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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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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瞪他一眼,气得转身就走。
谢祝心满意足地端着参汤,脸上带着灿烂的笑,步入大帐。
轩辕梦正在桌案前研究手边的地形图,抬头看到谢祝,眼中青光一闪,整个人立时放松下来,朝椅背上靠去。
谢祝走到桌边,将参汤放下,目光快速在桌上的地形图上一掠而过:“大王,你辛苦多日,喝点参汤补补身体。”
在他即将抽手前,轩辕梦突地探手,将他的手死死摁在滚烫的瓷盅上,谢祝一声惨叫,巨大的痛意立刻自细嫩的掌心蔓延开,轩辕梦冷眼看着他痛苦哀嚎,许久后才松开手:“你会告诉血瞳吗?”
谢祝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满是水泡的手心,眼中划过一抹暗恨,却自愧道,“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大王才会如此惩罚我,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轩辕梦冷哼一声,美目幽然,烛光下似两蓬森幽的鬼火:“你刚才威胁苏苏,说你的二哥是血瞳,他很在乎你?”
谢祝脸皮一僵:“我……我没有威胁……”
“没有威胁?”她蓦地拔高语调,强大而凛然的气息逼得谢祝快速后退,如同躲避直面而来的刀剑。
轩辕梦再次伸手,去抓他被滚烫参汤烫破的手,却一抓——抓了个空!
她的双目眯地更紧,目光似一道寒剑,直射谢祝:“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是吗?”
谢祝用力摇头:“不,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似乎觉得自己的态度太软弱了些,他猛然抬头,忿忿然看向轩辕梦:“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你有什么理由杀我!”
她不怒反笑,再次慵懒地靠向椅背:“是,我没有理由杀你,但我杀人,从来不需要理由,想杀便杀。看不顺眼,杀;惹我不快,杀;长得太丑,杀;脾气太坏,杀;自作聪明,杀;无耻卑鄙,杀;心如蛇蝎,杀;狂妄傲慢,杀;别有企图,杀;六亲不认,杀……”她一点点直起身子,雪亮目光直逼谢祝:“欺人太甚——杀!”
最后一个“杀”字出口,谢祝心头猛然一跳,原本就苍白的脸更是血色尽褪,他骇然看向轩辕梦,身体不住颤抖,似此刻面对的,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噬人恶魔。
他想逃,想立刻转身离去,不再对面这双可怕的眼眸。但他不能,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逃了,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两人的对视,最终以轩辕梦的笑声宣告结束。
她端起桌上的参汤,浅浅饮了一口。苏苏知道自己讨厌药味,故而特意在参汤中加了冬蜜,带着一丝丝的甘甜,不但没了人参味苦的药味,反而清爽润喉。
“苏苏不是你能任意欺辱的,第一,你不配,第二,你也没有这个能力。”如果刚才不是她及时出手,怕是这会儿,他已经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想到刚才白苏下毒的手法,谢祝亦是冷汗淋漓。
瞥了眼谢祝手上的水泡,她顺手从一旁的书架上取了一瓶金疮药,丢给谢祝:“拿去,若你认真敷药,明日手上的患处便可痊愈,当然,你若想一个‘不小心’让血瞳看见,那也无妨,你尽管让他看见就是。”
谢祝正想解释,却在看到轩辕梦隐在光影中似淬了血的眼眸时,将所有话尽皆吞下。
“出去吧。”轩辕梦挥挥手,低下头继续用炭笔在地图上写写画画,不再理会他。
谢祝捏紧手中的药瓶,转过身,捏紧被烫伤的手,一步步朝帐外走去。
刚走到帐门口,听身后传来一个清泠的声音:“你尽管恨我,但是,若你做出半点伤害我所爱之人的事来,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谢祝浑身一颤,手心的溃烂处,疼痛似乎越发剧烈。
他僵硬地点了点头,逃也似的大步离开。
长呼了口气,她真怕自己冲动之下,一刀解决了谢祝。
将手边的地图收起,揉成团,扔到脚边的垃圾桶内。
看着自己的手,刚才她虽然只是随意一抓,但身无武功之人绝对无法躲开,谢祝他竟然……
谢祝有没有武功,她再清楚不过,数月前,他甚至因为不会武功而差点死在飞猫的飞锁下,可如今……那一下绝非偶然,在她将他的手摁在瓷盅上时,她明显感觉到一顾强大的反抗力,这是手无缚鸡之力者根本无法做到的事。
总觉得这个谢祝,不简单。
晚上用餐时,血瞳发现谢祝一直在用左手进食,不免奇怪:“祝儿,你的手怎么了?”
