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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宠妾叫元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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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吧。”

    邓天磊字里行间把冯生的如意算盘杀死在摇篮里。不过冯生并没有因此而改变想法,他相信来日方长,面对昏迷不醒的妻子三年,他就不相信邓天磊会不对他如花似玉的女儿有非分之想。只要邓天磊是男人,冯生就有把握把女儿送上“笛氏集团”总裁夫人的宝座。

    不过冯生似乎还不知道邓天磊是个不一样的男人,送上门的可不会入他的眼。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018 来自邓天磊的关心
    “邓总,去哪儿吃饭?”走在公司走廊里,陈助理走于其身后,他的工作就是照顾邓天磊的衣食住行。知道邓天磊要来m市,他提前一个星期就来这么适应环境,以方便在第一时间为邓天磊的疑问做出解答。

    “还有几个计划没有落实,叫快餐吧。”

    “快餐?那怎么行?”

    “没关系,吃习惯了。”

    “正因为您吃习惯了,才不能经常吃,您这样可不行。”

    “小陈,有女朋友了吗?”

    “没有。”邓天磊可从来没有关心过他的私生活,突然被提及,陈助理心头一紧。

    “像你这样胆大心细的好男人怎么还单着?改明给你介绍一个。”眼前不是正有合适的人选嘛。“对了,那个冯玲玲就不错,以后你们接触的时间很多,好好把握。”

    “邓总,这玩笑开大了。她那是冲着您来的,我怎么好意思下手。”陈助理这是开玩笑,还是当真?就不怕邓天磊翻脸吗?了解邓天磊的为人就知道,他的脾气是针对人的。小陈是所有男人中邓天磊最照顾的一个。因为了解,小陈才有恃无恐。

    “冯生还真异想天开,他这是公开的瞧不起我的智商啊。”邓天磊可爱的一面估计全公司也只有小陈才看得到吧。

    “没办法,您可是钻石王老五,黄金一般的年龄,帅气无敌的外表,殷实的身价背景,我要是女人也会投怀送抱,当个情人也乐意。”

    “可以考虑。小陈,我对你也有好感,要不然我出钱送你去趟韩国?”

    “去韩国?出差吗?”

    “比出差有意思。去做个变性手术,你就是我的情人了。”

    “邓总,你可别吓我。男人我还没享受够,该用的东西还没用上呢。同为男人,您得多多理解。”

    “跟我好商量,以后少开这种玩笑,否则我真会送你去变性。”

    “是,您是说一不二,下次不敢了。”

    “那个冯玲玲你用点心,尽快打消她其他不该有想法。”

    “明白。邓总,您完全可以不用理会冯生,您这样做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他崇拜万分的邓天磊不会在此时犯糊涂吧。

    “现在新公司正是用人之际,冯生虽然为人不怎样,但还是些办事手段的,不自私的说,他是个能人。对我们而言,保存实力很重要,至于无关紧要的事卖个面子有何不可?”

    “邓总英明。”原来高招在这儿,要么怎么说人家是总裁呢?

    “今天是我跟冯玲玲第一次见面,也希望是最后一次。”

    “是,实在不行我把她给收了。”马屁拍多了不见得是好事。下一秒小陈会深刻的明白“马屁不可乱拍”也是句真理。

    “就等你这句话。”邓天磊转过身,看着他俊帅脸上流露出的一抹奸笑,小陈连死的心都有,小陈再次毫无悬念地跳进邓天磊的陷阱。

    而这也正是小陈佩服他的原因,邓天磊在他心中就是男人的楷模,为人处事,言谈举止,举手投足间都是那么完美,找不出一点瑕疵。尤其是三年来对妻子的不离不弃,更了不得的是他居然连一件绯闻都没有。这样完美专一的男人被称为男人的偶像不足为奇。

    “您太狡猾了。”

    “大点声,没听见。”

    明明听得很清楚,尽管声音没有威慑力,却让小陈不寒而栗,这是邓天磊的专属气场。

    “我说快餐快到了。”

    邓天磊微微点头,多余的话就不多说了,无伤大雅的话没有追究的意义,待他转身往办公室走去,小陈悬着的心才放下。邓天磊是个经得起开玩笑的人,却是不允许没有时间限制,若是对方不主动停止,他会不动声色地带领对方主动停止。当然,这个世界上敢跟他没大没小开玩笑的除了笛仁洁就是小陈。目前为止是这样的数据统计,未来是否有变化还得慢慢观察。

    快餐这个词真不是白给的,工作人员真是太敬业了,刚到办公室准备先看些资料,边看边等,刚坐下,文件还没打开,午餐已被送到。

    打开热气腾腾地饭盒,邓天磊想到一个可能没有午餐吃的人。顺手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喂,谁呀?”

