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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君主的宠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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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我的小新可要成为华阳城待字闺中的少女们,梦寐以求的情郎了!怎么办,我以后会不会有很多情敌?”
她凝视着他的俊脸,面露惊恐之色,语气里却尽是有恃无恐。
呼延迄没想到,这次的“露脸”会有这样意想不到的“收获”,竟然一下子就扭转了他在百姓心中多年的“妖孽”形象。
忽然有点明白她当时雀跃着想要出席此次宴会,并且非要在大冬天地乘坐纱幔龙凤辇车的原因。
呼延迄才想要回顾沫白的话,只听得前头响起华烨中气十足的声音,“大王驾到,王妃娘娘驾到 ̄ ̄ ̄”
睿炆王府,精致殿宇的房檐梁柱上,都高高挂起红色的笼纱灯笼,帐舞蟠龙,金银焕彩,小厮们忙着搬前搬后,丫鬟们忙着擦前擦外,客人们往来不绝,好不喧嚣热闹。
一声“大王驾到、王妃娘娘驾到”的通报声,顺着北风,响彻在睿炆王府。
内穿紫罗兰龙纹锦缎图案,外披一件贵气逼人的银貂斗篷的睿炆王呼延逑,匆忙带着家眷亲自出门前来恭迎圣驾,睿炆王府的所有宾客都匍匐跪在地上,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臣弟携拙荆恭迎皇兄、皇嫂”呼延定领着他的妃子一起过来给呼延逑请安,眼角眉梢都带笑的他给人以舒服的感觉。
小新的弟弟真的和小新性格差很多呢。小新的帅气是逼人的、惹人注目的,是一种张扬的俊逸。但他这个皇弟,笑得温和,才十八岁的年纪就有这样的内敛气度,真的很不简单。
察觉到“爱妃”过分的把目光停留在自个儿的皇弟上,呼延迄不着痕迹地挡在顾沫白的身前,呼延迄出声道,“都起来吧。臣弟不必多礼。今日是你大寿,本王是个陪客。一同进去如何?”
呼延逑的眼底闪过一抹讶异,皇兄何曾也对这样的寿宴感兴趣了?
讶异归讶异,皇帝亲临他的宴会到底是件添脸面的事。呼延定虽不是个还好面子之人,但圣意恩宠,又怎能拒绝呢!
当下和他的王妃丞相的千金余诺兮,夫妇二人迎了呼延迄和顾沫白迈进府邸。呼延迄的贴身太监华烨、顾沫白的随身婢女柳妍、欢雪跟在后头进去。
筵席摆在王府的一处大花园,好几个精致的屏风罗列期间,睿炆王亲自引呼延迄和顾沫白到首位上入座。
呼延迄和顾沫白意思意思地坐了一会儿,各自都吃了几盅酒,呼延迄便找了个借口辞别睿炆王,命华烨摆驾回宫。
之所以在筵席才开始不久早走的原因是,一则他知道自己的在场,睿炆王和那些皇亲国戚们以及前来贺寿的各路人马都不会自在,二则,他也无意喧宾夺主。皇弟难得过一次生日。
睿炆王自是盛情地挽留了几下。
呼延嘴角噙笑拍了拍睿炆王的肩,含情的目光对上酒后脸颊酡红的顾沫白,对着大家点头示意。
原来是王妃醉了,大王要回去照顾她啊~
如此一来,呼延定自是不好再强留。
两人说了几句客套话,呼延迄和顾沫白两人摆驾回宫。
王府内,向呼延逑说着恭喜的道贺声不绝于耳。
谁人不知他们的西祈君主心高气傲,除了一些开国大臣的寿宴会派人送去贺礼之外,向来不怎么笼络人心。
'文'像此番这样,亲自来给某位皇亲国戚贺寿的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呢。
'人'呼延迄走后,大家伙都围在睿炆王的身边,说许多阿谀奉承的话。
'书'睿炆王呼延定均只不在意的笑笑,抱着拳说着“哪里,哪里”,“客气,客气”之类的话语,态度始终谦虚谦逊。
'屋'看在大臣们的眼里,更加觉得这个睿炆王年轻有为,才十八年纪就有这等气度和胸襟,进退得宜,不禁投以崇拜的目光。
酒兴正浓,歌舞正欢。这时候,谁会注意到呼延定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呢?
