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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君主的宠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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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大哥怎么了?”

顾沫白隐隐觉得裴宔不大对劲,不过“女子不强人所难”,既然裴大哥不说,那她也就不问了吧。

最后还是裴宔忍不住,他的心里藏不住话。这几天过多的沉默已经违背了他的天性了,哎,大王和怀静都顾及他的心情,不提及这件事,可知道,他其实很想要找个人能够倾诉下的。

“王妃是不是想要知道,那三具尸体是怎么不见了的?”

“嗯……还……还好啦。我好像不是个好奇心特别强的人。”

“本王可以证明。”

呼延迄低笑着说道。

他的爱妃是介意有好奇心和没有好奇心之间。她若是想要知道的事她定会想办法弄清楚,但若是她认为可知道可不知道的,通常就不会想要非知道不可。而且不管是她真的想不想要知道,她都会尊重他人的意愿。就比如有关他的过去。她很少开口去问,除非他愿意主动提及。

“不过要是你们二位愿意授业解惑,我也是很乐意听的。”顾沫白赶紧补充道。对这件事她是当真有点好奇,若不是他们的态度太奇怪,每次她问与这个相关的时候他都顾左右而言它,她也不会憋到现在才问了。

呼延迄看了裴宔一眼,见他僵硬地点了点头,这才开口道,“体为什么会不见了很简单,要么是他们自己走的,要么是被人偷走的。不过本王怀疑,被人偷走的概率比较低,应该是自己乘我们不备溜走的。”

“怎么会?”

顾沫白吓了一大跳,“你不要吓我好不好,难道还会诈尸?”有这么神奇吗?

静大哥都验过尸体了的啊!该不会幻影门的人都是怪物,有九条命,怎么样都不会死翘翘吧?

“他们三人根本没死。”

裴宔说得咬牙切齿,他们被摆了一道,这叫他怎么不气!

“没死?那他们装死的本领不是很高?连你们都瞒过去了!”

“那是因为他们有帮手转移了我们的注意力,不然怎会这么轻易地就瞒天过海!”

帮手?

顾沫白不是个愚笨的人,她很快就想到裴宔指的所谓的帮手是谁,只是她怎么都不敢相信,会是那个人。但除了那人之外,别的人又都不可能!

“怎么会是她呢?你们会不会搞错了啊?若妤姑娘她看上去这么娇弱……”

“哼!她还真的是大智若愚!”

裴宔冷哼道。

“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们怀疑,是若妤姑娘帮助他们逃跑的?她那么做的动机呢?当时我们都在场的啊,而且如果她有那么大的本事既帮助幻影门的人假死,又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协助他们逃跑。为什么不直接对我们下手,还要偷偷摸摸的这么麻烦啊?”

顾沫白扯着呼延迄的衣袖,这下子她的好奇心全部都被勾起了。顾沫白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不过最呼延迄有意见的是,“你以为她对我们下手,她会有任何的胜算?”

这才是他们的聪明之处,明知道不可能轻易地取走他们的性命,才会企图救走他们的同伴。而他们之所以这么大费周章地救走他们的同伙,肯定是他们身上藏有什么秘密的东西,该死的是,他们当时由于太晚,都没有想过要搜他们的身!

真是大意!

顾沫白想了想,不论任何人,只要有小新、裴大哥和静大哥在,想要动他们的性命,是有些困难。

她呐呐地道,“嗯……也是。”

“再者说,你一下子问了本王这么多问题,本王要从哪里答起才好?”

“嗯……就从你们是怎么猜测幻影门的人没死,还有为什么怀疑是若妤姑娘协助的他们。”

“若是他们真的死了,众目睽睽之下三具尸体凭空不见,这难度还真是比令人死而复生还要大。”

所以他们才会猜测,那三个人根本没死。

“事实上也是差不多啊!”

他们当时可是都在场的哎!尽管不是时时刻刻都盯着尸体,但也差不多了。那么短的时间内逃跑,来得及吗?

“差很多。王妃仔细回想下,在沈德乾他们见来时,地上的尸体还在不在的?”