    “你这口气跟谁学的?能有点礼貌吗?”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口吻,不一样的声音时,邓天磊缓神了,不一会儿又恢复正常。

    “你才没礼貌呢?你到底谁呀?有事没事啊?”

    “邓天磊。”翻着白眼,面对如此恶劣的态度,不但没生气,还听话的自我介绍。

    听到来电主人的大名,元芳差点噎着,定了定神,忙陪笑脸。“老板呀,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念你是初犯,不允追究。你在哪儿?”旁边有杂音传来,邓天磊的浓眉皱得更紧了,生气地想着:不会是在我家开party吧?

    “在……在……在吃饭。”不知为什么,明明没有做过分的事,不自觉地说话吞吞吐吐。

    “我是问你在哪儿,没问你在干什么。”

    对邓天磊,她总没有说谎的勇气。“在好吃一条街。”

    还好,要是敢说在家里搞party,晚上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谁陪着你?”就她一个人生地熟的还敢出门呢。

    “昨晚的警察。”

    “你跟警察吃饭?”

    “不行吗?现在他们是我的大哥,你要是敢欺负我,就把你抓起来。”

    听这口吻的确不像老板与保姆之间的对话,元芳倒也说得顺口,邓天磊不反感,听得很顺耳的意思。

    “那你慢慢吃。”

    本来也只是好心问问那个名义上是保姆的女孩能不能喂饱自己的肚子,现在她不止吃得饱,还吃得非常开心,他还能继续说什么?

    “邓总,谁的电话?”不是除了妻子之外不会关心别的女人吗?可听电话的声音明明是个正常的女人,而且对话的口气还不是一般的熟。

    “管太多了。”

    言下之意,邓天磊并不想展开这类的话题。小陈明白地闭嘴,吃着快餐。

    热闹的繁华街道,午时沸腾的“好吃一条街”。做为东道主,卓伟铭介绍的地方非常地道,元芳吃得津津有味。

    “太好吃了。”吃着美食,哪儿想过邓天磊给自己打过电话的事。

    “会不会太夸张?这只是普通的汤圆。”夏末对她的表现不可思议,再寻常不过的汤圆她倒好像比山珍海味还美味。

    “可是我没吃过啊。”这倒是大实话,在天国的时候别说是这么好吃的汤圆了,能有一碗白米饭就不错了。想想以前的日子,看看现在的水平,她在想怎么不让她早些穿过来呢?

    “没吃过?你爸妈得多虐待你?”听着元芳的介绍,想想自己的生活,他幸福多了。

    “我没爸妈。”元芳也是刚弄明白,爹就是爸,娘就是妈,虽话句句是实话,说的是实情,但在他们听来却是另一番意思。

    说到这儿,卓伟铭,夏末对视,夏末感到自己失言了。“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你是孤儿。”

    “孤儿?算是吧。”

    “芳儿,以后你就是我亲妹妹,改天带你去我家,我妈的厨艺可是一流的。”夏末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看到比自己还命苦的人,他总会抱以百分百的同情心。

    “真的吗?好呀,那咱们互相留个号码吧。”

    夏末和元芳真是兴趣相投,两人聊得热火朝天,感觉卓伟铭不存在。孤独地看着他们互相留号码,看到这一幕卓伟铭有想主动退出这个小聚会。

    “好了,芳儿,以后常联系。”

    “必须的。”解决完最后一个汤圆,满意地舔着舌头。“卓大哥,你怎么不吃?”

    卓伟铭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食欲,这可是他最爱吃的。“没什么,还不饿。”

    “不饿?老大,吵着要吃饭的可是你。”夏末还真是哪儿都有他,吃着汤圆的他没有收到卓伟铭投来的恶毒眼神。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知道自己失言,低着头狼吞虎咽。

    “元芳,够了吗?”

