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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魔-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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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奴。。。婢不。。。敢。。。”
冰灵的声音,尚带着细密的喘息,断断续续,更让其羞愧。
而最让她羞恼的,是宁凡的眼光,有如实质,在她与妹妹的娇躯上游走。
“你们姐妹二人,以前在极阴门,就是这般互相抚慰的?”
“是。。。老祖不允许我二人,与任何男子有分毫接触,务必要使我二人,保留最纯正的元阴,供他突破元婴期之日,采补。。。难耐之时,只能如此,请主人饶命。。。”冰冷咬咬唇,如今她与月灵,皆是宁凡鼎炉身份。身为鼎炉的二女,竟然敢私自抚慰,她不能肯定,宁凡会不会生气。
“你真的不必如此。我说过,若我有办法突破金丹期,则不会采补你二人,若实在不得不采补你们,之后我也会补偿一二。你二人在妖鬼林为我护法,我很感激,若我一日不死,则护你二人一日周全,这不成问题。至于你二人难熬之时,彼此抚慰。。。实话说,对女子间的这种亲密行为,我虽不赞同,却也并不讨厌。。。你们继续,我到门外帮你们把风,如何?”
宁凡微微一笑,推门而出,留给冰灵月灵姐妹,充分的空间,做她们爱做的事情。
二女是宁凡的鼎炉,若是二女和男子做这种事,宁凡或许很动怒,不过女子之间,又不会丢失什么,有什么好生气的。
甚至,他发现,当他被二女的香艳刺激到的时候,丹田之中的阴阳锁,竟然血线多了一些。
如今的阴阳锁,原本青玉之身,已然遍布红线,隐隐成了一块血红玉锁。
让宁凡惊讶的原因,是观看冰灵与月灵的百合表演,竟然也能够刺激阴阳锁晋级,虽然效果远不如直接采补来得快就是了。
他心念一动,以他如今的实力,采补元婴女修,从而突破阴阳锁第二层功法,这是十分困难。采补碎虚女修,突破阴阳锁第三层功法,简直是找死。
但,如果仅仅是潜入到女子宗门,观看那些女修们活春宫,又会如何呢?
这样似乎也能提升阴阳锁等级,修炼《阴阳变》。。。且,只要自己隐藏的够好,不被发现,基本没有任何危险。
意外发现阴阳锁的第二种晋级方法,宁凡非但不责怪冰灵月灵姐妹,相反,对她二女的感激,更多了一些。
他在屋外把风,而屋内不时传出惹火的娇吟声。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二女口中,含糊不清地喊着‘宁凡’二字。
宁凡微微一怔,险些跌倒。
敢情二女在彼此抚慰之时,心中所幻想的竟然是他宁凡。。。
宁凡哭笑不得!
第80章 谁采补谁?(第二更)
二女洗罢澡,宁凡仍将二女收回鼎炉环,避免二女泄露身份。
夜色宁静,一个月的杀伐,神经时刻绷紧,让宁凡极为疲惫。
他懒散躺在木盆之中,泡着白绣准备的花瓣洗澡水。那花瓣,名为‘玉生檀’,能够缓解修士的疲惫,不过颇为名贵,即便寻常融灵老怪,都用不起。
想不到,白绣竟能给自己,张罗这么一盆昂贵的洗澡水,似乎,自己在宗门的地位,因为215万的贡献值,上升到空前的高度。
庆幸的是,没人相信,宁凡可以横杀金丹老怪。
不幸的是,大多数人都接受了,宁凡‘金丹之下第一人’的身份,更将其称作,‘融灵杀手’。
少年成名,终为盛名所累。。。宁凡有些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如今自己处在众目睽睽之下,想暗中做些什么,都无法隐藏的。
“若是我寻来些炼神草,将《念神诀》第一诀,念伪诀习得,以我金丹巅峰的神念,伪装修为、容貌、身份,除非元婴高手,否则无人可识破我的伪装。。。如此,便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以另一个身份,偷盗玄阴气,或者,杀人。。。”
他目光一冷,极阴门的截杀之仇,他自然不会忘记。若非自己懂得卜算之术,算出有一场截杀,否则,任自己实力惊人,也早已被极阴门阴死了。
宁凡轻轻呼出口气,平复心境,将头埋入洗澡水,沉寂。。。
鬼雀宗上,夜色微凉,执事殿中,一名灰衣执事弟子,轻轻走出了房门,抬头望着夜空上的月光,其冷漠如尸的惨白脸上,勾起一抹冷笑。
此乃,王遥!
