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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当伪厉南星扮演顾惜朝-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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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避免被警察哥哥跨省抓捕,

    于是以下内容河蟹鸟,

    请亲们自行脑补,

    如果以后本文定制印刷,

    到时候再补全吧……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全身酸痛的躺在水潭边的岩石上,我看着头顶上方不断飘散的桃花瓣,脑中诡异的无限循环着这句歌词,好应景的说。

    “南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身旁的戚少商小心翼翼的问着,我面无表情的瞄向他,他马上愧疚的低下头,看起来好像犯了错误等待主人教训的大型犬,如果有狗耳朵的话,那绝对是无精打采的耷拉状态。

    我想要坐起来,腰部却是酸痛难当,下面的菊花更是疼得我直冒冷汗,果然残了,接下来几天还是吃流食好了。

    “南星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戚少商扶着我紧张兮兮的说着,我继续面无表情的说:“这里充满瘴气,留在这里会危险。”

    “我背你走吧。”戚少商关切说,话语中充满讨好的意味。

    “不必。”我冷淡的说,依旧没有给戚少商好脸色,爆菊啊,光是想起这个词就胃痛,结果竟然亲身经历了一回,我现在好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哭一会儿。

    沉默的将晾晒在旁边已经干透的衣服一件件穿起来,戚少商也和我一起穿上衣服,穿戴整齐后我正想顺着水流寻找出路,戚少商将逆水寒剑拔出来递给我道:“南星,你杀了我吧。”

    我吃惊的看向戚少商,他的脸上充满愧疚之色的说:“虽然我是因为吃了那个桃子才会对你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但仍然无法改变我污你清白的事实,你杀了我泄恨吧。”

    我的眉头隐隐跳动着,郁闷得几乎想再跳一次水潭,他还嫌我不够烦吗?

    我不理他,继续向着水流动的方向走去,戚少商急切的挡住我的去路说:“竟然连杀我也不肯,你就这样恨我吗?”

    对某只包子的思考回路彻底绝望了,我看向他道:“我并没有恨你。”恨什么呀,那个桃子还是我给他吃的,“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就是用来形容我的。

    戚少商听到我的话表情放松一些,但仍然有些沉重,“那南星就是怪我了。”

    “我也不怪你。”有什么好怪的,反正我也爽到了,虽然菊花很疼,但那也是正常现象,有几个小受做的时候完全不痛啊?下次记得润滑就好了。

    “也不怪我?”戚少商的脸上露出惊喜到极点的笑容,然后非常诧异的问:“那南星为什么一直没有给我好脸色?”

    他的白痴问题终于令我抓狂了,气急败坏的叫道:“你之前的动作太粗暴了,你当那是QJ吗?我现在恨不得咬你两口啊,会给你好脸色才怪?”

    “因为抱南星的时候太舒服了嘛,所以有些控制不住,下次我会记得轻一点的。”戚少商充满歉意的笑道,随即把胳膊递到我的面前真诚的说:“你咬吧,只要南星可以消气,咬下一块肉下来也没什么。”

    我郁闷得想要叹气,这家伙跟刚刚真是判若两人,明明之前还是死缠烂打充满攻击性的模样,现在却纯良温顺得让人舍不得欺负,他果然是我的克星啊!


   80、顾惜朝番外

    微沉的暮色下,干净的雅室弥漫着沁人心肺的幽淡花香,一袭青衫的顾惜朝静静的躺在室内雕工细腻古朴的床榻上,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朦胧光晕给人一种安静的感觉,然而纵然在昏睡着,顾惜朝英挺的眉却始终微微蹙着,似乎隐含着难以言喻的伤感。

    微长的睫毛颤动一下,顾惜朝终于苏醒过来,他缓缓的睁开眼眸,映入眼帘的是整洁而又朴素的陌生房间,发觉自己身处未知的地方,他清澈柔和的眼眸骤然变得犀利起来,再无一丝之前无意识流露出的感伤。

