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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他妈不好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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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六道骸没有料到他会有一个血亲的妹妹,而且她的处境和思维几乎与他相差无异,于是,在不知不觉间,六道骸的身后多了一个跟屁虫,那个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双胞胎妹妹,喜欢拽着他的手甜甜地叫他“尼桑”,她喜欢处处依赖着他,无论是在生活上,还是在精神上。
一开始他觉得她有点烦人,后来她察觉到了他的不耐,遂又变得乖巧了,只是每当他心情好的时候,她又会干巴巴地笑着凑过来,仿佛她身后有一个小尾巴在那里不断摇啊摇,唔,怎么说呢,就像个很可爱的小狗。
如果宠物懂得对他察言观色,六道骸不介意养一个宠物来娱乐自己。最初的最初,他的确把他妹妹当成了一个宠物来养,后来也一直都是这样,但六道骸对于他妹妹的那份感情,在他还没有察觉的时候,早已经超越了宠物与饲主的界限。
擅于用微笑来伪装自己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有感情这份弱点的,因为一旦这个弱点被敌人抓住,那么他有可能会因此而万劫不复,于是六道骸便开始思考,他妹妹至于他存在的含义,以及,她是否该继续存在下去。
“只要是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是吗?那你可以为我去死吗?”
八点档的言情剧在电视上播着这样的台词,小时候的六道骸于是笑着回问他的妹妹。
“莲,你喜欢尼桑吗?”
“嗯,非常喜欢。”某小女孩断然点头。
“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六道骸继续他妖孽式的微笑。
“嗯,只要尼桑需要。”继续点头。
“kufufufu……那么,莲愿意为了尼桑去死吗?”六道骸这会儿笑得更加灿烂了,但他的眼底却没有有一点暖意。
某女孩听后沉默了,见此,六道骸蔓延在嘴角的越发冰冷刺骨,即使表情上他依旧笑脸如花。
也许一旦女孩点了头,有些事情则会扭转到连他也无法控制的局面中,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六道骸讨厌盲目的愚忠,这种愚忠式听话的木偶,他以后想要多少个,就会有多少个,如果莲也是这种人,相信六道骸他绝对会在下一秒毫不留情的抛弃他妹妹。
不久,某女孩便歪过头认真地看着他,“我才不要为了尼桑去死呢。”她睁着那双和他一样的青蓝色眼睛回答。
“kufufufu……”六道骸的笑容一时缓慢了半拍,这明明是他所期望的回答,但不知道为什么却反而觉得更加难过了,果然,莲的存在已经深刻影响到了他的情绪了吗?
就在这时,女孩又对他开口了。
“因为……如果我死掉了,就没有人陪尼桑了。”某女孩小小的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他冰凉的手,她笑得好像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珍宝一般。
然后,六道骸也笑了。
他明白了他妹妹之于他存在的意义。
他是他妹妹的全部精神支柱,也是莲心中最柔软的世界,而六道莲至于他,则是黑暗中的一抹光,尽管微弱,却可以让他们相互取暖。故而,六道骸和六道莲,都是彼此无可代替的最重要存在。
经过几年的相处,六道骸发现,其实他的妹妹相当单纯,在某些认知和情感方面的更是空白的一塌糊涂。于是他开始着手教育她的三观,教授他认为在“正常”范围内的各类认知。至于他的弱点,只要他足够强大到可以保护她,那么,他的弱点将不复存在。
后来,他和她一起被艾斯托拉涅欧家族抓去做人体实验,在那天他得到了别人梦寐以求的轮回眼力量,但他却失去了她。