“宁凡么。。。本皇便来确定确定,是否是你做的好事。。。”
他双手掐诀,手掌一霎,变作森白的骨爪,而一瞬间,宁凡储物袋中,一截玉质晶莹的肋骨,蓦然发出微微亮光。
“果然是此人!好,很好!一旦本皇的这丝真魂,在阳间的修为,突破元婴期,便将你,狠狠碾碎!”
王遥冷笑一声,再次恢复麻木的表情,脚下玄光一动,竟然化作一丝白骨之芒,毫无阻挡的飞出内门,无视大阵,直接遁了出去。
这种手段,简直匪夷所思!
而今夜,越国之中,三个修真家族横遭灭门,无人知,这一切是王遥所为。
吞噬修士,王遥,不,骨皇分身,试图早日恢复元婴级实力。因为他发现,越国之中,鬼雀之内,金丹高手还不少,没有元婴修为,他还真没把握,能在众人眼皮下,杀死宁凡泄恨!
。。。
宁凡的心头,升起一丝不安,他心有所感,赤身出了澡盆,一招手,将储物袋摄入手中,见袋中白骨,正静静躺着,微微露出不解之色。
“错觉么。。。不,以防万一,还是卜算一卦。。。”
他掐指一算,片刻之后,露出惊怒之色,只是惊怒之中,还有茫然不解。
这一算,他算出有人对自己不利,却算不出那人身份。
似乎那人修为,远超自己,故而凭自己法力,无法卜算那人的一切。
宁凡深吸一口气,目中寒芒闪烁,披上衣袍,取出一截短骨,微微沉吟。
“骨皇,是你么。。。”
宁凡的仇人中,实力远超他的,除了妖鬼林第七区域的骨皇,便只剩魔界神皇——涅皇!
涅皇百年之内,到不了雨界,而骨皇,应该也无法离开妖鬼林。。。但自己的心中,仍是不安。
“还是小心一些为妙。。。此骨,暂时不能收在储物袋中了。”
他一挥掌,将白骨收入鼎炉环,而一瞬,万里之外,正在夜色中血洗修真族的王遥,神情一冷,不屑道。
“哼,好警觉的小子。。。本皇不过施展了一下‘搜骨之术’,便引起他的警惕了么。。。不过,你断然不知道,本皇便是王遥。。。你,仍是难逃一死。。。”
这丝不安,让宁凡失了洗澡的闲心,他意识到,自己即便离开妖鬼林,仍旧不能大意。
治好老魔,需要实力。战胜涅皇,需要实力。甚至,有朝一日飞升,上了四天仙界,与无数神魔传人交手,同样需要实力。
远的不说,百年之后,自己必须要有匹敌涅皇的实力。
“没有时间浪费了。。。明日,去宗门大殿敷衍了那些老东西,便去将固灵丹炼制出来,先突破了融灵巅峰再说。。。”
融灵巅峰,可以吞服丹药突破,但从融灵巅峰,到假丹境界,再到真正结成金丹,难度却是极大。宁凡有仙帝感悟,毫无瓶颈可言,但突破金丹期,仍旧需要至少十年,闭关冲击境界。。。
这便是修真,即便宁凡有无数捷径可走,仍难以一步登天。
他盘膝于床榻上,床上,仍有冰灵月灵二女,留下的体液,带着处子的一丝幽香。不过这些,宁凡倒不在意,他的心境,沉稳如石,《阴阳变》对心境提升极强,毕竟双修功法,最需要提升的,便是沉稳的意志。
想要对他人施展魅术,首先自己得不惧魅术才行。
他调息法力,运行周天,即便效果微弱,也不愿浪费修炼时间。
但在这时,蓦然双目睁开,似有所觉。
院中的灵级大阵,动了一下。。。有人进来了,而且来人,还不少。
“不知死活。。。”
他的嘴角,浮起森冷的笑容。他所设大阵,并非防御阵,而是探查阵,除了白绣,甚至无人能看出,自己在此布了阵。
来人,是一群女子,各个俏生生的容颜,只是每一个女子眼中,都闪着蛇蝎般的冷光。
为首的女子,是一个绿罗裙的少女,容貌与白绣有三分相似,但比起白绣,更加明光照人。
白鹭!双修殿中,融灵初期的女弟子,敢谋害历届长老的狠人!
