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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谋婚,冷皇别过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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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想到冷小蝶还是嫁进了皇室,颜如画心中还是很不舒服!
就冷小蝶那凶狠毒辣的个性,怎么配得上白沐寒呢,虽然白沐寒看起来是冷冷冰冰的,但是颜如画一想到,赏月宴上自己最难堪的时候,白沐寒给了她勇气和力量,心中就充斥了一种莫名的温暖!
即便他曾吃了她一口豆腐,后来在御花园中又对她冷嘲热讽,她还是常常想起他细心的帮她清理伤口,揉nīe按摩她高高肿起的脚踝时的情景。
世间事,常常是不可预料,又让人猝不及防!
可是,皇上这个“玩笑”开得未免太大了!
冷小蝶喜欢白沐风,偏偏被赐婚给了白沐寒,而颜如玉喜欢的人是白沐寒,却又必须得嫁给白沐风!
而自己呢,又该何去何从?
接下来的几天里,颜如画时常静静地坐在房间的火炉旁不发一言,表情闲适沉静!
秋叶经常开玩笑的对她说:“二小姐,你现在还真是越来越像一名王妃了!”
每每这时,颜如画便轻哼一声:“不是王妃,是侧妃好不好!”
“侧妃也是妃嘛!嘻嘻!”
秋叶调侃笑道。
颜如画无语!
相府一门两女同时被赐婚给四皇子,这让丞相府风光无限,每天前来道贺的大小官员,巨商富贾络绎不绝。
董婉不仅要忙着招待客人,还得为颜如玉和颜如画准备嫁妆,一时间也无暇理会颜如画,倒让颜如画过了一段清静自在的日子!
腊八节后的第二天,董婉破例的允许颜如画上街置办些自己喜欢的物品,毕竟是嫁给四皇子做侧妃,嫁妆虽然和颜如玉的没法比,但是大面上也得说得过去,总不能让外人说闲话。
用过早饭后,颜如画换上一身月白色衣衫,外面罩了件樱红色织锦披风,和一身葱绿色衣衫的秋叶一起,带着董婉破天荒的派人送来的二十两银子来到了热闹的街市。
风轻云淡,冬阳和暖,倒是连日来难得的好天气!
颜如画和秋叶二人在街上兜兜转转了好半天,每人消化了一根冰糖葫芦,看了一会闹市口的杂耍,便沿着一条窄窄的巷道向前走去。
巷道的尽头有南北两条出路,往南走,再横穿过一道街,就是颜如画慕名已久的洛城最出名的揽月饭庄。而往北走,是一片红砖碧瓦,飞檐反宇的富庶民宅。
野女人?
秋叶一路上兴高采烈,向颜如画历数着她道听途说得来的揽月饭庄最出名的一些菜色。
颜如画好笑的看了走在她前面的秋叶一眼,低声道了句:“真是个大馋猫,一听有好吃的,就顾不上你家小姐了!”
待到颜如画走到巷道尽头,正想往南拐弯,快步追上前面的秋叶时,不经意的看见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在向北的那条道路尽头一闪而过。
颜如画微蹙眉头,看着那人的身影好像是白沐寒,到底是不是他?若真是他,他究竟要到哪里去?去做什么?
颜如画被好奇心驱使着,对着秋叶的背影喊了一句:“秋叶,在揽月饭庄点好菜等我,我去去就来!”
秋叶闻言,惊诧的转过身,却看见颜如画已经飞快的沿着向北的那条小道飞奔而去,转眼间就消失不见。
秋叶焦急大喊:“二小姐,二小姐??????”
颜如画只顾得追踪白沐寒,哪里还有闲暇回答秋叶,秋叶沿着颜如画跑走的方向找了一会儿,没有见到颜如画,只好悻悻的去了揽月饭庄,在那里等着颜如画。
颜如画一路跟踪着白沐寒七拐八拐,最后看见白沐寒来到了一座高大的宅门前,抬手轻扣了几下房门。
片刻后,红漆鎏金大门开了一道缝,从里面走出了一位大约十六七岁,身穿品竹色衣衫的俊俏女子。
那女子含笑给白沐寒福了一礼,小声地和白沐寒说了几句话,便引了白沐寒进门,然后又把大门紧紧关闭。
颜如画躲在一棵环臂粗的大槐树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
因为隔得远,颜如画没有听清二人在说些什么,只看见白沐寒的寒冰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
颜如画心中暗自思忖,看那女子的穿戴不像是大家闺秀那般端庄,也不像风尘女子那般张扬,举止气度也不像是个丫鬟,她究竟是谁?
