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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将前任进行到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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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弘晏有些气恼白彼岸,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还敢求情,她难道忘记了刚刚杨晓蝶是怎么陷害诬陷她的吗?

而宫妃也是咬手帕,含恨白彼岸,处死最好,杨晓蝶不死,她们做妃子就一天不痛快,往常那般嚣张放肆,早就看她不爽。

今天真的是大块人心。

白彼岸见状,跪在闻人弘晏脚下,背脊挺拔,声音温柔倔强:“皇上若不肯,臣妾便不起来。”

“你!”闻人弘晏指着白彼岸又气又心疼,这个贱人,怎么值得你跪我,心中却越发柔软,他的皇后真的太过善良天真。

罢了罢了,闻人弘晏最后还是做了妥协道:“这个贱人也值得彼岸你求情,罢了,扔去冷宫,以后不得出冷宫半步。”

“谢皇上,谢皇上。”杨晓蝶趴在地上拼命磕头,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抬头的时候看到闻人弘晏那双虽怒但在放在白彼岸身上柔情万分的眼眸,藏在袖子下面的那只手再次握紧,该死的贱女人,如果她下地狱,那么白彼岸一定拖下来做垫背。

杨晓蝶的目光,看向人群中的韵贵人,一个丫鬟,能够当上贵人,还不是她扶持,如今,要她铲除了白彼岸,她一定不会推卸,毕竟,让皇帝钟爱的女人,是后宫所有女人的公敌!

第31章 皇帝的废皇后(十四)

夜;静的可怕;只有坤宁宫的那盏灯依然亮着;在月黑风高的晚上显得极其的显眼。

白彼岸缓缓拿起杯子,闻了闻白茶,垂眼看向杯中漂浮着碧绿的白茶茶叶;长而卷翘的睫毛被热气熏陶的有些湿润;只见白彼岸轻吹一口气,抿了一口白茶;白茶的特点便在于;放在鼻尖之时;只有淡淡的茶味;只有浅尝进嘴里;才能从里呼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再配上舌尖那股清凉细腻,便有想尝下一口的冲动。

白彼岸把茶杯慢慢放回桌子,指尖轻轻敲打着桌子,然后微微侧头对着地面上被灯光拉长的黑影,嘴角勾出一丝笑意,把头移到了门口的暗角道:

“既然来了就进来喝杯茶吧!”声音如潺潺流水,与她给人的感觉很相似。

丁鹏自知被发现,也没再呆在门口吹冷风,信步跨入寝宫。

而白彼岸此刻已经脱去了明黄色的锦袍,只有一件单薄的长裙罩身,身形越加的纤细,微弱的灯光下,能够朦胧的看到里面那一抹粉红色。

丁鹏感觉到自己似乎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急忙别开眼,却挡不住内心的渴望,再一次把目光移到了白彼岸的身上。

正好与白彼岸的眼神交汇,见她眼中满满的笑意和亲切,丁鹏心中的尴尬和某些情绪消散了不少。

回到了来找白彼岸的主题上,从绣着精致牡丹花纹的锦袍袖口里取出兵符,在手上往上面抛了抛,显得有些放荡不羁。

丁鹏清俊的脸突然移到了白彼岸面前,在离白彼岸的脸只有一手指距离之时,白彼岸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身体突然变得有些紧绷,他本是想戏弄一下眼前这个气质淡然的女子,想要看看她如何会失态,却没想到,会在看到她眼中那个嘴角勾笑,眼神温柔的他而不知所措,两者之间牵动着丝丝暧昧。

远处望过来,两人就像是在接吻,一个歪头,一个凝望。

半响,丁鹏才意识到此刻的动作有些不符合规矩,装作不经意一般,移开了白彼岸那张白皙清秀的脸,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道:

“皇后娘娘好手段。”此刻已经恢复常态,再没刚刚的失态,似乎刚刚的他只是一个错觉。

当然丁鹏的确是有些好奇白彼岸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

白彼岸无所谓的笑了笑,从桌子上拿起了另一只茶杯,将放在煤炭上的开水倒进茶壶,然后倒掉,再倒上一壶白水,最后倒在杯中替给丁鹏,清澈动听的声音再次响起:

“喝茶吗?觉得还不错,要不要试试。”

从白彼岸的手中接过杯子,浅尝,果然如白彼岸所说的一般。

眉宇间的宠溺自然流入,她总能发现美味的东西。

自来熟的拿起茶壶倒了一杯,又帮白彼岸的茶杯续满。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和谐默契,不似男女关系,却像男女关系。

丁鹏见白彼岸一点都不急,偏偏他就是别人不愿意什么,偏要说什么的人,再次绕回了兵符这个话题。

“你就不怕我拿了兵符和你撕破脸?”浑厚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

只见白彼岸摇摇头,白彼岸轻飘飘的说道:

“这兵符本来就是送与你的,与我何干,所以你所谓的撕破脸也无关兵符,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没有看清你,丁鹏,我当你是朋友。”

白彼岸说话的时候,虽然慵懒,但语气中却不似开玩笑,而她本身给人的又是一种让人轻而易举相信的错觉,丁鹏不确定白彼岸说的话是真是假,只感觉拿在手上的兵符带给自己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见丁鹏不说话,白彼岸又续上一杯茶道:

“很惊讶?”

丁鹏不否认,处心积虑的那到这块兵符,却这么轻轻松松的把它送给自己。

把他当朋友,这句话很心动,朋友,那以后是不是可以更近一些,却又让人忍不住警惕。

没有正面回答白彼岸的话,两个聪明人讲话,往往前句不搭后语,但是心中却似如明镜一般。

“我实在好奇,你一个弱女子,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办到所有事情的,我有些后悔没有早点认识你。”

“你猜呢?”

白彼岸用三个字回答了丁鹏的问题。

丁鹏倒也不气恼,把自己查到的事情说与白彼岸道:

“我在司徒洪的尸体上发现了彼岸花粉,彼岸花来自边疆,一种让人产生幻觉的药,熟知药理又能够有这种花粉的人想必只有娘娘您吧。”

“你猜呢?”再次丢出这三个字。

这一晚,丁鹏想要的答案全部都没有得到解决,反而又增添了另一种烦恼。

那就是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身影。

翌日,白彼岸听闻闻人弘晏今天中午到坤宁宫用膳,让宝笙嘱咐小厨房烧了闻人弘晏喜欢的太湖三白鱼。

临近中午,白彼岸便看到远处明黄色身影向这般慢慢过来。

饭桌上,白彼岸贤惠的把鱼放进闻人弘晏的碗中,又柔柔道:“弘晏哥哥,尝尝厨子做的这个鱼,据说是刚刚从湖里捞上来的,新鲜的很。”

“彼岸,还是你对我最好。”

闻人弘晏心中感动,拍了拍白彼岸的手,发现经白彼岸这么一服侍,似乎烦心事也少了不少。

白彼岸反握闻人弘晏,心中好笑,面上确实深情切切:

“皇上是臣妾的夫君,臣妾理应对皇上好的,哦,对了,皇上,臣妾想跟你说一件事情,今天早上听闻太后身边的嬷嬷说起,太后这几天又咳嗽了,臣妾想皇上一定心中担心,臣妾也是,不如,吃过饭,臣妾陪您一块去看看。”

是不是很感动呢,渣男,一定要好好的感受我给你的所有关怀和情意,不然,怕是再过不久,你就再也体会不到了,等待的只有无止尽的心理折磨。

因为白彼岸的话闻人弘晏的准备夹菜的筷子停在半空中,其实这件事情他本来就已经有些愧意,他与太后关系一直很紧张,除了每天早上雷打不动的请安之外,基本没有过多的交流,口。

而如今,搁在他们母女之间的问题慢慢的在化解,闻人弘晏也想多亲近亲近太后,今天早上原本想要与太后多说说话的,却因为长久不沟通,不知从何说起,而这件事情,身为一个皇上,他也不好跟其他人开,只是拉不下来,此刻白彼岸给了一个台阶,他自然会答应。