呼延迄有命,来贺礼的嘉宾尽管陪着寿星即可,不必出门恭送。因而,呼延迄和顾沫白出来睿炆王府,只有禁军护卫和他们出门时带的那几名宫人。
这正好合了顾沫白的心意。
掩嘴偷笑,顾沫白在走出睿炆王府的大院,还没跨出大门时,扯住呼延迄的衣袖,命柳妍去取她出门带着出门的一个包袱,叫欢雪还有华烨也跟她过来。
此时众宾客和睿炆王府邸的小厮丫鬟,皆在后花园聚饮,大院反而没有几个人。
顾沫白拉着呼延迄走到院子里的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槐树下,欢雪、华烨二人只得跟上前去。
呼延迄不明所以,低头询问举止鬼祟的爱妃,心里腾起一股不大好的预感,沉声低问“怎么了?”
顾沫白踮脚,在呼延迄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当下遭到夫君的否决,“不行,本王不会那么做的!”
绑架一个小女孩?亏她想得出来!
“什么关系!小新新,你就答应人家嘛 ̄ ̄ ̄”她掖着他的衣袖,他无动于衷。
“不答应哦?不答应我可就自己去了啊?到时候,我要是‘出身未捷身先死”,会使小新泪满襟哦。
她觑眼瞧他,见他冷然的表情有些松动。嗯,换个策略 ̄ ̄ ̄再接再厉 ̄ ̄ ̄
“其实不成功也好啦!我就去见齐哥哥一面也好,他人那么帅,武功那么棒,笛声又吹得那么清越,他……”
“本王和你一起去!”他以手捂住她的小嘴,说得咬牙切齿。省得她口中再蹦出令他七窍生烟的话!
“大王,王妃,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一旁的欢雪听了,一头雾水。以手肘碰了碰华公公,见对方直摇头,于是只好出声问自己的主子。
大王和王妃不不能乱走!他们千万个担待不起!
这时,柳妍拿着包袱,依着细微的谈话声寻过来,“王妃,您要这个包裹做什么?”
顾沫白拉了柳妍也隐到槐树下,取过欢雪手中的包袱,拿出放在上面的两套她事先命柳妍和欢雪准备的常服。
“大王,王妃这是要准备做什么?”
华烨望着一脸“紫酱”色的君主,心里头七上八下的,王妃不会要拐带大王吧?上次他的这种不好预感来临之时,他是被单军师给打晕了,在雪地里躺了半晌,要不是身子骨好,肯定感染上风寒,没办法伺候万岁爷了!
“嘻嘻嘻嘻嘻!”
顾沫白亮出她那一口“闪闪发亮”的洁白牙齿,给呼延迄使了个眼色。
“大王,王妃,你们……”
柳妍瞠大杏眼,但见呼延迄迅速地点了华公公和欢雪两人的穴道。
“柳妍,你在这里挡着我们,记得有人来就咳嗽一下哦!”
柳妍不明白顾沫白的举动为何,但主子这么吩咐了,她一个当奴婢的也只有听从的份。顾沫白和呼延迄两人,分别把身上的装束换到欢雪和华烨身上。他们自己则披了事件准备的裘袍。就是呼延迄有些麻烦,因为他里头的龙袍也要褪去。
两人尽量以最快的速度换装,不然要是有人路过,可就麻烦了。苏黄色裘袍里头裹着皂沿边丹青色君子兰宽衫,冒玳色的狐裘暖帽下是一张文秀俊逸的脸,三千发丝皆藏于暖帽当中,一双灵动慧黠的双眸透着调皮和精怪,嘴角微微上翘,似三月清风轻扬。好一个俊逸偏偏贵公子。
“王妃 ̄ ̄ ̄”
柳妍惊呼,真的情愿被点穴的那人不是欢雪而是她!
她们王妃莫不是有异装癖不成?前段日子才装扮成太监混入御书房,被太后逮了个正着。圣上下令,不许王妃再穿成太监模样,免得落人口实。幸好大王也没怪罪她们这些婢女。
王妃这才安安分分地没过几天安生日子,怎的现在又装男子了啊!
