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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春-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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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梁则道:“贤侄已经得单百户真传,可喜可贺。”乖官笑着就道:“伯父也认识我单叔么!”

“何止认识。”李成梁眼神有些飘忽,“当年戚继光到了蓟镇,我九边将门不服气的甚多,结果两万浙江兵在豪雨中站了一天,纹丝不动,练兵如此,天下无敌啊!又有那些不服气的,要较量个人武勇,当时就是单百户连胜数人,无人是一合之敌……和贤侄今日,相差仿佛啊!单百户的双手剑法,可谓天下无敌……”

李成梁这话,自然就是给儿子们找台阶下,意思说,你们也别灰心丧气,人家的老师武功天下第一,你们比不了,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他说着,就对李如梅吩咐道:“去,把老九叫回来坐,让他好生听听,别以为练了一身腱子肉就能做先锋官。”

能在大明后期依靠军功做到伯爵的人到底非同一般,对自家手下输了一塌糊涂丝毫没有任何不悦,又赏了乖官手下每人一匣子东珠,这东珠有好有差,赏出去的自然不可能如李如柏送给乖官的东珠那么珍贵,可乖官却是不得不佩服起来,谈笑间就安抚众人,甚至还借机指点家中子弟,这手段,普通人又如何能做到。

其间,李如楠嘴唇微动了数次,估计是计较面子,不过,最终还是开了口,对乖官说明儿能否讨教讨教,他老娘一瞪眼,李如楠吓得赶紧解释,说我是真心讨教,李夫人一顿臭骂他,乖官就笑着解围,“伯母,如楠哥哥癖武,性子心直口快,这也不是甚缺点,年月一长,自然就成熟了。”

这话有些古怪,不过,如今谁又真的敢把他当做十四岁不懂事的少年呢!李夫人就叹气,“我这些儿子啊!一个都不成器……”她说到此处,忍不住就瞪了李如柏一眼,心说尤其这个二儿子,什么人不好喜欢,喜欢骚狐狸的女儿,哼!真是个没出息的。李如柏觉得自己受了无妄之灾,乖官就冲他挤眉弄眼,把他气得不行,可在母亲跟前,又不敢声张。

“……要是伯母能有你这样儿的一个儿子,睡觉也会笑醒。”李夫人半真半假就继续说到,乖官心知肚明,这时候若是口称干娘纳头便拜,这位李夫人肯定大喜,不过,到底还是没好意思,他喜欢卖乖是不假,不过也还不至于如此上赶着叫人家老娘,当下假作不知,笑着就说:“伯母,我跟如柏哥哥结拜为异姓骨肉,可不就是至亲么……”

这时候开始雪中闲话,说了个把时辰,李夫人平素都习惯早睡的,这时候熬不住了,才放了乖官,李府的太上伯爵去休息了,这饭后闲话才算散了,等父母一离开,李如柏气急败坏,展臂夹着乖官脖子就道:“凤璋,我可被你害惨了。”乖官就笑,“谁叫你长的没我帅,哈!”

小辈们留下又说了很久的话,乖官也算是刻意去结交,李家子弟自幼被李成梁熏陶,也不是那种输不起的,见他放下架子,一口一个如樟哥哥,如梅哥哥,如楠哥哥,若再端架子,那就是脑子有问题了,虽然不至于立刻打成一片,去也热闹起来,干脆就去二哥李如柏房中,又吃了一回酒,一直闹到深夜才罢休。

乖官吃酒吃的有些熏熏然,告辞回房,有李家子弟想留他夜话,就被李如柏拽住,说:“凤璋房中还有一位扶桑两百万石诸侯家的公主在等着呢!你们就不要凑这个热闹了。”说罢还专门着人去送乖官。

大明朝缴纳赋税二十万石便为上府,二百万石那就是十个府城,李家诸子就有些惊讶,看着乖官有些踉跄出了门,李如柏自然晓得弟弟们在想什么,他去南方走了一遭,又和乖官同行,知道这两百万石到底是怎么回事,却绝不是大明十个府城,不过这时候就不需要跟弟弟们解释了,让他们吃惊吃惊也好,省得以为天下就只有九边重镇。