难不成是白沐寒金屋藏娇?
颜如画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心中暗骂:好你个白沐寒,平日里一副道貌岸然,清冷孤傲的样子,原来私下里竟是如此**之人,这马上就要娶亲了,而且是一娶就俩,竟然还忘不了在外养的野女人!
颜如画仔细的查看了一下这座宅院周围的情况,惊喜的发现了这座宅子的西侧院墙旁长着一棵古老的榕树。
她心中暗道了句:天助我也!便喜滋滋的跑上前,三下五除二,解下身上披风横系在腰间,麻溜的爬上了树,然后寻了个自以为绝佳的地方,掩身,悄悄探出头,向院落内看去。
院落内空荡荡的,没有颜如画想象中的翠竹掩映,水榭珠帘,院内西北角处有两棵枝桠秃零,倍显寥落的梅树,梅树下有一张石桌和两张石凳。
刚才给白沐寒开门的那位俏丽女子正捧着一碟糕点从一间房子里走出来,款步向正厅里走去。
正厅里,白沐寒正和一位身穿烟罗紫衣衫的女子相向而坐。
人不可貌相!
从颜如画所在的哪个角度,刚好看见白沐寒的侧脸,而那位女子的容貌,颜如画却是一点也瞧不见。
但看那女子身姿袅娜,聘婷秀雅,想必定是位倾城绝世的大美人。
人就是这么奇怪,越看不见,就越是想见。
就在颜如画为看上那女子一眼,愁得无计可施的时候,那位身穿品竹色衣衫的女子走进正厅,把那碟糕点放在圆桌上,又转身走了出去。
颜如画就看见白沐寒欠身拿了块糕点,往对面送了过去,看那女子并没有用双手接,而是往前倾着身子,片刻后又坐回原位,而白沐寒手中的糕点已然不见。
真是你侬我侬情意浓!
白沐寒这寒冰脸也会情真意切,体贴温柔的喂一个女子吃糕点!
颜如画真是大大的开了眼界,深切体会到“人不可貌相”这句千古不变的警示名言。
就在白沐寒又拿起一块糕点准备喂进那女子口中的时候,颜如画一把抓起面前的一根树枝,脚步一点点沿着树枝前挪,然后松手,再抓住面前手指粗细的那根树枝,身体尽最大努力的向前探去。
那榕树枝桠本就越过围墙许多,颜如画这样做,已经算是进到院内,眼见着那女子身体前倾,颜如画已经看到了她的耳际。
还差一点点,就一点点,颜如画把心一横,双脚又往前挪了半分,马上就可以见到那女子半侧容颜,突然,让人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只听“嘎吱”一声,颜如画脚下的那根树枝被踩断,颜如画双手紧抓着的那根树枝也不堪重负,颓然向下弯了起来,颜如画双脚悬空,尴尬万分,可是,紧接着,又听得“嘎吱”一声,颜如画便抓着一截树枝,伴着些许榕树叶,华丽丽的**在地。
还好,颜如画跌落在一片泥地上,而不是硬邦邦的卵石路上,颜如画暗自庆幸着,揉了揉被披风遮着,并不是摔得太疼的屁股站起身来。
只不过她庆幸的早了点,完全没有意识到白沐寒已经飞身来到她身旁,正阴沉着一张冷脸,目光犀利的瞪着她。
颜如画站起身,抬眼看到了面色冰冷的白沐寒,内心一惊,顿时心虚了起来。
她略微思索了一下,镇定的给白沐寒福了一礼,讪笑说道:“那个,这不是端王爷吗,呵呵,好巧!”
