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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坏坏:皇后,别说不!-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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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时候,吏部侍郎的声音也没有刚才那么惧怕,只是额头上的汗还是不停的往下滴,而自己却又不敢用手去拭。

沐丞相只是微皱着眉头,恭敬的站在下首,看着祁寒一脸的阴沉,心里也越发的沉重。

这祁寒刚当政两年,还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此大范围的灾情,这次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便会渡过的吧!

祁寒斜睨了一眼底下的沐丞相,心里略一思索,便轻声开口:“不知丞相有何高见!”

沐丞相上前微微一福,沉稳的开口:“回皇上,臣以为就先按李大人的建议办,现在国库还算充裕,在没有受灾的地方大量的收购粮食,应该不是问题,只是……”

沐丞相微一顿,不知接下来的话当讲不当讲,抬头看着祁寒阴冷的脸。

“只是什么?丞相为何欲言又止?”

祁寒也觉得现在暂时只有这么一个办法,正在思索的时候,丞相却停下不说了,心里也觉得有些纳闷。

“臣不知接下来的话,当讲不当讲?”

毕竟全国更多的命脉都在那一个人的手上掌控着,只要将这个人笼络过来,也是朝廷之福。

“讲!”

祁寒现在只觉的那边的灾情一刻也不能担误,哪里还有什么心情猜谜语啊!

“据微臣所知,这全国最大的粮商是一个叫做商业帝国的组织在操控,所以微臣在想,趁着这次旱灾,将这个商业帝国的组织收到麾下,尽归我朝廷所有,岂不是两全齐美。”

沐丞相不紧不慢,铿锵有力的声音回旋在整个大殿里。

收到麾下?谈何容易?

祁寒凤眸微敛,斜靠在龙椅上,右手把玩着左手拇指上的扳指,心思百转千回。

沐丞相看皇上久久的不语,只有轻声的提醒道:“皇上……”

“嗯……就先按你说的办吧!下去吧!朕乏了!”祁寒眼睛都没有睁,只是轻轻的回了一句。

“是!微臣告退!”沐丞相和吏部侍郎随告退走了出去。

许久,祁寒慢慢的睁开眼眸,墨玉般的瞳眸闪着阴晴不定,而觉得越发的沉静,冷然。

“辰!最近有归夕的消息吗?”难道你只是我的一个梦吗?为何这么久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消息呢?

“回皇上!刚才影卫送来消息说,归夕出现在万花楼。”辰微一顿,本想着隐瞒着皇上,却还是实话说了出来。

那个女人不过是长的漂亮了一些,这后宫的女人千万,那个不是国色天色,倾国倾城的,皇上为何总是执拗于一个女人呢?

祁寒看了一眼辰脸上的表情,心里就明白了,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在别扭。

敛去眼眸里的阴沉,微一笑,道:“辰,刚才丞相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辰不明白,刚才还在问归夕,这里却又扯上丞相做什么,一脸的迷茫与不解,却还是恭敬的回道:“是,卑职听到了!”

“可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吗?”祁寒并没有一味的强调,又一句看似玩味的话。

辰略一思索,便开口道:“呃……丞相说,全国最大的粮商是一个叫做商业帝国的组织在操控……”

说到这里,辰微一顿,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对着祁寒一拱手,道:“臣愚钝,此时才明白了!”

“哦?明白什么了?说说看?”祁寒微一挑眉,声音魅惑且带着淡淡的玩味看着辰。

“归夕便是那商业帝国的幕后主宰!”辰说话一向都是如此的简洁,一句话便将祁寒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没错,她便是我们要找的人,吩咐影卫好好监视,这次万不能再让她溜走了!”

祁寒松开两手,一只抚着额,一手轻轻击打着玉案,只是淡淡的吩咐辰。

“是!卑职明白!”说完转身就要外走去。

刚出门的辰便于祁风与雪冥烈撞了一个正着,辰在殿外将事情大概的说了一遍,便急急的走了。

祁风与雪冥烈进来的时候,祁寒正在假寐,一手抚着额头,一手在玉案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

“皇兄!”

