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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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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戛然而止。却不停的颤抖。恐惧突然袭来,从此,再也没有人对他满心的温柔,再也没有人对他心疼的落泪。

他,彻底的输了。茫茫草原中,一个人沉寂、一个人悲伤。

金戈铁马,锣鼓硝烟。

战场一如天上的云朝夕瞬变。

平静的战场多了哀鸣,空旷的天空多了凄凉。

愤怒、撕杀、激扬、哀伤,似乎是一瞬间的事。

平静后方才去回忆、悼念、舔舐伤口。

“天再高也遮不住我的视线,地再远也拦不住我的脚步,人再多也压不住我的志愿。这次我是输了,但还会有下次,下次我会赢过来。格儿,你会等我赢回来么,你会出现吗?”

“这位施主,老衲以为,遮住自己视线的不是天,拦住自己脚步的不是地,压住自己志愿的不是人。”

他见身边来了个和尚,颓然的坐了起来,“那是什么?”

“是自己的心。在施主的心里,天已经高得可以遮住视线,地远得挡住脚步,人多得压住了志愿,所以施主才会这样想。”

“胡说,我的视线能穿过天,我的脚步能踏越地。”

“老衲请问施主,那这天的外面是什么,地的远处又是什么?”

“……”

“施主把周围都当成了对立,天、地、人都是是你的战场,施主可想过天、地、人没有将你对立,就算施主在自己的战场胜了,这天、这地、这人也没有输。天是我,地是我,无外物,无事物,无他人,无一人。”

他败了,在自己的战场上败了,皇莆流云没有战场,清泽的战场却也被她抹去,而他,在自己设置的战场上,失去了格儿,

现在,只有他孤独的一个人。

内心

两个人躺在草坪上。

“易平最后怎么了。”清泽在漠北的宫中找到了扣在自己手腕上锁环的钥匙,给她解开后要将它厌恶的丢掉,被流云又拦住了,她收藏了下来,作为纪念。

清泽拉起流云的手遮在眼睛上。“听说他出家了。”

“出家了?”

“跟着那个酒肉和尚走了。”

“他是你师傅。”流云爬到清泽身上,笑,“还好你没有学师傅出家。”

“他出家跟没出家没什么区别,酒肉女人一个不少。”

“可是要剔光头啊,夫君剔了光头岂不是很奇怪。”流云玩弄他的头发,“说不准也一样好看。”

“流云……”

“恩?”

“你这样趴在我身上我总有把你压在身下的冲动。”他终于知道自己的两个小毛孩子怎么喜欢往自己身上爬了。

乖乖下来。

“胆小鬼。”清泽笑她。

流云瞪他一眼。

两个人继续躺着。

“清泽……”

“恩?”

“以后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继续当我的皇上你的皇后。”

流云哀怨的叹了口气。

“继续培养你那可恶的小跟班。”清泽语气酸酸的。

“他是你侄子。”

“再过几年棠信能够成为一国之君后,我们就周游四海,过上几年十几年玩累了,我们就隐居山野,做对神仙眷侣。”

“真的?”人又爬了上来。

清泽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有话好好说嘛。”流云看自己的唇要被劫,立刻求饶。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骗过很多,很多。”流云开始数着,“初遇时你跟着我也没说自己是王爷。”

“那时候你也没问。”

“……你骗我跟密达结盟让我心乱。”

“那时候我真的跟他结盟了。”

“……你骗我要杀易平。”

“我没要杀他是你乱想。”

“……你骗我住到你的正府还睡到你床上,然后结婚。”

“那是你答应的,后来我不是又求婚了么。”

“……你骗我大婚前就行夫妻之礼。”

“本王说过不在乎名正言顺。”

“喂,你让我一下都不成?”

清泽笑,火热的唇压了下来。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那祈儿、迅儿还有小格儿怎么办?”

“再过几年他们也大了。”

“能有多大?”流云一副心疼孩子的模样。

“那我们也带他们去,或者经常来看他们。”带着三个小孩子出游,似乎有些难。

“那我们就带着他们一起去。”

“当初就不该生孩子,现在陪我还不够,还被那几个孩子占去了大部分时间。”

“你跟孩子闹什么别扭,我怎么嫁了个这样的男人?”现在他一提到生孩子就恨得咬牙切齿的。

“好好好,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流云看着天,问,“清泽,你说天的外面是什么?”

“天。”

“那地的远处呢?”

