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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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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清泽不的脸冷了下来,她好象也没说易琛怎么好……“我是说荔蜜跟易琛也般配,夫君大人,你有什么不满吗?”
“他也只能有荔蜜一个女人了,去了沁弓可做不了任性的人。”清泽抱胸慢条斯理的说着。
他在幸灾乐祸?就因为当初易琛百般纠缠自己?记仇的男人。
自棠信得了流云剑后更加刻苦练武,只不过现在他用不得流云剑,只能从初步练起。流云问他为什么凡事都这么努力,棠信道:“好男儿志在四方,不能因为贪图现在的欢乐而沉迷了自己的意志,就算现在没有用处,也不能荒废了自己的时间。”
她是没有什么追求的人,自然不了解别人的努力,不过棠信不学习练武却不功利,她倒喜欢。本来想劝说他多玩会的却被清泽喊走了。
“你这小丫头又去分棠信的心。”
“人家都成母亲了,而且是皇后,还喊小丫头。”
两个人牵手走着,流云抬头看他,“我们的年龄差距很大么?”还没等清泽回答,她又奇怪道:“普通的男子二十岁也就结婚了,莫非以前你真好男色?”
“你又胡思乱想什么?”清泽将她抱起来放在拱桥的石栏上,让她与自己的视线相平。
“你不喜男色还不成?你是我行我素的王爷,心高到天上去,自然看不上眼的女子不会娶还不成?”流云拿手挡住他眯起来的眼睛,她猜想他父皇跟皇兄的风流成性也多多少少影响到了他,就像现在的棠信一样,说不准以后也是个痴情种子,而且在涵乐的影响下他可能会变得勤劳严肃……“涵乐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不结婚?”
“你挡着我的眼睛做什么?”清泽抓住她的手。
流云别扭得动了动,又被清泽箍住,“仔细掉下去。”
她想想觉得说出来也没什么难为情的,便道:“你眯起眼睛太过诱人,我怕矜持不住就亲了上去。”
话说完清泽脸凑了过来,“你靠我那么近做什么?”流云向后倾,却不及他的力量被按了回来,两个人额头相抵。
“娘子想亲就亲,为夫的唇本来就是你的。”
那声音低柔又充满挑逗,看着他微张的细薄的嘴唇,流云挫败的哼呢,她就这点定力?不亲就是不亲。
清泽低低的笑,拉开了距离看她赌气的脸蛋,然后又凑了回来,很大方很主动的献唇。
飞照和扬帆路上碰到了涵乐,听说清泽在清王府便跟涵乐一起去了清王府,没想到找到了主儿却也看见了你浓我浓情意绵绵相拥相吻的缠绵恩爱图,不怕死的小王还干咳了半天,试图看看用多长时间能将两个人拉回现实。
清泽慢条斯理的松开流云,顺便拿拇指抹了抹她湿润的嘴唇,一幅无奈的样子,却在转过身来时眼神凌厉。
飞照和扬帆心中呜呼,行礼后立刻解释自己是来禀报增兵之事,小王要踩老虎尾巴可不关他们的事。
“正巧皇后刚还说到了九王爷,年纪不小也该娶妻了。”
清泽一句话将涵乐吓的魂飞魄散,表情崩溃的跑了。飞照跟扬帆偷偷的笑,他们见涵乐跑惯了,却没见过这么夸张的样子。
“你们两个似乎也过了结婚的年龄……”
两兄弟一听也愣了,这分明是九王爷惹了皇上他们两个受苦,原本还想领点赏赐的,看来是没指望了,他们不约而同偷偷看着流云发出求救信号。
皇上、皇后一起听政?两个人一起即位已经破了先例,现在皇上竟然让她参政。百官起初反对居多,但清泽向来固执又阴沉,大事不含糊,小事也不妥协。看着坐在龙椅上的两个人,看多了也习惯了。
