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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上龙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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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身怀绝技的铁卫眼角微微抽动,好吧,就当没看见。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苏小砚小声道:“我要撒尿。”
铁卫这次连眼角也不抽搐了。
苏小砚微微扭动身体:“憋不住了,你让个人给我拿夜壶。”
众人都石化,谁敢去帮他这个。
苏小砚一声声的呻吟,在床上不住的扭动,他身上没有穿衣服,偶尔露出手臂腿来。屋内的每个人都立刻修炼眼观鼻、鼻观嘴、嘴观心的无上清静大法。

朱昭和忽然怒道:“闭嘴,你躺在床上还那么多事。”他身为皇子,在地上躺了一下午,手臂疼的几乎麻木,又冷又饿。朱昭明忽然发难,吓的他几乎不辨东西。但安静下来细想,料朱昭明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听苏小砚一会一件事,烦躁至极,忍不住开口训斥他。
苏小砚根本不买他的账,立刻大声呻吟,然后道:“我就不闭嘴,太子不让我动,可没说不让我说话。”

屋内的众人满心的忧虑也被他逗的略微轻松一些。这时外面敲门声响,宫紫裳捧着一块玉佩进来。朱昭明那边稍微告一段落,就想起苏小砚来。他知道铁卫没自己的亲口命令,绝对不会让苏小砚走。把贴身带的一块玉佩派人送去给宫紫裳。
宫紫裳捧着玉佩进来,也不多说,直接冲到苏小砚的床前,伸手去摸苏小砚的脸:“哎,我的天。”
苏小砚脸色已经全红了:“别叫天,紫裳,我要撒尿。”
宫紫裳闻言脸色也红了,他去翻了陈瑜的夜壶出来,干干净净的,但是周围都是人。宫紫裳想了想,钻到被子里去。
淅淅沥沥的声音传出来,苏小砚这次是终于安静下来了。

苏小洵将手里的盒子递给韩离:“快走,你的身手天下谁也捉不住,三年内不要回来,没要事不要和我联系。”
韩离把盒子装好:“为什么要我提前动手,只怕给太子惹麻烦,六皇子狗急跳墙,并不好惹。”
苏小洵冷笑:“拖是能壮大太子的势力,但是也可以让朱昭允安排的更准妥。若是拖到他要我们动手的时间再动手,他绝不会任你活着离开。你现在能出来也只不过是朱昭允绝对想不到你会提前下手,毕竟皇帝早死晚死,与只认识黄金的渔舟无关。”
他给韩离把包裹牢牢绑在身上:“太子若是这么点麻烦都收拾不了,也就不是太子了。朱昭允想和他玉石俱焚都是做梦,更别提制住他。快走,再过一时三刻,天下都是太子的了,他是何等缜密的人,到时候谁也离不开。”

第070章

韩离不放心他,迟疑着仍不肯动,苏小洵伸手抱住他,将脸贴在他的肩上:“六皇子此次必死无疑,齐正云想转投山门亦来不及。我要堂堂正正在朝廷上奏本,杀了那老贼再走。我父亲一生清正,必然喜欢这样的结果。韩离,太子现在会关注前段时间进京的人,趁此刻你离开最好。至于我,渔舟怎么会毫无武功,绝不会有人疑心到我头上。”
韩离半晌没有说话,良久轻轻抚摸他的头发,柔声道:“主人请珍重,韩离必每天打扫庭院,等候主人来。”

皇帝去世了。
太子登基了。
苏小砚不耐烦了。

苏小砚趴在床上,叹了口气:“太子当了皇帝就没时间来看我了么。”
宫紫裳给他一块小糕点:“太子,皇上现在都不知道有多么忙,朝廷里多少大事等着他拿主意。”
苏小砚由衷遗憾:“那还是多做几年太子好了,忙也不会这么忙。”
陈瑜苦笑:“皇上早做皇上,那是一桩好事情。”
苏小砚忽然想起朱昭和:“十二皇子那混蛋怎么样了,他打的我好疼。”
陈瑜摸了摸他的脸:“还疼么,我给你揉揉。皇上开恩,知道他并不是六皇子山阴王一党,让他去远地做了个清闲的侯爷。”
苏小砚不服气:“他那样的人也配做侯爷,沈大哥才是侯爷。”
陈瑜柔声道:“沈侯爷是意气风发的侯爷,那原本是不一样的。”
陈瑜原本也该跟随朱昭和去远地,朱昭明特准他留在京城,陪着苏小砚读书。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每个人都目不暇接,他们三个在太子府的生活,却是平静的。