谢祝一怔,下意识便想将自己受伤的手展示给血瞳看,突然间脑中响起一个声音,抬起的手连忙放下,随意道:“没什么,就是今天不小心摔了一跤,擦破了点皮。”
血瞳一惊,便去抓他那只受伤的手,“伤得重不重?快让我看看!”
他连忙躲开:“真的没事,就是一点小伤,明天就好了。”
血瞳狐疑地看着他藏在背后的手:“真的没事?”
“真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谢祝一惊,这个傻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眼珠一转,故作为难:“我……我只是感觉,大家好像都不太喜欢我。”
血瞳立刻反驳:“怎么会!祝儿你别多想。”
谢祝幽幽一叹:“不是我多想,是事实本就如此,你看,每天都只有二哥你陪着我,其他人见了我就一副多瘟疫的样子,还有那位云公子,我上次邀请大家出去,只不过是记错了方位而已,他就怀疑我心怀不轨。”
血瞳看不出这些弯弯绕绕,想起那天的事,也没察觉任何不妥,见弟弟一脸沮丧,只能安慰:“祝儿,你跟大家不熟,所以不知道他们的脾气,云锦就是那个样子,做什么事情都非常谨慎,上回我做错了一件事,被他好一顿臭骂,不过他为人真的很好,不管谁有困难,他都会尽自己一份力去帮助别人。他身体不好,不能常出去走动,不愿与我们一同出去,那也是人之常情,至于倚楼他们,你更不能怪他们,大家都很看重轩辕,她这么辛苦,每天晚睡早起,大家只是不想让她操心罢了。”
谢祝心不在焉地听着,也没表态,血瞳仔细觑着他的表情,见他不是那么生气了,才笑着说:“你跟大家相处久了就会明白,他们都是好人。”
谢祝不再多说,对血瞳敷衍一笑,算是接受了他的劝慰。
匆匆吃了几口饭,谢祝就以困乏为由,早早回了寝帐。
血瞳无论何时都是个超级大饭桶,见弟弟的饭菜未动几口,觉得浪费,于是连着自己那份一起全部吃掉,吃完后肚子涨得难受,只能去找白苏要消食的药丸,可到了白苏的帐内,却不见他的人影,血瞳无奈,只好绕着营地做圆周运动。
白苏不在帐内,是因白日之事气怒难消,决定找轩辕梦问个明白,为什么胳膊肘往外拐,要护着那个讨厌的谢祝。
轩辕梦晚饭只吃了两口,就又埋头在桌案前,制定攻城计划。
昨晚她做了个梦,梦见她带着自己的男人,坐飞机环游世界,梦境很无厘头,却给了她一个奇妙的灵感。
或许,她可以命手下的能工巧匠,制作一个滑翔翼,有了这东西,再难攻略的城池,都将易如反掌。
不过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滑翔翼这东西不像弓弩,原理简单,自己只能大致绘出滑翔翼的轮廓与骨架,其中的机关构造,还要由专业的能工巧匠来完成。
这是一个庞大的工程,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根本不可能完成。
攻打钦州,依然只能用原始方法,不能完全依靠天马行空的滑翔翼,好在她已经制定出计划,只待完善。
一种是从钦州的腹背之地攀爬而上,那里有一条险峻之道,难以派兵驻守,但对己方来说,要从那里攻入,亦是同样艰难。还有一种方法,最简单也最直接,擒贼先擒王。
轩辕慈会派杀手,她就不会吗?