    “还能来点。嘿嘿。”

    “哇,别看你小小的,倒挺能吃的。”

    “这叫有福。”

    “对对对,吃不胖的人最有福。服务员,再来一碗。”

    貌似看着他们交谈甚欢,卓伟铭心里就不是滋味:凭什么他认的妹妹跟别人趣味相投啊?失落人的心情只有被失落人心里清楚。

    他们把卓伟铭遗忘了,但不代表他就心甘情愿的当空气。“刚刚是你老板电话?他骂你了?”

    “没有啊。”

    看她心情这么好,怎么可能是被骂过之后的反应?难怪元芳对他忽冷忽热,卓伟铭,像你这样聊天是不会有朋友的。

    “不是说他不在家吗?找你有事?”

    “没有啊。”

    “那是干什么?”

    “随便问问。”元芳听半天的确没听出邓天磊这通电话打得是何含义?

    “他很关心你?”

    “废话,他敢不关心我。”听出来的全是暧昧,卓伟铭莫名的失落。“我可是他小姨子的好朋友,他敢不关心我吗?小心我到她妻子那儿告一状,他就有好果子吃了。巴结我还不及呢。”说话要讲清楚嘛,害得卓伟铭白紧张。

    “他很听老婆的话吗?”

    “当然。”

    元芳,编话可以打个草稿先吗?别整得很了解邓天磊似的。不过说的也是实话,猜也能猜对,看来可以买个彩票,中个五百万,坐在家里享福了。

    “你怎么对她老板这么感兴趣?”夏末悄悄地问卓伟铭。

    “我见过他。”

    “是吗?你对他印象怎么样?”

    “干吗?”难道你对他也有意思?

    “我想知道他的为人怎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老婆又不在身边,这要是对芳儿做出什么事来,我怎么跟她父母交待啊。”

    “别这么夸张行吗?”都说了她是孤儿,上哪儿去找她父母?“你放心,他是个正人君子,起码比你正直。”

    “那么肯定?”

    “不相信我还问我。”

    明明知道问多了会被讨厌,干吗还死皮懒脸地往上凑?别办法,习惯被喷,一日不喷,浑身难受。

    “你们在说什么?”元芳貌似被冷落了。

    “没什么。我们该去上班了,你是逛街还是回家?”

    “是喔。什么时候等你们有空了当我导游吧,今天就不逛了。”

    “这样也好。我们送你去站台。”

    结完账,三人说说笑笑来到站台,公交车很准时地到了。

    “我先回去了,电话联络。”

    “好,路上小心。”

    在站台上他们站了一会儿,直到公交车转弯,他们才往派出所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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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幸福的小纸条
    来m市的 第 019 章 奏对其他人还是一样,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至于元芳可就惨了。

    站台离别墅区非常近,哼着小曲,一脸欢愉地走回家,却在家门口傻眼了。

    “糟了,忘带钥匙了。”不对吧,是根本就没有钥匙吧。“怎么办呢?不会让我在门口等一下午吧。”看来也别无他法。想开的元芳倒也不介意,反正时间过起来特别快,她就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休息会吧。吃饱喝足,睡意也刚好到来。

    晒着暖暖的阳光,披在身上真是太舒服了,元芳躺在长椅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直到太阳西下她才醒来。估计是被冻醒的。

    “天都黑了。”醒来后乌黑一片,院子里没有邓天磊的车,看来还没有回来。太阳走了,天气变得有点凉,又刚刚睡醒,元芳双手交叉搓着手臂。

    焦急地等待时,院外从远处直射而来灯光,好刺眼,元芳转过头,灯光从她身上略过,回过头时,车已经停在院子里。

    “你在干什么?”从车里下来,邓天磊直奔元芳处。从远处见屋里漆黑一片,那段时间邓天磊的心情是紧张的,他以为元芳没有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是他的 第 019 章 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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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劳动合同初谈判
    翌日阳光普照,强烈的阳光透过窗帘略微洒在仍在睡梦中的元芳身上,不知是昨晚药的药力,还是白天太过疲惫,睡到九点还不知醒,更可恶地是居然不接电话,铃声在她的耳里就是催眠曲,她还不知道笛仁洁已经颁发了最后通谍,她要是再不回电,马上笛仁洁将会出现在她面前,直接宣布:“我们之间完了。”