“嘿嘿,柳妍,你的王妃在那 ̄ ̄ ̄”
纤纤玉手一指,顾沫白指着被点了穴站立不动,已换上她的裘衣和暖帽的欢雪,长话短说地交代柳妍,“我和大王有事要外出一趟。欢雪和华公公就顶替我们坐在龙凤轿辇上,华公公只需闭上眼就好,柳妍你路上注意些纱幔,千万别让它给风吹起,露了马脚。现在我和大王扶他们两个上龙辇,就说他们醉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你咯!”
“娘娘,不行啊,我……”柳妍慌乱地摇着手。瞥见华公公和欢雪也是一脸惊恐的模样。
他们做奴才的哪敢坐到龙凤辇上啊!这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华公公和欢雪在心底里头呐喊!
“不行也得行!”顾沫白扶了欢雪,命柳妍过来帮忙。柳妍只得按吩咐行事。
呼延迄此时也换好了衣裳,他搭着华烨的肩膀,五个人从睿炆王府角落里的那棵大槐树下走出。
有宫人在外头候着,顾沫白掐了柳妍的腰一把。柳妍只好把顾沫白教给她的说辞和宫人说了一遍,告诉宫人顾沫白和呼延迄是王府里的下人,是王爷特地命人来恭送王上和王妃的。
“那欢雪和华公公两人怎么不见踪影”
其中有个宫人如此问道。
还是柳妍的脑筋转的快,“大王和王妃临时有事,命他们去街上购置些东西去了。你们快点,大王和王妃都喝醉了,若是吹了风,感染些风寒你们有几个脑袋能够掉的?”
柳妍这么一呵斥,宫人便不敢再问,有两名宫人从呼延迄和顾沫白接过欢雪、华公公两人,向呼延迄和顾沫白道了谢,赏了他们几锭银子,便和柳妍一起扶低垂着头欢雪和华公公上了龙凤轿辇。
顾沫白和呼延迄低眉敛目地跪拜在王府门口,恭送“圣驾”回宫。
“起轿 ̄ ̄ ̄”
太监甩了甩拂尘,尖着嗓子命人抬轿。
和来时一样,禁卫军在前头开路,龙凤轿辇行在中间。柳妍频频朝后头回顾,呜 ̄ ̄ ̄大王、王妃,你们两人千万要保重才是啊!
顾沫白和呼延迄出宫时,鼓楼打的是寅时三刻。
出了睿炆王府邸那片的郊区,两人来到一处露天的小茶肆上休息片刻。走到一副春台桌凳坐下,向店小二要了一盅香茶。
这时,日暮已黄昏。光亮渐渐地淹没在天地的另一头,大地换了一袭鹅黄色的装束,有倦鸟成队地从天边飞过。
呼延迄的绿眸太过“扎眼”,顾沫白出了郊区时便从包袱里取了黑纱帽给他戴上,两人商议决定天黑了再往城里去。不然戴着黑纱帽,在这繁华热闹的京师,回头率应该也不会太低。
“小沫。”
“耶?”这好像是他头一回唤她小沫哎!
顾沫白含情脉脉地回视。
店小二给呼延迄和顾沫白分别倒了杯清茶,顾沫白啜了口,正好解解酒。起先她喝得不多,不过古代的白酒还真不是盖的,后劲十足。她瞄了呼延迄一眼,隔着黑纱,也不晓得他有木有半点醉意。
“你坦白交代,这件事你策划了多久?”
就连黑纱帽都事先给他准备好了!还说什么他要是不去她就自个儿一个人去。这分明就是吃定了他!哎,他着了这个小东西的当了!
“咦?”黑色眸子清亮亮地盯着他看。
“别给我装糊涂!”
“人家才没有装糊涂。我还以为你深情款款的叫我名字,是要说什么甜言蜜语呢!”