皇后不是多话之人,该说话时却是明晰清朗,语气柔和理不亏人。皇上魄力逼人使得百官说话处事小心翼翼,相反皇后不吝啬自己的笑容,虽然清淡却将沉郁的气息调和得几分轻快。大臣们暗自佩服她的气质,能够跟皇上并肩而坐仍有不让须眉之势的人少之又少,更何况是一个清淡的女人,她就像沉年的酒,需要细细的品位,方才清冽透心。又像是安静的水波澜不惊处,让人清明。难怪皇上迷恋她到了极端却也不盲目。
两个皇子也成了京城众说纷纭的对象,不爱哭闹的确好奇,但不知哪位说书的先生参考了哪的文献称皇上跟皇后小时也不爱哭闹,引得众人点头赞同表示可以理解。龙生龙,凤生凤,龙凤之子,必然是成大气之材,不爱哭闹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
皇宫清净安稳,流言绯事不多,说书的先生也不像以前那么活跃,聪明的涵乐又将重点放在了书馆的《江湖纪事》上,在盛世,娱乐项目本应该多些。
气度
收到了离刀的回信,流云先是松了口气。她身上的毒跟了她多年却也不解,流云也是后来听师傅师母谈起,千年女妖当时也狠心给自己的孙女下毒,究竟便宜了故乩,两个人就这么纠缠了多年却也不见结果。只不过现在离刀的身体快也到了极限,若再不清毒恐怕……流云咬着嘴唇,她不知道离刀为什么不要她解毒,她跟故乩的感情,是需要伤害自己来伤害对方么。
流云又看了一遍书信,很简单的话,她却觉得离刀的言语飘忽,不像以前的清冷,或许,她厌世了?担心之余,她出宫去了祈愿寺祈福,希望离刀能够好好的,虽然她也不知道离刀心中的好是个什么模样。
回来的路上竟然又碰到了管玉紫,她也算是个大姑娘了,现在还是青嫩的装扮,又想想她爱慕清泽,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她依然一副气指颐使的模样让人怎么也不舒服。
“小女扣见皇后娘娘。”话语间有几分不甘。
流云只轻轻颔首,管玉紫又是嫉妒又是羡慕,她集宠爱于一身长大,向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爱慕清泽数年,虽然以前他对自己也冷漠,却不像现在这样忽视。她本是可以做皇妃的,自从有了皇莆流云后自己却什么都不是了。“皇上不是十分宠爱皇后么,怎么倒让皇后自己出宫了?”
流云只勾了勾嘴角,不理会她的半讽刺半吃醋的语气,“这是皇上与本宫的事。”说完由人搀扶着上了马车离开。
管玉紫气的有火没地方发泄,只能跺脚冲着离去的马车喊道:“虽然爹爹不是丞相了,但我们管家好歹是玉阳世家,有头有脸的人物多去了,你什么态度?”旁边的丫鬟一听吓的脸都白了,两三个齐齐拉着她,有个心急的直接那绢帕捂住她的嘴。管玉紫瞪着她们,“连你们都来欺负我?”
“小姐,她是皇后娘娘,整个管家都得罪不得啊。”
管玉紫虽然骄横,举止不得体,但对自己的人也亲和,自己一个人缓了半天等平静了才满心委屈的回了管府。管玉紫的爷爷做了三朝的宰相,人越老也越固执起来,原本就不满皇上过分的单宠,一听孙女来诉苦,更是看不过去,直直拉了孙女向皇宫奔去。
流云从祈愿寺离开并没有直接回宫,而是去了清王府接棠信,然后两个人去了涵乐的酒楼。棠信虽小却也知道皇婶是有了孩子怕冷落了自己,所以他很乖巧的每天都要去凤宫行礼。
涵乐见只来了流云一个,王兄没有跟着,更是紧张。
“他今天早晨便出去北巡了,七天后才回来。”流云浅笑道,九王爷也算京城的小霸王,惟独怕自己的亲哥哥。
“啊——皇嫂不会在乐天呆七天吧?”