“地。”

不满意、不满意。回答得是不是太简单了?不过看在他深情款款的样子,不追究了。

他拉着自己的手按在他胸口,说,“心的深处还是心。”

终语

吾退位多年,逍遥游历于四海,闻天下有情之事,多爱恨纠葛。

爱易伤,伤易痛,痛易恨。爱时轰轰烈烈,恨则刻骨铭心。待年华老去,空留惘然。

吾却妒慕清泽、流云之情。清澈如水、浓烈似酒。此情如行云卷舒之恣意,流水洄漩之爽荡,冰雪融化之柔和,青松矗立之沉稳。知者不惑,静者不乱,达者不欺,相爱终生。

隐居三十余年,吾曾去拜访,见花草园如世外仙境,随信触景生情,情皆能易景。

临终,清泽卧床拉妻手曰:“若有那奈何桥,夫必在其上等爱妻。”

流云落泪不止,曰:“妾一个何苦。”言语未尽却咳出血来。“妾种下眷侣草,不知无人看管能否存活,夫且等妾浇水视察。”

花草园,奇花异草不下万种,株株遗然绝立,美不胜收。流云叹曰:“吾喜世间灵性万物,却不及清泽对吾之情。”动情处流泪,真切揪心。

其回清泽身边,曰:“妾身心俱疲,精神已尽,魂魄依然与夫纠缠。”语毕,二人双双离去。双手紧握,面皆带笑容,流云眼角泪痕未干。

此年,眷侣草开花,一白一蓝,仙姿玉骨,清艳绝伦。

三年后,花草园漫山眷侣花。风吹过,轻摇相依,安然惬意。

番外一:清泽小鬼



“皇上,臣妾估计熬不过去了……”

“水儿,不准你这么说,朕现在去宣御医,然后告知天下,你的病一定会好起来,你一定没有事情的。”

水儿颤微微的抬起手,帮他抚去额头上的汗,轻轻的笑着说:“你是皇上,很多事情都等着你去处理,皇上不要让臣妾担心……”

皇上握住她的手,“好,好,朕答应你,你现在千万别动气。”

“皇上,我们的两个孩子还小,臣妾不放心……”

“我会好好教导他们,你不用担心,没事的,没事的。”

“泽儿性情过于冷淡,才多大的孩子却沉闷老成,而乐儿却过于顽皮……皇上日理万机……臣妾担心……”

“不要担心,好水儿,不要担心,有我在,一切都会好好的,不要担心。”

水儿看着她心爱的男人的脸,缓缓流下泪来,“皇上不要怪水儿,水儿也不想离开皇上,水儿舍不得……舍不的……”

“母亲离开我们了吗?”

“是。”他蹲下来看着只有十岁的孩子,他跟水儿的孩子。

“父皇不难过么。”

“难过。”

“为什么父皇不哭呢?”

“因为父皇是父亲,有责任。”

“谁规定有责任就不能哭呢?”

“父皇自己告诉自己的。”

清泽偏着脑袋,咬了咬嘴唇,“儿臣现在离开便是。”

他看着小人儿红着眼睛离开,他跟自己一样要强,手中的玉萧上溅起了水珠,一滴、两滴……



“哥哥,哥哥……”一个丁点大的小鬼奔跑进来,看见书桌前看书的男孩便笑得鬼鬼的,“哥哥,我听宫女说现在麦子快熟了,我们偷跑出宫烤麦子吃怎么样?”

“不去。”看书的人儿一口拒绝。

“去嘛去嘛。”

“你找七哥去,或许他跟你去。”

“他才不理我,这时候的麦子最好吃了,哥哥,我们就去嘛。”

“吃麦子?”他放下书,看着站在一边儿兴奋的小不点儿。

“对。”点着他的脑袋。

“五谷是什么你知道么。”

“不知道。”很诚实的摇着脑袋。

“不知道就不配吃麦子,尤其是偷麦子吃。”

“我就去查么。”小不点儿很认真的跑走了。

皇上走了进来,看桌前的小鬼又拿起书来。“泽儿可知道五谷?”他的皇儿果真好样的。

“不知道。”看他喜欢的兵书,才懒得理别的,四禽五谷不也不认识他么。

“……那你还问乐儿。”

“他查到不就告诉儿臣了么。”

不可爱,十分不可爱的小鬼。

番外二:出游记(一)

清泽和流云刚回宫时天已经黑了,却依然被两个小机灵鬼截住,祈儿见了娘直接扑了上来,满脸的喜悦,流云把他抱起来转了两圈。

“娘坏,丢下我们跟爹出去玩,娘要是再偷偷跑掉,祈儿就不理娘啦。”小鬼在她怀里撒娇。

流云在他脸蛋上亲了两口笑道:“那娘下次带你们一起去好不好?”