……
某人的脸比天黑的速度还要阴沉的快。
忙着斗嘴的他们,都还不知道,就在此时此刻,宫仗对在回宫的途中遭遇了可怕的事件。
但现在的他们,全然不知。
月上高楼,是适合“梁上君子”行动的最佳时辰。
呼延迄抱着顾沫白,轻点屋檐的瓦片,周遭的景物在眼前一一掠过。呼延迄矫捷的动作没有因为怀里多了个人而有任何的影响。
顾沫白搂着呼延迄的腰身,由他带着自己飞檐走壁,在移动的过程中抬头望一眼清风月色,真的有苏东坡“我欲乘风归去 ̄ ̄ ̄”之感。
如果,天气不是这么冷的话。她会更欣喜许多。
“阿欠 ̄ ̄ ̄”
“不是我打的喷嚏!”顾沫白胡乱地摇着手,以唇形说道。
现在他们两人正趴在齐式微下榻的客栈房檐上头,寻得一个合适的机会下手。她才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打喷嚏。当然啦,齐式微在这间客栈投宿的信息,也是顾沫白事先派人打听好的。以至于咱们精明的妖孽君主有种他踩进他宠妃设的陷阱里头。好在,他的宠妃出发点都是为了他,不然铁定和她算秋后帐。
月光下,他同样以唇形回答她,“本王知道!”
极轻极轻地掀开屋檐上的一粒瓦烁,房里的灯光便隐隐可见。
呼延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人一起透过空出来的一小方块,看向屋内的情景。
“阿欠 ̄ ̄ ̄”
“为师不让你上街,你非得跟着凑热闹,这下可好,感染风寒了吧!”
说着责备的话语,听的人却不难发现其话语里蕴含的浓浓关心。
齐式微扶躺在床上,因生病而有气无力的小芽儿起身,左手环抱着她的小肩膀,右手端着药碗,命小芽儿把这药给喝下去。
“那天在客栈,他带着黑纱,芽儿没见他的模样,我好奇嘛。不过,他真的帅呆了哎,和师父你有得一拼。你们俩各有千秋哩,呼延迄是俊,俊得霸气又危险,特别是他那双如猫眼石般的绿色瞳眸,天哪,望一眼好像整个人都会被吸进去似的,太帅气了!师父你是俏,俏得内敛又怡人,像春风一样,舒服到不行。你们是旷世大帅哥哦,不过芽儿还是最喜欢师父了。嘻嘻。”
将绵软的身子靠在师父,小芽儿谄媚的拍着马屁。
“没用的芽儿,不要企图转移为师的注意力,乖,把药给喝了。”
把戏被拆穿,小芽儿撇撇嘴。“好嘛。”
靠着齐式微的胸膛,莫芽儿皱着眉,乖乖的把药给喝了。良药苦口的道理,她懂的。
“芽儿真乖。”
齐式微揉了揉小徒弟的脑袋,习惯了颠三倒四的说话方式,小小年纪,也不知道她哪学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话语。就算是她真实的年纪,也才十八岁啊,还是她所处的世界,真的和他有莫大的不同?哎 ̄ ̄ ̄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就是喜欢她活蹦乱跳,闹得他鸡飞狗跳时的样子呢!
“扑哧 ̄ ̄ ̄”
“谁?”
“师父 ̄ ̄ ̄”
“芽儿乖乖的在这里不要动,师父去去就来。”
齐式微把药碗往房里的桌上一放,拿起挂在床帐的青玉短笛追了出去。
“啪!”
暗中一道内力射来,客栈柏木方桌上的桐油灯应声而灭。
“师父 ̄ ̄ ̄”
房内传来小芽儿的呼救声。
“不好!”
齐式微才追出门去没多远,听见芽儿的声音,待要返身回去,在门口碰见听见声音赶来瞧个究竟的徒弟崖其和印廷,“师父,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的厢房是紧挨着的,芽儿的呼喊声在房内的崖其和印廷也听见了。
“芽儿被人掳走了,你们两个在这里别动,我去追赶贼人。”
不排除对方会再回来的可能,齐式微命两个爱徒在这里守着,自己只身一人去追赶。
既然对方能够在短短的时间把芽儿掳走,说明他的武功不弱,崖其和印廷去了也没用。还不如在这里等候消息。
齐式微施展轻功,纵身跃上房檐,脚尖轻点,一个纵跃,如履平地的在瓦楞上健步如飞,衣角飞扬。
“齐哥哥的武功真的不赖哎!”
崖其和印廷听见声音,回过头,只见一男一女从他们师父的房间里走出,月光下,男子的异于常人的绿眸尤为明显。
“是……是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芽儿?你没被人掳走?。”
印廷的视线移到顾沫白手里牵着的小芽儿时,瞪大了眼睛。天,芽儿还在这里,那,那师父是去追什么啊?