他知道他的皇后一向孝顺,经常陪伴在太后左右,前两天还听说抄写了佛经送与太后。

闻人弘晏越加觉得与白彼岸在一起非常的舒坦,就连他此刻烦恼的问题都被她解决了,更加珍惜白彼岸。

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白彼岸的碗中,低沉悦耳的声音在白彼岸的耳边响起:

“那就听你的,来,多吃点菜,你太瘦了,需要补补。”

“谢谢弘晏哥哥。”

白彼岸眉眼弯弯笑道。

冷宫。

韵贵人鬼鬼祟祟的走到冷宫门口,向身后巡视了一遍,在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才走进杨晓蝶的那间。

冷宫没人打扫,地面脏兮兮的,不少垃圾,韵贵人有些嫌弃的瘪瘪嘴。

在看到屋内的杨晓蝶后,翻了一个白眼,以前一直在她后面苟且偷生,如今终于扬眉吐气,能不开心吗?

最好永远关在冷宫之中不要出来。

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万一杨晓蝶再次获得圣宠,那到时候一定会狠狠报复自己,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韵贵人在宫内当了10年的宫女,后宫女人的生存法则她太了解,若不是为人谨慎,以她上等姿色,早已经被后宫那些变态的女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哪有机会服侍皇上。

韵贵人淹去眼中的嫌弃和得意,向杨晓蝶走去,在靠近杨晓蝶时,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用手在鼻子前晃了晃,太臭了。

门外,有个身影一直听着屋内两个女人的对话:

只听其中一个声音有些咬牙切齿道:

“帮我把这份药下到白彼岸的碗里。”

换来另一个女人的质疑:

“皇后寝宫内人那么多,皇上还每日都在,我实在无从下手啊!”

只听刚刚那女人有些得意道:

“你放心,你只管把东西端进去就是了,如果没办法送到坤宁宫,就去找坤宁宫一个叫翡翠的丫鬟,她会替你把东西端进去,只要白彼岸肯吃,以后你日日做,日日拿过去。”

大概是因为谨慎的性子,韵贵人皱着眉,有些担忧道:

“那万一被查出来怎么办?”虽然她也很想杀了白彼岸,原以为杨晓蝶除掉之后,皇帝会多看她几眼,哪里知道,还不如杨晓蝶在的时候,还能一个月看几眼皇帝,现在根本连人影都看不见。

要是能抱住小命的情况下杀了白彼岸那真的是太好的。

只是坤宁宫戒备森严,不是想进就能进去的,送进去的食物,也是有反复验毒。

到时候只怕自己还没毒死皇后,自己小命已经没有了。

杨晓蝶不以为然道:

“这药是慢性毒药,而且来自西域,就是宫里的太医也是不会发现的。”

见韵贵人还在犹豫,杨晓蝶又烧了把火道:“你不要忘记了,白彼岸如今的身份,以及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如果你不动手,你一个小小贵人,只怕是连见皇上的机会都没有了,将来没有一子半女,怎么在后宫生存。”

韵贵人咬咬牙决定道:“好,我答应你。”

听到这样的交易,冷宫外的人,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既然怨灵愿意自己送上门,她哪里会拒绝的道理。

————

随着杨晓蝶入冷宫之后,帝后的关系越来越好,皇帝与太后的关系也得到了缓和。

御花园亭子里,男女眉目如画,男子柔情,女子娇羞。

“皇上,你画的是臣妾吗?臣妾怎么感觉画中的人跟臣妾一点都不像呢。”

白彼岸娇嗔道,语气中似乎还能听到某些不满。

闻人弘晏最喜欢白彼岸这样的样子,与往日淡淡的如同仙子一般的不一样,他是个男人,如果是欣赏,自然是喜欢那种女子,可如果是自己的女人,他还是喜欢向自己撒撒娇,使使性子的女人。

男人都是犯贱的东西。

闻人弘晏摇摇头,在白彼岸的额头小啄一口道:

“如何不像,这眉,这眼,都是你。”闻人弘晏亲昵的指着白彼岸的眼睛,鼻子,嘴巴。

“臣妾可没画像上那么美。”白彼岸小声嘟囔。

闻人弘晏摇头:

“有,在朕的眼中,彼岸比画像上美多了。”

“皇上尽会哄臣妾开心。”