“皇上!”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也明白祁寒此时的心情可能差到了极点,便也没有客套什么。

“嗯!”轻轻一声算是回答了。

祁风见祁寒没有打算说话的意思,便径直走到一边的软榻上,倒了一杯茶,自斟自饮起来。

“皇上,北方大旱的事情刚才已经听说了,微臣想自动请缨前去赈灾。”

雪冥烈上前一步,恭敬的低首,不卑不亢的话直击祁风的心脏,这人真是不呜则已,一呜惊人啊!不由的摇头赞许。

祁寒也将眸子睁开,看着下首雪冥烈,此次去赈灾确实需要一个忠实的部下,这个人无疑雪冥烈最为合适。

雪冥烈许久得不到皇上的应允,以为皇上又不同意自己前去。

以前,雪冥烈请缨去边塞打仗,皇上总是推三推四的不肯应允,难道这次又像以前一样。

想到这里,雪冥烈的眉头更深的纠结在了一起,自己学了一身的武艺与兵法,到头来却无用武之地,越发觉得希望破灭,前途渺茫,唯今只有唉声叹气的份了。

雪冥烈想着这次怕是又要泡汤了,却不想上边传来祁寒的声音,让他的心一喜。

“既然你自动请缨,那么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祁寒的声音带着一丝威严,又带着一丝释然。

雪冥烈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次皇上竟然会应允,心里更是感慨万分,不知所措。

“是!”

雪冥烈急急的跪地谢恩,怕皇上一时又反悔。

祁寒看雪冥烈一脸的欣喜若狂,嘴角也勾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好了,你起来吧!三日后就出发,这两天你先去一趟吏部,看看他们到底筹到了多少粮食,然后再从国库中拿出一百万两银子前去。”

祁寒的话语刚落,祁风立刻从软榻上跳了起来,一脸不满的样子。

“皇兄,那我呢?我做什么呀!”

祁寒瞪了一眼祁风,略一思索,淡淡的从口中吐出一句话,差点没让祁风吐血。

“你!你就在京城看看城外有没有难民涌来,如果有,就开始安抚灾民,施粥建棚,安置临时住所。”

“啊?就这样啊!”

“嗯哼……就这样!”祁寒对于祁风的问题只是冷哼一声,并不做深层的作答。

但是祁风却不干了,大步跨到祁寒的玉案前,双手爬在玉案之上,双眼冷冷的盯着自己的皇兄,语气也很是不满。

“为什么烈就可以去北方赈灾,我却要留守在京城?”

祁寒挑了挑眉,露出一抹玩味的笑,但是笑却没有到达眼底,只是反问道:“那你和烈换换,就是不知烈是否愿意?”

雪冥烈一听这话,那里肯依,好不容易到自己显露身手的时候,这时候被插一脚,心里定是不舒服的。

连忙跪下,再次重复道:“臣愿意前往北方赈灾!请皇上不要再出尔反尔了!”

祁寒看了一眼跪在底下的雪冥烈,又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祁风,那眼神好像再说:看吧!是他不愿意不是我不让你去。

祁风狠狠的瞪了一眼雪冥烈,再看了一眼自己的皇兄,总觉的这是他在报复,在报复他大婚那日说的那些话。

一口气上不来,只能摔着门出去了,小安子在旁边伺候,听到那么大的摔门声,心也跟着颤了一下,没想到这睿亲王的脾气也不小嘛!为何以前不知道呢?

看着祁风摔门而出,祁寒对着雪冥烈一挥手,示意他也跟着下去。

等整个大殿只有小安子一人时,小安子只觉混身寒气冰凉,静,一切都静若浮云,小安子在皇上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皇上如此的愁眉不展。

“小安子,随朕出宫!”说完一挥衣衫,但利落的从龙椅上下来朝着宫外走去。

“是!”只是脆脆的应了一声,便紧跟着祁寒的身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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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清从万花楼出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身后有尾巴,所以没有直接回烟云楼,而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她能感觉到这些人武功都不弱,像是经过训练有素的练家子,仔细想想,怕是祁寒身边的人吧!

沐晚清的心里微微泛苦起来,祁寒,你这是何必呢?

左拐右拐的进了一间废弃的大宅,看着跟着越来越紧的人影,沐晚清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便停下身子拧身向着跟着她的黑影而去。

那些影卫一惊,心里暗想,难道是被发现了?

可是他们的武功都不弱,在者,辰统领也没有透露过要他们跟踪的是何人,所以他们也并不了解跟踪之人的武功路数及武功高低。

这里却见着沐晚清朝着他们的方向而来,他们也有一瞬间的诧异。

虽然心里担心被发现,但是还是静静的躲在黑幕的暗墙内,不动声色。

沐晚清一个轻点,飘到一处空地上,朝着暗影躲避的地方微微一笑,便大声说道:“各位跟在身后这么久了,难道不打算现身吗?”