“你们想做什么?”
还是崖其多个心眼,他可没忘记他们来西祈的目的是对眼前这个君主不利的。保不齐他来绑走芽儿,就是为了牵制师父。
崖其出手极快地想要从顾沫白的手中把芽儿夺过来,不过呼延迄的动作更快。在崖其出手之前,他就先发制人地点了他的穴道,印廷反应过来时,已是太迟。
“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被点了穴道的崖其和印廷只能“干瞪眼”!
“嘿嘿,不怎么样。你们的小师妹,芽儿美人借我们用几天。你跟齐哥哥说,芽儿我们带去宫中做客了。若是想她了,你让齐哥哥亲自来宫中接他。好啦,我们出来够久了,要先回去咯!”
“把芽儿留下。”
印廷不死心定在那里的大叫。
“芽儿,你的意思呢?”
顾沫白蹲在芽儿跟前与她平视。
“我要跟小新还有小白走……”
“臭芽儿!跟你说了,不要叫我小白!”这小鬼!顾沫白仗着身高优势,狠敲了下芽儿的脑袋瓜子。
“死小白!人家还是病人哎!我要告诉小新其实小白其实是……”
顾沫白眼明手快地堵住芽儿的小嘴,威胁道,“小心我告诉齐哥哥打算把他……”
“好啦,好啦!一人一个秘密。扯平嘛!崖其师兄、印廷师兄,芽儿要去皇宫N日游了。你让师父千万要来皇宫找我哦。不然我长大了就要做妖孽君主的宠后!”比宠妃还要高一个级别,神气吧?
芽儿拉下顾沫白的手,走到自个儿两位师兄的跟前,交代“留言”。
“臭芽儿!你敢和我抢男人!”顾沫白照着芽儿的头又是一记板栗。
芽儿捂着头,躲到呼延迄的身后,“讨厌!这话只是拿来气下我师父的嘛。借你男人用一下,什么关系咩,小气的女人!”
“不行,不准,不让!到时候我借静大哥给你用好了,呐,就是那天你看见的那个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看上去很无害的……”
“行了。爱妃,本王保证,若是你再和这位……嗯,淑女……”
是芽儿坚持他要怎么唤她的,否则她坚决不同意“配合”他们的“绑架计划”
呼延迄不太自在地改了称呼,“咳,如果咱们再耽误下去,齐式微回来就……”不是他打不过,只是很难占到什么上风就是了。江湖传说,齐式微的武功,和他的人一样,深不可测。
“嗯,好。就走,就走。来,芽儿,跟师兄说拜拜咯!”
“笨小白,师兄他们听不懂拜拜啦!你真的很小白哎!还有,不许以对小孩子说话的口吻对我说话! ̄ ̄ ̄”
崖其和印廷两人,就这么像座雕塑一样地立在其式微的门口,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师妹牵着“贼人”的手,两大一小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下。
师父 ̄ ̄ ̄你说的对,师妹果然是个惹祸精,呜 ̄ ̄ ̄ ̄
惹祸精之所以走到哪里都会成为惹祸精,绝对是因为其破坏能力无人能及。阿弥陀佛,愿神保佑当师父去宫里寻回芽儿时,西祈的皇宫还安然地屹立在京师。
不过现在,师父,您可不可以快点回来~先解救您“屹立”的徒儿们啊~
几天后,西祈皇宫。“凤仪殿”内。
对外宣称感染风寒的太后端坐罗汉塌上,背靠金丝软枕,小拇指的护甲微微上扬,优雅地啜一口香茗,她的左右两侧都站着服侍的丫鬟,尽心尽力地替她捶着肩。
“启禀娘娘,睿炆王在外头求见。”
“还不快宣 ̄ ̄ ̄”
太后整了整仪容,打发太监快快去请睿炆王呼延逑进来。也不知道那件事皇儿办得如何了!
太监躬身引睿炆王呼定进了花厅,呼延逑挑帘入内,单膝跪地,“儿臣叩见母后。”
“快平身,来,到这边坐下,告诉母后事情操办的还顺不顺利?”