过小年的那天,苏小洵来看望弟弟,陪他亲自动手打扫了屋子。苏小砚欢欢乐乐的和他收拾了一上午,苏小洵陪弟弟下棋聊天,等到天黑了,才离开太子府。到这时再过七天就是除夕了。
苏小砚一天天的计算日子,除夕上午那天脸色有点黯然,他问宫紫裳:“太子不回来么,我给他写的信送去了么?”
宫紫裳耐心纠正:“送去了,是皇上,你见到要叩拜称万岁。”
苏小砚正坐在书桌边上,本来还要写信,哇的一声哭了,把砚台毛笔都扔了下去。他伏在书桌上,肩背不住的耸动,号啕大哭。
宫紫裳不知道那句话哪里惹到他了,唯有不断劝慰。
陈瑜悄悄伸手叫他,宫紫裳跟出门去。
陈瑜低声道:“让他哭吧,天威难测,也绝对不会冷落他。这自找可怜的小混蛋小笨蛋劝不听,哭哭也好。”

苏小砚哭了一会觉得疲倦,回房睡觉去了,傍晚宫紫裳跑来叫他:“快,快来沐浴换衣裳,皇上宣你。”
苏小砚一激灵爬起来,飞快的跟着宫紫裳跑去太阴池,他边洗边奇道:“昨天不是才洗过,太子叫我为什么要洗澡。”
宫紫裳板脸:“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

其实所谓的沐浴也不过是跑去池子里跟涮毛笔似的的涮涮。宫紫裳把三盘衣裳一件件拎起来给他穿上。
苏小砚穿到最后一件黑色的,惊喜:“这不是我哥哥的朝服么?我最喜欢了。”
宫紫裳笑:“花纹可不一样,样式也有点不同。”
苏小砚凝神细看,挠了挠头:“好像书上说的上古的龙纹,还好不是龙。”

接引的人带着苏小砚到皇宫最辉煌的大殿去。站在大殿门口,恭请苏小砚自己进去。大殿内看不到守卫,宏伟宽广的殿堂里燃着灯火。朱昭明在灯火的最远处。
苏小砚一步步向前迈,走到朱昭明的面前,灵动的眼睛打量朱昭明玄色的龙袍和头顶的十二冕冠。

朱昭明笑着看他,苏小砚端正的跪下去给他磕头:“臣苏小砚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昭明柔声道:“爱卿平身。”他这一生,以后不知道要说这句话多少次。这样的钟情婉转,别人永远没有机会听到。
朱昭明冲他招手,苏小砚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去。朱昭明牵着他的手:“小砚,到我的寝宫去。”

路上的宫女跪下行礼,苏小砚无暇看她们美丽的容貌。寝宫离的并不算远,小宦官打开寝宫的重门,又在他们身后一道道稳妥的合上。

寝宫的布置十分素雅大气,一切照搬朱昭明在太子府时的卧室。唯独龙床比朱昭明从前的那张要宽阔的多。
朱昭明看他打量那张大床:“你去看看。”
苏小砚跑过去,先坐在暄软的床上,然后才仔细看床上刻着的花纹。他咦了一声,趴上去仔细看,许多吉祥如意的图案中竟然有蟠龙卷着砚台,不知道算什么寓意。

朱昭明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把他抱在怀里,两个人一起缓缓翻倒在龙床上。

第071章

苏小砚的眼睛水灵灵的,转来转去的看他。朱昭明和他对望,等到苏小砚也望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压过去,亲吻苏小砚的唇舌。
苏小砚熟悉这件事,乖巧的微微伸出粉红的舌头来给他吸吮。好久没见朱昭明了,苏小砚脸色微红,好像连舌头都想念他。舌尖被朱昭明的牙齿轻轻咬啮,说不出是痒还是痛,苏小砚抱紧朱昭明,探入更多去朱昭明的口里。灵巧的舌头努力的亲近彼此。

