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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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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题是,她背上有伤,只能趴在浴桶中,看不到他的表情,总觉得他在背后偷偷讥笑,这让她感觉很不爽,还是有种处于下风的感觉。

“别乱看。”他掰正她企图扭过去的脑袋,顺手在她臀部拍了把。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等她伤好了,看她怎么……

“等你伤好了,要把我吊在树上,扒光衣服,再送我一只玉扳指,对吗?”打断她的思绪,他吊儿郎当地接口道。

她嘿嘿干笑:“什么玉扳指,是紧箍咒,专门锁小鸟的!”

“那不是一样么?”

“怎么能一样?”明明有着功能性差距。()

他一声低笑,摆明了懒得跟她讨论这种没有营养的问题。洗干净了脖颈和腿部,他伸手朝下探去,掬起一捧水,淋在她的胸口上,因为要帮她清洗身体,难免会有肢体上的触碰,当胸前的丰盈,被一双修长的手轻轻握住时,脑袋“哗”的一下,空白了。瞬间,有种脊骨被骤然抽去的感觉,软的差点一头栽进浴桶,却被他撑着扶住:“怎么这么不小心,背上的伤口才结痂,滑进浴桶就麻烦了。”

nnd,说什么她不把他当男人,明明就是他不把她当女人!

泪目……她都有反应了,这家伙竟然无动于衷,从容淡定,他是柳下惠转世吧。

也真够奇怪的,两人明明不是情侣,也不是夫妻,却能如此毫无顾忌地相处。被一个男人摸遍全身,好像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除了刚才那一下突然袭击。

“你快点啊,我现在这个姿势很难受。”撅着,趴在浴桶里,不但难受,也很难看。

“马上就好了。”他洗得很认真,她身上所有地方,都有他手指抚过的痕迹,甚至连最私密的地方也被特殊照顾。就算对方是女人,这种一丝不苟的清洗方式也会让人很尴尬,她终于认输,没办法再继续享受他的温柔服务。

“那个……我自己来吧。”从浴桶中爬起来,打算从他手里接过布巾。

“你身上有伤,还是不要乱动为好,万一伤口撕裂,又得耽误几天。”他一脸认真,并没有觉得帮她清洗隐秘处有何不妥。

拗不过他,只好继续趴回去。

安静的室内,只闻涔涔的水流声,淅淅沥沥,让人的心也跟着湿润起来,像被包裹在一团水珠中,越来越瘫软。

风霜夜色浓,空气里有着潮湿的味道,被腾腾的热气一熏,变得依稀粘稠。微风从半开的窗棂中卷入,拂过脊背,酥酥麻麻的痒,男子娇嫩似花蕊的侧颜,晕在一片淡淡的珠光里,隔着蒸腾的雾气,显得有些不真实。

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么认真的表情,却是在自己光溜溜随他摆弄的情况下超能右手全文阅读。人生啊人生,为什么总是十全九美,不能十全十美呢?

“好了。”思绪恍惚中,耳边传来一个轻轻的声音,红色的衣摆在眼前飘过,紧接着,一件厚实干爽的袍子,被披在身上。

他的速度倒是快,不但把她身上洗白白了,连头发都已洗好擦干。

坐在榻上,她看着他忙进忙出,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欠他的越来越多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从未抱着那种拖着拖着就可以不还的恶劣想法,但怎么还,只是个值得深究的问题。自己身无长物,唯一能给的,只有在他眼中不屑一顾的粪土,他如果要,那还好说,如果不要,她拿什么给他?

“怎么还不睡?”他收拾好一切,进房来却发现她坐在榻边发呆。

她笑了笑,“一起睡吧。”

他眼角挑了挑:“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心,不会在偷偷酝酿什么小阴谋吧。”

她竖起眉头,故作愤怒:“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

“难说,你刚才不是还在想,等你伤势痊愈后如何对付我吗?”