但钦州守备森严,要混入其中杀死主将,难于登天。
两者似乎都可行,却又都不可行,最终她决定,双管齐下,若是仍旧战败,那她只能归于天意如此,自认倒霉了。
正准备拟定刺杀人选,厚厚的帐帘猛地被人掀起,一股簌簌的冷风自帐外卷入,扬起满桌的纸张,如一场塞外飞雪。
她连连伸手,片刻内,便将乱飞的纸张收拢在一起,压在青石镇纸下。
白苏站在门前,望着烛灯下忙得不可开交的女子,心头的愤怒顷刻便被酸涩和心疼所代替。
深吸口气,走到她身边,望着她疲惫的容颜,捂住心口,刻意将声音拉得细软绵长:“娘子,我很难过,心口好疼,你来安慰安慰我好不好?”做出捧心皱眉状,幽幽看着正伏案疾书的轩辕梦。
轩辕梦忙得焦头烂额,头也不抬,随口丢了句:“你可以自慰。”
白苏的脸瞬间红得跟猴屁股一样,羞恼道:“你……你这色鬼!”
色鬼两个字,堪比响亮亮的一声惊雷,将她劈得风中凌乱。
不禁仰天长呼,冤枉啊!她只是太忙,没空安慰他,所以让他自己安慰自己,这也跟‘色’搭上边了?
放下手中的笔,反手抱住身边男子的腰,“苏苏,你是来色诱我的吗?”
他象征性推了推她,“你这脑子里一天都在想什么。”
她轻轻一笑,在他腰腹间蹭了蹭,干脆直接:“想你。”
他怔了怔,脸色更红,却幽怨道:“你身边爱人那么多,今天想这个,明天想那个,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
就知道他吃醋了,双臂猛一用力,他顺势跌倒在她身上:“我今天就在想你……”暧昧的语调,轻轻吐在他的耳畔。
他近距离看着他,一双眼眸波光幽幽,“想我?想我什么?”
“想你的味道啊。”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言语,她伸出柔软的舌,在他柔嫩的唇畔上轻轻一舔。
他身子一软,彻底软倒在她身上,她呵呵轻笑:“看来苏苏也想我了。”
“你……没正经。”娇嗔一般的眼波,让她的心都因此而酥醉。
“还在生我的气?”
“是啊,你护着那个谢祝不说,还欺负我。”
“我哪有欺负你?爱你都来不及。”她猛地收紧环在他腰上的手,一阵天旋地转,两人所在的位置,便由椅子变为了床榻。
他身体一紧,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
她却没有如往常般压倒剥光,吃干抹净,而是将头埋在他的颈窝,深深嗅着他颈间淡淡的药香味:“你们是我最爱的人,保护你们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义务……就算要杀人,也要由我来,苏苏,我不想你的手上,再沾染鲜血。”
------题外话------
简介上这一片段本来就是设计给苏苏的,绕来绕去,还是给了苏苏。
☆、第178章 死亡之约
所有事态的发展,早已脱离她的预料,那匹疯狂颠驰的野马,虽然还在固定的山道上一路向前,但随时都有可能冲向悬崖,万劫不复。
她知道,要驾驭这匹已经脱缰的野马难于登天,但即便知道,她也要尽全力去驾驭,因为她别无选择,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这匹马冲向悬崖,将灾难带给自己所关心所爱护的人。
连续多日的劳累,让她心神俱疲,身下男子身躯温软,淡淡的药香令人心神放松,不知不觉间,她竟趴在白苏的身上睡着了。
有些着恼,这女人把自己当她的枕头了。
白苏伸手,想要将她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可掌心刚触碰到她的身体,就猛地收了回去。
她这些天的劳累,他一一看在眼里,她之所以这样拼命,是因为她说过——我要保护你们。
他相信她,必然说到做到,但他宁肯她食言,也不忍看她如此折腾自己。
睡吧,将所有的烦恼和责任统统抛诸脑后,就这样好好睡一觉,我会在这里陪着你……永远。
他抬手,轻轻抚在她的长发上,强忍着身体的麻木,就这样任她压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直至天亮。
……
早晨,当轩辕梦从甜美的梦境中醒来时,发现自己睡的床榻似乎跟平时有点不太一样,睁开一看,赫然发现,自己身下,竟躺着一个楚楚动人的美男子。
大清早的就如此香艳,老天爷是在特意考验她吗?