乖官被奥真奈美扶着一路慢慢往房间走,李府占地极大,如城郭,若他一个人,怕是要迷路的,那李如柏房中仆人把乖官送到后,园子门口早有人提着灯笼候着,远远看见回廊中走来的似乎是自家主子便迎了上去,那仆人小心翼翼送他到门口,正要回转去禀报二少爷,眼角似乎瞧见一抹大红色,心里头一怔。

李府能穿着大红色诰命夫人衣裳的,只有李夫人和喜塔拉,李夫人是伯爵夫人,喜塔拉名义上的丈夫他失则是建州左卫指挥使,还有都督佥事的头衔,也就是这两位有资格称诰命夫人,穿大红裙门。

莫不是……那仆人一时间就寻思起来,却不敢多说,也不敢张望,给大都督背影行了礼后,转身回去,一路上想,要不要告诉二少爷呢?一路走到李如柏的园子跟前,终究觉得咱们下人了解这些太多,不是什么好事,当下决定闭口不提,就当什么也没瞧见。

这时候外头雪愈发大了,夜空中纷纷扰扰,尽是雪白一片,举目望去,四周一片银装素裹,包伊曼一边搀扶着乖官,好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一边就低声道:“主子,有个自称喜塔拉的夫人来拜访,等了许久了……”

乖官跟李如柏他们喝酒喝得脸上通红,脑子里头也有些晕,听到这话后,晕晕乎乎就笑,“喜塔拉?那不是奴儿哈赤的老娘么?她来做什么?难道想勾搭本都督……”

“主子,要不要见一见啊!”包伊曼就询问他,他停住脚步,大声道:“见,为什么不见,去瞧瞧,奴儿哈赤的老娘想做什么,难不成想本都督做奴儿哈赤的干爹么!”

这话,未免就有些醉了,不过,园中全是自家人,也没人把这话说出去,包伊曼就挽着乖官掉头往园子门口处的客厅行去,这时候菅谷梨沙就着急了,天呐!那个女人又老,又丑,万一趁着殿下喝醉了,占了殿下的便宜,那怎么办?

她思来思去,找谁呢?找几位剑庐的老奉供?那不成,且不说那些老奉供敢不敢劝说殿下,这事儿知道的人多了,对殿下的名声也不好,毛利兰公主?那肯定不行,殿下根本不太待见这位毛利家的公主,勉强能说相敬如宾,还不抵自己呢!

她眼珠子滴溜溜转了数圈,想起来了,对了,找黎宝儿小姐,当下冲着奥真奈美使了个眼色,自己就悄悄转身,捂着脑袋往外头风雪中一窜,顿时消失在风雪中,地上的脚印随即就被洒洒然而落的大雪给覆盖了。

还没到客厅,远远就瞧见了雪白中一抹大红色,接着,大红色飘了过来,到了跟前,糯糯娇声响起,“妾身喜塔拉,见过大都督了。”

乖官红着脸儿眯着眼睛瞧去,果然是喜塔拉,就挣了挣,站直了身子,伸手去扶对方,“不敢,夫人请起……”说话间,脚下一个踉跄,就往喜塔拉怀中一跌,喜塔拉顺势抱住他,心里头本来还有些哭笑不得的,我又没向你跪拜,什么请起不请起的。这时候一把抱住乖官,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更是感觉到了怀中少年滚烫的脸颊,心中当即一喜,原来,他醉了。

“你们还不快去,给大都督弄些醒酒汤来。”喜塔拉顺理成章,就理所当然地吩咐包伊曼,包伊曼虽得乖官宠爱,到底是婢女的身份,也不至于这时候就不肯离开非要让乖官回房休息,想了想,当即回头,至于奥真奈美,却是得了菅谷梨沙姐姐的眼神,不肯走,握着腰间小龙景光的剑柄,死死盯住喜塔拉。

这时候乖官迷迷糊糊就胡言乱语,“夫人……是来红杏出墙的呢!还是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呢!呃!我知道了……肯定是来提亲的罢……也不是不行,我房里头人多,要论资排辈的……呃……”