其实白彼岸的话也不假,这段时间,她自己也感觉身体虚的不像话,时常感觉无力,面色也越来越苍白,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眼神微微转动,看向远处有些荒凉的冷宫。

————

这是白彼岸第一次踏入冷宫,她想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了。

站在原地休息片刻,才缓步向前,这个身体是越来越不行了呢。

不过马上就可以看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了。

白彼岸很有闲心逸致的打量周围,她从没来过冷宫,如果一定要说对于冷宫的记忆,那也只是在上个世界,做演员的时候,看过剧组里面营造出来的冷宫,可与这里一比,那也算是好的,这个冷宫还真的就是冷宫,地面脏乱,屋子破旧,似乎风大些,雨大点,就能把这个屋子淹没。

屋子很小,一望到底,此刻杨晓蝶坐在门槛上,似乎在说些什么,时而愤恨,时而气恼,随即又有些紧张和害怕,最后又变得含情脉脉。

白彼岸多少能猜得出她在想些什么,想来,此刻她的愤怒,恨意都给了自己,紧张和害怕给了闻人弘晏,最后的含情脉脉大约是幻想着从冷宫出去的与闻人弘晏的场景吧。

现在的杨晓蝶,周身早已没了当初的那般气质,邋遢极了,也脏极了,粗粗一望,还以为是后宫一个普通的粗俗的丫鬟。

白彼岸站在门口,就准备被杨晓蝶发现,在看到满眼都是快要溢出来的恨意,浅浅笑容挂在脸上,与杨晓蝶比较,真的是天与地。

杨晓蝶在见到白彼岸的时候,哪里会有冷静,她仔细回想,想来想去都觉得陷害她的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就算没有证据,直觉告诉她,让她变成如今这副田地的就是这个虚伪的女人。

气冲冲的指着白彼岸,露出一张扭曲丑陋的脸孔:

“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吗?不要以为你从前为我向皇上求过情就会让我感激你,别做梦了,我永远都不会感谢你,我只会恨你,恨不得你去死,哼,你笑话我吧,尽管笑话吧,马上你就要变得比我还要凄惨,能笑的时间不多了。”

看到白彼岸的苍白没有血色的脸色,杨晓蝶便能确认白彼岸已经中毒多日而未发觉,心中得到了满足,她现在这样有什么关系,总比马上就要入土的人好,于是越加努力的奚落和诅咒白彼岸。

只见白彼岸挑挑眉,从华丽的锦袍袖口处拿出杨晓蝶给韵贵人的那瓶毒药,在杨晓蝶的眼前晃了晃,好奇的询问杨晓蝶。

“你是指这个吗?”

看着杨晓蝶那双满是得意和憎恨的眼神变得跟灯笼一般大,啧啧啧,看着怨灵脸上惊愕的表情,心情一下子变得美丽了。

“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杨晓蝶稳了稳心神,抵死不承认,她以为白彼岸如今是来质问她的,只要她不承认,白彼岸就没办法从她口中拿走任何消息。

白彼岸依旧笑的那般淡定从容,一丝诧异都没有,打开毒药的盖子,移到杨晓蝶的鼻尖,却被杨晓蝶快速挥开,掉在了地上,滚了一段距离。

见杨晓蝶急忙跳开她身旁,白彼岸缓缓道来:

“让韵贵人对我下药,难道不是你指使的吗?”

真是一只不乖的怨灵,都这个时候,还准备撒谎欺骗她,不知道她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吗?

“你……”吓得整个人身子僵住,原来她早就知道了!

“好奇我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何知道了还要放任你为所欲为对吗?”