“姐姐,我们如何对付这宁凡。。。”一个黑衣女子,貌约二十七八,颇有姿色,神情冰冷。
“咯咯,是杀了他,还是把他留下,给妹妹们玩玩呢。。。”另一名女子,身着紫色轻纱,隐隐露出胸前两颗突起,语带淫。邪。
二女,都是辟脉十层修为,放在鬼雀宗,当执事弟子都已足够,但却甘愿留在双修殿,服侍白鹭。
白鹭,素手打个响指,立刻便有一个颇为健硕的女子,屈膝跪趴在地上。
而白鹭则懒洋洋坐在女子粉背上,素手揉捏着女子的娇臀,露出垂涎和火热。
“芸儿,你的小屁股,又胖了呢。。。”
“姐姐不要嘲笑芸儿。。。芸儿一生一世,都是姐姐的人。。。”被白鹭坐在身下的女子,似乎对白鹭揉捏她臀部的行为,极为享受。
“黄玲,带着你的几个姐妹,去好好招待招待这新任长老。。。”白鹭沉思片刻,终于淡淡道。
而她命令一下,立刻便有五名娇滴滴的黄衣女子,各个媚眼含春,走向宁凡屋中,推门而入。
在场的女子,除了这五名黄衣女人,竟然俱都还是处子之身!她们明明修炼的双修功法,没有破身,如何双修?!
宁凡微微一怔,收回神念,露出思索的神情。
他能感到,五个黄衣女子,已经进入自己房中。看起来,这五个女子,便是采补死无数男弟子、及长老的罪魁祸首了。
“有意思。。。将宗内的双修殿,当做自己的王国么。。。只是,区区五个辟脉十层妖女,就妄图采补我,是不是太小瞧我了。”
宁凡心头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盘膝坐在床头。五名女子,进入房中,便开始脱衣服,跌落一地衣衫,*裸如五只洁白的羊羔,迎合向宁凡,发出轻轻的喘息。
“长老,要不要和我们姐妹五人,玩玩。。。”
五女的言语中,似乎施展了一种极为强烈的魅术,以宁凡金丹巅峰的神念,都轻轻颤动了一丝,难怪五女区区辟脉修为,便能采补融灵老怪,原来,魅术修炼的,竟然如此厉害。
不过,五女在宁凡面前施展魅术,简直是班门弄斧。
他面露冷嘲,屈指连弹,点在五女酥胸之上,同时,各自狠狠在几女胸前捏上一把。
只一个瞬息,五名女子同时中了采阴指,皆是法力凝滞,气息大乱,心中茫然,只剩下交欢的渴望。
“白鹭,你有心了。本长老刚到任,你便送上五个鼎炉,虽然五人非完璧身,不过仅仅采补的话,本长老倒是不介意的。”
宁凡的冷笑,与五女的痛苦煎熬声,皆落在白鹭耳中,一霎,她凛然站起,俏脸难以置信。
“不可能!黄玲五姐妹,修炼的可是某个金丹魅术的残卷,纵然是融灵巅峰老怪,也不一定能挡住这魅术,你为何能挡住!”