    “不要……”突坐床上的元芳眼神里全是恐吓,她是做恶梦了吗?“笛子,我不是故意的,请不要跟我绝交。”傻傻地自喃自言。

    梦境与现实居然相映了,要说她们之间的朋友缘分未尽,全靠元芳的恶梦。在她的概念里,好朋友之间的分手也是恶梦的一种。

    “还好是梦。”清醒后的她认识到是虚惊一场,揉了揉眼,想知道现在几点,顺手拿来手机,看着未接来电的数字,她震惊了,看着不知多少条的未读短信,她呼吸困难,看到未接来电和未读短信全来自同一个名字“笛仁洁”,她感到心跳已经停止了。“原来不是做梦。”读完短信才发现梦境里的事即将成为现实。“事不宜迟,赶快打电话道歉。”

    彩铃接近尾声时,终于被接通了。“对不起对不起,笛子,我错了,你骂我打我都行,千万别说绝交。”声音是哽咽的,在友谊面前,元芳是脆弱的。目前她最在乎的就是友情。失去友情里的他们,她不知道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你终于回电话了。”笛仁洁的声音平稳,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听到此,元芳似乎也平静了很多。

    “笛子怎么了?声音怪怪的。”

    “昨晚一直打你电话,几乎一宿没睡,现在好困。”又是长长的哈欠。

    “对不起,昨晚的事是我错了。吃了感冒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特别想睡。”

    “你感冒了吗?昨天扔下这么一句让我心神不宁的。现在好些了吗?”听到笛仁洁关心的口吻,元芳再次感动的哽咽着。

    “已经没事了,就是有点难受,老板小题大做作了。”

    “邓天磊怎么了?”是她太过敏感了吗?听到关于邓天磊的任何小动作,小喘息,她全身的肌肉集中一起,完全放松不下来。

    “他没事,昨天他让我吃的感冒药,其实根本也没什么大事。”

    “哦。”她的心情很低落,是因为邓天磊关心的女人是别人吗?“你以后多注意点自己的身体,照顾不好自己怎么照顾别人?”她的故事不想被提及,不是因为没有把元芳当成朋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眼下不知道她和邓天磊的关系对元芳处境与任务没有变化,在不知情者面前,笛仁洁总能掩饰得很好。

    “我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笛子,还有别的事吗?”

    “是我太过敏感了,以后不会这么逼着你了,如果有什么发现主动联系我,以后我不会二十四小时缠着你。”

    “就算没有事情汇报,我们也可以电话聊聊,谈谈心事啊。离开你的日子好想你。”

    “我也是。只是最近我要忙着赶稿,你也知道娜姐的脾气,我都快被烦死了。等你有什么情况了再告诉我吧。”

    “嗯,知道了。一有消息就跟你联络。笛子,拜拜。”

    “拜拜。”

    挂断电话,元芳没有异样,照常起身,洗梳。而远在x市的笛仁洁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前不停地出现那些身影,脑子里一片空白。三年不曾与邓天磊有过接触,貌似自从元芳的出现,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朦胧,那些该想起的不该想起的,分分秒秒闯进笛仁洁的脑海,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紧逼着元芳,明明知道间谍的潜伏需要太多时间,她这么心急是为什么?要不是文娜摆事实,讲道理,她会这么快想明白,放了元芳,不需要二十四小时待命?人在紧张的时候,总希望把步伐迈得大点,节奏快点,希望自己心里最在乎的答案马上出现在眼前。还是那句老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有慢慢等待,那些“属于”才会各归各位。

    洗梳完毕后的元芳直奔一楼,她知道这段时间邓天磊已经出去了,一个人在家的日子是无聊,也自在。看到院子里停着他的车,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怎么回事?难道他还在家?”

    “你起来了?”

    是谁的声音?陌生的。难道家里进小偷了?