这时值守的宫女在外面低声道:“皇上,太后派了人来,说要送一件东西。”
朱昭明翻身坐起来,重重叹了口气,即使是母后,在这个时间来,也让人有些不耐。他拉拢重重床帐,让宫女放那人进来。
来的是朱昭明母亲身边最贴身的宫女,她跪在地上,捧着手里的一个瓷瓶:“皇上,太后让我将这云霞膏送来。太后说这云霞膏是江南进贡的极品,是众花提炼,可以服用,可以涂面。护肤养颜不用提。最大的妙处是它细润滑腻胜过天下万千的膏脂,一定比寝宫总管为皇上找的那些过去惯用的膏脂好。太后还说,皇上纵然是急了饿了,也万万不可不备不用此物。”

朱昭明微微挑了挑眉毛,将那瓷瓶接了过来。既然母后在这个时候送来,自己也不必客气,他把瓷瓶放在床上:“你去回禀母后,一瓶只怕不够。”
这宫女自袖子又取出两瓶:“太后说若是皇上觉得不够,便把这两瓶也一起给皇上。”
正所谓知子莫若母,朱昭明觉满心舒畅,把那两瓶也一起接过来,朗声大笑:“下去吧。”

那宫女一离开,朱昭明便道:“都去外间守门,任何人任何事也不准禀报。”宫女宦官们答应着离开,他们的脚步声都很轻,很快便完全没有了声息。

朱昭明进入床帐,苏小砚正趴在床上,伸手冲他要那瓷瓶,奇道:“太后给你吃的么?”朱昭明微微摇头:“太后是给你的。”
苏小砚立刻露出笑容,把那三个瓷瓶都抱在怀里:“瓶子好漂亮,是给我吃的?”朱昭明点了点头。苏小砚伸手去拔其中一个瓷瓶的塞子,朱昭明按住他的手:“不,不是这样吃,等我告诉你。”

朱昭明把头上的冕冠摘下来。苏小砚伸手去抚摸上面的珍珠。朱昭明只是笑,先去脱苏小砚的衣服。把苏小砚从宽大的朝服里一点点剥出来。手势无限温柔,像采珠的人遇到最大最珍贵的珍珠。

苏小砚躺在床上,一直望着他。好多天不见了,想念的想要哭出来。当了皇上的太子,似乎有些变化。苏小砚吐出一截舌尖自己咬着玩,朱昭明把他稍微抱起来,脱下他最后的遮蔽。让苏小砚完全赤裸在自己的面前。

这本来是一件两个人都很熟悉的事情,但今天晚上似乎一切都不同。苏小砚困惑的望着他,真的不同。不同于朱昭明给他沐浴换衣,不同于曾经同床共枕。朱昭明的眼睛里跳动着陌生的火焰,那火焰过去似乎也曾有,但只是些微的火苗,如今已经燃烧成了一片。火焰让九五之尊的眼睛那样的亮,映照出苏小砚赤裸横陈在黑色朝服上的身体。

第072章

苏小砚一直在望着他,望他眼里的热情和欲望,熟悉又陌生。像是朱昭明曾经挂在卧室里的那只虎一样的威风和霸道。苏小砚微微摆动了一下,发出没有意义的昵喃。

朱昭明因为他的声音,手微微颤动了一下,欲望以一种可以称得上磅礴的气势在身体里激荡来回。自己渴望眼前的珍宝多少年了。
无论在哪里,无论在什么时候,当苏小砚用他明亮水灵的眼睛望着自己,想做的事情都只有一件。立刻压倒他,打开他的身体,让他在自己的怀里因为自己的占有而挣扎哭泣,承受积蓄了漫长时光的,几乎连天子本人也要控制不住的欢爱与宠幸。

朱昭明把苏小砚抱在怀里,抚摸他光滑的身体。苏小砚枕在他的臂弯中,眉眼里全是笑意。朱昭明想起第一次见他时苏小砚细软的头发,雪白的脸颊。万里江山,能不能比得了心上人的一笑。
九五之尊,天下之主,也有捧在掌中小心翼翼爱护着不敢碰触,又无时无刻都渴望立刻占有的宝物。

当充满柔情的抚摸来到胸前敏感的小突起,苏小砚立刻配合的挺起胸膛,方便朱昭明的攫取。朱昭明笑着俯身下去,含吻那细小的乳尖。就是今夜,要让苏小砚实现自己全部的梦想。君王的唇离开的时候,苏小砚的乳尖像是晶莹润泽的淡红色小石榴子。
朱昭明俯身亲吻他的唇:“小砚,你是世上最美丽的人。”
苏小砚抱住他:“太子是对我最好的人。”