身下的男子似乎察觉到什么,也缓缓睁开眼,迷离的黑眸透着困意未醒的朦胧,如晶莹剔透的黑色琉璃。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似乎都在考虑,为什么自己现下的处境会是这个样子?
“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我为什么会在你的床上?”
两人异口同声,发出困惑。
问完后,昨夜的记忆才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轩辕梦讪讪一笑,连忙从他身上爬起。苏苏好不容易肯放下身段色诱自己一回,她可好,竟然趴他身上睡着了。
白苏仰面直翻白眼,自己好不容易肯放下身段色诱她一回,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趴自己身上睡着了,这对他的自尊心简直是最严重的伤害——温香软玉抱满怀,她竟然不动情!
揉了揉胀痛的脑袋,轩辕梦讨好地凑近白苏:“苏苏,你千万别生气,生气会长皱纹的。”
白苏斜眸睨她一眼:“你嫌弃我了?”
连忙举手做发誓状:“哪有,我对苏苏的心意,苍天可鉴,绝无半句假话。”
听了她诚恳的热情表白,白苏这才面色稍霁,眼中掠过一抹喜色:“那今天晚上,你……到我大帐来。”
轩辕梦眼神一亮,苏苏这是在变相表白吗?
白苏耳根微红,闭上眼不敢看她:“不愿意吗?”
欢呼一声,再次扑到他身上,“当然愿意了,好久没有尝过苏苏的味道,实在想念的紧。”
白苏脸色更红,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大、大白天的,你说话注意点分寸,别那么没遮没拦。”
“是是是,夫君大人的命令,小人焉敢不从?”
“什么夫君,你还没有明媒正娶地把我娶进门呢!”
“快了快了,我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聘礼了。对了,苏苏想要什么?”
白苏睁开眼,目光穿透她近在咫尺的眼,似落于某处虚空:“我……什么都不要。”
她眨眨眼,她的小苏苏还没进门呢,就开始替自己省钱了,“真的不要吗?你放心,我有的是钱。”
白苏缓缓收回虚无的目光,视线牢牢攫住她的双眼:“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要来做什么?我只要你,有你在我身边陪我一辈子,一切足矣。”
嬉笑僵在脸上,一股暖流伴随白苏的言语忽地注入心房,望着他坚定无悔的眼,她俯下身,轻轻抱了抱他:“苏苏,我会陪你一辈子,永远都不分开。”
感受着他身上的温暖,嗅着好闻的清淡药香,胸腔里不停鼓动着一种名为幸福的感动。
要不……别等晚上了,现在就吃干抹净?
正准备付诸行动,身下的人突地道了句:“虽然我什么都不要,但你不能因此就偷工减料,好歹我也是正经人家的男儿,三媒六聘,八抬大轿,一样都不能少。”
呃……刚才还夸他持家有度呢,“是,不能少,十里锦铺,赤诚相迎,这样可满意?”
“你又不是只娶我一个,没准这排场是为别人准备的。”
要命,这家伙跟萧倚楼混久了,也学会了他的拈酸吃醋。
“我只给你一个人准备八抬大轿,怎么样,高兴吗?”
眼底明明闪过得意的小火花,却死鸭子嘴硬:“算了,我还是不要搞特殊为好,免得被嫉妒。”
“苏苏,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恶毒啦?”她捏捏他的脸。
“你才恶毒呢。”白苏瞪圆了眼,生气的样子可爱到爆。
捏住他脸颊的手指不舍地在他脸颊边轻抚:“好,我恶毒,小心洞房花烛夜我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他撇嘴:“你一下娶这么多人,确定自己体力充沛?”