小脑袋歪着,一副怀疑的模样,“真的?”

“娘什么时候骗过你?”

放下祈儿,流云示意让迅儿走过来,那小鬼却冷冷的把头转到一边。

“迅儿不想娘了,可恶的小鬼,害娘天天挂念着你们。”流云一脸的委屈。

“明明是你们丢下我们。”迅儿走过来指责道。

流云蹲下来看着他,这小鬼应该让清泽来对付,“娘都说下次带你们去了嘛,来,让娘亲亲。”

“才不要,娘还是亲小格儿吧。”

小格儿也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奶娘。

“娘娘坏,呜呜呜……娘娘坏。”论撒娇谁都比不过小格儿,四、五岁的小丫头已有些娇柔之色,眼睛眨眨睫毛都湿嗒嗒的惹心心疼。

“娘下次也带你一起去好不好。”流云抱着她亲着。

“呜呜呜,娘娘坏。”

“下次你跟迅哥哥和祈哥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呜呜呜,娘娘坏。”

“你若再不答应娘又要跑了。”迅儿在一旁好心的提醒。

乌黑的大眼睛突然明亮起来,“好嘛好嘛,娘娘下次不能偷偷跑掉了。”

流云瞥见隐蔽处的一抹身影,笑道:“想念皇婶就直接过来么,来,让皇婶亲亲。”

棠信被她逗得不好意思,正色道:“皇婶就爱开玩笑。”

流云捏捏他标致的脸,“要这样长下去,天下的女人恐怕都要被你迷死了。”

棠心就知道她说不出什么好话,索性白她一眼离开,这皇宫,又热闹了。

夜深人静,一位白衣女子行动起来轻手轻脚。

“母后这是要去哪儿呀?”屋檐上传来懒洋洋的声音。

流云见行动败露,只能鼓足底气道:“你们两个坏小子,晚上不睡觉在凤宫里乱跑什么?”

“乱跑的是娘吧,半夜不睡觉还背着包袱做什么?”

“还用问么,一定又是娘先落跑,爹再以寻找娘的理由离开,然后两个人又游山玩水去了。”

“玉阳有这样不负责任的皇帝皇后,没有衰败真是万幸。”

“两个臭小鬼,长这么大了还想缠着娘吗?”流云不满道,现在他们越来越机灵,什么都瞒不过。

祈儿笑道:“不是孩儿要缠着娘,我们只是想跟娘一起出去。”

“为什么?”

“若是跟娘一起出去,耽误的功课自然不用补上了,娘知道王兄那么严格,我们偷偷跑出去他也会把我们抓住。”

“你们要是有棠信那么乖就好了。”流云嘟囔着,但为了自己的游玩大计只能便宜了两个小鬼,反正他们聪明过人,耽误些就耽误些吧。“你们怎么知道我今天要离开?”

“机密。”两个小鬼笑得鬼鬼的,惹得流云更加好奇,“不说?那娘就不带你们出去。”

“您还是不知道为好。”

“臭小鬼,卖什么关子,快说。”

“娘和爹今天晚上就寝是不是少了一道程序?”

一道程序?流云脑袋轰得一声,不禁气得咬牙切齿,两个小鬼竟然在他们寝宫偷听,可恶,可恶的小鬼。

番外三:出游记(二)

上等的客栈,中午时分倒是几分安静,楼上的雅间隐约传来几声琴音,周围的客人正听得聚精会神,突然琴声停了。

“客官,你别这样。”弹琴的女子避开前来骚扰的手。

“小妞,摸两下死不了人的,乖乖让爷亲亲。”一个脑满肠肥大少咧着嘴笑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她。

那女子显然刚来,生涩又紧张,急忙离了琴躲到了一边。“我只是来弹琴的,请客官尊重些。”