这家伙,记忆力不是一般的好。

她不跟他耍嘴皮子,一是没那个精力,二是知道耍也耍不赢,论脸皮的厚度,赝月认第二这世上就没人敢认第一。“那是伤好以后的事,现在我心情好,可怜一下你,你可不要辜负我的一番好心。”

“是吗。”他懒洋洋蹭过来,半蹲在她面前,眯起狭长的眼,一丝促狭在眼底闪现:“要不要我高唱一句,谢女王大人宠幸。”

“你想喊也可以,我是不介意的。”

“那既然是宠幸,是不是该有点实质性的作为。”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微微抬起身子。

“你想怎么实质法?”

“我帮你沐浴时,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眼中的光虽然暗,却夺目逼人。

不由得回想起那突然而来的悸动,如说没有一点感觉,那肯定是骗人的,但倒不至于失了理智,完全沉沦。

“下回你也伤一次,我来帮你沐浴,让你看看老娘我的定力。”

他笑意古怪:“哪有你这样咒人受伤的。”

“是你自己先提出挑衅的。”她眨眨眼,一脸无辜。

他长叹口气,扶了扶额:“算了,这一局算我输。”

她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还真是处处好强,什么事都要拿来跟她比,难道床笫之欢时也要比比谁的耐久力更强?

呃……她这在胡想什么啊!

同榻而眠,似乎已经不再是什么悖逆之事,自然不过,甚至睡到半夜,她因为畏寒,而将他当做人形暖水袋抱着时,也没有任何维和感,更没有被翻红浪的香艳场景发生。

早晨醒来,才睁开眼,鼻端就嗅到一阵诱人的食物香气。

果然,依旧是某人坐在桌边,旁若无人在享用早餐,不过这回,这家伙倒是多了点良心,指指对面的一份早膳:“快起来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晃了晃脑袋,看向门外,还没等出声,赝月就自发自动回答,“已经走了花都极品富二代。”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还能是什么,不就是为谢祝的去留发愁嘛。”

她坐起身,探手拿过一旁的衣物,正想往身上套,某人就已经站在榻边,接过她手里的衣衫,“我来。”

赝月这家伙还真的成她的保姆了,虽然略感不自在,但有人伺候还不好?于是也没拒绝。

一边享受着赝月的体贴服务,一边闲闲道:“谢祝真的走了?还以为他会继续死皮赖脸地赖在这,就跟你一样。”

“这话可不好听,什么叫跟我一样,我跟他能比吗?”

“论脸皮厚度,确实不能比,他跟你压根不是一个档次的。”

“这话还算好听。”

“他的脸皮如果是一层砖,那么你的脸皮绝对是一座城。”

“……”

穿好衣服,她站起身,满意颔首:“不错,有伺候人的潜质,以后你就留在女王大人我的身边,做我的贴身小伺吧,看我给你多大的荣幸啊。”

赝月皮笑肉不笑:“女人,如果我的脸皮是一座城的话,你的脸皮就是一片海。”

“多谢夸奖。”对于脸皮的厚薄,她向来是以厚为荣,以薄为耻的。

洗漱绾发同样是在赝月的协助下完成,不是她故意气他,而是他真的有伺候人的潜质,她什么都不说,他就能将她服侍得爽歪歪,她要是女人,一定娶了他!

不对啊,她原本就是女人,当她刚才什么都没想。

赝月目不斜视,从她坐在饭桌上开始,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的脸,“你又在想什么古怪的事情了?”

她飞快抬眸看他一眼,淡定道:“没想什么,我就在琢磨,今天的粥怎么这么难喝。”

赝月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轩辕梦看着都替他担心,生怕那美貌的脸皮下一刻就会耷拉到桌面上。

“你嫌我煮的粥难喝?”

轩辕梦一声惊呼,看向面前的粥:“你煮的?”

“怎么?不相信?”

她放下碗筷,深沉道:“倒不是不相信,只是我没想到,一向只和稀泥的你竟然也会和稀粥了。”

“女人,你一天不跟我抬杠心里就不舒服是不?”想他这么懒的人,天不亮就起床给她熬粥,因为没有经验,被溢出来的粥烫到了手,可怜他如此娇嫩的肌肤,她竟不领情!