“大都督天资横溢,妾身是希望,大都督能照拂照拂我那两个孩儿奴儿哈赤和舒尔哈齐……”喜塔拉娇娇糯糯,撒娇一般就说,一边说,一边就看着旁边奥真奈美,眼神带着示威,奥真奈美才多点儿大,哪里是喜塔拉的对手,看她在那边卖弄风情,当即脸上通红起来,想过去拉开对方,可殿下似乎正揽着对方的腰肢,一时间,却是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照拂奴儿哈赤啊……呃……也不是不可以……我正要进京去见我姐夫……夫人准备付出什么样儿的代价……呃……”乖官满脸酒红,打着嗝就看着喜塔拉。

喜塔拉听了这话,顿时大喜,要知道,奴儿哈赤虽然得李成梁眷爱,可是,奴儿哈赤年纪也不小了,在喜塔拉看来,这时候最关键的是要继承世袭建州卫指挥使的官职,可是,李成梁对这事儿不冷不淡的,一直不上心,故此喜塔拉见到乖官,就动了这个脑筋,要是这位国舅爷跟开口,袭建州卫指挥使的事儿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看着乖官满脸通红憨态可掬,心中一动,要说最廉价的法子,自然是……想到此处,双腿夹了一夹,顿时湿了。

这位建州卫指挥使夫人敢想敢做,当即蹲了下来,一掀乖官的袍子,善解人衣,轻而易举就解开了,一手探进去,顿时握住了小乖官,探出螓首,一口吞了一个尽根……旁边奥真奈美万万没料到这位诰命夫人居然如此之洒脱奔放,一怔之下,娇靥烧得通红,羞得浑身僵直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就看着对方螓首来回移动,香唇吞吐,自家殿下胯下的小殿下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大大大大大了起来……乖官胯下一阵儿爽,脑子顿时就有些清醒,低头看去,卧槽,这不是建州卫指挥使夫人喜塔拉·额穆齐么!

这时候胯下愈发爽利,喜塔拉吹得一口好箫,当真是吹箫界的大家,乖官有心推开,可是,一想到蹲在跟前的这人是满清太祖高皇帝的老娘,小殿下却是愈发兴致高涨起来。

嘶嘶!

乖官觉得一阵爽,呼吸顿时沉重了几分。

第340章 黎宝儿的逆袭

所谓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喜塔拉这一管紫竹箫吹得妙,果然是个会伺候男人的,不过,女直的女人惯会如此,别的不讲,只说历史上,满清那些姑奶奶几乎都是嫁去蒙古和亲的命,所以,拿肉体换和平对女直来说,是有渊源的。

喜塔拉恨不能把这位大都督服侍爽利了,到时候自家儿子奴儿哈赤能跟这位大都督进京,拜见皇帝,在兵部把建州卫指挥使的官职给办了……故此,嘬、舔、吸、吮……全套功夫施展开来,那是一个聚精会神,旁边奥真奈美越瞧身子越热,到最后,羞得面如火烧,双手捂着脸儿,腿一软,却是坐倒在地,一丝儿爬起来的力气也无。

靠在墙边,乖官这时候却是愈发清醒了,年轻的身体就是有这好处,虽说酒吃了不少,这会子兴奋起来,却是连酒劲儿都盖了下去,尤其喜塔拉擅长深喉,香唇一吸,便能吞个尽根,完全难以想象,那么长,她是如何吃进去的。

尤其小殿下缓缓顶开双唇、舌尖,舌中、舌根,再顶开软口盖、软口盖垂、扁桃腺,最后直刺入喉……层层叠叠,口腔的构造大抵就模拟出名器重峦叠翠的感觉,真个销魂。

明知道不妥,乖官这时候还是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想:这喜塔拉的口技似乎还要胜过闻人师师啊……卧槽,我这不是成了奴儿哈赤和舒尔哈齐的干爹了么……嘶……跪在地上服侍大都督的喜塔拉一边吹箫一边抬眼观察他神色,瞧他似乎有爆发之迹象,愈发舔弄得欢了,喉咙间更是发出如猫儿叫春般的声音。

正在这时候,黎宝儿匆匆赶来,她听菅谷梨沙一说,当时就恼了,这女直人怎么这么不要脸,便跟着菅谷梨沙而来,穿过几进屋子,到了前厅的时候,都赶不及走围廊,直接在庭院中间穿过,一双绣花鞋顿时在雪中一踩,没过脚脖子的雪把鞋子也踩湿透了,冰凉刺骨,她却一点儿感觉也没,只是急匆匆往客厅而去,菅谷梨沙张了张嘴,瞧她迈进风雪中,终究没说话,捂着脑袋快步就跟了上去。