他的乐天有那么吸引人么,“若是王弟有心邀请的话……”说不准她还能让他的生意火暴一把。
涵乐急忙摇手,“这种小地方怎么比得了皇宫,况且皇兄出宫皇嫂更应该在宫中主持大局才对。”
她也不再吓他,让他坐了下来大家一起吃饭。涵乐还动不动偷看她,惹得流云想笑,若她这个时候问他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她确定清泽回来涵乐又该禁足了。或许她也染上了丈夫喜欢作弄人的爱好?“涵乐有什么话直接说吧,我若做得到一定应了你。”
涵乐听了一副谄媚的表情道:“皇嫂好厉害,知道涵乐有事相求。”他又变了张可怜兮兮的脸,“皇嫂,涵乐不想结婚,你帮忙跟皇兄说说吧,这几日他都让我见了一票女人了,王弟累呀。”
他累?流云心里笑着,每天见他跑东跑西怎么不喊累,莫非他见一个女子便染指一个不成?“清泽也不过是见你年龄大了才让你娶妻收收性子。”
“皇兄还不是二十六、七才结婚,人家还没碰上喜欢的,为什么那么委屈?在说现在玉阳国昌盛强大,又不需要政治联姻,为什么那么急让我结婚?”
敢情他若生在乱世便是和亲的皇子了,流云含笑看着他多变的表情。涵乐见她无动于衷顺便将棠信也拉了进来,“小鬼,你说男儿不应该拘泥于儿女私私情对不对?”
棠信认同的点点头,然后又接着说,“但也不能放纵于儿女私情中。”
涵乐刚还一副感激的样子,听了他后面的话,眼睛都迸出火来。流云一口茶没有喝好差点呛住,为了不让涵乐大喜大悲、忐忑不安下去,便说:“这事会我跟清泽说,你若遇见喜欢的女子,也别亏欠的人家。”
涵乐似乎得到了特赦令一般,还没来得急感谢,又听见流云道:“不过……”他的脸又拉了下来。
“不过你得把前些日子我向你要的《江湖纪事》拿来给我看。”她很想看看清泽小时候的模样。
“皇嫂明鉴啊,不是王弟不给,是皇兄不让给。”
“不用理他,他是害羞,你直接给我就行,其他的我向他说。有棠信的没,我也想看看。”
“皇嫂……”
“你不给也可以,本宫看你这么清闲,下午去管家相亲去吧。”她凤目一扫,惹得涵乐痴了。
“管、管、管家?跟谁?”他要命的皇兄前一阵子要他跟管玉紫相亲,害他听见这三个字全身都忍不住发抖,他喜欢温柔明礼的女人,绝对没有半点偏好。
“管家四代就出了一位小姐,王弟以为是谁?”
呜呜呜,他皇婶跟皇兄是一个心……他宁愿惹皇兄不高兴,也不想跟管玉紫有什么交集了。
到了凤宫,管爷跟管玉紫已经等了许久,气焰也消了不少,待见到流云后,顿时又火了起来。流云看这祖孙二人,性情还真挺相似,顽固又不许他人委屈自己。
“皇后,现在皇上不在宫中,皇后不应失职丢了大局而负了皇上的重视。”
“管相教训的是。”流云也不跟他议论,心里却想起了父皇说的‘他若欺负你就来找我,离家出走也行’的话来。
“不要因为皇上宠爱,皇后就没了分寸,皇上这叫恩泽,我们做臣子的应该更加谦逊才对。”
尊卑思想很是严重,她还真没觉得自己的丈夫有多尊贵,也没觉得清泽做了皇上有多尊贵,倒是她,是不是该卑微一些?“管相亲临凤宫,不知为了何事?”