朱昭明的手缓缓向下:“假如我让你疼痛呢,你会不会生我的气?”
苏小砚脆弱的分身被握住,他吸气:“不会,你从来不打我。”
朱昭明缓缓揉捏手里的小东西:“我永远不打你,但若是弄痛了你呢?”
苏小砚觉得自己被说糊涂了,但十三年的养育,积累的是何等深厚的牢不可破的感情。在这个世上,朱昭明是他最信任的人,他抱住朱昭明的手臂:“你是要弄痛我么?”
朱昭明肯定的回答,简单到只有一个字:“要。”
苏小砚合上眼睛:“那就弄痛吧。”
他是最怕疼的,就连尊贵的皇子打了他也要全力还击。可现在语气却轻松的像是说好吧,晚上就喝粥吧。信任,并不只是两个字。这就是苏小砚,属于朱昭明的苏小砚。

朱昭明将他轻轻翻了个身,让他俯卧在自己的面前。修长的手指从苏小砚的颈项渐渐向下,滑过少年单薄的背,再滑过细瘦的腰身,停留在圆润翘起的两瓣臀上。
朱昭明的声音温暖悦耳,此刻略微带着沙哑:“小砚,瓶子。”
苏小砚伸手去自己头前面,把太后刚才让人送来的云霞膏摸了一瓶递到身后去给朱昭明。

朱昭明接过来,拔下塞子。云霞膏有微微的香气,蘸在手指上,果真细滑无比。朱昭明缓缓分开苏小砚雪白的双丘,将云霞膏在粉红的褶皱上轻轻涂抹。

突然来的凉意涂在最隐私的部位,苏小砚意外的呀了一声,趴在床上,困惑的挠了挠头。

第073章

朱昭明按住他起伏优美的腰身,不让他移动。将蘸了云霞膏的手指缓缓推送了进去。苏小砚不耐的扭了扭,就继续老实的趴在他面前。
朱昭明曾经做过这种事情,那时苏小砚顽固的不肯配合,还用泪眼来还击,使他的探索半途而废。今天的苏小砚却是乖巧的,只是在不舒服的时候略微摆动身体。
狭窄的甬道会自动保护他的主人,抗拒着外来的侵犯。朱昭明不愿意伤害到他,尽可能轻巧的涂抹。
苏小砚已经感觉到痛楚,两只手分别抓在另外两只瓷瓶,让他们彼此相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来,分散被疼痛吸引去了的心。

朱昭明被他的反应逗的开心,等到把三分之一的云霞膏全涂抹进去之后,一把把他拎起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把苏小砚手里的瓶子都放到床头的柜子上,再从柜子里取了一个盒子出来。
苏小砚侧头去看他,难得的没有说话,他一只手抓着朱昭明的衣服,过一会笑着把头转到另一边去。好多天好多天没在一起了,无论太子做什么都好,只要以后不这么长久的分开。
朱昭明自盒子里取出个雕琢精细的温玉玉势,将云霞膏也在上面涂抹了,分开苏小砚的臀,将玉势的顶端对准粉红的穴口,轻轻插了进去。这次苏小砚立刻挣扎,扭动身体抗拒坚硬的异物。
苏小砚立刻伸手去身后阻拦朱昭明的动作。朱昭明束缚住他的手,声音温柔里带着诱哄:“小砚,不要动。”
苏小砚委屈:“真的很疼。”和他哥哥一样浓密细长的睫毛已经开始湿润了,没有接受过的身体根本不能立刻容纳朱昭明想让他容纳的东西。

无论多么信任朱昭明,这样的疼痛还是让是需要感觉到畏惧。即使是对情事完全无知,也知道自己正在袒露身体中秘密的部分给朱昭明摆弄。并且今天的感觉和从前与朱昭明的游戏与自己哥哥的戏耍都完全不同。像是猎物进入了老虎的眼睛,害怕的厉害又瘫软无力逃脱。只能等待捕猎者的或者吞噬。
朱昭明不能抗拒的按着他的腰,声音却始终是无限的温柔:“小砚,我要你成为我的,无论早晚,总要有这样一天,你明白么。”
苏小砚勉强点了点头,其实不懂,但今天的朱昭明,理智告诉他就是自己违抗也没有用。十三年的相处,不只是朱昭明熟悉他,他也一样熟悉朱昭明。朱昭明的眼神和语气都告诉他,就算是哭闹,朱昭明也会坚持到最后。
玉势又向前推进几分,苏小砚抓紧面前的被,眼泪一滴滴的落下来。他把脸藏起来,肩背微微的颤动。
朱昭明的手略微停了停,等苏小砚不再有动静,狠下心一直推到了底。苏小砚低叫了一声,在他的腿上蜷缩起身体,哽咽终于溢出口来。像是被伤害了的不能自保的小动物,无助的暴露所有弱点,祈求猎人的饶恕。
朱昭明为他按揉穴口绷紧的褶皱,安抚那里被撑开的肌肤。苏小砚在他的身上不住的抖,死命的抓着他的腿,身体弯成了围绕着朱昭明的半圆。

