妾失言了,皇上可别放在心上。皇上每次来长乐宫看妾,妾自然是万分欢喜的。”叶灵霜道,取过那空茶杯,仰头看他,“皇上要不要再来一杯?”
  见她浑不在意,大晏帝睥她一眼,“也就你能这么口无遮拦地对着朕说话,朕还听得乐乎,换做别人指不定早就去哪处旮旯角呆着了。”
  叶灵霜笑吟吟,“妾真荣幸,那妾继续口无遮拦算了,反正皇上稀罕。”
  “得寸进尺。”大晏帝低声回了句,倒也没反驳这话。
  送走了大晏帝,叶灵霜身子软软地坐回榻上,失神回想着昨日贾墨痕所说的话,心里滋味莫名。花家尚有人活着?几位叔叔家的事她虽不清楚,却也知道三叔家有个年幼的孩子,那个自己一共才见了几回面的小表弟……
  去翠荷殿的时候,贾磨痕已经早早等着,闻声回头,两人的视线绞在一起,暗流涌动,一瞬间之后又迅速移开。
  “今日乃设坛作法的最后一天,这段日子辛苦娘娘了。”落梅和乳母往外走的空档,贾墨痕客套道。
  “贾太傅无需客气,不过小事一桩而已,比起太傅你辛苦作法,本宫和皇儿不过是在一旁站着,算得了什么辛苦。”叶灵霜微微提高了声音。
  朝门口处扫了一眼,两人的对话才又熟络起来。
  “昨日的事当真?”叶灵霜直问道。
  “太后与那人通信,皇上发现后令我亲自调查,是花家后人没错。”
  见她眼里暗光流转,贾墨痕叹了叹气道:“你放心,皇上不会要他的命……”顿了顿,还是道出憋在心里许久的话,“世妹,过去的事情真的放不下么,这些日子我日日见你,每次都看不到你心中的快乐,顶着仇恨而活太累了……重新过活一次,为何你就不能为自己考虑一下……”
  叶灵霜淡淡扫过他似乎总是忧怀天下的那张面容,语气也是同样的清淡,“我也不想,可我夜夜入梦,都会看到逝去的家人和自己惨死时的样子。你说我不是为了自己而活,那你实在是说错了,看着那曾经害过我的女人一个个死的死疯的疯,我的心里别提多畅快。”低头看了看怀中入睡的粉人儿,语气稍柔,“自打有了天瑞,我也收敛了许多,只要别人不来惹我,我便放她们快活,但是――”语气猛然一转,“若她们自己送上门来,世兄你便好好看着,我会让她们如何偿还我花梨月的帐!”
  贾墨痕仰头望天,眉头紧锁出一个川字,呐呐自言道:“你……到底是变了,还是我从未了解过你……”
  “我从未变过,以前是爱恨情仇皆有,现如今不过是恨比爱多了些。”
  贾墨痕收回目光,深深看她,“……月儿,以前的你,爱与情在哪里?你可有爱过他?”
  叶灵霜嘴角蓦然一勾,勾起几许自嘲,“世兄,为何当初你只言片语不留就走了,若你一直留在皇都,一切都又不一样了,至少我也能与家人死在一块……以前的我本来是想嫁给你做唯一的妻的,父亲也是这个意思,可是你却走了……”
  贾墨痕双眼猛然一瞠,身子震了震。
  “月儿,我……”
  “多说无益,太傅你还是快些作法吧,这些日子你带给本宫许多消息,本宫感激不已,你为我所做之事已经足够,以后你我两不相欠……”
  贾墨痕没有再说话,一颗心却仿佛瞬间压了块石头,一点点沉了下去。
  最后一次法事作毕,分道扬镳之际,他忍不住问了一句,“如今的你到底是怀着何种心情对着皇上,以后,你想如何?”