她很想领一领情,但问题是,这粥真的是太难喝了,那几个小菜还不错,“粥虽难喝,小菜的味道还不错,你的手艺真好。”

赝月的脸垮得更厉害:“小菜是我从京城分店一品居买的。”

得,拍马屁还拍不到点子上,可见她生来就只能做被拍马屁的一类人。

夹了一筷子小菜,正欲送进口中,忽听窗棂上发出扑棱扑棱的声响,一道红影比她更快地掠到窗边,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捏着白鸽的翅膀,狞笑道:“中午有鸽子汤喝了。”

她毫不客气地将一口粥喷出,趁着某人气急败坏伸手擦脸时,从他手里夺走鸽子帝尊最新章节。

解下鸽子腿上的小竹筒,取出里面的信笺,缓缓展开。

望着上面整齐的字迹,她脸上显出一抹温柔欢喜兼宠爱的表情,从早上起来就略显苍白的脸色,也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迎着清晨的日光,她微微眯起眼,嘴角轻抿,似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连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悦,这样的神态,使得那张娇颜如玉的脸容变得活跃跳脱起来,赝月斜眼睨着,不屑地撇撇嘴,都说家书抵万金,她手里的这份,估计根本就不是家书,而是情。

目光掠到最后几行,脸上那喜悦欢愉的笑意蓦地凝滞,顿时带了些沉重和焦虑,不复之前的轻快。

赝月觉得奇怪,探过头来,只看到最后几个字:若二人遇难,是否需营救,你自己拿主意。

“谁遇难了?”

轩辕梦将手里的纸笺捏成团,脸上的神色喜忧掺半,“他们说,邵煜霆和小湉儿已失踪多日,两人都没有回军寨。”

他细细凝视她脸上神情:“要去救吗?或许殷俐珠知道你要去武林大会捣乱,所以将他们作为人质威胁你。”

她摇摇头,松开手,一团白色齑粉自手心落下:“如果他们真的落在殷俐珠手中,月影山庄那边还能如此悄无声息吗?早就拿孩子引我现身了。”她一开始也想过殷俐珠或许会拿孩子威胁自己,但深入一想,她若真的抱着这种打算,一个小湉儿就够了,何必把邵煜霆也牵扯进去,她该不会认为,自己对邵煜霆那厮情有独钟吧?

总之,这事不管竖着想还是横着想,都漏洞百出,她能肯定,小湉儿和邵煜霆在一起,而两人此刻却不在殷俐珠手中,既然如此,他为何不回军寨?难道这家伙要拐带自己女儿?

太可恶了!冲冠一怒为人贩,轩辕梦一掌击在桌子上,震得后背一阵抽疼,眼歪嘴斜,“早就看他不是好东西,我道他一次次往军寨跑,还以为是关心我来着,没想到他打的是女儿的主意,这混账王八蛋,拐了我女儿的心不说,还要拐她的身!”是可忍孰不可忍,孩子虽然有他一半骨血,却是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只贡献了一枚精子就像把女儿拐跑,做梦!

“拿纸笔来!”双目发红地盯着桌子,仿佛盯着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赝月懒懒地倚着墙壁:“我可没说要当你的仆人,你开口求我的话,或许我会考虑考虑。”

“考你个头!”抬脚在某人上踹了一脚:“还不快去,老娘我现在心情不好。”

赝月一边摇头,一边无奈长叹:“不可爱,太不可爱了,虽然女人粗鲁一些比较好,但偶尔的温柔也是必不可少,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温柔点?”