第074章

寝宫外间的宫女贴门而立,手里的宫灯轻摇,露出笑意。小宦官借着擦拭寝宫的门做掩饰,也悄悄的摸了过去。
许多双晶亮的眼睛望在一起,终于不知道谁先开口:“哭了、哭了。”
贴身在这里服侍的,是朱昭明自太子府带来的人。几乎每一个都知道朱昭明对苏小砚,养育了多久,等待了多久。有的难免觉得朱昭明太能忍耐,早在心里盼望可以听到苏小砚初次承受恩泽的哭声。
苏小砚的嗓音仿佛金玉,哭泣起来也悦耳。众人不在说话,反正寝宫最外的大门已经上了钢门闩,任凭谁也进不来。大家都去贴在门上,像是寝宫里来了许多壁虎。

苏小砚哭了一会,转为若有若无的低泣。朱昭明一直抱着他,等到他勉强适应,不再哭泣,就把他重新放在床上。
苏小砚抓着他的衣服,朱昭明在他的上方俯视他。
苏小砚带着微微的泣音:“真的疼呀。”
不只是疼,是太疼了。可朱昭明的手是如此温柔。朱昭明的眼神里充满让人陶醉的情意。只要看着他的眼睛,就觉得飘飘然。薰人欲醉胜过苏小砚最钟爱的江南米酿。
龙床下有一重宽阔的踏板,铺着柔软的垫子。床帐共有三重,踏板外是第一重,向内另有两层帷帐。
朱昭明松开苏小砚:“小砚,去把里面的两层床帐系起来。”苏小砚辛苦的爬动,美丽的脸微微扭曲,一点点蹭向龙床的边缘。
苏小砚努力的蹭,再蹭,再蹭,向前蹭,龙床真大啊。
双腿之间的痛楚已经有些火热了,看来蹭也不是办法。苏小砚鼓起全部勇气,迈步踏上龙床下的踏板,他疼的站不稳,屁股才往龙床边一沾,立刻哽咽着重新站直。然后哆嗦着把内里的两层床帐都系好。

为什么今天太子要这样,苏小砚站在踏板上,委屈的看着朱昭明。他还没有把朱昭明当作皇帝的认知。
朱昭明柔声道:“小砚,跪下。”他还没有脱宽大的龙袍,行云流水的袖子和衣摆使他的气势更加强大不可抗拒。
苏小砚赤裸跪在踏板上仰望他,柔嫩的身体像嫩白的藕,纯净的眼睛是天底下最让朱昭明心醉的景色。
朱昭明将苏小砚所有的衣服和自己两件贴身的衣服一起扔了出去,最外层的床帐因为这打开了一瞬又立刻合拢。光线像是在这属于他们两个的空间偷窥了一眼又因为害羞逃走了。
朱昭明坐在床沿,衣摆挡住了他的欲望。他轻轻按着苏小砚的头低下去,贴在想进入受苏小砚的分身上。
苏小砚抱着他的腿,老实的贴在那里,还在朱昭明的欲望上勇敢的蹭了蹭,然后给朱昭明一个微笑。刚才因为疼痛流的泪还在他的脸上,现在又笑了起来。
朱昭明看着这样的苏小砚,埋藏在心里多年的渴望连一刻也不能忍耐,他低声道:“我的小砚。”苏小砚立刻点头答应。
朱昭明略微用力,把苏小砚提到床上。苏小砚趴在他的腿上,刚才的动作让他的身体不再和插入的玉势死死抗争。
朱昭明小心的把那玉势向外拔,入口的褶皱牢牢的包裹住玉势,也跟着一起向外退。朱昭明按住那里,把玉势完全抽了出去。
苏小砚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那是解脱了叹气。他翻身过来,望着朱昭明:“弄好了?”至于为什么在他身体里插东西,假如朱昭明暂时不想说,那就不问也没关系。苏小砚从来不是一个刨根问底的孩子。

