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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皇后(男穿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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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臣妾底下的奴才去太医院抓药时无意间听来,似乎永春宫近日不大太平……”淑妃压低声音道。

“不太平?”谢娴妤不明白这几个字究竟是何意思。

“贤妃这几日似乎身体不适,夜间常有盗汗,宣了陈太医去看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反倒是陈太医看病出来之时,在院外的水井处恍惚看到个影子,只是再瞧时却又没了。臣妾底下的奴才好事,便又跑去和其他宫的人嚼舌根,打听来的却是永春宫中像是有不干净的东西,贤妃也是因为这个才神思不宁,夜不能寐。”

谢娴妤听到这里背后发凉,寒毛都竖了起来。她向淑妃的身边又靠了靠,强作镇定的问:“妹妹不会是想说永春宫闹鬼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瓦是勤劳滴小蜜蜂~~

正文  第52章 深入敌营

“谁知道呢?”淑妃悠然一笑:“妹妹许久未曾下榻,许多事听到耳里的都是以讹传讹;妹妹听来只是图个热闹;打发时间罢了。”

“哦。”谢娴妤也跟着干笑;淑妃刚刚说的话她却有些往心里去。

“不过……”淑妃突然话锋一转:“姐姐平日在凤鸣宫照顾智儿;想是不大注意后宫这些零碎的闲言碎语,妹妹却有些担心,永春宫这几日闹这么一出;许¨wén rén shū wū¨是贤妃又打算作怪也未可知。”

“她能做什么怪?”谢娴妤被淑妃的话讲得云山雾罩。

“妹妹是吃过亏的人;因此才不希望姐姐有任何闪失。贤妃本就善妒,容不得人;姐姐这几日又得宠,妹妹怕她找些歪门邪道来对姐姐不利。姐姐虽然仁善,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留心些的好。”淑妃关切的规劝道。

谢娴妤听淑妃说的有理,也跟着紧张起来,不由得问她:“那妹妹说,本宫该如何注意?”

“先下手为强,若是要妹妹说,妹妹便建议姐姐上永春宫去走一遭,看看贤妃究竟在搞些什么鬼,也好心里有个底。”淑妃对答如流,想是心里早已有了计较。

谢娴妤怔了怔,想淑妃这办法倒也不算行不通。不过淑妃劝她去探查永春宫,不知是真的替她着想,还是自己想要知道贤妃近来的状况。淑妃和贤妃现下不对盘都放在了明面上,整个后宫都知道两人结下的梁子。只是淑妃身子虚弱,贤妃自然不将她放在眼里,如今淑妃这是想要将她拉入她的阵营一同对抗贤妃吧?

“妹妹说的有理,本宫安排一下,上永春宫看看去。”谢娴妤点头答应。后宫是险恶之地她现在也有所领悟,贤妃便是其中最大的祸患,她知道的贤妃便不止一次的想要坑害他人或自己,她不知道的恶事不知还有多少。

虽然她不想在后宫内拉帮结派,培养势力范围,但单凭她的脑筋,显然很难防暗箭伤人。淑妃身体虚弱,已然无法侍弄君王,也就没有那些争抢排挤的心思,应该不会对她不利。淑妃毕竟心思比她细腻了不知多少倍,如能有她在旁提点一二,总要比她自己单打独斗好上些。

“姐姐小心。妹妹现在虽行动不便,但脑子还清楚,姐姐若是遇到什么为难之事,尽管来找妹妹倾诉,妹妹会竭心尽力为姐姐出谋划策的。”淑妃温柔笑道,手轻轻的握了握谢娴妤的手。

“有妹妹在真是帮了本宫的大忙了,本宫安心许多。”谢娴妤回握住淑妃的手,感觉她的指尖触手冰凉,便握的更紧了些,淑妃略微一愣,似乎是感受到了谢娴妤的好意,便柔柔的笑了,水漾的黑眸浮了层雾一般感激的望着谢娴妤。

谢娴妤怕淑妃久坐劳累,是以又聊了一阵便起身告辞,淑妃坚持要送,被谢娴妤按在了床上。

回到凤鸣宫,原本没能解决的卓翼飞的事上又压上了一件永春宫闹鬼的事。谢娴妤脑袋一团浆糊,拿不定主意便将在淑宁宫中听来的和馨竹说了,馨竹也是个直肠子,空有一身义气,只愤愤的叫着要向皇上告状,看贤妃还敢装神弄鬼。