“我已经对你很温柔了。”接过赝月递来的纸笔,她飞快地在雪白的纸张上写下龙飞凤舞几个大字:托三娘寻找二人下落,一有消息,立刻回报。

想了想,又仔仔细细添了几个隽秀整齐的小字:爱生活爱你们,好好吃饭,乖乖待嫁。

“噗——”赝月刚喝的一口水全部喷出。

放飞信鸽,轩辕梦忽然想起血瞳来,对付杀手三人组时,自己受了重伤,他貌似也伤的不轻,这几天光顾着跟赝月打嘴仗了,竟然忘了去探望他的伤势,既然谢祝已经离开,她觉得有必要去看望一下伤员,就算形式主义,那也得形式一把。

可当她来到血瞳房前,敲了半天门后,却没人来开门,推开门一看,屋内竟然空空如也。

她一个趔趄,捂着心口后退一步:“完了,他定是对我赶走谢祝一事怀恨在心,所以一气之下离我而去了!”

赝月睇了她一眼,还能再夸张些吗?

“连血瞳都弃我而去了,人生还有什么希望,我干脆找块豆腐撞死得了异世天骄最新章节。”

赝月脸皮一抽,还真能再夸张。

其实吧,说血瞳因谢祝一事对她怀恨在心,这完全就在瞎扯淡,她虽不是完全了解血瞳,但以他的为人,这辈子都很难对谁怀恨在心,这娃就是缺心眼,连谢祝那么对待他,他都不生气,更别说对自己抱有非正常态度。但问题是,他现在的确不在,房间里干干净净,连被子都叠成了整齐的豆腐块,所有的迹象都表明,他确实离自己而去了。

嗷嗷嗷,连血瞳都离她而去了,她做人难道已经失败到这个地步了?

“你干什么去!”赝月一把拉住一头往外冲的她。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去找血瞳了!

“我得去找他,就算他要走,我也得问问他为什么走。”

“你怎么知道他要走?”他对她的思维感到无语。

她奇怪地看着他:“你没看到房里没人吗?”

他更奇怪地看着她:“谁告诉你房里没人就代表他要走?”

她越发奇怪地看着他:“如果你早晨起来到处都找不见我,那便代表我已经离开了,难道不对吗?”

“或许你只是出去吃了顿早饭也说不定。”

“出去吃早饭会把房间弄得那么整齐吗?”

“把房间打扫得整齐,跟走不走有关系吗?”

“……”

她觉得自己又被赝月绕晕了,这家伙总有本事让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牵引到他的思维中去,她明白,自己不能再跟他耗下去了,如果血瞳刚离开,说不定她还能追上他。

“不跟你说了,你这人总能把白的说成黑的,把黑的说成白的,颠倒黑白,是你的强项。”她努了努下巴,示意他放手,“我要我去找血瞳,这孩子缺心眼,我怕他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呢。”

“你才群缺心眼!”

“我还不是为了……”诶?诶诶?刚才那句话好像不是赝月说的,她一点点扭过头,惊讶地发现,某缺心眼小孩正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她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你去哪了?”阴沉着脸,上下扫视某傻缺。

某傻缺以抗议的目光反对她此刻的眼神:“我去城东吃早饭了。”

她差点一个闭气昏过去,“吃吃……吃早饭?”还真叫赝月说对了。

“是啊,有问题吗?”血瞳对她那一脸要昏不昏的抽筋模样感到奇怪。

她努力掐住脸皮,好让脸颊的抖动频率不要那么高:“客栈有早点,你干嘛跑去城东。”说白了,还不是缺心眼。

“我听人说城东的一家包子铺今天新开张,前一百名食客免费提供早点,如果不是你伤得太重,我肯定带你一起去,两个人才不算亏。”

谁来救救她,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犯脑淤血晕过去了!

半倚在赝月肩上,轩辕梦有气无力道:“他说得对,我才是缺心眼的那个……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

“这世上很多问题,都是没有答案的花丛高手全文阅读。”他笑呵呵地拍拍她的脸颊,在她讶然抬头看来时,补充道,“借用一下云锦的名言,你不介意吧?”

“……”说都说了,我介意有屁用!