她心神大乱,若是宁凡真的采补几女,那无疑,是在白鹭心头剜刀。
“她们是我的鼎炉,你怎么享用!哼!”
白鹭遁光一闪,直冲屋内,一拍腰间储物袋,一柄长剑在手,直刺宁凡。
只可惜,此女的长剑,面对宁凡只是,竟微微发抖,而宁凡一个凌厉的眼神刺来,堂堂下品高阶的法宝长剑,竟在宁凡一个眼神中,粉碎!
宁凡的识海,凝练成剑识,如今的他,几乎可算剑中帝王,普通宝剑,连在他面前挥舞的资格都没有!
一个目光,震碎长剑,这种手段,完全出乎了白鹭的意料,她芳心大乱,想要飞退,却被宁凡腾身而起,一个冰虹,欺近身前,一指点在白鹭酥胸之上。
这一指,宁凡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思,极为用力,点在白鹭胸口,让她疼得轻轻一呼,但旋即,她便被采阴指力淹没理智,心中升起难耐的感觉,露出惊怒之色。
“你敢对我。。。施展魅术!”
“你得弄清楚,你是弟子,而我,是双修殿长老。你派人采补我,我同样可以,采补你。”
宁凡露出冷漠的神情,屈指连点,将浑身酥软的白鹭,狠狠扔在床上。双手掌力轻吐,便撕碎她一身衣衫。
他的心软,只为少数人保留,对敌人,他的心,比石头都硬。
乳酪般的酥胸,微微泛紫的葡萄,以及,没有毛发的白虎之地。。。
白鹭平日与女子欢好,然而下身,仍未被碰过。。。
胸口的凉意,让白鹭平生第一次恐惧、无力。自己好歹也修炼到融灵境界,但在宁凡手中,竟然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被撕碎衣衫,被宁凡施展魅术,此刻白鹭恨极了宁凡,但身体,却升起一种渴望,想要被宁凡抱在怀中。,
“可恶。。。双修殿,是我白鹭的地盘,我不容许任何人。。。染指这里。。。不。。。容许。。。啊。。。好。。。好难受。。。要死了。。。”
她口中放着狠话,但身体,却开始温热润湿,渐渐地,采阴指力彻底生效,她已经意乱情迷。
这一刻,她后悔了,后悔自己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对宁凡动手。不过,似乎太晚了呢。
一股刺痛,从下身传来,让她疼得流出泪,而后,一丝血迹,在被单上晕开。
火热,充实。。。她恨极了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宁凡,但身体,根本无法抗拒。
她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便是仅仅搂住宁凡的腰,与他贴得更紧。
“轻点,求你。。。”她迷乱地哀求道。
。。。
*之后,宁凡披上衣衫,已是夜半三更,推门而出。床上,软倒着烂泥一样的白鹭,面带潮红。
地上,昏倒着黄玲五女,屋外,女弟子们没有一人敢进来,帮白鹭杀宁凡。
宁凡的杀气,太可怕了。。。几名女子刚想要冲进去,在宁凡的杀气之下,竟直接昏倒。
“从今日起,你白鹭,成为我第18个鼎炉。。。”宁凡淡淡道。
“我不愿。。。我不。。。轻点,太深了。。。”白鹭无法反抗,她的身体,沉醉于宁凡的刺激,心里,羞耻而苦涩。
她习惯了在双修殿中目中无人、这却是第一次,被狠狠压在身下,身体,彷佛要被揉碎,但她却悲哀的发现,自己喜欢这种被蹂躏的感觉。。。
“我收鼎炉,还管你愿不愿么。记住,你对我出手了一次,没有第二次。。。这一次,姑且饶你一命。”
宁凡淡淡道。
魔威已成,自白鹭开始,他将采补天下。。。他对敌人,无需留情,亦无需怜惜。他之一生,不会爱上鼎炉。
第81章 心魔(第一更)
宁凡乘着夜色,在内门中走动,没有隐匿。以他长老的身份,自然获得长老令牌,倒不必再多此一举、买一块内门通行令的。