谢娴妤叹气,摆摆手道:“好了,这事还没闹清楚怎么能惊扰到皇上,你先下去吧,让本宫自己想想。”

拓跋铎仁当夜没有来凤鸣宫,谢娴妤便能清净的好好的理清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直到三更时分才浅浅的睡了过去。

转天谢娴妤看过了皇子智,逗着他玩了一阵,便叫了些亲信的宫人,摆驾向永春宫去。行到永春宫门外,贤妃手下的小太监便迎了过来,媚笑道:“皇后娘娘吉祥,今日皇后娘娘来的不巧,我家娘娘上清玄宫去向太后请安了。”

“请安到这个时辰?”谢娴妤皱眉,她特地避开了请安出门的时候,岂料仍旧扑了个空。

“大约是太后留我家娘娘用膳了吧?”小太监点头哈腰:“奴才恭送皇后娘娘,待我家娘娘回来,奴才禀报后娘娘定会前去拜见皇后娘娘。”

谢娴妤见几个奴才都挡在宫门口,并没有将她请进去的意思,就越发觉得这其中有蹊跷,不禁有些恼怒了,冷下脸来问那小太监道:“你这是在赶本宫走么?”

小太监瞬间吓白了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皇后娘娘息怒,奴才就是天大的狗胆也不敢对娘娘不敬。真的是因为我家娘娘不在,奴才做不了主啊。”

谢娴妤也不愿意为难一个下人,吐了口气道:“不必你来做主,本宫说了算。本宫就在永春宫等贤妃回来,摆驾。”

说完,谢娴妤抬脚便往里走,几个永春宫的宫人互相挤眉弄眼,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小太监忙跟在后面,讨好的笑道:“那皇后娘娘先在内堂坐坐,奴才命人备了好茶,这就去请贤妃娘娘回来。”

“不要紧的,不用去请了。本宫随便转转,你们不用伺候本宫。”谢娴妤心想贤妃不在正好,反而不用缩手缩脚。

原本她是打算借着贤妃这几日身体欠佳前来探望为由前来探查一番,究竟怎么绕到花园内的井前还要在贤妃的眼皮底下进行。现下贤妃不在,她连借口也不用找了,直接大摇大摆的问小太监说:“本宫记得永春宫的花园挺漂亮的,这季节牡丹应该开的正好,你带路,本宫去花园转一转。”

“这……”小太监一脑门儿冷汗。一般人哪有坐都不坐直接往人家后花园里扎的,这是什么套路?

“怎么?永春宫的花园本宫去不得?”谢娴妤眨眨眼。

“奴才带路,皇后娘娘这边请,小心脚下。”小太监立刻谄媚的笑了,扭头对一旁的宫人使了个眼色,那宫人就迅速退了下去。

谢娴妤看见几个奴才的小动作也没理,不过就是去叫贤妃过来罢了,从清玄宫到永春宫中间路途不近,行辇也要一刻时间,若是用走的,恐怕要半个时辰,等贤妃赶来与她见面,这小小的后花园她都要逛上个几百遍了,不怕不怕。

谢娴妤挺了挺胸膛,由小太监领着绕过前厅,寝宫,到了亭台水榭错落有致的后花园。谢娴妤极目望去,不大的花园内一眼能望见头,虽然花草相映成趣,格局极富巧思,却不见什么突兀的水井。

谢娴妤不禁一愣,纳闷会不会是自己昨日听错了,其实那口水井并不在后花园中。她扭头问那小太监道:“这永春宫有几个院子?”

“就、就这一个啊,前院便是大门了。”小太监急忙回答。

谢娴妤眯了眼,缓缓地踱进花园之中,四下望去,的确是没有水井的影子。看来是她考虑不周,因凤鸣宫中的水井设在后花园内,她便武断的认定永春宫便也是如此,岂料一来却扑了个空,这次一旦打草惊蛇,下次再找借口查探就更麻烦了。

谢娴妤不禁有些着急,只得又把淑妃的话仔细回想了一遍。既然是陈太医望见的黑影,那水井便必是离陈太医所经之处不远。太医、侍卫、内官和宫人都自后门走,所以她应该顺着去后门的方向找?