“肯定在啊!我记得那些当官的还有士兵在看见地上的尸体时脸色都变了。”

“嗯哼。所以尸体消失也几乎是与沈德乾他们出庙时的时间等同,在这种情况下,除了他们三人自己跃窗溜走外,不会有其他的可能性。”

顾沫白仔细回想了下,他们露宿的那件破庙地的的确确有很多窗户没错。她还记得在那里四面漏风,冻得她够呛。

尸体为什么会凭空消失的困惑解答了,但更大的一个疑惑还没有。

“为什么你们会怀疑他们有帮手?”

“太巧合了。”

呼延迄低吟道。

“我们醒来不久发现尸体,到沈德乾他们进来。时间上不是太巧合了么?而且我们三人都是习武之人,方圆几十里稍微有点响动我们就会察觉,但那天直到沈德乾他们进来,我们才知道。”

就算是破庙的风声比较大,掩盖了车马的行走声,以他们的敏感度,也不至于毫无所察才是。

“嗯……是若妤姑娘的哭声?”

“没错!她再次转移了我们的注意力。她的哭声不仅成功的转移了我们的注意力,也在一定程度上掩盖了沈德乾他们车马的行走声。试想,若是我们早就知道有人来,未必会在破庙里接近的他们,那么幻影门的三个人就无法乘机偷溜。”

提到贺若妤,裴宔就气得牙痒痒的。女人!果然是靠不住的!他救了她,她反而把他们玩得团团转。

该死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都不愿提及此事的原因,因为严格说来,他们三人都没有看出贺若妤有问题,这对他们来说是天大的疏忽,也很掉面子。

他们竟然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愚弄到这步田地!

最呕的莫过于裴宔。因为他……他还有一度曾为那个女人有那么点点的心动!

“对不起 ̄裴大哥,都是我……”都是她乱点鸳鸯谱,才会,才会……

裴大哥现在除了生气,更多的应该是伤心吧?

“这不关王妃的事!是她的演技太好。”

“哎 ̄我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咱们这么对她,她……,哎。”

裴宔闷声不吭。她也很想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做的原因。

“不过那个什么沈德乾的那时候出现,那么那些当官的也是他们的帮手么?”

“暂时不知道,这也是本王命单吢先赶回去调查的其中一件事。”

风雪在此时越下越大。

裴宔看了下天色,“大王,这雪有加大的趋势,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

“嗯。”

呼延迄加快行马速度。双腿踢了下马肚,呼延迄挥动缰绳,策马如飞。

为今之计,尽早地回宫才是上策。在路上多耽误一刻,不仅怀里的人儿遭冻,京中的局势也只会对他越加不利。

“的卢”在雪地里飞快地奔驰,裴宔也赶忙策马追上。京师还是这么热闹啊!天气越来越冷,也不知道爹娘他们二老身体怎么样了。

早呼延迄先行一步的单吢于这天的黄昏时刻抵达西祈京师,仰头望了眼不早的天色,单吢挥了下马鞭,策马直奔自己的府邸扬威将军府。

“嘶 ̄ ̄ ̄驭 ̄ ̄ ̄”

马儿嘶鸣的声和少年勒马的声音惊动了将军府内正好要出门的乔管家。

乔管家打开将军府的大门,门外的飞雪扑面而来。

“少爷,是少爷回来了么?”

下着雪,上了年纪的管家有点不看不清前方下了马,御雪走来的挺拔身影是不是他们家少爷,急忙迎上去看个究竟。

单吢三步并两步地走上前去,爽朗地搂着这个自小就看着他长大的尽职管家,笑着回话道:“哈哈,是我,乔管家,是不是爹和娘他们派你来等的我?”