白彼岸替杨晓蝶说出了她心中的疑惑,然后在她惊恐的目光下,慢慢的从地上捡起那瓶毒药道:

“因为想要看到你痛苦呐,只有我死了,弘晏哥哥才会恨透你,想要将你千刀万剐,虽然我很舍不得,你想弘晏哥哥一定也舍不得你就这么一死了之,我想想,最后会是什么样的,挑断你的手筋,脚筋,啧啧啧,好像不够呐,还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你毒死,可是这样你也只不过多活几个月而已,我依旧舍不得,你说对不对。”

白彼岸一步一步的走向杨晓蝶,眼中有对杨晓蝶的不舍,可杨晓蝶却是害怕的要命。

指着白彼岸大声叫道:

“你,别过来,你心肠如此恶毒,如今还想要杀我,我,我要告诉皇上,他被你骗了。”

最后还不忘威胁白彼岸,希望可以让她有所顾及,她不要像白彼岸口中那样,她要活着,而且要活着比别人都好,要是真的像白彼岸说的那样如废物的活着,还不如去死呢。

白彼岸瘪瘪嘴,表情有些小女生的可爱,耸了耸肩膀摊手与杨晓蝶好声好气解释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弘晏哥哥过,再说我并没有想要杀你,你知道的,我舍不得你死,不然在弘晏哥哥想要杀你的时候就不会为你求情了。”

白彼岸提起了上次为杨晓蝶求情的事情。

表示对着杨晓蝶的说有些不认同,颇有无奈的的解释,证明自己是真的没有想要杀她。

事实确实如白彼岸说的这样,但是杨晓蝶觉得分明就不是这样的,白彼岸,根本就是一个恶鬼,不,比恶鬼还要恐怖的东西。

杨晓蝶顿时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好像她周围的空气因为白彼岸的到来,变得稀薄。

连连摇头,狠狠道:

“你,你,乱说,你知道你想要折磨我,等到折磨够了再将我杀死对不对,啊,你,你走开,不要靠近我,滚开,给我滚开。”

啧啧啧,被猜中了一半呀,果然是她看上的怨灵,有点小兴奋。

杨晓蝶越想越害怕,靠在身后的手摸到了倒水的破罐子,拿起它就往白彼岸身上砸,却被白彼岸轻巧的躲开了。

似乎有些生气杨晓蝶的不合作,白彼岸的嘴角紧抿。

见没有砸中白彼岸,杨晓蝶害怕的往身后退步,好可怕,连自己的生死都可以置之度外,就像谈论今天吃什么一样无所谓,好可怕的人,她为什么要得罪这样的人。

“这般张牙舞爪,真的是有些碍眼。”

什么时候开始,白彼岸已经捡起地上的碎片,拿了几块在手上,慢慢走向杨晓蝶。

杨晓蝶以为白彼岸是想对她行凶,急忙用足力气大叫:

“啊,救命啊,滚开,救命啊,快来人,救我。”

“不要乱动,万一不小心刮花了你那美艳的容貌,以后还拿什么重新重获恩宠。”

听到这句话,杨晓蝶更是全身发抖,连她心里在想什么都知道,还有什么是眼前这个女人不知道的?

只见白彼岸上前擒住杨晓蝶,此刻杨晓蝶满眼的恐惧,嘴色发白,汗流浃背。

被白彼岸扣住下巴而无法说话的杨晓蝶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杨晓蝶拼命摇头,她好想有一个人可以救她,就算是冷宫里经常打骂她的嬷嬷,平时恨不得她死的那个也好啊。

也许是杨晓蝶幸运,还真那么巧,官事的嬷嬷路过,本想继续找杨晓蝶的茬,毕竟他们冷宫的嬷嬷,油水也就只有替嫔妃教训冷宫里的那些被皇帝遗弃的女人才能获得最多的了。

杨晓蝶感觉无比庆幸,她觉得就算被嬷嬷打一顿,也比面对白彼岸好上一百倍。

白彼岸见状,有些可惜,拍拍杨晓蝶的脸道:“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杨晓蝶刚刚落地的那颗心,再一次悬在喉咙口。

作者有话要说:瑞拉の猫,春妩,谢谢亲爱的们的地雷,破费了,能订阅作者君的小说就已经很开心,不用这么破费的,不过还是想说谢谢,么么哒。

第32章完 皇帝的废皇后(完)

自白彼岸去过冷宫之后;冷宫每天晚上都在上演着鬼哭狼嚎;害的冷宫其他房里面的宫妃,嬷嬷;以及临近冷宫的妃嫔每日晚上都无法休息好;再这样下去;别说是吸引皇上了,就是自己都要因为睡不着生生老个十几岁。