“听紫儿说今天皇后对她不闻不问,有失皇后的风度。”
流云看了管玉紫一眼,管家小姐竟低下了头。“管相似乎理解错了,本宫以为当街与人纠缠才会失了皇后的风度。”
“紫儿只是个孩子心性单纯,你这皇后却容忍不了她。”管爷分明是要护自家人。
怎么听起来像大老婆欺负小老婆?况且管家大小姐似乎年纪比自己还大……“紫儿也该嫁人了,嫁了人自然有人容忍她。”
管玉紫见皇后眼睛偏冷,哼唧着拉着管爷的手,“爷爷,人家除了清泽谁都不嫁。”
流云看着别扭,管相已经年过八旬,说话做事老气横秋,单对宝贝孙女百依百顺。“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自然要谦逊,万万不敢苛求皇上的恩泽,管相若是想要将孙女嫁进宫来,本宫也做不了主。”
管爷见她那自己刚才的话砸他,心中更是添堵,声音也高昂了起来,“皇后娘娘起初迷惑了漠北的皇帝、王爷,又来迷惑我国的皇帝、王爷,惹得两国皇室不宁纷纷换皇帝,现在霸占着皇上让皇上沉迷于女色,红颜祸水啊。”
流云的四个丫鬟脸上生怒,这老顽固倚老卖老越发糊涂起来,流云示意她们稍安勿躁,她总觉得这话有些熟悉,当初她跟清泽去皿誉的路上,得塔也责骂过自己。“本宫认为红颜祸水乃是男人失败后自我解脱、不负责任的归咎在女人身上的罪名,我朝皇帝英明,经不起管相的指责。”
管爷被她反驳的说不上话来,他原本是指责她,怎么后来成了指责皇上?管玉紫觉得气也消了,在宫中却是不安,然后拉着爷爷回去了。
看着祖孙二人离开,花莲、山雨已经气的直咬牙:“不知道这两个糊涂人来宫中闹腾个什么,若不是娘娘好脾气,他们进天牢也不是没可能。”
“可不是,娘娘就是脾气太好,让两个不懂是非轻重的下人爬到头上来。”
夜影端茶进来,顺便也递给她俩一人一杯,笑道:“你们以为皇后跟你们一样的气度?娘娘还没动气呢,瞧你们气的,这种人什么事情都喜欢争论却又没理瞎闹腾,别理他就行,惹来一身腥臊心情也败坏了不是?”
柔音也笑道:“咱们别往心里去,等皇上来了自有他们受的。”
流云只含笑着品茶,然后看着管爷刚呈上来的折子,大体内容就是说她独占皇上,有失皇后的贤淑。她开始佩服父皇在位时开设了自由言论权,书籍多了不说,皇土之上竟也建起了集会的广场,这样的气度,普通人万万比不得。
还真是想谁就能碰见谁,父皇竟然游玩回来,流云看着他带来的玉阳的一些土特产,更是心痒,但谁叫她是皇后呢,皇上不在更不能失职丢了大局。父皇说与老朋友相约,两天后又可以出游了,敢情他是来刺激自己的不成,流云嘟嘟嘴,然后让棠信跟着他皇爷爷去玩了。
哪有这么多大局让自己主持?奏折她看看批批,平日里也是跟孩子在一起,迅儿跟祈儿长的健康,没事就爬来爬去顺便将她也当成柱子。流云把他们抱在怀里,他们一会又爬走,两个人碰了头竟然也抱着纠缠半天,恩恩啊啊的相亲相爱的模样。
清泽回来后自然又将她折腾了半宿,果真是小别胜新婚,白天她在补觉,花莲急急跑过来说皇上看见了管相的折子又询问了事情的由来,气得桌子都拍烂了。
“谁让你们急着打小报告?况且皇上内功好,拍烂个桌子也不奇怪。”流云笑道,也不起来。
“娘娘,什么时候了你还说风凉话,皇上现在火气正旺,您还是去看看吧。”
“他昨天的火燃了半宿,我还没养过来呢。”流云哼哼,“况且皇上胸襟宽阔,气两下也就过去了。”
“你倒说得轻巧。”清泽走了进来掀开床帏做到她身边,顺便也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抱着。流云揪着被子不放,不满道:“我衣服还没穿。”见他脸还冷着就抚了上去,“是不是以前你一直都是这样子?”
“你从书馆要了《江湖纪事》?”
小脑袋点的很愉快,“清泽,你以前很可爱哦,也是老成的小鬼头。”
清泽脸上不自在的泛红,“胡说。”
流云也不管穿没穿衣服,两只胳膊环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亲,道:“真的很可爱呢。”
这丫头分明是要刺激他,清泽眯着眼睛看她笑的灿烂的脸蛋,然后将她压到身下,“娘子觉得哪里可爱?”