    顾惜朝冷静的打量着这间看似简朴却非常有品位的房间,尽管屋内的摆设并不奢侈,但每一样物件都很精巧雅致,并且都摆放在最适合的位置上,就连他的无名剑和神哭小斧都自然而然的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让人不由自主的对做出这样周到安排的主人产生好感。

    尽管这里的主人看起来对他并没有丝毫恶意,顾惜朝却依旧暗自戒备着,同时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很快就想起他来到这里的原因。

    顾惜朝记起他在连云寨追杀戚少商时忽然遇到一阵古怪的大风,然后他就在天旋地转中掉入黑色的漩涡,似乎在黑暗中度过一炷香的时间眼前豁然一亮,接着身体就急速的向下坠落,刺目的光线中,他隐约看到自己向着一栋小楼坠落,接着他就掉落在一片花丛中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已经身处这个陌生的地方。

    窗外小桥流水、杨柳青青的江南景色让顾惜朝确定这里绝对不是粗犷苍凉的边关塞外,他想要出去查探究却吃惊的发觉自己的右腿竟然没有丝毫知觉,这个发现令顾惜朝的心一下子乱起来,如果成了残废,他还如何来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又如何令妻子晚晴过上幸福安逸的生活?

    尽管心乱如麻,顾惜朝还是用力握紧拳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知道,再如何艰难的困境都绝对不能慌乱,只有这样才能够保持敏捷清醒的头脑,这是他现在唯一的依仗。

    不知过了多久,顾惜朝的心绪才勉强稳定下来,再度看向窗外想要确定这里是什么地方,却发觉外面竟然下起雨来,清丽秀雅的江南景色在潇潇暮雨中好似笼罩上一层薄雾,尽管看不真切却越发美丽得好似一幅画卷。

    顾惜朝此时完全没有心情欣赏外面的景色,见床边放着双拐就顺手拿过来,将易于携带的神哭小斧放在身上,他随即拄着双拐有些吃力的走出这个房间,必须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主人对他到底是什么态度,这样他才能够确定下一步的计划。

    顺着走廊进入附近的大厅,此时已经是夜幕降临的时分,窗外也是暮雨霏霏天色晦暗,因此这间没有点灯的厅堂显得非常的昏暗,尽管如此,顾惜朝还是一眼就看到那个在满室鲜花的环绕中独坐在窗前闭目聆听着什么的白衣公子。

    光线暗淡的厅室通常都会给人一种阴沉晦暗的负面感觉,然而那个人的存在却打破了这项认知,那个犹如澄澈的湖水般淡然安宁的人仅是坐在那里整间大厅就变得祥和宁静起来,令人完全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阴沉气息,看着窗边温雅公子仿佛在聆听世间最美妙音乐的美好笑容,顾惜朝有些焦躁烦乱的心绪竟莫名的轻松下来。

    “你在听什么?”顾惜朝开口问道,对这个男子产生一丝好奇。

    “我在听雨的声音。”白衣公子睁开双眸对顾惜朝笑道,谦逊有礼的嗓音在雨声中显得分外的柔和,听起来非常的舒服。

    没有想到这个俊雅不凡的人竟然会给出这样奇怪的答案,顾惜朝不禁迟疑的说:“雨声很好听吗?”

    满心想着获取功名给晚晴安逸生活的顾惜朝怎么可能会有闲情逸致去做听雨那种浪费时间的事情,下雨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自然现象,所以他完全无法理解对方为什么可以用那样幸福而满足的笑容去聆听雨的声音?