据说;冷宫管事的嬷嬷怎么打都不经用,杨晓蝶手里捧着一把扫帚不离手;连睡觉都是如此;深怕晚上有人要陷害。

只要一见到有人靠近她,就会尖叫;越打越尖叫,害的嬷嬷只能硬着头皮来禀报皇后娘娘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不过去的途中刚巧遇上同样去坤宁宫见白彼岸的闻人弘晏,听闻是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毫不犹豫的打了回去,皱着眉,严肃的让嬷嬷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并且告诫嬷嬷以后这些小事没必要来吵皇后了,打扰皇后休息,自己办就可以了。

闻人弘晏回忆前几天见白彼岸时的气色,若有所思,她如今的起色看上去尤其的差,整张脸色苍白无血色到几乎透明,让他极其担忧,害怕她出什么事情,只要一想到她有可能生病,闻人弘晏整个人就紧张的不得了。

还特地让太医瞧了,只是回答他的太医说的都是千篇一律的话:“皇后娘娘这是心病,让娘娘每日放宽心好好修养就可以了。”

闻人弘晏也就慢慢放下了心,以为是自己想多了,便琢磨着这几天给白彼岸惊喜,为博得美人一笑,来着坤宁宫都来少了。

于是更不知道白彼岸的病情越来越严重。

春去秋来,白彼岸已经来到这个世界近一年了,此刻已经是深秋,天气微凉,特别是早上,说话的时候嘴巴里开始开始冒气了。

这天,白彼岸正靠在摇椅上闭目养神,外面盖着一条棕色的长毯,太阳光晒的白彼岸那几乎透明的脸红彤彤的,倒是让人有些错觉,今天的她气色相当的不错,可宝笙却知道不是那么回事,看着自家的娘娘一动不动的躺在摇椅上,她却有一种随时都要睡过去的错觉。

再看看天色,才不过午时刚过,可自家娘娘已经睡了整整两个时辰了,算起来,娘娘这几天白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只有皇上来的那会才强撑着身体陪皇上待会,待皇上离开之后,便不知不觉的睡过去了。

皇上也真是的,娘娘都病成这个样子了,可一点都不关心娘娘,还越发的忙碌,每天只抽出那么一点时间陪娘娘。

“咳咳,咳咳。”突然的咳嗽声打断了宝笙的思绪,低头紧张的看着白彼岸。

熟练的拿起帕子,放在白彼岸嘴边,可见白彼岸咳血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见宝笙低头伏在白彼岸耳边小声询问道:

“娘娘你没事吧。”

回答她的只有白彼岸那猛烈不间断的咳嗽,咳的宝笙的心里面也是凉凉的,然后接过帕子,小心的打开一看才发现帕子上的血几乎染红了一条帕子,惊愕的看着白彼岸,果然见白彼岸嘴角还有不少血丝,宝笙感觉手中的那块帕子烫的不像话,手都在不停的颤抖。

好不容易从袖子里再拿出一块帕子帮白彼岸擦嘴角边的血迹,心里却替自家娘娘心疼。

娘娘才19岁啊,人生一半都没有过,这好不容易得到皇上的宠爱,还没有生儿育女,这突然间就……

说到这,宝笙觉得喉咙处酸酸的,像是梗着什么似得。

抬头望天,老天真是有些不公平。

白彼岸盯好不容易收回眼泪的宝笙,再看宝笙手中帕子上面的血迹,毫不在意的摇摇头,眼神满是亲切,拍拍宝笙的手柔柔道:“不碍事。”

接着又不放心的嘱咐道:“这事别让其他人知道,特别是……”皇上。

只可惜,这愿望没能实现,话还没说完,明黄色的身影便出现在了眼前,白彼岸自然没再往下说。

刚刚的话闻人弘晏没有漏听掉,除非他失忆,见白彼岸的面色比他前两天见到的越发苍白了些,连嘴角都泛着白,有些狐疑盯着白彼岸,心中却在细想刚刚的画面和白彼岸的话,宝笙手上还拿着两块帕子,深怕被闻人弘晏查到些什么,眼疾手快的把带血的帕子藏进袖口,以为可以瞒天过海。