且有此令牌,宁凡除了鬼雀宗少数禁地不能去,大多数地方,都可以去的。
采补了骄横的白鹭,宁凡浑身神清气爽,之前的疲惫荡然无存。他给白鹭惩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但并未毁掉白鹭修为,仅仅夺走了此女元阴。
此女天赋不错,可惜心性太差,若是多加调教,日后会是鬼雀宗赫赫威名的人物吧。
夜色中,宁凡在鬼雀内门的山路上,放开神念寻找玄阴气。只可惜,内门之中,除了阴寒之气比外界浓郁些,根本没有任何玄阴气的下落。
沿路的巡守弟子,见宁凡在夜色中寻找什么,自然不敢阻拦的。
一番搜寻无果,天色已然泛起一丝白光,原本宁凡还准备去看看蓝眉,不过只好作罢。
反正给蓝眉治疗下体,还需要炼制一些丹药,此刻没有丹药,找她也帮不了她。
他悠然走回双修殿,天色终于放明,院子中被人打扫的分外干净,并种上了一些珍稀草木。
似乎是自己夜行之时,双修殿女弟子种下的,看起来,自己惩罚白鹭的举动,让这些女弟子心生畏惧、讨好了。
屋中,仍是一片狼藉,床上浑浊着三个女子的体液。看起来,女弟子们倒是不敢来房中收拾。至于之前软泥般躺倒在床上的白鹭,早已离去,只留下被单上,一朵盛放的血渍。
“是不是,惩罚的有些过了。。。”
望着那朵血梅,宁凡心头,一阵唏嘘。双修的魔头之路,注定会祸害无数女子。。。自己,定然要背负起一世骂名。若连世人的唾骂都承受不住,则自己,根本不配修魔。
“罢了,此女既然成为我鼎炉,只要她日后不做出出格之事,我便对她,稍微和颜悦色吧。”
天色渐渐明亮,宁凡沐着晨光走出房门,而门外,早有女弟子持洗漱之物而来。两名娇滴滴的女弟子,捧着水盆、茶杯。那水,乃是玄冰融化之水,那茶,乃是东山明月之茶。
此茶此水,在海宁宁家之时,曾是宁家招待贵客泡茶所用,宁凡曾在端茶之时,撒了一点,被一名宁家公子,狠狠打伤,躺了半月。
如今,这名贵的茶,却是他漱口所用,这水,却是他洗脸所需。
“奢侈。。。但,这便是修真界。实力决定待遇。”
他微微感叹,而他的叹息,让跪伏于地的二女,瑟瑟发抖,生怕自己服侍不周,让宁凡心生不满,惩戒二女。
她二人,来服侍宁凡之前,便做好必死的决心,一旦自己二女,如白鹭姐姐一般,遭受宁凡凌辱,则还不如一死了之。
二女的恐惧,再次映在宁凡脸上,让他微微一叹,一眼看破了二女的心思。
“你们安分守己,我不会伤你们一分。”
说完,他漱口、洗脸,法力一烘,水渍已干,信步出了院子。
原处,只留服侍的二女,如蒙大赦,纷纷松了口气。昨夜宁凡野兽一般、摧残白鹭的骄傲,着实吓到了这些无法无天的女人。
“还好,宁长老今日,不会采补我们了。。。”
。。。
此刻时辰尚早,到双修殿内殿之中,已整整齐齐,聚集满所有女弟子。
宁凡第一天成为长老,自然是需要传法的,指导诸弟子修行。
他立在高台上,下方,200多名女弟子,俱是赤条条的站着,一丝不挂。
他眉头微皱,倒是不知道传法之时,还要女弟子脱光衣物,这是什么规矩。
唯一不脱衣服的,是白绣,她乃是宁凡座下执事弟子,并不修炼双修功法,无需指点。但也脱了外衫,只穿了肚兜,且望向宁凡的目光,颇有怨言。
至于女弟子们最崇拜的‘白鹭姐姐’,没有前来。
白鹭的个性虽然张扬,但知道宁凡厉害后,定然不敢不来的,此刻既然不来,大概是昨日初尝破瓜之痛,无法下床。。。
“现在,本长老开始传法,你们修炼的,似乎都和白鹭一样,是罕见的双修功法,《假凤诀》,我会先讲授此功法的修炼关键,而后,若有不懂的地方,可一一询问我。。。”
宁凡话音刚落,立刻便有数十个女子,露出惊诧的可爱声音,而其他女子,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亦是各个微微惊讶。
“宁长老,你真的是要传法?”