从风雪中行来,踏上干燥的青石地板,她一眼就瞧见了双腿分开跪在地上的奥真奈美,芳心当即咯噔一下,拎着裙角就往前跑去,一迈进客厅,就瞧见乖官靠墙站着,那一身儿大红裙门的喜塔拉正跪在地上,螓首来回动着,香唇吞吐……脸色顿时一白。

乖官正在爽利的时候,却瞧见宝儿快步进来,心神顿时一紧,双手一握,骨节微微一响,下意识便把身子直了直,小殿下顿时一挑,从喜塔拉口舌边滑过,在宝儿的注视下,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山海关失守,十万精兵如狂潮骇浪,扑面而去,顿时打在了喜塔拉脸颊上。

眼前一白,喜塔拉下意思眯起眼睛,顿觉脸上热热地覆盖了几处,她心中火热,忍不住就伸舌在唇边舔了舔。

菅谷梨沙脸上一红,心里头把喜塔拉骂得狗血淋头:好不要脸的女人……一时间心情就有些低落,伸手去拽了奥真奈美起来,默默站在一旁。

看着黎宝儿裹着火红色的狐裘站在眼前,愈发衬托出脸蛋儿一片雪白,乖官有些讷讷,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愧疚感,喜塔拉察觉到他目光,转身瞧去,正好和门口少女眼神撞了一下,分明便感觉到了少女眼神中的怒火。

这少女想必是国舅爷的侍妾房里人罢!喜塔拉心中寻思,脸上却满是媚笑,不紧不慢缓缓站起身来。

黎宝儿瞧她满脸的白腻,居然好整以暇,心里头一把火在烧一般,但却又自己提醒自己,不能在这不要脸的女人跟前落了自家老爷的颜面,和何况当真闹起来,丢的也是自己的脸面,当下紧紧捏着手指,指甲刺得掌心刺痛刺痛的,脸上却堆起笑来,勇敢地和喜塔拉眼神对视。

伸出手指把脸上白腻给刮了,喜塔拉顺势把手指放进口中吮吸了几下,眼神中带着炫耀,“这位妹妹想必是大都督房里头人罢!放心好了,姐姐不会跟你抢的……”

黎宝儿咬了咬唇,心里头恨不得上去给她一巴掌,但,却不能这么做,她微微一屈膝,裣衽给对方行了一礼,脸上微笑就道:“多谢这位伯母,给我家老爷败火儿,不过……这位伯母,您以后最好还是少来我们院子里头,就算心里头实在痒了,也请换了大红色的裙门,若不然,被那些御史言官们知道我家老爷把指挥使夫人当名妓使唤,又要拼命弹劾我家老爷了……”

乖官听两人斗法,有些呆滞,不过,却还是抓紧时间赶紧把衣袍整理一下。而喜塔拉听黎宝儿叫她伯母,脸上顿时一滞,嘴角都抽了抽,作为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恐怖的不就是衰老么!所谓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瞧着青春无敌的黎宝儿,喜塔拉硬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神不善,恨不得上去揪住对方厮打,黎宝儿骄傲地仰着脖子:哼!臭不要脸的骚鞑子女人……用眼神交战了片刻,喜塔拉终究觉得没有胜算,真打起来,想想也知道这国舅爷帮谁,何况她也不肯把事情闹大,难道闹得李府上下皆知很好么,当下就哼了一声,转成了笑脸,“妹妹误会了,姐姐我只是和大都督来谈一谈人生……”旁边乖官听了脸上一阵抽动,口眼歪斜,真是无话可说。

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居然就站在那儿说起了闲话,乖官在旁边晾了好一会儿,终究没好意思上去,这时候包伊曼用暖盒装了醒酒汤来,却是一瓮酸酸辣辣的鱼头汤,用小碗装了,小心翼翼就喂给乖官吃。

喜塔拉看着架势,寻摸着找不到机会说话了,就满脸笑着告辞,黎宝儿口是心非,“伯母何必就走,这么晚了,不如就在咱们院子里头歇了。”心里头自然巴不得她滚蛋。这喜塔拉走到了客厅门口,突然一转身,脸上就堆笑对乖官道:“大都督,莫忘了今天答应妾身的话哦!奴儿哈赤那孩子就拜托大都督了。”