以前他没有保护好她是因为他没有实力,后来他拥有了实力,但莲却已经离开了他,这是六道骸毕生一来觉得最悔恨的事情。所以,哪怕他妹妹会有一丁点的伤害,六道骸也是绝对不会允许的,他好不容易才找回了他最重要的妹妹。
“少年,你喜欢我妹妹的觉悟就这么一点吗?”六道骸笑着把波风水门一点点逼入绝境,如果不是莲喜欢这个世界,而且这个世界目前也没有出现敢伤害他妹妹的人,不然的话……
六道骸和波风水门有一点最大的不同,那就是,六道骸为了他妹妹可以毫不顾忌地毁灭其他,而波风水门的心中装了太多沉重的东西,木叶的同伴,以及整个木叶到这世界的安危。
如果把世界和六道莲的安危摆放在同一个天平上,六道骸可以为了他妹妹而灭了这世界,但波风水门却做不到如他这般的狠绝,换一句话来说,其实波风水门这个人和泽田纲吉何等的相似,这也是为什么六道骸一直都不太喜欢波风水门的地方。
“虽然不明白你为什么想要杀我,但是,我喜欢莲的觉悟,绝对不会比你少一分一毫!”少年眼神坚定,战局也因为他的觉悟而渐渐从刚才的绝境中扭转到不分上下的持平。
长长的三叉戟再一次碰上了少年的苦无,幻术VS飞雷神术。所以说六道骸才最讨厌泽田纲吉这个黑手党的教父。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因为六道骸所担心的也正是波风水门所不希望的。“让最爱的人受伤这种事情,这一辈子绝不会再有第二次!我以我的生命去保证。”波风水门指战争时期莲被六道骸抱着回来的事情。
“kufufufu……希望你以后不会有让我想灭了这世界的机会。”六道骸打算收手了,因为他不想打了,继续打下去,他知道也不会有任何的结果。“少年,如果你死了,我就带她回家。”
所以,千万不要死了哦,少年。
六道骸最后笑着走了,因为他已经收到来自少年的觉悟了。
70、酒后乱性囧
深夜,宇智波富岳家里依旧灯火通明,酒席的座位上满载都是邀请而来的宾客。
今天是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的儿子宇智波鼬三周岁的日子,故而,宇智波富岳他邀请了我们这些旧友去他家为宇智波鼬庆生。
桌宴上的某个角落里,觥筹交错的声音全部被我隔绝在耳外。
“美琴,你待在这里真的没问题吗?”作为寿星君宇智波鼬的母亲不去陪着客人,反而在这里陪我。
“没关系哦。”宇智波美琴说的毫不介意,“嘛,反正富岳一个人也没问题的。”她指作为东道主必须应付老朋友和宾客敬酒的麻烦事情。“而且……”宇智波美琴突然对我笑了起来,“我看莲坐在这里好像闷闷不乐的样子,所以我就过来看你了。”
“谁、谁闷闷不乐了!”我立刻炸毛反驳,宇智波美琴抬手掩笑,我呶呶嘴撇过头,斜眼的余光瞟到宴席中言笑晏晏的某个人时,心中更是窝了一把火,只差没把那人背后的身影给戳出一个眼洞来,哼,以为穿了一件火影的外套就了不起啊,走到哪里都是桃花处处开。
“看,还说没有闷闷不乐?”宇智波美琴把目光从波风水门身上移回到我的身上,“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吃点东西,莲要不要也吃一点?”她不知道打哪里拿出一盒心形状的巧克力。
“知我者,美琴是也。”欢乐地拍了拍宇智波美琴的手背,顺手接过来后我就打开盒子,用鼻子凑过去嗅了嗅,看起来好像味道很好的样子,于是捻了一个拿进嘴巴里尝了尝,入口即化的香甜,还有一种非常特殊但我却说不出味道的香味,这盒巧克力的味道确很独特。
“哼,水门他真是个小气鬼,不让我喝酒就算了,还不许我吃其他冷冻的食物……”我一边嚼着巧克力一边嘟嘴抱怨,话说波风水门他是我老爹还是我老妈啊?管这又管那的。
宇智波美琴无奈抚额,“莲,水门不让你喝酒,那是因为你的酒品不好。”
“诶,我酒品不好?”于是我愣,难道我喝酒后还会撒酒疯杀人不成?
“莲的酒量是一杯倒。”宇智波美琴笑着对我解释,“我记得莲有一次在聚餐时喝了一杯清酒,结果你当场就睡着了。”
我立刻黑线:“……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宇智波美琴继续笑,“莲当然不知道了,喝醉酒的人难道还能记得自己喝醉后的事情?”
我:“……”一杯就倒,这算哪门子的酒品?
宇智波美琴继续笑着对我打击:“还有哦,莲,你不记得前几天因为吃太多冷饮而进医院的事情了?”
我:“……”尼玛,我绝对绝对不会承认真的有过这么一回囧人的事情!