流云再次将被子拉到身上,顺便连脸也盖了起来,他穿的整齐,自己越一丝不挂,怎么看怎么别扭,别扭到她不是想立刻穿上衣服就是想要脱掉他的衣服。安静了一会,她从被子里露出头来时清泽已经坐了回去,“别想转移话题。”
“才没有,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我没觉得损失什么。”
“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恩?”
“……你不会满门抄斩吧,你可是明君啊。”
“我是明君完全因为你什么不贪恋,你若喜欢权势,我立刻将漠北、沁弓踏为平地,你若是喜欢富贵,我立刻搜集世上的奇珍异宝。”
流云听他的言语心中甜暖,但灵魂是珍贵而又高贵的东西,她不喜欢有什么可以羁绊住它,“那样的皇莆流云你会喜欢吗?那样的皇莆流云值得你喜欢吗?”
清泽看了她片刻,低声道:“流云,我们又转移话题了。”
“还不是你先转的。”流云唧咕,“你想怎么办啦。”
“给她找个婆家赶快嫁了。”
“你不收了人家还……”闭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看她多贤淑。
结果管家迫于压力将宝贝女儿远嫁了,本来就骄横自我的人,现在有没了家族的支持,不知道会是什么情景。清泽也是挑别人最疼的地方下手。
管家小姐远嫁之事在京城也传了不少时日,每个人也只是看戏的心情。
“人总是对自己喜欢的百般期待祝福,不喜欢的落了不好却也觉得应该,像管家的小姐,没犯什么大错,只不过脾气刁蛮些,现在远嫁了每个人却觉得好。”流云将一个孩子塞到清泽怀里,自己也抱起来一个。
清泽平时不敢靠近这两个小不点儿,他看她怎么抱自己也小心学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感情,不似娘子这般脱俗,况且传言本来感情就浓些,这是群众效应,过不了多久大家也就忘了。”
流云在儿子脸上亲了亲,也让儿子亲亲自己,听见他说自己脱俗便笑了,“我若是脱俗,哪来的丈夫,哪来的孩子。世俗虽不让人宁静,却也甜蜜不是?”
无伤
凤宫书房,深夜,灯火通明。麟化传来急件。
流云端着夜宵走进来,刚听说皇上接到麟化来的急报,这边界究竟不安宁。清泽将她拉坐在旁边,胳膊环住她的肩膀责怪道:“这种事情由宫女做就可以了,怎么亲自动手。”
“我的男人我不伺候还让给别人?我还怕看了酸呢。”
清泽笑着将她抱得更紧。“流云……”
“恩?”
“……夜深了小心着凉,以后出来多加件衣服。”
“在你身边最暖和,每次都被抱着怎么觉得冷?”流云见他欲言又止,觉得他的心情不好,莫非麟化出了什么大事?她低头看着信笺,“少见你现在还在忙。”
沁弓大王子的余党攻打麟化。
流云皱皱眉头,“这又唱得哪出?”她又看了另外一封书信,漠北赠沁弓一千马匹。
“你怎么看?”清泽像在考验她。
流云先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就让她伟大的丈夫心情不好?她怀疑。“沁弓的三公主的确精明,即可以排除异党,又得了漠北的好处。”她又翻了另一封书信,上面记录了三公主用计使大王子余党攻打麟化的内容。
“娘子的聪慧不下于她。”清泽笑着在她脸蛋上亲了亲,三公主是锋芒四射,他的妻子是深藏不露。
“但流云还是喜欢懒懒的躺在你怀里,比不得她的机关算尽、斗志昂扬。”她再翻开另一翻书信,还没看内容便知道是贾高写的,笑道:“太守应该让他人代笔才好,这字太难认。”
“上面也没写什么,只交代了沁弓攻城的大体情况以及城内的情况。”
“所以麟化现在没事?”
“以后也不会有事。”清泽哼哼道,玉阳的防线有那么好攻克吗。
“那易平怎么想的,白白给了荔蜜一千马匹?”
“他是怎么想的?”