说罢,她扭着腰肢,窈窕而去,在大雪中留下一抹艳红,随即在院子门口一转,刺目的艳红色消失不见。

黎宝儿看她走后,忍不住就呸呸呸啐了好几口,转身走到乖官身边,乖官吃了醒酒的鱼头汤,这会子愈发清醒,脸上讪讪然,“我不是主动的,酒吃多了些,被她占了便宜……”说着,赶紧起身亲自装了一碗鱼头汤来,“你也来吃一碗,暖和暖和身子。”

黎宝儿抿了抿唇,她到底不是痴呆文妇颜清薇,若是颜小姐在她这个位置,一准儿大哭大闹寻死上吊,或许,也会很冷静地绝然离开,说不准还会吟一首离别诗才飘然而去,从此再不见面,可黎宝儿并非那种人,男女之间的事情,其实也看悟性,有些女性,眼中看感情就应该是晶莹剔透毫无瑕疵,却不知道,天底下就没有真正干净的东西,俗话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便是这个道理。

宝儿是一个很鲜活的少女,但又很聪明很有灵气,心里头明明气惨了,这时候却要装着很大度的样子,甚至还很雍容地对自家老爷递来的汤表示了感谢,这才接过碗来,用汤匙小口小口地吃了。

这时间已经是深夜,她本已经上了床,被菅谷梨沙叫起来,身上只穿着衾衣衾裤,匆匆裹了火红色的狐裘,踩着绣花鞋而来的,在雪里头一走,早就冻坏了,这时候终于把喜塔拉赶走了,精气神儿松懈了些,喝了半碗热汤下去,胃里头的热汤虽然驱走了身上的寒气,可脚下却如同踩在冰窟里头一般,忍不住就颤抖了起来。

若她如痴呆文妇那般闹一闹,乖官说不准会气跑了,可她不哭不闹,乖官就舍不得了,自觉也有一些过分,自家有年轻貌美青春无敌的侍妾,却要跟喜塔拉那种老女人,似乎的确有些说不过去,看她浑身发冷,就涎着脸过去,伸臂搂住她,不搂不知道,一搂吓一跳,这才发现她里头只穿着衾衣衾裤,浑身冰凉一片。

他赶紧就让包伊曼去准备热水,包伊曼便询问乖官,“主子,外头雪愈发大了,还是用个暖轿罢!不然宝儿小姐怕是要生病……”乖官点头,又不由分说强制让宝儿在榻上坐下,蹲下身子来,把她绣花鞋给脱了,这时候宝儿脸上娇羞起来,忍不住便缩了缩脚。

在大明朝的审美观中,女性的脚和性器官差不多,不是随便可以给人看的,即便宝儿和乖官有了男女之间的事情,却也不好意思就这么把脚给他瞧,可乖官却紧紧攥着她脚脖子,然后自家也在榻上坐了半个屁股,就把宝儿一只脚塞进自己怀中,用手握着她另外一只脚,便不停地搓起来。

宝儿作为黎大善人的闺女,可谓娇生惯养,脚上一丝儿老茧也瞧不见,脚趾头也十分之可爱,宛如奶酪挤出来的一般,被乖官那么一搓,她先是脸上滚烫滚烫地羞红,可看着乖官低头仔细给自己搓着脚,内心深处似乎就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怔怔端着碗看着,眼泪水扑哧扑哧便掉进了碗中。

第341章 二十四桥明月夜,为何无人教吹箫

乖官犹自不觉,细细地给黎宝儿把脚搓得热热的,又换了一只脚,等把两只脚都搓暖和了,抬头笑着就说:“有没有觉得我手法很……呃……”却是正瞧见宝儿梨花带雨一般,无声无息地流淌着眼泪,眼睛都有些肿了,赶紧往她身边坐了坐,从她手上拿过碗来放在旁边花茶几上头,一只手就揽着她腰肢道:“又怎么了?”