  叶灵霜笑了笑,“自然是一个妻子对着一个丈夫的心情,至于以后如何,本宫也想知道,皇上他……能为本宫做到哪份上……”
  ――――――――――――――――――――
  后宫设坛作法一事告一段落,太后的病情虽有好转,却自那与大晏帝的一次挑明对话后,胸口郁结,渐渐离不了药罐子。除却这两事,最大的事莫过于大晏国四年一次的选秀,如今将至九月底,新一届的入宫秀女人选已大致确定下来。
  铛月宫。
  琪贵妃来回端详着手中的几幅美人画像,啧啧称道:“现在的秀女真是一个比一个美,连本宫都自叹不如了,彦妃的眼光还真是不错。”
  “娘娘,奴婢不解,选秀一事皇上为何不直接交给娘娘,反而要彦妃插上一脚。”秀竹垂头低问。
  琪贵妃将那画轴往一旁推去,哼笑一声,“皇上这是不想本宫后宫独大,才让本宫和彦妃一起执管选秀之事。彦妃不过是见不得本宫的好,也或者是见不得馨妃的好,巴不得选几个比她貌美的进宫,好让皇上换换口味。”
  “也好,本宫便如了她的愿。”琪贵妃目光几转,悠悠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我错了,现在才更……爱你们哦~~




☆、109、天瑞异常

  109、天瑞异常
  苍銮殿。
  李福升身后跟着一个怀里抱着几幅画卷的小太监;两人皆弓腰站在大晏帝跟前。
  看了看头也不曾抬一下的大晏帝,李福升咽了咽口水;低头道:“皇上;这一次的选秀结束了;这些画轴上的秀女是入选中最好的,德淑容工俱佳,琪贵妃和彦妃遣奴才给皇上呈上。”
  大晏帝这才顿了顿手中的动作,瞥了李福升一眼;“拿上来给朕瞧瞧。”
  李福升一听这话,朝身后的小太监挥挥手,小太监忙上前小跑两步。
  大晏帝随便抽了一卷画;在桌上一点点摊开。
  李福升则在一边仔细观察着大晏帝的表情。他先是漫不经心地扫了扫画上的女子;眉头微皱;随后似乎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眉目舒展,看得李福升一颗心上上下下。
  “皇上,要不换一个看看。”李福升忙取出另一幅画卷,就欲铺展看。
  大晏帝挑眉笑了笑,“不必了,左右不过一副好看的皮囊而已,朕后宫里何曾少过。且这些女人外表再美,那里子怎样谁又知道呢,解语花有一朵就够了。”
  李福升讶异,默然低头。难怪彦妃和琪贵妃有些坐不住了,瞧瞧皇上这反应,快抵得上圣人了。皇上他……终究是动了情。
  “这画师的画技倒是不错,也不知朕能不能画得这么栩栩如生。”大晏帝看着画中的美人,很认真地打量着。
  敢情皇上方才目光那般专注,不是欣赏画中的美人,而是欣赏这画师的画技。李福升心中暗道。
  “皇上,若是您不想过目,那奴才就都收起来了。”
  大晏帝嗯了一声,将那美人画随手卷起,拂到一边。李福升仔细收好,交给那抱着画卷的小太监,示意他先拿着画卷退下。
  那小太监谨慎地抱好所有的画卷,低头弯腰地往后退,岂料脚下一不小心踉跄一下,几幅画卷顿时散开。“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小太监惊慌求饶。
  李福升忙看向大晏帝,见他一脸阴沉的样子,伸脚就狠狠踹了那太监一脚,低斥道:“还不赶紧收拾好东西滚下去。”
  大晏帝不耐烦地朝那处扫了一眼,目光忽然停在小太监刚欲收起的一幅画上。“不要动!”他喝了一声,匆匆走了过去,拾起那幅画,然后全部展开,神色有些激动。
  李福升有些疑惑地偷偷瞄过去,双眼猛然一睁,,画中的女子长得很美,可是最主要的是她长得很像一个人,一个去世很久的女人,皇上的生母――莲妃!目光转向大晏帝,他此时有些恍惚地看着画中女子,目光悠远。
  先前一脸慌张的小太监偷瞄大晏帝一眼,很快低下头。
  大晏帝留下了那幅画,七日后封了那画中女子为贵人,连着宠幸了好几日。
  ――――――――――――――――
  晨曦宫。
  “本宫早猜到会这样。”彦妃悠然一笑,“本宫跟他多年,他心里最放不下的是什么,没有人比本宫更清楚。只是,本宫没想到,他还愣是没有看上其他的美人,若不是本宫留了后招,这馨妃指不定还要一直得意下去呢。”
  “娘娘为何肯定皇上一定会宠幸那位李贵人?”春桃小声询问。
  彦妃静默片刻,摇了摇头,“皇上有没有真的宠信李贵人本宫不知,但是皇上对那个李贵人会多加关注倒是肯定的。”
  春桃低低头,嘟囔道:“就算李贵人被宠信,娘娘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听了这话,彦妃面色微变,“好处?现在本宫还能得到什么好处?别以为本宫不知道,皇上其实早已不待见本宫,关充媛一事发生后尤甚。本宫讨不到好,别人也休想一直快活!春桃,你可知,琪贵妃风光的那段日子,本宫为何不放在心上?”