他现在一直在考验她,是不是因为他刚说自己的聪慧不下于荔蜜?“他也是想利用他们,如果成功的话,漠北便继续出兵攻打玉阳,若是不成功,他也不会损失什么,就像当初密达攻占麟化一样。易平也知道你是喜战之人,如果你去了前线,皇宫必定空了不少……沁弓的余党呼声大,但真正攻城的次数不多,估计他们也受了易平持久做战的命令。皇上会去前线么?”如果是因为他们两个要分开而不高兴,或许还有些道理。
“清泽。”
喊皇上跟喊清泽没什么差别吗,以前不也是喊他王爷么,流云看他没有妥协的样子,嘟了嘟嘴改口道:“清泽。”
“没多大的战争我才不去,麟化有贾高足矣,况且丢妻子不顾不是好丈夫的作为。”
“清王府他都进不了,更何况皇宫。”他在担心这个?莫非他真想去麟化?
“他现在是皇上了,尊贵了不少,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离开而冒死来玉阳?你若想见他,估计还得有几道关卡。”
流云瞪他一眼,“你赶我走?直说嘛,我又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不过孩子得给我。”
清泽另一只胳膊也围了上来,“我没说。”见她不看自己只嘟着嘴,又急着解释,“流云,我没这意思。”还不理他,清泽捏起她的下巴唇舌急切的压了下来。
“我没这意思,你得相信我。”再次解释。
“我心里没有易平你相信吗?”
“相信。”他完全相信她心里只有他……还有两个小鬼头。
“那你平白无故酸什么?”
“想到易平对你眷恋爱慕就忍不住。”
流云起身要走,“那你找他说去,找我没用。”
清泽又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乖,别气别气,是我的错。”他握着他的手亲了又亲。
“那你刚才不高兴什么?”不会就因为易平对她百般执着吧。
“我没有不高兴。”清泽否认。
流云又要站起来,被清泽抱得紧紧的,“好好好,我承认不高兴。”
“原因。”
“为夫只是气不能给妻子带来安逸的生活。”
流云愣住,沁弓大王子的余党攻打麟化又不是他引起的,况且这似乎跟安逸扯不上太大的关系,他们现在不还是在宫中甜甜蜜蜜么,如果硬要说,战争也是她引起的,她是祸水……“男人都这么自负么?天下又不全是你的,莫非你想怎么样就会是个什么样子不成?”
清泽却理由十足的说,“保护妻子是男人应当做的。”
“我说过麟化城若是被攻占了就自杀吗?”还是因为在麟化她选择跟了他然后他觉得那儿很神圣?
“不准不准,流云,我真想将这天下作为礼物送给你。”清泽突然深沉起来,那话不假。
流云心跳不经意的加速,她对他送的天下没有兴趣,却也觉得美丽万分,原来这就是情陷深处不能自拔。她柔声道,“流云说过,无论战乱还是盛世,无论富贵还是贫贱,只要让流云跟着夫君,流云就觉得这天下已经很是完美。若你真想送什么,就把自己完完全全送个我。”
两个人对视着,看得越久纠缠得越紧。
“清泽……流云是个贪心的女子?”
“也挑剔……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孩子竟然会说话了,才六个多月。流云抑制不住兴奋,“乖乖,乖乖,再说一个嘛。”
清泽好笑的看着她,跟孩子时间长了,她也小了不少,竟然还向孩子撒娇。
“亲亲……亲亲。”祈儿呢喃道。
迅儿听了,也咿呀着跟着喊,“亲亲,亲亲。”
清泽脸阴了下来,“这么小就有色心,以后必定成不了气候。”
流云瞪他一眼,唧咕道:“你讨不讨厌,小孩子有样学样知道什么,他们在喊娘而已,不喜欢就不要来看么,还破坏人家的好心情。谁才有色心,只贪女人,自己的孩子都不疼,你还是去女人堆里快乐去吧。”她只逗孩子也不去理他。
“我收回刚才的话成吗?”
“收回?”