谢娴妤灵光一现,有了计较。只是虽然知道要走后门,只是用什么借口过去呢?身为皇后逛逛花园还说的过去,找什么后门就奇怪了。谢娴妤不禁皱眉,突然望见一边跟着她的馨竹,便小声对她说:“你回凤鸣宫帮本宫随便取个什么事物来,去后门的路上注意有没有水井。”

馨竹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便点点头应下了。

“馨竹,去替本宫将平日戴在身上的那个取来,本宫没有它在身上不习惯。”谢娴妤装模作样的命令道,心里暗暗得意自己这点小聪明。

小太监不明所以,遣人引着馨竹离开,自己仍在谢娴妤身边陪着她逛花园。谢娴妤勉强欣赏了花园中的几株盛放的多色牡丹,心思却早已随着馨竹飘远。

小太监大约也看出来谢娴妤的心不在焉,便上前试探问道:“娘娘若是逛得累了,不如回内堂歇着去用杯茶,贤妃娘娘也快要回来了。”

谢娴妤见自己也看不出什么蹊跷了,也就不再坚持,随着小太监离开了后花园。她坐在内堂品茶出神,等着贤妃或是馨竹回来。果然馨竹腿脚利索先一步到了,见到她见了个礼,双手递给她一个把玩的小玉件。

谢娴妤伸手接过,看了一眼馨竹,馨竹便对她用了个眼色,意思似有收获。谢娴妤舒了口气,心下隐隐有点鼓动。

“这茶怎么是温的?本宫喜欢烫一些的。”谢娴妤咳了一声。

一旁伺候的小太监急忙跑过来摸了摸杯壁,脸上颜色不太好看:“皇后娘娘觉得这茶还不够热吗?再热就要烫口了。”

谢娴妤立刻瞪了他一眼,小太监一哆嗦,忙缩着脖子道:“奴才该死,奴才立刻为皇后娘娘换一杯热的来。”

谢娴妤见小太监跑出去倒茶,忙问馨竹道:“找到水井了?”

“嗯,奴婢倒是真的在连接后门的小院子里发现了一口井,不过从表面上看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没见到什么黑影吗?”谢娴妤瞪大眼睛,有些失望。

“娘娘,现在大白天的,哪找什么黑影去?”馨竹撅嘴巴。

“啊,也是。”谢娴妤的脸揪成一团,呆了。这要找黑影就要晚上来,晚上难不成她要穿上夜行衣来翻墙而入?

“不过奴婢走过水井时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臭臭的。”馨竹突然埋怨道:“这帮懒奴才肯定不经常打扫清理,不知都往井里扔些什么破烂。”

谢娴妤怔住,忙揪住馨竹问:“你说水井里有奇怪的味道?”

“奴婢不知是不是水井中发出来的味道,又没有凑过去闻……”馨竹眨眨眼。

谢娴妤咬咬下唇,升起种奇怪的猜测。门外小太监端着热茶又送了进来,谢娴妤拿起来吹了吹,听到外面的宫人喊道:“贤妃娘娘回宫。”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勤劳,求撒花~~

正文  第53章 杯具的巧合

贤妃回来了……

谢娴妤忙整了整坐姿,敛了神色;正襟危坐。贤妃快步走进门来;一眼便瞧见谢娴妤坐在厅堂之内;立刻绽出一个如花笑容;走过来请安道:“臣妾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吉祥。”

谢娴妤想着毕竟要套贤妃的话,不好表现的太过冷淡;便咳了咳;轻声道:“免礼赐坐。”

贤妃立刻在谢娴妤的身边坐了,笑容虽美;但神色间竟显出几分倨傲:“今儿个这是吹得什么风,竟然能得姐姐大驾光临这永春宫?”

“本宫听闻妹妹近日来身体抱恙,入夜后难以入睡;是以过来看看妹妹,看妹妹一切可还平安?”谢娴妤的声调本就温柔,说出来倒也动听真挚。

贤妃一听是为了这事而来,稍稍松了口气,轻笑道:“多谢姐姐关心。许是这些日子天气闷热,妹妹才有些浮躁之气,过一阵子天气爽快了也就好了,不碍事的。”

谢娴妤观察贤妃的脸色,觉得她虽然眉目间仍旧灵动凌厉,但似乎是有几分憔悴,真像是连续几夜未曾睡好的样子,便说:“妹妹还是要保重身体的。睡不着这事可大可小的,可邀太医看过了?太医怎么说?”