她被噎了一下,苏苏竟然用天真无邪的表情问她淫荡无比的问题,“你这脑袋究竟在想什么,洞房花烛夜一生只有一次,我就算要把你们一起娶回来,那也要一个一个娶。怎么,你以为洞房花烛夜,咱们五六个人,一起来个床上大杂烩不成?”
想到五六人一同缠绵的场景,白苏白嫩的脸庞猛地爆红,“你、你故意的!我……我怎么知道这些,你……故意看我笑话。”
“我哪有故意,是你自己思想不纯洁。”真是冤枉,她可什么都没说。
白苏脸色更红:“你就是故意的,欺负我什么都不懂!”
“你还叫什么都不懂啊,咱俩啥事没做过?你可别忘了,你是主动献身给我的,还给我看你屁股上的守宫砂。”
“乱讲,谁……谁主动了?”
“你呀,就是你,你不穿衣服,袒胸露鸟。”
“你你……你讨厌,我不跟你说了!”说起以前的事,白苏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轩辕梦笑看他:“怎么,敢做还不敢承认?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大胆,最近你太矜持了,我都不好意思调戏你。”
白苏用力推她:“你喜欢放荡找别人去,我……我就是这样!”
“苏苏,你怎么又生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而且容易长皱纹。”
“你放开我,我就是生气了。今晚你别来找我,反正你男人多。”
“哟,还说没生气,眼睛都红得像兔子了。”
“……”
“哎呦,你干嘛咬我,很疼的!”真是兔子急了也咬人。
“我不但咬你,我还要吃了你!”白苏气势汹汹从榻上爬起,却因长久保持一个动作,导致身体麻木,又重重跌了回去。
轩辕梦恶意地用手掌在他敏感部位一抓,邪笑道:“不是要吃我吗?来吃呀……”
某白兔无力地躺在床上,心里的小人张牙舞爪,大叫着混账流氓,实际上却什么都做不成,只能任人调戏。
轩辕梦探出爪子,正欲解开他襟前盘扣,忽听帐外有人道:“……他是血瞳公子的弟弟,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被大王知道了,铁定要罚你。”
另一个声音义愤填膺接口道:“是血瞳公子的弟弟又如何?这里是军营,由不得他为所欲为!”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自会有人处理……你的手怎么样?”
“没事,就是擦破了点皮,咱们战场上打打杀杀,受的伤可比这重多了……”
手下动作一顿,糟糕,只顾着跟美男打情骂俏,把正事都给忘了。
爬起身,将白苏从榻上扶起:“苏苏,你先回去,我有点事要办,晚上去找你。”
白苏正处于呆萌状态中,尚未回过神来,他都已经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还打算过会儿来个反客为主……
“你的意思……就让我这样回去?”
轩辕梦翻身下榻,在他颊边吻了一口,柔声哄道:“乖,回去等我,等我办完了正事立刻去找你。”说完,转本奔出大帐。
白苏依旧保持呆萌状态,小半个时辰后,才终于回过神来。
自己好像……两次色诱失败?
捂着脸,白苏闷闷仰倒躺下。
这么丢人的事,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轩辕梦来到被血瞳打伤的那名卫兵所住的帐篷,卫兵手上还夹着木板,显然血瞳那一掌打得不轻。
她拿出上好的金疮药递给对方,卫兵千恩万谢地收下了,轩辕梦仔细看着她的手臂,忽然问:“上次我让你赶走谢祝,你为什么擅做主张要取他性命?”
卫兵一听,惊慌解释:“不是这样的,小人并没有想杀他!”
她抬了抬手,示意对方不要激动:“你别害怕,我只是问问,并没有责怪你。”顿了顿,她斟酌了一下措辞,问:“我只想知道真相,不管别人看到的如何,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卫兵起身,恭恭敬敬向她行了一礼,这才道:“小人只是听从大王命令,将那公子赶离城门,可他却一心求死,并非我狠心要取其性命?”