闻人弘晏见状,越发觉得不对劲,总觉得宝笙藏了些不让他知道的事情。

见白彼岸没打算说,向宝笙伸手,说话不轻不重道:“拿来。”

一双黝黑的眸子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宝笙。

宝笙顿时倍感压力,余光偷偷瞥见白彼岸皱着眉微微的摇头,似乎在说不要给皇上知道,宝笙心中却也有自己的打量,想着她们家娘娘突然间病的那么重,总觉得这之间存在着很多说不通的疑虑。

这太医都瞧过好几趟了,都说没什么大碍,可这娘娘的气色和如今的样子都证明不可能没事。

前几次她就想告诉皇上,却被娘娘阻止了,如果再任由娘娘拖下去,只怕真的病入膏肓药石无灵,不行,不能让娘娘这么任性了。

其实宝笙也是难得聪明一回,不过却不知道这些都在白彼岸的意料之中,最后的目的就是为了虐渣男,完成任务。

如果知道是这么回事,不知道又是怎么一番画面,想想白彼岸就有冲动想要告诉宝笙,不过在黑白无常的怒声中作罢了。

宝笙咬咬牙,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情禀告皇上,她从小就被卖入宫中,很多肮脏的事情其实都知道,只是仍然相信这个世上有好人存在,所以她尤其庆幸这辈子遇上了皇后娘娘,也珍惜她家娘娘,看着她生病,心中难过极了。

她宝笙是天真,但是却不是傻子,她们娘娘的情况很可能就是被人陷害了,所以不能再让娘娘任意妄为,于是,宝笙向白彼岸露了一个愧疚的表情,把袖子里的手帕拿给了闻人弘晏,跪在地上磕了三个重重的响头道:“皇上,娘娘一定是被奸人陷害了,您不在坤宁宫的这些时候,娘娘几乎都是昏睡的,好不容易醒来,也是因为咳血咳醒的,还请皇上为我们娘娘做主。”

闻人弘晏听闻宝笙的话已经很大惊,眼神中明显有些不敢置信,可是看到宝笙的焦虑和难过以及白彼岸的气色,这都在说这些都是真的,小心慢慢的打开帕子,深怕会漏看些什么似得。

帕子里面几乎染红全部的血迹染红了整个视线,闻人弘晏只感觉眼前一黑,身体一下子被掏空似得没了力气,整个人就要向后面倾去。

李权见状,急忙使了眼色与旁边的小太监一同扶住闻人弘晏:“皇上,小心呐。”

闻人弘晏拿着帕子,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坤宁宫戒备森严,为什么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怎么会这样,他的彼岸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身为白彼岸的夫君,白彼岸的天,为何会让心爱的女人遭如此罪。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闻人弘晏喃喃道,心中想过所有可能会对白彼岸不利的人与事。

只要一想到是有人毒害白彼岸,刚才还有些恍惚的神志立马缓过来,瞬间变得满脸怒气,紧紧咬着牙关,握紧拳手,眼睛眯起,闻人弘晏首先想到的就是后宫之中的人,再然后就是想到了此刻被关在冷宫之中的那个女人。

他记得杨晓蝶被拉入冷宫之前,那恨不得白彼岸死的样子,让他每次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还以为他已经保护的很好,却原来还是疏忽了。

此刻闻人弘晏满脸的戾气,比起处置司徒洪,与对待杨晓蝶之时更甚,似乎被查到是谁,那人一定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闻人弘晏“嗖”的一下把帕子扔出去,帕子像一只利剑一般射向对面的大石块,瞬间石块就在众人眼前爆炸,而那块石头的方向便是冷宫的方向,只见闻人弘晏转身对着李权道:

“真是好大的胆子,李权,给我查,一定要查出来,查不出来提头来见,如果人手不够,让丁丞相也去查,还有,马上去请太医,把所有的太医都给朕请过来,不管是现在在休息的还是当值的,朕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半个时辰之内,我要见到所有的太医,不然你,还有太医都提头来见吧。”

“是,奴才这就去办。”李权不敢怠慢,恭敬的领命去办闻人弘晏交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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