    不好的直觉,元芳迅速转身,面向声音的来源地,本能的做出打架前的架势,尽管现在已是武功尽失,但在架势上一定要占居先机。果然,能够明显的感觉到陌生男的身子颤抖了。

    “你是谁?怎么出现在我家?”

    元芳的气势和她的身材不成比例,这是小陈对她的第一印象。“你是元小姐吧?你好,我是邓总的助理,你可以叫我小陈,今天邓总会在家里办公,我是来负责邓总的起居生活的。”

    原来是自已人,元芳放下挡在身前的两只手,放松警惕,可是她怎么听着这位小陈助理的话有些别扭呢。“小陈,我感觉你刚刚说的话有问题。”

    小陈不解,语言组织得很好,没有一个错词。“有什么问题?”不耻下问乃是美德。

    元芳咬着嘴唇,她总感觉怪怪的,却说不出所以然。

    “这些是保姆该做的,你抢了她的活,当然有问题。”

    “对对对,老板的起居生活是我负责的,你干吗抢我工作?”正当百思不得其解时,是谁提醒了她?“刚刚是谁说话?”自己学别人说完才想起屋子里出现第三种声音。寻找声音来源地,楼梯口,邓天磊正手插在裤兜里,一脸严肃地望着自己。“老板?”

    邓天磊步伐沉稳地走上前,在适当的距离处停下。“好点了吗?还有没有哪里难受?”温柔如水的声音,关心急切的表情,元芳看得眼花缭乱,她不确信自己没有出现幻觉。

    “元小姐,邓总问您话呢。”气氛中流淌男女之间的尴尬时最忌讳的就是空间里还有第三者。

    “已经没事了,老板。”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后退两步,保持更适当的距离。

    也是,看你刚刚的架势怎么会有事?我真是糊涂了。“小陈,给她弄点稀粥。”

    “好的。”现在的男人可都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反而是女人成了甩手掌柜。但不能理解的是,男人服侍女人时,两者的关系若是夫妻非常正常,现在是什么情况?老板的助理为老板的保姆煮稀粥?若是不了解情况的小陈肯定会心有不平,他知道这个叫元芳的姑娘名义是保姆,实则是老板小姨子派来有什么目的执行者,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皇亲国戚,这样想着不管做什么心里也平衡了。

    “老板,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保姆都可以不上班,老板为何不可?”用问句的潜台词回答别人的问题是邓天磊的习惯,一般情况下,只要听到问话的出现,大家都会选择闭嘴,自己揣摩他的真正含义,元芳却是特殊情况,她完全听不懂现下最流行的“潜台词”。

    “老板应该以身作则,你都可以不上班,那我更可以不上班。”

    面对元芳的对答如流,说得而且还蛮有道理,邓天磊的脸上出现一抹兴趣十足的笑,而这种笑被深深地隐藏在俊脸之后。

    “说得有点道理,既然这样,我们不如签份劳动合同。”

    “劳动合同?”不明白,又是陌生的四个字。

    “你的实习期就算过了,从明天开始你正式上班,工作是我雇佣的保姆,如果你还不知道一个保姆应该干些什么,有两个办法,上网查资料或是去书店买资料。如果你在聘用期间违反保姆条例,我有权无条件开除你。”

    “要是你没有做到老板的义务呢?”怎么动不动就是他开除她啊?总有一条是规定她炒他鱿鱼吧。

    “老板的义务就是按时发工资,你怕我拖欠你工资?”

    “是这样吗?我干那么多活,你只负责发钱,会不会太轻松?”看来还没弄清楚老板与员工之间的差别。在这两种称呼上还想得到权利与义务?它唯一的公平之处在于干多少拿多少工资。

    厨房间的小陈听得他们的对话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两个当事人毫无反应地对视着,就在厨房里的笑声传来时,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小陈,并问道:“你没事吧?”

    背对着他们,强忍着笑声,“没事。”

    既然没事,接下来就是他们关于劳动合同之事的更深入层次的讨论。邓天磊坐下,习惯性地翘起二郎腿,现在是他想闲聊的时间,对于元芳的斤斤计较,他非常有兴趣为她解答。“老板与雇员之间的差别就是这样,你干活,我付工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就是公平交易。”

    “你没骗我?”别欺负我是来自天国,就让我吃亏。这好像不是吃亏吧,以前帮叔叔押镖,在刀剑口混日子,一个铜板都没看到,现在干活有钱拿应该是吃福了吧。“那好吧,你开多少工资?”综合以前,元芳终于开窍了。

    “你现在连保姆的基本守则都没弄清楚还想跟我谈工资?”