“一心求死?”轩辕梦蹙起眉头,“说清楚点,怎么个一心求死法?据我所知,你似乎会点功夫。”
“是,小人曾拜过一位师父,学了点拳脚。”
轩辕梦目光轻闪,既没有追问,也没有给予回应,突地,她两指并刀,于空中轻划,一道劲气径直朝对面卫兵所站立的方向击去。
那卫兵一惊,虽断了一条手臂,倒也反应迅速,身子一侧,险险避过轩辕梦凌空弹去的指气。
卫兵因躲得太急,身体来不及收势,脚下一个踉跄,朝地面倒去。
眼看身体即将狠狠砸落地面,面前忽地伸来一只手,扶住她的臂膀,轻轻一推,便令她牢牢站稳在地。
她不解地看向轩辕梦,不明白她突然向自己出手的用意。
轩辕梦却不看她,只径自沉吟:“你的身手不错,但因太急于求成,功力不扎实……不过就算如此,也不该败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手下……”
听了她的自言自语,卫兵下意识反驳:“那位公子根本就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嗯?”她猛地抬头,雪亮的目光迫向那名卫兵,“你说什么?”
那卫兵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脸色一白,便要跪下,却被轩辕梦拦住:“你刚才说,谢祝并非手无缚鸡之力?”
那卫兵不知情况,只能傻傻点头。
“你的意思是说,当时你刺向他的长枪,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卫兵小心翼翼道,“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就是觉得,他的力气好大,被他握住的长枪就像是钳在了石壁中一样,我根本无法收回自己的武器。”
轩辕梦深吸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没事了,你好好休息,尽快把伤养好。”
“是,多谢大王关心。”
北方秋日的寒风,略显干涩萧索,吹在脸上,宛若细小的锯齿在肌肤上来回撕扯。
原以为谢祝只是因为心有不甘,所以才回来报复,如今看来,似乎并非这么简单。
如果之前她仅仅是怀疑,那么她现在完全可以确定——谢祝身怀武功。
可在数月前,他还是个手无寸铁的孱弱男子,怎么短短几个月,他体内就会多出一股奇怪的内力?
果然,在他的背后,藏着一只幕后黑手。
到底是谁,这个掩藏在暗处,随时都有可能给自己带来灾难的手,究竟属于谁!
她一边盘算思量,一边朝自己的营帐走去,突地,一股强大的压迫力自身后猛扑而来,她猝然停下脚步,就在她停步的瞬间,脚尖前两寸距离处,蓦地钻出一道灰扑扑的人影。
寒光烁烁的利刃,配着两双阴森可怖的眼睛,如来自地狱的邪恶鬼使。
咄咄咄——
连续三声闷响,轩辕梦在急速后退的途中,三把黑色的短刀连续插入面前的土地。
刀刃深埋土壤,诡异的黑色迅速蔓延开,脚下大片土地立刻变得如石灰般坚硬。
对方见她竟然躲开自己一连数次的偷袭,不禁有些惊讶。
轩辕梦望向对面那条灰色的身影,吊脚眼,香肠嘴,大蒜鼻……这辈子她都没见过这么丑的人,此人若认天下第一丑,绝对没人敢认第二!
“桀桀桀……”灰影发出古怪的笑声,那双如同外星人一般的莹绿色眼珠转了转,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黑色刀刃,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了刀身。
轩辕梦胃部蓦地感到一阵不适,谁能告诉她,眼前这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
对面那不知什么玩意的影子,突然在原地一跳,整个身子,便如地老鼠一般,再次钻回了地下。
轩辕梦大骇,这玩意果真不是人啊!