白沐寒冷眼看着颜如画,厉声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我还正想问王爷你呢,这是我干娘的宅院,端王到这里来干什么?”颜如画说着转脸向正厅方向大喊道:“干娘,干娘,你快出来呀,画儿来看你了?????”
正厅里已经空无一人,刚刚那个身穿烟罗紫衣衫的女子已经不见了。
按理说,自己的院中进了陌生人,主人好歹也要出来看一下吧,即便主人自持身份不愿见外人,但刚刚那位身穿品竹色衣衫的女子也应出来理论一番,可是,颜如画喊了好一会儿,依旧没见到任何一位陌生人的身影。
金屋藏娇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白沐寒不愿他金屋藏娇的消息被自己知道,难道是怕自己把他的秘密泄露出去,定远王府和冷府脸上会跟着无光?
颜如画正思忖间,白沐寒冷声斥了句:“别看了,这里那有你的什么干娘,再说了,你来看你干娘,需要爬树进来?”
颜如画不好意思的笑道:“这里住的人家不是姓宋吗?难道说是我好久没来,记错地方了??????嘿嘿,让端王爷见笑了。我干娘这人就是个奇葩,我每次来,她都要我爬树进来,说是我身子骨太差,要锻炼锻炼我!呵呵!”
白沐寒冷哼一声,怒道:“够了!简直是胡言乱语,别说这个宅子了,可着这一大片住家,就没有一家姓宋的。说说吧,你到这里来究竟是要做什么?”
颜如画心中一紧,不会这么倒霉,这一大片人家就没有一家姓宋的?
早知如此,说姓王的,姓李的不就好了!
这白沐寒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金屋藏个娇,需要连周围住户都打听清楚吗?
颜如画抿着唇,心虚的觑着面色阴冷的白沐寒。
白沐寒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颜如画心中一凛,暗暗叫苦,这白沐寒不会杀她灭口吧!
那两位女子究竟是什么人,看来绝非普通的“金屋藏娇”那般简单,自己要小心应对了!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看来这好奇心不光能害死猫,还能害死人!
“你就真的没什么要解释的?”
白沐寒盯在颜如画身上的目光阴森森的,颜如画不自觉的打了个寒噤!
自己是白沐寒未来的弟媳,她就不信,他真的会对她下狠手!
颜如画这样想着,昂起头,一双美眸一瞬不瞬的看着白沐寒,不屑说道:“我承认,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干娘,刚才说的话都是骗你的??????其实,我本来是想去揽月饭庄吃饭的,可是,怎么就这么巧,我在巷道口看见了你,然后跟踪,再然后看见你进了这院子,迎接你的是个年轻女人,我就很好奇,端王爷来年春天就要大婚了,而且是一次就娶俩,艳福不浅,却在这里金屋藏娇??????我就想着仔细看看那女人到底长个什么样子,比不比得过许静言和冷小蝶??????大门不敢进,就爬树,可惜什么还没看见,就从树上掉下来了!”
白沐寒仔细听着,眼中的寒意渐渐消了些,颜如画说话的样子就好像一个妻子窥破了自己丈夫的奸情,整个掉进了醋缸里的模样。
“本王有没有金屋藏娇关你什么事?记清你现在的身份,你马上就要做黎王的侧妃了,就算本王有一百个女人,也与你无关!”
白沐寒心中莫名的多了些痛意,恨意,醋意!说话的声音更显阴冷无情。
“我??????多谢王爷提醒,如画以后会谨记自己的身份,这次,如画多有冒犯,还请王爷看在如画即将做您弟媳的份上,不与如画计较!”
侧妃不就是个妾吗!
颜如画没来由的有些生气,她掘强的瞪着白沐寒,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
白沐寒心中百味杂陈,淡声斥了句:“你不是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吗?黎王究竟哪里好,你会心甘情愿嫁给他做侧妃??????哼,还妄谈什么弟媳,侧妃不就是个妾吗,你还没那个资格做本王的弟媳!”
“黎王?不,沐风他俊逸**,对我是既温柔又体贴,别说做他的侧妃了,就算要我给他做个暖房丫头,也是我的造化??????再说,做妾又怎么了,那得看给谁做妾,就算王爷您给我个正妃的位置我也不换!你以为你一次娶俩就了不起了,那冷小蝶可不是心甘情愿嫁给你,可着整个洛城的人谁不知道,冷小蝶喜欢我家沐风,哼,你还以为你捡到宝了!”