不久,宴会就结束了,众人各回各家找各的妈,在我和波风水门走后,宇智波美琴在房间里整理东西。
“富岳,你知道我那盒特制的酒心巧克力在哪里吗?”她明明记得是放在这里的,但现在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那盒巧克力原本是做出来打算送给宇智波富岳吃的,因为她在里面放了一点点酒。
“你刚刚不是拿出去过?”忙碌中的宇智波富平淡地回答。
“诶,是吗?”宇智波美琴霎时间想起她拿给莲的那盒巧克力,糟糕了,不、不会是她那时候拿错了盒子吧?送给莲的那盒巧克力宇智波美琴并没有尝它的味道。
宇智波美琴一共做了两盒巧克力,两个巧克力的外形和包装都差不多,只是一盒是酒心巧克力,另一个是没有放酒的普通巧克力,普通的那盒是她打算拿给鼬吃的,见莲当时在闷闷不乐的样子,想到莲也很喜欢吃巧克力,遂把那盒普通巧克力送给了她,哪知道她居然拿错了盒子?
“应该会没事……吧。”宇智波美琴想起了莲一杯就倒的酒品,那盒酒心巧克力里面放的酒并不多,度数也非常低,一般来说是醉不了人的,但是她一想到对方那一杯倒的酒品,顿时又变的非常不确定了。
“怎么了?”百忙中的宇智波富岳突然回头问。
“不,没事。”宇智波美琴回以一个温婉的微笑。
……
挥别了宇智波美琴等一干老朋友后,波风水门背着我走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夜风吹过脸颊,风凉凉的,有点冷。
“水门,我发现其实当上了火影的你还蛮有表演潜质的。”
“诶,为什么这么说?”
“你笑面瘫了。”
“……”
“你没看见今天宴会上那些看你的姑娘她们盯着你的脸时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的样子吗?”
“……”
没有营养的对话在这安静的街道上继续进行着,直到他把我背回家里。“莲,晚安。”替我掖好了凌乱的被窝,然后关了灯,波风水门浅笑着摸了摸我的头,便打算转身离开,哪知道他才刚一转身,我的双手就在背后环住了他的腰。
“水门是我一个人的,所以你以后不可以对别的女性笑得这么灿烂。”我把头埋在他的肩窝上闷闷地道。
“嗯。”波风水门背着我淡淡地笑了,其实微笑只是他的习惯而矣,习惯对所有人都微笑。
“连弯一弯唇角也不准!”波风水门转过身的那一瞬间,我正好嘟起嘴吧两只手用力夹住了他的笑脸,有一种我的理智正在脱离我大脑掌控的错觉,脑袋在一瞬间变得轻飘飘起来。
“莲的脸色怎么这么红?”笑而露齿的波风水门瞥见我泛红的脸,突然伸出手拨开刘海探了探我的同样非常嫣红的额头,不是发烧也不是因为害羞,难道说……脑海里掠过某种可能,波风水门不自觉对我抚额叹气。
“莲,以后你必须要远离酒和冷饮这类东西。”
“我才没有喝酒呢!”挥开了他的手,我大声对他反驳,语气带了一丝愠怒的我说话时脸色更加潮红了,但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看,我都没有醉。”我表情认真地朝他眨了眨眼睛。
喝醉酒的人的一般都会宣称自己没有喝醉,波风水门显然并不相信我的话,不过,一想到我一杯倒的酒品,瞬间他又变得不确定了。如果我真的瞒着他偷偷喝了酒,那么我此刻一定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而非精神地站在他面前和他说话。
“莲今天晚上有吃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特别的东西……“有,美琴她给了我一盒巧克力,不过那些巧克力的味道好奇怪。”一点也不像我平常时吃的那些巧克力。
“原来如此。”波风水门揉了揉我的头发轻叹,他总算是知道我脸色会潮红的原因了。
“好热……”我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头也有点晕,有种全身都在发热的感觉,胸中的热气窜上脸颊,让我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想要继续扯衣领,结果却被一双手给握住了。
“莲,别脱。”窗外照进来一丝幽光,照得波风水门那双蓝色的眸光越发晦暗不明。