影卫心下一惊,果然是被发现了,不过却没有因为沐晚清的话

而有人站出来。

“奉劝各位一句,不要再跟着我了,不然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说完一甩衣袍,脚下轻点,越墙而去。

沐晚清本来对于这样的事就很反感,再者这些是人祁寒身边的影卫,怕是祁寒专门将人安置在万花楼附近,就是为了找寻她的下落。

这次出来,沐晚清的时间本来就不充裕,如果再不及时脱身,今天的事一件也别想办了,所以才会狠下杀意。

看着沐晚清远去的背影,影卫不能靠的太近,只能远远的跟着,因为辰统领说过,不能动武,并且不能伤害她。

沐晚清也清楚这些人职责在身,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就放弃跟踪她,所以只是放下狠话,并没有动手,只要他们不跟的那么紧,沐晚清便能想到办法脱身,离开他们的监视范围。

沐晚清左转右拐的进了烟云楼,将那些人远远的扔在了身后,等她到烟云楼的时候,凌波他们已经都到了,在大厅里悠闲的喝着茶。

一看见沐晚清进了门,叶旭两眼发亮,不等其它人有什么反应,第一个就跑过去,抱住沐晚清不松手,嘴里还嘀嘀咕咕的说着。

“老大,你可想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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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风起云涌(二)(求收藏!求月票!)

2

“老大,你可想死我了!”

叶旭话音刚落,身后便有几束鄙夷外加清冷的目光射来,这个蠢货,没看到老大脸上的表情吗?那分明就是生人勿近的样子,看来这个家伙又要……

几人的心里正在想着,便听到“扑通”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哎……几人心里又是一阵唏嘘,哀嚎不止。

“老大!”集体起立,众口一致。

“嗯……坐下说!”

沐晚清让他们都坐下,自己也坐了下来,凌波马上给沐晚清斟上茶。

“老大……”

叶旭从地上爬起来,一脸哀怨的样子,沐晚清一个冷眼扫过来,马上就乖得像个猫似的,不敢再吱一声,只是静立在一边独立伤心起来。

沐晚清没有理叶旭哀怨的模样,只是喝了一口茶,捋了捋衣衫,便开口道:“好了,今天我的时间不多,想必我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今天我有其它的事情需要你们去办!”

凌波几人一听有新的任务给他们,个个都是摩拳擦掌的,兴奋异常。

“你们那边现在都什么状况,有什么动静没有?”

唐泽上前一步,浑厚有力的嗓音传来:“昨日得了消息,北方大旱,那边的粮食紧缺,而粮食也是跟着一路上涨。”

“也有一些逃难来到了京城,城门守将不让难民进城,所以现在都在城外聚集。”

“昨日我已经吩咐下去,让下边的人带着粮食给那些灾民。”

“本来这几日便要想法通知老大,不想老大今日就来了!”

沐晚清听着唐泽的话,越听心里越烦乱,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凌波几人面面相觑,不知为何老大会如此的在意难民这件事,难道真的是进了宫,当了皇后,为了天下万民着想?

可是也不对啊!听说那皇上将老大丢弃在冷宫,老大对皇上也没什么感情,怎么会为了他而为天下着想呢?几人越想越觉得事情有蹊跷。

“唐泽,你做的很好,但是还做的不够,你多派些人去城外,多带一些粮食,银两及衣物过去,还要为他们搭建一些可以遮风挡雨的临时住所,最好是留一些人在城外为他们熬粥施粥。”

“你再快马加鞭的通知那些受灾地区的粮商,不得随意升价,更不能随意的屯粮。”

“让他们将那些吃穿用度所需之物,全部都降价出售,不能坐地起价,明白吗?”

唐泽微微有些诧异,但并没有多言,只是应声回道:“是,我一会就去安排!”

安排唐泽那边的事,又想起那日与玲珑看到那个可疑的人影,所以便又转身对着夜莺道:“夜莺你派人帮我盯着丞相府,前段时间我在丞相府看到一个可疑的人,是个女人。”

“不知有什么企图,怕是会对丞相不利,查到了马上通知我,我怕这后面有什么阴谋是我不知道的!”

“我想揪出幕后之人,你查到先不要打草惊蛇,想办法通知我。”

一想到那个鬼祟的人影会对丞相府不利,沐晚清的心也跟着沉了几分,无论如何,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都不会让任何人动丞相府一分一毫,即使是当今的皇上也不行。

“是!我马上交待下去。”夜莺颔首!