    “雨的声音很好听。”白衣公子含笑道:“雨落在土地和落在树叶、水中的声音截然不同,每一种声音都非常的独特动听,我还能够感觉到带着香气的鲜花在雨中绽放,清草的气息在蒙蒙的细雨中越发的清新,还有孩童在雨中玩耍的笑闹声,这些都是雨的声音,我很喜欢听。”

    他真诚的说着,温文俊秀的脸庞绽放出发自内心的美好笑容,那样纯净得近乎圣洁的笑容让顾惜朝怔住,想不到世间竟然会有这般特别的人物,不禁起了结交知心,随即道:“在下顾惜朝,请教公子大名。”

    潇潇的雨声中,那个独坐在窗边听雨的俊雅青年恬静的笑道:“我叫花满楼。”

    任何一个在江湖上闯荡超过三天的人都知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然而这其中绝对不包括顾惜朝,他只是环视着满室热烈绽放充满生命力的花朵赞道:“鲜花满楼,很好听、也很适合你的名字。”

    “顾惜今朝,你的名字也很好听。”花满楼笑道,随即拿起桌上的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茶,“为了我们各自的名字,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尽管花满楼握住茶壶的动作自然流畅,尽管他倒入茶杯中的清茶没有洒出一滴,尽管他的眼眸始终散发着温润友好的光芒,但顾惜朝还是从细微之处觉察出不对劲的地方,一般人在倒茶视线必定落在茶杯中,然而花满楼在倒茶时目光却依旧落在他的身上,这样有违常理的现象令顾惜朝出现一个不敢相信的猜测。

    “你的眼睛……”顾惜朝迟疑的说,纵然对自己的观察力和推断力非常自信,他依旧有一些不确定。那样一个宁静、祥和对生命充满热爱的人怎么会是一个双目失明的人呢?

    花满楼将清茶放在顾惜朝方向的桌上笑道:“我是一个瞎子。”

    能够这样坦荡的说出自己的残疾,完全不忌讳“瞎子”这个词,顾惜朝顿时对他高看几眼,拄着双拐在桌前坐下,喝下花满楼所倒的清茶后发自内心的赞道:“好茶,花兄是我至今所见到的第一雅人,但最令惜朝佩服的还是你豁达的心胸。”

    “顾兄的镇定自若也同样令花某佩服,纵然换作我身处顾兄的境地也未必有你做得好。”

    花满楼真诚的说着,确实对他产生佩服之意,顾惜朝在右腿可能残疾的情况依旧可以和他侃侃而谈,话语冷静自持没有丝毫慌乱,这份镇静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

    顾惜朝自然听得出花满楼话语中的意思,淡然而又优雅的说:“着急与慌乱没有丝毫用处,冷静、清醒的头脑才能够解决问题。”

    “这个道理所有人都明白,但在这种情况下能够像顾兄这样镇定的又有几个呢?”

    “至少花兄就是其中之一不是吗?”顾惜朝说着也为花满楼倒了一杯茶,“作为花兄仗义相助的感谢,我也敬你一杯。”

    花满楼接过清茶喝下才说:“顾兄太过于客气了,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花兄的举手之劳却救了我的性命。”

    “虽然救了你的性命,但你的腿伤我却无能为力。”花满楼有些自责的说着,他随即充满安慰的笑道:“我已经帮顾兄请了江南名医,明天他就会过来为你诊治,顾兄还请放宽心,就在我这里多住些时日吧。”

    花满楼话语自然的说着,仿佛所面对的是相交数十年的好友,任何人听到他这样亲切友好的话语都会产生如沐春风的感觉,纵然自尊心再强的人都不会想要拒绝他的帮助。

    看多了别人的白眼和嘲弄,顾惜朝早已习惯承受这一切,过多的体会人世间的辛酸和苦涩,他也习惯性的精于算计,那些举手投足之间便能够想到的精细狠辣的算计早已成为顾惜朝的本能,然而面对纯良宽厚、心胸旷达的花满楼他却不愿用任何计谋,尽管是截然不同的两人,花满楼却和戚少商一样有着相同的特质,都会令顾惜朝不由自主的产生信任感和亲近感。

    想起戚少商,顾惜朝的神情顿时有些黯然,尽管千方百计的想要杀他,但顾惜朝的心里却依旧当他是唯一也是最重要的朋友,可惜造化弄人,戚少商却是他非杀不可的人。

    “顾兄想到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花兄如何得知?”