人和人的性格天差地别,有些人一转脸就会把前一刻的事情甩到脑后,你若提起,他还满头雾水,有些人一件事情要在心里头放上一段时间,这也是大多数普通人的性格,夫妻冷战大抵都源于此,而若是痴呆文妇一个级别的,一件事情她能记上一辈子,说不准老得掉了牙,还会记得年轻时候那些男女情爱狗屁倒灶的事儿。

五百年后网络流行语把人分为三种,文艺青年,普通青年,二逼青年,不是没道理的,像是男人碰到被捉奸在床这样儿的事情,大抵都是介于文艺和二逼之间,而女人则会无限接近文艺,即便黎宝儿这样儿有灵气的,方才还打算把这事儿忘掉,可乖官伏低卖好,仔细熨贴地对她好,压制下去的酸气反而泛起来了,文艺气息爆发,又感念他的好,又对他方才的事儿气愤不已,又爱又恨,故此扑哧扑哧落泪。

她听乖官说话,似乎把方才的事儿忘到了脑后,愈发生气,就使劲儿挣扎,带着哭腔道:“不要你管……”说了一句,有些不甘心,忍不住就接了一句,“去给那个老女人搓脚就是了,管我做什么……”

乖官一愣之下,满脸尴尬,讪笑着就说:“你瞧,我都说了,酒吃多了嘛!”说着,就使劲儿搂着她腰肢,这时候可不能耍大爷派头,总要哄一哄,哪怕用点强,事后也就过去了,可若耍大爷派头,会被人记一辈子的,故此,他一边说着,一边就搂着她腰肢不肯松手。

黎宝儿挣扎了数下,总是没乖官力气大的,一时间气恼,伸手就去捏住小殿下,威胁道:“你再不松手,我把它揪断了。”

这种话儿,乖官听多了,当下涎着脸儿就说:“你要舍得,我也认了。”黎宝儿被他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当下就狠狠啐了一口,“呸!我嫌它脏……”说着,倒是把自己又给气哭了,“你真不要脸,那个女人那么老,你也让她给你舔,家里头没女人了么……呜呜呜……”

乖官被她说得尴尬,伸手搂过来便哄她,她哭着挣扎着,使劲儿捶了他数下,捶着捶着,身子就软了,忍不住吐出香香小舌过去,你追我逐地就吻了好久。

两人都是年轻的身体,愈发热起来,呼吸也沉重起来,乖官探手从火红色狐裘伸进去,轻轻握住了胸前温香暖玉鸡头肉,轻轻搓了数下,黎宝儿顿时鼻翼翕张,脸上也泛起一层艳艳的红色来,不过,这时候菅谷梨沙和奥真奈美在旁边,她怎么好意思当真就这么和乖官欢好?故此却矜持起来,使劲儿拽着自己的衣裳不肯,乖官扯了几下,心知肚明,只好苦笑着松了手,“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成么!”说着,就去吻她耳垂,宝儿娇靥本就艳红,这时候两腮更增了几分橘色,衬得艳若桃李一般。

她紧紧扯住衣裳下摆,不肯再让乖官伸手进去,羞红着脸儿低声就道:“我……要回房间……”

恰好包伊曼叫来了暖轿,乖官就抱着她起身,黎宝儿伸出藕段般的玉臂搂着乖官脖颈,这时候心中就被幸福充满,等坐暖轿回了房间,乖官把她抱上床,两人又热切地吻在一起,都十分情动,宝儿胸前失守,被乖官揉得浑身酥软,却紧紧夹着腿儿不给他摸,羞着脸儿低声道:“你……你去洗干净了,我才跟你好……”说着,脸上愈发红了,声音也越来越低,“我给你做个二十四桥明月夜……”这后头一句么,自然是玉人何处教吹箫。

由这句话可见,小女孩也会动心机的,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头,只要是雌性,却是不分年级大小的。

乖官闻言就欢喜起来,扯着她低声就说:“要不,一起洗罢!”宝儿红着脸吃吃笑,使劲儿推开了他。

人的感情总是相处出来的,当初乖官说要让黎大善人的女儿在身边做侍婢,还要说六六大顺,把人家的名字改得跟招财进宝似的,可宝儿在他身边帮他处理账目,那就是一个女秘书的活儿,俗话怎么说来着,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时间长了,感情自然就深了。

如今即便六宝儿跟别人说,我只是大都督身边的侍婢,谁信呐!下面人谁见了她不要叫一声宝儿小姐。

女性不分年岁大小,总是虚荣的,黎宝儿以前虽然是千金小姐,可作为黎大善人的女儿,锦衣卫千户可能见着她屁颠屁颠脸上堆笑喊她宝儿小姐么?还得是大都督的女人显得体面,故此,小女孩如今也晓得争宠、固宠,放下矜持做个二十四桥明月夜,那也是极正常的。