他前天就派人给爹娘送了封家书,信上言明他今日大概会酉时三刻到家的事。天寒地冻的,肯定向来体恤下人的爹爹肯定不忍家丁在门外等他,所以才时不时地派人在门外张望,看他是否已经回来。

见到自己的小少爷,乔管家别提有多开心了。老脸上笑出了花,乔管家不住地点头道:“可不是,我们啊,都望着门外好几回了。这么巧,刚好奴才出来看少爷回来了没,就等着少爷了!快进屋,快进屋,外面天可冷了。这马就由奴才牵到咱们马房去吧。”

“不急,马儿等会儿命小厮牵下去就成了。乔管家,爹爹可在府里?”

单吢强行搂着乔管家进门,大步地走向府里的客厅。

“在,在。老爷和夫人他们啊,在府里日盼夜盼的呢。少爷您在这等等,我啊,这就去禀报老爷和夫人去。府里还不知道您回来的消息呢,我这就去通知他们,让他们给您接风洗尘。少爷在这等等哦!”

说着乔管家就挣脱单吢的手臂,颤悠悠地跑到里屋去叫人。

天气寒冷,府邸的小厮、丫鬟们大都在偏厅或者暖阁伺候着,因此大厅里没人。

“乔管家,乔……”

单吢对着乔管家的背影苦笑,这乔管家,直接领着他去找爹娘不就好了么。

不一会儿,乔管家便领着一对气质出众,约莫五十上下的夫妇出现在大厅上。

单吢一看见来人,眼里漾出最温和的笑意,给了自己的母亲一个大大的拥抱:“娘 ̄ ̄ ̄好几个月不见您,可想死孩儿了!”

“你啊,一离家就是个把月。都不知道把娘忘到哪层九霄云外去,还说想娘亲。娘亲不信。给娘亲看看,有没有哪里瘦了,在外面吃了好多的苦吧?”单夫人纤纤玉指,点了点宝贝儿子的额头,又心疼地叹了叹气。

单吢没义气地推爹爹出来当挡箭牌,“爹可以作证,我每回写家书回来,都有问娘亲近况的,爹,您说是不是?”

“你们母子的战争老夫没兴趣参与。我说静儿,你是先回房休息下?还是去见你派去南毓的那名细作?”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女人只会关心与自己有关的,偏家庭和情感,但男人往往会偏工作多一些。

单夫人睨了自己的丈夫一眼,“儿子才刚回来,谈这些事做什么。静儿来,和娘亲回房,我们母子俩好说说体己话。”

“爹不说,我还差点忘了。那名探子现在府邸何处?”

“知道你这几日就要回家,我特地安排他在客房住下。你先去书房,我命人令他去找你。”

“好。爹娘,孩儿先行告退,娘,我先回房休息下,晚膳不用叫我啦!迟些日子再来陪你啦!”

说着就一溜烟地往书房方走去。

在单吢回到书房后不久,暮色里,急道黑色的身影迅疾地窜上了单府的屋顶,瓦片似黑色的云朵在他的脚底下分飞快地向后掠去。

他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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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春宵不止一刻(万更)

夜幕是展开许多秘密的最佳时机,也是揭露许多秘密的有力时机。

几道黑色身影迅速地在华阳城边郊疏林内移动,忽然他们在一处建筑物前停了下来。

黑衣人的身手已是极快,但他们的身后分明还有一道迅如闪电的身影紧紧地跟在他们的后头。

能够赶上黑衣人说明那人的轻功很是不错,尤其是他还始终与那些黑衣人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被发现,这说明黑影人的轻功比起黑衣人,实在还要高上许多。

如果不是有人带路,你真的不会发现在这被影影憧憧的树木包围的地方,竟然有一处三面环水的规模恢弘的建筑物!

单吢紧紧地跟着前面的身影,听着他们不知道交换了怎样的暗号,里头守门的人放下一座吊桥。

真是再也没有比这更掩蔽的地方了!幻影门的巢穴,果然比之前又难寻了许多!

无论是轻功多么高强的人,想要在吊桥收起的情况下越过庄院而不被发现,几乎是不大可能事情!