    “你的气息告诉我的,很沉重,带着一丝淡淡哀伤的气息。”

    顾惜朝惊异的看着花满楼,想不到这个双目失明的人竟然能够如此轻易的看穿自己的心事。

    察觉到他的想法,花满楼笑道:“我的眼睛虽然看不见,心却能够感受到很多常人无法察觉的事情。”

    “你很快乐?”

    “能够坐在这里感受生命的美好,我为什么不快乐呢?”

    看着脸上带着幸福而满足笑容的花满楼,顾惜朝叹息道:“成为你的朋友一定是件很幸运的事情,因为你是那种会为了朋友全心全意付出的人。”

    “我想法正相反,能够遇到让我全心全意付出的朋友才是我的幸运,而且我很愿意与顾兄成为朋友。”

    花满楼真诚的话语令顾惜朝苦笑起来,他的声音充满自嘲的说:“我不值得你的付出,而且成为我的朋友也不会有好下场。”

    连顾惜朝自己都觉得很奇怪,明明他现在正处于最需要花满楼帮助的时候,然而他却拒绝了对方的善意,这还真是不符合他一贯的行事准则啊,只是看到那双在夜色中略显暗淡却分外柔和的眼眸,顾惜朝就不由自主的将心中的话说出来,他的朋友注定不会有好下场,一个戚少商已经足够了。

    他还在惆怅的想着,花满楼用一如既往的温润嗓音说:“顾兄是遇到了难以释怀的事情才会有此感概吧,倒是我莽撞了,无论如何还请顾兄在这里安心住下,纵然无法成为朋友,我的小楼依旧欢迎所有需要帮助的人。”

    花满楼温和的话语打消了他的隐忧,这样一个热心助人、心灵明澈的人令顾惜朝很难不产生亲近感,看着坐在窗边听雨的花满楼,他忽然也想感受一下对方的心境,于是开口道:“可以让我在这里听雨吗?”

    花满楼的笑容顿时有如鲜花绽放,“当然可以,能够有人陪我在这里聆听雨的声音我很开心。”

    雨中的夜色分外的温润朦胧,顾惜朝和花满楼静静的坐在花香弥散的小楼中,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而是安静的聆听着窗外潇潇的雨声,顾惜朝有生以来第一次认真的听着雨的声音,发觉平日里听惯了的平淡无奇的雨声原来也是这样的好听,连心绪都变得安宁平静起来。

    从那以后,顾惜朝常常独自一人坐在窗边听雨,然而他再也没有听过那晚所听到的能够令人心绪宁静的雨声,很久以后他才明白,并非雨的声音变了,而是他的身边缺少一个陪他一起听雨的人。

    一夜的听雨之后,两人的关系亲近几分,顾惜朝的伤腿经过江南名医的诊治后虽然微微有了感觉,但还需要经过长期的针灸治疗才能痊愈,所以他就在花满楼这里住下来,若是平白住在其他人的家里顾惜朝的心里还会有几丝不自在,然而面对花满楼永远对生命充满热情的真诚笑脸,顾惜朝却分外的觉得安心,完全没有丝毫的不自在感。

    通过几次与花满楼的交谈,顾惜朝已经明白自己的处境,发觉自己竟然来到另外一个世界说不着急绝对是假的,只是看到淡然宁静的花满楼他焦躁忧虑的心境也缓和了几分,到最后已经能够平静的接受这件事,同时暗自思虑着回去的方法。

    顾惜朝深信,既然他会来到这个世界,就一定会有回去的方法,目前要做的就是养好腿伤,只有恢复行动力他才可以去找回去的路,而且当初他就掉落在百花楼的花坛中,回去的道路或许还在那附近,所以顾惜朝平时大部分时间都呆在那里,花满楼见他常常在花坛一坐就是一整天,就让人在那里盖了一个遮阳挡雨的竹亭,顾惜朝尽管嘴里没有说,心里却还是很感激他。