“但是,好热……”头脑轻飘飘的,好像走在云里一般。触及到他的手温,顿时觉得波风水门的皮肤好凉好凉,我无疑是拿起他的手到我脸色蹭了蹭,仿佛只要这样做就能降低我脸上的热度。
“莲,你这样会让我很为难的。”波风水门轻叹着抽出手。凉凉的温度被抽走,于是我不满地瞪,没等我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被他环抱在了怀里,很温暖,且小心翼翼的怀抱。
可以降温的东西就在眼前,我没道理会放过他。波风水门露出皮肤的地方出了手之外,还有他净白的脖颈和脸颊,飞速揽住他的后颈,我眯了眯眼睛,便把发热的脸埋在他的锁骨上,像个猫咪一样舒服地蹭啊蹭,那一瞬间,我似乎感觉到了来自波风水门身体的战栗。
“莲,你这样下去,我怕自己会无法忍住的。”波风水门的声音听着有些低沉,因为他把下巴搁在了我的头顶上,所以我看不清他此刻是什么表情,总感觉他现在好像忍得非常辛苦的样子,从他低沉到有点嘶哑的声音就可以听出来。
我抬起头脱离了他的怀抱,转而攀着他的肩膀一脸认真地盯着他幽蓝的眼睛。“水门,美琴说,总是忍耐的话,对身体不好。”不记得美琴是什么时候跟我说的话,总之,那一瞬间我脑海中浮现的就是这句话。
波风水门沉默着表情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我,金色刘海下的那抹蓝,在这微弱的光线中显得奇异的幽亮,在我仍旧在为发热的身体犯愁时,他已经缓缓捧起我的脸,然后倾身吻了下去。
唇压着唇,濡湿感在舌尖慢慢逸散开来,他吻得越深,我则大脑越晕。因为懂得了在接吻中换气,因此而不至于出现我大脑缺氧的情况,我脑中虽没有缺氧,但却有种身处于云端之上的飘然,理智和思维都随着这吻而抛到了角落里,等我们彼此都稍稍回过神来时,他不知何时已经把我压在了床上,波风水门垂落的金色刘海弄得我的脸颊痒痒的。
“好热……”感觉身体比之前更热了,我烦躁地又去扯了扯领口。“我来吧。”充满磁性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莲,可以吗?”他的手停在我的领口上,声音低沉地问,喷在我锁骨上的,全是温热的呼吸,而且,带了一丝连他也没有察觉到的粗重。
“嗯。”我听见自己小声呢喃,因为酒精的作用,所以我对他的话依旧听得云里雾里,但有一件事情是我本能可以肯定的,我现在的身体实在太热了,不脱衣服的话我怕我最后会热死,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波风水门的皮肤很凉,凉到我只要触摸他的皮肤,仿佛就可以解掉身上的燥热。
房间里只剩下衣物退卸的摩擦声,以及彼此粗重的呼吸,夜很深,也很长。
……
后来……后来的事情我完全不记得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第一感觉便是腰酸背痛,我是听着闹铃的声音醒过来的,意识朦胧间伸出手到床台边摸了摸,不久,我的手便越过障碍物摸到了闹铃,手用力一啪,于是闹铃终于不再响人了。
等等……我的意识慢慢回笼中,貌似,我刚才在摸闹钟时,好像摸到了一个高隆的障碍物。
刺眼的阳光从窗外溜了进来,眼珠慢慢打开一个缝隙,等我适应了屋内明亮的光线后,方揉了揉眼睛睁开,然后很自然地看到了我旁边睡着的另一个人——金色的脑袋和俊秀的五官,皮肤白净,鼻梁翘直,睫毛细且长。
他的嘴角稍微翘起,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闭着眼睛的波风水门似乎在梦中睡得十分香甜,宛若天使般的睡颜。
现在可不是仔细端详波风水门睡颜的时候,我脑中第一浮现问题是:为什么他会睡在我身边,而且,他身上还穿着我的睡衣?
拍了拍钝痛的脑袋,我努力去回想昨天的事情——鼬的三周岁诞辰,我去美琴家庆生,离开前吃了美琴送的巧克力,然后和波风水门一起回家,在房间里他帮我关了灯打算离开,结果我醋劲发作把他给硬拉了回来……然后呢?然后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毛我的那段记忆是一片空白?
低头瞥了瞥同样穿着睡衣的自己,貌似自己昨晚睡觉前并没有换睡衣来着,那我身上的睡衣又是谁换的?