幸好他在花漫恬他们离开之前偷偷的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了独特的“记忆粉”,凭借记忆粉特有的气味而一路追踪到这里。

单吢暗暗的记住这座庄院的位置,和来时一样,施展轻功动作轻快地翩然离去。

接下来的事情,要和大王他们会合之后才能办了。

被西祈的冬天折磨得昏昏沉沉的顾沫白,是在一片呐喊声中,确切地来说是在一片雷霆万钧的“朝拜”声中惊醒的!

天哪,古代迎接皇帝的场面都,都这么吓人的么!

顾沫白露出一个脑袋,乌溜溜地大眼睛瞅了瞅跪在地上穿着鹤服华裳的一群人,原汁原味的朝拜果然比任何电视、电影里头的场面要来得“3D”得多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以相国沈德潜为首的文武百官黑压压地在华阳城门外跪了一地,朝拜的队伍中自然也包括单袁、单吢父子在内。

呼延迄好看的眉毛微微聚拢,不是对这些大臣说过,不要称呼他为万岁么!这些个不长记性的老东西!

眉眼淡淡地扫了一下众人,呼延迄沉声道:“都起来吧”

众人依言起身,人群里走出一名外批银狐裘袍,内着宝蓝色棉质锦衣,长得儒雅俊逸的呼延定。

“臣弟呼延定拜见皇兄。”

“嗯。”呼延迄坐在马背上不冷不热地回应着,但嘴角的微扬的弧度似乎显示出他对这个皇帝有另眼相看之感。

“末将裴宔参见睿炆王!”

裴宔跨下马背,朝睿炆王呼延定做了个揖。

“裴将军快快请起,小王哪担待得起。”

一点王爷的架子都没有,呼延定对裴宔的态度甚是客气。

呼延迄的目光透着几缕赞赏,这个皇弟年纪轻轻能够如此谦逊实属难得。

像是感受到呼延迄的目光,呼延定对着坐在马背上的呼延迄笑道:“皇兄这一路舟车劳动,一定很是辛苦吧?来人呐,还不伺候皇兄下马!”

人群里立即走出两命太监,一人弓着身,一人垂首站立在呼延迄坐骑的一侧。

“有劳皇弟了”。呼延迄含笑谢道。

他都不知道这个皇弟从哪学的照顾人这一套,似乎很久之前,他就是这么为他准备着。

呼延定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皇兄说得哪里的话,您是臣弟唯一的皇兄,这都是皇弟应该做的。还请皇兄下马,龙辇臣弟已命人准备好了。”

“呵呵,还是逢你想的周到。”逢是睿炆王的字。

“这是臣弟应当做的。”

呼延迄微微笑,放开顾沫白,踩着那名弓着身的太监下马,旁边那名站立着的太监立刻上前搀扶。

“这位是?”

呼延定的视线对上瞠大杏目好奇地盯着他们的顾沫白,满是不解。

早在呼延迄和裴宔策马行进城门时,他就已经注意到皇兄怀里,只露出个小小脸蛋的绝色小佳人了。嘻嘻,他还不知道,原来皇兄也好女色的哩。

这么多年,他都没见皇兄与哪个女子特别接近过。

纵然是自己的亲弟弟,也知道逢的视线没有别的念头。呼延迄还是不喜欢别人盯着自己女人看的眼光,他亲自将顾沫白从马背上抱下来,以行动宣示他的所有权。

“这位就是大王在佯城迎娶的南毓公主吧?末将单袁,参见王妃!”

事先从儿子口中得知顾沫白相关事情的单袁走上前来,给顾沫白行了个礼。

群众中知道呼延迄带回南毓公主的人并不多,单袁的这一举动既给百官解答了和他们的君主共乘一匹马的这位男扮女装的女子是谁,也给呼延迄解决了个和百官解释的麻烦。

“将军快快请起。您就是静大哥的爹爹啊,您的这把胡须可真漂亮。”又长又飘逸的。

顾沫白亲自扶单袁起来,赞叹地盯着单袁的胡须啧啧称奇。

“呵呵,王妃过誉,过誉了。”

单袁从一见面就喜欢这个没有架子的王妃,心里有些知道,为什么静儿明知道这个王妃不大对劲,也不由自主地喜欢上她的原因了。当然,是不参杂任何男女成分的喜欢。

顾沫白正和单袁说完话,百官黑压压地又跪了下去,口呼:“臣等参见王妃,王妃千岁千岁千千。”

赫!好吓人的气势!顾沫白吓了一大跳,连忙说道:“都请来,都起来吧。”

天,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会穿越到古代来,在看古装时她就应该多练练自己的胆量的,这么多人朝自己跪拜的感觉,这是,慎得慌!