  春桃偷偷看她一眼,然后立马低头,“奴婢不知。”
  “因为本宫知道,皇上他心里压根就没有那妖媚女人,且琪贵妃就算当时再风光,没个一男半女傍身,迟早会跟本宫一样,莫说琪贵妃,就是当年的花后花梨月也好不到哪里,瞧着她后宫万事处理得妥妥帖帖,可皇上心里有她么?她后来的下场本宫早就料到了,本宫也懒于去管,没想到最后是那边的几个人忍不住动手了。但是,如今的馨妃就不同了,皇上对她的态度,不在本宫预料之内,且她还诞下了三皇子,后面的情况如何,本宫也猜不到了。这样的事……本宫绝不容许发生!本宫绝不容许皇上他喜欢上别人!”
  “所以,娘娘不希望皇上他一直宠着馨妃,才费心选出那么多貌美的秀女,希望皇上分点儿心思出去?”春桃接道,心里却对彦妃这扭曲的心态有些惧怕。
  彦妃笑,“没错,本宫就是见不得别人的好。昨年,父亲被皇上任命为内侍卫总统将军,本宫以为皇上会顺便提了本宫的位份,可是你瞧瞧,本宫日夜盼着,结果他愣是没吱一声。这么多年的情分,他到底心中有没有本宫?琪贵妃如今是瞧着地位最高,可是,她也就是面子上风光,里子的苦也只有本宫这个过来人才明白。”说这话时无丝毫同情,反而带了一种习以为常的麻木。“可是,那馨妃算个什么东西,连菊妃那个傻子换来的就只有皇上的凉薄,馨妃凭什么不一样,她又有哪里不一样?!”说到最后,彦妃眼中的愤怒和不甘几乎喷薄而出。
  春桃被她的怒气吓到,忙应道:“娘娘说得对,馨妃什么也不算,她怎能跟娘娘比,她根本比不上娘娘。”
  彦妃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哀愁,“本宫确实比不得那些新进宫的秀女年轻,皇上既然对本宫无情,她就该对别的女人也无情,不然的话,他就不是本宫心中的大晏帝了。”
  春桃看清她脸上诡异的笑,心中发憷。
  长乐宫。
  大晏帝进去的时候,馨妃正目光专注地低着头,绣着一件小上衣袖子上的流云花边。
  “不是说了这些事交给那些嬷嬷去做就好,你自个儿不需要太操劳。”大晏帝走至她身边坐下,自她手里取过了那小衣裳,握住了她的双手。“瞧瞧,朕最喜欢的这双玉手都变得比以前糙了。”大晏帝在她手上摩挲几下,双目低垂。
  “皇上尽说笑,妾不过是做了件小衣裳,哪里算得上粗活,妾也不过是想让瑞儿可以穿到妾这个母妃亲手做的衣裳而已。”叶灵霜笑了笑,回道。
  “霜儿……你……”大晏帝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双被自己握住的手,如几根白玉般漂亮,其实一点儿也没变。
  “嗯,什么事?”
  大晏帝一抬头,对上她清澈如水的眸子,嘴张了张,“你……没有什么话想问朕么?”