    “不是你说的我干活,你发工资嘛,我已经打扫卫生了,把昨天的工资给结了。”

    “我可没有日结工资的习惯。”

    “你想让我昨天白干啊?”

    “保姆除了打扫卫生,还包括洗衣做饭,从你来的那天算起,是我在照顾你的一日三餐,照这样算,是不是你也应该付给我工资?两个工资相抵,你还没有做到可以拿工资的时候。等你什么时候完全学会当好一个保姆,什么时候再跟我谈工资。”

    “那不是白干?”

    “不想干可以离开。”料定她不会离开,邓天磊才大胆的试探。

    “谁说我要走了。我明白,你是老板,我是保姆,你是老大,我是小人,除了打扫卫生,洗衣做饭,其余时候就是你坐着我站着,你躺着我站着,你死了我站着,总之我拿着你的钱就必须低你一等,对吗?”

    “你刚刚说什么?我怎么样你站着?”

    好话忽悠的同时故意说了那句话,以为他没有听出来,元芳还是低估了马屁背后的清醒。

    “你坐着我站着。”现实状况就是这样,元芳还配合地用手分别指了指坐着的他,站着的自己。

    邓天磊开玩笑的时间似乎已经到了,脸上没有喜气洋洋,一本正经地站起身,靠近她。“别以为我没听见,我告诉你,任何时候我都不需要你站着,包括我死了,你也不可以站着。”

    好冷,好冷,是冬天到了吗?为何她会感到冷气逼人?看似他的眼神波澜未惊,实则强大的气场已经把元芳杀死无数次。邓天磊这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是恐吓?还是另有深意。

    留下元芳独自发愣,邓天磊转身上楼,经过厨房时,对小陈命令着:“弄好上楼。”

    “是。”小陈把他们的对话尽收耳底,端着热腾腾地稀粥,放于餐桌,走到出神的元芳面前,用手晃了晃,唤回她游离的魂魄。“你是我见过第一个敢这样跟邓总说话的女人,他老婆都不曾如此,我真是佩服你的勇气。”竖起大拇指,是赞赏吗?

    小陈会如此佩服元芳,是因为他不知道在此之前还有个笛仁洁。她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没有共同生活过,但她们之间有着相同的习惯,对他的态度如出一辙。目前邓天磊认为她们是长得不同,性格爱好相似的两个人,或许时间会带着他更加仔细地辩别她们细微的差别。

    笛仁洁带给他的是强势,元芳带给他的是强势里的小女子。未来会让邓天磊正确的选择到底是强势的女人更加适合自己,还是强势里透着小女子味道的女人适合自己。

    未来,一个不确定名词。只有随着事情的发展才可看到众人期待已久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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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元芳怀疑笛子的目的
    老板在家的日子对于雇员是无奈的,吃完早餐的元芳,软绵绵地躺在沙发上出神,正二八经工作没几天,总感觉日子不但没有变得丰富多彩,反而枯燥乏味。太过无聊的元芳有种想放弃的冲动,与其天天窝在这儿啥事没有,倒不如回到笛仁洁身边,起码她们朋友间可以聊心事,小吵小闹,至于现在,她除了自己发呆就是自己跟自己玩,邓天磊有自己的小天地,那是他挑明的禁地,天晓得他在“禁地”里干什么,白天他在公司,她在家里,别说一年,待上十年也未免会发现蛛丝马迹。

    “唉,这日子真是太无聊了,老天可不可以赐给我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她都在客厅里坐一上午了,也不知道楼上那两男人在干什么,有几次她好想冲上楼一探究竟,最后还是理智让她停下了脚步。

    “元小姐在嘀咕什么呢?”小陈似走路无声,站在她身后许久都不曾感觉到。

    “你偷听我说话?”

    “冤枉,是你太入神了,走路那么大声你都没听见。”小陈手里貌似拿着什么,旁若无事地坐在元芳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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