太后让呼延逑坐在她右边的软榻上,命宫俾端上茶来,挥手屏退左右。
呼延定在软榻上坐定,喝了口香茶,斯文俊秀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甚是顺利。现在就只等沈堂哥派兵来京师包围皇宫,齐式微已飞书回南毓,南毓君主亲自答应会和我们一起来个里应外合。”想那齐式微,前几天都还不甚愿意与他合作,这两日也不知是不是被他送去的金银财宝和美女所打动,昨日黄昏时分请他入府叙谈,竟一口答应了。他就说嘛,哪有人不对财宝和美人动心的!
只有在太后的面前,他不需要任何的伪装。此时此刻,才是他真正的面目。什么温文尔雅,不过是为了降低皇兄对他的警惕罢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再过几天就是冬至,孩儿打算一过冬至就行动,母后意下如何?”
“嗯!再好不过!过了冬至,不久就是春节,正是宫中禁卫军防备最弱的时刻。此时若是派兵包围皇宫,再有南毓之兵协助,呼延迄的大部分兵力都分散在了各个边城,又有部分守在邶城,正是拿下这皇位的最佳时机!”
太后赞许地点点头。
谈完了大事,也该谈谈私事了。
“那洳儿她……”
“母后,洳儿是我的妹妹,哥哥和妹妹怎么能成婚呢!”
沈亦洳他早就玩腻了,才不想要纳她为妃。
“你这孩子!你明知道你沈伯伯一生无女,我们沈家又需要一个女子入宫来巩固地位,这才去过户了一个女儿送进宫来。你和洳儿并没有血缘关系。怎的不能娶她?既然你不喜欢她,又何必招惹她,现在她孩子都有了,你……”
这边太后正和睿炆王说着话,余规程打千儿进来,“娘娘,锦贵妃在外头求见。”
“她又要来做什么?”
太后的语气颇为不耐烦。这几天她几乎天天来给她请安,就是来打探逑儿的对她的心思。她都说了,这事她自会和逑儿说,这孩子不听,仍是隔三差五的来。
“奴才不知,兴许是方才王爷进宫给娘娘请安时,被人看见了吧,”
呼延逑一听锦贵妃要来,对太后耳语道,“母后,你可不许出卖儿臣。儿臣真的不想再见那个女人!”就算有他的孩子又怎么样?又不让他叫她怀的!沈亦洳这女人妒性太大,他才不要为了一棵败柳而放弃整个森林。
说完,呼延逑人就闪身躲到太后的花厅里头,太后只得轻移款步,命侍女把在大厅上的雕纹铜炉火盆给点上,她在大厅接见锦贵妃。
“洳儿给姑母请安。”
“起来吧。来人呐,赐坐”
小太监搬来梨花背椅,沈亦洳在贴身婢女绣匀的搀扶下落座,左顾右盼,欲言又止。
明明听下人禀报,睿炆王有进宫面见太后的啊,怎么她收到消息就赶来,还是错过了么?
“姑母,我……”沈亦洳迟疑着,她想问睿炆王有没有来过,但又恐太后训斥。
“锦贵妃,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
沈亦洳低垂着头,完全不复平日的嚣张傲慢。“我……臣妾知道。”
太后称她一生贵妃,就是在提醒她,现在她还是呼延迄的妃嫔,所以她不可以也不能够问起睿炆王,但……但她心里头装的人是睿炆王啊!这几天她日日派人去睿炆王打探消息,也告知了他她怀有他孩儿的消息。以前混入她寝宫私会的人,最近一段时间人影都不见,叫她如何能够不焦急!
“若是没事,就跪安吧。哀家乏了,要小眠片刻。”太后倦态地挥挥凤袍。
沈亦洳左右张顾了一回,还是不见睿炆王的身影,只得站起身行礼,脸上满是失落,“洳儿告退 ̄ ̄ ̄”
确定沈亦洳真的走后,呼延定才从花厅帘子的后头踱步而出,嫌恶地皱起眉峰,“这女人,她到底想怎样?”
她也太不识相了吧?难不成真的以为他当上君主以后还会纳她为妃,好让天下耻笑夺兄妃嫔么?笑话!不过如果对象是那个南毓公主的话……他可以考虑考虑。
“不是哀家说你,你这样哀家可怎么和沈大人交代。”
虽不是亲生的,但好歹也是沈家养育多年的啊!