交待夜莺的事,又转而对着冷雪说道:“冷雪,这次我看你还要去一趟灾区,看看那边的情形,如果那边有不听话的粮商,你应该知道怎么做!”说到这里沐晚清的眼里闪过阴狠。

“好,我明白,明天我就出发前往北方灾区!”

冷雪的话刚落,叶旭和红袖两个人就腾的站起来,不满意的撇了撇嘴,大声的宣布着自己的不满。

“老大,大家都有事做,那我做什么呀?”

沐晚清看看叶旭,再看看红袖,两人都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一脸的不乐意。

“我怕你做不好,这性子改不掉,不敢随便分派任务,”沐晚清故意刁难叶旭,那家伙立刻举双手保证,会处理得好好的,沐晚清才缓和了脸色开口。

“凌波,你和叶旭,还有红袖有空就帮着唐泽照看城外的那些难民吧!”

叶旭与红袖互相对视一眼,便不再言语,他们也看出来了,今天老大的心情很不爽,还是少惹为妙。

“这次是天灾,也是**,难民能来这里,我想那边肯定有鱼肉百姓的贪官,冷雪,那边你就看着办。”

冷雪一副了然的样子,那脸上还似名字一样,冷若冰霜,没有一丝动容或者是温度。

微微一顿,便又开口道:“最近听说朝廷也在向我们的粮商征粮是不?”

唐泽随口便道:“是,不过我还没有答应,就是想等老大来商量。”

沐晚清站起身走到门前,看着门外边花团锦簇,生机盎然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天边一抹余辉慢慢的下沉,天色又暗了几分,夜色也慢慢的笼罩在头顶之上。

沐晚清只觉得人生悲苦难耐,变化万千,不禁的低声叹息一声。

停了一会,清冷的声音自红唇中轻吐出来:“朝廷征粮,给,不提价,但是也不降价,他们要多少给多少,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三年内不能再征收商业帝国的税,仅此一条。”

唐泽微微颔首,眼角带着一丝笑意,老大就是老大,从来不做赔本买卖,这一招,高!

“除了我叮嘱你们的这些事,你们手上的那些事也不能就此耽搁,明白吗?”

沐晚清看天色也不早了,想想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了,再不走,就怕再弄出什么乱子,现在她可不是那么自由的人了。

“老大,那你要回去了吗?”

凌波本来是想问老大宫里的那些事,今天看到老大一脸的不高兴,再加上外面那些传闻,老大过的并不好吧!听说也只是想必是半真半假吧!

沐晚清看到凌波一脸的难色,便知道他们想知道自己在宫里的事情,这些年已经有了很好的默契,谁心里想什么,总是有一些蛛丝马迹可以看出来的。

“我很好,只是没有以前那么自由而已,想必这里不能时常的来了!”

阴晦的一笑,那笑分明有些发苦,凌波几人看到,心里也微微有些难过看来,看来老大在宫里确实过的很辛苦。

“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我,我的脾性你们还不了解吗?受不了委屈的!”

貌似安慰的话,却说大家心里越发的难受起来,老大本来就是一个需要自由的人,关闭在那深宫之处,想必心里比他们更难受吧!

凌波遂扬起一抹媚笑,轻声道:“那是,我们的老大是谁,谁敢欺负她,看我不扒了他的皮,老大,如果你受了委屈,千万别藏着掖着,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说完狠狠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那桌子“嘎嘣”一声裂了一条缝。

众人一脸的震惊看向凌波,凌波捂着嘴,讪讪的笑了起来:“失误哈……失误哈……”

其余几人无语,愣是翻了个白眼给凌波。

“我该回去了,这些事你们先去办吧!有机会我会出来找你们的!”

说完的扭头走了,留下几人傻傻的瞪着眼,只是那眼里分明带着一丝忧愁。

这还是他们以前那个老大吗?

沐晚清脚步沉重,行动也变得迟缓起来,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的人也开始忙碌的收拾家当准备回家,原来热闹的大街不一会的功夫已经只有稀稀疏疏几个人影。

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下来,各家门口已经点起来灯烛,好让匆匆赶路的人看得清路回家,沐晚清看着各家门前的那缕烛火,莞尔一笑,心里竟也觉得温暖异常。

转过一个又一个胡同,路上的人也越发的少了,偶尔身边走过一些或急或焦的人,沐晚清总是在猜想,这些人是做什么的,是赶着回家看如花似玉的老婆?还是想念家里儿孙绕膝的快乐?