“臣弟呼延定拜见皇嫂。”

呵呵,原来她就是和亲的公主啊,没想到皇兄真的把她给带回来了!去了这么多天都没听闻这位公主的消息,他还以为这位公主也和别的女子一样,被皇兄吓退了哩。

“你好!”顾沫白对这个长得一脸色温秀气的皇弟,回以微微一笑。

天气有点冷,她往单吢的身旁挨了挨,小小声地道:“小新,我累了,我们可不可以先回宫啊?”

顾沫白的音量不算大,就在他们身旁的呼延定还是听见了,他设想周到地道,“皇嫂可是累了?呵呵,回皇嫂和皇兄的话,相国沈德乾早就打点一切了。龙辇就在一旁候着。皇兄和皇嫂可要先行上龙辇休息?”

考虑到怕冷的顾沫白,呼延迄点了点头,搂着顾沫白往不远处的龙辇走去。

想过沈德乾马上殷勤地命人伺候呼延迄和顾沫白他们步上龙辇。

上龙辇之前,呼延迄特地交代道:“单将军、单军师,裴军统这几日就先行在你府邸先住个几日。”

知道单吢父子一定会好好招待裴宔,呼延迄便只简单地吩咐了下。

“末将等领旨。”

总算不必在马背上吹冷风了。

顾沫白舒服地枕在呼延迄的大腿上,问了个她很久很久之前就问过,但是还没要到答案,现在又显得特别迫切的问题,“小新。”

“嗯?”

“你宫里到底有多少妃嫔啊?”

他有多少妃嫔?

呼延迄婆娑着靠在自己腿上的顾沫白的脸颊,湛绿的眸子噙笑:“本王有多少妃嫔,你很在意?”

“当然啊!万一很多的话……”

顾沫白激动地从呼延的腿上爬起来,对上呼延含笑的眼。霎那间,顾沫白感觉自己好像被春风吹拂着堤岸上的杨柳所包围,他眼底醉人的绿意和柔情快要将她融化。

原来眼神,是真的可以让人像是饮了酒一般,熏陶陶的。

顾沫白不由自主地抚上呼延迄带笑的绿眸,呢喃道:“呼延迄。”

“嗯?”

“我可以吻你吗?”

男人笑了,眼底碧绿的流采波光潋滟。

“乐意之至。”

男人低低的、沉沉的声音溢出。在顾沫白回神之前,男人的唇已覆了上来。

男人温热和湿热的唇贴着她的,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和之前的吻都不同,这一次的吻如同羽毛轻轻拂过唇畔。

不,这样不够。她想要紧紧地,紧紧地与他贴合,她想要他眼底的那片温柔全部都属于她一个人。

顾沫白的双手主动环上呼延的脖颈,舌尖试探性地描绘呼延迄的性感的唇线。

“你个折磨人的小东西,我们现在可是在龙辇上。”

呼延迄发出一声无奈的喟叹,抱着顾沫白坐至自己的膝上,撩拨的长舌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哑着嗓子道:“除非你想本王在这里就要了你,不然最好给本王乖乖的,别再企图挑逗本王。”

她难道不知道他要耗上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够控制住自己,这才没有扑向她狂吻的冲动吗?

顾沫白的全身因呼延迄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而滑过一阵战栗,双颊红透地依偎进他的怀里。

人家她只想要一个亲吻而已嘛 ̄ ̄ ̄才没有那么多色色的想法勒。

“告诉本王,如果本王后宫妃嫔很多的话你会如何?”