“尊重?大爷我什么时候不尊重你了?放心,你只要侍侯好本大爷,银子少不了你的。”旁边在坐的人也都开始起哄。

“小女子只是弹曲,不懂侍侯客官。”那女子已经退到了门口,正准备想跑,却又被胖男人一手拉到了怀里,任她怎么挣扎都敌不过他的力气。

胖子手在她身上胡乱捏了捏,笑道:“想不到又野又有肉,正对了本爷的口。”他正要扯住她的衣服撕开,却感觉一阵晕眩,等清醒些时发现自己已经趴在了地上,然后又“啪啪”被人甩了几巴掌。

他头本来就大,来回被煽得脑袋更是迷糊。他看见眼前多了一位白衣女子,手里拿着的是从自己手中抢来的扇子,原来是这扇子打了自己,怪不得他觉得奇怪,便不改本性的笑道:“我说怎么回事儿,原来是神仙姐姐下凡,怎么也要陪大爷一起玩么?”他傻笑着爬起来就要向她身上扑去,却发现旁边突然又多了个阴沉的男人,还没有站稳脚又被人踢了下去。

周围的纨绔子弟皆知道“来者不善”的意思,都纷纷跑开,流云笑道:“你力气没掌控好,把人家客栈都弄坏了。”

那胖男人在当地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没有这样被人羞辱过,他忍着痛爬了起来,看见周围的人眼睛里都是些嘲弄,更加恼火,刚要开口大骂,楼上阴沉的男人搂着白衣女子飘了下来,他先被白衣女子吸引得愣了神,再看那男人时身体不禁有些发抖,显然忘了刚才要说的话。

流云又笑着对清泽说:“你看你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把人家吓坏了。”

“我看应该把他的眼睛割下来才是。”

流云拿出一枚黑色的药丸强迫他吞了下去,胖男人吓得出了一身汗,他想跪下来求饶又觉得失了脸面,若不求饶又怕他刚才吃得是什么毒药,正哆嗦着白衣女子冷声道:“以后少碰些女人,不然你会吐到无力,油腻的荤菜也得少吃点。”

周围的人看得奇怪,突然有人尖叫了一声,“是她,她……妖精啊。”

“哼,说我是妖精,竟然说我是妖精。”清泽在一边翻着她刚买来的书籍,看她还在气,笑着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要安慰她。

“他们竟然说我是妖精,我哪里像妖精?”

“孩子都十多岁了,这脸蛋还跟你二十岁的时候一样,别人怎么能不奇怪?”他手指抚摩着流云细腻的皮肤柔声道。

“那你也没有变啊,为什么不说你是妖精?”

“行踪诡秘,常带奇药,别人指不定以为你有长生不老的法术呢。”

“那样到好了……我要是有也得在你身上先试试。”流云见他笑的神秘,便问道:“笑什么?那么奸诈。”

清泽将她抱在身上,哄劝道:“长生不老的法术不用了,为夫想试试娘子变成小妖精的感觉。”

流云瞪他,“谁是妖精,谁是妖精。”

“小狐狸精快快现身。”清泽边开玩笑边落下细细的碎吻,然后全身已经开始了迎接小妖精现身的准备。

她德才兼备,贤淑有礼,才不是什么狐狸精。流云不满的咬了他一口,却敌不过他的撩拨,一丝丝的呻吟带着几分委屈从柔嫩的红唇中哼呢出来。

呜呜呜,她才不是妖精。

后记

关于人物

清泽和流云都是自己喜欢的人,明了淡定。刚开始设定流云是个有很多身份的人,而且身份不菲,但却喜欢四处游荡,无所谓世事的人。因为小的时候便失去了双亲,内心也害怕失去心爱的人或物,所以无形中便对外物不去用太多的感情。清泽是个内心比较健全的人,在想他是那种沉稳阔达的大将军的感觉,还是悠闲内敛的富贵公子,写着写着就有点偏向于后者了。清泽对蝶舞和流云的喜欢,都是由曲子开始的,在心中先有了共鸣,他喜欢的是懂他能够与他并肩的人。

关于其他人的性格,清泽的父亲、庆羽、弦妃、静妃、荔蜜、管玉紫、柳格儿、易平的润色还好。

清泽的父亲喜欢作弄人、风流花心的英明皇帝,然后遇到了清泽的母亲便只衷情于她一人。后来清泽攻打漠北的时候他给清泽说的话,梧桐还有点心酸,呵呵,还有番外水儿离开的时候。花心的人或许是因为对方没有入心,清泽的父亲遇到了水儿,能够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心,而没有沉迷于自己的风流习惯中。这也是他的明了之处吧。