赝月笑意不改,眼中闪烁的,分明是狡诈的光泽。

得,还是给她块豆腐撞一撞吧。

——

金三娘的眼线虽遍布三国各个角落,但等轩辕梦的飞鸽传书到达军寨,再由人出面联系金三娘,然后金三娘再派手下打探,这个过程,少说也要半个月。

邵煜霆一路上求医问药,想尽了各种办法,却依然无法治好小丫头的哑疾,从医馆中走出,脑中不断回响大夫之前的话:“孩子年幼,大惊卒恐或情志失调,都将造成心智损伤,为了保护自己,孩子出于本能,会封闭自身意识,以此将恐惧隔绝。这属于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若恢复得好,不消半月,孩子就能重新开口说话,若再受刺激,怕是一辈子都只能如此了。”

“小湉儿,想回去吗?”望着怀中的稚嫩小脸,男子清俊冷淡的目中,却是温柔一片,但在看到孩子瑟缩的反应后,那抹温柔,即刻转化为冰冷的寒湖,透着泠泠的冷意。

感受到他身上的冷意,小丫头瑟缩得更厉害了,小手抓紧他的衣领,大大的眼眸中满是惊惶。

他连忙抱紧她,敛去一身寒意,脸上温和溺爱的笑,好比傍晚柔和却不失暖融的日光:“想娘亲吗?”

听到娘亲,小丫头抬起头,却依旧不说话,只用短短胖胖的小手搂紧他的脖子,像是害怕会被他丢弃一样,小小的身子,全部依偎在他怀里,柔顺乖巧,像只脆弱的小猫咪。

忽然,一阵古怪的咕噜声发出,小丫头摸着自己的小肚子,眼巴巴看着他。

他好笑地捏捏她胖嘟嘟的脸蛋:“饿了是吗?爹爹带你去吃好吃的。”

小丫头虽然不说话,脸上却绽出甜甜的笑容。

不远处就有家酒楼,此刻并非用餐时间,所以酒楼中并没有多少人,带着小丫头在靠窗的角落坐下,殷勤的小二立刻迎上来,“这位公子,想吃点什么?我们这的菜色,可是整个龙华最全的,有清蒸鲈鱼,香辣酱排骨,蜜汁烤鸭腿,椒盐小土豆……”小二如竹筒倒豆一般噼里啪啦报出一堆菜名,邵煜霆捡了几样清淡的菜肴点了,小二吆喝一声便去了厨房。

因为人少,所以上菜很快,小二端着一盘奶酪肘子上来,看到乖乖窝在邵煜霆怀里的小丫头,忍不住搭讪道:“公子,这是您闺女吧?哎呀,真是又乖巧又漂亮,尤其那双眼睛,和您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邵煜霆为小丫头净手的动作猛地顿住,“你说什么?”

小二对他过激的反应感到有些莫名,但还是重复道:“我说孩子很漂亮,和您长得很像。”

和自己长得很像?邵煜霆忍不住追问,“真的吗?真的和我长得像?”

“是呀,一眼就能看出来,特别是……”另一桌的客人叫着结账,小二只说了半句,便转身去对面招待了。

有什么东西,开始在胸腔中鼓动,他紧张的几乎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垂下眼,轻轻捧住小丫头的脸,赫然发现,孩子的眉眼,果然与自己极为相似,如同照镜子一般。

狂烈的喜悦和愠怒,一起从心底喷涌而出。

该死的,那个从来不屑说谎的女人,竟然对他说谎了。

☆、第159章 赤裸裸的歧视

章节名:第159章*裸的歧视

被人伺候的日子虽然舒服,但武林大会召开之际已迫在眉睫,轩辕梦只好放弃多日来养尊处优的生活,继续踏上旅程。()|i^

出了客栈,立刻被眼前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所惊呆,“这家客栈的生意真好,不知哪家的贵人在来这里投宿?”

赝月不解:“何以见得?”

“这么豪华的马车摆在这里,还用得着问嘛。”瞪他一眼,明知故问。

赝月很平静地朝马车走去,“你在间接夸奖我风采卓绝,富贵高雅吗?”

轩辕梦眼睛顿时瞪大:“你不会说,这马车是你的吧?”

赝月回首望她,轻挑眼角:“不然你以为呢?”