第075章

朱昭明在盒子里取出另一样东西,那是两指宽的布带条索。他拿给苏小砚看:“这是什么颜色?”苏小砚立刻道:“红色。”朱昭明摇头:“重新看。”苏小砚又仔细的看看:“嗯,是朱色,是朱砂的颜色。”
朱昭明将那绳索系在床头两边高大的床柱,然后摆正枕头,让苏小砚躺在枕头上。苏小砚开始觉得害怕:“太子?”朱昭明用朱色的绳索绑紧他的手臂,分别系在两边的床柱上。苏小砚挣扎:“太子,我不喜欢这样。”
朱昭明柔声道:“小砚,接下来会很痛,如果你不动,那么就会轻一些,你自己有把握不动么?”
很痛!不动!苏小砚的脸色渐白。
朱昭明亲吻他的唇,将被子堆在苏小砚的身下,把苏小砚修长的腿向上弯折了起来。才被玉势欺负过的穴口比平时红颜,朱昭明把云霞膏重新涂抹进去。
苏小砚吓的哆嗦,大声哭泣:“太子太子,我不要,别再来一次,别插那东西,真的很疼,我不要我不要。”
朱昭明笑:“好,不插那东西。”苏小砚收起哭声,朱昭明的手指在他体内游移点按,苏小砚跟随着他的动作颤抖。
朱昭明等他的脸色重新红润了起来。俯身过去罩在苏小砚的上方。撩起龙袍下摆盖住苏小砚膝盖以下的身体。
苏小砚的身体雪白,手臂上绑缚他的绳索朱红,身上覆盖着的衣服漆黑。使露出来的每一分肌肤都显得更加细嫩,诱惑。
朱昭明低声道:“小砚,我不能再忍耐。”
或许看不见会降低恐惧,苏小砚黑亮的眼睛里带着调皮和娇俏,刚才朱昭明说不插那东西,他就不害怕了。即使抵在腿间的兵器那样坚硬,仅凭肌肤的触觉就可以清楚感受到它的粗大和灼热。但苏小砚不知道那到底是做什么的,微笑而全无防备。
朱昭明看着他,压住了苏小砚的腿,用力向内一顶。苏小砚美丽的眼睛倏地睁大,浓密的睫毛立刻涌满泪水。苏小砚惨叫嚎哭,被束缚住的手腕竭力挣扎,即使宽度足够也在细嫩的肌肤上立刻留下凄惨的红痕。

不能忍受的痛苦,可怕的像是要把自己整个撕裂。苏小砚再也没有能力去考虑朱昭明不会伤害自己,凭着本能在朱昭明的身下挣扎哀泣,试图脱离使他痛苦的根源,平衡体内不能压抑的剧痛。
等他终于停止这种无用的辗转挣扎,是因为终于发现挣扎只能使自己更痛。朱昭明按着他,没有按的太狠,但是也没有松手。
苏小砚的脸色变得雪白,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十三年的溺爱,连一根手指也没有弄伤过,他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这种极致的痛楚。
苏小砚不住哆嗦,努力想抬头去看看在朱昭明的龙袍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再微小的动作都让他痛苦不堪。他的身体绷紧,哭泣着求饶:“太子我不要,呜呜,我不要。”
朱昭明安抚的揉捏他的身体,吐出的话语却是冷酷的拒绝:“小砚,是我要你,就在今天。”无论怎么样,都要有这一次,拖的久了也只能使他更加害怕。朱昭明向前狠狠顶入,即使用尽全力也只进去了一半。他掐住苏小砚的腿,狠心再向内猛的一撞。
苏小砚凄厉惨叫,眼泪几乎是涌出来的。身体僵硬的不能动。手臂因为主人用力的拉扯而痉挛,大腿内侧不住的颤抖。