庆羽应该是失去了蝶舞后潜意识中便认为自己不会爱上别的女人了,对女人也只是好奇,最后也累了倦了。流云对他冷淡也不强硬,知书达理却爱理不理,别人强硬时自己便柔软忽视他的强势,这也是她的精明。清泽对庆羽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容易得到的东西他都看得很淡,但庆羽却对他顾忌、嫉妒。他也是拘泥的人。

写弦妃时花费了不少脑细胞,她说的话、想的事情都得加点意图上去,她与流云的对话也写得很累,呵呵,不过还挺过瘾的。她也是没有立足点的人,生活总是没有安全感。

静妃一直在盲目的追寻别人,她学流云穿衣服、学皇后锈花,也是为了得皇帝一时之宠,她在后宫中也失去的自我,只有性格开朗直接是她的样子。

荔蜜是个精明的人,梧桐也不讨厌她。

管玉紫是个让人很容易生气有气不长久的人,她出来的时间也不长,只起衬托作用,不过一个人骂街,一个人优雅的走掉的情节梧桐挺喜欢,就像是后来提到的战场,就算自己赢了,也只在自己的战场上赢了,而对方却没有参与这场战争,所以人还是清净些好。

柳格儿是自己羡慕的人,可以单纯的为了爱,即使她爱的人被众人指责,即使她爱的人不完美,但也无怨无悔。或许是自爱的过分,所以人在情场上也怕输,纯粹的人并不多。

易平是个令梧桐头疼的人,每次写他出来总不知道让他说些什么,觉得他的性格也扭曲。

现在有写小王、棠信、迅儿、祈儿的故事。呵呵。

后记

关于终语

终语中棠信说的话,其实也是梧桐心里的话,三脚猫的文言浪费了很多脑细胞,不过大部分是睡着睡着觉还没睡着突然就悟出来的,有时候还挺喜欢华丽的文笔……

落在心中越深的,分离时越痛,所以自己想来想去两个人一起离开尘世,也像是奇花双飞吧。

……

“花重要还是夫君重要?”

流云看看他,笑:“都重要。”

……

花草园,奇花异草不下万种,株株遗然绝立,美不胜收。流云叹曰:“吾喜世间灵性万物,却不及清泽对吾之情。”动情处流泪,真切揪心。

她原本是清淡心中留不下事情的人,遇了清泽,长期落在自己心中的情也成了她的心。

其回清泽身边,曰:“妾身心俱疲,精神已尽,魂魄依然与夫纠缠。”语毕,二人双双离去。双手紧握,面皆带笑容,流云眼角泪痕未干。

简单的几句话,简单的动作,自己想想那样的情景却是震惊,妾身心俱疲,精神已尽,魂魄依然与夫纠缠,决绝至此。不喜欢流泪的女子,最后流了泪,或许是悲伤,或许是喜悦,或许是感激,或许是感叹。

此年,眷侣草开花,一白一蓝,仙姿玉骨,清艳绝伦。

三年后,花草园漫山眷侣花。风吹过,轻摇相依,安然惬意。

想到《项脊轩志》中的“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自己总被这思念的孤苦感动得要哭。相思无处可寄,便在飘渺空虚中寻味,若相识可寄,便反复回味,浓郁不减。

自己想着也让文章留有花的清香,便以花收尾。

“吾退位多年,逍遥游历于四海,闻天下有情之事,多爱恨纠葛。

爱易伤,伤易痛,痛易恨。爱时轰轰烈烈,恨则刻骨铭心。待年华老去,空留惘然。”

清泽和流云都是自己喜欢的人,明了淡定,应该是情商很高的人吧,梧桐不太喜欢虐的文章,总觉得如果这样的悲伤能够避免,为什么要它存在来证明自己的爱呢,如果能幸福的生活,就要好好把握,不是没个人都输得起放得下,争取自己喜欢的,珍藏得到的,无怨无悔。

每个人有不同的感情,梧桐比较喜欢少些伤感,多些旷达的,或许是心中不想承受大多悲苦吧。希望这个世界上多一些明朗,多一些明净,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吧。

相濡以沫和相忘于江湖并没有什么可比性,每个人的选择不会一样,过程结果也不一样,并没有什么境界可言,所谓的境界,也只是他人评论时的言语,是与否也不过是他人的主观意识。生活在自己手中,为自己而活。

此文,给原本喧嚣的尘世再增添一份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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