“对。”
“我也收回刚才的话。”
清泽笑着在她两上亲了亲,然后接过她递过来的孩子抱着。流云在宝宝脸上亲了亲道,“亲亲,亲亲。”孩子也笑着跟着学,“亲亲,亲亲。”
清泽叹气,“流云,他们两个是男孩子。”她是不是教了太多柔情的东西?
“还不是因为他们懂事了若像你小时候那样,亲近都亲近不得。”流云说得哀怨,但的确有这种可能。
两个孩子又爬了下去,流云就靠在清泽怀里。“若是那样,你就亲我好了。”
……占人便宜,他们亲的次数还少吗?
两个孩子被抱走午睡,流云不知觉的也睡着了,她醒过来时自己被送到了床上。
“皇上呢?”
“在书房呢。”花莲一直在旁边候着,刚才领了命,皇后起来要多加件衣服。
“沁弓又攻城了?”
“恩。”
“你也不成全人家去前线看看,而且贾高也是偷闲之人,他还有心情吃着水果笑骂敌军,不迎战便罢了还去惹人家。”
清泽笑,“这是差距不是?”
“自大狂。”他是不在乎苍生,不像易平,能用之人皆用。
“他们也被利用得辛苦,娘子有什么办法速战速绝吗?”
又考她?流云眨眨眼睛,看在沁弓的余党被卖去拼命还得看敌军悠闲的吃水果的可怜的份上,她就想想办法。“下毒行吗?麟化地势南高北低,河流多由皿誉经过麟化流向漠北沁弓的原野,如果在流经麟化的河中下毒,沁弓驻扎的兵队一定会中毒。”
“当初你在皿誉的时候,完全可以将玉阳的士兵全部杀死?”他的妻子是使毒的高手,刚碰面的时候身上少说也带了上百种毒粉。
“何止玉阳,在河水中下毒太阴狠,波及面积大不说,还不知要持续多长时间,毒若下的重,估计河流两旁的村庄、植被都不得生存。”
“那为夫要感谢妻子不杀之恩了。”
“不跟你贫嘴。”明明在说战事,他又亲昵起来。
贾高奉命将从皇宫送来的两种花药粉分别撒入齐河与名来河,并暂时东西分城一天,百姓惊奇缺也安分,知道敌军兵临城下,太守这样做也有道理。
沁弓驻兵之地是流经麟化的两条河流的交汇地,流云命贾高分别在两条河流中放入了“红颜”跟“千喜”,两种花药单独并无毒素,但只要汇聚在一起,便使人乏力、昏睡,城中的百姓只能饮一条河里的水,若同饮了两条河里的水便要服用解药。
这一场不知道几时能够结束的战争竟然就化成了无伤之战。
原本当天就可以俘获沁弓的士兵,但清泽却下了命令再等三天。
沁弓的士兵发现中毒后,立即禁用了水源,然后向易平求水与解药。水的问题还好解决,但解药却难得,“红颜”和“千喜”都是少见的花药,只得从沁国或鸿滨买。易平称并没有解药,不知道士兵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解药倒有,价格却昂贵,漠北的皇帝俨然觉得不值得做劳命伤财之事,然后拒绝了沁弓中毒的战士,连引用的水也不运来。士兵各个愤恨不已,却又没有办法,中毒浅的还能活动,深的直接昏睡了过去,别说打仗了,连撤退都成问题。
苦熬了三天,沁弓的士兵已经失去了斗志,有些耐不住口渴直接跑到河边饮水,发现河水无毒后欢喜地立刻大叫起来,引得众人皆跑来饮水。
贾高去俘获敌兵时,见他们个个趴在河边喝水,丝毫没有警戒心。
流云把玩着玉萧,就看见清泽拿着信笺走了过来。
“怎么样?”
“全都归顺了。”
“恭喜……皇上。”
“恩?”
那人就听不得自己恭敬他一下,任性又固执,她装做没听见他的不满,也不看他带有威胁的脸,“流云都忘了夫君也是喜欢计策领兵的将军。”估计这些被俘虏来的士兵,它日便要于漠北一战。
清泽抱她做在自己腿上,捏起她的下巴询问道:“我怎么越听越觉得生分?”
流云看他凝重的表情,然后哧哧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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