等乖官洗了澡回来,宝儿果然便红着脸儿伸出柔荑托着小殿下,慢慢吞了进去,只是技巧上头极生涩,非但不舒服,牙齿还刮了好多次,把乖官疼的龇牙咧嘴的,可他总不能说,你这玉人何处教吹箫的本事还不抵那喜塔拉十分之一,只好慢慢教她,把舌头卷起来,抿唇慢慢吞吐,就如吃冰糖葫芦一般……宝儿听了就极为羞涩,红着脸蛋翻着白眼看他,可这个动作在上面看来,却是极妩媚的,尤其那白眼,瞧着真真销魂,乖官忍不住便伸手抚摸她头发。

黎宝儿弄了好久,口舌酸软,看乖官一点动静也没,赌气便不舔了,乖官笑着就搂着她,两人在被子里头纠缠了一会儿,随即,就响起宝儿细若箫管的呻吟声来。

外头的雪愈发的大,业已堆到小腿,房内却是温暖如春……第二日,乖官搂着宝儿很是睡了懒觉,日上三竿,这才起来,身边宝儿蜷缩如猫儿一般,裸露的肩头泛着细腻的象牙白,口舌间还含着几丝秀发,睡姿极是可爱,乖官忍不住就伸手在她肩头轻轻抚摸着,黎宝儿一伸藕臂,搂着他腰肢,闭着眼睛又把身子贴过来,就把他当抱枕一般紧紧抱着,脑袋还在他怀中顶了数下,这个动作却是尤其像猫儿一般,乖官忍不住就扑哧一声笑了,伸手就把她给弄醒了。

黎宝儿睡眼惺忪,古人说美人春睡醒来最是有迷人之处,结果不必说,两人就又纠缠了好久,等完事儿了,乖官忍不住就笑着道:“怪不得说从此君王不早朝,道书上说,上士独卧,中士易被,下士日日春宵……”

正在和宝儿开玩笑,外间贝荷瑞进来就说:“主子,外头放晴了,李家几个兄弟前来,说是要请主子出去猎狐……”

这雪下了一夜,足足堆起没膝,自有李府的下人扫雪,广宁城首先是一个大军营,接下来才算是城市,早早的有人就清扫积雪,乖官梳洗完毕,就和李家诸子出城去猎狐,李如梅等兄弟几人,觉得昨儿丢了面子,虽然如今和乖官也算熟识了,可总也想法子找回些面子,故此,带的都是军中射箭的好手,其中十数个女直人尤其厉害,若是雪地里头瞧见兔子什么的,张弓搭箭,一箭射出去,基本都是射穿脑袋,丝毫不伤皮毛。

李成梁的八千精锐家丁中,有很多的女直人,像是他大军出动打仗,更是会调遣建州诸卫,这就有些像是扶桑的大诸侯出兵总会调集手下的豪族国人众的意思,故此他军中当真有不少莫尔赓额,也就是所谓的神射手。

不过,乖官手下的早合少女队却也不差,他手上的雨铁炮或者说是转簧火枪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贵,特别的贵,为什么会贵,一分价钱一分货嘛!像是大明的鸟铳,史书上说射林中鸟十能中八九,故此名鸟铳,而乖官手上的火枪比鸟铳更精细也更贵,所以比那些女直的莫尔赓额并不输几分。

打了一下午的猎,李如梅兄弟就有一些沮丧了,猎物没乖官那边打的多,这就是火枪的好处,你神射手瞧见猎物了,要从箭囊中抽出箭支,张弓搭箭,瞄准射出,可火枪却可以早早的装好弹药,瞧见猎物了,一抬手瞄准了就射,这么一来,谁猎的多谁猎的少,那就可想而知了。

乖官得了头彩,却随手就给李家诸子每人一杆转簧火枪,如今扶桑几乎所有打造铁炮的铁匠,全被强制性弄到九州岛去了,这也是乖官控制扶桑本土诸大名的一种手段,加上他手下还有南京锦衣卫衙门和工部衙门的匠人。大明匠人的本事虽然有各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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