颜如画说完,还不忘向白沐寒扔个白眼!
白沐寒的脸几乎气绿了,这颜如画当真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要嫁给皇后的儿子就自以为了不起,竟敢对他这个堂堂王爷这样讲话!
他想起了自己在御花园对颜如画说的那番话,看来这颜如画是记在心里了,竟然连暖房丫头这样的卑贱的身份都因为那人是白沐风而不以为耻,自己当真就让她如此厌恶?
“一口一个沐风的叫着,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本王竟然不知道!你说??????本王,如果现在就要了你,黎王他??????还会不会娶你?”
白沐寒彻底被颜如画的话激怒了,一想到颜如画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和白沐风同床共枕,他心中就如万剑穿心般痛楚难当!
“你,无耻!”
颜如画气愤的甩下这么几个字,再不理白沐寒,快步向大门走去。
“本王今天就无耻给你看看!”
白沐寒说完,上前一步,想抓住颜如画,奈何颜如画早防着他这一招,闪身躲开了去。白沐寒一手抓了个空,微微一怔,随即气疯了似的频频向颜如画伸手抓去,颜如画灵巧躲闪,白沐寒的眼中渐渐露出诧异之色,下手更为迅捷凌厉!
颜如画闪转腾挪中,绑在身上的红色织锦披风渐渐松开,颜如画正想一把把碍事的披风给扯下来,还未等她腾出手来,披风就掉落下来,绊住了她正向后退的双脚。
白沐寒趁机一把抓住颜如画,用力一拽,就把颜如画抱在了怀里,然后他麻利的对着披风飞起一脚,披风凌空而起,转瞬间就平摊在地上,白沐寒紧紧抱着颜如画放在披风上,然后倾身压了上去。
颜如画双手双脚使劲挣扎,奈何,白沐寒自小就习武又身高体健,颜如画哪里拗得过她。
“白沐寒,你卑鄙,下流,无??????”
颜如画高声骂着,无耻的“耻”字还没说出口,双唇就被白沐寒疯狂的吻住,他的吻粗暴狠戾又贪得无厌!
不仅是柔软的唇瓣,连同颜如画紧咬着的贝齿也被白沐寒用舌尖撬开,向里深吻了去。
颜如画几乎被吻得的窒息,她的双手使劲用力想推开白沐寒,却引得白沐寒更加的肆无忌惮!
送黎王一顶绿帽子
和上次蜻蜓点水般亲吻颜如画所感受到的甜美略有不同,白沐寒这次更多的是心碎,是眷恋,是想把颜如画揉进自己心底,再也不想与她分开,又无能为力的一种宣泄!
他明白,他是彻底爱上了这个叫颜如画的小女人,这个曾经令他嫌弃,令他厌烦的小女人!
可是,他明白,父皇的赐婚圣旨一下,这辈子他也不可能与颜如画一世相守,她即将成为她的弟媳。
白沐寒这样想着,心更痛了,他好像要把这一辈子想给予颜如画的亲吻都一次吻完,可是,越亲吻,他就越是不舍,他深吻着的灵活有力的舌尖几乎抵达颜如画的咽喉,颜如画的脸色憋得通红。
颜如画想用力咬下白沐寒那狂妄肆虐的舌头,可是终究狠不下心肠!
幸好,白沐寒适时的撤离颜如画的唇间,然后,又狂风骤雨般的亲吻着颜如画的黛眉,明眸,俏鼻,脸颊,耳际!
颜如画的心中感到一阵悲凉,这白沐寒到底是因为太爱自己,还是因为被她拒绝而报复,才这样子对她?
他是天鹅,自己是癞蛤蟆不是吗!
天鹅怎么会喜欢上她这个癞蛤蟆?
再说,他明知自己将要成为白沐风的女人,还这样对她,难道他就从来没有为她考虑过?对一个女人来说,名节是多么重要!
一旦婚前失了贞,那后果往往比死亡更让人难以承受!