好吧,当她什么都没说。

“你伤势未愈,骑马不利于伤口痊愈,瞧我多体贴,为了你,我可是下了血本了。”赝月上下打量马车,满意颔首。

轩辕梦扯了扯唇角,嗤笑一声:“拜托,你花的是我的钱,说话请注意用词。”

他拍拍脑门:“哦,实在抱歉,我忘了。”

“你可以直接说,因为你受不了一般马车的粗糙与简陋,为了你细滑娇嫩的肌肤,所以你只好下我的血本,体贴地为自己购置一辆豪华马车,以免路途疲乏,影响你风采卓绝的气色。”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轩辕梦转身上了马车。

反正银子是劫富济贫劫来的,花再多她也不心疼,再说自己身上有伤,确实不能骑马,唯一让她感到郁闷的是,他买了马车却没有请车夫,只能可怜血瞳这个傻孩子。

赝月紧跟而上:“知我者莫若你也。”

熟知赝月秉性,所以她先一步霸占马车上的软榻,躺在厚实的棉垫上,舒服地叹息一声:“赝月,听说现在三国的皇帝都在找你。”

赝月为自己斟茶的动作顿了顿:“没办法,谁让我太出名了呢。”

对他的自夸行为已经见怪不怪,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连祁墨怀都要横插一扛:“难道你男女通吃,连昊天帝也看上你了?”

赝月雍雅地抿了口茶水,眼角轻斜,一把眼刀朝她丢去:“我在宛东当了这么多年国师也不是白当的,你认为我价值如何?”

“在我眼里,你就是个比女人还热烈,比男人还娇媚的人妖。”

赝月听了也不气,只淡淡道:“起码我在你眼里,是独一无二的。”

她牵了牵嘴角,并不反驳,也淡淡地说道:“独一无二不一定是最好的,或许会是最差的。”

“最差的也无妨,只要独一无二就够了。”望着杯中碧青色的茶水,他曼声而笑,举手投足,皆带着高贵轻渺的风范。

轩辕梦坐起身,看着他:“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他眼光不移:“问吧。”

“出卖你的人,到底是谁?”

“这很重要吗?”

“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长久的静默后,他一口饮尽杯中茶水,眼角的妖冶褪去,换上冰寒的凛冽:“你们——轩辕皇室。”

虽然早就已经猜到,但亲耳听他道出,又是另外一番震撼。

“想要报仇吗?”

报仇?他晃着手里的杯子,眼神有些飘忽:“我确实是被人利用了,这一点毋庸置疑,可归根究底,一切的错,都源于我的幼稚和天真。”

她盯着他的眼睛,再问:“难道你不想报仇?”

他放下杯子,懒懒朝车厢壁靠去:“报仇什么的,已经不是我最重要的心愿,人活在世,不是为了体验悲伤,而是为了享受快乐,若有惩罚仇人的机会,我自然不会放过,但如果没有,我也不强求,自己活得快乐,活得无拘无束,比报仇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不是来的更有意义吗?”

她怔了怔,倒没看出,赝月竟有这等心性。也是,像他这种逍遥自在,胸怀寄于广博天地的男儿,又怎会是那种心思狭隘鼠目寸光的无知小男人,“我做不到你这么洒脱,但我可以给你创造报仇的机会。”

“女人,话不要说的太绝。”

她无谓地笑了笑:“我不是狂妄自大,我说这样的话,只是想帮你而已,就算我做不到,这也算是对朋友的一个承诺。”

他微微眯眼,目中带出一丝深意,蓦地倾身靠向她:“我记得你曾说过,如果我是男子,你或许会考虑爱上我。”

“是啊,我已经在考虑了。”不闪不避,对于赝月,她已经研究出了最有效的应对方式。

果然,那娇媚的笑意僵住,连眼神也变得游移起来:“你是个太有原则的女人,原本我还抱着与你尝试一回露水姻缘的想法,可惜,你一点面子也不给。”

她仰起头来,“你是我的蓝颜知己,谁都比不了,真的。”

“蓝颜知己?”他眼瞳中闪烁着一丝熠熠的火苗,繁复呢喃这四个字,似乎很喜欢,“你有几个蓝颜知己?”