    顾惜朝在花坛旁的竹亭里并不是枯燥的等待着黑色旋涡的出现,他每天不是读书作画就是弹琴下棋,日子过得非常充实,如果花满楼也来到竹亭,两人就会一起热烈的交谈讨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天文地理、奇门遁甲、轻功剑法、暗器内功,两人谈话的内容包罗万象,各种领域都有涉及。

    花满楼自幼博览群书,虽然并非骄傲自大之人,但一直以来对自己的才学和见识都非常的自信,出道以来还从未遇到过在这方面与他相当之人,如今遇到惊才绝艳、才华盖世的顾惜朝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大有相见恨晚之感,所以日日与他在竹亭中畅谈却依旧意犹未尽,就差学着古人秉烛夜谈、抵足而眠了。

    花满楼经常与顾惜朝畅谈的另外一个原因是喜欢他发出的如珠玉落盘的声音,他的声音可以清澈冷冽、也可以傲气凌云、更加可以霸气决绝,但更多的时候顾惜朝的声音是非常优雅的,仅仅坐在那里空气中就弥散着优雅的气息,卓尔不凡的气度风骨不需刻意就可以感受到,尽管这样,花满楼还是会非常难得的遗憾自己双目失明无法亲眼见到顾惜朝的绝艳风采,那样的绝代风华想必相貌也是绝世的吧。

    顾惜朝在百花楼住了一个多月,两人的情谊越发的深厚,但他依旧不愿承认花满楼是朋友,终于有一天花满楼忍不住说道:“惜朝为什么不愿让我做你的朋友呢?”

    看着眼前那双暗淡却又真诚的双眸,顾惜朝沉默片刻才缓缓的说道:“我生平唯一的朋友叫戚少商,他是一个真正的大侠,也是我见过的最正直坦荡的人,但同时他也是一个笨蛋,那个笨蛋第一眼见到我就说‘这位书生倒是一表人才,器宇不凡’,认识没有多久就请我接替他的位置去当连云寨的大当家,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出现在他的面前只是要杀他而已。”

    “我感觉得出来,惜朝并不愿杀他。”花满楼的话顿时令顾惜朝苦笑起来,“在你的面前我似乎从来都无所遁形。”

    “尽管我的眼睛看不到,但心却可以感受到啊,你在叫他笨蛋时声音很温柔,说到杀他时却又充满苦楚,就连现在你的周身现在弥散着淡淡的愁绪,惜朝把戚少商当作真正的朋友对吧。”

    “没错,他是我唯一认定的朋友,就算现在我也不愿意杀他。”

    “能够被你认作生平唯一的朋友,戚少商一定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顾惜朝的脸上露出怀念的笑容,“是呀,在我们那里,他和你的朋友陆小凤一样出名,是一个非常值得信任的人。”

    “如果惜朝有一天回去了,会继续追杀他吗?”

    “我不知道。”顾惜朝惆怅的说,花满楼充满叹息的说:“未来的道路是自己走的,无论惜朝以后作出什么样的决定都希望你不要后悔。”

    那天以后,顾惜朝再也没有说过戚少商的事情,但花满楼感觉得出来,他的心里一直都在为戚少商的事情烦恼,然而花满楼也无法为此劝说什么,他深知顾惜朝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的人,别人的意见很难扭转他的决定,一切只能靠他自己。

    顾惜朝在百花楼住了将近两个月后遇到了四条眉毛的陆小凤,两人的相见颇有戏剧性,当顾惜朝在盛满热水的浴桶中沐浴时,一向大大咧咧的陆小凤推开窗户进来说:“花满楼,听说你这里住了一个美——”

    陆小凤的声音骤然顿住,有些惊艳的看着面前的美人出浴图,第一次发觉原来男人的身体也这样好看,不禁赞叹的说:“难怪都说是美人,原来真的——”

    鬼哭狼嚎之声骤起,寒光一闪,陆小凤的双指已经夹着微微颤动的神哭小斧,而顾惜朝满面寒霜的看着这个蹲在窗台的登徒子,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顾惜朝刚刚之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将神哭小斧扔出去完全是因为对方与戚少商相同的容貌,然而在听到那句堪称调戏的话语后就算是戚少商本人在场他都会直接用神哭小斧宰人,更何况是个多出两撇奇怪胡子的冒牌货。