茫然地把视线移回波风水门的身上,他身上的睡衣领子开的很宽,就近一点,甚至可以看到他光洁的胸膛,因为我的右手此刻正抵在他光洁的胸膛上,所以可以很近地感觉到他胸膛上均匀起伏的呼吸。
视线突然间瞥到他锁骨下面若隐若现的草莓,以及我锁骨处被种下的无数草莓,于是我的大脑瞬间懵了,难、难道说我昨晚对波风水门色心大发,于是把人家给OOXX了?想到这种可能,于是蹭蹭地一下,我的脸和耳根都红到了脖子处。
晃掉刚才足以让我脸红到钻地洞的思维,为了不惊醒熟睡中的波风水门,我小心翼翼地把他搭在我腰间的手移开,再小心翼翼地钻出被窝,轻手轻脚穿上了放在床下的室内拖鞋,不意外地看到了零零落落散在地上各处的衣服,那是我和波风水门昨晚穿着去宴会的衣服。
没再看一眼,我匆忙地拾起地上零散的衣服,然后猫着腰踮了踮脚往房门走去,现在的情况,容不得我等到波风水门醒来尴尬的时刻,当然是果断开溜才是上上之策。
房门并没有锁,也就是说不用担心会因为开门声而惊动沉睡中的波风水门,暗松一口气,于是继续猫着腰前行,直到我走到房门前被一个人的身影挡住了去路,视线顺着那人的修长的腿部稍稍往上移……
“莲,你想去哪里?”房门前,穿着我和式睡衣的波风水门双手交叉在胸前,那双溢满了光晕的蓝眸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71、妹纸怀孕了
波风水门被我尼桑六道骸叫出去一个小时后,他带着一身的狼狈回来了。
“被我尼桑揍了?”我对着他挑眉。
波风水门沉默着和我对望一眼,不言一语。
感觉自己刚才的话问得有点不太对,于是我又对他改了口:“水门,你能活着回来真是太好了。”我朝他眨眼睛。
波风水门:“……”他差点就死在六道骸的三叉戟下了有木有!波风水门走过来抱住了我。
“莲,我们结婚吧。”语气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我尼桑答应了?”我闪了闪眸问。
“嗯。”波风水门对我点头微笑。
我瞬间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我觉得尼桑他会默许波风水门和我结婚这简直是世界的奇迹。
“那我尼桑人呢?”我不相信他的话,所以想亲自去向我哥哥求证。
“他说他出外散散步就回来。”
“我去找他。”刚没走几步,就被波风水门拽住了手。“莲不愿意和我结婚吗?”他的尾音颤了颤。
“……水门,我还不想英年早逝。”我一脸苦逼相看着他,波风水门不明所以。
“婚姻是女人的坟墓。”完整的话是,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结婚等于我踏进了人生的半段坟墓。
波风水门的眉心小小抽动了一下:“……莲,只是结婚而矣,不会死的。”
我继续挑眉,“你能保证你婚后不会红杏出墙?”男人都是朝三暮四的长腿动物,看见美女总是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就现在的社会而言,情妇和小三都比正妻有出息。
波风水门无力扶额,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听着,莲,我波风水门这一辈子和下辈子,和下下辈子,永远永远都只会爱莲一个人。”他说的非常认真,仿佛说的是某种永生不变的誓言,说到“永远”这两个字时,他还特意加了一些重音。
和所有恋爱中的女人一样,听到心爱的男人说只爱自己一个人时心里总会觉得非常甜蜜,我也不例外,但我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水门,听说结婚前的男人,总喜欢对女人甜言蜜语。”他刚才对我说的话,就属于甜言蜜语的范畴。
“……莲,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波风水门再一次无力抽搐。
我斜了斜眼,正色问:“能不结婚吗?”
波风水门:“……不可以。”
“那么,没得商量——”刚想挥手对他说拜拜,结果反被他用力拉了回来,干瞪着眼睛看着他的鼻尖离我越来越近,然后含住我的下唇轻咬舔舐,耳根和脸颊霎时间如同烟霞一样殷红。
……完了,波风水门的吻技越练越熟了,反观我自己的回应,依旧笨拙得跟刚学会飞行的雏鸟一样。
一吻完毕,我捂住脸颊不去看他,一半是因为羞恼,另一半则是因为我确实收到了他的心意。
透过指缝偷偷瞄了瞄波风水门的表情,结果看见这厮正在对着我抿笑不已,我顿时恼怒地跺了跺他的脚,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哼,让你敢笑话我!回头我一定在夜里扎你小纸人!