“就你一个。”

他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翻过身去,重新靠向车厢壁:“作为你的蓝颜知己,有件事我必须提醒你。”

“什么?”

他表情严肃,没有半分玩笑之态,“你体内的寒气越来越重,若继续拖下去,过不了多久,寒气就会侵入你的肺腑,伤及心脉。”

怎么有提到这事了,她有些郁郁:“除了你说的阴阳结合之法外,还有其他法子吗?”

赝月缓慢而坚决地摇头,“没有。”

她长叹一声,幽幽道:“明日事来明日愁,等你有好法子了再说。”

“喂,你这女人怎么是一根筋啊,我说的办法是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你何必舍近求远?”

“其他的我都无所谓,但这事,我不能同意。(本章节由小说网网友上传 )|i^”

“你快要气死我了。”赝月无奈扶额。

轩辕梦知道自己的坚持在赝月眼中或许特别可笑,但这是原则问题,贞洁早就丢到爪哇国去了,总不能把节操也丢了吧。

“我不能为了解自己身上的寒气就把血瞳拿来当工具用。”曾经在祁锦禹身上犯下的错,她不想再于其他人身上重蹈覆辙。

赝月修长的指尖敲击着瓷杯的边缘,轻声说了句:“或许,他愿意被你利用呢?”

“愿意也不行。”她的语气突然凌厉起来,在赝月诧异看来时,又放柔了语调:“血瞳是个非常看重义气的人,那种在我们眼里显得特别可笑的东西,却比他的生命还重要。你看,不管是谁,若有那样毫无人性的父母,那般忘恩负义的兄弟,只怕早就心理扭曲,心怀妒恨了,可他没有,因为在他心里,亲情比什么都重要,友情亦是如此,别说是让他牺牲贞操帮我引导寒气,就是我让他去死,只怕他也不会有半分犹豫。”说了一堆,她最终总结道:“在这个世上,像他这么傻的人已经很少了,苏苏是善良,却不像他一样,根本就是没有原则性的讲义气,对于这种比大熊猫还珍贵的珍稀动物,我难道不该好好保护吗?”

赝月静静听着,待她说完,赞同地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只要你开口,他必定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手指突然用力,击打在瓷杯边缘,青花蓝底的瓷杯在桌上滴溜溜地打着转,他笑撑自己的半边脸颊,美人如玉,丰神俊朗,唇角却带着一丝诡谲,“但不听听他自己的看法,你又怎能知道,他做这一切,只为了义气二字?”

轩辕梦拧起眉头,警惕地看着赝月,“你想做什么?”

他起身,对她柔柔笑了一下,转身便出了车厢。

她能听到他和血瞳在交谈,但他特意放轻声音,让那细微的音量,隔绝在车厢以外。

片刻后,车帘被揭开,走进来的不是赝月,而是血瞳。

她不好意思再躺着,只好起身,正襟危坐。

“那件事,我可以帮你。”这厮一进来,就丢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你说什么?”大概意思她已经猜到,但怕自己猜错,闹出笑话来,还是问清楚为好。

血瞳认真道:“帮你引导寒气。”

眨眨眼:“你知道要怎么引导吗?”

“知道。”

她怀疑地朝车厢外看了眼,踟蹰了好半天,才艰涩问道:“血瞳,你还是处子吧?”

这回轮到血瞳眨眼:“什么处子?”

她窒了窒,用手指向胸口:“你这里,应该有颗红痣吧?”

血瞳想了想:“我记不清了。”轩辕梦正想说什么,这家伙两手一扯,直接扯开衣襟,露出小麦色的胸膛。

守宫砂通常点在左胸处,血瞳在她面前裸露身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她以前从未细看过,现在借着明亮的天光,她才看清,在那结实的胸膛上,一滴殷红,似血泪般深深嵌入肌肤,趁着麦色肌肤,透出一股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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