    花满楼的适时出现令房中的紧张气氛缓和下来,得知他就是花满楼最为看重的朋友陆小凤后顾惜朝消除了杀心,不是因为陆小凤在江湖上的名声,只是不希望花满楼难过而已。

    “刚刚你太莽撞了。”

    摆满鲜花的大厅内,花满楼这样对陆小凤说,尽管他的声音依旧柔和,脸色也绝不严厉,但陆小凤就是知道花满楼对于他刚刚的鲁莽行为有些不满,难得也会有让花满楼情绪起伏这样大的人,陆小凤对于那个眉宇间闪现凌厉杀意却因为花满楼的出现而随之消失的沐浴美人越发好奇了。

    “我也是察觉到那间房里有人,以为你在那里就直接推窗进去,没有想到会冲撞到他,以后我会注意的。”陆小凤从善如流的说,花满楼的脸上这才露出笑容,“一会儿惜朝出来你向他道歉吧,他的自尊心极强,你刚刚的行为已经惹恼了他。”

    花满楼正说着,顾惜朝拄着双拐走出来,他的身上还带着清凉的水气,微卷的长发依旧有水滴低落,纵然青衫布袍、行动不便却依旧难以掩盖他的绝世风华,不经意间流露的风情魅惑甚至比女子更吸引人,深知对方与俊秀外貌截然相反的凌厉狠绝的性格,陆小凤闭紧嘴,以免自己再说出引来飞斧的话语。

    顾惜朝落座后,陆小凤应花满楼的要求向他道歉,顾惜朝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沉默的打量着陆小凤,似乎连他脸上有多少汗毛孔都要看清楚。

    纵然以陆小凤的厚脸皮也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观看,咳嗽一声说:“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顾惜朝本不想回答,见花满楼也露出疑惑之色,随即说道:“陆小凤长得很像戚少商。”

    “有多像?”花满楼有些好奇的问道,顾惜朝看着陆小凤冷笑一下说:“把胡子剃掉跟戚少商一模一样,不过那个笨蛋看起来要正派多了,并不是个混蛋。”

    顾惜朝的潜台词旁边的的两位都听懂了,他在明明白白的说陆小凤是个混蛋。

    毕竟自己有错在先,陆小凤摸着胡子无奈的笑道:“想不到世上还有跟我容貌相似的人,那个叫戚少商——”

    “是我要杀的人。”顾惜朝的眼中闪现出冷冽的寒芒,“所以我现在看到你手很痒。”

    顾惜朝说着神哭小斧已经出现在手中,而花满楼只是笑意盈盈的坐在旁边,他感觉得到顾惜朝只是嘴里说得凶狠罢了,实际上没有半点杀意,所以没有丝毫担心。

    陆小凤自然也看得出顾惜朝此时并没有杀意,但他毕竟刚刚得罪人家,还真不好意思继续留在这里,所以就借机说道:“既然让你看着不舒服我就先走了,花满楼,下次我再过来拜访。”

    他说完就从窗口飞掠出去,花满楼在旁笑道:“他就是这样性格,你别介意。”

    “陆小凤的性格不算坏,只是太过于轻薄了。”顾惜朝评价道,花满楼无奈的笑道:“他什么都好,就是有些风流桃花不断,但如果不是那样,他也不是陆小凤了。”

    说到这,花满楼忍不住问道:“真的很像吗?”

    “嗯,非常像,看到他其实会有种很怀念的感觉。”

    顾惜朝的声音分外的柔和,忽然有些想念曾经所在的世界,尽管那个世界给予他太多的挫折和磨难,但那毕竟是他出生、成长割舍不掉的地方。

    午夜时分,一个人影突兀的出现在顾惜朝的床边,原本还在沉睡的顾惜朝骤然睁开冷冽的双眸将无名剑抵在来者的颈部,而对方似乎完全感觉不到那锋利的剑刃,非常高兴的说:“终于找到你了,顾惜朝。”

    “你是何人?找我何事?”顾惜朝警惕的问着,手中的剑紧紧抵在他的脖颈上。

    “你不想去见晚晴了吗?”来人笑呵呵的说着,顾惜朝手中的长剑颤动一下,吃惊的叫道:“你能够让我见到晚晴?”