中午时分,我正在家里拖地,波风水门突然从我后背揽住了我的腰:“莲,我们结婚好不好?”他趁我不注意时偷偷亲了一下我脸颊,我摸着被他亲过的地方恼怒地瞪,结果这家伙反而笑得更加明媚了,哦呀,他要是再不停止他那明媚的笑容我想的眼睛迟早都会被他的笑容给晃瞎的。
“莲,美琴嫁人了,丁座和鹿久他们也早成家了,同期的毕业生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未婚了。”他讨好似地用下巴蹭了蹭我的头发。
“未婚也没什么不好。”我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莲不想要一个孩子吗?”波风水门继续劝诱。
“完全不想。”我拒绝的果断,因为我最讨厌小孩。
“莲……”听此,他立刻给我摆出一副“委屈到想哭”的表情。我继续拖我的地板不鸟他,表示我的心肠是铁石做的——雷打都不动。
到了晚上,波风水门再接再厉。“莲不是说睡到日晒三更的吗?结了婚后,莲就可以不用去上班了。”
我随即丢给他一个卫生眼,“水门,你当我是不事生产的米虫吗?”虽然当米虫曾经是我的梦想。“还有,别妨碍我工作。”我用手肘轻轻捅了捅他的胸。
别因为我在拖地就觉得我很贤惠,贤惠的那个人是波风水门,在家的时候一般都是他做饭我打扫,我会经常打扫房屋也不过是因为我的洁癖在作祟,见不得脏乱且不堪入目的屋子。
波风水门放开了我,他的鼻翼微微皱起,“莲为什么不想结婚?”他问。
“那你为什么又想结婚?”我停下来反问他。
“因为……”因为如果结婚了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有我了,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我给打断了。
“水门,想让我冠上你的姓氏就直说,我不会嘲笑你那点龌龊的小心思的。”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波风水门:“……”
他那点小心思哪里龌龊了!虽然他的确想让我快点冠上他的姓氏,让六道莲变成波风莲……口胡,我尼桑他会让你活不过明天的!
“我尼桑人呢?”我斜了斜眼睛问他。
“他说他先回去了。”
“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我故意拉长了尾音。
“莲在遗憾什么?”
侧过脸仔细瞅了瞅他纤细的眉宇,我正了正色,道:“尼桑他早上对你下手太轻了,我没看出整容的效果。”我才不会告诉他其实我想让我尼桑再揍他一顿,这样的话他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精力来说服我结婚了。
“……”波风水门的脸色一瞬间黑了黑。
……
“于是,你就躲到我这里来逃婚了?”宇智波美琴一脸好笑地看着我。
“谁逃婚了!”我捻着一颗核桃跳了起来,“我都没答应他,所以根本就不算逃婚。”
“不逃婚,那莲躲到我这里来干什么?”宇智波美琴保持她的淑女笑容不变。
“当然是来蹭点心的。”我眉开色舞地晃了晃爪子中的一块奶油曲奇饼。“论做点心的手艺,自然还是美琴做的最好吃。”
宇智波美琴黑线滑下。“那么,也就是说,你们那天晚上真的做了?”她语气平淡地问。
“大概……是吧。”我砸吧着饼干含糊其辞,虽然我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但是,那天早晨我打开洗衣机时发现的染血床单的事情却是仍然记忆犹新,估计是那天晚上波风水门撤换掉新床单后,遂把那个染血的床单证据给随手仍进了洗衣机里。
“莲,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宇智波美琴微笑着搭了搭我的肩膀,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你和水门那天晚上有没有做什么安全措施?”她的笑容在微光下一时间变得诡异起来。
“……”砸吧饼干的动作在抬头时蓦然顿住,这回轮到我语噎了。我连那天晚上的事情都不记得,如何去做那什么安全措施?
见我表情愕然,宇智波美琴她表示已经理解了我的情况。“最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比如呕吐之类?”她笑得像一个温柔的知心姐姐。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最近的身体状况,呕吐的情况倒是没有,不过有反胃的情况出现,我以为是自己吃错东西了,我的表情从刚才的愕然变成了一脸死灰的戚戚然,祈求真相千万别是美琴她所猜测的那样……
“莲,我建议你还是去看看医生吧。”她淡定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起身离开,留下依旧木然着表情的我。
木叶的医院。
“医生,我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吧?”坐立不安的我紧张地在桌子下绞了绞手指。
“啊,没问题。”医生正在填写我的病例表格,“以后注意着点,千万不再乱吃东西了,不然引起肠胃炎就不好了。”他告诫我道。
“那我最近的反胃……”听见对方说我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后我不自觉松了一口气,但既然我没有怀孕,那我最近反胃的原因又是什么?
“哦你说那个啊,因为你之前吃了太多的冷冻食品,所以肠胃感冒了。”他睁着死鱼眼回答我的无声线平淡而无任何一点波澜。
……所以说肠胃为什么会感冒啊?表示医学术语太深奥了我词汇量有限无法对它们进行翻译。
后来我去翻了医学字典才知道,原来肠胃感冒就是指胃肠的不舒服,而造成胃肠不适的原因包括细菌、病毒的感染,环境不适应,对饮食过敏,药物反应以及头部伤害(脑震荡)等,具体症状表现为胃肠道的不舒服,如恶心、呕吐、腹痛腹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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