  “皇上希望妾问什么?”她直视着他。
  “朕连着好几日没有来你宫中,你难道不想知道朕去了哪里?”大晏帝问她,眼瞳中如墨的颜色似乎一下深了起来。
  “皇上说笑了,后宫又不止妾一个人,皇上自然不可能日日歇在此处,不然的话妾岂不成了那魅惑君上的妖妃。”叶灵霜呵呵一笑,脸上是大晏帝熟见的俏皮样儿。
  大晏帝见她神色之中无一丝异常或者怨艾,心中忽然莫名烦躁起来。
  忽地站起身来,大晏帝一张脸微沉。
  “怎么了?”叶灵霜凝眉,仰望着他。
  “朕这几日都是宿在了李贵人那里,都歇在了那儿!你为什么不问朕为什么,嗯?”
  叶灵霜长长的眼睫毛扑扇一下,“那皇上为何数日都歇在了李贵人那里?”
  大晏帝怒从中来,“你既然不想知道那便罢了!朕也没有告诉你的必要!”撂下这么一句,急速转身离开了长乐宫。
  “莫名其妙。”叶灵霜自喃自语道。问这些话岂不是触犯了你大晏帝的忌讳,如今你的反应又是闹哪样?至于那个李贵人,叶灵霜呵地一笑,她自然见过李贵人,那张脸跟莲妃还真有七分相似。皇上对一个长得像自己母妃的人能做什么,无非就是看着那张脸缅怀一下过去而已。彦妃和琪贵妃还真是用心良苦,连这么个人都能找到。
  “娘娘,不好了,不好了!”乳母抱着三皇子急急闯了进来。
  “怎么回事?”叶灵霜忽觉眼皮一跳,心里发慌。
  “娘娘,三皇子的反应好像有些不正常。”云娇见乳母怕得说不出话,忙替她回答。
  叶灵霜这才发现乳母手中的孩子静得有些反常,从她手中夺过孩子,颤着手探了他的鼻息,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瑞儿这是怎么了?”
  “回娘娘,都是奴婢的错,三皇子这几日胃口不太好,奶水也喝得少了些,奴婢觉得没什么大碍,又害怕娘娘因为这个怪罪奴婢,所以就一直瞒着娘娘,谁知这几日三皇子的情况越来越糟了,越来越贪睡,也不哭闹了。都是奴婢的错,没有早早告知娘娘!”乳母哭道。
  “什么时候开始的?”叶灵霜冷视着她。
  “大概……两天前。”乳母低泣回道。
  “云娇,速速去请薛太医来。”
  “娘娘,佩环和翠环已经去请了,这会儿应该在路上。”
  薛太医对这受宠的馨妃及三皇子自不敢怠慢,匆匆就赶了来。一番望闻听切下来,眉头紧皱。
  “薛太医,不知瑞儿他是何病症?”叶灵霜气急问道。
  薛太医摇了摇头,“娘娘,恕臣医术拙劣,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不如娘娘再请其他太医瞧瞧,兴许是臣老了,医术大不如前。”
  “可是瑞儿他食欲小了,还变得越来越嗜睡,分明是不正常。”叶灵霜略显激动。
  “娘娘莫激动,臣等会再叫上其他同僚给三皇子瞧瞧。”
  叶灵霜沉默了片刻,“也好,麻烦薛太医了。”转头看了看殿中的几人,“此事暂且不要告诉皇上,若瑞儿真的不是病,岂不让皇上虚惊一场。”
  “是。”众人齐道。
  一连几个太医诊断下来都没瞧出什么异常,叶灵霜叫云娇送几人走远,低头打量着怀中的婴孩。是的,的确没有什么问题,因为他现在似乎已经睡够了,已经睁开了眼看她,可是那目光竟有些呆滞。
  让她相信这是正常的,那才是笑话。本来自打生了小天瑞,她想少干点儿坏事,奈何那些女人就是这么不安分,想斗?好,她奉陪到底!——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最近更新不勤奋,面壁……
  感谢雷蕾扔的地雷




☆、110、妾是醋坛

  110、妾是醋坛
  “霜儿;听闻你昨个儿请了太医,可是身子不适?”大晏帝心中懊恼;觉着自己昨天不该乱发脾气;如今得了这消息便匆匆赶了来。
  见他来;叶灵霜一头栽进他的怀里,闷闷道:“皇上怎么知道的,妾以为皇上昨个儿生了气,再不管妾了。”
  大晏帝拍了拍她的肩;将她脑袋从怀里掏出,捧在手里,低头看她;“昨个儿朕是有点生气;但是现在已经好了。告诉朕;身上哪里不适,嗯?”