    “这是自然。”来人挪开脖颈上的剑,随手把桌上的烛台点燃,露出一张看起来有些猥琐的脸。

    他自我介绍说:“我叫陈老三,时空穿越局武侠分局女生版块的负责人,这些都与你无关,听不懂也没有关系,我来此的目的就是带你回到属于你的世界,当然,在那之前你要在我们穿越局呆一段时间把腿治疗好,等你的腿伤彻底痊愈就可以回去找晚晴了。

    强忍着内心的激动,顾惜朝依旧警惕的看着他说:“我能够相信你吗?”

    “除了相信我你别无选择,因为只有我才能送你回到原先那个世界,你不会想要一直留在这里吧?”

    顾惜朝沉吟一下终于下定决心说:“我姑且相信你吧。”为了晚晴他决定赌这一次。

    “那太好了,立刻就跟我走吧。”陈老三眉开眼笑的说着,为成功带回剧情人物感到高兴,要知道叶孤城现在在《仙剑奇侠传》的世界学习飞剑不愿意回来呢。

    “等我一会儿,我要跟朋友道别。”顾惜朝说着脸色已经有些惆怅,陈老三很理解的说:“好吧,去道别吧,以后恐怕再也无法见面了。”

    陈老三的话令顾惜朝的脸色越发的黯然惆怅,他出门穿过黑暗的走廊来到花满楼的房间门口,还没等敲门面前的木门已经开启,月光下,花满楼笑容恬静的说:“听到惜朝的脚步声我就起来了,找我有事吗?”

    “我来向你告别。”顾惜朝的声音有些低沉,而花满楼听到他的话笑容顿时一滞,有些不舍的说:“惜朝要回去了吗?”

    “啊。”

    “以后还能够见面吗?”

    “也许……没有机会了。”

    顾惜朝说着有种胸口憋闷的感觉,而花满楼沉默起来,握着木门的手指下意识的收紧,指尖在月光下显得分外的苍白。

    半晌,花满楼脸上带着美好的笑容说:“惜朝可以回去我真心的为你感到开心,虽然以后无法再见面,但我会想念你的。”

    “我也一样会想念你。”顾惜朝说着伸出手真诚而又郑重的说:“花满楼,你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二个朋友,能够遇到你我真的很幸运。”

    花满楼准确无误的握住他的手笑道:“如果没有遇到惜朝,那将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幸好,我也遇到了你。”

    顾惜朝和花满楼两人执手相握,许久没有分开,尽管黑暗中两人都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但他俩都知道对方一定是笑着的,尽管那笑容中带着几分伤感,但毕竟是笑着的。


 81、为厉南星选择身体

    我和戚少商沿着水流很快就找到走出桃花谷的小径,离开山谷后我俩来到附近小镇的客栈歇息,戚少商以就近照顾我的理由打算跟我同住一间房,虽然他给出的理由很充分也很体贴,但怎么看都像是抱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一来我现在还处于伤残期,他忽然狼化自己会很惨,二来我也有要事待办,所以绝对不能让他留在身边。

    戚少商被我拒绝后脸上流露出几分失落之色,但还是关切的说:“那南星一个人好好歇息吧,我就在隔壁,有事随时叫我。”

    “好的,有事我会叫你的,少商也好好歇息吧。”我微笑着说,声音充满关怀之意,戚少商原本有些黯然的脸色顿时露出笑容,我暗自感慨,他还真是相当的好哄啊!

    独自一人在房中歇息一会儿,确定戚少商暂时不会过来后我就按动耳朵上的通讯器联络陈老三,很快那边就传来他熟悉的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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