凝神细听,将所有感官都放在听力上。
有细微的破土声自脚下传来,她连忙翻身向后,同时脚下地面破裂,一道灰影直冲而上。
她找准时机,凝气于指尖,趁着对方在空中无法躲避,将其一招斩杀,可但她挥出手中劲气时,那灰影突地蜷成一团,如一个溜溜球般,她眼看自己的指气从那溜溜球的下部穿过,击打在对面的一间青砖瓦房上,轰隆一声,尘土飞扬。
糟糕,这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一定会将其他人吸引过来。
不行,此战必须速战速决!
那灰色的溜溜球在半空打了几转后,再次钻入土地。
轩辕梦被对方这种土拨鼠一样的作战方式扰得心烦意乱,但凡自己出手,她便会躲起来,然后趁机偷袭自己,有什么方式,能让她主动现身,无法再做隐藏?
脚下再次传来土地龟裂的声音,这一回,她打算不躲了。
对方似乎没想到她竟然会守株待兔,从地面钻出的刹那,那双鬼眼明显露出惊讶的神色。
灰影不断上升,因为两人距离很近,就算要变身溜溜球,也逃不过她的攻击。
那灰影干脆也不躲了,手中“刷”的一声,又掏出了一把黑刃,两手一边一把,朝着近在咫尺的轩辕梦猛击而去——
两人谁都没有时间躲闪,除非她能保证将对方一击毙命,否则,那两把黑刃,只要有一把触碰到她的身子,她便必死无疑。
轩辕梦死死盯着对方手里的黑刃,突地身体往后一仰,以平行的姿势朝地面倒去。
此刻的境况,她连闪避都做不到,不过,却使得那黑刃与自己拉开了很大的一段距离,在这期间,足够她出手。
但她终究没有出手,只伸长了右臂,“噗”的一声,一根精巧如钢针的弩箭,从她袖口射出,没入对方的眉心。她身子猛地一翻,自半空中调整身形,单腿在地面一点,整个人飞旋而出,四肢着地,落于一丈之外。
此时,那灰色的人影,才重重跌在地上。
她站直身子,走到那死去的尸体旁,一抹厌色浮上眼底。
伸出脚,用靴尖踢了那尸体一下,僵硬的尸体翻了几下,正巧落在一个被钻出的洞内。又是连续几下飞踢,黄土扑簌簌落下,没一会儿,便将那尸体掩埋了。
原地站了一阵,眼底的厌色蓦地变幻为厉色。
命卫兵去自己的大帐取来佩剑,她直奔谢祝的住处。
她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而且也无需再忍。
刚才被她以袖中箭杀死的灰衣人,她虽然没有见过,但也曾无意中听说过——十几年前,被三国同时以头号重犯通缉,后加入江湖某一邪派,大肆作恶,多年前遭武林正道人士追杀,从此隐匿。
此人擅长钻地,外号为土拨鼠。若她猜得不错,这应该是殷俐珠派来的,现在江湖上,曾被正道人士追捕之人,尽皆归顺于她,没有归顺的,也不可能与自己为敌。
虽然她不明白,谢祝怎么会与殷俐珠在一起,但诸多事实已经证明,与他背后操控的那只幕后黑手,正是殷俐珠!
冲入谢祝的营帐,将正蹲在角落里鬼鬼祟祟不知做什么的谢祝一把拎起,长剑直搭上他的颈项:“带我去见她!”
谢祝手里尚抓着一包诡异粉末,对她突如其来的责难感到震惊,结结巴巴道:“见……见谁,你要见……哪个她?”
她眯了眯眸,用力将他掷在地上,剑尖抵上他的咽喉:“谢祝,我懒得跟你绕弯,一是带我去见她,二是我现在就杀了你。”
谢祝惊恐,眼珠一转,探向大帐外。
锋利的剑尖随着他这一举动猛地朝前一刺,颈间肌肤立刻被割出一条长长的血口,轩辕梦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冷得如同千年玄冰,“我要杀你,不过是眨眼的事,我劝你还是放弃求救的想法,认真思考一下我的给你的两种选择。”
谢祝浑身发抖地望着自己脖颈上淋漓的鲜血,眼仁一翻,差点晕过去。
“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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