“这话是什么意思,今日来此,不就是要传法的么。不要问无关问题,稍后,我还要去宗门大殿。。。”宁凡微微皱眉。
“宁长老,你传法,不需要先‘见血’的么。。。”一个少女怯怯问道,立刻便被一个熟美的女子,捂住嘴巴。
“什么‘见血’?”宁凡不解道。
“三十年前,朱长老执掌双修殿,第一日传法,便要所有女弟子脱光衣服,并将黄玲五姐妹的处子元阴之身破去。。。他说,这是为了见血。。。白鹭姐姐不服,便出手。。。而后又黄玲姐妹,采补死了长老。。。”少女切切道。
“哦?有这等事?”
宁凡微微一怔,想不到,双修殿还有这等内情。
看起来,三十年前的朱长老,似乎仗着长老身份,毁了五名弟子的清白。所以,白鹭才会率领女弟子们,杀死长老。。。
也难怪,宗主并未惩处斩杀长老的白鹭了。。。
更难怪,自己一上任,白鹭就迫不及待要杀自己,恐怕自己进入双修殿前,已然恶名传开。双修功法,害人不浅,白鹭肯定将自己,当做淫。邪之徒,生了必杀之心。
前因后果,宁凡猜了个*不离十,事实,正是如此。
那白鹭,看似骄横,实则仅仅是为了保护双修殿的姐妹,不受男子迫害。
想到此,宁凡的面色,顿时古怪起来。
第十八个鼎炉。。。白鹭!此女被自己破身,有些冤枉了。这个时候,不会窝在房中,流泪吧。
宁凡一拍额头,露出一丝复杂之色。
虽是‘敌人’,不过,要不要去安慰安慰这个倒霉的女人呢。。。先传法吧。
他《阴阳变》心法一动,心境已然宁静如水,面色古井无波,淡淡道。
“其他长老如何,宁某不知。不过宁某传法,不需要脱衣服,也不需要破尔等的处子之身,无需‘见血’。。。去把衣服穿起来,不要耽误宁某时间!”
宁凡言辞冰冷,但200多名女弟子,一听宁凡此言,却各个面露庆幸与喜色。
她们之前还隐隐担忧,宁凡会不会比之前的朱长老更加好色,如今看起来,倒是多虑了。
不过宁凡之后一句话,再次让众女纷纷面红耳赤,离开大殿,换好衣物,才返回。
“兔子尚且不吃窝边草,宁某身为双修殿长老,纵然需要鼎炉修炼,也不会对尔等下手。不过再有不知死活的人,前来招惹宁某,后果自负。”
众女纷纷换好衣服,而宁凡,便开始讲授《假凤诀》的修炼诀窍。以他仙帝级见识,区区《假凤诀》,自然是一眼便看得透彻,讲解之后,众女纷纷受益匪浅,甚至立刻便有数十人,突破了功法瓶颈。
少数几个女子,有特别的瓶颈困惑,宁凡也是寥寥几句,便解开了女弟子的疑惑。
且从始至终,宁凡甚至没有利用长老权利,碰任何女弟子一根手指。
昨夜,他明明强横推倒白鹭,今日,却又自恃身份,对众女秋毫无犯。
白绣美眸露出烦闷之色,她越来越看不懂宁凡了。
“他明明对姐姐做出那种事。。。但他又不像坏人。。。呸,他不是坏人,谁是坏人!”