不管怎么说,家总是最让人牵挂,也最让人思念的,可是自己的家在哪里?

沐晚清停下脚步,看向遥远的天际,只是什么也看不见,只见远方一片漆黑,偶尔可见一点两点的灯光在闪烁。

思及此,沐晚清收回目光苦笑一声,便是缓缓的朝前走去。

原来自己并不想那么早回家,不想那么早的回到那个牢笼,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让时间停下,让自己可以自己选择要走的路。

可是,这一切,可能吗?

在沐晚清冥思苦想之际,只觉得身子一轻,自己的腰身就被禁锢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沐晚清脸色一变,正想挣开,呵斥两声,便听到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

沐晚清怔住了,怎么会是他?

他不是应该在宫吗?他不是应该在商量着如何安抚灾民吗?

为何他会出现在这里?

一连几个问题在沐晚清的心里划了问号。

“我好想你!”身后传来魅惑性感略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

沐晚清猛的挣开祁寒的怀抱,后退一步,目光冷冷的扫过祁寒妖娆惑人的脸。

“大言不惭,小心闪了舌头!”

沐晚清看到祁寒那刻有一丝的错愕,有一瞬间的失神,但不表示,她对于他从后面的袭击不生气。

如果可以,她宁愿从来没有认识过他,归夕也好,沐晚清也好,她只想让他远离她的世界,离开她可以看见的范围。

“怎么,你看到我,不高兴吗?”祁寒嘴角慢慢的扯出一抹邪肆的笑。

她不知道自己在看到她时,那种思思念念的感情,如拔丝剥茧一般的涌了出来,连自己都没有想到,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所有的思念全都如大海撞击在礁石上一般,波澜起伏,心绪纷乱。

也许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感情,也许从一开始的想利用到现在的惦念,只是揭示了一个真相,那便是自己已经爱上了她,所以才会无时无刻的想见到她,想拥有她。

听到祁寒邪肆的话,沐晚清眉微蹙,冷冷的一笑,但那笑,分明写得疏离。

“高兴?你有什么值得让我高兴的事呢?”

沐晚清一手抱着另一手臂,一手轻抵着下颚,走来来走,似是冥想一般。

“让我想想啊!高兴什么呢?”

“高兴你派人跟踪监视我?高兴你对我的纠缠不休?还是高兴你在我面前的狂妄自大,自做多情?”

沐晚清的嬉笑质问声,传入祁寒的耳里,竟然觉得刺耳之极。

天知道,他在知道他的那些影卫把人跟丢的时候,恨不得把他们杀之而后快。

天知道,他没有一天不想她,不念她的,在得知她出现的时候,心恨不得马上飞到她的身边来。

天知道,他每天都要受相思煎熬,眼前总是飘过她的眼,她的笑,她的一切,总是不断的在重复,如果今天再让她离开,他又不知道该等多长时间才能见到她。

“我只是想见你,可是这么多天都没有你的音信,所以才会派人在万花楼等你。”

“而且他们也没有伤你,只是尾随在你身后,不是吗?”

祁寒对于沐晚清的质问,有一丝的愧疚,但是为了她,自己受了这么多的折磨,也算是值得了。

“你可能不了解我吧!一般跟踪我的人都只会有一个结果,那便是死!”

沐晚清对于祁寒的解释不置一词,只是冷冷的一笑,那目光像是淬了毒的暗芒。

祁寒只觉得得周身一寒,但是嘴角依然挂着浅浅的笑,凉薄的唇轻启:“可你放过了他们,不是吗?”

目光灼灼的看向沐晚清,那目光似火般蔓延,沐晚清心里有一丝的不知所措,那眼眸深邃,幽深而宁静,却像是隐藏着一座火山一样炙热。

趁着沐晚清愣神的空隙,祁寒脚下轻点,一个旋身,便再次将沐晚清带入怀里,紧紧的拥入怀里,生怕一松手,她就又不见了似的。

沐晚清回过神来,挣扎起来,愤恨的看着祁寒:“你放开我!混蛋!”

祁寒鼻息炽热喷洒在沐晚清的脸上,声音低哑令人沉迷,沐晚清有一瞬间的恍惚,这种感觉真好,有一个人将自己护在怀里,紧紧的搂着,那感觉,温暖之极,曾几何时,自己也这样渴望过,可是,最后却离自己而去。

“放开你,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怎么能轻易的再放任你离开呢?”