他可没忘记她在沈淮凖府邸对沈夫人说的那番话。她似乎对男人三妻四妾那一套很是反感。

“那你先老实的告诉我,你妃嫔多么?”

顾沫白捧着呼延迄的俊颜,让两人的目光直视着对方。

“实话告诉你,本王也不晓得。”

“呀?”

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呼延迄环抱着顾沫白,汲取她发间的清香:“后宫是本王鲜少踏足的地方。本王和你说过,在本王很小的时候宫里头就流传着本王是妖孽的传闻。在这种情况下,妃嫔们见到本王战栗都来不及,即使是床底之间,彼此也多是敷衍了事的多。没有人会喜欢抱着对自己发抖的人欢好,次数多了,本王对那回事的兴致自然就淡了。除了每年的选秀照例招一些人进来之外,本王很少主动要求纳妃。所以,宫里头现在有多少妃嫔,本王是一无所知。”

“你这个人。我发现你只有在说宫里头的事情的时候,才会有这么多的话哎!”

顾沫白气恼地捶打了呼延迄一下。

平日里想要他多说些话,好像要了他的命似的。记忆力仅有的像这次一样说这么多话的场景,也是因为回忆宫里头的旧事。但这些事都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害她听了以后心里疼疼的。

呼延迄抬起头,碧绿的眼底又泛起层层涟漪,一圈一圈地,男人无辜地眨眼,“有吗?”

“噢,天,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啦!”

顾沫白把头靠在呼延迄的胸膛上,惨了,她真的很想要把他给扑倒哎!

“该你告诉本王了,要是宫里头妃嫔很多,你打算如何?”

“嘻嘻,这个嘛 ̄ ̄ ̄现在不告诉你。”

女人的撒娇只对疼爱他的男人奏效。男人如果和喜欢你,你的要求再无理,再任性他也会照单全收。但是如果你在他心里的分量不够,撒娇有时候只会适得其反。

所以顾沫白准备要在呼延迄很喜欢,很喜欢她的时候再告诉他,她打算对他的后宫做哪些事。嘿嘿。

这世间有很多问题,你不必急着去揭晓答案,答案会自然地跑到你跟前。

最典型的就是……

妖孽君主呼延迄的后宫到底有多少佳丽,顾沫白在回宫的这一天晚上,大致上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女人不一定要真爱或者很爱一个男人,才会为他争风吃醋,因为善妒是女人的天性。

要不是事先从呼延迄的口中得知,他的妃嫔对他这个人没意思,顾沫白真的会以为大晚上的跑到她的寝宫来的这一拨女人肯定是爱惨了她的小新,才会半夜三更不睡觉,都聚集在呼延迄新赐给她的“念行宫”里头。

礼数周全地请这些不请自来的妃嫔们上了坐,上了茶,顾沫白低垂着头在下首陪坐着,打量着上首位置上,一进她的宫门,就不客气地把她的主位给霸占了去的,听说是宫里最得势的锦贵妃。

是个尤物!

这是顾沫白对锦贵妃沈亦洳的第一印象。头上盘着很是贵气、端庄的朝云髻,发髻上得体地佩戴着紫薇金钗,眉似柳叶,透着精明和算计。眼波妩媚,小巧的鼻子下是一张樱桃似的小嘴。一袭大红色鳯羽锦袍更衬得她肌肤凝白,贵气逼人。

其他的妃嫔也不遑多让,各个虽不见得都是倾城倾国之姿,但的确都有闭月羞花之貌,后宫,是个产美女的地方。

看得出,后宫都以这个锦贵妃马首是瞻,现下众人都吃了茶,但是没有一人开口说话,好像都在等着锦贵妃开玉口。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就在顾沫白还想着这些人来她这里到底何用意之时,坐在上首楠木雕漆圈椅上的沈亦洳优雅地把喝完的茶杯置于香几上,斜睨着顾沫白,巧笑倩兮地问道:“妹妹就是和我们西祈和亲的南毓公主吧?”