好在自己两世为人,非寻常女子,对现在的她来说,只有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罢了,横竖不过是失了清白,就当被猪拱了一下得了!
颜如画想得开了,便紧紧的闭上双眼,放弃了挣扎反抗,奈何眼中泪水悄然而落,顺着脸颊一路流向耳际。
“你愿意送黎王一顶绿帽子,你就送罢,反正你们兄弟一家,还分什么你的我的!”
颜如画的声音冷幽幽的飘进白沐寒耳际,淡漠不屑又夹杂着凄楚无奈!
白沐寒闻言,心中一震,他恋恋不舍的吻了一下颜如画脸上的泪痕,沉痛的慢慢抬头看向颜如画,星眸中满是凄凉和寥落!
暖阳慵懒的照着院中的二人,白沐寒就这样静静的注视着颜如画的容颜,好一会儿,他才下定决心,狠狠说道:“本王?????本王但愿从来都未遇见你,也更不认识你,你喜欢四弟,本王就预祝你新婚愉快,和四弟琴瑟和谐,恩爱终生!”
白沐寒说完话,站起身,再不多看颜如画一眼,踉跄着大步离去。
颜如画听着大门被打开重又关上,白沐寒的脚步声也渐行渐远,直至再也听不见,她才放松自己的身心,又接着躺了一小会。
待到泪已干,心绪平稳了些,她才站起身,在院中四处查看了一下,确定这所宅院中除了她,已经再无一人。
她找了些清水,洗了把脸,又进房寻了把桃木梳重新梳理一下头发,插上发簪,然后整理了下身上衣衫,把披风清理一下披在身上,款步离开了这所宅院,向揽月饭庄走去。
我饿了!
揽月饭庄的大门前,秋叶正等得心焦,几乎快要哭了出来,见到颜如画迎面走过来,抱怨的对上前迎道:“二小姐,您到哪里去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急死我了!”
秋叶淡淡笑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刚才遇见一个熟人,去打了个招呼,多说了几句话,看把你急的??????对了,菜上好了吗,我饿了!”
“好了好了,二小姐再不来,那菜恐怕要凉了呢!”
秋叶拉着颜如画的手,紧拽着快步走进揽月饭庄,上了二楼的一个雅间。
饭菜的确不错,可惜颜如画提不起丝毫兴致,脑中不时地回想起刚才和白沐寒在一起的一幕!
他到底是因为爱还是因为嫉妒,报复?
自己口口声声向他要着一生一世一双人,可转眼间,就要做他四弟的侧妃!
颜如画破天荒的要了一壶酒,自斟自饮起来。
“二小姐,您今天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秋叶担心的上前一把抢过颜如画手中的酒杯!
“秋叶,你家小姐就要嫁人了,心中高兴,来,陪我喝一杯!”
颜如画明明是笑靥如花,却让人感到说不出的落寞孤独!
“二小姐,您??????您!”
秋叶支吾着,担忧的看着颜如画。
“放心,你家小姐酒量好的很,醉不了的??????这样,你陪我喝一杯,就喝一杯!”
秋叶拗不过颜如画,终是把手中酒杯还给颜如画,自己又满斟了一杯酒。
颜如画举起酒杯碰了一下秋叶手中酒杯,粲然一笑,朗声说道:“秋叶,有人祝我和黎王琴瑟和谐,恩爱终生,说得真是太好了!不愧,不愧是??????天鹅!”
颜如画说完,仰起头一饮而尽。
秋叶也陪着喝完一杯酒,然后拿走桌上酒壶,说什么也不让颜如画再多喝一杯!
颜如画索要一会无果,对着秋叶笑嗔了句:“真是个管家婆,将来谁娶了你,可有的受了!”
“二小姐,又拿秋叶开涮!”
秋叶有些羞赧的瞪了颜如画一眼,拿筷子夹了一块香酥鸡塞入颜如画口中,笑道:“小姐尝尝这香酥鸡做得如何,味道美是不美?”
颜如画大口咀嚼着那块香酥鸡,感到心中暖暖的,却微微湿了眼眶!