“啊,倒是让陈太医看了看,也没说出什么,只是开了清热泻火的方子来,叮嘱妹妹平日里要注意修身养性,不碍事的。”贤妃轻笑,表情尽量放的轻松。

“如此就好,本宫也放心了。今日带来些夏日进补的药材,也不知和妹妹调理的方子合不合,妹妹就留着吧,等问过太医再用就好。”谢娴妤让底下的宫人将药材补品递了过去。

贤妃显得有些受宠若惊,忙道:“姐姐太客气了,妹妹谢姐姐关心,有姐姐这么照顾臣妾,即便再大的毛病也要好了。”

谢娴妤见贤妃说话仍是那么夸张,只好微笑道:“若是真的对妹妹有帮助就好,这几日皇上可曾来看过妹妹?”

这话正戳在贤妃的脊梁骨上,她暗暗咬了咬牙,精心算计的笑容有些崩裂:“姐姐说笑了,这宫里宫外谁不知道姐姐和皇子智才是皇上的心头肉,妹妹不过是睡不好觉,皇上哪里有空闲为这等小事跑过来?妹妹若是娇气到有事无事都去劳烦皇上,不识大体,今日也不会成为四妃之一。”

“真酸……”馨竹在谢娴妤背后偷偷啐了一句。

“咳咳。”谢娴妤忙咳了两声,干笑道:“妹妹好生养着吧。智儿恐怕这会儿也该醒了,本宫回了。”

“臣妾恭送皇后娘娘。”贤妃立刻起了身。

谢娴妤看贤妃一点挽留自己的意思也没有,知道她这些日子恐怕着实嫉恨自己,是以连装装样子的表面功夫也省了,当下只好起了身,就此告辞。

等远离了永春宫,馨竹便小声问她:“娘娘,适才怎么不问水井的事?”

“真是个笨丫头,本宫怎么能让她起了防备,打草惊蛇?”谢娴妤难得精明一次,便对着馨竹连连叹气:“你去帮本宫做两件事来,第一是把常侍卫叫过来,本宫有事要他去办。第二去打听打听陈太医给贤妃开的是什么药方,若是能要来一份最好。”

馨竹转了转眼珠,应道:“娘娘,这第一件事好办。第二件事须得打通人脉,总要些时间和……嘿嘿。”

“你这鬼丫头就会和本宫讨价还价。”谢娴妤斥了她一句,不过也不是真的生气,刚板了脸又不小心露了笑意:“要用多少去账房支就是了,多出来的钱自己也留好了,别都乱花出去,这是本宫要给你做嫁妆的。”

馨竹一看谢娴妤看透了她的小心思,立刻红了脸,嘟嘴道:“娘娘说什么呢?馨竹才不嫁人,一辈子守着娘娘!”

谢娴妤却只是笑:“好,好,嫁人这事随你自己,药方你可要帮本宫尽快弄来。”

常宁在入夜后才来拜见谢娴妤,谢娴妤稳稳地坐了等常侍卫长行过礼,便笑道:“常侍卫长近来可好?”

常宁一直低着头,中规中矩的回答:“谢皇后娘娘关心,不知娘娘今日召见有何要事?”

谢娴妤见常宁态度疏离,不愿与自己寒暄,便也收了笑容,正经道:“今日找常侍卫来的确是有些事想要拜托常侍卫,只不过这件事要先对皇上保密,不知常侍卫可否先答应本宫?”

常宁惊讶抬头,望着谢娴妤的目光闪了闪,内心似是在争斗,最终还是吞了口口水,讷讷的问:“不知皇后何事不便说与皇上知道?”

谢娴妤站起身走过去,俯下了身子在常宁耳边低语了几句,常宁想躲,但又不敢,只得咬牙定住了,忍着谢娴妤在他耳边吹风带来的悸动。

常宁从头到尾听的心不在焉,等谢娴妤撤离身边才想起适才谢娴妤话中的含义。他略惊了下,不敢确定的低声问:“娘娘是想让臣夜探永春宫?”