“她又不是沈大人的亲生女儿。有什么要紧。”呼延逑不甚在意地道。
不过是民间抱养的草民罢了,什么大不了的。
“皇儿,你……”
“母后,孩儿还有事在身。先行告退了!”
朝太后拱手做了个作揖,睿炆王便曳步走出“凤仪殿”。他可没兴趣听母后说教。
离开太后的“凤仪殿”,呼延逑见天色尚早,就放慢出宫门的步子。
从太后的“凤仪殿”出宫门,有条路是必然会经过沈亦洳的“宣仪宫”的,以往为了和她偷情,呼延逑经常走那条宫路过。
现在,为了免碰上锦贵妃会给她缠上,呼延逑特选了一条与之相反的路。
呼延逑正走着,拐过“清德门”时,有个毽子越过宫墙,掉在了他的身上。
右手捂着发疼的头,呼延定忘了他是“人敬人爱”的睿炆王,露出了本性,火冒三丈地大吼,“哪个狗奴才活腻了,给你爷爷我出来!”
惊动了宫墙里头的人。
“吱呀 ̄ ̄ ̄”
院门打开,宫院里头的人跑出来,见门口站着一个抱着头的身披枣红贮丝锦服的男人。
看上去好像是踢到“皇亲国戚”了!
顾沫白赶紧上前去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们的不对,你没事吧 ̄ ̄ ̄”
谁的声音?如此这般清脆如山涧潺潺流水之声?
呼延定放下捂住脑袋的手,抬起头,眼里闪现出惊喜的光芒。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她住的是“念行宫”,以后从母后那回来,可得经常打这过才行 ̄ ̄ ̄
“呀,怎么是你?”
顾沫白有点被吓到,倒不是因为芽儿踢到的人竟然是睿炆王呼延定,而是在她的印象当中,小新的这个皇弟不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么?怎么起先的怒吼听上去 ̄ ̄ ̄。
“小白,他是谁啊?”“矮”人一等的莫芽儿扯扯顾沫白的衣袖,人家她不是很喜欢这个虽然长得帅帅,但看上去奸奸的大叔哎!可不可以捡了毽子就走人?
“死豆芽,跟你说了,不要叫我小白,要叫小沫,小沫啦!”
顾沫白玉指轻点芽儿的额头,纠正她对自己称呼。
这时欢雪和柳妍也从后头追上来,都认得呼延逑,慌忙下跪请安,“奴婢等叩见王爷。”
“免礼 ̄ ̄ ̄”
睿炆王现在的心思都在顾沫白身上,他尽量控制自己不要一直盯着今天穿一袭皱绿绣袄,衬得肌肤唇红齿白的美人身上,也不追究到底是谁踢的毽子砸中自己,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获取佳人的芳心。当然,他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
“哦 ̄ ̄ ̄原来是小新的弟弟,小沫,他不会是假冒的吧?怎么跟你男人一点都不像?”
终于不叫她小白了!
顾沫白热泪眼眶。
“如假包换,同父同母。至于为什么不像,我也不晓得。”顾沫白耸耸肩。
“呀。这是谁家的小娃娃?好可爱。”
呼延定蹲下身,报复性的用力捏小芽儿肥嘟嘟的可爱脸颊。
莫芽儿气呼呼的拍掉那只大手,“你好没礼貌,芽儿不喜欢。”都捏疼她了!
莫芽儿转身就走,小短腿跨进院门。
何时有人对他说话这么放肆过?尤其还是在佳人面前。
呼延定假装关切地上去追,乘大家都不注意时踢起地上的毽子,毽子直直地朝芽儿飞过去。
眼看毽子就要砸中芽儿,顾沫白来不及推开芽儿,只好自己硬生生地挨了呼延逑丢过来的毽子,毽子的硬部砸中了她的额头。
“小沫!”
“王妃!”
“皇嫂!”
“对不住,对不住,本王只是想要看看她有没有怎样~本王没注意看路,不晓得毽子就在脚边,结果就~皇嫂,真对不起。”
“没事,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
顾沫白捂着额头说道。
虽然奇怪事情有没有那么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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