“回姐姐的话,臣妾正是南毓的公主,闺名纤影。姐姐唤臣妾纤影即可。”

顾沫白站起身,朝沈亦洳福了福身子,轻声回话道。

多年看古装剧的经验告诉她,笑里往往藏刀,她可没有天真到以为这半夜三更的进贵妃就是来找她促膝长谈。锦贵妃她们当然不是来找顾沫白把酒谈心的。

呼延迄迎娶南毓公主一事,是他在去佯城之前就晓谕天下的事情。但这些日子以来,呼延迄一直都在邶城与北胡之军相持,后宫的这些妃嫔们早就忘了还有南毓公主这么一号人物。

一个妃嫔在后宫的地位除了她本身是否得宠之外,她娘家的势力也决定了她在后宫这个地方是否能够站得住脚跟的关键。

南毓国小势微,是各国都知晓的事情,本来柳亦洳她们也没把顾沫白这个南毓公主的身份放在眼里,但是她和呼延迄一起回来,两人共乘一骑不说,呼延迄还亲自将她抱下马的这件事传遍了整个后宫。

锦贵妃这才匆匆地带了一群妃嫔来打探顾沫白的虚实。

若要铲除某样事物,自然是乘他还没有壮大发展之前就剪去生长势头才是良策。

柳亦洳离了坐,嘴上扬起无懈可击的笑容,拉着顾沫白起身,“妹妹小嘴可真甜,一口一个姐姐。来,抬起首来,让姐姐们都仔细瞧瞧你,大家伙儿认识认识。”

“是啊,是啊。从起先我们见来到现在,妹妹一直低垂着头,姐姐们都瞧不清妹妹的如花容颜呢。”

坐在左侧的第一个位置的涵妃出声道。

“我想啊,妹妹定是害羞。来,不要害羞,尽管抬头给我们看一看嘛!”

“呵呵,可不是,快抬个头。”

其他妃嫔也纷纷应和着,大家都在想一定是这个公主长得太丑了,才会不好意思抬起脸来,不然有哪个貌美的女子不是趾高气昂地抬头挺胸,巴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自己的绝美容颜的。

带着想看顾沫白出丑的邪恶念头,妃嫔当中年纪最小的沐妃从座位上站起,强行勾起顾沫白的下巴,这下她略施粉黛的绝尘容颜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了众妃嫔的面前。

那如新月偃的眉儿,含娇还透着俏,一双水湾湾的秋眸更似一池碧泉,双颊上了点胭脂,比春日里的桃花还要艳丽上几分,这是一张会让人过目不忘的脸。也是一张会让人备受威胁的脸!

“你还颇有点姿色嘛。”

沐妃酸溜溜地松开了自己扣住顾沫白下巴的手,退到锦贵妃的身边。没有锦贵妃的命令,不敢太造次的她,心里巴不得撕烂顾沫白那张过分好看的脸。

顾沫白不知道这时候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好又把头低下去,生怕多说多错。这是她回到宫中的第一天,实在不宜树敌,心底盘算着先尽量跟她们和平共处才是上策。

柳亦洳盯着顾沫白的漂亮脸蛋凝视了半晌,就在众妃嫔以为她会有所动作,都在等着看好戏时,柳亦洳仅轻勒嘴角,优雅地笑道:“呵呵,妹妹有如此骄人之姿,我们这些做姐姐的与有荣焉。时候不早了,妹妹先就寝吧,我们也就先行回去了。”

“姐姐 ̄ ̄ ̄”

“姐姐 ̄ ̄ ̄”

沐妃跺脚,难道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这个南纤影不成?

其他妃嫔们也是一副气恼的样子,这锦贵妃何时变得这么好相处了?什么都不做就这么回去了么?

“你们走不走?不走本宫可走了!”

给了众人一记警告的眼神,柳亦洳在贴身宫女的搀扶下优雅地转身离开。起正面冲突么,然后给别的妃嫔坐收渔翁之力么?呵,她没有那么笨。

其他妃嫔就算想要留下来教训顾沫白,碍于天色已晚,若是传到皇帝那里也不好交代,于是只得愤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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