谢娴妤微微笑了,点头轻声道:“本宫思来想去,也只有常侍卫能担此重任了。常侍卫借职务之便能在禁宫走动,稍稍支开属下便能翻入永春宫了。而且常侍卫身手了得,对后宫各种突发状况经验也丰富,探查后院一口井而已,对常侍卫来讲应该是易如反掌的。”

常宁心中不禁升起疑问,不知谢娴妤这么做的目的是否是想对贤妃不利,将其拉下马来。不过后宫嫔妃之间的争斗本也不是他该过问的,只是他曾以为皇后娘娘与其他女人不同,温柔善良,不喜争斗,颇有清莲之风韵,令他敬慕,这时心里便微微有些失望。

“臣……尽力而为。”常宁低头,还是将任务领了下来。他又略顿了顿,忍不住多嘴问道:“臣有一事不明白,娘娘为何要将这件事特地瞒着皇上?”

谢娴妤一愣,随即笑道:“皇上日理万机,本宫不想他为这等小事烦扰。若本就不是大事,本宫误会了贤妃,自然没有向皇上禀奏的必要,若是真的事关重要,本宫到时会亲自向皇上说明一切。”

“臣明白了,今夜子时一过便去探查,请娘娘放心。”

“那就有劳常侍卫了。”

“娘娘,娘娘。”馨竹这时却突然跑进来:“小顺子看见皇上向凤鸣宫这边过来了。”

常宁和谢娴妤均是吓了一跳,谢娴妤一时做贼心虚,忙抓着常宁的衣袖道:“常侍卫你快快从后面绕走吧。”

“好好。”常宁也是一头冷汗,顾不得礼数撒腿就跑。

谢娴妤看着常宁风一样的消失了,还来不及喘口气,常宁又风一样的冲了回来。

“娘娘,不好了,皇上已经朝这边走过来了!”常宁慌张道,左看右看不知道往哪里躲。

“啊?”谢娴妤一时也没了主意,跟着常宁一起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转来转去。

“皇上驾到!”外面小顺子那一声吼格外凄厉,谢娴妤一呆,馨竹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拽着常宁一脚就将他踢进了桌子底下的空膛里去。

“这样不行,会被发现的。”谢娴妤急的跳脚,心想不行就向拓跋铎仁坦白一切好了,省的被捉住了有口难辩。

馨竹却大义凛然的道:“娘娘一会儿缠住皇上,常侍卫再找机会跑吧,没别的办法了。”

常宁瞪着大眼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个状况,只好下意识的配合馨竹的主意把自己缩成个团。谢娴妤还在挣扎,拓跋铎仁却已推门而入了。

“臣妾叩见皇上。”谢娴妤一团乱,只得先匆匆行了礼,暗自平复被惊吓的心情。

拓跋铎仁挑眉,环视四周道:“梓童适才在做什么?怎么气喘吁吁的?”

谢娴妤被拓跋铎仁的敏锐吓了一跳,忙咽了口口水坚定地摇头道:“臣妾适才什么都没做,就是……就是……”实在是找不到借口啊!

拓跋铎仁原本只是随口一问,岂料谢娴妤却如此慌张,不禁也介意起来,眯着眼不悦道:“梓童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朕?嗯?”

谢娴妤眼角抽了抽,一道冷汗顺着额边滑落。

拓跋铎仁的脸黑了,沉声吩咐道:“都退下,朕要和梓童单独待上一会儿……”

谢娴妤就站在常宁藏身的桌边,拓跋铎仁步步逼近,谢娴妤退无可退,只好用宽大的裙摆挡住常宁的身影,期盼拓跋铎仁不要发现桌子下面那个庞然大物才好。

拓跋铎仁欺上身来,双手按在桌上,将谢娴妤死死的困在怀抱与桌子间,双眼凌厉的盯住她磨牙道:“梓童又不乖了,适才到底在做什么好事,你要是再不说,朕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出来。”

常宁躲在桌下,只见四只脚和衣衫裙摆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紧张的呼吸都要停了,眼看着两个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几乎要碰到自己,终于紧

作者有话要说:淫生就是要这样狗血~

正文  第54章 后院的水井

谢娴妤向后一脚踩在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上,瞬间寒毛直竖。不好;拓跋铎仁再向前一步就要也踩到常宁身上了。

事态紧急;不容迟疑;谢娴妤一咬牙一闭眼;一头扎进拓跋铎仁怀里叫道:“皇上,臣妾说还不行么,不过皇上不能笑话臣妾。”

拓跋铎仁自然没有料到谢娴妤这等反应;有些发懵;迟疑的应承道:“朕自然不会笑话你。”