第076章

朱昭明略微停下,等着苏小砚从大哭里缓下来。束缚住苏小砚,看着他的眼睛流出清澈的泪水。朱昭明分不清楚现在心里是疼惜还是无法比拟的喜悦。那样漫长的期待终于化作了现实。他掐住苏小砚,被苏小砚柔嫩的身体紧紧包裹,肉洞像是全力以赴的含住他吸吮,紧的连移动都苦难,也是疼痛的。可这痛是痛快的痛,是平生相思概已酬的痛。
朱昭明俯身去亲吻苏小砚的眼泪,苏小砚因为他的动作断断续续的抽泣,他的嗓子已经哭的疼了,即使用尽全力也只能发出些泣音,唯有身体还在颤抖,诉说主人的痛苦。
苏小砚哭泣着和他商量:“太子,别动,别动,下次,下次好么,下次我一定乖乖的。”即使在这之前从来没经历过人事,敏锐的本能也察觉到这插入只不过是痛苦的最初,朱昭明的眼睛和手告诉他还远远没有结束。
朱昭明微微摇头:“小砚,下次你也不会肯,我要你真正属于我。”他不是没有想过循序渐进,但是插入玉势是要苏小砚配合的。只要自己不在身边,无论是谁看守,苏小砚都会立刻把玉势拔出来。除了自己,苏小砚根本不真心畏惧任何人。长痛不如短痛,适应玉势的存在需要太长的时间,拖到最后,只会在苏小砚的求饶和泪眼里告终。而自己,总是要得到他的。

占有苏小砚,让他哭泣呻吟。曾经只是想到这一点就让朱昭明血液都几乎沸腾。现在真的发生在眼前,澎湃激荡的快感让他也几乎战栗,这一刻的满足超越了一切身体和精神单独能得到的幸福。
苏小砚的眼泪流的脸都湿漉漉的,明亮的眼睛蒙在可怜可爱的湿润里。即使这样的痛苦,只有委屈的神色,没有半点的不满和怨恨。
朱昭明柔声道:“换一个姿势可能会好过点,但你看不到我的脸。”
苏小砚带着泣音:“我闭着眼睛也能看见你的脸。”不是为了换一个好过的姿势,这是他真心的话。
朱昭明解开束缚他手的绳索,苏小砚得以自由后抓住他的手臂,因为痛苦带来的颤抖还没有结束,他相信朱昭明不会无缘无故伤害自己,望着朱昭明,说出自己的想法:“这是我属于你的仪式么?就像我们在心里爱祖先,就要郑重祭祀。爱农耕,就要亲自去耕种。尊敬家长,见面也该下跪问好。所以即使我本来就属于你,也要做这件事。那……”他咬了咬牙,哆嗦的手指显示出他的畏怯,出口的话却是勇敢的:“我不害怕。”

这是欲盖弥彰。用尽一切勇气,说了这四个字,正说明他害怕,非常害怕。朱昭明轻抚苏小砚的眉眼:“是,这是你属于我的仪式。”
苏小砚伸手去解他龙袍的衣带:“那我不怕看到。”龙袍滑落下去,露出朱昭明完美的体魄和相连处的鲜血。
苏小砚看了一眼,立刻把头抬起来看朱昭明的眼睛。颤抖但是坚决,低泣但是一往无回:“苏小砚永远属于朱昭明,直到天崩地裂。”
朱昭明微微震动,从苏小砚的身体里暂时退出来,将他轻轻翻身,让他趴跪在龙床上。分开苏小砚的双腿,穴口的褶皱正在收缩痉挛,要面临新的蹂躏和欺负,即使主人的心里愿意,也不能做出放松的配合。
朱昭明这次再有没有犹豫,收起全部不忍的怜惜。他握住苏小砚的腰,将自己一分分送了进去。苏小砚抓紧被子,低声的呻吟。
热情和欲望很快燃烧的不能控制,朱昭明压住他,狠狠的插入,狠狠的抽出。最后完全不能思考任何事情,在面前的身体里得到最疯狂暴烈的快感。

第077章

清晨寝宫的大门被打开,来换班的宫女和宦官看着寝宫内门上趴着的一群壁虎张大了口。这是犯忌的,虽然他们都是跟随朱昭明多年的人,朱昭明也并不严苛。好吧,既然大家都在听,那就也凑上去听听。
断续的低泣,呻吟,偶尔的求饶,温柔的诱哄,继续低泣,继续呻吟,继续求饶,继续诱哄。新来者以目光示意那些趴在门上一夜的人:“多久了”对方会意一起伸出一根手指。
“一个时辰?”
“一整夜。”
看得出目光里表现出来的意思是:皇上不愧是真龙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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