祁寒低低的轻声一笑,却并没有放松的意思,只是腾出一只手,拔掉了沐晚清头上的玉簪,瞬间,如瀑的黑发倾泻而下。

身着男装的沐晚清,风流倜傥,温润如玉,而一头青丝落下,却透着一股女人的妩媚。

这样的沐晚清更是让祁寒欲罢不能,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要了她,得到她!

“你……你混蛋,无耻,王八蛋!”

沐晚清在祁寒的怀里又打又骂,祁寒却是无动于衷,那手紧紧的禁锢在腰间,像是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一般,而祁寒对于沐晚清的恼羞成怒,却只是低低的笑着。

“我日思夜想着见到你,你怎么见到这,却是这般?又打又骂?”

“哦!对了,我记得有一句怎么说来着,好像是打是亲,骂是爱,对吧!”

祁寒一脸的痞子样,揶揄着沐晚清,沐晚清在听到祁寒最后一句话时,差点让自己的吐水给噎住。

“混蛋,你再不放手,我可就……”

“唔唔……”沐晚清的声音瞬间被祁寒吐入肚腹,看着面前放大的魅脸,沐晚清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祁寒将沐晚清抵在墙上,两手紧紧的拥住沐晚清的腰身,双腿抵住沐晚清不断在踢动的腿,长舌长驱直入,夺城掠

地。

她口中的甜美,让他欲火高涨,欲罢不能,而沐晚清嘴里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唔唔声。

许多,沐晚清只觉得自己的气息逐渐紊乱,眼神也开始迷茫起来,混身无力只能紧紧的攀附在祁寒的身上,在沐晚清快要窒息的时候,祁寒才有些意犹未尽似的离开沐晚清的檀口。

看着沐晚清涨红的俏脸,祁寒觉得她越发的迷人与娇俏,原来她的脸上除了冷漠与淡然,还有如此可爱,动人的一面。

对于这样的沐晚清,祁寒只觉得要一生禁锢在身边,如果失去她,他的世界也将会坍塌一般。(文*人-书-屋-W-R-S-H-U)

“看来你说谎了!你并不是对我没有感觉对不对?”

祁寒脸上挂着满足的笑,眼眸里的欲火更胜,此时的沐晚清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己怎么了?不是说好要远离他吗?不是说好不要被他所动吗?

眼里的**慢慢散退,沐晚清低眸敛眉,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祁寒只以为是沐晚清是含羞了。

手微松,沐晚清却挣脱而出,恢复以往的淡然与冷漠:“我没心思和你开玩笑,如果你只当我是你的调味品,那么就滚开,我归夕,早就说过,你,我不稀罕!”

是的,不稀罕,不管是归夕还是沐晚清都不稀罕他。

他是当今天子,他是拥有无数艳羡的皇上,他皇权在握,他高高在上,这样的他,她要不起,更不敢要。

他有无数的女人,却独独少了她这一份傲然与冷漠,所以他才会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可是归夕不是他后院的女人,就算是沐晚清,也不希望得到他的垂怜。

祁寒惊愕,瞪大眼睛看向她,为何在她的身上会看到那个丑女人的影子?

祁寒向沐晚清逼近一步,而沐晚清却是往后退了一步,保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

“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不想!”斩钉截铁的回答,是不想,因为我知道你是谁。

祁寒有些不可思议,为何她不想知道自己是谁?是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是真的不在乎自己?

祁寒的眼皮眯起又睁开,再次睁开又眯起,想起在上次在万花楼碰到祁风与雪冥烈时,那个老鸨的反应。她知道祁风与雪冥烈的身份,再则那天祁风与雪冥烈对自己恭敬的态度,难保她没看出来自己的身份?

想来她定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才会如此的吧!

想到这里,祁寒撩唇邪笑,那凤眸星光点点,似黑夜里繁星闪烁:“你知道我的身份。”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沐晚清淡默不语,算是默认了。

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身份呢?你是当今皇上,更是自己的夫君。

“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为何还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呵……难道因为你是皇上,我就会投怀送抱吗?”沐晚清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只是那笑带着一丝嘲讽。

是的,她在笑,她笑祁寒的自做多情,她在笑祁寒的不自量力。

不是什么人都会对他趋之若鹜。

沐晚清不需要,归夕更不需要!

“一人之人,万人之下的权势难道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祁寒有一丝不相信,天下女人都一样,他就不相信有人不会动心。

“皇上似乎忘了前几天,你才刚刚大婚啊!”

“哦!对了,皇后娘娘可是当朝丞相的女儿,听说貌如夜叉,天下第一丑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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