谢娴妤咬了咬下唇,头皮发麻的转身从桌子上摆放的几本诗集中抽出来一本蓝皮本子往拓跋铎仁怀里一塞;扭过头去不说话了。拓跋铎仁愣楞的接过这本从表面上看起来极不起眼的普通书册,看了一眼谢娴妤羞愧的模样,低头翻了起来。

内页竟全是一幅幅白描的生动的春宫图;拓跋铎仁眼睛差点没掉出来,鼻腔一股股的发热。他不敢置信的看向谢娴妤,嘴角抽了抽:“你……”

“臣妾、臣妾只是觉得自己平日太笨拙了,想要学习如何更好的伺候皇上……”谢娴妤豁出去了,话一说完立刻便无地自容的把头往地里扎。

拓跋铎仁安静了,突然嘴角勾了勾,大手一捞将谢娴妤一把搂进了怀里,在她耳边调笑道:“梓童的心意真是让朕感动。不过朕不得不说,想要伺候好朕,光看这些碰都没碰过女人的画师画的春宫图可不行,要勤加练习才是。朕可是随时愿意帮梓童的,不如今天就来试试怎么才能把朕伺候到满意为止吧。”

谢娴妤感觉拓跋铎仁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暧昧的撩拨着她,只是这时却不是羞涩推拒的时候,要赶紧带着拓跋铎仁远离这危险的地方才行。她强鼓起勇气,缓缓地踮起脚来将唇送了过去,印在了拓跋铎仁的唇上。

“皇上,我们到床上去吧。”谢娴妤不敢去看拓跋铎仁人的眼睛,低低的吐气。

耳边传来拓跋铎仁的轻笑声,显示着拓跋铎仁此刻的心情颇为愉悦:“梓童今日真是热情,不知道朕还能不能招架的住啊。”

“啊!”谢娴妤身子腾空而起,猛的被拓跋铎仁打横抱在怀里大步向着屏风后走去。谢娴妤忙搂紧了拓跋铎仁的脖子将头扎在他的胸口偷偷朝着桌子的方向瞥了一眼。常宁躲在桌下看不清楚,谢娴妤心里暗暗着急,只盼着常宁能够明白她的苦心,趁她让拓跋铎仁分神之际赶紧逃出去,只是很快,她便没有精神去想常宁的事了。

“不不不,皇上,不要这样啊。”谢娴妤求饶。

“哎?这分明是方才图上的姿势,朕是好心帮你练习,让朕看看梓童都看了些什么去。”拓跋铎仁奸笑。

“臣妾还没有看到那里……唔……”谢娴妤还想抗争,便被拓跋铎仁直接堵上了嘴舔咬起来。

起初谢娴妤顾及着常宁还在屋内,不肯出声,随着连绵不断的情潮翻涌,渐渐的忘记了其他的纷扰,专注的投入在了拓跋铎仁的怀抱之中。

清晨谢娴妤伺候着拓跋铎仁更衣洗漱,送他出了凤鸣宫去上早朝。拓跋铎仁走远后,她忙拖了馨竹拉到一边去问:“后来常侍卫怎么样?他出来后可有去永春宫探查清楚?”

馨竹嘴角抽了抽,苦着脸道:“娘娘……昨夜奴婢守在门口,从始至终都未见常侍卫出来。”

谢娴妤大惊失色,瞪大眼睛急忙往厅堂内跑去。不是吧?常宁要是整夜呆在桌下,不是将她和拓跋铎仁的那点事都听去了么?要不要……干脆杀人灭口好了。

当谢娴妤看到常宁还双目紧闭的瘫在桌子底下,全身差点没有虚脱:“让他去探查永春宫真的没问题么……”

“娘娘,您说什么?”馨竹也探头过来。

谢娴妤无力的叹了口气,摆摆手道:“去叫个嘴严的人来将常侍卫拉出来弄醒。”

常宁一夜都在桌下,醒来时自然早就过了适合探查的时辰,谢娴妤虽然无奈却也不好对常宁使脸色,常宁又连连谢罪,弄的谢娴妤便更加心软,只得红着脸让步,让常宁今夜再去探查。希望贤妃没有警觉到提前预知她的计划,早早的处理了可疑的地方。