一顿饭两人说说闹闹,吃了好久,才站起身离开雅间,向楼下走去。
颜如画和秋叶二人刚下楼梯没走几步,就遇上了迎面走过来的冷小蝶和冷川二兄妹以及冷府的两名家丁。
“冷川哥哥,你好久都没来相府了,如画还真有些想你了!”
颜如画停住脚步,喜笑颜开的对冷川打着招呼。
“如画,我??????我这一段时间帮着筹备二妹的嫁妆,的确是脱不开身!等忙完了这一段,就去相府看你!”
冷川温和的笑笑,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颜如玉就要嫁给黎王了,他再去相府只能是徒增伤感!
“颜如画,别哥哥哥哥的叫这么亲,他是我的哥哥!”
不会就这么摔死了吧!
冷小蝶冷眼看着颜如画,嘲讽的把话说完,转脸对冷川说道:“哥哥,也不知道这风尘女子生的丫头有什么好,皇上怎么会给她赐婚?赏月宴上她和端王不清不楚的,这么些日子,却要嫁给端王的亲弟弟,哼,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冷川转脸瞪了冷小蝶一眼,示意冷小蝶闭嘴!
可是,冷小蝶依旧喋喋不休:“这本来就是嘛!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中秋节那晚发生的事谁不知道??????”
“你??????够了!”冷川的声调略高,看着冷小蝶的眼光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冷小蝶不情愿的住了声,没好气的白了颜如画一眼。
冷川尴尬的对颜如画笑笑,抱歉说道:“如画,这小蝶自小就被惯坏了,说话有口无心,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颜如画粲然一笑,脆声道:“冷川哥哥这是说的哪里话呀,令妹心直口快,率性质朴,我就喜欢她这样的脾气!再说了,过段日子,我还要改口叫她三嫂呢,怎么可能会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到时候,我们就是一家人,亲还亲不过来呢!”
冷川闻言,微笑颔首,不想冷小蝶却轻哼一声,斥道:“谁稀罕你那一声三嫂,谁又快和你成一家人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颜如画摇头笑了笑,没有理会冷小蝶,对一脸歉意的冷川说道:“冷川哥哥,我还有点事要办,就先走了。”
冷川点点头,说了句:“慢走!”然后就侧身站到一边,冷府的两名家丁见状也快速站到一侧,唯有冷小蝶气呼呼的挡在颜如画面前,瞪视了颜如画片刻,才傲慢的走向台阶的一端。
颜如画看着冷小蝶比别人向前多伸出半个脚掌的那双粉红色缎面绣花鞋,心中一动,神态自若的转脸朝冷川笑了笑,就抬脚向下一个台阶走去。
突然,颜如画的左脚被冷小蝶的那双绣花鞋拌了一下,整个人颓然向前栽了下去。
在栽倒的那一刹那,颜如画快速的用双手抱住头部,顺着楼梯一阶阶滚了下去。
“小姐,二小姐??????”
秋叶吓得差点哭出声来,惊叫着随着颜如画跑下楼梯,冷川也惊得愣在当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跟在秋叶身后快步跑下楼。
冷小蝶见状,幸灾乐祸的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走下楼,站在被摔得七荤八素,头脑发懵,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颜如画身旁,轻蔑说道“不会就这么摔死了吧!”
颜如画闭着眼,暗暗在心里骂道:“死女人,你才摔死了呢,走着瞧,以后有你好看!”
秋叶见颜如画脸色发白,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心疼的掉下眼泪,她跪在颜如画身边,揽起颜如画的头放在自己腿上,听得冷小蝶的这句话,气不打一处来,当即不管不顾的抬头对冷小蝶大吼道:‘冷小姐,我家小姐到底怎么着你了,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和她过不去?你喜欢黎王那是你的事,我家小姐要嫁给黎王那可是皇上赐的婚,你要是觉得不满意,尽管去找皇上,何必对我家小姐下如此狠手?”
最毒妇人心
只是,颜如画闭着眼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脸色发白,把秋叶吓得大声哭泣了起来。
正值午时,正是揽月饭庄客人最多的时候,颜如画从楼上滚下来的那一幕被许多人瞧个正着,揽月饭庄里一时间议论纷纷。
“那跑走的不是冷府的小姐吗,听说就快要做端王的侧妃了!就她,也配?”