。。。
自双修殿走出,宁凡去了一趟白鹭的房间。倒没有想象中白鹭的哭哭啼啼,此刻那女子,正赤身在被单中沉睡,面色酡红,隐隐有些痛苦之色。
风寒!堂堂融灵修为的白鹭,竟然得了凡人的病。她的身体究竟有多弱,破个身而已,竟然病倒了。
“不要,不要动我妹妹。。。杀了你!”
梦中,她仍说着胡话。
“虽是露水之缘,不过既然成为宁某鼎炉,宁某自不会亏待你。”
宁凡一拍储物袋,取出一颗二转丹药——‘明黄丹’。
此丹,在凡人界,被称作起死回生的仙丹,凡人的一切疾病,都可以医治,不过修士极少有生病的,对修士而言,此药,乃是鸡肋。
他将丹药放入白鹭口中,手指放在白鹭干裂的唇上,法力一动,将丹药度入白鹭腹中。
而昏睡的白鹭,一口,咬在宁凡的手指上,不疼就是了。
“咬死你,宁凡,咬死你。。。我恨你!”
“恨么?你不恨我,那才奇怪。只是你恨不恨我,与我何干?”
宁凡对着昏迷的白鹭,神情淡漠,抽回手指。这话,他知道白鹭听不到,但他仍是说了,不知为何。
丹药给了白鹭,想来白鹭一觉醒来,风寒定然散去。
昨夜虽是一场误会,但宁凡并无多少愧疚,若他修为低些,则会被白鹭采补而死,他的冤枉,又有谁会帮他申诉么?
他转身欲走,却被昏睡的白鹭,无意识拉住手臂。而白鹭,半个身子露出被单,酥胸之上,还有宁凡的抓痕、青紫之伤。
“娘,不要走。。。鹭儿想听谣。。。”
娘。。。
白鹭的一个梦话,一个字眼,却让宁凡的心头,微微一颤。
“我无父无母,你比我幸福。。。你想听什么谣。。。”他罕见的心软了。
“我要听,渔歌。。。我要。。。听。。。”她仍是昏昏沉沉的。
“我只会唱吴国的渔歌,越国的不会。。。”
宁凡闭上眼,海宁的一幕幕回忆,映在脑海。他是一个修士,同时是一个兄长,更是一个孤儿。宁家仆役,皆是收养,他与宁孤更是没有血缘关系,但谁说,没有血缘,便不是兄弟。
西塞山前白鹭飞,
桃花流水鳜鱼肥,
青箬笠,
绿蓑衣,
斜风细雨不须归。
他唱的缓慢、舒缓,唱腔中仍带着少年稚嫩,但更多地,却是半年多来,一路杀伐的沉稳。
不须归。。。渔翁有山有水,不愿回家。而自己,无家。。。海宁宁家,算家么。
或许,自己有家。七梅城,有恩师。宁城,有娇妻纸鹤。无名村,有宁孤。而鬼雀宗,是否会成为自己下一个家。
几遍歌谣之后,宁凡发现,白鹭抓住其手臂的手掌,已经松开。
似乎,她已经睡着了。
宁凡沉吟片刻,微微一叹,转身离去。
自己竟会同情敌人,真是可笑之极。。。从各种意义而言,自己作为魔头,算是极其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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