  叶灵霜目光有些氤氲,摇了摇头,“可能是妾多虑了,昨个儿乳母发现瑞儿有些异常,变得比以前更嗜睡,胃口也不甚好了。妾害怕,就请了太医来,可是太医们都说没事。”
  大晏帝将她的鬓角的发丝理了理,“你呀,太多虑了,既然太医都说了没事,瑞儿自然会没事,况且有朕这个父皇保佑着他,咱的儿子以后必定是逢凶化吉。”看了那抱着三皇子的乳母一眼,“将朕的皇儿抱来,朕亲自瞧瞧。”
  乳母忙小心地递了过去,心中忐忑。
  大晏帝抱着那软团儿,看他乌溜溜的眼珠子盯着自己看,朝馨妃笑道:“这不是好好的么。”刚说完,便拿手捏了捏他的小脸蛋,换做以前这小家伙铁定是嘟囔几下或者挥挥小爪子,可是现在他只是嘴里吐着泡泡,没有反应。见此,大晏帝面色一下沉重起来。
  “乖皇儿,给朕笑一个。”大晏帝低声哄道,小天瑞只是脑袋晃了几下,没有理他。大晏帝眉头微皱,转向馨妃,“太医怎么说?”
  叶灵霜眉头也未松过,低声回道:“太医们说身子无恙,几个月大的婴孩都是这样,嗜睡也是正常的。”
  大晏帝将孩子交还给乳母,揽着她肩膀,“你且放宽心,瑞儿应该是没事的。瑞儿以前好动,现在安静了些也好,省的你这个当母妃的整日里瞎操心。”
  叶灵霜点了点头,眉宇间忧愁稍减。
  “你若还不放心,不如换了乳母。”
  一听此话,抱着三皇子的乳母心中一慌,忙道:“求皇上开恩,奴婢一定好好照顾三皇子,皇上不要换了奴婢,求皇上和娘娘留下奴婢!”见大晏帝浑不在意,乳母忙朝馨妃的方向求饶,“娘娘,您就留下奴婢吧,奴婢定会好好照顾三皇子。”
  “罢了罢了,乳母将瑞儿照顾得挺好,此事是妾多虑了,皇上便留着她吧。”
  “既然馨妃留下你,还不领着三皇子下去好生照顾着。”大晏帝扫她一眼。
  乳母忙谢恩,抱着三皇子退下。
  “妾没事了,皇上不用陪着妾了。让皇上虚惊一场,妾罪过。”叶灵霜低着头,双手抱着他的腰。
  见那低头的娇羞样,大晏帝呵呵一笑,“这可怎么办呢,你抱着朕,朕如何舍得走。”环着她的腰肢转了个圈,顺势坐到榻上,“以后有事先告给朕知道,不然的话朕会瞎担心。”
  “就是不想皇上白担心一场,所以没有告诉您,再说了,太医都说了没事。”叶灵霜喃喃道,静默片刻,嘴唇嗫嚅几下,眼睛闪了闪,忽地抬起头看他,缓缓靠近他几分,湿润的呼吸带着淡淡馨香打在他面庞上。大晏帝身子微僵,拼命忍住想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
  “爱妃想说什么?”大晏帝的声音低沉喑哑。
  “听说,皇上您――”
  “嗯,朕如何?”大晏帝直直盯着她,看那粉嫩的唇开开合合,像是风中绽放的桃花瓣,二话不说,低头就在那那唇上啜吻几下,轻咬着来回吸吮。“听说朕如何,嗯?”他口齿含糊不清问道。
  “听说皇上您最近一直是歇在了李贵人那里?这李贵人妾见过,长得真是美。”叶灵霜微微推开她,面色不虞。
  “朕也觉得很美。”大晏帝若有其事地点点头,眼里渐渐泛起笑意,见她一张俏脸一下子拉长,终于忍不住闷笑出声。“怎的,昨个儿还一副万事镇定的样子,今个儿就干涉起朕的私事了?”
  “妾就是怕皇上您怪罪妾干涉你的私事,所以先前的大度都是装的,其实妾很生气。”叶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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