常宁也微微脸红,不敢抬头去看谢娴妤的脸。竟然能和皇后娘娘共处一室整整一夜,他昨晚却晕过去失了神智,实在是有些可惜……常宁不敢再往下想,忙匆匆告退,离开了凤鸣宫。

谢娴妤折腾一夜,又是惊吓,又是迷乱,这时松了口气,便又觉得昏昏欲睡起来。她嘱托了馨竹几句便回去睡回笼觉去了。

入夜后,谢娴妤始终坐立难安,看时辰估摸着常宁应该已经进入永春宫了,只是不知一切是否进行顺利。还好今夜拓跋铎仁没有过来,否则她这心不在焉的样子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虽然常宁答应探查结束立刻给他消息,但谢娴妤等到子时仍旧不见动静,不禁开始担心起来。正紧张着,馨竹飞快的闪进来在她耳边道:“娘娘,常侍卫求见。”

“快宣。”谢娴妤早就等不及了,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向外迎去。

常宁气息未匀,匆忙见礼后便着急道:“娘娘,不好了。贤妃娘娘似乎有所察觉,您要赶紧决断才行。”

“什么?常侍卫你慢慢说,本宫听的不太明白。”谢娴妤一吓,有些不知所措。

“娘娘不如先随臣动身前往永春宫,臣在路上再细细向娘娘说明一切。否则贤妃娘娘一旦将痕迹处理干净了就晚了。”

谢娴妤见常宁的样子似乎事态紧急,只好唤了馨竹和其他几个心腹的宫人动身前往永春宫去。

“常侍卫现在可以向本宫说明一切了吧?”

常宁跟在谢娴妤身后,脚上不停,轻声的向谢娴妤禀告道:“臣今夜潜入永春宫后,按照娘娘的指示找到了那口水井,据臣观察,臣认为水井中应该藏有尸体,天气炎热,才散发出明显的尸臭味道。”

“你确定?”谢娴妤听到这里脚步不禁一顿,皱紧了眉头。

“虽然夜间难以视物,但是臣对于尸体所发之气味是绝对不会判断错误的。”常宁确凿的说。

谢娴妤看了他一眼,只得点了点头。她记得常宁在晋升御前侍卫之前似乎在军中呆过,并且随军出征过,对于腐尸的味道应该比谁都熟悉。

“井中的尸体会是什么人呢?”谢娴妤猜想不到。

“依臣猜测,多半是贤妃娘娘手下的宫人。这种事在后宫中也是见怪不怪的了,哪个主子没些脾气,有时不听话的奴才罚的重了,闹出人命来,主子们怕事情闹大,多半会私下处理了尸体了事。反正这宫里少个可有可无的奴才也没有人会发现其中的蹊跷。”常宁叹道,低沉的嗓音中含着一丝无奈。

谢娴妤听常宁说的在理,也觉得多半便是常宁所述情形。这后宫暗地里进行的很多勾当虽然令人齿冷,但却时时在发生,多半得知□的人也只是睁一眼闭一只眼,但其实若是详细追究起来,不经过内刑司审问,私自问刑,惹出人命来,也是一条暴行之罪。

若真是逮到了贤妃私下问刑的罪证,便是顺势扳倒贤妃手下势力的大好时机。只是事出突然,谢娴妤竟然有些犹豫。一旦一脚踏进这个你争我夺的圈子,恐怕就再难干干净净的抽身而出了吧?虽然她始终不想争抢什么,但却要亲手去抓贤妃的小辫子,未免有几分讽刺。

谢娴妤这一迟疑,步速渐缓,这时却又听得常宁继续道:“臣正打算试着打捞水井中的尸体,却有永春宫的三个宫人朝着水井过来。臣忙躲起来偷看,却看到三个人在井边停下,拿着铁钩、绳索等物似乎是要将尸体打捞上来。臣见情况不妙,便立刻飞奔回来禀告娘娘了。”

谢娴妤听到这里自然心下也是一惊,忙问道:“难道贤妃有所察觉,打算毁灭证据不成?”

“恐怕被娘娘料中了。”常宁的神色也甚是凝重。

“快,不能让贤妃把尸体处理了。”谢娴妤听事态紧急,不容她多想,便立刻下命道:“常侍卫,你脚程快,先一步去阻止他们,有什么事本宫负责担着,本宫随即便到。”

“是。”常宁得了命令,几步跳窜便遥遥将谢娴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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