“倒在地上的那个是相府的小姐,好像要嫁给黎王做妃子!你说,她们之间能有什们恩怨?”
“唉,这你都不明白!听说冷府的小姐喜欢的人是黎王,这不,黎王要娶的人是相府俩姐妹,她吃醋,嫉妒了呗!”
“那也不能下如此狠手呀?”
“最毒妇人心,这话你没听说过!”
??????
??????
冷川听了这些话,脸色变得难看至极,他轻轻摇晃着颜如画的肩膀,紧张喊道:“如画,如画,你醒醒,快醒醒??????”
颜如画慢悠悠的睁开眼,想坐起身来,无奈手臂和膝盖疼得厉害,她不由得撇嘴说了句:“冷川哥哥,好痛!”
秋叶见颜如画醒了过来,悲喜交加的半跪在地上,哭着说道:“二小姐,您没事吧,您吓死秋叶了!”
颜如画忍痛挤出一丝笑意,看着秋叶说道:“傻瓜,我没事,看你,哭得难看死了!”
“二小姐,你??????你都这样了,还有心思说笑!”
秋叶嗔怪了颜如画一句,继而抬头对冷川说道:“冷公子,我家小姐一向把你当哥哥看待,可令妹为什么总是和她过不去?我家小姐即将嫁给黎王,那是皇上赐的婚,关我家小姐何事?”
“秋叶,你怎么能这样??????这样和冷川哥哥说话??????这事不怨冷小姐,楼梯就那么窄,是我下楼的时候没注意,怨不得??????冷小姐!”
秋叶急道:“二小姐,您怎么还为她说话,她明明就是故意的!”
“秋叶,你??????住嘴,想气死我不成!”颜如画神情有些激动,硬撑着坐起了身子,瞪了秋叶一眼,转脸对冷川说道:“冷川哥哥,真是如画自己不小心才摔了下来,不关令妹的事,你??????千万不要责怪她!”
冷川再怎么生冷小蝶的气,但那到底是他的亲妹妹,大庭广众之下,颜如画能这样为冷小蝶的名声着想,冷川对颜如画是感激不尽!
“如画,你忍着点,我送你去医馆!”
颜如画点点头,冷川弯腰抱起颜如画,冲破重重看热闹的人群离开了揽月饭庄,向附近的一家医馆走去,秋叶焦急的跟在二人身后。
三人拐过街角,迎面走来了五个人,为首的是位身穿青色华贵长袍,飘逸如仙的俊美公子,紧随其后的是位身穿玄色长袍,身材矮胖的中年男子,其余三位皆是着一身黑色长袍,腰胯弯刀的年轻壮士。
冷川抱着颜如画和这五人擦肩而过,压根就没有注意到那俊美公子的一双妖冶碧眼正紧紧盯着颜如画露在衣襟外的那枚雕刻着苍鹰的玉佩,直到冷川一行人走得远了,那俊逸公子才低声说了句:“茅草屋?”
苍鹰玉佩
秋叶见颜如画醒了过来,悲喜交加,哭着说道:“二小姐,您没事吧,吓死秋叶了!”
颜如画忍痛挤出一丝笑意,看着秋叶说道:“傻瓜,我没事,看你,哭得难看死了!”
“二小姐,您??????您都这样了,还有心思说笑!”
秋叶嗔怪了颜如画一句,继而抬头对冷川说道:“冷公子,我家小姐一向把你当哥哥看待,可令妹总是看我家小姐不顺眼,你可不能偏袒令妹,要为我家小姐说句公道话!”
“秋叶,你怎么能这样??????这样和冷川哥哥说话??????这事不怨冷小姐,楼梯就那么窄,是我下楼的时候没注意,怨不得??????冷小姐!”
秋叶急道:“二小姐,您怎么还为她说话,她明明就是故意的!”
“秋叶,你??????住嘴,想气死我不成!”颜如画神情有些激动,硬撑着坐起了身子,瞪了秋叶一眼,转脸对冷川说道:“冷川哥哥,真是如画自己不小心才摔了下来,不关令妹的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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